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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辈子很长长的我们都不知道最后的定论

 

在海岛的日子就如同掉入炼狱一样痛苦。

余书麻木掉、呆滞掉,找不回曾经的自己,傅斯年一句罚他就像栓住狗一样剥离他的自由。

傅斯年给他吃药,把情趣用品用在他身上,让他像个妓男一样张大双腿填满浓稠的精液。

每每射的凶猛时余书傻到想自己会不会怀孕,后回过神又嘲笑自己一声,真成了婊子。

心中是痛楚难受的,身体却是无比欢愉,余书快要疯了。

再也忍受不了这样望不到头的日子,余书害怕自己再也逃不出这幢别墅,看不到黑暗中升起的一抹光。

他要疯了,真的要疯了,太煎熬了,怎么会那么煎熬。

数不清究竟过了多少天,不论白天黑昼,窗帘一直是拉上的,房间是永远出不去的。

傅斯年压在他身上,不断向里顶弄,见他发愣,板过脸:“想什么呢?”

余书眼神空洞,听到声音后才慢慢染上一丝光:“傅斯年…放过我吧。”

傅斯年露出个淡笑,“放过你……余书,永远留在我的身边难道不好吗。”

“永远留在我的身边“这话如同地狱传来的诅咒,让他永世不得超生。

余书瞬间红了眼,用仅存的力气一脚踹开他,声音又抖又狠:“我绝对不可能永远留在你身边!死都不会!”

傅斯年后撩了一下头发,眼神阴沉了许多,房间内昏暗的光让余书有那么一些恍惚,那不是人而是彻头彻尾的恶魔。

他往后退了退,在傅斯年抓住他之前先逃下了床,“扑通”一声余书膝盖磕到了地,顾不得疼痛,爬起身逃出了房间。

别墅的门是锁死的,但三楼有容身之地。

余书赤脚上了楼,进了一间未锁的房间,房内是用白布遮盖住的物品,从内锁上门后余书才蹲下身平复呼吸。

与此同时,外面变了天,电闪雷鸣,狂风呼啸,短暂的给房内增添了光。

外头是稳重的脚步声,上了楼梯转过拐角正一步步往这里走来。

不管傅斯年怎么疯余书都铁了心不会把门打开。

可下一秒,一道外放声音响起。

“小傅呀,最近玩的怎么样?”

傅斯年不紧不慢的回:“挺好的阿姨,正好您还没睡我让余书和您通话。”

“好,麻烦小傅了。”

傅斯年甚至离那扇门还有段距离,门已经被打开了,余书赤裸着身站在他面前。

傅斯年斜睨看了他一眼,对电话那头又说:“不好意思阿姨,今天玩的有点累,余书已经睡着了。”

“这样啊,没事,小傅你也快休息吧。”

傅斯年说:“嗯好,明天我让他给您打去。”

电话挂断后,余书冷笑一声:“傅斯年你只会用这招吗?用我家人威胁我,你不嫌烦我都烦了。”

傅斯年饶有兴趣的看他挣扎,那就像被捞在案板上的鱼明知道离开了水不能存活,却还是做着最后无用的挣扎。

剥掉他身上的鳞片把最软弱的部分展露出来,傅斯年掌控的是余书的人生。

“余书,你能逃离我么?”

反问的语气却给了他答案。

余书握紧拳头,神情冷淡:“傅斯年,一辈子很长,长到谁也不知道最后的定数。”

他在激怒傅斯年,明知道到头来痛的还是自己却还是激怒他,可也只有痛能让他保持理智,不会彻底沉沦。

……

沈晚酌从a市飞到了c市待了一个多星期才回家,他爸打着从小磨练他商业头脑的幌子把他送到公司打下手。

沈晚酌从c市回来先回了趟家。

正好,一家四口都在,他嫂子这几天带着小星儿回了娘家,想来是不愿再面对他哥出轨的事。

老爷子单独把他喊到书房。

沈晚酌只觉得烦,他从没想过继承家中的公司,也不想继承。

沈父十分威严,声音沉重:“最近在公司里怎么样?”

沈晚酌揉了揉头,说:“您不是都知道吗?明叔二十四小时全全监控我,他口中的话不比金子还真?”

“晚酌,”沈父定定看着他,“你现在也算是沈家的一根独苗,不要再有太大的玩心。”

“爸,你什么时候和我哥断绝的关系?”

“胡闹!”沈父拍了下桌,力气很大,“你哥烂泥扶不上墙,勾三搭四,没个正经,把整个家交到他手里还不得玩完!”

沈晚酌醍醐灌顶,原来是早就放弃了他哥,这才想慢慢培养他成为接班人。

“爸,您是不是太高看我了,我还只是个高中生,大学还没上。”

沈父说:“现在起根刚刚好。我和你妈都商量好了,沈氏是你妈的心血,你爸我弃政从商那么多年,也付出了很多心血,你敢把沈家败完,我和你妈死都不瞑目。”

沈晚酌耸耸肩:“那完了,趁着年轻再和我妈要一个吧。”

沈父气上火,刚想训斥他,沈晚酌就已经出去了。

再不走,他家老爷子就要拿皮鞭抽他了。

沈晚酌知道他爸和他妈不会放弃,反正能拖一时是一时,他有更重要的人要见。

他拿出手机给余书拨去了电话,响了十多秒正当以为没人接时,那头通了。

“喂,余…”

话没说全,对面是喘息声,是肉体的碰撞声,是余书轻微的求饶声。

傅斯年的声音响起:“找余书?他在我这。”

沈晚酌这一走,傅斯年也要了余书那么久。

沈晚酌听着余书的叫声情不自禁想起与他缠绵的样子,嗓子发痒:“在哪?”

傅斯年说他们在海岛。

挂断电话后,沈晚酌短暂的蹙了下眉,在海岛?余书能答应去哪里?

离开学也没多少时间了,余书盼望着日子快点过去,他很想回家。

房间里洁白无瑕,散发着一股淫靡的味道,窗户是被打开的,白色的纱在风的吹舞下向两边飘。

余书抱着双膝坐在床边,穿了件白色的衬衫,但跟没穿一样,透明的衣完全能看到他的肌肤,余书发着呆静静的看着窗外,一动不动,像雕塑般,美丽但容易破碎。

沈晚酌心头一紧,过去拉住他的手腕。

余书缓缓抬起头,脸上平淡的没有一丝波澜,他轻声说:“沈晚酌,我累了,让我歇一会儿吧。”

十四天的暑假终于过去,余书重新披上了正常学生的皮。

从海岛回来后,余书甚至有些恍惚,炼狱的日子究竟有没有结束,自己究竟有没有获得自由。

见到昔日的好友,陈萌有着说不完的话,叽叽喳喳述说着暑假时遇到的种种事,余书从始至终都安静听着,回应她时就微笑点头。

陈萌说完后,又问他:“你暑假去干什么啦?有没有遇到漂亮姑娘?”

余书有一瞬间的征神,后又很快恢复,对着陈萌轻轻摇了摇头:“没有你的暑假生活丰富。”

陈萌笑着调皮说:“那是因为你的暑假没有我,本小姐可是个活宝。”

余书久违露出个淡淡的笑,心情有一丝愉悦:“是啊,没你个活宝我还真有点乏味。”

两人一路说说笑笑,不知不觉也走到了学校,校门口停了辆黑色的车,车门被打开,傅斯年的身影出现。

余书黯淡了眸光,视而不见,带着陈萌走了另外条路。

步入高三的学业更加紧张,时间一再挤压再挤压,除了吃饭和睡觉的时间再空不出其他,但余书的时间并不由自己控制。

傅斯年一句话他就像条狗一样听话过去。

在学习中余书才能完全拥有自己。

秋后的天并没那么燥热,凉爽许多,a市是个秋中雨城,这个季节的天气总是阴晴不定,下的很突然停的也很突然。

难得放学铃过后傅斯年没找他,余书闲静了不少,就想着晚一点回去,窗外雨打叶,雷哼曲,在安静的教室中容易集中精神。

回来拿东西的同学见他还没走,打笑走过去:“班长那么勤奋好学,让我们这些不学无术的该怎么活?”

余书抬起头看他,笑笑:“待会就回去了。”

听余书等会要回去,李想突发想让余书去听他们新创作的歌曲,正好是试歌环节,听众的意见最为重要。

李想坐在余书前面,说:“班长你结束的时候去听听我们的新歌呗,正好也放松放松。”

李想是校园里乐队的一员,以前同学找余书帮忙他也会尽量帮,反正还有多余的时间,去听一听也没事。

余书点了点头:“好。”

李想没先走,一直等着余书写完题才过去。

学校是有单独的乐队室,头顶的白炽灯亮的晃眼,敲锣打鼓的声音在外面都能听到。

余书跟着他走了进去,刚在强灯下适应就被拉着坐到了观众席上。

李想说:“班长,你是唯一的观众,待会有什么不好的可要提出来。”

余书懂一点音乐,能在观众的角度听出歌的旋律如何。

他们的歌曲作风比较豪迈,一整首停下来余书并没有感觉太怪,就是有点吵。

李想抛洒汗水,问他:“怎么样班长?”

余书说:“挺好的。”

一群人是第一次创编歌曲,得到了夸赞也是神采风扬。

余书目光放在了那把吉他上,他在初中的时候也喜欢过弹吉他,那时家里有一把,初中的学业也轻松,余书一到家就会拨弄几下,学几首曲子弹着听。

可后来家中发生了巨大的变故,那把吉他也不知所踪。

李想顺着他的视线看去,以为余书想上手试试,二话不说上台拿过吉他递给他:“班长,试试吧。”

余书接过吉他,太久没弹过已经差不多忘完了,手指都不知道该按那根弦,李想热心的教他,凑近余书,碰上他的手指放在弦上。

忽然一道冷不丁的声音响起:“呦,这是在干嘛?”

余书转头看去,那里是不知坐了多久的沈晚酌。

李想见是沈晚酌,解释说:“沈哥,我教我们班班长玩玩吉他。”

他们只知傅斯年和余书的关系近,不知道沈晚酌和他的关系也一样。

沈晚酌微挑眉:“想玩吉他?”

沈晚酌虽不经常在这里待着,但也算是创办者,他的热度只有三分钟,喜欢过是一回事,腻了也是一回事,学校也是看在他的面子才给建的房室。

余书撂下吉他,不咸不淡的语气:“不想玩。既然歌听完了,我就先走了。”

李想看着他站起身,说:“谢谢班长了。”

余书很快下了观众席,大步流星朝门走去。

沈晚酌喊住他:“余书,正好我有点事找你。”

听沈晚酌喊出班长的名,李想狐疑,他没叫过余书的全名,沈哥是怎么知道的?他们又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余书定住脚步,沉默了一会儿才转过身,依旧定在原地:“什么事?”

沈晚酌仰起头,说:“不是我的事,是你的事。”

余书皱了下眉,咬着牙,沈晚酌说的是什么意思他无比清楚。

沈晚酌斜睨的看了他一眼,后转身进了休息室。

李想不明所以,问余书:“你有什么事吗?”

余书冷静下来,“确实有几件事要麻烦沈同学。李想,我忘记把班级门窗关上了,你能帮我跑趟腿吗?”

李想没再多想,爽快的答应了余书的请求。

余书在后一步进了休息室,面对着门刚上了锁,沈晚酌便已经笼罩上来。

他轻笑一声:“还记得上锁。”

余书手指一僵:“沈晚酌,你又发什么疯!”

沈晚酌握住他的后颈迫使他贴着门,声音沉了些:“余书你不是婊子是什么?…到处勾引人。”

余书冷笑出声:“你以为所有人都像狗一样会发情?”

沈晚酌把他转过身,捏住余书的下巴逼迫他抬头与自己对视,明明是痛的神情眼神却还是不肯低气。

“被操的时候可别惹我,我怕你承受不了。”

余书露出个讽笑:“如果能逃离你们,干死我也没什么不好的。”

“沈晚酌,你要是有能耐,就把我操死。”

被质疑能不能把余书操到坏掉,沈晚酌气笑一声,猛地扒掉余书的裤子,毫无征兆的就捅了进去,穴口没经过润滑干涩不已,余书痛的弯起了腰。

“你的傲气呢?余书,被操时可别说求饶话。”

余书的校服外套顺着肩往下滑落,额头上是冷汗,靠在门上才得已直起背。

沈晚酌毫无技巧和感情的在里面抠弄,直到弄出一些水来才抽出手指,准备提枪上阵。

手指比不上阴茎的粗长,沈晚酌抬起余书的一条腿,抵着穴口就要一贯到底。

余书疼得已经说不出话来,吸着一口凉气等着被贯穿的疼痛。

沈晚酌捞住他的身体,说:“和我求饶,我不会让你痛。”

余书咬着牙,硬是没说出求饶的话。

沈晚酌耐心被耗尽,再也不管余书有多疼,猛地冲了进去,穴肉瞬间把他包裹,紧的有些难动。

余书急喘着气,抓着沈晚酌的手臂,尽量让自己好受一点。

“操,”沈晚酌挑起他的下巴,“…放松!”

他咬住余书的下唇,一下又一下舔弄他的唇,好让余书放松下来完全接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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