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机
许恩殊在一个星期后又见到贺铎远,她已经有点烦了,但还是竭力维持好脸色问贺铎远有什么事。
“后天我过生日,会办派对,你愿意来吗?”
“抱歉,我最近有点忙,可能来不了。”
“期中考都过去了,你还忙什么呢?”
许恩殊脸上挂起假笑,“如果我有空的话,会来的。”
贺铎远撇了下嘴,“到时候你肯定会说没空。”
他从包里拿出手机,点了几下,递到许恩殊面前。
画面很摇晃,许恩殊用了几秒才辨认出来这是学校不知道那栋教学楼去天台的楼梯。
拍视频的人走完所有楼梯,到一道门面前,这原本应该锁上的门此时开着一条小缝,他拉开门,露出的天台上站着几个人,是林云瀚、徐礼泽、廖择文。他们三个似乎在谈论很有趣但不太妙的事情,因为林云瀚和徐礼泽脸色都挂着不怀好意的笑。
廖择文正对着大门站着,听到声响抬头,镜头因此把他记录得很完整。他嘴里叼着一根烟,神态和平常温和稳重的样子大不相同。
许恩殊还想再看下去,贺铎远点了暂停。
“视频是我拍的,你不好奇他们在聊什么吗?”
不等许恩殊回答,贺铎远就继续说,“跟你有关系。”
“我可以自己去问我哥。”
贺铎远把手机收起来,“他肯定不会告诉你的,你来我的生日聚会,我把视频发给你。”
许恩殊想了想,说好。
许恩殊知道贺铎远在蒙他,廖择文绝不会在背后和朋友以不怀好意态度提及她,她很清楚廖择文有多爱护她,但她确实十分好奇廖择文他们在聊什么。
她见过廖择文站在颁奖台上对着镜头微笑的样子,见过他作为优秀学生在礼堂发言,见过他站在父母身旁,接受别人的夸赞,她和所有人一样都以为廖择文是那种品学兼优的学生。但品学兼优的学生不会抽烟,不会以权谋私打开严禁学生上去的天台的门。
以防万一,许恩殊出发前往聚会前给伊丽翠打了电话,说如果她晚上十点还没有回去,就来接她。
许恩殊想了很多,但独独没有想到会遇到廖择文。
许恩殊跟着服务员到贺铎远说的包间门口,还没有推门进去,廖择文和徐礼泽勾肩搭背的从对面包间出来。
三人对上视线,都愣一瞬。
许恩殊有点想要晕倒,怎么会三番两次巧到这种地步?
廖择文走过来,“来这里做什么?”
许恩殊扣着手指,“朋友过生日。”
廖择文注意到她的小动作,声音沉了些,“那个朋友?”
许恩殊还没来得及回答,贺铎远从门里出来,看到许恩殊惊喜的说,“来了怎么不告诉我,我好下去接你……”
贺铎远话还没有说完,看到廖择文,他停顿的功夫,听到对方说,“铎远,这么不够意思,过生日邀请我妹妹不邀请我?”
他只好假笑道,“要不要一起过来坐坐?”
徐礼泽和贺铎远也认识,早在贺铎远出来的时候就凑过来,他不知道三个人之前的事情,只单纯以为是碰到了,听贺铎远这么说,便兴高采烈道,“行啊,我下去接个人,等会儿过来找你们喝几杯哈。”
廖择文跟着许恩殊进了包间,里面热闹非凡,有几个人围在卡座在玩国王游戏,另外两三个看起来像混社会的男生正捧着麦在鬼哭狼嚎。
三人一进包厢就吸引了沙发上所有人的目光,那边唱歌的男生也有一个走了过来,他递来两杯酒。
“你就是许恩殊吧?你本人比照片还好看啊,怪不得铎远这么喜欢你,我算是他大哥,你也喊我哥就成。”
站在许恩殊身后的廖择文不动声色打量面前的男生,等男生说完话,他伸手接过酒,“你好,我是许恩殊的哥哥。”
老大笑了笑,“你好。”
小五把贺铎远扯到一边,“她哥怎么还来了?”
贺铎远也很烦躁的样子,“点背,在门口碰到了。”
“啧,这人可够烦,”小五眼睛转了转,想出个妙计,“这样,等会儿我招呼老大和小六一起灌他,等他醉了许恩殊还不是你想带就带走了?”
贺铎远拍拍小五的肩,很感动的样子,“小五……”
小五也拍拍他的,“嗨,能为兄弟的爱情两肋插刀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许恩殊落座后,加入了玩国王游戏的队伍,这几个人都是学校里的,没胆量玩太过,惩罚最过分也就是两个人抱一抱,在廖择文的接受范围内。
一个自称小五的男生问廖择文要不要喝会儿,廖择文说好,他就拿来骰子。他以为廖择文这样的,随随便便就能赢他,给他灌趴下,没想到几回合下来,倒是自己和小六喝得多。
小五只好摇来老大。
老大练过,跟廖择文一个组的小五或小六又老是故意输,这下终于是廖择文喝得多了。
许恩殊玩游戏归玩游戏,不时的会偏头去看廖择文,好几次都和对方对上视线。她一边安慰自己廖择文又不是她亲哥,没权利管这么宽,心里又一直很发怵。
许恩殊这把拿到的号码牌是9,正在走神,听到有人问谁是9,她举了举手,坐在对面的男生举着国王牌嘿嘿笑了两声,“9号找个男生牵十秒钟的手。”
这个惩罚对于许恩殊来说不算什么,毕竟廖择文在场。
除了廖择文,她还敢有别的选择吗?
许恩殊站起来走到廖择文边上,白白净净的手伸向他,“我游戏输了。”
廖择文伸出手,很绅士的给许恩殊握住。
那边几个人并不知晓他们关系,发出暧昧的起哄声。
早就没有人唱歌了,贺铎远在几个人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倒计时喊声里咬牙切齿。
廖择文酒喝了不少,身体在发热,和许恩殊交握的掌心源源不断向她传送热量,烫得她心悸。
这十秒钟莫名其妙变得漫长起来。
徐礼泽端着酒杯从对面过来时许恩殊刚坐回去。他看到廖择文几人在玩骰子,就兴致勃勃加入。
他坐到廖择文身边,闻到浓重酒气,“怎么喝了这么多?”
小五和贺铎远对视一秒,小五哈哈两声,“玩骰子开心嘛。”
他依次给所有人满上酒,“走一个走一个。”
徐礼泽率先举起杯子,“那就祝铎远生日快乐,天天开心!”
又玩了十来局,廖择文察觉自己有些喝多,和贺铎远提出告辞,他要走,肯定得把许恩殊带走,许恩殊一看他招手,跟周围的人说了声就走过去。
廖择文将手搭在许恩殊肩上,“太晚了,我们该回家了,你跟贺学长说一声。”
许恩殊就说,“祝你生日快乐,我们先走了。”
老大噌的站起来,“这还早呢,急什么,铎远一年可就过这一次生日,再玩会儿。”
贺铎远和小五、小六也劝他。
廖择文不为所动,“家里管得严。”
老大啧了一声,很遗憾的样子,“那你俩把这杯喝了再走。”
桌子上摆满了喝空了,还没开的酒瓶,老大从不同的酒瓶里倒了两杯递给两人。
“恩殊是女孩子,给她倒了杯度数低一点的酒,可以吧?”
廖择文:“我替她喝。”
“没关系的哥,”许恩殊道,“我今晚只喝了一杯酒,一点都没有醉,倒是你,喝太多了,这杯就我自己喝吧。”
许恩殊接过老大的酒一饮而尽。
廖择文深深看了许恩殊一眼,接过另一杯,酒刚一入口他就察觉不对,这酒的度数太高了,不是刚刚桌上喝的任何一种酒。他将酒咽下,辛辣的味道还残存舌根,他抬起头看了老大两秒,牵起许恩殊出了包间的门。
老大和贺铎远慢半分钟出来,走廊已经不见两人踪影。
“没道理走这么快啊。”
贺铎远皱着眉头按电梯。
老大看了眼显示屏,说,“电梯是从二楼上来的,他们还没下去。我们先坐电梯下去,到门口逮。”
贺铎远想到刚刚从徐礼泽口中听到的,他和廖择文原本是在对面包间玩的,猜想廖择文也许带着许恩殊又进那个包间玩了。
“这得等多久,我去看看……”
老大打断贺铎远,“不用,他们肯定很快就会下去,我给许恩殊下的可是烈药。”
贺铎远眼睛一下瞪大了,“你给许恩殊下药了?”
“那不然怎么睡得到。”
贺铎远冷汗顿时就下来了,“你什么意思?”
他原本想的只是把廖择文灌醉以后,自己送许恩殊回家,以体现自己的可靠,他万万没有想到老大会这样做,“她还没有成年……这是要坐牢的你知不知道?”
“做的时候全程拍视频咯,等她醒了给她看,再吓吓她,我不信这小丫头片子有胆量去报警。”
贺铎远到现在也明白了,老大说要帮他根本是自己想上许恩殊。
“贺铎远,给你三秒钟,你想清楚是跟我一起下去逮人还是自己回去,我先跟你说好,这个聚会是你搞的,到时候她出什么事情闹大了你也有责任。”
“你看许恩殊那个劲儿,她对你什么意思你应该很清楚,你就是跟在她屁股后头舔一辈子她也不带搭理你的,我就是图个新鲜,你也跟她做了,让她当你女朋友她能不答应?”
说话的功夫,电梯已经到了5楼,叮的一声在空荡走廊里显得刺耳,贺铎远咽了口唾沫,“我跟你下去。”
另一边,许恩殊已经和廖择文从安全通道下到一楼,从一楼一道窄小的后门上了大街。
许恩殊不清楚为什么廖择文会带她从安全通道走,不过看廖择文略微凝重的神色,她什么也没有问。
廖择文抬手招了一辆计程车,之后看向许恩殊,“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许恩殊摇头,“就是有点热。”
廖择文心里还憋着火,“等回家了,你跟我好好解释一下今天的事情,可以做到吗?”
许恩殊登时忐忑起来,抓住廖择文的衣摆作可怜状,“哥,我知道错了。”
“这招没用。”
计程车开到两人面前,廖择文打开车门,先让许恩殊上了车,自己才
上去。
廖择文报了地址,就没再说话。
车开出去一段路,原本和廖择文隔着些距离坐的许恩殊突然扭过来,她抓住廖择文的手,“哥……我有点难受。”
许恩殊的手很热,黏着一层湿滑的汗,廖择文去看许恩殊的脸,短短十来分钟,许恩殊的面色已经潮红到病态,她眼睛湿淋淋的,张着小嘴在缓缓吐息。
廖择文心头一跳,提高音量道,“师傅,路边停车。”
廖择文付过钱,扶着许恩殊从车里下来。
许恩殊今天单穿一件毛衣,她不安分的伸手将毛衣下摆撩起来,露出窄而白的细腰。
廖择文将她手拍下去,许恩殊就伸手抱住他,她声音里有哭腔,“哥,好奇怪,好难受……”
廖择文这下完全明白许恩殊是怎么回事了。他咬着牙,恨不得把给许恩殊递酒的男生和贺铎远千刀万剐。
“恩殊别怕,我带你去医院。”
“不去医院!”许恩殊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但是本能的觉得不可以去医院,会发生很可怕的事情,她抓着廖择文的手,仰头看他,像全世界只有他能够救得了她了,“哥,我不去医院,也不回家好不好,我睡一觉肯定就好了。”
廖择文懂得许恩殊的顾虑,她这个样子去医院,一路不知道要被多少人看到,如果到时候被拍了视频,或是到了医院,医生一定要让许恩殊的家长过来,都不是许恩殊能够承担得起的后果。他恼怒许恩殊不听话,不设防,但也绝不愿意让别人伤害到她一丝一毫。
马路对面就是一家酒店,他背着许恩殊过去,开了一间房。
许恩殊在他背上也不老实,轻声呜咽着乱动。
好不容易到了房间,廖择文刚把许恩殊放下,许恩殊就软到地上。
许恩殊的手机在不停的响,廖择文将她扶起来放到床上,从她包里翻出手机。一接通,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女孩焦急的声音,“恩殊,怎么现在才接我的电话?”
“我是恩殊的哥哥,她睡了,你有什么事情找她吗?”
电话那头静了静,说,“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事情,等明天她醒了我再给她打电话吧。”
廖择文挂断电话,将手机扔到一旁,他转头去看许恩殊,许恩殊已经将上衣脱下来了,正在脱自己裤子。
廖择文眼皮一跳,进到浴室拿了浴巾,将许恩殊包住,“你做什么?”
许恩殊隔着浴巾在廖择文身上蹭,“哥,我好热。”
“特别难受……我下面好像在流水……”
廖择文的耳朵顿时红了。
他开了一瓶水递给许恩殊,多喝点水加快新陈代谢,药效也许过得快些。
许恩殊喝了几口就不肯喝了,抓着廖择文的手往自己腿间放,“哥,你快帮我摸摸,是不是出问题了,为什么一直在流水。”
“恩殊!”
廖择文的手掌隔着裤子触到一个很热的地方,他要抽回自己的手,不知道许恩殊哪里来的力气,抓得他没能立刻将手抽出来,许恩殊腰跟着他的手往前移,泪眼朦胧看着他,“哥,你救救我……”
廖择文今晚喝了很多酒,那些酒精在他血管里横冲直撞,刺激得他比任何时候都冲动,和许恩殊那双脆弱的眼睛对上视线时,他觉得自己脑袋里一直绷着的弦断了。
他另一只手把住她的腰,眸光很暗,“恩殊,等你清醒了不准躲哥哥。”
许恩殊站在床边,扶着廖择文的手臂,后者正弯着腰给她脱裤子。
和裤子慢慢被扒下来一起出现在廖择文视网膜上的,是许恩殊那双又白又匀称的腿。她毫不知羞的微微岔开腿,给廖择文看她洇湿的内裤。
等到内裤也被脱下来的时候,妹妹娇嫩的私处就出现在廖择文面前。
他伸手摸了一下,听到许恩殊很轻的呜咽了一声,他要将手抽走,被许恩殊用腿夹住,廖择文额角青筋直冒,忍不住想如果不是他今天恰好也在,许恩殊是不是也会这样无知无觉对着别人打开身体,他越想越生气,忍不住在许恩殊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许恩殊很轻的啊了一声,下面水淌得更厉害,将廖择文半个手掌都打湿。
廖择文将许恩殊抱上床,膝盖顶进她的双腿。他自上而下俯视床上的许恩殊,她的头发早都散开,铺在床上,刘海也被汗湿得贴着头皮,内衣没有被摘下,裹着没有发育多少的乳房,黑色的眼睛湿漉漉但不能聚焦的看着他。她浑身都发着红,蒸着情欲的色,像一朵过早盛开的蔷薇邀请着他进入。
他听到自己咽唾液的声音,听到酒精在血管里炸开的声音,他直勾勾看着许恩殊的脸,伸手握住她的大腿往两边打开,那脆弱的小花毫无遮挡的暴露到他面前。
廖择文摸了摸许恩殊的脸,俯下身,唇贴到那朵小花上。
许恩殊的意识昏昏沉沉,觉得自己像落到缺失氧气的蒸笼里,除了下身不可言说的地方感到一种陌生的空虚外,其他都不存在了,她难受得想哭,不断的向哥哥寻求帮助,哪怕意识不清,她也知道哥哥一定会帮自己,不知道又难受多久,她感到下身落到一个高热的地方,一个柔软高热的东西反复吮着她的逼,带来的陌生的快感像火烧一样使她浑身发麻,她忍不住张开唇呜呜的叫起来。
廖择文对着她的逼又吸又吮,逼里流出来的水一滴不落全吃进嘴里,他不嫌脏的往下咽,奈何许恩殊的逼里像发大水了一样不断往外冒水,让他咽都来不及,便惩罚般的轻轻咬了咬许恩殊的阴唇,刺激得她双腿发抖。
他伸手掐许恩殊的阴蒂,那小豆子因为主人的舒爽已经完全硬起来,硬突突的立在外面,被他一碰上,许恩殊就啊了一声,胯骨往上顶,使得廖择文大半张脸都陷进她的逼里。
廖择文从许恩殊的逼里微微抬起头,许恩殊流出的水几乎喷湿他半张脸,他口中满是微咸而腥的甜腻味道,他似还不满足的咂了下嘴。
高潮让许恩殊的脸更加的红,她眼睛毫无聚焦,蓄满眼泪,看腿大大的打开着,任由廖择文动作。好可怜。
廖择文抬起她一只手放到唇边反复的吻,如果许恩殊现在清醒过来,一定会放弃勾引廖择文和自己谈恋爱的计划,廖择文看她的眼神过于炙热,有种想要把她拆吞入腹的疯狂。
廖择文舔逼的技巧从一开始的生疏到熟练,将许恩殊的逼从粉嫩舔得艳红,潮喷了两次,那两瓣阴唇上甚至有很浅的牙印,可怜兮兮的东倒西歪。
许恩殊出了一身汗,似乎清醒了些,廖择文带着她到浴室洗澡,许恩殊不肯一个人洗澡,黏着他不放。
廖择文只好亲自给她洗澡。
上一次给许恩殊洗澡是什么时候?他记得是许恩殊四岁的时候,那个时候他刚满七岁,两个人在小区的花园里打水仗,玩得湿漉漉的,上楼的时候,许恩殊开始打喷嚏,廖择文怕她感冒,带着她去洗澡。
他对于许恩殊的身体只有一个模糊的印象,没有那个正常人会不断回忆妹妹的裸体。
许恩殊的身体在并不明亮的灯光下像覆着一层浅淡的膜。廖择文发现许恩殊的左边乳房下长了一颗小痣。他舌头顶了下上颚,下流的想,等恩殊的奶子长大了,是不是要把乳房抬起来才能看到那颗小痣。
许恩殊被他淋湿后,他开始往她身上抹沐浴露,许恩殊的皮肉又白又嫩,他稍微使一点力气,就要留下红痕,他只得放轻又放轻力度,不由得又要说她娇气,许恩殊被他摸得发出呜咽般呻吟,不知是不是药效又来了,开始往他身上蹭。
他的衣服在刚刚开花洒的时候打湿了,已经脱下来。许恩殊的体温很高,触到体温稍比她低的廖择文,就抱着不肯放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
“恩殊,先放开,等我给你洗完澡再抱好不好?”
许恩殊在他身上乱亲,“难受……要刚刚那样……”
廖择文的呼吸重了,他揽住许恩殊的腰,将她从自己身上扒下来,迅速给她冲了水。
他伸手去关水的当,许恩殊摸他的裤子,“哥,你这里为什么鼓起来了。”
“别胡闹。”
许恩殊好像听不懂,握着捏了捏。
廖择文抽了口气,一巴掌拍在许恩殊的屁股上,“别闹了,松开。”
许恩殊被他打得瑟缩一下,身体和他贴得更紧,手却还握着没有松开。
廖择文起了恶劣心思,很轻拍了拍许恩殊的脸,说,“要不要替哥哥把裤子脱下来看看是怎么回事?”
许恩殊睁着一双朦胧的眼睛看他。
廖择文带着她的手拉开裤子的拉链。他妹妹的手好小好嫩,一触到他的内裤就让他涨得更难受。
廖择文的阴茎弹跳出来时打到许恩殊的手,让她惊叫一声。
廖择文带着许恩殊到洗手台旁,让她背过身去,他俯下身对她耳语时扣住她的手放到洗手台上,“恩殊,把腿夹紧。”
许恩殊懵懂的照做,感觉有很烫很硬的东西顶进了腿心,她低头看,是哥哥的阴茎。
那根硕大丑陋的东西在她腿心快速的进出,时不时擦过外阴,陌生的快感给她带来恐慌,她呜咽着踮起脚,想躲开,又被廖择文不轻不重甩了一巴掌在屁股上。
“躲什么,啧,夹紧。”
廖择文一只手把着她的腰,一手去揉她的逼,拨开阴唇,玩那颗豆子。不轻不重的搓捻激得许恩殊抖得厉害,腰软下来,如果不是廖择文扶着,一定已经栽到洗手台上。
她的呻吟变得高昂,她仰起头,下身喷出来的水淋湿廖择文的阴茎。
廖择文将许恩殊的腿间摩擦得红肿,快起皮才射出来。黏稠的浊白顺着许恩殊的大腿往下流,带来的奇怪感受让她瑟缩着躲进廖择文的怀里,廖择文安抚性的摸了摸她的手。
他带着许恩殊重新洗了澡,许恩殊累得像要睡着,他怕她第二天早上醒来不自在,给她套上了衣服才抱着她睡到床上。
睡前廖择文看了眼时间,已经凌晨三点了。他倒是一点不困,但是为了让许恩殊安分下来,跟着一起躺下。不知躺了多久,廖择文模模糊糊快要睡着之际,感到呼吸一窒,有什么东西压在了他的脸上,他睁开眼睛,就着未关的壁灯看到一片肉色,他很快明白是什么东西在脸上,因为许恩殊俯下身按住了他的肩膀。
“哥哥,我好难受。”
口腔进入一片高热湿滑的的地方,廖择文把住许恩殊的腰,大力吮吸,轻轻撕咬,顶弄,许恩殊舒服得闭上双眼,脚指头都蜷缩起来,她太娇弱,没被舔多久就高潮,喷出来的水几乎要打湿廖择文整张脸。她哆哆嗦嗦要从廖择文身上下来,廖择文给她腰下垫个枕头让她躺好,分开她想合上的双腿。
廖择文被逼坐了一脸,刚刚才擦干脸上的逼水,可不会轻易放过她。
许恩殊的逼今天晚上遭了大罪,被蹂躏得红肿不堪,但廖择文毫不怜惜的不轻不重扇了两下已经肿成馒头的小逼,语气里带笑,“恩殊,怎么这么馋,啊?”
许恩殊被他打得又开始呜咽。
“噢,不哭不哭,”廖择文整个手掌覆住小逼色情的揉,“小娇气包。”
许恩殊被揉得好舒服,咬着手指呻吟。廖择文将她的手指从嘴里拽出来,换上自己的。
他像探寻许恩殊口腔构造一般,从她的一侧的牙齿摸到上颚,最后夹住她的舌头往外拉,许恩殊不舒服的哼叫,他就松开,两只手指并拢往喉咙戳。许恩殊想躲,小逼还被廖择文舒服的伺候着,往后退一点又主动凑回来。
廖择文鼻腔里哼出声笑,那点犹豫消失得无影无踪,毫不客气的将手指捅进许恩殊柔软的喉头,而下面,也重重掐了把阴蒂,许恩殊潮喷的同时忍不住干呕,眼睛里立马浮现出泪花,廖择文把手指抽出来,从旁抽了纸巾擦许恩殊滴了满下巴的涎水。
他擦完,拍了拍许恩殊的面颊,语气温柔,“怎么两根手指都含不住。”
许恩殊反应不过来,抽噎着张开双臂,要廖择文抱。
明明让她如此难受的罪魁祸首就是眼前的人。
廖择文很知道自己的妹妹最清楚怎么撒娇能博得别人的怜爱,但他的性欲仍在许恩殊泪眼朦胧向他张开双臂时达到顶峰,身上像烧了一把火,五脏六腑都烧灼。他从来都知道自己的妹妹没有表面看起来的乖巧,但从小到大许恩殊干了坏事,惹了他生气,只要可怜兮兮喊他一声哥哥,他就会给她兜底,原谅她做的错事。
许恩殊依赖他,需要他,就是最好的催情药。
他将许恩殊抱进怀里,用触觉丈量她纤细的手臂,瘦弱的脊背,细窄的腰。他还没有长大的妹妹,全世界最可爱的妹妹,香的,甜的妹妹。
他在她耳边低声说,“恩殊,哥哥很爱你。”
许恩殊太累了,被他抱住后就睡着了。
廖择文丝毫不介意自己的话说给了一个听不到的人,只珍惜的吻了吻许恩殊的额头。
许恩殊睁开眼睛看到陌生的天花板吓了一跳,她翻了个身,看到廖择文隔着点距离躺在一旁时又吓了一跳。
随着记忆回笼,她的脸越来越白。她记得昨晚意识混沌下不经思考作出的所有举动。
她坐起来,摸到自己身上衣服裤子都好好穿着,但并没有放松一点,因为廖择文也醒了,坐了起来。
许恩殊像受到惊吓一般跳下床。
廖择文看了她一眼,说,“把鞋穿好,地上凉。”
许恩殊还是站着不动,廖择文便起床给她拿一次性拖鞋,他神色如常,“饿了没有?”
许恩殊摇头,意识到廖择文背对着她,并看不见,才开口,“没有。”
她说完咳了两声,因为被自己略微沙哑的声音惊到。
廖择文回头,“感冒了?”
“不是。”
廖择文拿着拖鞋过来,毫无负担的在许恩殊面前蹲下,替她穿鞋。
“去洗漱一下,想到外面吃,等你收拾好了我们就出门,不想出去我就点外卖。”
廖择文替她穿好鞋就站起来,因为没有听到回答,微微低头“嗯?”了一声。
“我想先回家。”
“那我把饭点到家里。”廖择文摸了一把她的脸,“脸色怎么这么白,不舒服?”
许恩殊咬着嘴唇摇头。
“昨晚的事情交给我,给你递酒的那个男生和贺铎远我都不会放过,别不开心了,嗯?”
许恩殊这才抬起眼睛看廖择文,“我们……”
“我知道你吓坏了,”廖择文弯下腰,和许恩殊平视,“但是昨晚你那个情况除此之外我不知道要怎么办,生气就打哥哥,好不好?”
许恩殊抿了抿唇,“……不生气。”
“那快去洗漱,然后我们就回家。”
许恩殊点了点头,还是不动。
廖择文语气很温和,“需要我帮你挤牙膏吗?”
许恩殊这才进到卫生间去。
关上卫生间的门,许恩殊放松一点,她把洗手台的水打开,犹豫的脱下裤子,站着的姿势并不能完整看到私处,她只好伸手去摸,感觉有些发烫,确实是肿了。她咬着唇把裤子穿好,闷闷不乐去刷牙。
许恩殊的妈妈出差去了,她感到很庆幸,不然真的不知道要怎么解释自己彻夜不归这件事。进到卧室换了衣服就躺上床,脑袋昏沉,但没能马上就睡着,昨晚发生的事情又在脑子里转。
她没有想到贺铎远敢做这种事,如果昨晚不是廖择文在,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她又气又懊恼,闷闷哭了会儿,倒把自己哭睡着了。再次醒来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是妈妈打来了电话,说自己明天才能回来,叮嘱许恩殊一个人在家乖一点,注意安全,又问她有没有什么想要的东西。
察觉许恩殊语气很闷,问她是不是不开心,许恩殊被问得差点又要哭了,说没事,就是刚刚才午觉睡醒。
妈妈在那边笑话她,“哪儿有人中午十二点睡醒午觉啊?”
挂断电话没几分钟,妈妈又发来信息:柳阿姨知道你自己一个人在家,要你去吃午饭。
许恩殊不饿,也不想看到廖择文,回复道:我想吃烧烤。
妈妈:那你自己跟阿姨说一声。
许恩殊给廖择文的母亲发完信息,才看到伊丽翠今天早上和昨晚给她发的信息,她这十几个小时过得兵荒马乱,完全没看到。她打电话过去,听到伊丽翠问她怎么现在才联系我宝宝,一下委屈得不行,“你现在有没有空?我想来找你。”
伊丽翠一见到许恩殊就察觉到她状态不好,带着她回家。伊丽翠家里人很多,爷爷奶奶,爸爸妈妈还有才两岁的弟弟。下午两点多,只有伊丽翠的奶奶在家里,在逗伊丽翠的弟弟玩。许恩殊跟奶奶打完招呼,跟着伊丽翠进卧室。
伊丽翠安置好许恩殊,出去拿水果。她洗了一些许恩殊爱吃的草莓、葡萄进来,坐到许恩殊身边,“昨晚你不是让我十点给你打电话嘛,我打过去是你哥哥接的,他说你睡着了,你到刚刚才回我信息,是发生什么了吗?”
许恩殊在讲事情前先给伊丽翠道歉,“你昨晚是不是过来接我了?抱歉,让你白跑一趟了。”
“本来是有点生气的,但我后来一想,你肯定不会无缘无故放我鸽子,肯定是出什么事情了。”
许恩殊便把昨晚发生的事情很详细讲了,伊丽翠惊讶死了,惊讶完就开始生气,“包间里有没有监控?这两个人太贱了!这是迷奸未遂,一定要报警抓他们!”
许恩殊也气得发抖,但无可奈何,“包间里没监控,没有实际证据证明就是他们下的药。”
伊丽翠简直气得咬牙切齿。
许恩殊也越想越生气,又很懊恼自己去接了那杯酒,气得哭起来,伊丽翠看她哭自己也难过。两个人说了很久的话,最后伊丽翠问许恩殊,“那你现在怎么想的……你和你哥。”
许恩殊没有回答,因为她也不知道要怎么办。
她以为的谈恋爱只是两个人牵牵手,接接吻,下午放学后牵着手压马路,周末一起去看电影,性对于她说是模糊而遥远的东西。她耻于昨晚自己被药物控制后的作态,廖择文的所作所为也让她感到害怕。她哥哥那根快有她手臂粗的东西在她腿间横冲直撞带来的热度让她现在想起来也心悸。
她好像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许恩殊昨晚没有休息好,情绪起伏又大,没多久感到累,换上伊丽翠的睡衣后就睡着了,伊丽翠给她盖好被子,自己去写作业。
许恩殊睡得并不安稳,梦到以前的事情,她被周文莉和林淼堵在卫生间,周文莉把可乐倒到她头上,冰凉的液体顺着头发往下流,打湿她的脸,浸湿她的校服。
周文莉抱着手看她,“许恩殊,你怎么这么骚啊,是不是不勾引男的你就活不下去?”
她听到自己小声的反驳,“我没有勾引谁。”
站在她背后,反剪住她手的林淼恶狠狠的说,“没有?那周伟喜欢你,李强喜欢你,卫钉也喜欢你,你魅力有这么大是吧?!”
她挣扎,但是林淼比她高一个头,身体又壮,用力钳住她的手,让她动弹不得。
周文莉的巴掌扇过来,“你这死贱人!”
她被扇得耳朵嗡嗡响,竭尽全力,声嘶力竭的大喊,“我没有!我没有!我没有!”
她喊得声带充血,喘不过气,如果不是伊丽翠叫她,她不知道还要在梦里挣扎多久。
她坐起来大口喘气,感觉后背腻着一层冷汗。
伊丽翠满脸担忧的看着她,“做噩梦了吗?”
许恩殊点点头。
“你哥哥刚刚给我打电话了,他说要来接你,我讲你还在睡觉,他就说等你醒了给他回电话。”
许恩殊不太好意思在伊丽翠家里留宿,但也不想跟廖择文单独相处,便说,“我自己回去就好了。”
伊丽翠明白了许恩殊的意思,给廖择文回拨去电话。
电话接通后,她开了公放,廖择文的声音传出来,比跟许恩殊说话时冷淡许多,“你好,恩殊醒了吗?”
“是这样的,我跟恩殊准备一会儿去吃烧烤,等我们吃完了我会送恩殊回去,就不麻烦你跑一趟了。”
电话那头安静了一秒,“可以把电话给恩殊吗?我想跟她说几句。”
伊丽翠看向许恩殊,有许恩殊摇头就找借口的意思,但许恩殊犹豫了会儿,还是接过了电话。
“十点之前回来,能做到吗?”
许恩殊赌气道,“不要。”
“听话一点,恩殊,你十点以后还在外面玩我会担心的。”
许恩殊不讲话。
“吃完饭已经很晚了,你朋友送完你再回家太迟了,到时候让我来接你,好吗?”
许恩殊还是说不。
“恩殊,”廖择文声音沉了些,“闹脾气归闹脾气,不要拿自己的安危来赌气。”
许恩殊知道,把廖择文惹生气了她没有好果子吃,但是现在就听不得廖择文这样说话,直接把电话挂了。
许恩殊把手机还给伊丽翠,后知后觉的感到奇怪,“为什么我哥会有你电话?”
伊丽翠:“我也奇怪,我还以为是你给他的。”
去吃烧烤原本只是用来搪塞廖择文的,但伊丽翠现在真的有点想吃,许恩殊没有意见,两个人简单收拾了下就出门去。
伊丽翠家附近有一家烧烤店口碑非常不错,她自己和家人也常去,两人过去胡吃海喝一顿,中途许恩殊打开手机有看到廖择文发的信息,问她是在哪里吃烧烤,她没有理会。
吃完饭是晚上八点多,伊丽翠家离许恩殊家蛮远,来回一趟差不多要两个小时,真让伊丽翠送她回去太折腾。
伊丽翠将许恩殊送到地铁口,两人就分别。
许恩殊的电话不停的响,是廖择文打来的,她都不接,最后干脆关机了。
从地铁站出来也没有往家的方向走,而是进了一家超市逛,她逛了一个多小时,买了一堆零食。报复性消费一通后,许恩殊终于感觉心情好了一些,她拎着零食哼着歌回家,电梯上到7楼,刚出电梯走两步,看到廖择文站在自己家门口。
听到声响后抬头的廖择文什么也没说,只冲她招了招手。
许恩殊心狂跳,不知道怎么想的,转身往电梯里跑。
她还没来得及按下行键,廖择文已经冲到电梯门口,他一伸手,正在缓缓闭上的电梯门又慢慢打开。
廖择文跨进电梯,被气笑了,“现在知道跑了?”
大概有人按了电梯,电梯缓缓往下去。
许恩殊低着头装鹌鹑,廖择文冲她伸手,“东西给我,手指都勒白了。”
许恩殊非常懂进退,连忙把零食递出去。
电梯在一楼打开,进来一位戴口罩的女士,大概才下班,满脸倦意,按了楼层就开始玩手机。
电梯重新在7楼打开,许恩殊跟着廖择文出去,走到自己家门口,她用很乖的语气说,“哥,很晚了,我回去睡觉了,晚安。”
廖择文笑了笑,“许恩殊,你哥是很好说话的那种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