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第4次:双X木马放置lay巨型木桩C喷出N汁
艾琳坐在特殊的木马上,脖子被绳子吊着,花穴和菊穴都被木马中央的假阳具插入填满。
她的手被捆在背后,脚弯曲成贴近大腿根部的造型,被绳子固定住,她像是没有胳膊和小腿的残疾人一样坐在那里。
插进两个穴的假阳具很深,只是木马会不停摇晃,她要不断夹紧下身,又只能用大腿夹着木马,防止失去平衡被绳子吊住脖子窒息。
雪上加霜的是,她再次被打进了强效催情剂,此时卡尔和修正坐在不远处,观赏她在阳具木马上,又想动又不敢动的窘迫模样。
小穴的空虚愈演愈烈,药效让她流出大量的汗水,顺着她白皙的脊背下滑,流淌进屁股勾,和阴部分泌的淫水汇合,将肿痛小穴泡软,又顺着大腿根部往下滴。
修递给卡尔一个眼神,卡尔慢悠悠走上前,用手掐住她的脸,笑眯眯问:“很痛苦吧?”
艾琳的脖子已经被勒了很多次,反复的窒息和挣扎让她脱力,下腹部的瘙痒急需大肉棒的抽插来缓解。
插在假阳具里却不能动,实在是一种酷刑。
她终于受不了了,祈求的声音充满哭腔:“求求你。”
“求我?求我什么?”
“求你插……插插我。”艾琳的声音越来越小。
“听不见!”
“求你插我!”她涨红了脸,低下头。
卡尔对修道:“你看啊这骚婊子,都被咱们射几回了还会害羞呢!”
修邪笑道:“毕竟是公主殿下,脸皮薄。”
“哦?”卡尔捡起旁边的鞭子,狠狠朝艾琳的屁股甩过去。
“啊!!!”艾琳的屁股一颤,剧烈的疼痛让她从木马上歪倒,脖子上的绳子猛然绷紧,窒息的感觉让她猛烈挣扎,努力夹紧小穴,回正身体。
卡尔又一鞭子抽向她的另一瓣肉臀,她倒向另一个方向,绳子再次绷紧。
她纤细的脖颈被狠狠勾住,脸皮涨得通红,脖子上被勒出紫红色的痕迹。
艾琳只能不断扭动身体,小穴和菊穴都猛猛收缩着,都快把假阳具夹断了。
“别,求,求你,别,别打了!”艾琳在夹缝中艰难地喘息。
“你是什么?”卡尔问她,鞭子在手里甩了甩。
艾琳畏惧地夹紧大腿,说出了他想听的答案:“我是骚婊子。”眼泪不受控制地溢出眼眶,她的眼里都是屈辱。
修指点道:“这个表情可不太对啊。”
卡尔又挥出一鞭子,猛抽向她的胸,打得奶子飞起又落下,艾琳弓身一躲,却还是结结实实挨了一鞭子,同时扭曲的姿势让小穴深处的g点碾压到了假阳具的龟头顶端,一阵快感传来。
“嗯啊!”她屈辱的表情被突如其来的快感击碎,变成了淫乱的享受。
“特码的这婊子还爽起来了!”卡尔气急败坏地将鞭子扔开,把艾琳从假阳具上摔下来。
她的两个肉穴同时喷出亮晶晶的淫水,依依不舍地从假阳具上离开。
更大的空虚席卷了艾琳的全身,小穴没有东西填满了,好痛苦!
她跪趴在地上,难耐地抬起头呻吟道:“我是骚婊子,我是骚婊子,求你插我,求求你。”
卡尔终于满意地笑了,“这个表情才对。”
修将手臂粗的木桩从墙角踢了过来,笑眯眯说:“你坐上去,我们就插你。”
艾琳看着这个比她的拳头还要粗,比小臂还要长的桩子,惊恐地摇摇头:“我不行的……这么大,我会裂开的。”
“那就裂开啊。”卡尔一脚踢出,踩在她的大奶上,伤痕累累的乳房被踩得扁圆,艾琳忍耐地低叫。
“你自己来,或者我们帮你,选一个。”修甩甩长发,“放心,你身上的伤我们都会治好的,不然卖不出好价钱。”
“我,我……可不可以不要卖我。”艾琳战战兢兢地问。
修指了指那个巨型木桩,“看你表现咯。”
艾琳点点头:“我,我做!”她没得选,只能抱着渺茫的希望满足他们的要求,“我都听你们的。”
卡尔将她身上的绳子解开,补充道:“要叫主人,骚婊子。”
“是!主人,骚婊子都听主人的!”艾琳擦了擦眼角的泪花,向木桩爬过去。
她的小穴已经足够湿润,想要跪着将木桩吞进去,却发现顶端太高,只能以蹲马步的造型对准了木桩的顶端。
淫水遍布的穴口饥渴地吐出汁水,润滑了木桩的前端,可那前端还是比拳头要大,她没有办法,只能用手指掰开小穴,努力掰开到最大。
柔嫩的穴口被粗壮的木桩撑开,比之前菊穴爆开的痛楚更为强烈,她感觉好疼好疼!已经撑到极致了!
可是木桩顶部仍旧卡在穴口,只进去了一点点。
“骚婊子,主人来帮帮你哦~”卡尔和修默契地抬手,将她的膝盖抬起,用手拦住她的前胸后背。
艾琳的双脚骤然离地,唯一的三个支点就是两个膝盖弯和她抵住木桩的小穴。
她吓得话都说不利索了,“不,不,不……不,不……”
卡尔和修没有给她太多的反应机会,同时将手往下一沉!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艾琳的惨叫声让两人挑了挑眉。
她的骚逼被木桩强硬地捅进去了!
湿润的骚穴好像被木桩吞噬了一般,棕黑的木桩深陷在她的小穴里,几乎整个外阴的软肉都被挤了进去。
木桩的棍身在艾琳的体内将穴道里的每一处褶皱拉扯扩张,直直地顶到了子宫口的位置。
艾琳感觉自己像是被撕裂了,可是她的小穴属实天赋异禀,竟然没有裂开,甚至被撑到极致的穴口处隐约又开始泛滥出淫贱的水渍。
“骚婊子,骚逼又冒水咯。”卡尔坏心地将手臂继续下沉。
“呃呃啊!!”艾琳急促地喘息着,顶着宫口的木桩头还要往上顶,快把宫口都顶开了。
她急切地求饶:“骚逼不行了,求求主人,求求主人饶了骚婊子吧。”
卡尔不管,继续放手,“骚逼行不行是你说了算的吗?”
艾琳的眼睛瞪大了,边摇头边朝自己大张的下体看去,粗黑的木桩仿佛刑具,在她的肉穴里越陷越深,她感觉自己的穴肉要被撑坏了,子宫快要被顶爆了。
修看卡尔玩得自在,索性放了手,艾琳的身体失去平衡,肉穴又吃进去一大截木桩,小腹底部的位置已经有了木桩顶部的形状。
“啊啊啊啊啊啊!!!”她从来没有被撑得这么开过。
卡尔有点担心地问修:“这会不会搞松啊?”
“放心,松了也有办法弄紧。”修去不远处翻箱倒柜,找出了一管全新的药剂,“骚奶子不能闲着,给她搞点奶水出来。”
“哇,这药还有呢?”卡尔开心地拍打艾琳的大奶,“骚婊子要产奶咯,开不开心?”
艾琳呈形蹲在地上,木桩死死卡在肉穴里,让她动弹不得,瘙痒的感觉没有丝毫缓解。
“开……开心。”她痛苦地蹙眉回答,又小心问道:“已经坐下去了,可不可以……”
“不可以。”修提出新的要求:“你要用它达到高潮,主人才会操你。”
他将产奶的药剂吸进针管,注入艾琳的体内。
艾琳急促喘息着,她感觉自己再动一动就会被贯穿,可是她的穴肉在被撑开这么大的情况下还是不满足,深处的瘙痒快把她逼疯了,还想要摩擦和顶撞的快感。
她用尽全身力气,将肉屁股往上抬,湿滑的淫水牵扯着穴肉在木桩上留下色情的印记。
再往下坐,骚穴将刚刚留下的淫水又吞回了穴里。
“啊!啊!骚,骚婊子……好爽!啊!嗯嗯嗯!”
她掌握了诀窍,在木桩上起起落落,红肿的穴肉带着浪水翻进翻出,急切地吞吐着粗壮的木桩,止住她骚逼深处的麻痒,换来疯狂迷乱的快感。
“啊!”木桩挤压得太过凶猛,艾琳很快就双腿发颤,抖动着到达了高潮。
被木桩彻底打开的穴肉急速紧缩着,抽搐着摩擦木桩粗糙的外表,分泌出大量透明的液体,从大腿根部稀稀拉拉落下。
此时,产奶的药剂产生了作用,艾琳红艳艳硬挺的乳头溢出了香甜的奶汁,一滴滴洒出来溅在她的身上。
骚逼好爽,奶头也好爽……艾琳的眼神彻底迷乱了,她的“嗯嗯嗯!”色情地呻吟着,主动地继续摇摆腰肢,将木桩挺进更深。
卡尔看不下去她这幅享受的样子,一脚踹向她肚子上木桩的顶部,“贱货!爽成什么样了!”
“啊!”艾琳的眼眶立刻又红了,她疼得溢出了更多的奶水,两只奶头上,奶汁从一股喷出变成了三股喷出,像是胸前开出了两朵奶花。
“艾琳是贱货,呜呜呜,求求主人,不要踢贱货了,呜呜呜!”
修提议道:“把她放下来,看看穴松了没有。”
他提起小箱子放在艾琳的旁边,悠哉道:“我们慢慢玩,这才哪到哪。”
卡尔将艾琳的穴从木桩上拔下来,让她自己扒开展示。
打湿的阴毛弯曲围绕着粉红洞口,两片肥厚的软肉想要闭合又被扯开成盛放花瓣的姿态,中间的肉穴彻底打开了一个圆圆的小孔,仔细看可以看到内部纵横交叠的软肉和正中间深红的宫颈口。
艾琳的宫颈刚才被木桩顶到了最深,现在随着她坐起又被挤到了穴口边缘,看起来极其色情。
“好像是有点松了。”卡尔摸着下巴,暴戾地踹向艾琳的肚子,“骚东西缩一缩啊!”
“是!是!骚婊子知道了,知道了。”
艾琳忍痛继续扒着小穴,努力收缩软肉,那穴口的圆形小洞一张一合,一会儿变成i一会儿变成o的形状。
只是她放松的时候,再也没有原来缩得那么紧了。
红肿的肉瓣传来酥麻难耐的疼痛感,她的穴从被开苞到现在就没有休息过。
修从箱子里拿出口球和乳夹,塞到艾琳的嘴里,又把她不断喷奶水的骚奶头给夹上。
艾琳无助地看着他,不知道他想要干什么。
“这样听不见她叫了。”卡尔有些抱怨地说。
“是防止她叫得太惨。”修回道。
他用手挑弄地拨动乳夹,大量的奶水没法及时喷出,艾琳的奶子肉眼可见变得滚圆,乳夹的位置刺痛极了。
他又用麻绳将艾琳的双手反剪在背后捆好,然后将她整个人吊在空中晃悠的绳子上,把她的两腿抬起,用肉棒大力插入。
“呜!”艾琳的骚穴终于又迎来了火热有温度的东西,她迫不及待地紧缩着,表示热烈欢迎。
然而修还是点评道:“确实松了不少啊。”
大掌狠狠抽向她翘起的肉屁股,粉白的皮肤泛起刺目的红,带着凌虐的美感。
“她的奶漏出来了。”卡尔将铁桶放在艾琳的下方,她的乳房不停出奶,乳夹的力度已经不足以阻止奶水冲出来,滴答答的奶汁砸到铁桶里。
“有吸奶器,用那个。”修捏住艾琳晃动的大奶,她被吊在空中,小穴被肉棒插着,骚奶子被他捏紧,像是发情的母牛,一边被干一边产奶。
卡尔依言将乳夹扯掉,换上吸奶器,这电动的新玩意儿他不常用,他们的电器什么都是修去置办的,所以他将吸盘贴上艾琳的乳尖之后,直接将开关开到了最大。
巨大的吸力从吸头传来,艾琳的奶头被吸得更长更大更肿,猛烈的奶水还未来得及喷射就被长长的管道吸走,储蓄在机器身后比人高的大罐子里。
有些种族会和修他们专门采购人奶,虽然价格远远比不上贩卖奴隶的收入,但有机会他们也会搞点出来,赚点小外快。
艾琳的奶子很快就被吸干了,可机器仍旧没有停,吸力强烈得像是要把整个奶子都吸走,势必榨干她奶子中最后一滴奶水。
她的眼圈通红,喷乳的快感令她颤抖着高潮了好几遍,修还在后面不停操干着她,穴口像是坏掉的水龙头,喷涌的淫水流到了脚跟。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