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二）

夜晚，灰辗转反侧。睡不着的他睁开眼睛，一旁的黑早已睡熟。他看着黑安静的睡颜内心有些惆怅，不禁轻轻叹了一口气。

明明好不容易才相见，小黑不仅拥有了新主人，甚至还忘记了以前的事。眼下还要靠那个人来救它，这样下去小黑只会更依赖新主人，我的存在就更加不值一提。不行，要想办法让小黑只能和我在一起，只会依靠我才行。

正在思考的灰完全没注意红的手伸进了他的衣服里，或是因为灰早已习惯了红的这种程度的骚扰。

流亡的日子里经常会找不到食物，灰饿得不行的时候便会啃食红身上的肉。因为红的再生能力很强，对食物的需求量也少，再加上他没有痛觉，所以红默许了灰的行为。同样的，灰也默许了红对他的行为。

红的手继续向上摸索着，从腹部来到胸前。灰的胸部最近丰满了一些有了点肉感，变得软绵绵的手感很好，所以红经常摸那里。

宽大手掌一下子就能覆盖住整个胸部，被挤压出来的肉从掌中鼓出，柔嫩的乳尖在指缝间来回捻弄变得挺立。

灰原本很讨厌这种粗暴的方式，但久而久之身体却开始习惯起来。就算他再怎么想忽略这种感觉，却也总是会撩拨的脸颊绯红。

“啊……”灰忍不住发出了呻吟声。

他立刻捂紧嘴巴，他不想在黑面前做这种事和这么羞耻的声音。于是，他赶紧抬眼看了眼黑，确认黑还在熟睡。

灰生气地扭头看向红。红却将灰的身体一搂，抬起灰的下巴便吻向了灰的唇瓣。

红的吻一如既往，热烈、霸道不容许灰有任何反抗。在那狂乱的热吻中，灰不曾有一丝喘息的机会。

与此同时，红的手也没停下。他掀起灰的衣服，让灰的身体与他紧密相贴。手指在光滑的脊背上，或是抚摸，或是轻点，弄得灰浑身不自在不禁环住了红的脖子。那凸起的指钉拂过腰窝时，灰身体一激，双腿不自觉夹紧了红的腰侧。

虽然灰被吻得有些头昏脑涨，但他能感觉到红的手指在向下爬进他的裤子里。

“不……唔……行……”

灰匆忙抓住红的手，想让红停下来。但红并没有停下来，反而拉着灰的一根手指来到灰的后穴，然后红的手指和灰的手指缠绕在一起向……

“啪”的一下，灰朝红的脸上甩了一巴掌，又一脚把红蹬开。

红惊讶地摸了摸嘴角的血，讪笑说：“呵，你还真是厉害，竟然能让我流两次血。”

“我、我今天不想做。”灰握了握刚才打红的那只手。

他刚才打得很用力，被红脸颊上凸起的圆珠划破了皮，手掌疼得发麻。

“不想做？我之前说过，你的身体是属于我的。”红慢慢靠近灰，托起灰的头，“我想什么时候用，怎么用，都由我决定。”他的另一只手则抚上灰的脖颈，欣赏着灰害怕的表情，“你也就这具身体对我来说还有点用处。”

灰因为红的这句话感到恼火，说：“你做这种事都不看场合的吗！”接着，他连推带踹把红踢向一边，“我说不想做就是不想做！”

“原本挺好的气氛，你非要闹什么！”红怒不可遏地一把拽起灰的衣领，“我是不是这几天给你脸了，你竟敢踹我两回！”

灰做好了要挨一顿的准备，索性更加大声地说起来：“我不要做，我会死的！你那么想做随便找个树洞去磨几下得了！”

“哈，你丫还真敢说啊，以为我不敢对你怎么样，嗯？”红抓着灰的脑袋按到地上，“我先杀了你再做也行，反正之前也不是没用你的尸体做过。”

地上的碎石子硌得灰的脸生疼，脑袋也疼得如同要炸开一样。每次被红这样压在身下的时候，灰都会恨自己，恨自己所有的反抗都只是在给红的施暴行为助兴，除此之外一点作用都没有。

“你这个疯子，你还是个人吗！”灰气得哭喊道。

“啧。”

红看着灰哭泣的样子，那种怪异的感觉又一次涌向红的心头。

他把手臂递到灰的嘴前说：“你今天还没吃东西，快点啃几口。”

“我不饿，不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