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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赏菊宴

 

近日来,天气放晴,渐渐地皇宫的空气中弥漫着百花芳香。

自萧修泽被封为太子,萧钎是日日来找皇后,向自己的母妃抱怨那厮的“恶劣”行经。

软榻上,雍容华贵的皇后看着喋喋不休、略显蠢笨的儿子,思索着同是皇帝的子嗣为什么差距那么大,又思及身后的林家和渐成威胁的萧修泽,眸中透出几许锐利。

…………

一只华美的蝴蝶在硕大饱满的花儿上翩飞,“知道吗?宫里要举办赏菊宴了…”两个小宫女叽叽喳喳的讨论着。

赏菊宴?不远处的亭中黎洛闻声默念。这个词对他来讲,陌生而又新鲜。

耳旁是哗啦的水声,眼前是朦胧的雾气,萧修泽摇晃着身体站起来,循着声音、在水汽中穿行。空气愈发湿热……

一截藕臂宛如出水芙蓉般,撩着水花从浴桶中舒展,远看,有美人在浴,光洁的背、圆润的肩和修长的脖颈无不使萧修泽呼吸一窒,近观之,白皙的肌肤被热气熏得桃红,透着难以言喻的色气。

“黎洛…”

“泽儿,过来。”黎洛回眸一笑,眼底秋波涌动。

是梦吗?萧修泽盯着那抹笑,有些出神的想。心底的欲望和渴求从浮动的眸光中展露。

黎洛在浴桶站起来,毫无保留的展示自己身体的同时,弯下腰,扶住桶沿,这个动作使其腰部下塌,臀尖的软肉挤压的更加饱满,并随着他抬腿跨出的动作微颤。

当他赤脚到萧修泽身侧时,被一把揽住了腰,两人靠得极近的,萧修泽的鼻尖甚至蹭到黎洛的发丝,又闻到了清冽的药香香气,闻得心跳像是突然漏了一拍。

少年尚在发育中的身体单薄而有力,抱起黎洛将其困与床榻之间,欺身压上去,毕竟是初经人事,少年动作青涩,固执的扯下医师的发带捆住他的双手,一件件剥着碍事的衣物。

不多时,纱幔后两人翻云覆雨,缠绵悱恻。

渐渐得趣的萧修泽,一下比一下更激烈的抽送阳物,把身下高高在上的医师肏的泣不成声,在黎洛瘦小的身躯上掠夺快感,喘息声和交媾声不息。

突然,清凉的触感直击大脑,萧修泽从梦中醒来,是黎洛把手放在他额上。

“感觉怎么样?”

“好多了。”

……

赏菊宴如期进行。

这日春光明媚,菊花盛放,正宜赏花小酌。皇后娘娘举行的赏菊宴邀请了许多名门贵族家未出阁的小女,说是赏菊,实是为二皇子萧钎谋一段好姻缘。

宴会上,众人品尝着酥软的鲜花饼,交谈着,在皇后的牵线下,萧钎和李丞相家嫡出小姐交谈着。

“太子殿下,您的酒。”小宫女端来一杯酒,翡翠的杯里是一眼望到底的清澈琼浆,但他不会傻到饮鸩止渴,只是远远的嗅就能分辨其中有几味催情的药材。

宫女步伐凌乱落慌而逃似的离开。

萧修泽手握杯盏,一语不发。似有似无般一缕梦中熟悉的幽香飘来,心荡神驰间饮下杯中酒液。

有非主角性行为,ntr,丑攻,偷窥

那边的赏菊宴正红火着,几位贵妃和宫中的妃嫔都去赴了皇后娘娘宴,黎洛失了清闲的好场所便在偌大的后宫四处闲逛。

左拐右转中误入一处清雅的小园,牌匾上四方小楷隽写着--清幽宫,见这匾便知里边定住着位清冷妙人儿。无意冒犯,正待黎洛想悄悄离去时,却撞见一出好戏:

一个宫人携着美人的手,亲热的搓揉玉指,美人红了半边脸,在那阉人扶上腰时,酥软了身子半推半就的被揽在怀里。

按黎洛的性格,本不喜这腌臜事,只是素日里太过无趣,此时竟有一睹之快的欲念,全然忘记了自己本是要去菊花宴观望的。

两人两步不比一步的向房内挪动,黎洛也轻声跟上。

“吱呀”雕花木门打开又闭合,黎洛转向一旁的窗边,轻轻地戳出一个小洞。

一纸之隔,纸窗那边是昏黄烛光,正欢好,纸窗这边是偷窥闲人,春光正好。如人所料,宫人把美人轻置塌上,性急的扯去外衣扑向床幔半拢的塌,嘴里念叨着:“娘娘,奴才为你更衣…”

且不提是白日宣淫,单单是这有背常伦的主仆关系就令人牙痒痒。

女人轻软的喘息声响起,伴着阉人似男非女的尖细嗓音,交织着听起来怪诞又令人好奇。只见阉人肥腻的唇啃食着女人的唇瓣和软香丁舌,冰滑的舌像蛇行似爬遍那脆弱的脖颈,又爬上圆润的肩和丰盈的胸脯。

女人甜腻的呻吟忽高忽低,勾人得紧。向两边散开的衣襟里是红纱的肚兜,火一般的颜色覆在平坦的腹部,宫人直吞涎水。

黎洛正纳闷他要如何进行时,就见那人伸着细长的舌头,舔上了腿间的肉蕊。

“嗯啊!”女人小腹痉缩,难以言喻的爽感直冲天灵盖。

阉人闻声满意了,似乎是享受女人似痛非痛的叫声,恶劣的猛嘬红豆儿,甚至用舌尖挑弄,用虎牙磨蹭。

“啊啊嗯!哈啊!”身下的人一阵抽搐,爽的翻眼白。

黎洛在一旁看的心痒,笔直的双腿不知什么时候绞紧。

女人的身下像源源不断的泉眼,一刻也不停歇的喷涌,又泄了一次,阉人像玩够了,看着女人媚眼如丝的骚样子,翻出一个玉匣子,那匣子一打开,黎洛就睁大了双眼。

里面竟放着尺寸不同玉势,个顶个都前端饱满圆润,柱身挺翘,但凡是宫中妃嫔就能认出,这都是和当今圣上的龙柱一模一样。

阉人笑着取出最大尺寸,堪称一比一还原,在美人的目光下一寸一寸捣入,“都这么湿了,一定吃的下吧。”

“疼…”美人唇瓣发白,痛苦呢喃着。

从他的角度,可以清楚看到那冰冷的东西是如何捅入粉嫩的穴,又如何将那出密洞撑得发白。

阉人手下动作毫不留情,开疆拓土般深入,又抽离然后用力一桶。

女人的惨叫声传入黎洛耳里。

他一声不吭的离开了,前往本来的目的地--御花园。

还没走近人群,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身形不稳,摇摇晃晃地走过来,是萧修泽。

近看,他面若桃花,红艳艳的吐着热气,只是这么一瞧,黎洛便看出他中了情毒,思来想去就迎了过去,想扶他回宫,为他治疗。

少年找到了依仗,像个撒娇的孩子,嘟囔着:“黎神医,修泽疼得厉害…”

黎洛被耳侧喷吐的热气哈的脖颈一红,被他这一声“神医”叫得心都给他了,颇为紧张的询问他:“哪里疼?”

相处的这几日,黎洛把他当做自己的弟弟般疼爱,就像对待门里的师弟一样,此时心疼的不行,哪儿会想到这全是小崽子的计谋,只为吃上他这口肉。

两人相搀扶着回了萧修泽的住处,黎洛把他摔在床榻上,扯去他的衣服。

“黎神医,好热啊…”

黎洛看着眼前闭眼皱眉的少年实在是狠不下心来,只得自己躺上去,环抱住他的腰。黎洛是天生的冰凉玉体,冰得萧修泽舒缓了心中的燥热。

“好疼啊…”狼崽子一会也不消停。

“哪里疼?”黎洛紧张的询问。

火热的手握住冰凉的手,黎洛被烫的一愣,顺着他的力度,手触碰到另一处更加炙热的地方。

黎洛再明白不过了,是萧修泽的阳物。

少年依然发育完全,并发育的很好,那物什粗长硬挺,虽不及皇帝老爹的粗壮,但生得格外的长。

“帮帮我…”萧修泽黏黏糊糊地恳求。

黎洛抬头,对上一双湿漉漉的狗狗眼,心一软就被压在了身下,萧修泽的膝盖顶在他腿间,轻松撬开他的羞耻,将阳物置于他跨间顶弄。

黎洛在不久前偷窥时就已然湿了,被这么顶了几下愈发湿软的一塌糊涂,萧修泽轻而易举的闯入自己渴望已久的宝地,迷糊的眼眸透出一丝清醒的笑意。

转而却趴在黎洛身上,缠人的说自己动不了,不会。

黎洛用力一绞后将少年按在自己身下,双手撑着胸肌,腰臀耸动,纤细的腰肢摆动的像水蛇,灵活的令人眼花缭乱。

几番风雨后黎洛累软了腰,趴伏在少年身上喘息,“够了吧…”

“还不够呢”少年轻笑,一把捞过黎洛,双手托着他的大腿,向上挺动腰肢,把黎洛的阴茎肏得直颤,小腹凸显出阳具的形状。

萧修泽一用力,黎洛就被压在了床榻上,少年环抱住他的一条腿,更加深入的肏弄。

黎洛被顶的泪眼婆娑,愣愣的被强迫着进行交合,后背被锦被磨蹭的皮肉发红,可身上的人儿却毫不留情的发狠的肏弄他,好像这是最后一次机会肏他。

萧修泽又一次摆弄他的四肢,这一次捏住他的脚踝使他蜷缩双腿抱在胸前,而萧修泽则扶住他的臀瓣继续猛力肏弄。

不知过了多久,黎洛才感受到一股热流冲刷肉壁,被刺激的一下子昏了过去。

萧修泽全然清醒,身下的昂扬又再次苏醒,看着他昏睡的脸庞,忍不住又插进去,抱住他躺在湿黏的床榻上温存。

“啊…”黎洛刚苏醒就被周身的酸痛一刺激,感受到后穴里的庞然大物,回想发生的事情,不禁又羞又恼,自己竟被信任的弟弟玩弄了。

气愤之下,即使看到昏睡的萧修泽,他也未曾感到心疼,简单清理后,拂袖离开。

……

另一边,皇帝寝宫。

“吱呀”推开雕刻着华丽纹路的木门,发出的声响在仅有一人的屋内显得格外多余。

掀开层层帷帐,透过丝缕缠绕的熏烟,依稀可见那雕龙木榻上丰神俊朗的男子,黎洛只是扫过一眼,并未发现与素日有何不同,随即宽衣解带准备今日的治疗。

一旁的萧邵恢复意志已两日有余,只是不能挪动,如同植物一般,白日里听袁将军讲述事情经过,大致了解自己的情况,对这位黎神医很是好奇。

萧修泽将元阳射入他身体深处,此时恰好可以润滑,于是他轻而易举地吞下婴孩臂粗的阳物。

跪骑在男人身上,黎洛费力地摆动腰臀,累得直喘气,香汗淋漓,眼前模糊闪过昨日所见,不禁将皇帝的脸代入那阉人,顿感厌恶和恶心,只想赶紧救活皇帝自己过逍遥日子。

浑然不觉萧邵眼珠滚动,悄然睁开眼睛,正注视着眼前这淫丽的一幕,阳物更加硬挺,让黎洛很是为难。

突然黎洛觉得很委屈,想要惩罚狗皇帝,省的他老是硬挺着折磨自己,想到前些年四处游历偶然得到的一蛊,心生一计。

母蛊他早已吞下,此时他吻上男人的唇,将自蛊度给男人,感受到二者的联系,黎洛露出笑容。

此蛊并非凡物,又名情蛊,服下子蛊的人只能对服下母蛊的人产生反应,无破解之法。

急于逃离皇宫黎洛在他阳物发泄一次后,忍不住又来一次,想着早点治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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