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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花与藤蔓

 

花苞一直闭合着,所以阮枣不知道现在是晚上还是早上。于是她询问灰白:“你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吗?”

灰白转头指着一个地方,阮枣眼睁睁地看着原本完好无损的花苞突然撕裂出一道四四方方的窗口,接着藤蔓拔地而起,顺着窗口沿着边缘固定变成了床沿,一瞬间内就变成和她家里的窗户完全相同的样子了。

阮枣双眼放光,兴奋地摇着灰白的肩膀问道:“这是什么魔法,连我家的窗户都能变!好厉害!”

被夸奖的少年有些小得意,他红了人类耳朵位置的翅膀尖尖,用害羞的语气说:“这个花是我身体的一部分嘛,我能让这里变成任何样子,包括你的房间。”

灰白挥挥手,地板和空间内的所有花瓣都开始挪动,他们坐着的位置慢慢凸起,最后变成了一张床,而空间内的其他位置也通过藤蔓或者花瓣的各种扭曲撕裂,最后变成和她家里一模一样的家具。

包括房间里的时钟也变出来了,上面显示的时间是晚上9点。

酷毙了,酷毙了!那岂不是游乐园也可以变,教室也可以变!

阮枣突然有点不想明天出去了,但是话都说出来了也不好收回,反正这里有的是机会玩。

窗外的天色很暗沉,但是黑灰色中又带有一点血红色。地球晚上不长这样,和她刚来这里时看到的不一同,现在应该是晚上吧?

熟悉的环境,一放松下来阮枣感觉身体的所有疲惫全部涌上来了,她打了个哈欠,对于还堵在花穴里偶尔给她酥麻感觉的大家伙实在没办法,只能拍着灰白的背说:“我们一起睡觉吧,我好困…”

灰白环着她一起躺了下来,精神不见萎靡,看起来完全也不累,等到阮枣闭上眼睛时,他还在看着她。

阮枣很快就睡着了,房间里只能听见她平稳的呼吸声,灰白的手像安抚婴儿一样的轻拍她的背,另一只手用蝴蝶停留花朵上描摹着她的脸庞,感受着身旁鲜活的生命。

她确实是个漂亮的女孩,肤如凝脂,晶莹白皙,有一副娃娃脸。淡粉色的头发不但没有显得她皮肤黑,反而很映衬她皮肤的剔透,长发凌乱地散落在洁白的床单上,让女孩如同洋娃娃般可爱。

这是阮枣高考前染的,因为想放松一下,试试新造型然后就染的,反正考场又不禁止染发人员入场。

染了头发以后,阮枣倒是经常被男生搭讪,不过她全部回绝了。

她微张唇瓣,灰白能看见里面让他魂牵梦绕的香软小舌。他盯着女孩安详入睡的模样,看了很久很久,然后自己才闭上眼睛。

阮枣是自然醒的,睫毛微颤,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熟悉的景象突然有些不自然。

“是梦吗?…”阮枣嘟囔着坐了起来,迷茫地揉眼睛,然后被下身的异样感弄清醒:“唔嗯…?”

感觉麻麻的涨涨的…

看见身旁安静乖巧的美丽少年,还有她身体里非常不安分的东西,阮枣才有一种实质感,她恍惚地小声说:“昨天的都不是梦啊…”

真的回不去了,我的漫画,我的外卖,我的互联网…不用看高考分数,也再也不用早起,甚至可能都不用工作了。

阮枣像死掉咸鱼一样躺回床上,她现在是背对灰白的,他好像睡的很香…那她就不打扰他了。

阮枣沉默地看了一会自己已经习惯但是还是被撑的粉红的穴口,悄悄往前移动,让他的阴茎一点一点退出去…

身后原本安眠的少年突然往她身上压,一只手伸到她大腿根处用力抬起,刚退出一部分的阴茎又狠狠地撞回花穴内。

阮枣被下体的快感刺激的发出一声喘息,接着又向他恳求道:“嗯哈?!…啊…灰白你醒了?…那能不能把这个东西弄出去…”

少年似乎也是迷糊醒来时无意识的动作,他那如同上帝般精细打磨后的清冷面庞因为此时呆呆的气质而显的有点软萌。

“不要…”灰白执着地抱着她,像粘人的小孩子用撒娇的语气说:“主人你昨天说过今天随我喜欢的…”

还有这回事啊。

阮枣不会承认她差点忘记了,不过既然答应了别人那就得好好做到。

阮枣沉默了一会,脸上有一层热度:“那就随你喜欢吧,不过我今天还是想出去的。”

免费获得一个保镖兼伴侣,不过阮枣不打算从草原上出去,这附近只有他们两个人,这里的花又听从于灰白。

出去说不定很危险!那些“噩梦”看起来就很恐怖,要是发起攻击了灰白还得保护她,两个人说不定都会受伤,但是草地上应该很安全,所以她指的出来逛逛也只是在草原上逛逛而已。

想到这里阮枣清醒了不少,她兴奋地拉着灰白的衣袖说:“我们去洗漱一下就出去吧!”

少年懒洋洋地打了哈欠,点点头,他突然握住女孩的膝盖,以下身为支点让她转了180度,面对面把她像小孩一样抱了起来。

敏感点被碾压,阮枣咬着下嘴唇不吱声。

两人进入浴室,灰白把她放在洗漱台上,阴茎慢慢退出,花穴似乎还恋恋不舍地紧咬,等待龟头完全退出时发出一声“啵”的清脆声响。

阮枣顿时羞红了脸,视线从动作始终慢条斯理的少年上移开。

她肚子里的东西慢慢流出来,不过又被灰白拿一个粉红色的东西堵回去了。

“这是什么?”阮枣想要拿出来,却被少年制止了,她感觉小穴内的那个东西好像在吸收液体慢慢生根发芽…

“???这什么东西…”阮枣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入口处开了一朵花,它看起来像月季,花瓣粉嫩可爱,娇艳欲滴。

阮枣喜欢所有漂亮的东西,如果不是在那个尴尬位置的话…

阮枣可怜巴巴地看着灰白:“我要被寄生了…”

她在漫画里见过,植物种到人的身体里,慢慢地生长寄生,最后直接控制大脑!

灰白忍俊不禁道:“这个东西也是我身体的一部分,只要它在你身体里,主人出门就不用担心那些怪物啦。”

“谢谢你…”但阮枣有些疑惑:“可是它为什么要开在那个位置?”

灰白抚摸着她的小腹,缓缓地说:“因为这种花只能在我的精液里生长。”

“……真的吗?”

“真的。”

真的是假的。很认真地睁着眼睛说瞎话。

其实灰白只是喜欢她身体里有他的东西而已。她的反应也很有趣,以后用藤蔓这样玩吧…

阮枣看他用严肃的表情确认,只好回答:“好吧。”

异世界真是千奇百怪。

少女乖乖拿起牙刷洗漱起来。

灰白看着她乖巧的样子,认为自己家的主人实在是太好骗了,以后再编一些这种谎。

阮枣看着出水的水龙头,突然想起来这是藤蔓变的,既然本质是藤蔓那为什么能出水?灰白说过这些是他身体的一部分吧,那这样的马桶岂不是…

发现了新大陆的阮枣认为有点细思恐极,于是颤颤巍巍地问:“灰白啊…这些家具本质都是藤蔓或者花瓣对吧,那水龙头为什么会出水?”

灰白也在跟着她一起洗漱,现在正在嘴巴里吹泡泡玩,含糊不清的说:“严格来说花和藤蔓还有飞蛾这都只是我身体一种形态啦…”

因为再说下去灰白就要吃牙膏泡泡了,就迅速洗漱完后回答她的问题:“你认为它是水龙头,它就会按照你想的东西出水,那么它就是水龙头。”

明明都是人话她怎么听不懂?哦,旁边这个不是人,是幺蛾子。

灰白看出来她的疑惑了,用更简单直白的话说:“你可以这样认为,它就是水龙头,只不过可以变成我的身体,也可以变成其他任何东西。”

虽然还是不懂但是这很酷。

阮枣好奇地问:“这是什么原理?”

“唔…想象具象化…?只要能想象就能转化,不过灰白不知道为什么,我从一出生就会了。”

灰白实在回答不出来大概,只能挑了一个意思有点相近的词语说出来。

阮枣放心了:“那就好…”

只要不是她想的就好,不然以后厕所都只能跑到外面上了。

阮枣洗漱完,喝了那个液体以后就换上了衣柜里的裙子,因为那朵花的位置,她现在只能真空出门。

外面的天气看起来不是晴天也不是雨天,远处雾蒙蒙的,天也是灰的,这样出门正好。

从高处往下看,下方的红花开放的很有序又好看,黑色的花蕊在黑色花瓣中各外突出,形状像手一样往外延伸,感觉在扭曲地渴望着爬出来。

阮枣收回视线,还是在下面的草地上逛吧。

花苞慢慢下降,等到两人到达地面以后,阮枣才感觉自己实在是太渺小了。

血红色的巨大花朵静静的屹立于草原之上,让阮枣有一种自己是蚂蚁的错觉,她甩甩头,想把诡异的不适感晃出脑袋。

植物与花朵的馥郁弥漫在草原上,无处不在。花香味厚重的地方甚至形成了雾气,缭绕在叶子与根茎旁边,危险而又神秘。

但是阮枣结合这些看出来一种血肉之躯被分离然后拉丝的惊悚恐怖感。

少年牵着她的手,如同闲庭漫步般悠闲地慢走,看起来没有任何不适。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幻觉,阮枣总感觉这些红花长出了牙齿,在咯吱咯吱地咬什么。但等到她认真去看的时候,却什么也没有。

有鬼啊——

阮枣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拉了下灰白的衣袖:“你觉得这些花在动吗?”

“嗯?”灰白有些疑惑,不过也认真仔细地盯了一会红花,最后回答:“没有,它们吃东西时长的比现在丑。”

突然他想到了什么,动作匆忙,迅速从衣领中拿出一朵小白花,然后将整朵花塞到她嘴巴里,同时道歉:“啊…主人对不起!我忘记你是纯种人类了,这些花的味道对所有生物都有致幻作用。”

阮枣一脸懵逼地嚼碎了嘴里的花瓣,咽下之后唇齿间只有白花的清香味了,红花的粘腻熏香味消失殆尽,她的余光里也没有了那些恐怖的幻觉。

少年怜惜地抱紧女孩,清冷的眼眸中带着冷漠与狠毒:“我让这些花朵永远消失吧,反正他们这么丑陋,甚至不长眼到让主人看到了这些东西…”

那些原本安静的花朵在他眸光暗沉时一瞬间全合上了花瓣,鲜红的色彩集体褪色,有些花甚至直接枯萎了。

“嗯?倒也不必,我觉得还挺有特色的…”

草地上长着黑色叶子的红花,莫名有一种梦核感。

有特色这倒是真的,阮枣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生长整齐又排列有序的植物,就算在漫画里看过比这个还美丽的景象,但视觉不如实地来的身临其境。

这里就像童话一样,比被工业气息熏入味的城市好多了,她家附近可是工厂污染空气的区域,楼上楼下天天装修,每天都要闻着油漆味或者工厂的混浊空气入睡。

如果不是没有时间电脑网络的话,她可以和灰白永远呆在一起。就是这个世界太像世界末日了,不适合生存。

她话说到一半时,黯淡的血色荆棘用软绵绵的刺轻轻触碰阮枣,女孩转头一看,这个会动的棘刺把缩小版的玫瑰递到她面前,讨好的示意她搜下。

阮枣不适应地退后一步,看了看面前的花朵又眼巴巴地看着灰白:“那个…这是?”

女孩感觉她现在就像面对亲戚的大额红包而不知所措的几岁小孩一样,不知道该不该拒绝只能向家长求助。

灰白突然直愣愣地盯着她,用诡异的语气说:“主人你要收下吗?”

妈耶,这可收不得。

阮枣赶忙摇头:“不收不收,你的花比它好看多了!”

灰白迅速变脸,开心地蹭了蹭女孩的脸颊:“主人真好。”

带刺的藤条默默退场,小花静静地被抛弃在地。

少年“哼哼”了几声,没有感情地看了眼玫瑰,很随意地搓了几下翅膀把磷粉随意撒在地上,几分钟后所有红花又盛开了,甚至颜色比之前的更鲜艳。

阮枣像个好奇宝宝,有问题都会问出口:“这些花为什么会起死回生?刚才为什么枯萎了?”

灰白从身后抱着她说:“这些花没有自己的意识依附于我,刚才给主人花可能也是因为把主人认成我了,在上交供养品呢。”

少年不满地说它们的坏话:“它们都是没有灵魂和自我意识的东西,除了吃噩梦以外还喜欢虐杀能产生血腥味的东西,主人不要在意它们。”

阮枣莫名感觉他在和没有意识的花吃醋。

灰白简直是不厌其烦的有问必答,她就把一直好奇的事情问出口了:“你为什么要叫我主人啊?那种…亲密的事都做过了,我们的称呼也可以更亲近点呀。”

少年嘴角上扬,调皮地说:“我很喜欢“主人”这个称呼,有一种我属于您的感觉。”

他顿了几秒:“也可以当成我们在玩主仆py。”

“……”她就不该问的。

时间过得很快,阮枣感觉风景都差不多有些腻味,于是牵着灰白的手说:“我们回去吧。”

附近风景看完了,她要回家里玩游乐园装修。

灰白不知道为什么很高兴:“主人想回家了吗?回家之前我们做几次吧,在外面!”

虽然之前答应过他,但阮枣没想到他要在外面做…这不就是打野战吗?

就算知道附近不可能有人她也很害羞,于是阮枣羞红着脸蛋问道:“必须在这里吗?”

灰白眉眼弯弯,愉悦地说:“主人放心,这附近没有任何生命体会过来的。”

…好吧,是她的羞耻心多余了。

女孩慢慢地坐在草地上张开双腿,白皙水润的皮肤中粉色花朵依然好端端地盛开在那,阮枣微微颤抖的身体让它看起来摇摇欲坠,有艺术感的同时又有一点色情。

灰白把手探到花的前方,毫不留情地把娇嫩的花苞往外拔。

阮枣绷直了身体,嵌合在她阴道中的根茎也在向外移动,在摩擦中给她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当灰白完全抽出来的时候,阮枣同时也高潮了。

阴道里没有了堵塞的东西,灰白昨天的精液全部流到了草地上。

粉红色的花朵失去了养分来源,迅速的在灰白手上缩小成小型花苞一样的种子。阮枣莫名感觉这个形状有点像情趣用品里的跳蛋。

灰白看她一直注意着这个种子,似乎是猜到了她心里在想什么,笑着说:“它还有很多功能哦,比如说震动,变得更大,往更温暖的地方钻。”

好吧,只是一个长得像花苞的情趣用品罢了。

阮枣得出结论,不再去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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