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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突然出现并且喊我主人的美少年?

 

阮枣无力地被迫承受着这些快感,看着精力满满的灰白,心里感概:年轻人就是有活力,他不会还要再来好几次吧…

确实要来好几次,她又去了好几次。

阮枣泪眼朦胧地抱着他,身体紧贴,她的下巴靠着他的肩膀,双手无力地缠在身后。

随着灰白大起大落的动作,阮枣感觉自己子宫口被顶开了,一种难以言喻的疼痛夹杂着快感传达到大脑,让人欲罢不能。

她从来没有接受过这种刺激,急忙叫停,但是还没吃饱的少年又怎么会停下呢?

灰白摆出烦恼的表情,恶劣地对她说:“主人应该要多锻炼锻炼,体力实在太不好了。”说着他往上抛了抛女孩,顶端又撞进宫口,棒身的青筋擦过凸点。

“我现在就来帮主人好好锻炼。”

女孩实在是说不出话了,能发出的声音只有喘息声,不知道多少次高潮,花穴早已一塌糊涂。

少年不知道走动用力抽插了多少次,像一个永远有电的打桩机。

终于在一次女孩高潮的同时,被小穴吮吸的蠢蠢欲动,用力顶开子宫口塞入了龟头,在里面狠狠地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冲刷着内壁,全身敏感的阮枣在他射精时又潮吹了,双眼控制不住地往上翻。

阮枣感觉眼前白花花的,周围的一切天旋地转,就像在天堂上。

“嗯…哼…”回过神来,没有力气说话的女孩在他身前哼哼唧唧,灰白也喘息着,脸颊的汗水顺着下颌线滴下,浓密的睫毛微微颤抖。他明白这是在问为什么还不拔出来。

没错,灰白还堵在里面,已经射过一次的阴茎体型并没有减多少,甚至软硬也还和没射前一样,热乎的精液与她自己的花液混合在一起被堵在穴内,一滴都没有流出来。

灰白坐了下来,双手还是在把她的屁股往自己性器上按。

阮枣微鼓的小腹依旧隐隐能看到他的那根东西,两人面对面依靠温存着,很是温馨。

“主人体谅一下,灰白也是有发情期的。请再努力努力吧。”

故作委屈的语调,这份温馨没有保留多久。白切黑少年终于暴露出他恶劣性格的冰山一角,灰白蹭了蹭女孩的脸颊,把她的泪水舔干净。他可恨不得一辈子都放在里面呢,想两个人永远不要分开,一直黏糊在一起。

发情期?!

阮枣只感觉大事不妙,她可能最近都得被这样折腾了。

事实证明她想的没错,后面几天还会被更加过分的疼爱,越来越变本加厉。

不过她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趁着休息时间,她恢复一些体力后就问了一些问题:“这片草原上就你一个人住吗?”

她来的时候看见了许多红色的大花,上面好像也能住人。

灰白老实回答:“是的,这一带只有我们两个,这些红花都是我喂出来的,它们听从于我。”

“喂?用什么喂…”难不成是人的血肉和骨头…

阮枣喜欢胡思乱想,脑子里猜测出很多可能,不过灰白给出的回答没有这么血腥:“是噩梦,这些花只吃噩梦。”

好梦幻,阮枣疑惑道:“噩梦怎么吃?”

灰白想了想,理所当然的回答:“它们会自己跑过来的。”

?她怎么听不懂。

少年看着女孩,努力地用自己的语言组织逻辑回答:“这里的生命都会进化和变异,主人在如果外面看到过黑黑的东西的话,那个就是“噩梦”。”

所以那些怪物是这个世界的人做的“噩梦”?如果不是她就处于这个危险世界的话,阮枣会认为这种设定有点意思。

激烈运动劳累之后,阮枣感觉自己有点饿了,她摸了摸肚子隔着小腹感受到他的热情,双手揪着衣服,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你要不要拔出来?有点饿了,要不要一起出去找吃的?”

灰白突然抱住她,像是要把她揉进自己身体一样,神情委屈地摇摇头:“我可以弄来东西给你吃,你不可以离开我!”

说完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藤蔓晃悠到阮枣眼前,轻轻触碰着她的柔软唇瓣,意图让她张嘴。

“灰白?…这是?”

这些藤蔓好像和他一样喜欢蹭来蹭去,根茎顶端有液体冒出来,蹭到了她嘴角,阮枣不自觉舔了舔,发现甜甜的。

灰白紧抱着她,手掌轻拍安抚着她的头顶,视线移到阮枣泛着水光的唇上,眼眸微微咪起:“这些藤蔓和这朵大白花都是我身体的一部分,外面的食物对于主人你来说,危险性太高了,吃这个比较好。”

也是,她又没进化又没变异的,吃了外面那些不明不白的东西估计很快就死翘翘了。

自己还真是柔弱…

阮枣叹气,双手拿着藤蔓慢慢吮吸,就像婴儿吸奶时一样乖巧。

这东西味道像那个什么饮料来着,呃,反正甜甜的,还挺好喝。

虽然不知道自己到底喝了多少,胃部的饥饿感终于消失了。等等!这朵大花和藤蔓也是他身体的一部分…那她现在喝的是什么?!

阮枣望向灰白,感觉有些惊悚:“我喝的这个东西…不是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吧…?”

灰白无辜地眨眨眼睛,用纯真的语气说:“是花蜜啊,我特殊处理过的,保证符合你人体的所有需求。”

“那就好…”阮枣松了口气,只要不是奇奇怪怪的液体就好。

灰白看她放心了,也就没有说他的精液其实和这种液体的构成差不多。

少年看着阮枣恋恋不舍地又舔了舔藤蔓,眸中的情欲又被点燃了。

他继续用自己圣洁漂亮的长相蛊惑着女孩,就像伊旬园中蛊惑亚当夏娃吃下苹果的毒蛇,好像有着深不见底的欲望:“吃饱了?我们继续做开心的事情吧?主人身体里的那个东西还硬硬的呢…”

说着他顶弄了几下阮枣,弄得她心神荡漾…

啊啊啊这光芒四射的脸实在太可恶了——

阮枣紧闭双目,她无法拒绝他的撒娇,但她的身体实在有些承受不住这过于庞大的快乐:“能不能等明天…我好累。”

灰白委屈地说:“那明天我弄几次都可以嘛?”

女孩摇摇头,摆了个拒绝的手势。

少年没有说话,只是睁大清澈见底的眼睛,泪水挂在眼底摇摇欲坠,沉默不语地望着她。

阮枣感觉他的脸又在发光了…她深吸一口气,心软地说:“好吧…不能太过分!还有那个…我明天想出去看看。”

她边说边撇灰白:“你能和我一起出去吗?”

阮枣想着说明天看看这个世界到底是什么情况,正好旁边有人保护…没办法,她太好奇了。

灰白好像不是很希望自己过于远离他,好像是那种希望她什么事都依赖他的属性?那就一起出去吧,在外面逛久一点说不定还能逃过床上游戏。

灰白本来有些不情愿,不过他想到了什么,又开心地同意了她的请求:“主人这样说的话,那就只能答应啦。”

主人喜欢的话,在外面做一整天也不是不行。

花苞一直闭合着,所以阮枣不知道现在是晚上还是早上。于是她询问灰白:“你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吗?”

灰白转头指着一个地方,阮枣眼睁睁地看着原本完好无损的花苞突然撕裂出一道四四方方的窗口,接着藤蔓拔地而起,顺着窗口沿着边缘固定变成了床沿,一瞬间内就变成和她家里的窗户完全相同的样子了。

阮枣双眼放光,兴奋地摇着灰白的肩膀问道:“这是什么魔法,连我家的窗户都能变!好厉害!”

被夸奖的少年有些小得意,他红了人类耳朵位置的翅膀尖尖,用害羞的语气说:“这个花是我身体的一部分嘛,我能让这里变成任何样子,包括你的房间。”

灰白挥挥手,地板和空间内的所有花瓣都开始挪动,他们坐着的位置慢慢凸起,最后变成了一张床,而空间内的其他位置也通过藤蔓或者花瓣的各种扭曲撕裂,最后变成和她家里一模一样的家具。

包括房间里的时钟也变出来了,上面显示的时间是晚上9点。

酷毙了,酷毙了!那岂不是游乐园也可以变,教室也可以变!

阮枣突然有点不想明天出去了,但是话都说出来了也不好收回,反正这里有的是机会玩。

窗外的天色很暗沉,但是黑灰色中又带有一点血红色。地球晚上不长这样,和她刚来这里时看到的不一同,现在应该是晚上吧?

熟悉的环境,一放松下来阮枣感觉身体的所有疲惫全部涌上来了,她打了个哈欠,对于还堵在花穴里偶尔给她酥麻感觉的大家伙实在没办法,只能拍着灰白的背说:“我们一起睡觉吧,我好困…”

灰白环着她一起躺了下来,精神不见萎靡,看起来完全也不累,等到阮枣闭上眼睛时,他还在看着她。

阮枣很快就睡着了,房间里只能听见她平稳的呼吸声,灰白的手像安抚婴儿一样的轻拍她的背,另一只手用蝴蝶停留花朵上描摹着她的脸庞,感受着身旁鲜活的生命。

她确实是个漂亮的女孩,肤如凝脂,晶莹白皙,有一副娃娃脸。淡粉色的头发不但没有显得她皮肤黑,反而很映衬她皮肤的剔透,长发凌乱地散落在洁白的床单上,让女孩如同洋娃娃般可爱。

这是阮枣高考前染的,因为想放松一下,试试新造型然后就染的,反正考场又不禁止染发人员入场。

染了头发以后,阮枣倒是经常被男生搭讪,不过她全部回绝了。

她微张唇瓣,灰白能看见里面让他魂牵梦绕的香软小舌。他盯着女孩安详入睡的模样,看了很久很久,然后自己才闭上眼睛。

阮枣是自然醒的,睫毛微颤,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熟悉的景象突然有些不自然。

“是梦吗?…”阮枣嘟囔着坐了起来,迷茫地揉眼睛,然后被下身的异样感弄清醒:“唔嗯…?”

感觉麻麻的涨涨的…

看见身旁安静乖巧的美丽少年,还有她身体里非常不安分的东西,阮枣才有一种实质感,她恍惚地小声说:“昨天的都不是梦啊…”

真的回不去了,我的漫画,我的外卖,我的互联网…不用看高考分数,也再也不用早起,甚至可能都不用工作了。

阮枣像死掉咸鱼一样躺回床上,她现在是背对灰白的,他好像睡的很香…那她就不打扰他了。

阮枣沉默地看了一会自己已经习惯但是还是被撑的粉红的穴口,悄悄往前移动,让他的阴茎一点一点退出去…

身后原本安眠的少年突然往她身上压,一只手伸到她大腿根处用力抬起,刚退出一部分的阴茎又狠狠地撞回花穴内。

阮枣被下体的快感刺激的发出一声喘息,接着又向他恳求道:“嗯哈?!…啊…灰白你醒了?…那能不能把这个东西弄出去…”

少年似乎也是迷糊醒来时无意识的动作,他那如同上帝般精细打磨后的清冷面庞因为此时呆呆的气质而显的有点软萌。

“不要…”灰白执着地抱着她,像粘人的小孩子用撒娇的语气说:“主人你昨天说过今天随我喜欢的…”

还有这回事啊。

阮枣不会承认她差点忘记了,不过既然答应了别人那就得好好做到。

阮枣沉默了一会,脸上有一层热度:“那就随你喜欢吧,不过我今天还是想出去的。”

免费获得一个保镖兼伴侣,不过阮枣不打算从草原上出去,这附近只有他们两个人,这里的花又听从于灰白。

出去说不定很危险!那些“噩梦”看起来就很恐怖,要是发起攻击了灰白还得保护她,两个人说不定都会受伤,但是草地上应该很安全,所以她指的出来逛逛也只是在草原上逛逛而已。

想到这里阮枣清醒了不少,她兴奋地拉着灰白的衣袖说:“我们去洗漱一下就出去吧!”

少年懒洋洋地打了哈欠,点点头,他突然握住女孩的膝盖,以下身为支点让她转了180度,面对面把她像小孩一样抱了起来。

敏感点被碾压,阮枣咬着下嘴唇不吱声。

两人进入浴室,灰白把她放在洗漱台上,阴茎慢慢退出,花穴似乎还恋恋不舍地紧咬,等待龟头完全退出时发出一声“啵”的清脆声响。

阮枣顿时羞红了脸,视线从动作始终慢条斯理的少年上移开。

她肚子里的东西慢慢流出来,不过又被灰白拿一个粉红色的东西堵回去了。

“这是什么?”阮枣想要拿出来,却被少年制止了,她感觉小穴内的那个东西好像在吸收液体慢慢生根发芽…

“???这什么东西…”阮枣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入口处开了一朵花,它看起来像月季,花瓣粉嫩可爱,娇艳欲滴。

阮枣喜欢所有漂亮的东西,如果不是在那个尴尬位置的话…

阮枣可怜巴巴地看着灰白:“我要被寄生了…”

她在漫画里见过,植物种到人的身体里,慢慢地生长寄生,最后直接控制大脑!

灰白忍俊不禁道:“这个东西也是我身体的一部分,只要它在你身体里,主人出门就不用担心那些怪物啦。”

“谢谢你…”但阮枣有些疑惑:“可是它为什么要开在那个位置?”

灰白抚摸着她的小腹,缓缓地说:“因为这种花只能在我的精液里生长。”

“……真的吗?”

“真的。”

真的是假的。很认真地睁着眼睛说瞎话。

其实灰白只是喜欢她身体里有他的东西而已。她的反应也很有趣,以后用藤蔓这样玩吧…

阮枣看他用严肃的表情确认,只好回答:“好吧。”

异世界真是千奇百怪。

少女乖乖拿起牙刷洗漱起来。

灰白看着她乖巧的样子,认为自己家的主人实在是太好骗了,以后再编一些这种谎。

阮枣看着出水的水龙头,突然想起来这是藤蔓变的,既然本质是藤蔓那为什么能出水?灰白说过这些是他身体的一部分吧,那这样的马桶岂不是…

发现了新大陆的阮枣认为有点细思恐极,于是颤颤巍巍地问:“灰白啊…这些家具本质都是藤蔓或者花瓣对吧,那水龙头为什么会出水?”

灰白也在跟着她一起洗漱,现在正在嘴巴里吹泡泡玩,含糊不清的说:“严格来说花和藤蔓还有飞蛾这都只是我身体一种形态啦…”

因为再说下去灰白就要吃牙膏泡泡了,就迅速洗漱完后回答她的问题:“你认为它是水龙头,它就会按照你想的东西出水,那么它就是水龙头。”

明明都是人话她怎么听不懂?哦,旁边这个不是人,是幺蛾子。

灰白看出来她的疑惑了,用更简单直白的话说:“你可以这样认为,它就是水龙头,只不过可以变成我的身体,也可以变成其他任何东西。”

虽然还是不懂但是这很酷。

阮枣好奇地问:“这是什么原理?”

“唔…想象具象化…?只要能想象就能转化,不过灰白不知道为什么,我从一出生就会了。”

灰白实在回答不出来大概,只能挑了一个意思有点相近的词语说出来。

阮枣放心了:“那就好…”

只要不是她想的就好,不然以后厕所都只能跑到外面上了。

阮枣洗漱完,喝了那个液体以后就换上了衣柜里的裙子,因为那朵花的位置,她现在只能真空出门。

外面的天气看起来不是晴天也不是雨天,远处雾蒙蒙的,天也是灰的,这样出门正好。

从高处往下看,下方的红花开放的很有序又好看,黑色的花蕊在黑色花瓣中各外突出,形状像手一样往外延伸,感觉在扭曲地渴望着爬出来。

阮枣收回视线,还是在下面的草地上逛吧。

花苞慢慢下降,等到两人到达地面以后,阮枣才感觉自己实在是太渺小了。

血红色的巨大花朵静静的屹立于草原之上,让阮枣有一种自己是蚂蚁的错觉,她甩甩头,想把诡异的不适感晃出脑袋。

植物与花朵的馥郁弥漫在草原上,无处不在。花香味厚重的地方甚至形成了雾气,缭绕在叶子与根茎旁边,危险而又神秘。

但是阮枣结合这些看出来一种血肉之躯被分离然后拉丝的惊悚恐怖感。

少年牵着她的手,如同闲庭漫步般悠闲地慢走,看起来没有任何不适。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幻觉,阮枣总感觉这些红花长出了牙齿,在咯吱咯吱地咬什么。但等到她认真去看的时候,却什么也没有。

有鬼啊——

阮枣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拉了下灰白的衣袖:“你觉得这些花在动吗?”

“嗯?”灰白有些疑惑,不过也认真仔细地盯了一会红花,最后回答:“没有,它们吃东西时长的比现在丑。”

突然他想到了什么,动作匆忙,迅速从衣领中拿出一朵小白花,然后将整朵花塞到她嘴巴里,同时道歉:“啊…主人对不起!我忘记你是纯种人类了,这些花的味道对所有生物都有致幻作用。”

阮枣一脸懵逼地嚼碎了嘴里的花瓣,咽下之后唇齿间只有白花的清香味了,红花的粘腻熏香味消失殆尽,她的余光里也没有了那些恐怖的幻觉。

少年怜惜地抱紧女孩,清冷的眼眸中带着冷漠与狠毒:“我让这些花朵永远消失吧,反正他们这么丑陋,甚至不长眼到让主人看到了这些东西…”

那些原本安静的花朵在他眸光暗沉时一瞬间全合上了花瓣,鲜红的色彩集体褪色,有些花甚至直接枯萎了。

“嗯?倒也不必,我觉得还挺有特色的…”

草地上长着黑色叶子的红花,莫名有一种梦核感。

有特色这倒是真的,阮枣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生长整齐又排列有序的植物,就算在漫画里看过比这个还美丽的景象,但视觉不如实地来的身临其境。

这里就像童话一样,比被工业气息熏入味的城市好多了,她家附近可是工厂污染空气的区域,楼上楼下天天装修,每天都要闻着油漆味或者工厂的混浊空气入睡。

如果不是没有时间电脑网络的话,她可以和灰白永远呆在一起。就是这个世界太像世界末日了,不适合生存。

她话说到一半时,黯淡的血色荆棘用软绵绵的刺轻轻触碰阮枣,女孩转头一看,这个会动的棘刺把缩小版的玫瑰递到她面前,讨好的示意她搜下。

阮枣不适应地退后一步,看了看面前的花朵又眼巴巴地看着灰白:“那个…这是?”

女孩感觉她现在就像面对亲戚的大额红包而不知所措的几岁小孩一样,不知道该不该拒绝只能向家长求助。

灰白突然直愣愣地盯着她,用诡异的语气说:“主人你要收下吗?”

妈耶,这可收不得。

阮枣赶忙摇头:“不收不收,你的花比它好看多了!”

灰白迅速变脸,开心地蹭了蹭女孩的脸颊:“主人真好。”

带刺的藤条默默退场,小花静静地被抛弃在地。

少年“哼哼”了几声,没有感情地看了眼玫瑰,很随意地搓了几下翅膀把磷粉随意撒在地上,几分钟后所有红花又盛开了,甚至颜色比之前的更鲜艳。

阮枣像个好奇宝宝,有问题都会问出口:“这些花为什么会起死回生?刚才为什么枯萎了?”

灰白从身后抱着她说:“这些花没有自己的意识依附于我,刚才给主人花可能也是因为把主人认成我了,在上交供养品呢。”

少年不满地说它们的坏话:“它们都是没有灵魂和自我意识的东西,除了吃噩梦以外还喜欢虐杀能产生血腥味的东西,主人不要在意它们。”

阮枣莫名感觉他在和没有意识的花吃醋。

灰白简直是不厌其烦的有问必答,她就把一直好奇的事情问出口了:“你为什么要叫我主人啊?那种…亲密的事都做过了,我们的称呼也可以更亲近点呀。”

少年嘴角上扬,调皮地说:“我很喜欢“主人”这个称呼,有一种我属于您的感觉。”

他顿了几秒:“也可以当成我们在玩主仆py。”

“……”她就不该问的。

时间过得很快,阮枣感觉风景都差不多有些腻味,于是牵着灰白的手说:“我们回去吧。”

附近风景看完了,她要回家里玩游乐园装修。

灰白不知道为什么很高兴:“主人想回家了吗?回家之前我们做几次吧,在外面!”

虽然之前答应过他,但阮枣没想到他要在外面做…这不就是打野战吗?

就算知道附近不可能有人她也很害羞,于是阮枣羞红着脸蛋问道:“必须在这里吗?”

灰白眉眼弯弯,愉悦地说:“主人放心,这附近没有任何生命体会过来的。”

…好吧,是她的羞耻心多余了。

女孩慢慢地坐在草地上张开双腿,白皙水润的皮肤中粉色花朵依然好端端地盛开在那,阮枣微微颤抖的身体让它看起来摇摇欲坠,有艺术感的同时又有一点色情。

灰白把手探到花的前方,毫不留情地把娇嫩的花苞往外拔。

阮枣绷直了身体,嵌合在她阴道中的根茎也在向外移动,在摩擦中给她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当灰白完全抽出来的时候,阮枣同时也高潮了。

阴道里没有了堵塞的东西,灰白昨天的精液全部流到了草地上。

粉红色的花朵失去了养分来源,迅速的在灰白手上缩小成小型花苞一样的种子。阮枣莫名感觉这个形状有点像情趣用品里的跳蛋。

灰白看她一直注意着这个种子,似乎是猜到了她心里在想什么,笑着说:“它还有很多功能哦,比如说震动,变得更大,往更温暖的地方钻。”

好吧,只是一个长得像花苞的情趣用品罢了。

阮枣得出结论,不再去注意。

灰白看着流到草地上的液体,他提起她的膝盖往两边拉,唇角上扬,一副打算着什么的样子,眼眸微暗:“主人,你看,我们的东西都这么流出来了,多可惜呀,我再弄进去更多一点好不好?”

阮枣嘴角抽了抽,她睁大眼睛,急忙说道:“别…会怀孕的!”

上次做的时候她也想说这件事的,但是灰白一直亲她,堵的她一点话都说不出。

灰白眼底的笑意更浓,他的手指隔着一层肚皮来到她的子宫处打转,引起一股痒意:“不会的,我们不是一个物种,有生殖隔离,不会有后代的。”

他可不想要什么孩子,他只想永远和阮枣两个人一直在一起。

阮枣那娇弱的体质可比不上这个世界精力十足的怪物,灰白要是真的能和她生孩子的话那她可能活不到几个月就会被胎儿啃食殆尽。

不过生殖隔离倒是真的,这里的所有东西和地球上的都不是一个物种,元素构成也完全不同,所以灰白才放心地把东西留在阮枣子宫里,让她全身上下都是他的气味。

不过女孩的身体还是太娇嫩了,他得尽快改善她的身体才行…今天让她多喝一点吧。

想到这里灰白怜惜地摸了摸她的头说道:“这个世界的怀孕不是和你们那里的一样的东西,比起称呼为“怀孕”这种词语,不如说是雌性和胎儿的战斗。”

“战…站斗?”

什么,刚出生的小婴儿就要和母亲战斗了?

灰白点点头:“这个世界里的胎儿是寄生母体的一种发情期后遗症,是病症,不是后代。它们在肚子里时就已经有极强的杀伤力,雌性的发情期一生只有一次,结局只有两种,要么被病症吞噬,要么杀死它,活下去。”

阮枣吞了吞口水:“这么残暴啊…”

她本来就很怕疼,如果灰白需要一个孩子,那么她会和他一起孕育一个爱的结晶。但是听到这里她就更对“胎儿”避而不及了。

灰白蹭了蹭她的脸颊:“所以我们不要孩子啦,那就是怪物,和主人世界里的那个婴儿完全不一样的。”

虽然他嘴上这样说,但是他心里认为那种能让母体产生痛苦的东西,其实也和这些怪物没什么两样。

“好…”

阮枣知道他们有生殖隔离后其实有点点小失落,但是听到后面就完全不希望自己肚子里会有这样的孩子了,她只想和灰白甜蜜二人世界。

解开她的一大顾虑之后,灰白上手更加肆无忌惮了。

他低着头认真的亲吻阮枣,两个人十指相扣,舌头纠缠不清地缠绕在一起,分开时还恋恋不舍的带出一点口水丝。

阮枣总是会在他亲上来的时候憋住呼吸,知道这一点的灰白会好心的流出一些休息时间给她,然后在她恢复了一点之后,又立马缠了上来。

阮枣亲着亲着感觉自己的胸上多了一双手,还有东西在拉开她的右腿以及玩弄阴蒂…

?不是,灰白不是和她十指相扣吗?那些手哪来的?

女孩惊悚的努力撑开双眼,视线下移——正在色情的玩弄她身体的那些手都是从灰白身上冒出来的。

“哈…哈…”阮枣好不容易喘口气,她用腿夹了夹他的腰:“这些手是…?”

灰白软软地蹭了上来:“主人啊,我是变异飞蛾哦,有那么多只手不是很正常嘛,这些手可都是为了今天而诞生的哦。”

不是,你长这么多只手,就是为了做这种事情吗?

阮枣话还没说出来就又被他吞了下去。

他的动作强势又极具侵略性,力气很大,不允许她脱离掌控。

阮枣的下身吐出一股又一股清液,灰白脱下裤子弹出了阴茎,在她红中透粉的厚厚花唇入口处摩擦。偶尔滑进去一点,偶尔狠撞她的花珠。

女孩似乎有些急不可耐了,她扭着腰,努力想改变阴茎摩擦的位置,但整个身体都被灰白死死按住,背后被草刮的有些痒痒的。

前戏似乎已经足够多了,阮枣涨红着小脸,难耐地紧握他的双手,还没有进入就已经被弄到了高潮,她的水喷到了他的阴茎上,在白天的光照下显得格外淫靡。

太色了。

两人看着对方为自己情迷意乱的样子,脑袋里同时想着。

灰白在一次又一次的摩擦中趁着阮枣不注意,直接狠狠地深入。

女孩因为之前液体的润滑以及足够的前戏,花穴内没有撕裂感,空虚寂寞的狭小缝隙终于迎来了热情邦硬的大家伙,媚肉开始吸附上去,试图留下它。

“嗯…”

阮枣咬着下嘴唇,忍着声音。她虽然知道附近没有人,但大白天的,再加上这里毕竟是野外,她不是很想叫出来。

灰白觉得她这个样子很有趣,看到她发白的下嘴唇之后就忍不住吻了上去,让阮枣不再有咬自己的机会。与此同时,身下开始慢慢运动。

灰白说的发情期也是真的,看见阮枣羞涩又情欲诱惑的神情,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把女孩的双手拉过头顶,狠狠的禁锢住。

嘴上也不停在在她身上留下各种痕迹,吮吸的红点,胸乳上的牙痕,舔舐后的水渍…

“主人…”

灰白的双眸中早已饱含情欲,说出来的话语满是炽热,细长的睫毛微微颤抖,阴茎冲撞的力度越来越大。

阮早已说不出话来,她的双乳被揉捏,乳头被不断拉拽,显得红彤彤的又那么娇艳欲滴。

阴蒂也不断地被进攻,被揉捏过度的同时,快感中又有些刺痛感。他似乎分外喜欢玩弄这里,时而用指甲刮擦顶端,时而用手弹一下给她刺激。

“呜…等等,我要上厕所…!”

阮枣突然涌上一股尿意,可能是因为下体离尿道口近的几个部位都被玩弄,加上昨天她没上过厕所,此时膀胱发出的警告让她措手不及。

灰白微张着嘴轻笑着,如果阮枣此时能仔细观察,那就会发现他眼中根本没有多少理智了,少年恶劣地按了按她的小腹:“尿在我身上。”

说完,他就把她整个人都提了起来,两个人姿势对调,阮枣骑在他身上,身体的大部分重量全部都集中于肉棒上。

“嗯…哼…”

阮枣双眼涣散,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刺激到了高潮,最后的一点理智为了面子,还是紧紧的夹着阴茎,关着尿道口,不让它漏出来。

第二次做就要尿在他身上?她不要,太丢人了…

阮枣忍耐着尿意,为了让他赶紧射出来,一直紧缩着小穴,可是她忘记了,眼前这个人根本就不是人类,一次可不是普通人那样的几分钟…

灰白感受着穴内的紧缩,他哼哼了几声,危险地说:“你在挑战我吗?”

乖巧懂事的小绵羊剥下了外壳,露出了凶恶的本性。灰白用空余的手探到尿道口处摩擦堵着,还有一只手则来到小腹处,猛地按压。

花穴内叠加的快感与尿意终于还是被刺激的忍不住了,高潮的液体喷到了他的腹肌上,而尿液却还被他堵在里面。

阮枣不知道,她尿道口的手已经变成了细小的藤蔓,它慢慢刺入,才给了她又痛又舒服的感觉,并且把所有液体全部替换成了另一种东西然后堵着。

灰白一点也不怜惜地狠狠抽插着,每一下都又深又用力,丝毫没有给她多少休息时间。

阮枣也是在此时感应到了下身的某种异样,她的双眼蒙上了一层水雾,努力低头去看。

花穴被一个庞然大物欺负,它身上的青筋重重的摩擦着她的敏感点,显得有些可怕,而偏上方一点的尿道口…正在被一个小藤蔓同时抽插着,在苏麻的电流里给了一点小小的刺痛感。

因为是从来没有被开垦,也不应该被开垦过的地方,所以这种异样感格外的明显。

阮枣被刺激的用指甲抓了抓灰白的背:“那里,怎么可能被插…哈…退出来呜呜呜…”

灰白现在只听得见自己想听的东西,他的额头上青筋暴起,一双手掐着她纤细的腰肢,一双手抱着她的屁股正在上下动作,还有一双手分开她的大腿,高高抬起。

阮枣又突然感觉有东西在摸她的后背,她转头一看,又是藤蔓…

它慢慢地探到她后面的入口,顶端溢出一点液体,似乎在涂抹着什么。

不是啊,后面那个洞…是屁穴,再来她会承受不住的。

阮枣摇了摇他的肩膀,边喘边说:“不可以…藤蔓…”

她的本意是让他停止入侵后面那个洞的,但是灰白顿了顿,把后面的藤蔓换成了自己的手。

阮枣:“……”沉默了。

这个世界似乎没有太阳一样的东西,挂在天上的圆形一直都没有改变过位置,颜色也一直是血色的。

草原上刮起了一点微风,阮枣好不容易获得了一点清醒。

光透不过巨大红花的茎,形成的阴影给了阮枣一点隐秘的安全感。

花穴的抽插没有停下,后面那里也开始了试探性的运动。淫荡的肉体碰撞声让她闭上眼睛,不再去看眼前的景象。

尿意还是很浓,随着不断高潮,她终于忍不住恳求出声:“我要…上厕所…”

意思是你把堵在那里的东西拿开,我膀胱要炸了。

灰白恶意地专注研磨着她的敏感点,眼眸深邃,深不见底。他慢慢凑到她的耳边说:“哭着求我。”同时对着她的耳廓呼了一口热气。

“呜呜呜…”

阮枣咽呜出声,但她还是很硬气的没有哭着求他。

灰白手指在屁穴的动作也愈发的用力,同时两个人又换了个姿势。

两个人面对面拥抱着,下半身紧贴,所有的风景全部都淹没在两人的背影中,只剩下他在女孩股缝那不断的动作。

随着不断被顶起落下,女孩已经没有力气了,微张的嘴角里不受控制的留下口水,强制性的快感让她大脑放空,直到膀胱又一次对她发出警告。

阮枣用乳头摩擦着他的胸肌,嘴唇讨好地吻上他:“嗯啊…灰白…上厕所…”

灰白被她高潮时的媚肉夹的在子宫里射了出来,此时又听见了这充满色情的语调,又继续动作起来。

灰白舔吻着她,怜惜地吃下她的所有泪水,但嘴上还是冷漠道:“哭着求我。”

肚子里膀胱里都是满满的液体,尿道里的抽插也给她难耐感。

过多的快感让她整个人都变得娇媚无比,灰白每动几次就会高潮,俨然像性爱娃娃一样,眼角发红,流下生理泪水。

好想上厕所…就算尿在他身上…

阮枣紧紧收缩小穴,凶猛的尿意让藤蔓抽插时也堵不住的流出了几滴,女孩崩溃地搂着少年,终于哭着对他说:“求你了…让我上厕所…”

心爱的女孩在自己身下绽放,用娇气又妩媚的语气哭着求他。

灰白扬起了恶魔一般的笑容,他的眼底早已不像刚开始那般清澈见底,愉悦与暴虐感涌上眉头,被少年强压下来。

他掐着她纤柔腰肢,重重地动了好几分钟之后才退了出来,射在了她的肚子上,还有几滴溅到了她脸上。

尿道里的藤蔓在他射出来的同时也消失了,机攒许久的尿意与快感一同迸发,阮枣双眼失神的尿在了他身上,水流声好像放大了无数倍的回荡在她的耳朵里。

阮枣小腹痉挛了好久,整个人过了几分钟才回过神,她看着他腹肌上的液体羞愧地咬上了他的肩膀。

灰白闷哼了一声,他知道她现在的身体情况了,还得再等等才能用后面那里…

想到这灰白的眼底默默划过一抹红色,他正在兴奋什么。

阮枣在他身上也留下了不少的痕迹,背后的抓痕,吻痕,咬痕…诸如此类的数不胜数,不过都比不上她身体的惨状。

看着女孩又恢复了一点活力,灰白面带笑容的换了个小孩把尿姿势又插了进去。

“……”虽然知道今天要做很多次,但她已经承受不住了。

阮枣满面羞红,双腿被分开,花穴又被重新填满,媚肉紧紧抓住肉棒,即使主人已经精疲力尽,它还是不想让这个家伙离开。

灰白动作变小了一点,整根阴茎没有完全离开过阴道,但撞入力度还是很大。

两个人又做了几个小时,阮枣承受不住快感的晕了过去,醒来的时候,他还在不停动作,她的子宫里又被射满了,又酸又涨,花唇也被撞的发红。

阮枣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被按在他阴茎上无力地高潮。

灰白换了个姿势,面对面的拥抱她。少年灵活的舌头又撬开她的齿关,两人亲吻着,他的动作慢变得温柔,从凶猛的入侵转化为慢慢舔舐。

他的手掌紧贴着她无力滑落的手指,另外几只手撑起了她。灰白站了起来,慢慢悠悠的开始走路:“我们回家,天要黑了。”

“……唔…”

阮枣想回应他,但连娇喘的力气都没有多少了,只能从唇缝中流出一两声奶音。

灰白听的又硬了不少,他看着女孩瞪大的眼睛里不可思议的神情,没办法的摆了摆手:“主人,发情期,没办法。”

“唔……”

把她抗拒的眼神视而不见,灰白边走边又开始了抽插。不知道从哪里又冒出了藤蔓,它移动到尿道口处,兴奋地钻了进去,与阴茎一同动作,开始深入,摩擦。

阮枣今天已经获得了超过极限的快感,身体已经敏感到他一个狠撞她就会泄出来的程度,短时间过度的高潮让她眼前发白。

尿道里的快感把堪堪接触到天堂的意识拉了回来…他不知道在她尿道里又射了什么东西!阮枣尿意又上来了。

子宫与膀胱里都装着他的精液,灰白满意地颠了一下女孩,成功获得了她不满又迷糊的眼神。

灰白上下滑动了喉结,整个人散发着一种荷尔蒙,他还没满意:“主人现在的身体很好,不用担心,我有分寸的。”

阮枣看着他上扬的嘴角,心里想着你说的有分寸,就是把自己主人做昏过去吗?

她又想上厕所了…

女孩现在连话也说不出,被迫承受着这些,他抱着她在回家的路上留下了一路的淫液,力度时轻时重。

当他的手用力揉搓乳头和阴蒂时,阮枣实在是受不住了,两眼一黑直接昏了过去,身体不断抽搐,花穴还紧咬他。

灰白也不在意,就这样慢慢地一路运动回了家,途中阮枣又被快感弄醒了一次不过又被他做晕过去了。

天色昏沉,灰白终于到了床上,又射的她肚子鼓起才恋恋不舍地蹭了蹭她,他没有退出来,藤蔓也堵在那里,两人相拥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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