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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哭了红着双眸眼泪夺眶而出

 

班级上的运动员差不多已经比完,广播站播放音乐中场休息。

余书出来时打扫好了休息室。

他穴内的异物感极强,射进去的东西并没有被他弄出来,每次做完余书都无比厌恶,更不会碰那个地方,即使难受。

为了不被别人看出他走路怪异,余书步伐快了些。

坐台上的同学见他,问:“班长,你脸怎么那么红?”

余书下意识的摸了下脸,“有点热。”

听他解释过自然也再没疑心,倒是与傅斯年去的时间比较久。

“班长,傅斯年找你说什么了?那么久才回来。”

余书说:“没什么,他东西丢了让我帮忙找找。”

几人“哦”了一声,还想再问和傅斯年怎么认识的时,被余书先制止了:“我先走了。你们想留下的就留下。”

余书下了坐台,挺直腰板消失在视线中。

运动会期间也算是连休了两天,以往的余书肯定会回班级自学一下午,因为这个点家中没人他回去也没什么事,倒不如利用学校清扰的环境。

但此刻的他身心疲倦,再没力气,也没思考的力气。

晚上余书并没有吃很多东西,扒拉了两口饭就吃不下了。

余母看着他,语气轻柔:“怎么才吃这么一点?”

余书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不是太饿。”

“这怎么行,”余母皱眉又给他夹了块肉,“你平常上学那么辛苦,不好好养身体怎么行。”

“好啦,妈,胃就那么大点再怎么塞都塞不下了。”

余母才不再强求他,“饿得时候再吃,去进屋休息吧。”

余书点点头然后站起身,在进房间时停住了脚步,目光停留在余母单薄的背影。

自余母和余父离婚,她一人拉扯着余书长大,从小都没缺过余书任何东西,为了余书上学的学费一天曾打过三份工,就是能让余书进入一个好的大环境。

余书鼻头很酸,他在余母面前装的若无其事,其实就是不想让母亲再有心理负担,不想再让她那么操劳。

他要学会坚强,坚强到能自愈自己。

……

傅斯年从一周两次慢慢增加到每天都让余书和他走。

如往常一样,傅斯年在他班级门口等他。

余书私下握紧拳头,视而不见,换后门就要走。

突然前桌拉住他:“傅斯年在前门,你不过去吗?”

他们之间相见的频率高到让周围人都认为他们关系很好。

余书面上平和,只能装出一副和他很好的模样,没走一步都无比艰难,直到来到傅斯年面前。

傅斯年漆黑的眸抬起看了他一眼,淡笑着:“走吧。”

他比任何一个人都善于伪装自己。

余书阴沉着脸,直到无人处的转角才彻底拉下脸:“傅斯年,玩的还不腻吗?”

傅斯年看着他,露出轻笑:“还新鲜着。”

余书冷着声:“发情也该有个限制,你是动物吗?”

傅斯年眸子黯淡了些,逼近他,余书也不畏惧就这么与他对峙,沉默一会儿后他才开口说话:“伶牙俐齿可不是什么优点。”

“我允许你傲气,但别太傲气。”

余书咬了咬牙,他的污点被别人拿在手,始终是被动的那个。

余书认命的闭上了眼睛:“今天能不能放过我,我有点事。”

“好。”

答应的太爽快以至于余书疑惑的抬起头。

下一秒,傅斯年说:“你给我口出来。”

余书再也忍无可忍,他不是没尊严,沦为男人胯下玩物他怎能乖乖忍下去。

多日的愤怒终于在这一刻爆发,余书拳头握的作响,抬起拳朝他抡去。

傅斯年没躲,但也没能让他打成。

握住余书的拳头,故意用力让他吃痛,轻而易举背过余书的手让其转身。

“是想在这里做?”

楼道处清凉阴森,感应灯时而亮起,这时校园内差不多已经走光了学生,但不能保证会不会有人再过来。

余书被死死按住,傅斯年一只腿挤进他双腿间,他瞬间红了眼。

哀求的话已经说的过于厌烦,不管余书怎么求饶都知道傅斯年不会放过他。

裤子被褪去,余书贴着墙,咬紧唇不想发出一丁点的声音,他想,痛苦过去了就好。

傅斯年没做前戏,贴在余书的耳边,如恶魔般低语的声音响起:“看来痛点才能长记性。”

身体被贯穿的痛感余书是刻在了脑海中,他怎么能不害怕,充其量只能让自己看起来坚强一些。

滚烫的硬物直到抵在穴口,余书才止不住低吟一声。

那东西慢慢钻进身体,刻苦铭心的痛让余书颤抖着身体,眼睛紧闭。

突然间,楼道处的门被敲了两下。

余书身子瞬间僵硬,猛然睁开眼睛往门那边看去。

来的人不是别人,而是沈晚酌,他倚靠在门边,好像来了有一会儿。

羞耻感占据大脑,余书不知哪来的力气推开傅斯年,并紧张的拉上裤子,由于手在发抖拉了几次都没拉上。

不管是谁,被撞破与一个男人性交都是羞耻。

傅斯年额前有碎发,被余书抵开后撩了下额前的碎发,甚至撩开碎发后少去了秀气多了几分狂狷。

“我说怎么找不到,原来是在这啊。”

余书在好几次才终于穿好了裤子,他一刻再也不想多待,捡起地上的东西就要离开。

傅斯年拉住他,脸色冷的可怕。

余书没看他,低着头看不清脸上的神情,他挣不开傅斯年的手,半会儿才扬起脸:“放…开。”

傅斯年这才注意到他哭了,红着双眸,泪水夺眶而出。

余书甩开他的手,头也不回的快步离开。

日落的天像火烧了云一样,余书一人在街上流浪许久才有目的的朝家走去。

风吹干了他的泪水,在脸上干涸。

回到家后,余母正在厨房忙碌。

听到开口声,余母回个身看他:“回来了。”

余书轻轻“嗯”了一声。

余母这才注意到余书的眼眶红红的,关掉电磁炉的火,她出了厨房走到余书身边。

“怎么了?有人欺负你了吗?”

余母满眼都是心疼,余书摇了摇头,扯出一个笑容,说:“班上同学约我去看电影,电影太感人了。”

听到解释余母才放心下来,笑着说:“原来是这样。快去洗手吧,饭做好了。”

余书点点头,放下东西洗手去了。

吃完饭后余书进了房间看书,课本上的习题他写了密密麻麻的解析,再往后翻几页题目都没再写过,那是他坠入噩梦的时候。

余书抬头看了眼外头,思绪飘了一会儿才被拉回,他低下头在空白纸上写下一行话。

“终有一天噩梦会结束,迎来新的曙光。”

沈晚酌最近被家中的事弄得烦不胜烦,他哥在国外的情妇带着私生子跑到沈家大闹了一场,沈夫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但碍于形象才忍住没扇他儿子的脸。

沈华的情妇是个中俄混血的女人,姿色根本不逊于女明星,金色的发衬着一张脸雪白,她身边的小女孩更是遗传了她的基因,像个洋娃娃。

沈晚酌冷笑一声看向他哥惊慌失措的表情。

回看他嫂子,泪水在眼眶中打转,紧紧拽着小星儿的手,小三和正主见面,就是个奇葩场面。

这时,沈夫人朝他发话::“晚酌,带小星儿回屋。”

沈晚酌回头看了眼侄子,他和他哥没多少感情,毕竟刚出生时就沈华就上了初中且很少回家,后来醉酒强奸了个女孩,那女孩也不是个软柿子,开始报复沈华。她在沈华喝醉酒时给他下套叫来两三个未成年女孩,并摆出一副被强奸的模样,还录下视频,差点把沈华送进去。

这事对沈父影响也不小,一气之下干脆把他送出了国,之后沈晚酌更没怎么见过他。

小星儿看着沈晚酌,有些后怕的往后钻了钻。

沈晚酌也表示没时间带小孩:“妈,还是让张姨带他回屋吧。”

张姨这才能为自己找事情做,怕是多待一秒火山就要爆发了,带着孩子麻溜的回了屋。

沈夫人露出一个浅笑,调解了这氛围,实则还是笑中藏刀。

她对外者说:“在外面摆明是小三的身份也不好,进屋再好好谈。”

小三趾高气昂:“什么小三?是你儿子酒后先强迫我的!我跟了他以后没名分没地位,甚至还不告诉我家中有正主!”

沈华赶忙为自己狡辩:“什么叫我强迫你的?别胡说,明明是你勾引我!”

沈夫人回头瞪了他一眼,若不是沈父出商未回,指不定被打成什么样。

沈父不仅仅是个商人,最开始还是个军人,所以沈家的家风格外严谨,沈华就因为这种事没少挨过家法。

沈晚酌不想再看这一出笑话,转身就要走。

沈夫人却叫住他:“晚酌,回来。”

沈晚酌回头皱起眉:“我留着干嘛?”

沈夫人看着他:“有你的用处,现在开始哪也不许去。”

沈晚酌最烦这种被管束的滋味,自然没有乖乖留下,转过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他走后去到了朋友家中,门禁卡一刷就进去了。

沙发上两个赤裸的身体亲吻时发出的水声顿时僵住,下一秒迅速分开并寻找东西遮盖。

孙鹏在看清楚来的人是谁后,才松口气:“我操,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我家人来了……”

沈晚酌看向他们,一点都不见怪这种场面,直到看清孙鹏身下的人与上次不一样:“换了?”

孙鹏穿上裤子,盖好情人:“早就换了,上次的腻了。”

沈晚酌这才注意到是个男的,“什么时候连口味都换了?”

孙鹏摸了摸后脑勺,笑着说:“还真别说,男的玩起来就是爽,不用担心怀孕,想射就射,想不戴套就不戴套,亲起来也爽。你说,我之前怎么就没感受过呢,丢失了多好的机会。”

沈晚酌说:“你不是嫌恶心么。”

孙鹏说:“脸长对了一点都不恶心。你要不要试试?”

他说试试的时候沈晚酌突然想起了余书的脸,想起在公寓时他把余书按在床上狠狠操弄时,掐着他的腰肢每撞一下余书就喘一下,叫的十分动听,还会哭着求他。

说实话,余书是沈晚酌的初次。

腹下一紧,他想操余书了,毫无预兆的站起身把孙鹏吓了一跳:“我操,你要干嘛?”

沈晚酌大步朝门走去,“回去了。”

孙鹏看着他的背影,心想真是个活祖宗,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陈萌家中,余书正给她补着课,这次月考成绩陈萌考的并不是很理想,原先能保持年级前五十,这次却掉出了前五十,她才请求余书帮她补课。

桌上的水果都已经被削皮切好,陈母每隔一会儿就会送进来一盘新的,或者是零食或者是果盘,陈萌看着陈母:“哎呀,妈,人家还没把课给我讲清楚,你倒先给他喂饱了。”

陈母腾出位置放下东西,“可不能亏待了余同学。”

余书笑了笑,说:“阿姨,陈萌是我的好朋友,帮她补课也是应该的”

“好了妈,你快出去吧。”

陈母出去后,余书低头在本子上写了一道题让陈萌再试一试,这时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下。

趁着陈萌写题的空余书掏出手机看了一眼。

是沈晚酌发来了的一条地址,【十分钟。】

余书心头一紧,熄灭了屏幕当做没看见。

随后手机又震动了下,他们能发到什么程度的疯是余书料不到的。

一段音频被发了过来,余书不用点开都知道内容是什么。

【十分钟不到,我就把这段音频放到学校广播站。】

陈萌在写完题后抬头看了眼余书,只觉得他脸色不是很好。

余书朝她笑了下:“不好意思,我有点事,下次再帮你补课。”

陈萌挥了挥手:“没事,我还要谢谢你能来帮我补课。”

十分钟的时间内,余书抵达了沈晚酌所在的公寓。

进了电梯,余书按下了楼层后闭上了眼睛。

“叮——”的一声,地狱就要降临。

余书在沈晚酌门前站着,既没有敲门也没有拧开,就这样静静地站着。

不一会儿,门被打开,沈晚酌出现在他面前:“会不会敲门?”

余书抬起头看着他,然后扯开嘴角,冷笑一声:“能用这种手段逼我过来,你和傅斯年到底也没什么不同。”

沈晚酌把他拉进,门一关就开始迫不及待脱他的衣服:“简单一点的办法,谁都喜欢用。”

余书睁着眼睛,直直看着墙面,眼底一点感情都没有。

沈晚酌两三下扒掉他的上衣,感觉到他一点动静都没有,不满的看着他。

余书板着脸,一副清高样,让沈晚酌觉得他的肉体虽然脏了,但内在还是干净的。

这一瞬间萌生起把他拉入深渊的想法。

艳红的唇紧抿着,孙鹏说过接吻也会很爽,沈晚酌想试试。他捏起余书的下巴,逼迫他仰起头,覆盖上他的唇。

余书没想到他会这样,嘴唇紧抿不让他进入。

沈晚酌烦了,“啧”了一声:“不想痛的话就张嘴。”

余书微喘气:“你疯了吗!”

沈晚酌不在意他说了什么,快速捏住余书的嘴巴迫使他张开,温热湿滑的舌闯入口腔,余书被卡住下颚闭不上嘴,任凭沈晚酌在里面扫荡。

孙鹏说得对,亲的果然也很爽。

余书被吻的脸通红,呼吸也有些吃力,在快要窒息时沈晚酌才放开他。

“我真发现了,你浑身上下都是宝。”

余书用手背抵着嘴,满眼愤恨的看着他。

就是这种眼神看的他更硬了,拉着余书的胳膊就往卧室床上带,余书被他拉的踉跄几步,被大力甩在床上。

短暂的发晕让余书眼神涣散了一下。

沈晚酌压上他,脱掉他的裤子并大张着腿,隔着布料余书都能感受到他胯下东西勃起了。

余书扭过脸看向别处,让自己分心。

沈晚酌在床上不会关注对方是痛是爽,只会为了自己的发泄,相比于傅斯年,和他做会更疼。

沈晚酌从床头柜处拿来润滑剂,挤在余书的穴口,手指急不可耐的挤了进去,按压内壁,抠弄内壁。

余书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羞耻的声音。

“咔嚓”一声,手电筒的白光闪烁起来,余书猛一睁大了眼睛,撑起身看着他。

那淫靡的一幕看的让人耳根发红,沈晚酌手指进进出出,拿出来时还带着淫水。

余书红了脸也红了眼眶:“不要拍,不要拍!”

沈晚酌抽出手指,拉下裤子,笑着说:“你乖一点,我不给别人看。”

余书分不清你哪句真哪句假,模糊了眼睛,摇着头:“你删掉,你被它删掉……”

他眼中含着水汽,看着格外可怜,会让人有人狠狠欺负他的想法。

沈晚酌扑倒他,说:“过了今夜,我就删掉。”

坚硬的性器进入余书体内,被炙热温暖的内壁紧紧包裹着,爽到头皮发麻,就像一个销魂洞。

沈晚酌动了动胯,挤着余书身体最深处,想要再深度探索,余书额前的发向后散去,露出洁白的额头,他表情过于隐忍,但看着十分色情,推搡着沈晚酌的小腹:“太…深了……”

沈晚酌抓住他的手按在头一边,注意到余书为了不发出声音而紧咬的唇已经红艳,开口说:“把嘴张开。”

余书掀开眼皮看着他,眉心微皱,他不张开沈晚酌会有办法让他张开,可能是威胁可能是让他痛,余书自嘲一声,都已经那么贱了倒不如让自己少痛些。

他微微张开嘴,沈晚酌就更兴奋了,撞的更加激烈,撞的余书身子不断往上耸立,抵达不到那个深度后沈晚酌按住他的腰肢。

他俯下身堵住了余书的唇,吞下他的呜咽声。

余书在痛和欲之间不断徘徊,慢慢闭上眼睛,脸颊划过一滴泪痕,真脏啊。

两个小时后余书已经没力气再动,浴室里传来水声,沈晚酌在射过他后就去洗澡了。

余书硬撑起身从床上坐了起来,掉在地上的手机亮起来电显示,他捡起手机接通。

余母那边是担心的语气:“怎么那么晚还没有回来?”

余书尽量保持自己的声音无异常:“忘记跟您报告了,今晚在同学家补课不回去了。”

余母心才微微安定:“你这孩子,也不知道跟妈说,害妈担心。别学太晚,早点休息。”

余书忍住发酸的鼻:“嗯。妈您快睡吧。”

沈晚酌在门边站了一会儿,听到了他打电话:“去洗澡吧,今晚就在这里睡。”

余书从床上站起身,射在身体里的东西顺着他的腿根滑下,没多看沈晚酌一眼去了浴室关上门。

他洗的很快,全程不到十分钟,出来后已经是衣装整齐,看来是不打算在这里留。

沈晚酌蹙眉:“那么晚了你能去哪?”

余书看着他,冷笑一声:“你还没做够?”

当他是个只会发情的动物?沈晚酌也有了脾气:“一身骚气,我是怕你出去又被强奸。”

余书淡淡说:“被狗标记了,我想也没人再想要,不劳你费心。”

这几天a市下起了倾盆大雨,雨势猛烈伴随响彻的雷电,一下就是几天。

余书从一开始感到身体不适到突然发起高烧,甚至一烧就高达40度,把余母吓坏了,翻箱倒柜找药。

余书面色潮红,人烧的已经快神志不清了,他发烧的原因一是被射过后没有及时的清理,二是那段时间处在高度紧绷的状态,身体容易吃不消。

余书撑起一个笑容:“妈,太夸张了,没那么严重。”

余母怪他:“四十度还不严重?再烧着人都傻了,你说你这孩子,怎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妈多心疼。”

倒出医药箱余母抠出两颗退烧药,又倒了一杯温水,走到床边递给余书。

余书吃过后冲她笑了笑:“现在吃了药,您别担心了。”

“烧还没退,”余母手抚上他的额头,“我去给你炖个鸡汤。”

余书拉住她的手,说:“哎呀,妈,别炖鸡汤了,您儿子身体恢复的快,你快去歇着吧,都累一天了。”

余母本要执意去炖鸡汤给他补身子,但余母口头不断劝阻她,口水都快费干了才停下去厨房的脚步。

余母看着他唉声叹气,坐了下来,说:“妈不求你成绩有多好,以后有多么出人头地,妈只希望你能健康快乐就行了。”

“说什么呢,”余书说,“我以后还要挣大钱带您享福呢。”

“享不享福不重要,只要你平安渡过一生,妈再怎么累都不要紧。”

天下父母的夙愿大多都是如此,子女平安健康快乐,自己有多苦有多累都没事。

余书瞬间红了眼。余父余母离婚后,余母什么都没带走唯独只带了她,今后的日子有多苦她是知道的,可做母亲的都坚强,那段时间一天打三份工,几乎没怎么休息过,硬抗一年后,身体最终还是落下了疾病。

余书在懂事后就默默发誓要出人头地,努力挣钱孝敬她。

在星华里所遭受的一切余书不是没想过报警和退学,被强迫的那一夜他无时无刻都在这样想着,但他不能拿薄弱的家底做代价。

对方有钱有势,捏死他如同捏死一只蚂蚁。

a市是个繁荣的一线城市,富市之都,为了能让余书有更好的就学环境,当初余母没少奔波。

他怎么能磨灭母亲的希望和多年的努力。

余书总是找许多借口麻痹自己,一年而已,一年过后他就考出这里,去往另一个城市,南方也好北方也好,他就不信偌大的中国没他和母亲的容身之地。

然后余书在大学里面一边兼职一边学,挣到人生的第一笔金钱后就给母亲买首饰,毕业后他会进入一个好的企业公司,好好挣钱改善生活。

本是一条平坦的道路,却在中途遇到了恶魔,还要再经历一段崎岖的路。

忍忍吧,总会过去的。

在余母的精心照顾下余书的病也渐渐见好。

雨过天晴,空气也更加新鲜,退出了学生会的余书一身轻松,进校时遇到了值日的陈萌。

陈萌看见他一边走来一边打招呼,见他带着口罩,问:“你生病了吗?”

余书点了点头,带着鼻音:“嗯,发烧了。”

陈萌听他声音都变了,说:“挺严重的吧,听你声音都变了,我带的有药你要吃吗?”

余书摇了摇头,弯了弯眼睛:“在家吃过了。快上课,我先回班级了。”

陈萌点点头,说:“回去给你带早饭吃。”

她知道余书有不吃早饭的习惯,以前他不吃时,陈萌都会多买一份,余书不要陈萌强给他,实在执拗不过她,后来余书才会带早餐,并还会特意给她看,以示自己带了。

余书笑笑:“在家吃过了。”

说着他转身去往教学楼。

陈萌看着他的背影,不禁红了脸,听到有人叫她后才回过神小跑过去。

余书在回班级的路上碰见了以往欺凌他的那些人,那么长时间不见,人还差点认错。

“呦,碰上了。”

余书眼神格外的冷,冷的都要结成冰。

见这种眼神,混混不屑一顾:“还拿这种眼神看着呢?这段时间没打你,是不是皮痒了?”

余书一时血液沸腾,理智被愤怒吞尽,先抬起手抡了过去,他的动作十分突然根本没料到,这拳打的一点都不轻,甚至能说下足了力气,混混没了力气反抗。

抡了数下后,余书才被一道声唤回理智。

“住手!”

余书红着的眼才稍微恢复,看着身下的人已经是鲜血直流,染红了他的四个指节。

看热闹的同学散去,留下的是挑衅他的其余几人。

当即余书就被请到了教导处。

他的行为过于恶劣,如果没有那声制止人会被打成什么样都不一定,本来是打算请家长停课记处分处理,但好在有老师替他求情。

说余书打人肯定是被激怒的,那些混混在学校里横行霸道,不学无术,余书不可能是主动的那个。

教导主任看着余书,说:“不管怎么样,打人行径恶劣,先把家长请过来再说。”

余书当即摇了摇头,问:“可以不请家长吗?”

教导主任沉着脸:“除非你能摆平,让对方家长不在学校里闹事!”

余书听的恍惚,人跟个脆纸一样快要倒下,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抬起头,然后一言不发出了教导处。

教导主任当他考虑去了。

余书想到了个人,那个人是傅斯年,他摆不平,傅斯年肯定能摆平。

在会厅中他找到了傅斯年,因为他们曾在这里做爱。

傅斯年很随意的靠在长桌,身边是那个被打得混混,见到余书他不由一怒:“你还敢过来!”

余书看着他,沉默了一会儿。

“傅哥,我平白无故被打这么一遭…”

他余下的话没说完,傅斯年打断他:“你确定没招惹他?”

混混挠了挠头,鼻梁险些都被打歪,管他有没有招惹,受伤的人是他。

傅斯年朝余书说:“你是找他还是找我?”

恶劣的询问答,余书咬了咬牙,慢慢开口:“找你。”

傅斯年这才慢条斯理的点头,冲小弟说:“你走吧,我会帮你讨回公道。”

小弟虽然不知道傅斯年要做什么,八九不离十会把余书暴打一顿,且他下手只重不轻。

出了门,小弟还特意的紧关上门,确认四周没人才放心离去。

傅斯年一条腿交叉上另一条腿,看着余书:“我给了你好处,你能给我什么好处?”

余书愣了下,反应过来后问他:“你知道我找你是干什么?”

傅斯年淡笑了声:“你不太会隐藏。”

余书知道他会和他谈条件,除了用身体作为代价他再无其他,弯起腰就要脱下裤子。

傅斯年却制止他,不紧不慢说:“这次不用下面,用上面。”

余书惊了双目,不自觉往后退一小步:“不行,我做不到……”

傅斯年笑容凝固,做出一副很惋惜的模样:“我不强求你。”

余书真有种连身体操控的权利都没了的感觉,握紧了拳的手又松开,一副赴死的样子跪在傅斯年的胯间。

他拉傅斯年裤链的手都在抖,散发着男人气息的性器蛰伏在胯间,余书闭了闭眼,伸出一小截舌头舔了一下。

本以为自己可以忍下,那种反胃感让他生不如死,猛然站起身,声音颤抖:“能不能…换种方式……”

他实在做不到把那东西吃进嘴中,身体在抗拒,太恶心了。

傅斯年也不恼,调换了下位置坐在真皮椅上,说:“自慰给我看。”

余书看着他的眸,羞耻感占据全身。

余书手指发凉,握了几次才握住自己,他紧闭着眼,不去看那是怎样的一副景,动作迟钝的上下动。

殊不知傅斯年已经录下这一段画面,余书睁眼看到后崩溃起来,他感冒还没好情绪又突然激烈,哭起来就显得十分脆弱。

“傅斯年,为什么是我…你要一直毁了我吗?”

傅斯年放下手机,用脚勾过余书的小腿带到面前,明明是温柔的语气却在余书耳中听着刺耳:“要怪就怪你太骚了,能让我有感觉。”

施暴者能有什么原因?余书在心中自嘲,他们想要毁掉一个人就能毁掉。

腿被分开,余书坐在傅斯年身上,手撑在椅背上,由他一点点按下余书的腰吞掉粗长的性器。

体温偏高的余书穴里也更烫了,极度的温暖包裹着傅斯年,卖力的吸吮让快感一波连着一波。

傅斯年的呼吸逐渐被打乱,捏着余书柔韧的腰肢上上下下,肉体拍打的声音越来越明显,余书的一半重力在靠双手支撑,他没完全迎合傅斯年,因为这个姿势会让性器进入到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

傅斯年狠狠不撞碰到了余书的敏感点,腰肢一软余书连扶住椅背的力气都没了,重力变成在傅斯年身上,性器也顺意进到更深。

“呃…啊……”

余书张开嘴急喘着粗气,想起身抽离些却被傅斯年按下,重心一时不稳搭上了傅斯年的肩。

傅斯年拉起余书的上衣让他用叼着,余书不情愿,但没权利拒绝,微微张开嘴咬着衣服。

这副躯体很漂亮,皮肤白皙没点赘肉,一切都恰到好处,尤其是胸前的那两个红点,一旦被吃进嘴中吸吮半会儿就会变得通红,还闪烁着水光。

傅斯年稍微重咬了下,听到余书轻哼一声并颤抖身子后才用舌尖轻轻舔着。

余书受不了被人玩那里,眼尾红了一大片,泪光不断闪烁,此刻痛恨死这副身体。

直到第二次的铃声打响,傅斯年才射在他体内,期间他们换了一个姿势,从坐着转为把余书压在长桌上。

余书狼狈至极,脸上有泪水嘴角噙着口水,咬着的衣服已经有褶皱,掀到他的胸上,乳头已经被玩的红肿破皮。

他的下半身更是一片狼藉。

傅斯年不紧不慢的整理着衣服,“课间二十分钟,整理好再去上课。”

余书微喘着气,瞳孔逐渐焦距。

打架的事情傅斯年确实帮余书摆平了,教导主任再没找过他,好像这件事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权利是个好东西,可以摆平一切,也可以随意操弄他的一生。

他被玩的实在太累太累。

晚上余书回家时余母不在,不过贴心的为他留了饭菜。

热腾腾的鸡汤香气四溢,被压下的纸条是余母的关爱。

余书不能把这副脆弱的模样展露给任何人,唯独只能展露给自己。

他盛了碗鸡汤每喝一口心中就多一份酸楚。

傅斯年这周日回了趟傅家,富丽堂皇的傅家象征着权利和金钱,院中和大厅站满了a市有头有脸的人物。

今天是傅夫人的生日宴。

傅斯年礼貌的向那些人打招呼,即使叫不出对方姓什么也没任何关系,他穿着一套正装,衬得十分儒雅有气质,直径来到傅夫人的面前,拿出用精美礼盒包装起来的珠宝项链。

“妈,生日快乐。”

傅夫人眼底满是笑意,接过傅斯年的礼物,一旁的夫人应承说笑,夸傅斯年很好,又很有孝心。

傅斯年始终保持一副温和的笑意,“妈,我上去看看爸。”

一提到傅连年她的表情明显僵一下,但很快便恢复原样:“去吧。”

上了楼后傅斯年的笑意消失反倒是一副无比冰冷的模样,还没走近傅连年常在的书房,里面传来的声音便证实他的父亲现在在做什么。

傅斯年勾唇冷笑一声,头也不回的走了。

半小时后,书房内走出两个人,一位是傅连年,一位是看着细皮嫩肉模样清秀的男孩。

日子一天一天过,转眼间快到了期末,余书从原本那个在何处浑身都散发着闪光的人变成了默默无闻尽量隐藏自己的透明。

即使这样,恶魔依旧没放过他,始终辗转于傅斯年和沈晚酌两个人之间。

他的状态越来越差,连成绩都一落千丈,从一开始的稳定保持在前两名掉出了年级前十。

这无疑对余书而言是最糟糕的。

现在的他像个无头无脑的物品,任由呼来唤去,再也不能拥有自己的意识,课上集中精神十多分钟都困难。

由于成绩原因余书第一次被叫到了办公室训话。

班主任疑惑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训斥了长达十分钟发觉余书又出神了,猛地一拍桌子唤回余书神志:“还在这走神…!如果这次不能进前十,下次换班还能待在冲刺班都难!”

话说的已经很严重了,冲刺班对于普通家庭的学生来说完全是登上985、211的必由阶梯,但余书听着却无感,甚至有种不上就不上的错误感。

麻木的神情让他心中无理由的难受起来,似有针扎般,浅浅戳进不疼,反而积累的越多越要命。

他木讷的点了点头:“我会努力的,老师。”

他出了办公室,在门外深深吸了口气,仰起头看向窗外灿烂的阳光,余书狠狠扇了自己一耳光。

“啪”的一声,他用了十足的力气,脸颊上瞬间出来了鲜红的指印。

他暗暗骂自己,余书,别贱,你为的不是自己。

为了能让自己有更好的精神气去对付期末考试,余书主动去找了傅斯年和沈晚酌。

公寓内,沈晚酌慵懒的坐在沙发上,傅斯年不在。

余书不想绕弯子,看向他:“期末这段时间能不能别再找我…我想好好复习考试。”

心中难免悲凉,这种事情竟然还不是自己能决定的。

“屁大点事,”沈晚酌微微坐正了身,“离期末还有一周左右?”

余书点了点头:“等一周过去……”

“一周过后我会好好讨回。”

余书指尖顿时发凉,表情隐忍,他知道光沈晚酌答应是不够的。

沈晚酌当然也知道,看出余书的顾虑,说:“他那边我会和他说,你是不是该好好陪我?”

余书深吸一口气,慢慢开口:“你想…让我怎么陪?”

沈晚酌笑着站起了身:“今晚不操你,带你去个地方。”

余书蹙起眉,沈晚酌去的地方无疑都是那些有钱人去的地方,氛围环境有多乱可想而知。

他几乎是下意识反抗:“我不去。”

沈晚酌看着他,居高临下:“嗯?”

余书手指蜷缩:“我不想去…酒吧和ktv。”

见他拧紧眉头的清冷模样,沈晚酌差点上火,走到余书面前向他讨要好处——挑起他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嘴狠狠地吻他,舌尖不断挑逗余书的舌,很快津液顺着嘴角留下。

“不去那些地方。”

沈晚酌并没有骗他,带他去的是私家赛车场。

孙鹏老远处就看见他了,朝他们挥手:“等你一会儿了。”

见到沈晚酌身边的余书后,先是打量了一番,肤白唇红,一副清冷样。

“你朋友?”

沈晚酌没“嗯”也没有说“不”,手自然的搭在余书肩上,说:“你告诉他我们什么关系。”

余书冷淡的脸上没一丝表情,只是张口:“朋友。”

那么冷淡的语气是屁的朋友,孙鹏想从沈晚酌脸上找出答案,但他从始至终都是一副亲昵样。

他一拍脑门,该不会是沈晚酌的小情人吧?又仔细一想应该不是,毕竟沈大少爷可是不喜欢上男人的,只可惜上次开荤没让他试试。

那是什么?见人家长的好看就想跟人家做朋友,对方勉为其难的答应和他做朋友,但始终是一副只冷不热的模样?

打着去看车的幌子,孙鹏把沈晚酌拉了过去:“那确定是你朋友…你什么时候热脸贴冷屁股了?”

沈晚酌挑眉:“看不出来?”

“看出来什么?”孙鹏不理解,“不是你情人的话我可就要下手了,我操,那副清冷样真他妈对我胃口,带上床叫一定很他妈带感!”

“滚!”沈晚酌直敲他脑门,“他他妈就是我情人,你敢碰他试试?”

“我操…沈哥什么时候开男人的荤了……”

“管什么闲事。”

孙鹏是真喜欢余书这样的,他养的情人都是搔首弄姿,床上乱骚叫的,看余书的脸只可远观不可亵玩,就总想搞到手试试。

他不死心:“就你一个人上啦?那么好的东西怎么不给兄弟分享分享……”

沈晚酌脸上的表情瞬间僵住了,他一个人上过余书?这东西还是傅斯年先发现的,而且还先抢走了余书的初夜,他顶多算个后来者开荤。

“没有,”沈晚酌有一瞬间莫名的些燥,很快又稍纵即逝以至于他没明显感觉。

“还有傅斯年。”

孙鹏目光看向那边的余书,喃喃细语:“你们玩的还挺花……”

余书自顾自的等了一会儿,等他们来后眸子才有波动。

沈晚酌开了一辆红色跑车停在他面前,“上来。”

余书看了一会儿,问:“你有驾证吗?”

沈晚酌嗤笑出声:“在私人场地开不犯法。”

孙鹏开的是一辆蓝色的,副驾驶的位置坐着个男孩,属于柔弱型,嘴上抹的还有淡淡的口红。

余书垂着头打开副驾驶坐了进去。

相比于在床上,冷冽的空气最起码不会让他木然。

黑夜中两辆跑车如猎豹般飞快疾驰,码数不断增高,耳边都是狂风在呼啸。

大概绕着路道跑了三四圈,孙鹏的车率先停在一旁,沈晚酌降低了速度在他身边悠悠过。

孙鹏副驾驶的小情人弯子了身,趴在他的胯间卖力的吸吮性器。

看着沈晚酌笑了声:“不来场野外py太可惜了,沈少爷要是不行,让我伺候伺候他。”

他说的“他”自然指的是余书。

沈晚酌没对他多说什么,用车身故意碰撞跑车,吓得孙鹏登时险些软掉。

他带着余书又飙了一会儿,直到看不见孙鹏的车后才停下,四周黑漆漆的,只有微弱的路灯闪烁。

余书坐了太久腿脚有些不舒服想打开车门下去走走,手刚碰上就被沈晚酌一把拉了回来。

余书吃痛,瞪着眼看他。

沈晚酌呼吸逐渐急促起来,解开安全带压下余书撕扯他的衣服,这种暴力往往不能让他臣服,余书反抗起来,推着他的肩,怒开口:“沈晚酌!不是说好不碰我吗!”

沈晚酌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抬头看他,两人的距离近的不能再近。

然后他开口:“你太骚了。”骚的就算不动也有人想惦记你。

余书红了眼睛,反抗的动作越来越强烈,他太骚?是他主动脱掉衣服求着让进?是他向那些娼妓一样摆弄腰肢?凭什么要给他加莫虚有的罪名?

“别碰我!滚!”

脱了余书的上衣,沈晚酌用它捆住余书双手,一具有美感的躯体暴露空中,在他的胸上、腰上、肚脐周围都有红色的吻痕或咬痕,那是傅斯年留下的。

沈晚酌望着这些吻痕,只想也顺着标记他。

余书痛苦的扬起脖,任凭沈晚酌咬着那些留下痕迹的地方,甚至有些傅斯年留下深的印记他咬的更重,停留的时间也越久。

孙鹏在山脚处等了很久,副驾驶的小情人也已经恢复了体力,这才见到红色跑车行驶下来。

车上沈晚酌面色稍微有些红润,一眼就能看出他被谁滋润过了。

副驾驶上的余书身上盖着沈晚酌的衣服,别过的脸通红,双腿屈膝并拢在身前,呼吸频率一深一浅。

“哟,又开荤去了。”

任何人都能看到他最狼狈的一面,余书闭上了眼睛。

期末的一周内余书没再被找过,这也得已让他集中了精神气去应付期末考。

通宵学习是常事,余书每天甚至只休息四五个小时。

余母半夜起来时见他屋中的灯还没熄灭,推门一看余书在满是书和练习册的桌子上趴着睡着了。

余母不由有些心疼,余书一向努力好学,但要是这种高强度的学习宁可他能好好休息。

这次期末考余书考的十分顺利,估一下分是能进年级前五的。

劳累的神经在这一刻解脱,过了期末考就是暑假,但星华的暑假只有十五天。

十五天的时间对余书来说也足够了,可在此之前,他还要应和傅斯年和沈晚酌。

也许是一天,也许是两天,余书总是想着熬过去就好,最起码能有一个多星期的时间可以不再面对他们。

下午的天气很闷热,乌云遮住了烈日,好似要下一场大雨。

昏暗的房间内,喘息声连绵不绝,连同不断撞击的水声,都能联想出是怎样一副旖旎的场景。

余书上半身被撞的不断耸立,他下身快要麻木,眼睛哭的红肿不已,喘出来的声音都哑的不成样。

“松了。”

黑暗中的这一响声使他浑身一颤,手指紧紧抓住身下的枕头,将整个面部埋进去,好像这样才能欺骗自己的感觉。

“不抬头吗?”

傅斯年抓住他的腰肢,并狠狠往后一带,肉体几乎完全嵌合在一起,这个深度让余书觉得快要窒息。

他抬起头“呃”了一声。

傅斯年轻笑一声,撞的慢了些,手从他的腰肢慢慢往下移动,摸到了结合处,手指正蠢蠢欲动的要钻进去。

余书被惊的立即撑起上半身,抓住他要放进去的手指,哑声说:“傅斯年,你别太过分。”

傅斯年看着他满脸未干的眼泪:“松了些,加根手指可能会紧,你不让我泄出来可不行。”

“你不累,我都快累了。”

余书眸子中迸发出恨意,但实在累的不想动了。

他看了眼时间,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他还要回家。

“我…给你打出来。”

傅斯年俯下身,磨着他的那一点,余书登时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浑身开始痉挛,手臂再支撑不住上半身的力量,倒了下去。

傅斯年说:“你打的,可没这里舒服。”

余书瞳孔涣散,脸上是泪水和口水的混合,在痛和爽之间慢慢迷失了自己。

身上到处都是爱痕过的红印子,穴口被蹂躏的鲜红不已,没一会儿傅斯年射在了里面,余书喘着气胸口不断起伏,高潮过后才聚焦了视线。

撑起手臂抬起腰肢,含着波水的眸子很快又恢复原样,赤脚下了床,余书看着快要摇摇欲坠。

他扶着墙一点点挪到了浴室中,股间流出液体,顺着腿根慢慢往下滑。

那副被采撷过的躯体太具有美感,也太过于淫靡。

浴室里渐渐传来“哗哗”的水声,余书腿软的厉害,靠着洁白的瓷砖滑坐下来,浴室内散发出的热气逐渐朦胧起来,余书仰起头呆坐了一会儿。

出来时傅斯年正拨弄着游戏机。

余书撇过目光,弯腰捡地上的衣服。

傅斯年看着他,忽然开口:“刚才沈晚酌打来了电话。”

余书动作一僵,毫无情绪的“嗯”了一声。

傅斯年勾唇轻笑:“不想知道他说了什么吗?”

余书抬起头,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如果傅斯年想听,那他就说给他听:“让我去找他,然后主动脱掉裤子被操,是吗?”

傅斯年上半身没穿衣服,肌肉线条优美,他站起身,说:“被沈晚酌操的爽吗?余书,你可真脏。”

是脏,脏的连他都觉得恶心,余书冷笑一声:“是啊,傅斯年,我就像个婊子一样供你们泄愤,你还打算找几个人上我?”

傅斯年眸光幽深了几分,步步逼近余书,困在身下:“记你一次,下次不许这样说。”

在这里多待一秒都觉得窒息,余书转过身就要走,可傅斯年又开口:“明天见。”

余书闭了闭眼睛,头都没回毅然离开了。

他不知,傅斯年说的“明天见”不单单是字面含义。

出了小区外,沈晚酌的电话又打了过来。

余书征征的看了一会儿才按下通话键。

沈晚酌的声音响起:“你现在在哪?”

余书漠然回:“外面。”

本以为是沈晚酌催促他快去,但却不是,反而听他的声音有些烦躁:“你别来了,我有点事。”

这对余书而言是件好事。

那头的沈晚酌听到没音后,想到余书肯定是一副放下心的模样,不禁又烦躁了几分:“不问我去哪?”

余书依旧没吱声,沈晚酌既喜欢他那副清冷模样又讨厌,多说无益,直接道:“算了,等我回来再找你好好讨回。”

余书皱起眉,立刻按断了电话。

沈晚酌在给余书打去第一通电话之后接到了他老子的电话,他十分不想接,因为只要是他老子主动给他来电的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但沈父在家中有绝对的尊严,沈晚酌还是接了。

沈父的第一句话就是:“在哪鬼混呢?赶紧滚回来。”

沈晚酌说:“我现在有事,晚点再回去。”

沈父训斥他:“不管是大事小事都赶紧给我滚回来!”

沈父说完后沈夫人又接过了电话,好话是沈夫人说,歹话是沈父说,一唱一和简直把沈晚酌头都给敲大了。

这才不得已先回家候命。

第二天余书猫了个懒觉,等醒来时差不多已经接近晌午,余母今天休班,早已做好了饭。

“小书,出来吃饭咯。”

余书在房间里回应一声,下了床去洗手间洗漱。

捧起冷水洗了把脸,余书抬头看了眼镜里的自己,皮肤冷白唇色红润,这副样子让他觉得反胃。

拿毛巾擦了下脸,余书还没出洗手间的门,就听见有人在外敲门,紧接着是余母去开门。

“你是?”

半会儿后,余书听到了一个最不想听到的声音:“阿姨好,我是余书同学,傅斯年。”

余母看着眼前帅气温雅的男生,迎笑说:“噢,小傅同学呀,快进来。”

余书的血液凝固,冷的不能再冷,两三步冲出去,“傅斯年…!”

他的反应有些激烈,但在余母的面前还是尽量的控制了自己。

傅斯年露出个无害的笑,甚至还有点阳光:“没打一声招呼就过来,是不是吓到你了?”

余母毫无发觉,单纯以为是朋友之间的打闹话,“没事,小书很欢迎朋友来家中做客。”

余书望着他眼中是无尽的害怕,他不能表现的太过激,一是怕余母有所怀疑,二是怕傅斯年发疯。

强撑一个笑容,余书说:“傅斯年,你不是来找我借笔记的吗?笔记在我房间,你来拿。”

傅斯年始终是不失礼貌的笑容,“差点忘了。”

余书挪动步子,心脏跳的厉害,傅斯年一进来他就立马关上了门,阴沉着脸:“傅斯年,你究竟想干什么!”

傅斯年环顾了下四周,余书的房间格外干净整洁,还飘着一股淡淡的清香,“不是你说的来找你借笔记吗?”

余书瞪着他,冷汗已经浸湿了后背:“马上滚出我家!”

傅斯年神情平淡,猛地把他甩在床上,接着又压了上去:“在这里上你怎么样?”

“你疯了!”余书红着眼,想挣扎却又不敢弄出太大的动静。

傅斯年俯下身,捏了捏他的脸,带着笑意:“开玩笑的。”

说着他从余书的身上下来,拿起桌上的笔记本转身出了门。

余书看着他的背影,深深皱了下眉。

余母看见他出来,说:“傅同学吃饭了没有?正好阿姨做好饭了,要不要留下一起吃?”

“谢谢阿姨,”傅斯年礼貌笑着,“我在家已经吃过了。”

余母说:“那好吧。”

走到一半傅斯年又突然折返回头,用玩味的眼神打量了番余书。

“对了阿姨,前几天我和余书商量想出去旅行散心,他怕您不同意让我问问您。”

余母看了眼余书,像这种事情余书是一定会和她先商量的,但在傅斯年口中却是余书怕她不同意。

“是吗?小书。”

余书露出一个笑容:“是啊,妈,我都快把这事忘了。”

余母这才点点头:“天天闷头学习也不是件好事,正好放暑假了,就跟傅同学出去玩玩吧。”

他顿时明白了,傅斯年说的“明天见”是这个意思。

余书抠着手心的肉,看他主动跳进火坑才让傅斯年有快感。

傅斯年在海岛有一套海景别墅,前头是大海,后面环着沙滩,海岛环境自然优美,如果是来度假,那一定能好好享受。

余书被他强行带到了这里。

就着海岛夜景,星空美的不像话,海面掀起一波又一波的海浪,余书全程冷着脸,没看过傅斯年一眼。

黑色的车子停在了别墅大门外。

傅斯年下了车,回过头发现余书并没有下来,他神情平淡绕道另一边把车门打开。

傅斯年说:“不下来吗?”

余书平视着前方,慢慢开口:“什么时候放我回去?”

傅斯年淡笑着:“看你表现。”

余书眸中闪着怒火,就连指甲抠进了肉中都没多大感觉,傅斯年的一句话,不管他答不答应,甚至都不用过问就能决定。

下了车后他才发现别墅内的灯是亮的,心中一紧,屋里还有其他人的存在。

余书僵硬了身子,迟迟不动,傅斯年不恼反而主动牵起他的手,燥热的手温暖了余书冰冷的掌心。

被拉着进了别墅,一屋子的人形形色色,他们唱着唱片,开着party,震耳欲聋歌声刺入耳膜。

烟味十分浓重,连同各式各样的酒味参杂在一起,桌上是满满当当的酒瓶,地下是被撒过的红酒。

有人注意到他们,高喊超过音乐声:“把音乐关了,傅哥来了!”

男男女女坐的歪七扭八,男的光着膀子,女的露胸露腰,超短裙都快遮不住屁股。

傅斯年拉着余书更近一步,看着傅斯年的这些狐朋狗友额上冒起了冷汗,后退着身子想要逃离。

傅斯年拉他拉的很紧,笑着对那群人说:“没事,你们继续唱。”

傅斯年身边带着的余书瞬间成了全场焦点,好几双目光上下打量着他,玩味笑道:“傅哥,这位是?”

傅斯年回:“我朋友。”

那几位男生露出个意味不明的笑容,调侃笑道:“不是雏了吧?”

傅斯年轻轻勾唇:“干净着呢。”

纹着纹身的男生立即懂了是什么意思,他说的“干净”就意味着还新鲜着。

场上有几个是傅斯年之前玩过的情人,从沙发上站起慢慢走向余书,贴的还很近:“没什么特别的嘛。”

说着手猛地拍了下余书的屁股。

余书突然暴怒起来,抓起他的那只手狠狠一甩,那男孩本来想再说些什么,但一抬头便对上了目光,寒的人心有点慎。

傅斯年把余书往身边拉了下,揽住他的腰,笑道:“爪子还锋利着呢。”

余书握紧了拳头,想赶快远离这是非之地,可傅斯年却没有丝毫要走的迹象,走到最近的一个沙发就要坐下。

余书僵硬着身不肯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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