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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感荷官在线被

 

如果他的记忆不曾出现紊乱的话,今天应该是他的生日,也是一生仅一次的成人礼。正常人理应待在父母的身边,度过幸福的一天,可是这到底只是奢求。

凯文堕落到这个混乱的场所也有一年多的时间了,母亲在一年前的车祸中失踪,至今杳无音信,他也因为昏迷进入了医院。

他那常年外出的父亲却像是人间蒸发一样,没有留下任何信息。他明白,即使没有任何办法,也得先活着才有话语权。

这里是不夜城的中心地带,接近最繁华热闹的商业街区,而来到这里的人一般将其称为沙漠之星。这里是金钱的天堂,欲望和罪恶的温柔乡。这里的奢华是常人所难以想象的,有无数人在这里豪掷千金,以小博大。虽然待久了之后,再华丽的东西也逐渐变得令人厌烦,成为无趣且乏味的花瓶。

老板今天早上提了一嘴祝他生日快乐,并“好心”的附赠了一瓶酒,而且也细心的提醒了,晚上吃药之后喝掉最好。当然了,重点是药而不是酒,那是他手里的遛狗绳

凯文并没有权利拒绝他,他只能在心里暗骂对方那莫须有的善心,真是有够虚伪的。

但他的想法无关紧要,随着夜幕降临,沙漠之星的大门徐徐打开,在黑夜的衬托下,金碧辉煌的赌场如被拂去尘土的黄金一般,在黑暗世界中开始了新一轮的营业。

“喝点酒也是好的,我成年了,喝点吧……”凯文看着那瓶酒,这样想着。

赌场大厅里的喧闹吵得让人头疼,自从凯文被强迫沉浸在那幽蓝色的梦境中后,便越发的容易迷失自我。发牌,陪酒,或者是那档子事,似乎一个荷官的正常工作已经不是他的主要职责。

满脑子都是那些肮脏的事,他本不该如此的。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听说是有不少金主来这里寻欢做乐,里面不乏一些财大气粗的大老板,如果他被看上的话,或许可以借此离开这里,这是他为数不多的机会。

凯文内心几经辗转后还是找到了那个让他又恨又离不开的人,他的老板。

“我还是得找他,问他能否给我这次机会。我没有任何的底牌,我需要争取一切能离开的机会。”抱着这样的想法,他来到这个烟雾缭绕的房间,一切都如同在梦里一样,迷幻而虚假。

几位新来的妹妹坐在他的周围,或生涩,或惶恐,神情中充满了不安和恐惧。充足的暖气让暴露在外的酮体也依旧火热,他像是刚睡醒一般,用着慵懒且调侃的语气质问我。“噢你确定要这么做吗?我漂亮的小男孩。”

“是的…老板”

“那就跟我来吧,你需要一点精心的装饰,就像是小饼干上彩色的糖霜一样。那会让你的客人更加喜欢你,也能给我带来更多的收入。”

在换衣间内,他像一个温柔的绅士一样,替凯文整理了金黄色的长假发,黑色的中式旗袍将他接近亚裔的脸衬托的俊丽秀气,但大片裸露的后背和长腿,堪堪遮住屁股的单薄布料,以及侧边摇晃着的珍珠挂坠,牵引着薄薄的布料,轻微走动的时候,冰冷的挂坠时不时接触到毫无遮挡的身躯,带来丝丝缕缕的凉意,让凯文异常不适。

他就站在凯文背后,将双手搭在他结实有力的侧腰上,顺着身体的曲线一路撩拨布料,不论是少年人粉嫩的乳头还是此刻微勃的性器,都在单薄的布料下无所遁形。凯文酒站在镜子前面,顺着对方的动作微微轻颤,色情的手法毫无怜悯的蹂躏着他的每一处敏感点。

不知道是药还是酒精的作用,此时的凯文只是被对方刻意的抚摸了几下,便感到欲望被撩拨起来,甚至想要在这里直接和对方来上一发。

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手抓住他挺翘臀肉的时候,凯文简直兴奋的要尖叫出来了,随着药效的发挥,被调教得当的肉洞甚至开始主动流出晶莹的液体。

“我知道你很兴奋,小饼干,但你的客人可不是我。”一阵低沉的笑声传入凯文耳中,如同晴天霹雳一般将他唤醒,他的老板并没有做出多余的举动,只是将一个毛茸茸的兔尾肛塞插进了他体内。

尾巴将本就轻薄的布料撩起一角,下方的股沟就这样毫无掩饰的被展示出来,被短暂填满的感觉让凯文前端的性器溢出淡淡的粘液,沾湿了一小片布料。

“现在出去好好表现,别给我丢脸,我的乖乖狗崽。”

凯文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房间的,虽然赌场的内场有众多花枝招展服务员,但像他这样特别的到底还是不多,待走到牌桌前的时候,他自己流出来的水已经滑落到了膝盖。

这是一间特别的贵宾包间,在场的几位基本都是亚裔的面相,凯文按照他们的要求单独坐在牌桌前反复洗着牌。在意识被情欲折磨之间努力的思索着。而其他人看着他的目光都逐渐开始变得异常,那是一种赤裸裸的,饱含欲望的视线。

凯文只是目视了一圈,就低下了头,他的眼力见很好,从小到大都是,但此刻他能感觉到这里的人都不是真正的大主顾。

在场的大多数人基本都很有耐心,但也有性子急切的个别群体,凯文还在牌桌上发牌的时候,就感觉到一双炽热油腻的大手搭在他屁股上乱摸,指尖毫不避讳的戳弄着他屁股上的兔尾巴,浅浅的抽送并不足以让他爽到,但这种在众人前被猥亵的感觉让开胃下意识的夹紧了腿。

“老王,你是有多急色啊,这第一局都没开始呢。”一个高个的男人调侃着此刻对凯文动手动脚的中年男人,被称作老王的人只是看了他一眼,便继续把注意力集中在凯文的屁股上,毕竟都到这里来了,彼此的心思都心知肚明,早一点下手获得的甜头也就越多。

老王毫不客气的将凯文屁股上单薄的布料扯下来,侧腰上连接着的珍珠挂坠也断裂,圆润的珍珠滚落到了地上。凯文面朝下的被压在赌桌上,兔尾巴肛塞被直接扯了出去。

但其他人没有叫停,也没有动作,凯文只能按照要求讲述游戏规则,以及发放手中的扑克牌,拿到牌的众人看似在看牌,实际上每个人的目光都或多或少的观察着凯文的反应。

很显然老王是个急色的,两根肥硕粗大的手指直接捅进凯文湿漉漉的肉洞里,虽然提前扩张过,但突如其来的进入还是让凯文下意识的喘息和挣扎。他想要抗拒,但早就被欲望折磨的身体这么会对方,更想是欲迎还拒的撒娇。

不仅没有起到丝毫抗拒的作用,反而让老王直接一巴掌甩在他圆润的屁股肉上,巨大的声音回荡在房间内,随手将凯文另一条腿抬起来架在桌子上,偏头就往旁边吐了口痰。

“少他妈给老子玩这套,你这种出来卖的贱货就该抬起屁股好好让老子爽,少他妈的乱动,不然老子把旁边的球杆塞进你的烂屁眼里。”纵然凯文已经听惯了这种侮辱性的字眼,但也怕对方真的把他弄死,也就顺着他的意思,乖巧的翘起屁股等着对方动作。

“王总别生气,我的骚屁眼还等着王总用呢,给王总气坏了就不好了。”夹腔带调的话语让凯文自己都忍不住干呕,但这些都是老板要求的,如果不照做的话他不想再经历一次那种绝望和恐惧了。

他讨好的话语似乎让老王高兴了不少,这才脱掉裤子,握住自己腥臭的鸡巴往凯文屁股里顶。其他人中,也有人放下手中的牌加入了进来。

凯文被翻转过来面向天花板,胸前单薄的布料也被人撕碎扔到地上,年轻健壮的躯体就这样彻底暴露在空气中,男人们粗鲁的揉捏着他的乳头和阴茎,并不温柔的动作却让他的乳头充血挺立,被人掐着拉扯。

“不要!好痛呜”

疼痛感让凯文眼中泛着泪光,还不等他反应,一根硕大的鸡巴顶开了他屁眼的软肉,毫不留情的捅进最深处,无数痛呼像是堵塞了一半被死死掐在凯文喉咙口。因为还不等他喊疼,就有另一个人掐着他的下颚将另一根鸡巴塞进他嘴里。

身下撕裂的痛感让凯文的喉咙下意识的收缩着,口中本来还有些疲软的性器也在他喉口的蠕动下硬挺起来。老王一边操一边掐着凯文下身挺立的肉棒,又痛又爽的感觉让凯文的脑子像被捅成一滩浆糊一样。

口中腥臭的味道不停的侵蚀着凯文的意识,像是要钻进他的脑子里扎根一样,下半身被操带来的快感让他下意识的用嘴呼吸,但因为嘴里的肉棒没法顺利交换氧气,而在缺氧的情况下喉口更加卖力的吮吸着面前人的鸡巴。

他的下颚酸痛僵硬,下半身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伴随着突如其来的深喉,在眼中积蓄已久的泪水如同对方的精液一样喷薄而出。但这只是个开始,下一个人迫不及待的用鸡巴填满了他的口腔,这个谨慎的人为了防止凯文咬到他的老二,特地用手非常用力的掰开他的嘴。

还没结束的老王似乎在嘲笑刚才的人“你也太快了,你都还没试过这婊子的骚洞就不行了。”虽然老王一副大腹便便的样子,但他的鸡巴确实一直硬挺着,有够持久的。

那人也在反驳什么,大概说他太久不射也是有点问题,不过凯文听不太清,被深喉射精让他下意识的干咳,小腹紧缩的时候体内的肠肉也是跟着一缩一缩的。面前人一直掰着他的下颚,让他的面颊酸疼不已,但他不敢反抗,努力的用舌头讨好着口中鸡巴。

“唔唔!”凯文因为缺氧收紧肠肉的,死死地绞住老王的大肉棒。

刚嘚瑟没多久的老王也没坚持太久,在他屁眼的收缩下射了进去。他将肉棒抽出来的时候,可以看到汩汩的精液挂在凯文的屁眼上,此刻正在慢慢地往下滴落。被操开的屁眼还在有节奏地收缩着,惹得其他人发笑。

“这婊子的两张嘴真能吃,你俩都这么快。”下一个人一边嘲笑着他们,一边走了过来,凯文被拖拽到了地上,冰凉的地面让他浑身激灵了一下,他跪坐在地上,被另一个人按着脑袋口交,另一个人则蹲在他旁边,手指撑开他被射过的屁眼,让更多的精液缓缓流出来。

“真够色情的,可惜了这里不让拍照。”有人这样感叹着。

“难道他们会查你手机吗,拍呗。”也有毫无顾虑的人这样说着。

“这可是那家伙的地盘啊,我可不敢乱来。”

……

凯文只听到这里,他们就停了下来,因为此时来了一个新的人,是一个中年男人,港风的花色衬衫配着白色的西装裤,还非常装逼地戴着个墨镜。凯文看到他的第一眼就觉得有些眼熟,但是又想不起来。

“老张,来这么晚啊,我们都没等你就开始了。”有人认出了这个中年男子,打了个招呼。

“李们跟郭还要客气撒蛮?而且我只是请客,又不怎么玩啦,你们开心就好咯。”他说话带着一点凯文很熟悉的口音,他知道那是哪里的,但他还是要确认一下。

凯文努力地抬起头试图看清对方的脸,让他口交的男人似乎也发现了他的小动作,扯着凯文的头发就让他和张天弘对上视线。“张哥,这小子好像很喜欢你啊,一直在偷看呢。”

“毕竟在场最有钱的可就是我们的老张了,这小贱人眼光高得很呢。”有人调笑着,也吹捧了一下张天弘。

但只有凯文看见对方的时候心下一惊,他极力控制住表情装作无事发生。

…他…太像了。

凯文的大脑一片空白,无法开始思考,他现在甚至压抑着自己的欲望,也想要探究清楚张天弘到底是谁。而那个男人,也就是张天弘,在看到凯文的脸的时候明显也愣了一下。不过,谁都没有多说,此时张天弘也在思索着,虽然这次的人已经被玩过了,按照他有点洁癖的性格一般也不会碰,但这个人

张天弘没有再继续思考下去,他打了声招呼后就暂时离开了包间,他要去查一下这个人的资料。

而凯文,眼睁睁地看着对方离开,而后他的身体又被其他男人抓住按在地上,他的屁股被几个人轮着操了一遍,他们似乎是刻意在比试,下一个操他的人在他体内寻找着腺体的位置。这样比前面的人温柔了好多,但随着腺体的位置被对方找到,他的每一次操弄都带给他巨大的快感,

“不要啊啊啊不要那里!”

后穴传来的快感让凯文的小腹爽得想死,窄小的屁眼死死地绞着男人的鸡巴,但其他人很显然不只是想要看着,他们有人掐住了凯文的鸡巴,也有人继续使用他的嘴。

在敏感点都被照顾的情况下,凯文的鸡巴顶端射出一股黏腻的精液,男人将其抹在他的小腹,但还处于高潮余韵的凯文并没有被怜悯,身下的人死死扣着他的腰一次一次往里面撞击,这时候的快感更像是一种折磨。

凯文没办法哭泣或者喘息,他的嘴被其他人的鸡巴死死地堵住,只能一边流泪一边发出呜咽的声音,而这幅脆弱的样子极度取悦到了其他人,他们开始考虑两个人一起的可能性,凯文白皙圆润的屁股已经被抽打到红肿发烫,面前的男人也因为他的牙齿磨到了自己的鸡巴,而给了凯文狠狠一耳光。

精致漂亮的面颊顿时肿起一块,却也并不能阻止其他人的暴行,而这一切,此时的另一个主角却完全不在乎,

张天弘找到了赌场的工作人员,一位穿着得体的女性温柔地询问着他的要求,张天弘回忆了一下便开口问道“今天送到105号包间的那个男孩的资料呢?”

工作人员打开手里的本子看了一下“您是张先生吧,105包间那位是93号,代号dy,最近沙漠之星的红人,今年刚成年,我们老板特别安排的给您的,按照您之前提过的要求。”

张天弘有些纳闷,他可不记得自己提过什么要求,简单询问后才回忆起来,他之前偶然遇到过这家店的老板,也确实向对方提出了要求,不过只说了长得好看和性别不限。

他自己都要忘了这回事了,结果对方还记得啊。虽然因为自己迟到,已经被那些家伙动过了有些可惜,但那张脸确实值得自己再期待一下,想到这里后张天弘打算重新搞一个单人包间。

“辜负了你们老板的好意了,我对他确实很满意,但因为我的迟到似乎没法直接享受了,麻烦帮我重新定一个包间,把他收拾干净给我带过来吧。”

“好的,您稍等,我这就去安排。”

工作人员笑了笑,转身去安排这件事,张天弘拿到对方新办的包间房卡后就走了。

工作人员赶到的时候,凯文被扔在沙发上,身上和地上都是黏腻的精液,凯文本人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他不记得自己的屁股里到底有几人份的精液,他只记得被拽出来的时候,浴室内老板看着他略带玩味的眼神。

他被重新收拾了一遍,看上去没那么狼狈了,但红肿的唇依旧预示着他遇到了什么,老板把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直到他看着满意后才给张天弘送过去。

凯文来不及多加思索,这样的日日夜夜他会经历无数次,有时候他运气好,很快就会结束,大部分时候他运气不好,只能被玩到昏过去,再被玩醒过来,周而复始。他此时能做的就只能祈祷,祈祷张天弘对他会温柔些许。

但凯文太清楚男人了,即使张天弘看起来并不像那些人一样急切,但他也只是一个男人。进入房间的时候凯文透过巨大的落地窗看到了自己的倒影,现在这副模样像极了他的母亲,那个可怜的女人。

“张总”重新打起精神的凯文挂上一个职业性的笑容,张天弘坐在床上看了他一会,随后开口让凯文转过身,凯文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也乖巧地转过身背对他。

张天弘打量着他的背影,凯文并不算太健壮的类型,在长发和衣服的衬托下,真的很像他那位死去的挚爱。

在凯文略感疑惑而微微偏过头看他的时候,那份神似像是被加上了最后的高光。张天弘眸色微变,起身走到凯文身后,张开双臂将人搂进怀里,凯文任由男人抱住了自己的躯体,他能感觉到张天弘的手冒犯性地到处游走。

但此刻的身体本就未完全走出高潮的影响,对于男性的气味十分敏感,一点轻微的动作都可以勾起最原始的欲望,冒犯的动作加重了这种反应,凯文下意识地好想和他做些很糟糕的事情,啊…但是…控制不了呢。

不,不,凯文尽力抑制自己内心溢出的渴望,他只要一想到那个微乎其微的可能性,他就抗拒着和张天弘的接触。

张天弘看出了他的抗拒,但他也只当这是凯文这群人的常用伎俩,毫不犹豫地压制下对方的反抗,此时两人内心的欲望如潮水般涌上大脑,主导了所剩无多的理智。凯文还想要挣扎,但张天弘已经用手指探入他才刚休息不久的肉穴内,只是瞬间凯文下意识地双腿无力,整个人被张天弘揽入怀中。

在欲火的折磨下,凯文忍不住地靠在张天弘身上轻喘,这明显点了两人之间炸药包一样的氛围。在如此近距离的感触下他想起了曾在父亲怀中的感觉,他抓住了张天弘另一只手的手腕,眼神中满是祈求。

“求你,不要,不要这样,我是”张天弘并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短暂的抗拒是情趣,但多了就会让人厌烦,他伸手一巴掌狠狠甩在凯文的脸上,让他没说出的半句话被咽回喉咙中。

本就被折腾到疲软无力的身体被毫不留情地摔趴在柔软的床垫上,侧过身的凯文想要挣扎或是推开身后的男人,他一点都不想和自己的血亲发生这种关系,而在对方眼中却如已经胜券在握将要被捕获的猎物般,激起了张天弘的兴奋和凌虐欲。

张天弘抽出了沾满淫水的手指,将黏腻的液体全部抹在凯文胸前,粗糙的大掌蹂躏着凯文柔软而肉感的前胸,在这种暴力的手法下凯文的身体却诚实地兴奋起来,在张天弘不知道的情况下,背德的快感已经完全笼罩了凯文。

张天弘刚才就见识过了凯文被蹂躏的模样,此时也没有丝毫怜惜的意思,本不应该这样的,他其实是爱凯瑟琳的,但此刻面对这个和他有七分像的男人,却像是虐待一样恶劣地侵犯着对方。

或许是在报复她当时义无反顾地离开吧,就算这并不是她的错。

抱着这种心态,张天弘狠狠扣住了凯文的腰窝处,硬挺的性器狠狠挺入,早已被充分扩张的肉穴很容易地接纳了对方的硕大,肉柱在洞穴内反复抽插,残余的些许黏液被激烈的动作带出淫靡的水声,肉体拍打间导致溢出的液体,在穴口留下淫乱的点点白沫,粘连在两人的下体上。

他称呼凯文为凯瑟琳,语气中带着一点眷恋和温柔,但身下的动作毫不犹豫和怜惜,每次都能狠狠顶到最深处,凯文甚至可以用手在肚子上触摸到性器尖端的形状,这让他感到恐惧。不仅仅是因为这个,还有张天弘喊出的名字,那是他失踪母亲的名字。

他几乎已经确定了,眼前这个在他身上肆意妄为的男人就是他那许久未见的父亲,这个认知让他感到愤怒和作呕。

此时,与粗鲁的性交动作相对的,是张天弘轻拂着凯文发顶的行为,凯文试图开口,但前列腺被不停地碾磨撞击压迫着,他已经失去对身体的控制权。

未被好好对待的前端性器不知射出了多少次,又在刺激下挺立肿胀起来。张天弘并未去触碰凯文的性器,实际上他并不是同性恋,但凯文仅靠身后的快感都能爽到射精。

在肉体的碰撞声和淫荡的叫床声下,床单上留下了不少浪荡的水渍,又被凯文的手抓出狰狞的褶皱。

“daddy……请不要继续了请!请停下来!daddy…”

“不,不不,别乱叫,我不是你的daddy,你是下流的个婊子,贱货。你只是长着和凯瑟琳很像的脸而已,不然我凭什么会操你这个烂货的屁股。”

凯文试图通过称呼让他认清自己在做的事情,他无比渴望对方能认清现实然后放过自己,也能让自己质问当初的真相。

但是在这种场景下,这样正经的称呼反而更加奇怪。每次操到最深一点的时候凯文总是忍不住翻着白眼,身体出现短暂的痉挛,不规律的喘息声中有着颤音,凯文红了眼眶忍受着张天弘的折磨和玩弄也不知道是因为愤怒还是被欲望折磨。

直至娇喘的声音听起来逐渐有些凄惨,凯文在人身下蜷缩着身体向他哭叫求饶。小腿却被张天弘一把抓住拖向床边分开架起,但他并没有虐待别人的兴趣,他也察觉到了这就是凯文的极限后才兴致缺缺地放手。

张天弘本以为最近的头牌应该是很耐玩的才对,真让他失望,不出意外地,凯文脸上挨了一巴掌,将他的假发也扇掉了,偏黑的棕色短发散乱开,凯文痛的抱紧了膝盖不住地发抖。

“贱货!”张天弘在怒骂了一句后才将注意力集中在凯文的脸上,两人就这样保持着沉默,半晌过后才终于冷静了些,张天弘有些烦躁地点了根烟,没别的原因,就是这个婊子的脸,仔细看起来居然有点像他几年前才偶尔见过一次的大儿子。

他们这里的人或许会有消息呢?张天弘似乎抱有一点细微的幻想,虽然下意识地就否认了这个猜想。但烟雾缭绕中,张天弘问还是没忍住,问了此时瘫倒在床上的人认不认识这个地区一个叫做凯文的家伙,也是刚成年。

凯文此时面色都有些扭曲,过度使用的肠道此时连合上都做不到,他沉默且无声地落下眼泪,听到对方的询问露出个非常难看的笑容,他当然知道。

他似乎是带着一点报复的意味反问回去。问是不是要找的人两年前就消失了。

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凯文看到张天弘的神态有些黯淡的悲伤。

凯文说,“没有死喔。”

张天弘有些惊讶:“你知道他在哪?”

“我就是,我还知道你有个新的老婆叫沈云安,有个新的儿子,张铎。”

看着张天弘的面色逐渐变化,凯文像是报复成功一样的高兴,随后就又是悲伤,他撑着酸痛的身体起来,用出自己最大的力气甩在张天弘脸上。

“母亲他早在两年前就因为车祸失踪了,因为你,都是因为你!我们才会变成这副样子!你现在这副神情要装给谁看!”

张天弘扶着被凯文抽的脸愣愣地看着他,面前眼眶发红,满身都是自己制造出来的淫秽痕迹的人,是自己的儿子?

凯文气得浑身都在颤抖,他只要想起母亲失踪前的惨状,他这些年受到的屈辱,他就忍不住想要杀了面前的男人。

不知道是不是气急上头了,凯文突然跪倒在地上就开始呕吐,这具身体不论被侮辱多少次他都能强迫自己接受,但唯独不能是他。

张天弘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叫了工作人员过来处理,而他在震惊和疑惑下,他需要查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跟工作人员订好了凯文明后天的预约,他要详细地聊聊这件事。

而在他走后,沙漠之星的大老板来到了凯文休息的房间,俊美的面容上带着一丝遮掩不住的笑意,他缓缓走近凯文,轻轻掐着他的面颊。

“噢,我们闹肚子的乖乖小甜饼,今天真不是个好日子,不是吗?”

凯文甩开他的手,看到对方一副毫不意外的样子,咬牙切齿地质问对方“你是不是知道他的身份,我的父亲他”

凯文并没有说出后面的话,但老板并没有让他久等,直接肯定了他的猜测“我当然知道他是谁,亲爱的~我知道每一个来这里的客人的身份。”

“霍勒!!!你他妈玩我!!”凯文不顾尚且虚弱的身体,站起身怒视着对方,而霍勒只是笑了笑,迈着优雅的步子靠近。

而在这瞬间凯文才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巨大的恐惧感让他下意识地想要跪下承认自己的错误,但霍勒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他拽着凯文的头发将其狠狠砸在墙面,在他被撞的头晕目眩的时候一脚踹上他的膝盖让其趴下。

皮靴粗糙的鞋底狠狠踩踏在凯文纤细的脖颈“我亲爱的乖狗狗,你最好再次认清你的地位。”

“我会因为你有价值和足够好玩而让你舒服一段时间,但我向来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我想你比谁都清楚。”

同样是一阵低沉的笑意,但这次凯文只感觉到彻头彻尾的恐惧,脖颈上的力度越来越大,霍勒一贯下手迅速且狠辣,他早就知道的。

“对不起对对不起老板不要,饶了我,我再也不不敢了!”

随着他断断续续的求饶声,霍勒收回一直碾压着他的气管的脚,转身坐在沙发上示意对方过来。

凯文像是得到圣旨一般忙不迭地爬过去,跪在霍勒的身边,像一只撒娇的狗一样用头蹭着霍勒的小腿。

霍勒这才满意地笑了笑,起身离开了房间。

那么接下来,就等大主顾上门了。

时间线来到了凯文开苞w

夜色随着时间的推移爬上天幕,寂静的房间中,灯光昏暗不清,微弱灯光下隐约可见一个男人的身影。

这是每个身在沙漠之星的工作人员都会感到畏惧的地方,只是简单的一眼,就可以感觉到一种诡异的暧昧氛围和香薰的甜味在屋中发散。

这是一间被客人承包的房间,因为他暗红色的灯光,一般被称作红房,一些客人会花重金租用数个小时到一整晚的时间,通常进入到红房的人都很难走出来。

毕竟他们已经被拍卖出去了嘛。

凯文此刻就站在门口,他明知道眼前是一条无法回头的不归路。但是当下生活中拮据的情况容不得他思考过多,如果不选择这条路,可能他连一天都无法生存。

这件事同时赤裸裸地说明,他的尊严和身价只值两万美金。

凯文理了理身上称得上是碎布的衣服,试图遮住一些敏感的部位,但为情趣设计的衣服并没有给他这部分做人的尊严。

乳粒藏在半透的纱衣下,被冷空气刺激得肿胀挺立。缠在腰上的纱衣随着走动,在一截雪白的挺翘臀肉上轻晃着,勾人的紧,让人只想将那碍事的衣物撕开。

他不安地用食指勾着脖子上的项圈,镇定些许后抬手推开房门打量房间。

暗红色的房间内,心形的大床,一个油腻的中年男人此刻就坐在旁边的沙发上,喝了些小酒,目光中是毫不掩饰的淫欲和打量。

那种眼神让凯文感到恶心,所以就是这个油腻的男人花了两万美金,定下了他的初夜吗。

他想要逃离,但对于霍勒的惧怕又占据了上风,凯文非常努力地扯出个自认为得体的笑容,缓缓走到男人身边。

虽然他极力掩饰,但恐惧和耻辱还是让凯文下意识地颤抖。

对方并没有怜惜颤抖恐惧的凯文,短暂的几个小时像是在人间炼狱。凯文不想也不敢回忆整个过程他是怎么经历过来的,但那回忆和感觉宛如附骨之疽。

在没有充分润滑扩张的情况下,下身脆弱的入口被强行挤入,男人压他在身上抽插一阵很快就射了了进去。

凯文没感到任何快感,他庆幸着,遇到了一个小鸡巴早泄男,还有比这个更好的开苞选项吗?

瘫软着缓了一阵,撑着床铺坐起来时,男人已经捧着一个箱子,对着以为已经结束了的凯文,将里面的道具倾泻而下。

凯文只觉得发冷。

他没想到,越是不行的男人,玩得越恐怖。人越缺少什么,越需要得到什么。

像这种早泄男,他最喜欢别人在性方面哭着向他求饶,然后被一直操到连呼吸都是一种奢侈。

冰冷的工具强行凿开不是用来性交的部位,并顺着开口撕到最敏感的那一点——痛不欲生……

他的挣扎努力像玩笑一般,缩紧后穴绷紧身体也只是在徒增痛苦,颗粒状的拉珠依然被一颗一颗地塞进凯文体内。

沾满了后穴撕裂开的鲜血的拉珠被扯出来扔到地上,床单上的点点猩红似乎让男人更加兴奋。

他在道具中挑选了一个更加狰狞的假阳具,对着凯文的染着血丝屁眼就缓缓推进去。

奇怪的材质在体内发出令人牙酸的塑料摩擦声,本就硕大的阳具在凯文的体内迅速地膨胀,凯文被撑得作呕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他这才惊觉原来这是充气的款式,被异物侵入体内,并在体内膨胀的恐惧疼痛让凯文抓住身下的床单,指节用力到泛白,几乎要掐破那层布料。

连腹部都被撑得微微鼓起,隐约能看到性器的形状。凯文恐惧地想要惊呼出声,这正好如了男人的意,一个带着金属圆环的皮带就扣在他脸上。

皮环勒进面颊软肉,圆环卡在他的犬齿上,凯文被迫张大嘴,承受着男人的性器操弄着自己的口腔。

温热的阴茎在舌面上进进出出,凯文倒是不难受,要不是这该死的圆环,凯文非把这老男人的小鸡巴咬下来不可。

男人很快射在了嘴里,一股浓稠的腥膻精液喷进了喉咙深处。

他抗拒着,但喉间的精液就一直停在那,不咽下的行为反而成了一种品鉴味道似的。

他终于还是咽了。

男人叫了其他人进来,一个人抓着不同的道具在他体内反复进出,像是要让他试了所有造型的道具似的。

凯文就这样撅着屁股,跪趴在地上,一边任由身后的人玩弄他的屁眼,一边张嘴舔弄中年男人油腻又小巧的东西。

射过两次的疲软阴茎怎么舔也硬不起来,男人一边爽一边指责凯文的口活不好,蒲扇般的大掌扇在面颊上,很快就肿成一片。

但最折磨的莫过于禁锢住他性器的金属套,整体呈向下弯曲的趋势,凯文因为星星点点快感而挺立的性器被禁锢在这小小的空间内,肿胀和无法发泄的欲望让他难耐。

在身体和心理上的双重折磨下,凯文握拳压抑着痛楚,指甲狠狠抠进手心里沁出鲜血。

即使掌心中血痕累累也无法改变他快要坏掉了的事实。

难以忍受的羞辱加上深入皮肉的痛觉逼迫着凯文不受控制哭喊出声,凯文惊恐地发现,面前,周围站满了成年男人的脚踝,房间内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一群精壮的裸体男人。

早早就射过精的富豪此时就光着屁股坐在一边观赏,看着凯文被几个皮肤黝黑的大汉肆意凌辱。

他们钳制住凯文的身体,将他压在床榻间,掰开他被道具折磨到伤痕累累的屁股,然后再将炙热的肉棒狠狠地捅进那脆弱的火热肉穴里。

后方的插入让凯文激灵的不由自主翻了翻白眼,他还没来得及适应,两根性器便一同挤入下身,长达数小时的折磨,穴内不清楚到底混杂几个人的精液,体液混着因为撕裂的血水流在腿根处。

他像是溺水的鱼一样张大嘴,但除了喘息和呻吟之外发不出一丝一毫的声音。他们在霍勒口中不算“玩得恶劣”,但是,也够自己第一次狠狠喝了一壶。

凯文知道这只是开始,时间还很漫长,没有插入位置的男人们疯狂亲吻撕咬着他身体各处,肩颈与胸前两点在施暴一样的性爱中被拉扯得生疼,凯文哭叫得越厉害,那些男人便更加兴奋,他们甚至隐隐有比赛的趋势,争着谁能让凯文叫得更惨。

有人拽着凯文脆弱的乳头拉扯,平坦的胸部被拽着强行拉出弧度,看起来勉强像是乳房,这当然遭到了其他人的嘲笑,男人们笑骂着用手扇凯文的脸,屁股和奶子,像是把他当一个配种的雌性一样。

凯文身上每个能用的洞都被塞满了鸡巴,有的长有的粗,他像是被泡在精液里一样浑身都是精液的腥臭味,男人们也会玩弄他的鸡巴,解开了铁套用细长的金属棍插敏感的尿道,直到看到凯文哭喊着连精液都射不出,只能漏出一股淡黄色的腥臊液体后他们才满意。

他们还会按着凯文,让他像狗一样爬到富豪面前,努力含住对方细小的下体,一旦做不好就是响亮的巴掌落在脸上。

当精液射得差不多,富豪就会掰开凯文的嘴强迫他喝下他的尿,不愿的凯文则会在被打后再度拖回去轮奸。

当这一切终于结束,凯文瘫软在狼藉的床上,享受着这片刻的安宁,只剩下他自己,真好。

凯文颤抖着伸手胡乱地抽了几张纸巾,简单擦拭了下身,更大的动作因为半边身体的酸疼而无法完成。艰难地扶着床边下了地,捡起穿上了被撕成碎片的衣物。

多少能遮一些不是吗?光着身子的他像一头野兽。

凯文缓慢地下着楼,他已经没有气力去处理身上的痕迹,不从楼梯上滚下去已是拼尽全力的结果。

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到楼梯拐角处后,遇到了似笑非笑的霍勒。

霍勒满意地打量着凯文一副被玩坏了似的模样,面颊红肿身上青青紫紫,嘴上还要没擦干净的干涸精斑,两腿之间缓缓垂下一丝白浊,一晃黏着在了腿根上。

“先生,我刚刚完成了它。我想我是否可以与您商量一下这个工作…”凯文用着对掌控他命运的上位者的敬称,卑微地蜷缩身体,试图用商量的语气得到对方的怜悯,获得自己为数不多的生机。

“我们当然可以商量,自我第一次见到你开始,我就知道你是最适合这个工作的人选。”霍勒的声音听不出喜怒,但凯文却能感受到他言语中淡淡的笑意。

凯文并没有丝毫的庆幸,相反面对这样的霍勒,他只感觉到畏惧。

他认识到一个悲哀的事实,霍勒看到自己被折磨成这样,他很兴奋。

至少在一年前,霍勒还不是这样的,他不应该是这样的,到底是因为什么?

小腿处骤然受力,突然的失衡让凯文措手不及,顺着惯性单膝跪在了地上。霍勒似乎并不满意,又将凯文另一条腿也踹倒,看他双膝跪下的样子才停手。

他用食指挑起凯文的下巴,凯文被迫看着他居高临下的眼神,自然散发出的压迫感让凯文有了一种呼吸困难的错觉。

“不要顶着一张清纯无辜的小脸看我,我的小糖果,你已经同意把你浪荡的屁股当成商品售卖出去了,仔细看看你现在淫贱的样子。骚货,屁股里的精液还没干吧。”

凯文哪受得了这种脏话侮辱,他本来是有正常的工资的,现在的生活极端困难难道不是霍勒造成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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