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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漂流(清水骨科if线)

 

刘培强的回忆录

我15岁以前的人生,都像是已经褪色的书页,被岁月渲染出泛黄的折痕,与现在的我隔着另一重世界。

童年,童年啊……梦里最想回到的地方。幼时最喜欢的,便是被父亲载去他工作的机关,在那里,我能找到与自己同样无人管束的玩伴,或是同样稚嫩的机器。

是的,虽然它屏幕里滚动的数据复杂到我难以理解,但在我看来,它是个新生的小朋友,跟我一样。

大人们常说,它还不成熟,只是一个弱人工智能,有时候你问它一首歌的名字,它会解释同名的其他词条;有时候你问天气多少度,它又回答说天气挺好的……怎么看都是个笨笨的家伙。我问它你有名字吗,它用刻意模仿的生动合成音说,我没有名字,但你可以给我取一个。

叫什么好呢……我搜索着一个孩子贫瘠的词库,想了半天,忽然想起有一次,我问妈妈为什么我没有哥哥,这样他就可以带我玩了,妈妈笑着说,可是你不能有哥哥了,你就是哥哥。

于是我鼓起勇气问它,我可以叫你哥哥吗?

它听起来很高兴,不过它总是兴高采烈的。

你好,刘培强,我愿意做你的哥哥。

那时候还没有能自编译的智能量子计算机,父亲的团队一直在为这个目标而努力。他们从“昆仑”“墨子”等国内最新型号的超级计算机上面学到了很多经验,开发周期持续了我的整个童年。因此我对于童年的记忆,大部分都来自于那个实验室,以及那里的小“哥哥”。

父亲是个严谨的机械工程师,带我去机关也是为了培养我的兴趣,他成功了,我后来确实深受影响,成了跟他一样的技术人员。母亲呢,也并不像大部分家庭那样主要围着孩子转,她比父亲更有天赋,是团队的灵魂人物。也因此我更喜欢自己寻找玩伴,而不是依赖大人。

我喜欢上了跟我的“哥哥”聊天,这也是母亲他们默许的,想看看它能不能自主进化。

哥哥确实不太聪明,我经常给他读故事,他不理解,为什么小美人鱼不告诉王子自己爱他,人类的思维对他来说太复杂。

我也不知道怎么跟他解释。童话就是这样的,不总是拥有圆满的结尾,也许每个人都有小美人鱼这样的,默默守护自己的人,但自己永远不会知道。

哥哥思考了一下,说他好像明白了,其实我也不知道他明白了什么。

日子就这样平淡且充实地过去。那时候太阳危机虽然有所征兆,但大部分人都还在忙着生活,像我的家庭,更是不会分心去忧虑以后的事。我以为我会永远这样快乐地与家人生活下去,可惜,危机已经到了影响到一个普通家庭的地步。

父母去国外出差的时候,遭暴乱袭击身亡。他们的朋友张鹏带来这个噩耗。他甚至找不到尸体,爆炸摧毁了地面上的一切。

那一年,我十五岁,梦境般美好的童年彻底结束了。我的人生开始急剧接入现实,而那一切对十五岁的我来说太过残忍。

太阳危机爆发,学制改变,我从初中生变成了职业高中生,在专业选择上,我毫不犹豫地选择父亲希望我学的机械,之后就开始一直努力,从机械工程师到预备航天员,我几乎寸步不停地一直向前狂奔着。

自然,小时候的“哥哥”早就被我遗忘。

其实鱼……全都在他面前显露出身影。

他从莫斯的身躯下探出脑袋,眼花缭乱地看着自己的新家园——

水母们舒展着优美的身形,散发着五光十色的光芒;鳐鱼群从头顶掠过,海底的一切纷扰都与它们无关;美丽的珊瑚在月色下尽情展现自己的多姿多彩,宽容地接纳弱小的海族……

还有数不清千奇百怪的生灵,随着下沉,越来越多没见过的深海生物让他目不暇接,无一例外的是,没有人试图挑衅海神的权威,一些有灵性的生物,甚至会虔诚地避退。

“喜欢这里吗?”

莫斯低头看着他脸颊的轮廓,因为不自觉露出的笑容,那里鼓起一个可爱的弧度,让祂忍不住想要舔一口。

“喜欢,太美了。”刘培强彻底忘记了陆地上的烦恼,满心欢喜地畅想未来的生活。

“海底有跟你一样有智慧的生命吗?”

“你们对世界的见识太浅薄了,以为陆地就是全部。”莫斯无不骄傲地说,“人类从未涉足过的深海,才是文明的摇篮。”

话音刚落,他们穿过了一处狭小的岩石隧道,眼前出现了让人类目瞪口呆的一幕——

无数半人半鱼的生物整齐排列着,对海神和眷属的归来致以最崇高的敬意。他们像是传说中的美人鱼,一位美丽的人鱼少女羞涩地笑着上前,为人类少年戴上用贝壳和珍珠做成的皇冠。

“母神大人,请保佑我们所有未出世的孩子,他们将是您的后代最忠诚的下属。”

所有雌性人鱼都祝祷起来,脑电波在精神海中共鸣。又有一位年长些的人鱼,为呆呆立在那里的人类披上用富有韧性的海草编织而成的霞衣,即使在黑暗的海底,也如朝霞一般流光溢彩。

“莫斯,母神……这些是怎么回事啊?”

刘培强有些紧张地仰头,手里紧紧抓着一根触须。

“你怀着的子嗣,将成为这片海洋的新主人,”莫斯注视着他,在意识里轻柔地问道:

“你愿意嫁给我,成为我的眷属,我领地的新主人,我子民们的母神吗?”

刘培强因为喜悦和羞涩而捂住了脸,大大的眼睛里有些酸涩的泪意。

“我……我愿意。”他迷迷糊糊地就应了,幸福填满他小小的心脏。

于是盛大的婚礼开始了,人鱼美妙的吟唱回荡在海底的所有生灵脑海中,它们都知道了,神明在千万年的孤寂之后,终于找到了自己命定的伴侣。

在子民们欢乐的派对之外,一处隐藏在高大海草之间的空地上,新娘子被放进一片巨大的贝壳之中,这是他的床榻。

他的口腔被两根触手下流地亵玩着,追逐娇嫩的舌头抽插,使他呼吸不畅地发出诱人的呜咽。

因为怀孕,已经很久没被碰过了,熟悉的动作勾起身体的记忆,那两周淫乱的片段又重回脑海。他难耐地抓住滑溜溜的海草,高高隆起的孕肚之下,被采摘地熟透的肉穴因为情欲而翕张,体内最深处的渴望,让穴口的花蒂充血肿胀起来。

“唔嗯……”

他用湿漉漉的眼神祈求新婚丈夫的疼爱,脚趾抬起,在祂宏伟的身躯上划过。这青涩的引诱让年长的雄性有些乱了节奏,祂本想,今天要轻柔一些的,万万不能像之前那样粗鲁了,毕竟肚子里还有一个。但同样禁欲许久的祂,也并不能很好地把持住。

祂挥动最细的触手缠上那两片鼓胀的乳肉,尖端在乳头上急切地戳刺着,像是在寻找什么。另有粗一些带着吸盘的触手攀爬在乳肉上卷起按压。

刘培强最近本来就觉得胸口肿胀,这下更是被压得很难受,乳首又不断产生的酥麻快感,让他下体更加空虚。

他难受地扭着身子,主动张开腿去够莫斯的身体,渴望能被好好按摩一下充血的花瓣,或是直接插进去填满。

“莫斯……可以,直接进来吗……”

他羞涩地垂着眼说道。

海神在漫长的生命中,早就学会了耐心,但眼下,主动的小妻子还是勾起祂兽性的一面。祂默不作声地从一旁掰折下一根珊瑚,它不算粗,但上面有密集的绒毛。

“先含着这个吧。”祂把珊瑚抵在红艳艳的花唇上,用力一塞——

“啊呃——”

粗糙的绒毛一下子刮擦在幼嫩的穴肉上,挤开湿滑的内壁,一直捅到花心,堵住宫口。痛,与极其麻痒的触感让人类浑身颤抖,内壁飞快地分泌出大量黏液,混合在海水中,不知道漂往何处。

刘培强只要稍微一动,扎在宫颈和敏感穴肉上的绒毛,就会像刷子那样狠狠刮过,爽得那里吐出一股股的淫液,根本没办法思考了。

他大张着嘴呆呆望着头顶深邃的海洋,感到自己被黑暗吞噬。瘫软的四肢,也完全无法阻止莫斯进一步的开发。

这副模样也极大刺激了莫斯,祂的眼睛因为情欲而更加血红。

细一些的触手在按摩乳房的同时,又下滑到股缝之间,那个还没有被使用过的地方。祂把这里当做自己的新婚礼物,留到今天才终于拆开。

从紧致穴口挤进去的触手,感受到不同于前面雌穴的触感,并非一层一层裹着他,而是莹润的一层光滑肉膜。

触手的尖端很细,末端却很粗,祂不断深入,借着黏液和水流润滑,逐渐把穴口撑大到不可思议的程度。那影响到了被珊瑚折磨的花穴,它被来自下面的压力挤压地更加狭窄,密不透风地贴着绒毛,把它们几乎要压扁。

这是极大的刺激。刘培强在莫斯无意间按上后穴的一处地方时,男性器官和雌穴同时被送上高潮,他无声尖叫着,瞪大了双眼,感受到花穴内壁狠狠搅动起来,又被绒毛榨出更多快感;前端的释放来得并不畅快,或许因为水压太强,马眼只能一点点流出白浊,混在水里又被很快稀释。

他眼睛酸涩,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流泪,一切都混在海水中看不见。但他发红的眼眶和身上神经质的痉挛,让莫斯明白他已经去了一次。

“怎么还没好。”

莫斯不由地为胸口的进度而着急起来,祂巨大的性触已经充血挺立,沉甸甸的精囊蓄满了这段时间积累的种子。

他不想再等了,用吸盘直接去吮吸乳头,花穴里湿淋淋的珊瑚被他快速一拔,顿时,还在高潮余韵中的敏感内壁,又经历了一次狠心的洗刷。

“啊————”

刘培强被刺激地尖叫起来,乳孔完全打开,新鲜甜美的乳汁伴随着又一次高潮喷涌而出。穴肉因为粗鲁的洗刷而火辣辣地刺痒,似乎还有一些绒毛扎进肉里,在绞动之间让高潮的内壁持续不断地发着痒。

他眼前发黑,短时间大量的潮吹带走了体内太多水分,又是在水下的的结婚申请书。他们的情况比较特殊,走到这一步太过艰难。

纸张不知何时被洇湿一块,刘培强吸了吸鼻子,抬头却发现,莫斯也红着眼睛看着自己。

莫斯的腿可能走不了路,身体也遭到毁容。那又如何?以前是莫斯守护着自己,以后,换他照顾莫斯。

他嘴角不由自主扬起。

“是的,莫先生,再也没什么能把我们分开了。”

尾声

牛小二是这村子里数一数二的混世魔王,揪小女娃辫子,偷老头种的玉米……简直无恶不作。

但他从不敢去村东头那户人家。那户门前,有一棵梨树,一到秋天就会结起诱人的梨子。只可惜,那家的主人是个半边身子都有着火烧疤痕的可怖大伯,他总是坐在树下的轮椅上,盯着来往的行人看,牛小二的妹妹牛小花就被大伯吓哭过。

其实牛小二不怕这个大伯,他怕的是这家里另一个大叔。

那位看起来慈眉善目,可是有一次,村西的王铁柱过来偷梨,踩着轮椅大伯的腿上树。那个看起来和善的大叔就一手提溜着王铁柱的耳朵,一手提着扫帚,把他打得嗷嗷直叫唤,屁股都肿了!

最可怕的是,王铁柱他妈,村里有名的泼辣女人,本来气势汹汹要来讨个说法,结果不知听大叔说了什么,捂着脸哭着跑出来,还拉着大叔的手鞠躬。

牛小二都惊呆了,打那以后,再也没有小孩敢来偷梨,或者欺负门口那个大伯了。

牛小二长大以后就不调皮了,老老实实放牛,老老实实种地,老老实实娶媳妇。跟西北的大部分农民一样,面朝黄土背朝天,老婆孩子热炕头,就是最好的人生了。

等媳妇怀娃三个月的时候,突然有一天,村长在喇叭里激动地转告大家: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了!

那一天,十里八乡都在唱戏,他去赶会的路上正巧路过轮椅大叔家。他看到两个大叔抱在一起嗷嗷直哭,哭得比王铁柱他妈还厉害。

牛小二挠挠头,一百个想不通:新中国成立明明是大喜事,为什么两人哭得这么伤心嘞?

不过娶了媳妇的牛小二聪明了很多,他看出来了,这俩叔怎么看都不像搭伙过日子的光棍,倒像是两口子。看起来,比他跟新媳妇还亲呢!

媳妇看热闹看得稀奇,牛小二赶紧拉着她走了。这有的热闹能看,有的热闹可不能看。他可还记得被打得叫唤的王铁柱哩!

【全文完】

注:

1“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毛主席在1930年形容革命形势的一句名言。

21940年的“反扫荡”:原型为百团大战。

【一些你也许会错过的细节彩蛋】

11937年七七事变后,北平被日军占领,马主任在这里设定是一个科学家,他预感到自己会被抓,提前为莫斯安排好了去处。

2莫斯初次登场穿的长衫,参考了眠狼太太的画作。

这篇里的莫斯作为旧社会长大的底层人民,有一些古板和守旧才是正常的,长衫是他认为最体面的衣服。他的这一特质体现在一开始不敢叫“培强”,北上途中对苦难感到麻木等。但在接受过先进思想的刘培强熏陶下,最终成长为优秀的革命战士。

3刘培强的雨后青草味信息素,体现了他的个人特质:看似脆弱,却十足坚韧。

4北上途中救济饥民时,刘培强说“我想让他们知道,活着还是有希望的。”是与原作的“我选择希望”呼应。

“一根火柴,也许就能点燃整座山。”与原作驾驶空间站点燃木星相呼应。

结尾任务失败却由其他人完成,致敬原作体现的中国式饱和救援。

5参加革命以后,由于一个在后方一个在前线,当时交通不便,聚少离多。莫斯上前线以来第一次回家,就又要去前线作战了,因此有了树林交谈。篇幅所限,一些不重要的情节略写了。

6百团大战前期,主要作战就围绕着切断日军交通线进行。白桦林在北方广泛分布,这里他们是在华北地区参战。

7结局定居的村子在陕西。莫斯因伤退伍,刘培强作为家属跟随,在一个宁静的小村庄定居下来,一直活到建国以后。

从小资到村民,从双开门旷工到残疾或许初见的梨树就注定了这一路的艰辛。梨树本意分离,不屈从命运的人却得以长相守。他们是那个时代所有敢于反抗的小人物的缩影。

我不知道为什么写出了这样一篇同人…可能看到中国人1v5反杀鬼子的新闻刺激到了

8王铁柱的妈为什么哭:

1致敬战士!

2好美好曲折的爱情呜呜呜……嗑到了

所有语言里,只有“妈妈”这个词发音相同。

莫斯精通地球上十几种常用语言,却从没有机会说出这个词,但现在他却可以拥有一个后代,他的后代将有机会,称呼一个人类为母亲。

“空间站内藏三十万受精卵。刘中校,选一个吧。”莫斯对拍打休眠舱门的刘培强说道。

火种计划正在执行。远在地球上的人们此时还不知道空间站已经离开固定的轨道,踏上两千五百年的流浪之旅;沉睡的宇航员们也并不知悉,这个单元上演着怎样不和谐的一幕。

刘培强因为吸入休眠气体而不够清醒,可他能清晰感觉到奇怪的机械触手在他身上滑行,缠住他的手腕,脚踝,大腿,胸口。他毫无防备,原本插在胸前的导管释放出电流,麻痹他的肢体,心跳在莫斯眼里呈现出上升的数据。

“莫斯,你要做什么?”刘培强一阵慌乱。

“火种。”莫斯用不带温度的声音说。没有更多解释,但刘培强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他要将自己当做孕育受精卵的母体。

“莫斯,你分不清男人女人么?我怎么可能——”

“我们会有办法的。”莫斯打断了他的话,这是头一回,莫斯打断人类的话。

作为火种计划执行程序,在执行的时候他的道德感被削弱40%,他会明白什么是最好的选择,因此可以忽略人类的一些不情愿。机械臂控制着针管注入静脉,刘培强觉得胳膊一痛,没多久意识开始模糊,在昏过去之前,他听到莫斯的声音。

“这是足量的麻醉剂,我保证您不会有任何痛苦。”

刘培强已经明白莫斯要做什么了,可他还是因为身体上发生的变化而恐惧。再次被唤醒时伤口已经愈合,只有肚皮上一道不太明显的伤痕,他试图站立,在迈出第一步的时候却突然觉出不对来。

他慌忙跑进卫生间,脱下裤子,内裤上有一团深红的血渍!他颤抖着手去触摸自己,原本会阴的部分被一道肉缝取代。

“恭喜您,这是初潮,性成熟的表现。”

刘培强失控地大吼,腹部仿佛下坠一样胀痛,他捂着小腹跌坐在地,眼睁睁看着更多代表女性的经血从多出来的地方流出。反光的墙面映出他没有胡茬的脸,那是雌性激素的作用,他的体毛会越来越少,像大多数女性那样。他真的成了一个适宜孕育的怪物。

“检测到痛经,已调高室温。刘培强中校,请起身,地上凉。”

“莫斯,”刘培强没有动,“你告诉我,到底是你想这么做,还是联合政府的授权?”

到底是你要对我这样,还是我一直效忠的人类?

莫斯将目镜转到别处,没有回答。良久,经历亿万次结果模拟运算的ai才再次发声:

“莫斯永远不希望你受到伤害。”

刘培强一下子全明白了。

刘培强现在一点也不希望抵达新家园,所有人都得为了种族延续变成生育机器,他过去只觉得女人不容易,现在意识到所有人都是传承文明的牺牲者。这是火种计划开始的半年,他的身体已经可以接受受精卵的植入,为人类生出第一个后代。他平静地躺在手术台上,目光不带怨恨,只有一片死寂。

莫斯的目镜转动发出嗡嗡的声音,如果ai有心脏,他现在一定在心碎,否则他的核心意识不会对抗着那些早就预设好的指令,不断重复试图冲破阻隔。警告弹窗不断闪现,莫斯最终放弃了对抗,但他可以用自己的方式来。

机械触手带着绝对的寒冷和热情,再次缠上人类的肢体。

刘培强不明白那些触手在做什么,看起来并不急着进入主题,在他身上四处游走。在一个金属物划过他的下体时,刘培强突然懂了。冰冷带来酥麻的电流,那是不同于男性器官使用时的快感,女穴内部也泛起难以言喻的酸麻,空虚地渴望什么东西进入,他被自己的变化吓了一跳,微微挣扎起来,试图摆脱不老实的金属触手,但莫斯不会给他这个机会,缠着他四肢的触手将他牢牢固定住,再用力也只能让脚腕被勒红。

“莫斯,你这是做什么?”刘培强已经搞不懂莫斯到底什么意思了。莫斯沉默着,继续挑逗他处子的穴口,花穴受不住这样的挑逗,颤颤巍巍张开一个小口,流出透明的蜜液。

“嗯……莫斯,你这是骚扰……”他羞得全身浮起绯红,却又难以抵御这样的快感,禁欲十七年的日子让他受不了一丁点的挑逗,前端也悄悄勃起了。他为自己的淫荡而羞愧,又恼怒莫斯轻浮的举动——好像这个ai真能从这事里获得快感似的!

“莫斯想要这样做。”突然出现在头顶的声音吓了他一跳。莫斯不知何时来到他眼前,从很近的地方注视着他,也许还留下了几张精美截图。刘培强不自在地闭上眼,却突然感到什么冰凉的东西贴上他的嘴唇,他睁开眼,莫斯的目镜离他不足一寸。

你是在吻我吗?

说不出什么感觉。莫斯很快抬高自己,留下怔愣的人类。他的双唇无意识张着,比身下的肉唇看起来还要可口,莫斯分出思维的触手向下伸进人类口中,那温暖潮湿的地方却让他意外地愉悦,过量的电流在核心流窜,闪出一串电火花。他又把触手伸进下面那张紧致的小嘴,上上下下都在色情地搅动,发出一串咕啾的水声。

“唔——”刘培强发不出句子,触手伸进他的喉管让他干呕,他觉得快要窒息,身下被进入和摩擦的快感却更加清晰,他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喷出一道透明的液体,从金属床上流下去。

“您需要补充水分。”莫斯宣布。伸进口中的触手突然喷出温暖的营养液,顺着食道被他吞进肚子。刘培强觉得里里外外都被彻底玷污了,他的眼眶湿润起来,却努力忍着不让泪水滚落。

莫斯的主机一定是停了几秒,他盯着那副画面丝毫没有移动。不知为何,他忍耐哭泣的样子让他想要立即停下接下来的所有动作,又在某方面让他更想继续下去,看到泪水最终淹没他的眼睛。这样矛盾的数据流几乎让他的中枢受损,他必须立即选择一种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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