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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沦的开端()

 

李浩然一惊——刘总怎么知道?他可谁都没告诉啊!

“你猜我怎么知道的?我可不止有娱乐公司这一个产业,你要是今天好好听我话,我保你母亲能得到不错的治疗,要是你不听话……”

李浩然脸色发白地看着刘总,他不知道这个刘总到底有多大的背景,但无论如何,他都不敢拿母亲作赌。

刘总继续道:“我可不敢保证你母亲在医院里出什么意外。”

李浩然浑身僵住了,人生走到现在好像陷入了死局,他如今似乎只能跳进这些人给他布下的圈套,即使他一直自诩淡泊无畏,在这样的威胁下,他没办法无动于衷。

后面的发展已经不受控制,刘总跟他的助理一起,把少年半拖半架去了楼上的房间,理由是“想单独看看李浩然跳舞”。

少年站在房间里,脸上的表情一如既往地矜持清高,可手已经在微微发抖。

“浩然,你知道的,我能帮你,不管你想要几千万,还是想治什么病,我都能解决,这不比你每天给那么多人卖笑好多了。”

不给粉丝卖笑,跑来你这里卖身吗?

李浩然简直想嗤笑了,到底是哪个更下贱?

可钱的诱惑太大了,自己的身体真的有那么值钱吗?如果睡一觉或者睡几觉就能解决当下的燃眉之急,那保持自尊还有必要吗?

李浩然紧握拳头,抿着双唇,似乎沉浸在恐惧纠结的情绪里。

可刘总等不了了,“好了,浩然,我帮你做选择。”

说着就迫不及待地压着李浩然的肩膀,把他按在柔软的床榻中。

少年惊慌地看着周围,助理已经走了,房间空荡荡的,只剩被按着扒掉裤子的他,和淫笑着掏出性器的刘总。

李浩然也挣扎,可他的挣扎像蚍蜉撼树,为了上镜练出的薄肌,在真正的蛮力面前就是花架子,可就是这具匀称修长的身体,给他带来了无妄之灾。

少年前几天还在舞台上挥洒汗水,享受着无数人的崇拜,在台上仿若意气风发的少年郎,好像不畏惧抵抗一切困难。

但现在,他却被迫躺在了金主的床上,为了几千万接受一次甚至未来多次的潜规则。

刘总没给李浩然多少适应的时间,一手撸动自己的性器,一手扩张少年的穴口。

感受着异样的侵入感,少年别开眼咬住了自己的手腕,他默许了这次性交,即使自己不是自愿的。

当增加到两根手指的时候,少年微微轻哼,又连忙抿紧唇瓣。

他的身体已经屈服,但依旧不想让别人觉得他下贱。

扩张到差不多时,刘总开始给自己套安全套,看着他的动作,看着他性器的形状,李浩然缓缓闭上了眼睛。

曾经,面对“性”他都是冷淡的,身边的同学讨论女明星男明星,谈他们的性幻想对象,他都置之不理,同学们都说他会“注孤生”,说不定七老八十了还是处男。

李浩然曾经也这么觉得,他对所有东西的态度都那么淡然,那么高洁,似乎没有人可以玷污他。

但马上,甚至可能就是下一秒,他会丢弃自己的尊严,雌伏在另个男人的身下。

刘总剥掉少年的上衣,揉搓他有些微肌肉的白皙皮肤,按住他的肩头,再也忍不住一般,急色地吻上他的脖颈,一路吻到嘴唇。

李浩然紧闭双眼,感受到身上人对他的捻弄、把玩,把他的嘴唇啃到红肿,皮肤也泛起红痕。

少年轻轻颤抖,眼眸也湿润了,忍受着不知期限的折磨。

刘总亲够了就去揉捏他的臀瓣,扶着自己的性器顶住少年的穴口,少年被冰感的避孕套一激,打了一个寒颤,双手紧紧抓住床单,几个字从牙缝里挤出来:“刘总……您,手下留情……”

说完就紧闭双眼,等待接下来的酷刑。

“小李,放松。”

刘总将龟头顶进去之后就无法动弹了,又挤了点润滑剂润滑柱身,缓缓抽动着性器。

“嘶,真紧啊。”如果少年睁眼的话,一定能看到刘总脸上舒爽的表情,随着一下一下的抽动,刘总脸上的肌肉也跟着抽搐,似乎是真的很爽。

但李浩然只是把手搭在眼睛上,紧咬唇瓣,每次顶弄只发出闷哼,把唇咬出血了也不肯叫出声。

不知道抽送了多少下,刘总终于把性器全根没入了,他叫出声:“爽……”,又捏住少年的肩头,跟他接吻,即使尝到了血腥味也不在乎。

而少年却感觉到撕裂一般的疼痛,虽然不至于出了很多血,但一定受了伤。他还是不肯睁开眼看身上的禽兽,只任由眼泪汹涌。

他并不是爱哭的人,甚至是鄙夷哭泣,可现在,或许感觉到了疼痛,又或许是羞辱,他的眼眶已经红得不像样。

可这幅情态,在刘总眼里,就是清冷少年被自己操哭了。

于是刘总一边吻他,一边加快速度抽送。试问哪个男人看到这幅场景忍得住不把他操到求饶,操到呻吟?

床上的两个人交叠在一起摇晃,上面的眼睛里迸发出痴迷的光芒,下面的却隐忍地哭红了眼睛鼻子,任何第三个人在场都会觉得血脉喷张。

期间刘总一直没有停下抽送,恨不得把少年钉在床上,活塞了一会又把少年翻过去后入,少年的脸埋在枕头里,他才放任自己发出了一点声音,只不过声音闷闷的。

“嗯,嗯……嗯嗯嗯,嗯嗯!”

随着操弄的规律,每次被顶到痛了少年才会叫出来。

终于,又操了几十下,随着几击重顶,刘总停下了,李浩然也感觉到穴道里的避孕套膨胀了一些。

刘总缓缓抽出自己的柱身,把避孕套打个结扔掉了。

李浩然以为自己终于熬过了这次酷刑,重重喘息着翻过身来,小心翼翼地挪动自己已经疼到麻木的大腿和臀部。

他想要赶紧穿上衣服,然后抹掉自己今晚来过这个房间的痕迹。

“小李,今晚还长着呢,你不会以为上床来一发就够了吧?”

李浩然本来红润的脸颊霎时间灰白,他直愣愣盯着又套上了一个避孕套的刘总,绝望又自暴自弃地把自己摔在床里。

接下来的事态李浩然不想回忆,刘总的精力强到可怕。

他已经不记得自己被翻来覆去倒腾了几个姿势,也不记得刘总一共射了多少次,只记得每次都时间很长,十分煎熬。

到后面他甚至被操晕过去,醒过来还在继续挨操,他知道自己的穴口已经肿到不能看了。现在不仅有撕裂感,还有涨热的疼痛感,每次和性器的摩擦对他来说都是酷刑。

但刘总依旧精力旺盛,一直到天色微微发白,他才放过少年。

李浩然看着东方既白,以前这象征希望,但如今,代表了他无尽地狱的开端。

“李先生,李先生,您醒醒。”

李浩然悠悠转醒,看到窗外已经是一片橙红,知道已经是下午了。

但任何外界的景色都引不起他的兴趣了,少年微转头,眼神空洞地看着出声的人。

“李先生您好,我是刘总的助理,刘总让我跟您说一声,等您醒了就让您把合同签了,他会给您安排住处,您可以选择在酒店待着,也可以直接去到已经安排好的公寓。”

李浩然微微动了动身体,浑身酸痛,根本提不起一点力气,虽然裹在被子里,但他知道自己一定浑身赤裸,被子下面的身体痕迹斑驳。

少年嗓音微哑,出声道:“咳咳,你,你把合同放这吧,我会签的,你先出去。”

助理出门了,李浩然支起身子,四肢像生锈的机器,拿过合同仔细察看。

合同表面是交易合同,其实就是包养合同,上面仔细列出了李浩然需要遵守的条例:他需要随时满足甲方的需求,以及甲方其他客户的需求,在正当情况下随叫随到,不能反抗,并且不能随意终止合同。

而甲方要提供乙方跟前公司解约的违约金,以及乙方母亲治病的80%开销,并且为乙方的生活起居提供便利。

期限是两年。

李浩然紧紧握着这份合同,明白这是进了狼窝就不能回头了,看似自己获利很多,但他这两年要付出的代价,也是个不可估量的深渊。

最终,他还是在乙方一栏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代表了自己把自己卖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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