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刃景恒 丹恒发情 谁先口S丹恒谁先

 

丹恒的月信结束之后一段时间,便迎来了发情期。以往每次这个时候,他都会把自己关在列车房间之中好几天。列车上的众人都知道丹恒身体的情况,每到这几天三月七和星就会去给丹恒送吃的,因为丹恒不想让别人看见自己发情期中的样子,她们只能把食物放在门口,其余时间就让他自己在房间中挨过。

每当发情期来临之时,丹恒总觉得自己身上有千百只蚂蚁在啃噬,小腹处就像在被火灼烧一样。从身体最深处源源不断的涌出一股又一股的痒意,体内空虚无比,想要被什么填满。每次月信来临时,虽然会腹痛但他还尚能忍受,但发情期时的痛苦却让他难受的什么也做不了,就连简单的站立也不行,只能躺在床上不断翻滚,直到几天后蚀骨吸髓的灼烧感和麻痒感褪去。

因为丹恒的这种情况在持明族中尚无先例。所以他也是摸索了很久才发现,每当发情期来临之时,只有自慰才能使症状减轻一些。丹恒了大量书籍知道,其他星球中也有类似的例子。而他们的解决方法便是——找人做爱。

所以丹恒对解决自己发情期症状的方法,有了一个猜想。只是他从来也没有机会真的试验过。

这一次十分不巧,丹恒在罗浮仙舟上迎来了发情期。丹恒在客栈的房间中难受得翻来覆去,两根性器充血勃起,他只能褪去裤子,握住性器自慰起来。

突然房间的门被人打开了,他一惊,发现来人竟然是景元。

景元自从上次听丹恒说了他是双性的事情,便算出了他的发情期,掐着日子踩着点过来了。客栈人来人往,景元过来当然也不会有人拦着。

丹恒有些慌乱,赶紧拉过被子盖在自己身上:“将军,你怎么会来?”

景元一步步走近丹恒的床,一把掀开被子。丹恒此刻正穿着轻薄透汗的睡衣。而睡衣也几乎要被他的汗湿透了。透过那一层薄薄的睡衣景元几乎可以看见丹恒微微挺立的乳头,而丹恒下身光着,两根被抚慰到一半的性器高高挺立着。景元咽了咽口水。一手搭在丹恒肩上。情不自禁地靠近他,叫了一声。

“丹恒……”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丹恒下意识颤抖了一下。

“呃,将军,你……”丹恒从来没有试过在发情期的时候靠近某个男人。他的嗅觉似乎比平常敏锐了百倍不止,平常他从来没有注意过景元身上的气味,而此刻他竟然闻到了景元身上的味道。不是浓烈的香味,也不是汗臭,而是一股淡淡的混杂着干净衣物香气的体味,并不难闻。而这股气息深深地吸引着丹恒,让他忍不住想要靠近景元。景元抚上了丹恒的脸庞。说话间呼出的热气打在丹恒的脸上,丹恒抖得更厉害了,感觉自己体内的那片空虚渐渐扩大。

“很难受吧。”景元的手慢慢向下,握住了丹恒的性器,丹恒轻叫一声,忍不住挺起腰。

“丹恒,让我来帮你……我会让你很舒服的。”景元的手向上摸到丹恒的小腹,轻轻按了按,“让我来把你这里灌满,怀上我的孩子,好吗?”

“什么?”丹恒额发微湿,脸上的一滴汗顺着脸颊落了下来,打湿了床单。他微微睁大眼。完全没想到景元会对他提出这样的要求。

“丹恒,我一直都恋慕你,你能接受我对你的爱吗?”景元继续说道,“我想和你有个孩子,让我们成为家人吧。”

“将军……”丹恒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景元此刻的声音不知为什么有一种致命的吸引力,景元拿起丹恒的手放在自己胸口,他每说一句话胸口就开始震颤。丝丝缕缕的电流顺着指尖,传导到丹枫心里。丹枫也觉得自己全身都被这丝丝电流震动得有些麻酥酥的,身体发软。景元慢慢凑近丹恒,即将要在他唇上落下一吻时,室内突然响起另一个声音。

“景元,你他妈在干嘛?”

景元和丹恒都吓了一跳,两人回头望去,床边竟然出现了一颗人头。刃慢慢从床底爬出,站起身来看着他们。

景元皱了皱眉,对打断他和丹枫的亲热的刃非常不爽:“你是什么时候来的?”

刃冷哼一声:“反正比你来得早。”

原来刃早就悄悄潜入了丹恒的房间,一直躲在床底。他本来想等丹恒开始发情之后,就从床底出来对他强制爱。没想到半路杀出个景元。把他强制爱的对象给截胡了。

景元知道刃刚刚一直躲在床底,不由得鄙夷地哼了一声:“你可真够变态的。”

刃:“我变态怎么了?比不上你肉麻,你~能~接~受~我~对~你~的~爱~吗~”刃扁扁嘴,做出一脸怪相学景元说话。

景元很不爽:“我对丹恒可是真心实意的,你懂什么?你现在快给我出去。”

“凭什么?你让我走我就走?我可是一直追着丹恒的,他明明跟我比较熟!”

看两人吵了半天的丹恒有些无语,终于说了句话:“哪里熟了,你那不是要追杀我吗……”他脑中还残存一些前世的记忆,知道这两人向来是这样,一见面就要掐架。

刃说:“你不懂,打是亲骂是爱,我是对你爱得深沉才会这样。”

景元:“你少在那里pua了,快点出去,不要打扰我和丹恒的好事。”

刃哼了一声:“什么好事?对丹恒来说可不一定是好事。景元,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看起来壮,实际上全靠那副盔甲撑着,就你那样能让丹恒爽?你一看就不行,让我来!””

“笑死了,你以为自己很行吗?看你那副阴沉的样子,黑眼圈那么明显,八成是个阳痿!”景元也不甘示弱。

“什么?你说我阳痿?我壮成这样你说我阳痿,你眼睛是不是有问题啊?景元,你长那么白,我看你才是阳痿。”

“阳不阳痿和皮肤白不白有什么关系?我要是眼睛有问题,那你就是脑子有问题。脑子有问题的人,最好还是不要有后代,你没资格和丹恒做。”

“你疯了吧景元,我脑子有问题?我在罗浮画那些精巧复杂的金人设计图的时候,你还是个穿开裆裤的小屁孩。”刃说着比了一个类似于ok的手势,将食指和拇指之间的空隙压到最小,“当时我还看过你的小鸡鸡,哈哈哈,小小的也很可爱呢!”

景元终于忍不住骂了一句脏话:“你他妈的,我现在已经是个成年人了,我都成年几百年了。你还拿小时候的尺寸来比有意义吗?”

丹恒此刻在床上翻滚。过去他一个人熬过发情期也没什么,但此刻两个男人在他房间里激烈争吵,两个人的味道混杂在一起,钻进他的鼻孔,他的症状好像比以往更强烈了。他感觉自己快坚持不住了,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

景元和刃听见这一声呻吟,终于停止了争吵。两个人都扑过来,担心地看着丹恒。

景元说:“丹恒,放心把你自己交给我,我会让你舒服的。”

刃说:“让我来吧,我比景元高,比景元壮,一看就是我比较可靠,不是吗?”

景元转头恨不得给刃一拳:“你他妈……”

丹恒此刻已经被两人吵得脑子里嗡嗡作响,再加上两个男人靠得极近,强烈的气味勾起他身体深处的痒意,他感觉自己快不行了,只能无奈道:“算了,你们要不……一个个来?”

“不行!”景元和刃异口同声。

两个人靠得很近,丹恒喘得越来越厉害了:“不行的话……你们就都给我出去。你们两个都在这里,我的症状只会更严重。”

景元看丹恒实在受不住的样子,觉得不能再等了。他干脆直接对刃说:“我们两个给丹恒口,先让他好受一些。谁先把丹恒口射,等一下谁先操。”

刃一挑眉,点了点头:“就这样吧。”

丹恒突然很庆幸持明族有两根鸡巴,否则这两个人怕是要为了谁先舔他那根鸡巴大打出手。

景元掰开丹恒的腿,只见丹恒的两根性器根部长在一起,然后分叉成两根,一左一右。而两根性器之下便是丹恒的阴户,此刻那小小的花穴因为腿突然被掰开,受了些刺激,无意识地吞吐收缩着。景元咽了咽口水,不由得想象起等一下自己的鸡巴插进花穴之后的感觉。

景元俯身一口含住丹恒左边的鸡巴,刃不甘示弱地用嘴裹住了右边的鸡巴。丹恒腰眼一麻,忍不住叫出了声。两根鸡巴分别被两个人含在口中,虽然都是被一片湿热包裹着,但左右两边又有着微妙的不同。

景元心想,他可是好好学习过的。当他还是骁卫的时候,就已经看了很多男男如何做爱的书了。当时的他一边看一边想着丹枫抚慰自己,幻想着有一天自己可以真正和丹枫做。景元显然舔弄得很有技巧,温热的舌头卷过柱身,收起牙齿不碰到丹恒的鸡巴,嘴唇收紧轻轻吸着。

丹恒虽然平常也会抚慰自己,但被人这样吸还是第一次。景元温热湿滑的唇瓣和舌头摩擦过柱身,连阴囊都被舌头照顾到,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快感慢慢涌上。丹恒忍不住扬起修长的脖子。将手指插进景元浓密的头发之中叫出了声。

刃很不爽丹恒摸景元的头,于是加快了舔弄的速度。他缩起腮帮,让口中的空气排出去一些,整个口腔都紧紧包裹着丹恒的鸡巴。他一点点的吞着,让丹恒的铃口戳到自己紧窄的咽喉。丹恒忍不住短促地“啊”了一声。刃不断前后吞吐着,丹恒的铃口就有一下没一下地被他的咽喉吸弄着。

两根鸡巴都被这样不停地抚慰舔弄,丹恒捂着嘴,下意识地挺着腰,两根鸡巴在景元和刃的口中插弄着。两个人都吃出了啧啧的水声,此起彼伏。终于,丹恒忍不住了,左边的鸡巴先射了出来,紧接着是右边的鸡巴,两个人都将他的精液吃了满口。

丹恒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平常他自己弄,射出来的精液也是用纸擦擦,扔进垃圾桶,但这次自己竟然射进了别人嘴里。他刚想找来纸,让他们两个吐出来,便看见景元面色潮红,喉结上下滚动,像是把什么给咽了下去。而刃的嘴角还粘着一些白浊,他抹了抹嘴边的液体,放在鼻子下陶醉的嗅闻起来。当他开口说话时丹恒才发现刃嘴里什么都没有,想必是也把精液给咽了下去。

“嗯,这是丹恒的味道。”刃猩红的眼中闪着奇异的光,他嗅闻精液的样子看上去有些变态。

丹恒愣愣地看着这两个人,他从来不知道,精液竟然是能被吃下去的。

景元露出胜利者的微笑看向刃:“我赢了。虽然差的时间不多,但我赢了就是我赢了。”

虽然有些不服气,但也无话可说,确实是景元舔的那根鸡巴先射出来的。按照刚才的约定。景元可以先操丹恒。

景元自己的鸡巴早就剑拔弩张半天了,他搂住丹恒的腰。凑上去就吻。同时一只手,扒下了丹恒早就被汗湿透的上衣。丹恒能感觉到这个吻中有着淡淡的腥味,他很清楚,这是自己精液的味道。景元虽然已经硬了半天,但尚能自持。他知道丹恒这是第一次,该有的前戏还是要有的。景元抚上丹恒的胸,虽说丹恒的胸没有真正的女性那么大,但也是玉乳微隆,可以被景元一手掌握。景元轻轻地按揉起来,拇指打着转儿刮过丹恒硬如红豆的奶头,丹恒的嘴被景元的吻堵住,此刻只能发出如同猫儿一般的叫声,嗯嗯呜呜的,听得景元的鸡巴更硬了。

景元将丹恒轻轻放倒在床上,他将丹恒的双腿掰开。丹恒此刻门户大敞,腿心正对着景元。刃刚刚看着丹恒和景元又亲又摸,早就被丹恒给叫硬了。此时他也不甘心地凑过来看,只见丹恒的下身除了那两根鸡巴,就是花穴的小缝,再往下便是后穴。景元的手指将那条缝轻轻掰开,内里的嫣红嫩肉受到空气的刺激,害羞的往里紧缩,这幅景象看起来简直就像在邀请景元进去一样。

景元此刻恨不得立马掐住丹恒的腰,大开大合的往他穴里狠操。但他还是克制住了。景元向穴里伸进一根手指,丹恒敏感的身体忍不住瑟缩了一下。景元只感受到花穴中的肉又软又热。紧紧地缠住他的手指。感觉丹恒已经适应了之后,景元又慢慢加入了第二根,第三根。景元在丹恒的花穴里用手指抽插按揉着,丹恒那从未被男人进入过的小穴十分敏感,此刻他的腿根已经抖得不成样子了。

“唔唔,将军,好痒,好难受……”丹恒感觉到自己的花穴被景元的手指勾出了一股痒意,他现在很希望有什么更粗的东西狠狠的将自己的小穴戳到底,止住体内那股瘙痒。景元不断按揉探寻着,碰到某一处时,丹恒突然柔媚地叫出了声,并且下意识夹紧了腿。

景元知道,他已经找到丹恒的敏感点了,丹恒花穴的敏感点在靠近入口的地方,是一个豌豆大小的圆粒。景元用手指不断抠挖着那一点,丹恒舒服得什么也顾不得了,头脑发懵,乱叫起来:“嗯嗯,好爽,呜呜,快不行了……”但叫了几声之后又意识到自己此刻的声音实在有些太色情了,又不好意思地捂住嘴。

景元说:“没关系,丹恒,你想叫就叫出声吧。”

刃此刻已经在旁边开始撸了起来,丹恒那形状漂亮的小穴对他来说实在是十分强烈的视觉刺激。可是他刚刚输了比赛,否则现在他一定已经把自己的鸡巴操进丹恒的穴里,在那个美穴当中畅快地进出了。

丹恒本来就是第一次,被景元用手指持续玩弄了一会儿敏感点后,哭叫着泄了身。景元的手上沾满了丹恒花穴中喷出的淫液,一旁的刃眼睛都看直了。只见景元将手指塞入自己的口中,将那汁水吃得啧啧作响。

刃在旁边一边狠狠撸着自己的鸡巴,一边咬着牙低声骂了一句:“操,妈的,凭什么丹恒的水是景元第一个吃。”

丹恒正因为刚刚的高潮,头脑有些晕乎乎的,还没反应过来时,双腿就被景元压在自己胸前。景元的鸡巴此刻已经胀得不行,他就着丹恒刚刚喷出的淫液,一下子插进了汁水饱满的小穴当中。刚一插进去,景元和丹恒都忍不住“啊”了一声。虽然刚刚插进手指时,景元就已经感觉到丹恒娇嫩的花穴很紧了,但此时把自己的鸡巴插进去,景元才更加深刻地感受到,丹恒的穴究竟有多舒服。

花穴中层层叠叠的媚肉缠上来,像长了很多张小嘴似的,贪婪地吮吸着景元的鸡巴。丹恒忍不住呜咽起来,景元粗大滚热的鸡巴插进来,确实让他体内深处的痒意缓解了一些。但未经人事的花穴被破开的痛楚,还是让他忍不住难受地扭起了腰。

景元的鸡巴慢慢前进,一点点破开丹恒紧窄的小穴,小穴慢慢的吃着突然侵入的巨根,充满弹性的内壁一点点适应了景元的鸡巴,慢慢被撑成了鸡巴的形状。

“将军,我好难受啊……”丹恒整个身体都在微微颤抖,眼中因为刚刚被破瓜的痛楚,泛起了一层水雾。此刻他抬眼看着景元,委屈的目光让他显得格外楚楚可怜,景元心头不由得一软。景元的鸡巴塞在丹恒穴里没再往前,而是俯身吻了吻丹恒的唇。

“抱歉,丹恒,我会温柔一点的。”

景元伸手摸上了两人交合之处丹恒那敏感的肉蒂,刚刚指奸丹恒时,他已经知道了这里就是丹恒身体快感的开关。景元不断揉弄按捏着那一点,丹恒感觉自己体内好像有一阵阵电流涌过,舒爽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嗯嗯呜呜的叫着,而花穴中也渐渐分泌出越来越多的淫液。景元感觉到自己的肉棒像是被泡在一汪温热的水中,他试着动了动,感觉丹恒的穴比之前湿滑了不少,肉棒的行进也变得更加顺畅。

景元掐起丹恒的腿根,直了直腰,挺身往丹恒湿润的小穴里撞去。丹恒只觉得景元的鸡巴像一根滚烫的烙铁,在自己敏感柔软的花穴中顶弄,让自己体内那片空虚饱胀起来。景元的囊袋啪啪地打着丹恒柔软雪白的屁股,混杂着丹恒婉转的呻吟,在室内响出一片交合的淫声。景元的肉棒每次拔出去的时候,丹恒体内的空虚都叫嚣着想被填满,让他无法忍受。他希望景元狠狠地插进来,插到他身体的最深处,填补他体内那无尽的空虚。

虽说他和景元做爱,不是他主动愿意,而是半推半就的,但此时丹恒也慢慢爱上了这种感觉,他好爱景元的这根鸡巴,这根鸡巴插得他好爽……

景元欺身压上,整个胸膛紧紧贴住丹恒。他搂住丹恒的后腰,方便自己更深更猛地操他的小穴。景元的胸膛随着身体的起伏,和丹恒的胸摩擦着,丹恒的奶头一次又一次地被景元滚烫的胸膛刮过,酥麻刺激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抬手紧紧搂住景元的后背,他想让身上这个男人紧紧压住自己,狠狠的操干自己的小穴。丹恒无意识地将腿张得更大了一些,他感觉还不够。景元操得还不够深,他想让他操到自己身体的最深处,把自己穴里射满。

刃目光猩红地看着紧紧搂抱在一起忘情地淫叫着、像是青蛙捉对交配的两人。他没想到景元还挺猛的,竟然能把丹恒干的淫叫连连,一副特别舒爽的样子。刃有些不服气地想,等下他来干的时候,一定要比景元更猛,要把丹恒干得浪叫连连,求自己操他。

“将军,啊,再深点,好舒服,嗯……”丹恒的手指紧紧嵌入景元背部的皮肤,花穴里一阵接着一阵的快感让他忍不住搂紧景元浪叫起来。

景元一边狠狠撞着丹恒的穴,一边忍不住一口咬上他的颈侧:“都这种时候了,还要叫我将军吗?”他突然停了下来,没再动作。丹恒难受地扭动着腰,雪白的双腿也忍不住地往景元后腰上缠去。

“好好想想你该叫我什么?嗯?”景元几乎用尽了所有的意志力才忍住没继续在丹恒温热紧窄的穴里打桩。

丹恒满脸潮红,双脚紧缠着景元的腰,忍不住一下下挺腰,用自己的穴去套景元的鸡巴:“老公,好老公,狠狠操我,我的穴好痒……”

“说的再清楚点,想让老公用什么操你。”景元故意一顶,丹恒爽得叫了一声:“啊啊,老公……”

“想让老公的大鸡巴狠狠操我的骚穴……老公,求求你,操死我吧,想被老公又粗又硬的鸡巴操死……”丹恒实在受不了景元半路停下,口中胡乱说起了淫词浪语,现在不管让他说什么他都愿意,只要自己穴里那根滚热的鸡巴可以继续操他。

景元很满意,而他的鸡巴也因为丹恒刚刚的淫词浪语涨大了一圈。他掐住丹恒劲瘦的腰,疯狂而激烈地朝他小穴里操去。每一次都将整根鸡巴拔出,然后又狠狠地整根捅入。两人身体碰撞出一串啪啪的淫声。景元每捅进一次,丹恒就发出一声柔媚的淫叫,他双腿紧紧缠住景元的腰,随着他猛烈的操干,身体在床单上前后摩擦晃动。丹恒感觉自己的穴快要被景元捅穿了,但他觉得很爽,嘴里也乱叫着:“景元老公,好爽,把我的穴捅烂吧,想被老公射满……”

景元的鸡巴也快被丹恒汁水丰盈又紧窄湿热的小穴给夹射了:“你可真是个小骚货,老公就如你所愿,把你的穴里面射得满满的,让你怀孕。”

景元重重地捅了几下,鸡巴狠狠捅进丹恒穴里停住不动,精液一股一股地喷洒在丹恒的花穴深处,花穴紧缩着,将景元的鸡巴紧紧包裹,而精液也一滴不落的流向了丹恒的宫口。景元粗喘着又往花穴里顶了几下:“给我一滴不落的吃下去,怀上我的孩子。”

景元又抱住丹恒坐起,让丹恒跨坐在自己身上,刚刚射完精的鸡巴没抽出去,很快又在丹恒的穴里硬了起来。

丹恒刚刚高潮完,浑身瘫软,只能无力的抱着景元的脖子。景元一边和他亲嘴,一边又托着丹恒的屁股开始上下挺动。刃那边也刚刚撸完一发,看见景元继续操丹恒,不由得很不爽。

“景元,你他妈的不是射完了吗?怎么又开始操了?”

景元粗喘着,继续在丹恒的穴里上下插弄着:“我太持久了,刚软下去又硬了,这也能怪我吗?等我操完再说。”

刃气得七窍生烟:“景元,你他妈少在我面前装,老子肯定比你更持久。”

刃说着就踏上了床,丹恒正搂着景元的脖子,花穴不断套弄着景元粗黑发涨的鸡巴,嘴里还发出嗯嗯呜呜的呻吟,听得刃的鸡巴又硬了几分。虽然丹恒的花穴被景元给占了,但他不是还有后面的屁穴吗?

一双大掌扶上丹恒的屁股,揉捏了几下,丹恒仰着脖子叫出了声。刃扶着自己的鸡巴,在丹恒屁穴处试探了几下,慢慢地插了进去。

“刃,你在干嘛?”景元正抱着丹恒上下插弄,看见刃的动作,有些不满地问。

“怎么了?又没影响你。你插前面,我插后面,互不相干。”刃说着,便慢慢挺动着腰向前,屁穴比花穴要更加紧窄,丹恒的花穴刚刚经过景元的开发,慢慢适应了鸡巴,此时的快感比第一次时更加强烈了一些,而屁穴却是被人第一次进入,丹恒有些难受。他下意识想要将屁穴从刃的鸡巴上抽离,但刃却掐住他的屁股,狠狠的把他的屁穴往自己粗硬的鸡巴上套。

“唔呃!”丹恒忍不住惊叫一声。花穴中不断流出淫水,打湿了景元的鸡巴,也让丹恒自己被插得更舒服。但屁穴却是一片干涩,刃也觉得再要行进很困难,于是干脆先停下,开始玩弄丹恒身体的其他部位。他伸手探到丹恒胸前,摸到了他微隆的小小胸部。手覆上去,感受到了一片柔软嫩弹。

刃自己的胸肌是稍微有些硬的,他没想到丹恒的胸竟然这么软,想来大概因为他是双性,有些地方确实和真正的男人不同。刃捻玩起了丹恒胸前硬硬的肉粒,丹恒忍不住颤抖着抽气,痒得他在景元身上乱扭起来。

刃玩了一会儿,惊奇地发现,丹恒的屁穴好像没有刚才那么干涩了。照理说,男人的后面是不会像女人的穴那样分泌出大量淫液的,但丹恒的身体却如此神奇,前后都能在性交的时候分泌出大量汁水。刃对此感到十分满意,忍不住“啪”拍了丹恒屁股一下。丹恒的屁股立马像软嫩的白豆腐一般轻轻颤动。景元仍然搂着丹恒,朝他花穴里尽情深入,坐着的姿势能让他进得更深。景元听到打屁股的响声,不爽地看向刃。

“刃,你他妈的别拍他屁股。”

刃非常挑衅的扬了扬眉:“我怎么就不能拍了?你操完还要操一次,那我拍拍他屁股怎么了?”刃说着又拍了一下,丹恒的腰猛然一塌,他拖长声音发出一声娇媚的“嗯~”。

刃说:“你看,他喜欢被我打屁股。”景元也没想到,丹恒平常看起来沉默寡言,一副清冷的样子,竟然还有些抖的潜质。

被人这么一弄,景元也忍不住摸上丹恒的屁股肉揉弄起来。丹恒的屁股确实和一般男人不同,肉很多,而且又软又弹,身材也是腰细臀翘。虽然性征比不上真正的女人那么明显,但却和身体线条粗硬的男人有很大的区别。

丹恒身体前后两个洞此刻都被塞满,两个男人像较劲似的狠狠的插着丹恒的两个洞。刃的鸡巴深入丹恒湿热的肠壁,此时也发现了丹恒的屁穴深处有一处微硬的凸起。每当硕大的龟头刮到那一点时,丹恒的身体便会忍不住轻轻抽搐起来,同时屁穴也会将鸡巴夹得更紧。

刃淫笑着,往丹恒那一点上猛撞着。丹恒前面的花穴又被景元狠狠抽插,景元扶着丹恒的腰将他轻轻抱起,然后又松手,丹恒顺着重力往下深深坐在景元鸡巴上,觉得龟头几乎要顶到宫口。景元的鸡巴每次都刮过敏感的花蒂,前后夹击的快感让丹恒快要受不住了。刃猩红着一双眼,用力掐着丹恒的屁股,柔软的嫩肉从他指缝间溢出,他又深又猛地干着丹恒的屁穴。

“丹恒,每次我去找你,你都一副冷冰冰的样子。真是没想到你竟然在床上这么骚,被两个男人干,你是不是很爽?看你那个骚样,都快爽死了吧。”

“啊啊啊,我没有~嗯~你干的太深了~”

景元附在丹恒耳边说:“宝贝,是我干得深还是他干得深?”

刃说:“当然是我,你的鸡巴比我短,肯定是我干的更深。”

景元说:“你他妈少在这里造谣,是我的鸡巴更长好吗?”好像是要寻求肯定似的,景元一边干一边粗喘着问丹恒:“宝贝,老公的鸡巴粗不粗,大不大?干得你爽不爽?”

丹恒此刻一副失神的状态,眼里已经蓄满了被干出来的生理性泪水:“大,好粗,被老公干得好爽。”

刃有些生气,重重的朝丹恒屁穴深处顶了几下,顶得丹恒受不住地连连淫叫。

“妈的,那我呢?你叫他老公,那叫我什么?

丹恒一边娇喘着一边说:“你、你也是老公。”刃露出了满意的微笑,像奖励似的揉了揉丹恒胸前的肉粒。

“不错,多叫几声。说,你的屁眼被老公操得爽不爽?”

“爽,老公,爽……”丹恒被前后夹击得吐出了舌头,一副痴态,“嗯嗯,老公,小屁眼都被老公的鸡巴撑大了,老公再操得深一点……”

刃哈哈笑着:“真骚,骚成这样,老子真想把你关在房间里狠狠操你的穴,一直操到你怀孕。”

景元:“少做梦了,他要怀也是怀我的种。”

两人继续狠狠操着,丹恒突然紧紧搂住景元。他前后的小穴都开始收缩,两个男人都感觉到自己的鸡巴被湿热软肉紧紧缠住。

“嗯嗯,老公,快不行了,啊,要去了……”

景元紧紧掐住丹恒的腰,雪白的腰上被掐出了道道红痕:“宝贝,老公这就射给你,把老公的精液全部吃下去,怀孕吧!”

刃也紧紧抵住丹恒的屁股:“老子要把你的屁眼射满,射得全部都是老子的精液!”

“啊——”丹恒长长地叫了一声,脚背绷直,感觉到自己的花穴和屁穴被粗涨的鸡巴塞得紧紧的,肉壁都被浇上了一股一股的温热液体,黏腻湿热的感觉渐渐堆积。两个男人恋恋不舍地拔出自己的鸡巴,白浊粘稠的精液从两个小穴中慢慢流下,流了丹恒满腿,又慢慢往下将床单沾得一片狼藉,丹恒的花穴和屁穴周围也沾满了一圈精液。

刃猩红的眼中暗了暗,露出一丝淫笑。

“现在,该我操他前面的穴了。”

刃迫不及待地要操丹恒的花穴。凭什么丹恒要怀上景元的孩子,要怀也应该是怀他的。刃这次故意采取了一个让景元没办法操丹恒屁穴的姿势,他才不想自己美美操丹恒的时候,景元还从后面掺上一脚。

刃让丹恒侧躺着,自己从背后搂住他,整个胸膛贴在丹恒光裸的脊背上,他抬高丹恒的一条腿。硬挺上翘的鸡巴直接就着刚刚景元射进去的精液插进穴里,丹恒呜咽了一声。

“好粗,好大……”

刃一边将丹恒的腿抬得更高,鸡巴一边畅快的在丹恒的花穴里进出。

“说,我和景元的鸡巴,谁更粗更大?”

景元很不爽:“刃,你他妈找死,你有病吧?”

刃:“你在说什么?我本来就有病。”

刃又附在丹恒耳旁继续念:“爽不爽?喜不喜欢老公操你?”刃的手在丹恒胸口和小腹游走,将他细滑温热的身体摸了个遍。

“嗯嗯,喜欢,老公,操得深一点。”丹恒说着将腿张得更开了,方便刃操得更深。景元看着刃粗长的鸡巴在丹恒嫣红的穴里进出,还不断带出自己刚刚射进去的精液,忍不住抚上自己的鸡巴撸了起来。

“哼哼,你可真是个天生的小骚货。老公就如你所愿,操得更深一点。”刃说着便拍了拍丹恒,让他跪趴在床上。刃掐起了丹恒的细腰,更加猛烈地朝他花穴里撞去,这个姿势能让他操得更深更爽。

“小骚货,老公要操进你骚穴最里面,说,想不想给老公怀孩子!”

“嗯嗯,想,想……老公,快,把我操怀孕吧……”

景元在旁边简直怒火中烧,他看出来了,刃刚刚用的两个体位是故意的,就是不想让自己过去和他一起分享丹恒,但他在旁边看得鸡巴已经快要爆炸了。他已经知道丹恒的穴操起来有多爽了,食髓知味之后,现在再让他自己撸,实在是难受无比。

丹恒趴在床上塌着腰,被刃的鸡巴操得前后耸动,浑身乱抖着,嘴里发出一连串嗯嗯的娇柔呻吟。他突然感觉自己的下巴被人用手指抬起,一根粗黑的鸡巴在自己眼前戳着,再往上看,是景元那双金色的眸子,此刻其中正涌动着危险的情欲。

“宝贝,来给我舔舔。”

“景元,老子正操得爽,你跑来掺一脚干什么?”

说话间,丹恒已经握上了景元那根鸡巴,用手慢慢套弄着,小心翼翼的舔了上去。景元低头,看见丹恒面色潮红,伸出舌头在自己鸡巴上轻轻舔舐的样子,不由得爽得更硬了一些。

刃阴沉地看着景元。丹恒花穴的第一次是被景元给夺走的,而丹恒第一次口交又被景元给夺走了。妈的,丹恒都还没给自己舔过。想到这里,他又狠狠地朝丹恒的花穴撞去。丹恒此时已经将景元的整根鸡巴裹在嘴里,但因为鸡巴太长,他的嘴又太小,所以只包裹了一半。丹恒像小猫似的吧唧吧唧吸吮了一会儿景元的前端,又慢慢从嘴里抽出,接着又吞进。因为被刃操得前后晃动,丹恒的嘴也只能套着景元的鸡巴前后晃动。

“嗯嗯,宝贝,真会舔。”景元的手指陷入丹恒浓密的黑发中,忍不住按着他的头往自己鸡巴上慢慢套,他的鸡巴越进越深,丹恒觉得自己快要吞不下了,呜呜地发出呻吟。

刃此时正掐着丹恒的两瓣屁股,狠狠的地朝他紧窄的花穴里撞,花穴里不断吐出丰沛的汁液,刃的鸡巴每次抽出时,柱身上都沾满淫液,亮晶晶一片。

“骚货,你的水怎么这么多?老公的鸡巴被你的淫水泡得爽死了。”刃挺腰又深又猛地操干起丹恒的花穴,插得丹恒汁液飞溅,腿上都粘满了自己的淫液。

景元此时已经戳到了丹恒的喉咙处,丹恒下意识地吞咽着,细窄的喉咙口吮吸着景元的马眼。景元仰起头喟叹一声,感觉自己快要被吸射了。

刃看着丹恒握着景元的鸡巴,越看越不爽,他拽过丹恒的双手,反剪到身后,拉起他双手手腕,粗长的鸡巴毫不留情地朝他花穴里撞去,囊袋打在他的屁股上发出不间断的闷响。

景元有些无法忍受地扶着丹恒的脑袋朝自己鸡巴上套,又湿又热的小嘴和紧窄的喉咙不断套弄着,终于让他到了极限。景元一挺腰,精关一松,精液尽数挥洒在丹恒柔软的小嘴里。

“咳咳……”丹恒眼神迷茫,被带着腥味的精液呛得咳嗽几声,微微张着嘴,景元刚刚射进去的粘稠白液顺着他的嘴角慢慢流下,身体还在被刃猛撞,一下一下地朝前扑。景元抬起丹恒的下巴:“宝贝,把老公的精液吃下去好不好?”

丹恒下意识舔了舔唇角,闭上嘴,微凸的喉结滚动一番:“唔唔,老公,吃下去了……“

景元将手指伸进丹恒嘴里,丹恒下意识就含住了,将手指吸得啧啧作响,呜呜嗯嗯地闷哼着。刃听得鸡巴发涨,大手抚上丹恒微隆的奶子拼命揉捏玩弄。

“骚货,吃手指都能吃出这种声音。”刃狠狠地抵着丹恒的屁股,恨不得把花穴操穿,“不行了,要射了,统统射给你个骚货,让你怀孕!”

“唔唔!”丹恒咬着景元的手指闷叫。

刃紧紧掐着丹恒柔软的奶子,鸡巴全根没入花穴,畅快淋漓地在湿热的穴中释放出来。丹恒松开景元的手指,身体绷紧,向后仰去,口中胡乱叫起来。

“老公,啊~老公的鸡巴操得骚穴高潮了,要怀上老公的孩子了,唔唔……”

花穴中涌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液,和精液混杂在一起慢慢溢出,将丹恒雪白的屁股沾得湿淋淋一片。刃将鸡巴抽出,让丹恒翻了个面仰躺着,将他的双腿按到被玩弄得一片嫣红的胸乳上,小穴朝天。

“小骚逼紧紧含着老公的精液,别流出来了。这样才能怀上老公的孩子。”

“哼,少做梦了。我先射进去的,当然是怀我的孩子。”景元推开刃,将粗涨的鸡巴抵住丹恒的穴口,“感觉射得还不够多,多射几次,才能保证丹恒怀上我的孩子……”

“啊~”丹恒婉转的淫叫响起,景元的鸡巴又插进了已经被精液灌满的花穴。

那天晚上,景元和刃一次又一次地将滚热坚硬的肉棒插进丹恒柔软的花穴,他的屁穴也被两人轮番操干。两人在丹恒的双穴中射了一次又一次,丹恒被精液不断灌满,前后高潮了一次又一次,床单凌乱不堪,沾满了淫液……

两个月后。

丹恒拿着验孕棒,眼神呆滞。最近他一直觉得不太舒服,总是恶心反胃,用星穹列车上的电子医生系统诊断之后,得知这有可能是怀孕症状,再用验孕棒一测,竟然是真的。

三月七捂着脑袋嚎叫:“是谁!究竟是谁把我们家如花似玉的丹恒给酱酱酿酿了!”

星也在问丹恒:“丹恒,孩子的父亲是谁?”

丹恒有些为难:“我也不太确定……”

星和三月七一起抱头嚎叫:“啊啊啊啊到底是哪个淫贼,出来受死!”

“抱歉,那个淫贼是我……”

身后突然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三月七和星回头一看,是景元在说话,后面还跟着刃。不知为何,两人竟然同时造访星穹列车。

景元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丹恒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

三月七看向景元:“景元将军,你看上去一脸正经,没想到竟然悄悄把我们丹恒……”

刃斜睨了景元一眼:“怎么就你的孩子了,是我的才对。”

话说到一半的三月七:“?”

三月七转向丹恒:“所以到底是谁的……”

丹恒有些不好意思:“我也不确定,毕竟那天是同时……”

三月七再一转头,看到景元和刃正在掐架。

景元:“毫无疑问是我的!那天我射得更多好吗!”

刃:“你射得更多有什么用,肯定是我的精子活性更强!”

三月七捂住了星的耳朵:“住嘴啊,你们别再说这种限制级话题了!这里还有个不满一岁的孩子啊!”

丹恒走到两人中间,隔开了恨不得咬对方一口的二人:“刃,景元,你们都和我发生过最亲密的关系,我知道你们都想和我有个孩子……”

“但是,请你们以后不要再争谁是孩子的父亲了,好吗?”丹恒看了看景元,又看了看刃,“我不希望孩子出生之后,你们还当着孩子的面争吵,这对孩子的成长不利。”

景元和刃似乎被说动了,若有所思。

“你们可以把明抢化作暗中的照顾,这样不好吗?从此之后,孩子就有两位父亲了,你们两个,都是孩子的爹,如何?”

景元和刃看着丹恒,又面面相觑了一会儿,最终两人都点了点头。

“丹恒,不管这个孩子真正的父亲是谁,我都会把他当作我的孩子来疼爱。”景元握住丹恒的左手。

“丹恒,你放心,我会承担起照顾你和孩子的责任,会经常来看你和孩子的。”刃握住丹恒的右手。

丹恒将景元和刃的手叠在一起,自己的双手加上,四只手握在一起:“以后,我们三人,还有孩子,就是幸福的一家了。”

景元和刃一副激动的神情:“丹恒……”

三月七和星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幕,害怕地抱在了一起。

三月七:“这就是仙舟男同吗,是我不懂了……”

星:“呃,大人的世界好可怕……”

end

“唔呃……啊,快、快点啊,你是没吃饭吗……”景元搂着身上的男人,两人身体交合处响起一片啪啪淫声,男人的肉棒在景元雪白的臀间不断进出。

“操,景元,你他妈骚成这样,总是这么欲求不满,老子总有一天被你榨干……”刃掐着景元的腰,啪啪啪地高速操干起他的穴,进行最后的冲刺。

“啊啊,啊,不行了,要去了……”景元双腿将刃紧紧缠住,拖长声音叫了一声,攀上了顶峰。雪白的脚背绷得笔直,过了好一会儿才放松下来。

刃将射完精的肉棒从景元后穴里拔出,景元眼神迷蒙,气喘吁吁地张开双腿躺在那里。刃抽出湿巾擦拭着自己鸡巴上的液体,转头看了景元一眼:“你多找几个炮友得了,我一个人怕是满足不了你,我年纪也大了……”

景元胸膛不断起伏,斜睨了刃一眼:“想当年你还是应星时,可是一天能拉着我来好多次,怎么,死了一回就阳痿了?”

“操,你他妈的,老子要是阳痿,刚刚被操得嗯嗯直叫的人是谁?”刃气得把擦完精液的湿巾狠狠丢进垃圾桶。

“切。”景元哼了一声。

刃边穿裤子边说:“你还记得吗,过去丹枫活着的时候,你还试图让他跟我一起操你。现在想起来都想笑。”

景元回忆起当时自己对丹枫提出这个要求时,丹枫淡淡地看他一眼,吐出了三个让他至今都难以忘怀的字。

“撞号了。”

景元枕着自己的手臂,忍不住笑出了声。现在丹枫已经魂消形灭,转世重生成了另一个人。而应星也因为画龙妙法之事变成了如今这副样子。很多事情都已经与过去不同了,但他和刃的炮友关系却还是保持着,就好像他们能通过疯狂做爱,从彼此身上找到那段黄金时光存在的痕迹似的。

他和刃保持这种炮友关系已经很久了。在刃还是工造司工匠应星的时候,他们就已经搞在一起了。但景元和刃对此事抱持着同样的想法,他们在一起上床只是为了解决生理需求,他们对彼此都没有那种恋爱的感觉。两人就算在做爱的时候也会斗嘴,不做的时候就会吵得更厉害。景元虽然觉得刃的肉体不错,但一想到要和这个人恋爱,身上就会不自觉地一阵恶寒。

“喂,我说你还是像过去那样,不打算找个真正的伴侣吗?”刃穿好上衣,回头问景元。

景元一脸莫名其妙:“你怎么突然问这种问题,难道你不是一样吗?”接着景元像恍然大悟似的,难以置信的看着刃:“我靠,你不会是想跟我谈恋爱吧?”

刃啐了一口:“你他妈的少自作多情,谁想跟你谈恋爱?我就随口一问。我只是看你一个堂堂罗浮将军,一天到晚和炮友在床上鬼混,太不成体统。”

“而且你找个伴侣,以后就让他操你得了,也给我的鸡巴减轻负担。”

景元哈哈大笑起来:“要什么体统,平常当将军就已经够累了,下了班还得要体统,那我魔阴身不得提前发作几百年。”

刃“呵”了一声:“也是。”他穿好鞋,回头对景元说:“走了,下次再见吧。”

景元躺在那里头都没抬,只是伸长手挥了挥:“嗯,拜拜。”

景元又躺了一会儿,才慢悠悠地起身去浴室洗澡。他和自己的徒弟兼养子彦卿一直住在一起,这些天彦卿去方壶仙舟参加了云骑军的封闭训练,一时半会不会回来,所以他才敢把刃叫到自己家里来做。而平常两人都是去外面做的,他可不想让自家孩子看见自己在跟别人约炮。

刃刚刚射进去的东西又厚又多,他抠弄了半天才完全洗干净。景元哼着小曲从浴室中走出,到了客厅时他才发现,彦卿竟然背对着自己,坐在沙发上。彦卿现在已经成年,身材高大,沙发背高度只到他背脊的一半,若是他小时候,坐在沙发上大概只会冒个头出来,景元还不一定能发现,但现在的他坐在那里,分外显眼。

景元一下子愣住了:“彦卿?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一声不吭啊。”

景元有些慌,刚刚刃走出去的时候是必然要经过客厅的,他不会正好和彦卿撞上了吧?

彦卿听见声音,回过头冲着景元笑了笑:“将军,我今天结束训练来,刚进门把东西放下,坐在沙发上,您就出来了。”

景元松了口气,看样子彦卿应该是没有和刃撞上。已是傍晚时分,师徒二人像往常那样,坐在一起吃饭,聊了聊彦卿这些天在方壶仙舟上的见闻。饭后,彦卿从包里拿出一个长条形的盒子递给景元。

“将军,这是我从方壶仙舟上买的纪念品,送您。”

景元有些好奇的拿起盒子:“谢谢彦卿……这个是熏香吗?”

彦卿点点头:“对,这是方壶仙舟上的热门旅游纪念品,功效不同,有些可以助眠,有些可以让人身体放松。之前有几次我起夜时看见将军房间的灯还亮着,我想将军大概有些睡眠上的问题,所以就买了助眠类型的熏香给将军。”

景元有些感动,自己晚上有时确实会睡不好,没想到彦卿竟然默默记在心里。虽然彦卿现在已经是个成年人了,但景元还是下意识的摸了摸他的头:“谢谢彦卿,我会好好用的。”

彦卿也笑了,不过眼神马上就落寞下来,过了一会儿才抬头看着景元:“将军,你要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啊,否则彦卿会担心的。”

“哈哈哈,我会的。作为大人,我可不能让孩子担心呀。”

彦卿眼神微动,好像想开口反驳什么,但最终还是闭上嘴,只是微笑着顺着景元的话说:“将军能照顾好自己,就再好不过了。”

是夜,景元回房后,想起彦卿送自己的安眠熏香,于是拿出一支点燃,插在床头的香架上。熏香气味浓淡得宜,景元闻着,不一会儿就有了睡意。

这熏香还真挺好用啊……景元这样想着,慢慢沉入了梦乡。

窗外冷月沉沉,已是夜半时分,床头的熏香已经燃尽,一些香灰洒落在香架上。景元房间的门被打开一条缝,接着,门无声地被轻轻推开,一个高大的身影闪了进来。

来人正是彦卿。他放轻脚步走至景元床前,伸手摇晃了景元几下。景元毫无反应,双目紧闭,完全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彦卿唇角微弯,目光中染上几分痴迷,喃喃念着:“将军……”

自己终于要得到他了。

彦卿送给景元的熏香,是有助眠功效不假。但彦卿买来之后,又往其中加了些猛料。所以这盒助眠熏香的威力是正常版本的好几倍,足以让一个成年人酣睡一夜,不管发生什么都不可能醒来。

彦卿上了床,跪在景元身体两侧,拉住他腰间中衣的系带,轻轻一扯,景元白皙的胸膛便展现在他眼前。彦卿上手轻轻按压了几下,那软弹细腻的感觉让他欲罢不能。

彦卿很快就将景元全部衣衫褪下,他呼吸凌乱地抚摸着景元身上每一寸肌肤,从胸到小腹,手指划过性器,再到腿根和修长的腿……一想到自己马上就能更深入地感受景元的身体,彦卿的呼吸又粗重了几分。

他想起自己少年时不小心从门缝中看到的景象。景元当时并不知道他在门外,正躺在一个男人身下叫得欢,门缝中漏出的那一片白花花的肉体分外晃眼。他从不知道,自己敬爱的师父,竟然能发出这种柔软的叫声。

后来,在他少年时期的春梦中,总能看到景元白得晃眼的肉体,但却总是看不真切。而今天,他总算可以亲近这具肉体,感受它真实的温度了。

彦卿的手探上景元的胸,大力揉捏抚摸,忍不住用手指拨弄起景元胸前的红点来。他俯身吻住景元的唇,温软的舌头撬开他的唇瓣,往他口腔内里探去。景元虽然在沉睡中,但身体还是会对外界刺激做出不自觉的反应。他被彦卿撬开嘴,被迫与他唇舌交缠了许久,口中的涎水止不住地分泌,一直被亲到口水流了满下巴。彦卿放开景元时,他嘴边已是一片诱人的水光,看上去分外色情。

不知是不是刚刚的抚弄让景元的身体起了反应,他的鸡巴此刻正呈半勃状态。彦卿抚上景元的鸡巴握住,一上一下地开始套弄,同时一边看着景元熟睡的脸,一边继续玩弄他胸前的肉粒。

“唔……”景元微微抬了抬腿,呼吸急促起来,彦卿加快了撸动的速度,坚硬涨红的肉棒顶端不断有清液流出。景元微微偏过头,白皙的脸上涌上一片潮红,眼下那颗小痣也染上了一丝情欲的颜色,彦卿不由得看得入了迷。

景元在彦卿手中颤抖着射了出来,白浊溅上了彦卿的小腹。彦卿看着眼前这一幕,心里升腾起一种奇妙的快感。将军的精液沾到了自己身上……他忍不住用指尖刮了一点放入口中,腥苦的味道在口中扩散开来。彦卿舔了舔唇,将口中那点精液吞下。景元的味道于他而言,与催情剂无异,就算他的精液味道不怎么好,但此刻彦卿还是被刺激得下身充血。他脱了裤子,早已按捺不住的粗长鸡巴一下弹了出来。

彦卿抚上景元的腿根,顺势打开他双腿。彦卿的东西一下一下在小小的穴口蹭着,终于对准了,接着便慢慢撑开它,一点点地进入。

“唔呃……”彦卿难耐地低喘一声,感觉自己的鸡巴被景元内里层叠的软肉绞紧。景元紧窄的甬道夹着自己的东西,那种感觉他从未体验过。平常想着景元自己解决的时候,似乎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

“将军,你里面好舒服……”彦卿说着,便扳着景元的腿根开始缓缓动了起来。他看着景元随着自己动作轻轻摇晃,看着他白皙的皮肤一点点被染成嫣红的艳色。彦卿忍不住抚上了景元眼角的那颗小痣。

彦卿的鸡巴被裹得很舒服,他挺腰啪啪地操干了一会儿便停下不动了,仰起头,皱眉舒出一口气。还没插几下,他就感觉一阵阵的快感冲到天灵盖上,自己几乎要被爽翻。他知道做这种事情肯定会很爽,但没想到竟然会这么爽。

彦卿觉得再不继续动,自己马上就会被景元夹射了,于是又试探着缓缓动了起来。硬梆梆的肉棒慢慢在甬道内壁摩擦,很快两人交合之处就泥泞不堪了,清脆的肉体碰撞声也慢慢变成了黏黏腻腻的水声。

“将军,你夹得我好紧,好爽啊……”

“将军,你里面好热……”

景元被彦卿频率极高的顶撞推得不断往床头的方向去,在快要撞到床头时,又被彦卿一把捞回,继续顶撞。两人交合之处水声咕吱,半透明的粘腻液体随着彦卿每一次进出被带出来,沾在景元穴口,积攒到一定程度之后,开始缓缓往下流。

他拽起景元的双腿缠在自己腰后,调整了一下鸡巴埋在穴里的角度,抽送数次之后,一挺腰就进了更深的地方,朝着景元内里那一点凸起又深又急地顶撞。

每一次撞击拍打,景元的臀都泛起臀浪,彦卿抚上了景元雪白丰满的臀,不由得回忆起自己少年时看见的那一幕。当时门缝中那雪白颤动的臀,此刻便在自己手掌中,自己还能感受到每一次操干时臀肉微微的颤动。彦卿忍不住捏了一把,好软。将军分明是个男人,为什么屁股会这么软?还有将军的穴也是,明明他平常穿着铠甲,那么英武威风,谁能想到景元将军的小穴中竟然是层层叠叠的软肉,是刚插进去就快把他给夹射的软肉。

景元白皙的脸渐渐泛红,眼角的小痣也泛着媚色,分外诱人。彦卿俯身,一边继续重重顶撞着,一边和他接吻,离开时景元微张着嘴,舌头因为刚刚的深吻泛着艳色,欲求不满地露了一小半出来。

彦卿实在受不了景元睡梦中无意识露出的这种表情,鸡巴埋在穴里又涨大了一圈,他掐紧景元的腰,狠狠往里撞击。景元从脸到胸口都变成了一片绯红色,彦卿忍不住低头吻上他眼角那颗小痣,又埋在他脖颈间啃咬起来。他不知疲倦地挺动着腰,直到感觉自己的鸡巴被景元湿热的穴肉绞紧。

彦卿从景元脖颈间抬起头,他的鸡巴已经到了极限,他想要看着景元的脸射出来。彦卿抚上那颗小痣,又猛烈地挺了几下腰,在景元无意识双脚绷直的那一刻射了出来。彦卿缓了一会儿才慢慢拔出鸡巴,景元仍然酣睡着,双腿软绵绵地打开,白色粘稠的精液从穴里流了下来,沾湿了床单。

彦卿觉得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他从未体验过如此强烈的高潮。在景元紧致的穴中射精和他自己平常用手释放出来,感觉完全不同。他掰开景元的臀瓣,看着自己刚刚射进去的东西,慢慢地从那紧窄的小洞中缓缓流下。

太色了。彦卿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将军的穴里竟然能有一天灌满自己的东西,他好想一次又一次地射进将军的穴里,一直射到将军小腹微涨,彻底沉沦在他的操干奸淫之中。

“将军……”彦卿忍不住俯身吻上景元的唇,又吻了吻他眼角那颗小痣。他不明白景元为何会如此诱人,景元身体的每一寸都深深地吸引着自己,都在勾引着自己和他融为一体。

彦卿的鸡巴又硬了起来。这次他侧身从背后抱着景元,抬高景元的腿,从丰软臀瓣之间插了进去。这个姿势能让景元的腿张得更开,方便他插得更深。彦卿一边感受小穴慢慢吞吐自己的鸡巴,一边低头在景元脖颈间留下咬痕。

或许是觉得这个姿势无法看到景元的脸,彦卿操了没一会儿,又将景元的身体改成仰躺的姿势,他一边捏着景元胸口那块不大不小的软肉,一边狠狠的朝他臀上撞。景元是个男人,胸上自然没有多少乳肉,但彦卿却摸得欲罢不能。摸了一会儿胸,彦卿又朝下摸到了景元半勃的鸡巴。即使是在沉睡中,景元的鸡巴也会因为身体被触碰做出反应。彦卿将景元的鸡巴撸硬之后便停下了,他不想把景元撸射,他想试试能不能在睡梦中将景元给操射。

他俯身舔弄起了景元胸前的肉粒,景元在梦中似有感应,轻轻地嗯了几声。彦卿将景元的奶头吃出了啧啧的水声,想起自己幼年时期因为怕黑,总是跑到景元房间和他一起睡。当时他被景元搂在怀里,靠着他的胸,那种软软的触感,他到现在都还记得。而现在自己不仅亲手摸到了景元的胸,还亲口吃到了他的奶头,彦卿觉得很是美味。虽然吸不出奶,但那小巧精致而又硬梆梆的乳头划过他的舌尖时,却能刮得彦卿舌面痒痒的。用牙轻咬,软弹的感觉也让他欲罢不能。他舔弄着、蹂躏着,景元的胸很快就留下了一道道齿痕。

刃平常和景元做的时候,大部分时间都是简单粗暴地啪啪操穴。他对景元的胸部没有太大兴趣,顶多在他脖子上咬几口,所以景元的胸口没有什么性事留下的痕迹,到现在都还是一片白净。

景元感觉自己好像在做春梦,梦到自己的穴正在被人大力抽插。他迷迷糊糊地“唔”了一声,想要翻身,但怎么也翻不过去,就好像自己的腿被人掐住似的。他还感觉自己胸上压着什么东西,似乎是个小孩,一直在吃自己的奶。景元心想,这谁家小孩啊?是不是把我当成他妈了?我可是个男人,你再怎么吃我也不会有奶的。

他感觉自己的胸口一边被人吃着,穴还在继续被人操。景元不知道自己做的这是什么奇怪的梦。

唉,怎么年纪越来越大,欲求反而越来越旺盛呢,梦里还在被人干……景元慢慢转醒,映入眼帘的是一具光裸结实的身体,他盯着那人的胸肌看了几秒,突然反应过来不对劲。

自己的穴好像真的在被人插,一根比刃的还要大的鸡巴此刻正在自己穴里一下一下顶着。景元猛然睁大了眼。他难以置信地抬头朝那人的脸看去——竟然是自己的爱徒,彦卿。

景元有些慌乱地想要挣脱:“彦卿?你、你在做什么?”

彦卿也没想到景元会中醒来,一时间停下了抽插,额头上一片汗涔涔。他微微喘着,盯着景元看。景元心下“咯噔”一声,彦卿看他的眼神与以往那个敬爱师父的可爱徒弟完全不同,此刻满盛着属于雄性的情欲。

“将军,你说我在做什么?”彦卿很快就冷静下来,反正做都做了,难道还怕景元责罚自己吗?于是他又开始挺动起腰来,一下下插着景元紧窄的穴。

“呃……彦卿,慢点,你等等……”景元抵住彦卿的胸口,忍不住叫出了声。他只感觉到自己的后穴被彦卿那个巨大的肉棒撑的满满的,肉棒刮着他白天刚刚被刃抚慰过的肠壁,一股酥麻酸爽的感觉慢慢涌了上来。

这是什么情况?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景元难以相信,自己从小教到大的徒弟,此刻正把鸡巴插在自己的穴里强奸自己。说实话,他有些崩溃。自己虽然喜欢做爱,但也仅限于和炮友达成一致情况下,你情我愿地保持没有感情的肉体关系,他并不希望跟自己的徒弟搞出这种事情来。彦卿基本上是他从小带大的,跟他自己的儿子也没两样,所以此刻,他莫名其妙产生了一种被迫乱伦的感觉。

“将军……”彦卿粗喘着挺腰,“您舒服吗?将军的穴紧紧的缠着我的鸡巴,我往外拔的时候,还紧紧拽着不愿意让我走……”

“彦卿,你别说了……”景元又想推开趴在自己身上不断起伏的徒弟,又不愿放弃后穴中一浪接着一浪的酥麻快感。于是想要推拒的手便轻轻搭在彦卿胸口没使力,看起来不像是推拒,而更像是一种勾引。

“彦卿,我是你师父,你是我一手带大的,你现在究竟是在干什么……你知道吗?”景元的身体一边被迫摇晃着,一边喘息着问压在自己身上的人。

彦卿粗喘着:“将军,我很清楚我在干什么。”他一手攀上景元胸前的肉粒开始揉捏起来,景元一时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哼叫。

“将军,我现在也是个男人了。别人能带给你的快乐,我也可以。”彦卿的眼神暗了几分。

“什么?”景元微微睁大眼。和刃当炮友的事情一直都是秘密进行的,他一直瞒着彦卿。彦卿这话中“别人”的含义很明显,指的就是刃。

彦卿早在少年时期就知道景元有一个炮友的事情。而这天下午,他刚刚结束,在方壶仙舟的训练,回家时一打开门,就看见了那个男人。

少年时期,他曾在门缝中见过的,和景元滚在一张床上的男人。

男人似乎正要出门,看见彦卿也是一惊,不过很快就。装作没事人一样:“哦,你是景元的徒弟吧?我是你师父的下属,找他有点事。现在事办完了,我先走了。”

彦卿在心中冷笑一声。下属?什么下属?能滚到床上去的那种下属吗?办的又是什么事?床上的事?

但他没有当场戳穿刃,只是摆出一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哦,您走好。”

刃看彦卿似乎完全没有怀疑的样子,松了口气,便朝门口走去,但在他刚要跨出门的那一刻,彦卿的声音却在背后响了起来。

“大叔,您受累了。但我的师父由我来照顾就行,不管是哪方面,我一个人都可以照顾好他。您以后也可以轻松轻松,不用总来找我师父‘办事’了。”

刃回头瞪大眼睛看着彦卿的背影,心里掀起惊涛骇浪。

所以……景元的这个徒弟知道自己和景元是炮友的事情了?而且这个徒弟还对景元有那种想法?我操,这是什么大瓜?该不该告诉景元?算了,还是别说了,他俩的事情让他俩自己解决好了,自己还是别掺一脚。而且,如果景元这个徒弟可以把他搞定的话,自己的鸡巴岂不是可以放假了?

刃这样想着,赶紧迅速溜出了景元家大门,是非之地不宜久留。

彦卿想着下午和那个人打的照面,眼神又冷了几分。他搬起景元两条长腿架在自己身上,又急又猛地朝他穴里操去。景元被猛烈的撞击操得不断往床头靠去,他肠壁深处那块小小的凸起不断被彦卿的龟头舔拭摩擦着。景元觉得腰又软又酸,快感渐渐从腰椎扩散开来,他眼中溢出生理性泪水,张着嘴无力地“啊啊”叫着。

“呜呃,彦卿……嗯……”景元不想这样,不想被自己的徒弟操成这副淫荡的样子,但他实在没有办法控制身体强烈的反应。不仅小穴麻痒无比,就连自己的鸡巴都硬挺着,涌上一股射意。而且彦卿不愧是年轻人,插在自己穴里打桩的频率比刃快多了,景元很久没有经历过这种激烈的性爱了。

如果彦卿不是自己的徒弟就好了,自己就能毫无心理负担地享受这场性爱。但那是彦卿啊,从他的小脸还圆鼓鼓的幼年时期,自己就在教他练剑,教他各种知识。自己看着他从一个小小少年慢慢成长为如今高大的青年。这么多年来,他身边没有伴侣,只有彦卿一个陪着。彦卿于他而言,是永远无法割舍的亲人。

但现在他们两人做了这种事情,以后该怎么相处?彦卿还能作为他的亲人,一直待在自己身边吗?景元头脑中一片混乱,思绪繁杂。但穴中那股麻痒的感觉渐渐加深,他的敏感点被不断的触碰,操弄,整个人已经快要到了极限。

景元紧紧抓住床单:“唔,不行了……要到了……嗯……”

他的小穴紧紧绞住彦卿的巨根,彦卿也被绞得低喘一声。这是他第一次操穴,他之前一直在拼命忍着,尽量让自己操的时间长一些。现在被这么一绞,彦卿再也忍不住了,精关一松,掐着景元的腿根一顶,所有的精液都射进了把自己从小教到大师父穴里。同时,景元的鸡巴也喷出了精液,射到了彦卿的小腹上。他竟然被自己的徒弟操射了。

“呼,啊……”景元躺在那里,用手遮住自己的眼睛。他现在不想看到彦卿,也不想让彦卿看到自己,现在的状况已经超出了他能处理的范围。高潮过后,身体极度疲惫,他现在只想好好睡一觉,什么都不愿意想。最好是一觉醒来,所有的事情都回归到原位,他和彦卿的关系,也回到之前单纯的师徒与养父子。

彦卿拿开景元挡在双眼上的手,想要俯身吻他,却被景元一把挡开。景元眼中溢满的生理性泪水流了下来,彦卿看见他的泪水,不由得一愣。

景元想要解释,自己这不是在哭,只是因为太爽了。但他又羞于跟徒弟解释这些,而且一解释,不就好像自己接受了彦卿一样吗?所以景元略一思索,还是选择什么都不说。

但一旁的彦卿却好似大受打击,跪坐在那里静默了一会儿,突然开口:“将军,你就那么喜欢那个男人吗?我哪里比不上他?”

景元:“啊?”

操,不是啊,谁喜欢刃了啊?

“你突然发什么疯,找我出来喝酒?”刃来到金人巷中的一家酒馆坐下,面前坐着一脸愁容的景元。

“出大事了,唉……”景元长叹一声,闷了一口酒。

“什么大事?”刃给自己斟了一杯酒,装作全然知的样子满满喝着。其实来之前他就已经将原因猜得七七八八了,八成是跟景元那个小徒弟有关。

“我徒弟,彦卿,你知道的吧?他……好像对我有些不一样的感情……”景元别别扭扭地挤出这么一句。

见景元说的果然是这件事,刃也不瞒着了:“其实那天我从你家出去时,正好碰上那小子从外面回来。”

“什么?”景元愣住了,彦卿根本提都没提这件事……

“你这徒弟可不得了,当时就阴阳怪气了我几句,我一下就看出来这小子对你有意思。”

“那你怎么不提醒我?害得我……”景元说到一半刹住了车。

“提醒你啥啊,那是你们之间的事,我可不想扯上关系……诶,等等,‘害得你’?”刃摸着下巴,盯着景元,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我去,景元,你那徒弟不会是已经把你给上了吧?”

景元没说话,只是拿起面前的酒杯,一口闷了。

“啧啧,想不到你那徒弟动作还挺迅速……”刃感叹道。

“行了,别说风凉话了。帮我想想该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你跟他干得爽就继续干,不爽就别干呗。”

“你脑子里他妈的能不能有点别的?那是我徒弟!我把他从小养到大的徒弟!说他是我儿子也不为过!现在是儿子把爹上了,你想想这个事态的严重性!”酒意上头,景元脸上飞红,气得锤了一下桌子。

刃愣愣地看着景元,有些不懂他在纠结什么:“但他又不是你亲儿子……”

“可是……”景元皱着眉。不是亲儿子,那就能毫无心理负担地跟彦卿干了吗?当然不能啊……

“好啦,景元,出来喝酒,就别想那些费脑子的事情,喝完干一炮,烦恼全消!”

“你这个人……”

“来,喝喝喝!”

“……”

景元喝得迷迷糊糊,中间似乎还断片了。等他醒过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客栈房间里。往旁边一看,刃正光着身子站在床边,手里正摆弄着一个瓶子,估计是润滑液。

“刃……”景元扶着晕晕乎乎的头坐起身,发现自己也从头到脚光着,估计是被刃给剥光了。

刃回过头:“醒了?那就干吧。”

“唔……”景元又躺了回去。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了酒,现在身体的欲望格外强烈,浑身都在发热,身体也有些绵软,小穴抑制不住地收缩着,身体内部有一阵一阵的痒意涌上。现在他急需一场性爱,来抚慰自己的身体和紧绷的神经。

当自己被鸡巴狠操的时候,就不会想那些无论如何也想不出答案的事情了。

刃轻车熟路地跪在景元双腿之间,用膝盖抵开他的腿。几根沾满润滑液的手指猛一捅进小穴,景元就被冰得叫了一声。

“景元,你喝完酒全身都是红的。”刃故意用几根手指撑开小穴,“我看看——啧啧,穴也是红的。”

“你他妈傻吗?那里本来就是那种颜色的吧……”景元的后穴慢慢适应了冰冰凉凉的感觉,那些液体和刃的手指似乎被自己的穴给捂热了。刃的手指在景元的穴里刮擦揉弄着,揉过他甬道中的每一寸,将润滑液均匀地抹在肠壁上。

“景元,你的穴都比平常热。看来下次干之前得让你喝几杯酒。”

“刃,你他妈的废话怎么这么多,要干就快点干啊。”景元说着就将双腿张得更开了些,“快点,抹个润滑液还那么磨磨蹭蹭的。”

“你急什么?看你那骚样,就那么欲求不满吗?”

“到底是我欲求不满,还是你已经年纪上去了,已经不行了?”

“景元,你少在这里给我用激将法。我行不行你还不知道吗?”刃说着,便扶上景元的大腿向下压,鸡巴在那早已插过无数次的穴口蹭了蹭,然后猛然挺身长驱直入。

“唔……”景元闭上眼,胸口起伏,很享受似的微微挺了挺腰。刃开始挺腰操弄起来:“我操,景元,你的穴真的比平常要热。嗯,又热又紧地夹着我,爽……”

“嗯嗯……”景元熟练地抬腿紧紧缠住刃的后腰,“好热,好胀……嗯……”

景元的后穴此时被滚热坚硬的鸡巴塞满,觉得体内的痒意稍微被缓解了一些。景元自己的鸡巴也随着刃的抽插,慢慢抬头,在一下又一下的晃动中戳着刃的小腹。

“呃……”刃忍不住抬头叫出了声,不知是因为景元的穴今天异常地热,还是因为自己喝了酒,身体变得比平常更加敏感,刃感觉到自己被景元的穴夹得腰间涌上一股难以抑制的酥麻。

刃掐住景元的腰,啪啪的朝洞里操着,囊袋一下一下拍在景元雪白的屁股上。

“景元……你的洞真的太好操了,我的鸡巴要在你的洞里融化了。”

“废话真多,操你的吧。嗯,唔……”景元也渐渐被操出了感觉。

景元一边扬起修长的脖子,发出淫叫,一边用手握起了自己已经挺立起来的鸡巴上下撸动着。刃插得景元的穴汁水飞溅,刚刚抹进去的润滑液混杂着两人在交合过程中分泌出的淫水被刃捣弄成一片细小的泡沫,穴里的水越来越多,多到只能往景元的屁股上流去。

“刃,你知道吗?”不知为什么,景元脑海中涌入那天彦卿操自己穴的画面。

“嗯?”

“我徒弟的鸡巴比你的大。”

“景元,你他妈找死,你有病吧!”

刃有些生气地狠狠朝景元穴猛撞了几下,撞得景元的呻吟声都带上了颤音。

“景元,你他妈就是爱装。既然那么喜欢你徒弟的大鸡巴,干嘛还说什么师徒父子伦理之类的屁话。我看你就老老实实。张开腿让你徒弟操得了。”刃一边挺腰在景元的小穴里进出一边说,“哦,嗯,你的洞真的紧,你徒弟操过你一次之后,怕是会欲罢不能。”

“唔,嗯……”景元双手抓住床单,“不行,他是我徒弟……嗯嗯、啊,刃,你他妈慢点……”

“就你事多,快点你又说太快了,慢点你又嫌慢,真难伺候。”

“我难伺候你还操了我这么多年?你不会是个抖吧?”

“哼!还不是因为你的洞太紧,太好操了。年轻的时候让我掐着你的腰操一天我都行,现在有多少有些力不从心了。”

“行了,少在那里伤感。”景元挺腰,随着刃的动作,一下一下将自己的穴往他的鸡巴上套。

“嗯,嗯,景元,你的洞真骚,把我的鸡巴缠得这么紧……你的小穴就这么喜欢吃鸡巴?”

“对,我的穴最爱吃的就是鸡巴,这么多年了,难道你不知道吗?嗯……再深一点,用力一点啊……”

毕竟是老炮友了,刃非常清楚景元身体的敏感点。他扶着景元的腿根,将他的屁股高高抬起,自己猛地朝他肠壁深处那一处敏感点撞去。

“啊!”景元惊叫出声,身体深处快要被刃猛烈的撞击贯穿,他觉得整个下半身好像都麻了,快感一浪一浪的从最深处扩散开来。他无意识地张开嘴,发出不成样子的“嗯嗯呜呜”的淫声,手也在更快地撸动着自己的鸡巴,鸡巴在他自己的动作下已经涨到了极限,顶端开始吞吐着清液,景元的腰间发麻,感觉自己快射了。

“妈的,景元,真想把你给操死,每次都叫得这么骚。”

“嗯嗯,操死我,现在就操死我……”景元的叫声透着媚色,像是要哭泣一样。他突然短促地叫了一声,手也停下了动作,鸡巴的射出的精液溅到了刃的小腹和胸口上。刃也掐着景元的腰往里深深的顶了几回,接着便停住不动,发出了沉重的低喘声。他也射了,全部射在了景元的穴里。

刃拔出鸡巴,躺在景元身边平复了一会儿。

“喂,我说景元。你想不想玩点新花样?”

“什么新花样?”景元还未从刚刚的高潮中缓过神来,胸膛慢慢起伏。

“就是——诶?”刃翻过身来刚要说新那个新花样,便看见景元的胸口竟然有明显的齿痕。他伸手碰了碰,随即想起了什么。

“我操,景元,你那个徒弟是不是还没断奶啊?竟然把你奶头咬成这样?”

“嗯。”景元也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胸,嘀咕了一句,“跟小狗似的……”

刃越想越有趣,不由得笑出声来:“唉,我说真的,你不如跟你那个徒弟在一起得了。我感觉他好像对你有一种很偏执的占有欲,虽然你的穴确实好操,但我可不想因为跟你操穴,被你那个徒弟暗杀。”

“切,怎么可能,他还能管到我的私生活不成。你要是阳痿了,就直接说你阳痿了,用不着拿我徒弟当借口。”

“你他妈说谁阳痿?你可真是拔屌无情,我拔屌,你无情。”

景元笑了几声:“行了,别说这个了。你刚刚不是说要玩什么新的花样,怎么玩?”

刃下床,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瓶酒:“这是刚刚在酒馆里面顺手打包的。我想试试把酒倒进你穴里。不知道会不会更好操。”

“行啊,来试试呗。”

景元躺在床上,抬起腿,将臀翘得高高的,掰开自己的小穴。他的脸一片潮红,不知是刚刚高潮过还未完全平复,还是因为喝了太多酒脸红。

“你倒进来吧。”

刃已经将酒倒进了一个小小的细嘴酒壶中。按住景元的腿根。江湖高高拿起。倾泻的水柱。打字。丰软的臀上。大部分流进了小穴。还有的顺着臀往身下流,沾湿了一片床单。

景元觉得穴里湿湿的,过了一会儿。穴里边慢慢的涌起一阵。火烧火燎的感觉。

“唔呃……”景元挺了挺腰。有些难耐的皱起眉。呼吸急促了一些。

刃按着景元的退耕。直接将鸡巴插了进去。

“啊……”他忍不住低喘一声,“你的洞简直像要烧起来一样。”

“刃,我他妈怎么感觉你在坑我?”随着刃的每一次抽插,景元都感觉到自己的穴又热又烫。本来就喝了酒,穴里又被倒进了酒液,景元的穴变得更敏感了。虽然刃的鸡巴没变,也是像平常一样插入,但景元却忍不住颤抖起来,感觉刃的鸡巴每一次插进自己穴又拔出的过程让自己有些难以承受。自己的穴被戳得酥麻酸胀,奇妙的快感从火热的穴中扩散到四肢百骸。

好热,身体里像要烧起来一样。而身下的床单又湿又黏,让景元觉得更难受了。

景元推了推刃:“别在床上了,床都湿了。”

两人下了床,景元扶着桌子翘起屁股,刃扶着他的腰,再次又深又猛的往里一插。景元觉得自己全身都是软的,头也昏昏沉沉,浑身无力地趴在桌上,用手抓住桌沿。

刃的鸡巴被情缘缓慢蠕动的内壁紧紧包裹吸吮着,他的腰椎渐渐涌上射意。景元趴在桌上被刃操的前后晃动,摩擦着桌子,呼吸的频率也紊乱了,喘气声就如同在哭泣一样。但认知到这是景元爽的表现。

刃单手握住景元的腰肢,另一只手拿起酒壶朝景元身上倒去,景元被冰凉的感觉刺激得浑身一震,塌着腰“呜”地叫了一声。婉转柔媚得像要哭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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