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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凑合过吧(正文完)

 

舒梵的腿没有伤到筋骨,最多二十天就能满血复活,唐郁的胳膊则要打一个半月石膏,但由于一些特殊原因,两人差不多时间康复。

舒梵的父母在他俩吵架的夜晚到访,唐郁手足无措地看着那对气场强大而内敛的夫妻,想试图打一个招呼,却被客气地请出了病房。

和他想象的“正常”家庭有所不同,他蹲在门口偷听,没有争吵声,病房里很安静,过了很久才隐约听见有人说话。

舒梵的妈妈当着他的面调查了唐郁的所有信息,念给舒梵听,唐郁从未见过面拥有过的亲人,他还在戒毒所的母亲,以及有可能是他父亲的名字,他从小到大做过的记得不记得的事情……

然后,舒梵的母亲问:

“就是他吗?”

舒梵点头,下一秒他妈的拳头就挥到了他脸上。

“那你也知道他现在还是未成年?”

唐郁在外面听着,感觉自己又给舒梵惹了麻烦,想冲进去解释,又打不开门,只能傻傻地蹲在门口。

房间里的声音逐渐嘈杂起来,杯子碎在地上的尖厉声响还是让唐郁忍不住浑身颤抖,他脑子里全是舒梵和他那条伤腿,他敲门,撞门,石膏砸在门上带来剧烈的疼痛,门被打开后,他第一时间冲向舒梵,以一个笨拙而狼狈的姿势护在他面前。

“我,我自愿的,不、不是他的错,是我!是我勾引的他,我很坏……”

舒梵被揍得鼻青脸肿,闻言居然笑了,牵扯到被他妈打破的嘴角,有些痛,他从后面揉了揉唐郁的脑袋,轻声问他:“手疼不疼?”

唐郁哪遇到过这种场面,见到舒梵父母的那一刻,他连自己埋哪儿都想好了。但舒梵当着他父母问他疼不疼的时候,他感觉自己还能诈个尸。

电视剧里的狗血剧情并没有出现,舒梵的父母在外人面前看上去通情达理,只是少许冷漠。唐郁有些怕他们,还是鼓起勇气问好,并且表达出他和舒梵的事都是他做的错事。

“我回去就搬走,你们别打他了……”

看着就好痛。

舒梵不客气地拍了下他的头:“怎么,还想着我天天挨揍啊?崽儿,没看出来,你还是个黑心小崽。”

“打他跟你没关系,是他做错了事情,你们的事我不过问,这次也是他们领导给我打电话让我顺路来看看。”

听舒梵母亲这样说,唐郁心里不太舒服,又不敢反驳他,只是隐隐有些替舒梵难过,他跟他妈很少有正常相处的时候,但至少他妈会间歇性关怀他一下,问问他有没有吃的,被打了也会不耐烦地给他擦点药。

那是他想象亲情为数不多的灵感。

舒梵倒是很习惯,他冷哼了声,直接送客:“看了看了,揍也揍了,没啥事就撤吧,也别留警卫员照顾我了,没必要。我过二人世界呢,我们崽崽可会照顾人。”

说完,他当着面亲了唐郁一口。把唐郁亲成了一个脸红的缩头乌龟。

舒梵父母走后,舒梵性致不高,唐郁绞尽脑汁逗他开心,都显得无措,他实在是被憋得没办法,蹲在地上开始认错。

从故意不扫地到厨房洗碗打烂的盘子,又从逃避家务到上课摸鱼瞎玩,从家里检讨到学校,又从舒梵的好反省到自己的差劲,絮絮叨叨小和尚念经一样,口水都快说干了,才迷迷糊糊地抓住重点。

“我太废物了,想早点赚钱,回报你。我都想好了,你肯定没儿子女儿,我比你小,以后可以给你养老。”

“停。”

舒梵走了个神回顾他妈上次这么凶残地打他还是出轨被赶出来的时候,还没回忆完,就隐约听见唐郁在给他安排老年生活,他要是再沉默一会儿,唐郁连骨灰盒都给他选好了。

“唐郁,哄人不是你这样哄的。”舒梵无奈。

唐郁愣住,眼睛眨巴几下,突然开窍般屏住呼吸凑过去,在他嘴角舔了舔,那处破了皮,他小心翼翼为舒梵疗伤。

两人都是病患,一个手残,一个腿伤,互相扶持着也能勉强过活,但搞点有难度的就别想了,身上一阵儿一阵儿疼。

舒梵跟唐郁亲了一会儿,把他圈怀里虚抱着,有一下没一下地揉着他的头发,跟抱个小狗似的。

唐郁本来讲就是个戴罪之身,自然乖得不得了,舒梵说什么都点头。

“唐郁,你也看到了,我的家庭也不是你说的正常家庭,那样的家没几个,咱们都没摊上。”

别的不说,舒梵这嘴是真欠。但他打个巴掌给颗枣做得也相当熟练。

“我既然养了你,就会负责到底,床上要了你,也不会不管你。别把我想得太不堪,也不要把我想得太高尚。”

他换了个称呼,让唐郁莫名想要流泪:

“崽儿,不要焦虑,也不要有负担,慢慢地长大,贪玩,交朋友,犯错,都是很正常的事情。我怎么会因为这些不要你呢?

“你可以看看学校里其他的同龄人,看他们是怎样混日子的。喜欢玩游戏,看,打球,泡网吧,骗家里的钱追姑娘——这个不准,周末约着到处胡玩,混乱又安逸地过完这几年,上个大学,增长点见识,玩得再远一些,找个工作,找不到就啃两年老,然后才到你来回报爹的时候。

“我还没有告诉你吧,你来之前,我的日子很糟糕。乏味枯燥,很多次,我都想,算了,这样也太没意思了。

“我甚至会想,如果某天殉职,我是不是会有遗憾,发现我没有。

“可是啊,有了你之后,我发现我的生活多了太多的遗憾。”

大到没有陪唐郁度过灰暗的童年,小到让他吃了一顿垃圾饭。

他的意志早背着他下了一个命令,喜欢唐郁,他故作不知,其实一直在潜移默化地执行。

后面这些话,舒梵没有说出来,他只是亲了亲唐郁的耳朵,不在意地下了个通知:“所以,咱俩凑合过吧。”

日常1

两人出院的时候顺带搬新家,但是搬家的主力军是柳大少爷,他一边指挥虞非打包一边骂骂咧咧给舒梵打电话,中心思想大致是:什么贫民窟,狗都不住!

沈教授有讲座,家里象征性出了个乐乐乐去帮忙。年轻人干事麻利,见不得柳不致这种光说不做的,抱着箱子翻了个白眼,趁机敲诈柳老板一顿豪华海鲜,柳老板给他加了几瓶好酒。于是乐乐乐清了清嗓子,对着电话那头素不相识的唐郁上眼药:

“一个男人,连好的房子都不愿意给你住,还指望他能给你什么好的未来。”

“弟弟,改明儿重新给你介绍一个。”

要不是留在他们搬家,舒梵当场就全部拉黑。他捂着唐郁的耳朵晃了晃,让他把那些乱七八糟的话都晃出来。

唐郁也很少见他这样“率真”,知道这是因为他那群朋友的缘故,但他还是很高兴,这意味着他离舒梵的生活又近了一步。

唐郁认真道:“哥哥给我的,就是最好的未来。”

他毫不掩饰对舒梵的信任,近乎信教徒的愚昧,这让柳不致和乐乐乐双双挑眉,一个个眼神蔫坏。虞非满身汗,路过的时候在柳不致干净的衬衣上擦了下额头,示意“种祸二人组”适可而止。

乐乐乐尊老,让柳叔叔先来。柳不致叹了口气,不解般问舒梵:

“你们在一起住这么久,怎么之前都没给我们介绍啊?是小朋友觉得你拿不出手吗?”

这话摆明怪舒梵不把唐郁当回事,嫌弃人家小孩拿不出手,连最亲近的朋友都没带出来见过。

乐乐乐竖大拇指,夸柳老板会说话,他紧接着道:“怎么会,上次不是一起出去玩过,啊——”

他突然反应过来似的,急忙问:“弟弟,你成年没有?在a大读书吗?”

柳不致:“上次你舒哥年休没带人,他一个人去的,那个大学生也是自己去的,他们碰巧遇到了,同一班飞机哈哈……”

乐大学生乐点头附和。

两人说相声似的一来一回,旁人压根插不上话,舒梵头都大了,他为什么不愿意让唐郁见到这群人,不就是因为这些碎嘴子损友吗?!

他家唐郁多乖,多听话懂事好拿捏,跟这些家伙混不到三天,一朵清清白白小莲花就得染黢黑,到时候他到哪儿去找他的乖崽!

舒梵沉默半晌,想跟唐郁解释,但又有种被刺痛的真实,他以前确实觉得唐郁这种小混混只能在家里当个炮友,没必要深入他的生活,自然也不必和他的朋友们见面。

舒梵:“是我太忽略你,咳,以后带你出去玩。”

唐郁猛地抱住他:“谢谢你!哥,你特别好,谢谢你没丢下我,愿意教我,还带我见世面,我以后一定好好报答你!”

他保证:“你放心,我不听他们的,我只听你的。当他们都是放屁。”

日常2

唐郁对舒梵有种盲目的崇拜和信任。

这在他吃了乐乐乐煮的色香味俱全的饭菜后还一脸满足地夸舒梵的番茄炒蛋好吃时得到了完美印证。

暖房大家都炒了个菜意思了一下,柳不致跟虞非两人凑一块,热菜凑不出半个,只能在水果甜品上下心思,西瓜雕花,灯笼柿子,苹果兔子,花瓣胡萝卜,冰淇淋二次混合改装冻成各种可爱的动物形状,主打一个好看。

另一对朋友做的凉菜,夫妻肺片,凉拌手撕鸡,附赠一个拍黄瓜。

乐乐乐和沈教授两人结合传统,一人在客厅摆“风生水起”,一人去厨房,蒸三样,剁椒鱼头,红烧肉,芸豆蹄花汤,仔姜鸭,鸡鸭鱼肉样样都有,还煮了个白菜猪肉炖粉条,因为白菜意味着“百财”,他们就是如此的迷信。

最后给主人家留了个红红火火的番茄炒蛋,但是舒梵撸起袖子干,炒出来按照柳不致的说法是,西红柿跟鸡蛋不熟,都保留着自己的味道。

大家都沾一筷子意思一下,只有唐郁赏脸,扣饭吃了个精光。

真好养活一崽子。

搞得舒梵都有些不好意思,柳不致打趣他跟沈教授比起来就是个“便宜爹”,万事不操心孩子就如此乖巧可人。他跟乐乐乐两人联盟瞬间破灭,联想到柳不致自己用不上就到处送“工具”的招人恨行为,遭到乐乐乐报复,伙同唐郁,往他鞋子里投放了两个蟑螂。

两小孩被家长带回各自教育暂且不提,唐郁跟乐乐乐打下了革命友谊,在作死的路上学到了很多闻所未闻的新花样。

什么装病逃课网吧打游戏包夜都不值一提,最近爱上了收费陪柳老板喝酒,再携醉酒柳老板敲诈虞队红包,被逮到的时候唐郁无师自通了家里合同上最昂贵的服务。

暖房礼物

虞非:跑步机

柳不致:打孩子十六件套

沈时洲:字画装饰品

乐乐乐:小狗套装

……

日常3勾引+脐橙

舒梵一直认为唐郁是刚好长在他的审美上的一个又骚又甜的男孩,但也必须要承认,贫穷真是限制了他的勾人。

同样,人靠衣装狗靠套装,唐郁从浴室出来的那刻,舒梵的眼珠子就没挪过地方,他的眼神紧盯着唐郁,像极了要吃人的饿狼,眼神从上至下扫视,粉白相间的毛绒耳朵,黑色镂空皮革的项圈束缚住脖子,他把金属链条衔在嘴里,忐忑又羞涩地朝舒梵走过来的时候,舒梵被他的漂亮惊艳到下身起立。

胸前是黑色透明蕾丝布料勒出若隐若现的两点樱红,后背系了个结,腰间坠着一堆流苏的贝壳珠子,一路走来,声音清脆悦耳,弄得唐郁更加害羞。最吸引人注目的是那条毛茸茸的大尾巴,没入股缝里,引人遐想它是怎样连接到小狗身上的。

唐郁忍着身体的异样,慢吞吞地走到舒梵面前,在那极富侵略性的眼神中乖巧跪在他的脚边,用脸颊去蹭他的手背。他的脸和舒梵的手一样烫,热烈的暧昧在房间里升温。唐郁把链子吐在舒梵的手心里,酸胀的口腔立刻被几根手指占领,很轻易搅弄出涎水,唐郁的眼睛受了委屈般红起来,蒙上一层水雾。

手指模仿性交在口中抽插,时深时浅,唐郁的手一直乖乖背在身后,紧攥着某样东西,这倒是引起了舒梵的好奇。

他大发慈悲停下,把湿哒哒的手指揩在唐郁胸前少得可怜的布料上,顺便拧了两下,把两颗小豆子弄得挺立,唐郁吃痛扭了下腰,贝壳和珍珠碰撞叮铃作响,他整个人都泛起粉色。

“可爱,”舒梵亲亲他的脸颊,把他提到腿上跨坐着,尾巴扫到舒梵的大腿根,他掰开唐郁的手,看到里面藏着的羊眼圈,嗤笑着问唐郁,“骚宝贝,在勾引哥哥吗?”

唐郁没吭声,他其实后悔拿这玩意儿了,但看舒梵如狼似虎的眼神也知道后悔晚了,他摇头,被舒梵按在腿上抽了几巴掌,雪白的屁股一点点染上娇艳的颜色,他一摇,腰上的珍珠贝壳就响,倒像是在喝彩。

最奇怪的事那条狗尾巴,插在后穴里,每次舒梵都故意扇在尾巴根上,搞得里面也像挨了打似的,一阵阵颤,不由得绞紧穴肉,含得更深更紧。

舒梵觉得有趣,扯着尾巴玩了一会儿,唐郁浑身哆嗦着想躲,却叫舒梵箍在怀里不能动弹,他趴在舒梵的肩头,咬着牙忍受尾巴搔刮,又痒又麻,他软了腰,语气缠绵地让舒梵肏他。

尾巴从股间滑落,舒梵扯着他颈间的项圈顺势半躺在床头,不怀好意地明示唐郁:“装什么纯,自己来。”

唐郁早就受不了了,他狠了狠心,把羊眼圈套在舒梵性器根部,掰开屁股就要往下骑,舒梵扯着链子不让,他就急红了眼,小狗一样趴在舒梵身上乱啃,急切地哀求道:“哥哥,求求了,骚货后面好痒,想吃爸爸的大鸡巴,爸爸肏进来好不好?小郁给爸爸当肉便器……”

他骚起来舒梵颇为享受,却也有些招架不住他的眼泪,只好遂了他的愿,把硬得都快淌水的鸡巴重重插进去,过瘾地捅了几下,就任凭唐郁来主动了。他只需要拉着小狗的链子,就能控制小狗的快慢和深浅,还腾出一只手到处使坏,极大满足了舒梵的恶趣味。

羊眼圈看起来是个不起眼的小东西,实际上上面的绒毛又细又密,韧性极佳,进入时尚且好受,但一旦往回退,上面的羊睫毛顿时根根变得存在感十足,像坚韧细密的小梳子一样倒刮着异常敏感的穴肉,没几下,后面就湿软驯服,任由舒梵的性器鞭笞征伐,不过同样没几下唐郁就没了力气,手指难受得乱抓,前面早硬得流水,胡乱支棱在舒梵的腹部,又不准抚慰,可怜的样子真像一条落水小狗。

“啪!”

“不许偷懒,小狗哪儿有这么娇气。”

他为了哄唐郁干活儿,主动安抚起他前面的东西来,粗糙的手掌握住唐郁的阴茎,手指在上面打着圈刺激龟头,温柔的套弄和粗暴的刺激交替,唐郁没坚持多久就射在舒梵的手上,浊白的精液一股一股射出来,其余的射在舒梵的腹肌上,顺着沟壑缓慢流淌,唐郁看着这极富冲击力的一幕,不由得绞紧后穴。

舒梵吃痛,扇他的屁股,带动里面的性器更加深入,唐郁难耐的咬唇,舒梵扯紧项圈跟他深吻,在唐郁濒临窒息的亲吻中射在他的早已温驯的后穴里。

舒梵拔出鸡巴,把湿哒哒的羊眼圈取下,柔韧的羊睫毛狠狠擦过穴口,唐郁神志不清地求饶:“不要了,爸爸,不要这个,骚穴要坏了,呜!”

“那宝贝用什么来换?”

“爸爸射进来,小郁给爸爸生孩子……”

舒梵没有着急肏进去,为自己谋福利这事急不得,他发现唐郁的流苏腰链可以取下来,于是把珍珠和小贝壳一颗一颗的喂进去,唐郁的穴口都是舒梵刚射进去的液体,根本不用润滑,也吃得很欢快。

很快,唐郁感到了不适,珍珠圆润,但贝壳是不规则的形状,硬邦邦的还有棱角,塞进去抵着肠壁弄得他很难受,而且随着舒梵越喂越多,他发现……

“好撑!爸爸,不要了,骚穴吃不下了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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