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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最近比较喜欢外闷内s的”

 

方紫菱正在家里到处找猫,就听见楼上走廊传来细微的响动,她上楼查看,小家伙果然正扒在方钺的卧室门口挠门。

对于这件事她早已见怪不怪,从方钺回家以后它就总是黏着他,方钺心情好的时候倒是会逗逗它,不过大多数时候都是这小家伙去热脸贴冷屁股。

方紫菱快步走过去弯腰将它一把抱进怀里,有点无奈道“筒筒…怎么又往这跑,他又不喜欢你,你还天天献殷勤。”

小猫似懂非懂喵喵叫了几声,乖巧的去蹭方紫菱的手心,方紫菱伸手在它下巴挠了挠,忽然它的脖子上空空的——前两天给它戴在脖子上的那条围兜不见了。

刚才本来想抱它去洗澡,没想到放水的功夫小家伙就跑了没影,这会猫是找到了,围兜却不见了。

它一直在方钺房门口不走,看样子应该是刚才跑进去过被方钺扔出来了,落在方钺房间里的可能性很大,虽然有点不太情愿,方紫菱还是敲响了方钺的房门。

她抱着猫站在门口等了一会,方钺才迟迟给她开了门“你有事怎么不发消息?”

“你有病吧,住在一个家里发什么消息…噫,你这是什么表情?好恶心。”

方紫菱瞥见对方脸上挂着的那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瞬间被惊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什么表情?”

“一副孔雀发情的死样子。”方紫菱思考了一下,找出一个准确的形容,见方钺脸色一僵,心情忽然好得不行。

“…你找我就是要说这个?”方钺挑眉“没事我要关门了。”

“等等。”方紫菱忍住想翻白眼的冲动“筒筒的围兜不见了,你看看是不是落在了你卧室里。”

“没注意,你自己进来找。”方钺说罢,侧身给方紫菱让出了位置。

方紫菱抱着筒筒进到方钺的房间里,环视了一圈,最后在方钺的床上发现了一块粉色的布料。

“啊,在这呢。”

看了一眼被方紫菱拿起的那片缀满了蕾丝花边的粉色围兜,上面还有个金铃铛,方钺忽然皱起了眉头“你这猫不是公的吗?”

“公的怎么了,谁规定公猫就不许用粉色围兜?”方紫菱从方钺手上一把将围兜夺过,在小猫胸前比划了一下“看我们筒筒多可爱。”

“喵。”小猫在方紫菱怀里应景的叫了一声。

是不应该对一只猫这么严格,更何况猫怎么打扮全是取决于主人的趣味。方钺垂眼,循声看了一眼那只小猫,只见对方正睁着圆溜溜的眼睛歪着头看自己,好像对眼前的两脚兽充满了好感和好奇。

不知怎么,他竟然在一瞬间鬼使神差想到了一个人。

“行了,既然找到了就带着它出去。”方钺道。

“你想让我留下来我还不乐意呢。”方紫菱说完,就抱着猫准备离开,忽然想到什么似的,回头提醒了一下方钺“对了,你可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情,听见没。”

“知道。”方钺朝他摆手,示意她快点走别继续呆在自己房间里。

等方紫菱离开,方钺来到露台,半靠在躺椅上,拿起自己的手机查看宋予刚才给自己发的消息。

予:泾川市沢陆区畔山庭一区丰巢柜*

予:不是你的生日吗…要我的地址做什么?

方钺没回话,而是打开购物软件翻找了一会,又挑了几样觉得还挺适合的东西付了款,全都填写了宋予给他的那个地址。

做完这些他才慢悠悠切回了跟宋予的聊天界面。

yue:不是想给我送礼物?

yue: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记得去拿快递。

予:?

他没再回复宋予的消息,把手机扔到一边起身回到了房间里,方钺不知为何现在的心情还不错,甚至有点期待几天以后宋予收到之后是什么样反应了。

请假,但想到一天要站差不多十二个小时,学分也没多多少,刘子阳就有点后悔了,早知道还不如在家里躺到开学再回来呢。

果不其然,在新生入学的过,他们不过是床伴的关系,对方从没强迫他做过什么,一切都是他自愿的,他又拼什么把自己肖想成受害者的苦情角色呢。可今晚他把一切都弄得乱七八糟,僭越了那条最开始设定好的线。

“没什么该不该说的,是我一直没考虑过你的想法。”方钺闻言,语气却出奇的平静“你可能说得没错,我是在试探你,不管让你做什么,就算你不喜欢也不会拒绝,所以我也想知道你究竟能做到什么程度。”

“可是学长,我们不过是床伴,不需要这么多迁就和退让的。”方钺忽然话锋一转“如果你觉得委屈不舒服,就应该早点说出来,大不了我们好聚好散,做朋友或者陌生人都行。”

方钺的话刺得宋予心脏坠坠的疼,泪腺又在隐隐发烫。其实他们都知道,他们的关系走到这一步以后早就没有回头路,哪有什么好聚好散一说。他自己也信誓旦旦的说不会纠缠不休,可事实是,方钺只是刻意忽视他跟他保持距离就已经让他快要崩溃,他不知道,如果这一天真的到来,要怎么做才能假装这一切都没发生过。

最开始他们什么都不是的时候,他不过是想能跟方钺多产生点交集,后来误打误撞上了床,又想跟对方变得亲密一些,再后来方钺送他去机场,给他寄礼物,在他家楼下跟他接吻,来看他演讲,好像自己真的成了对方身边特别的存在,他又忍不住想让现状维持得更久一些。

是他太贪心了吗,怎么现在连维系这段岌岌可危的关系也成了一种奢求。

“我从没觉得委屈或者不舒服,每次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我都很高兴,所以你想做的事情就算我没做过,我也都尽量去做了,仅此而已。”宋予道“我只是以为如果我能配合你,是不是就能在你身边待久一点,这算迁就吗,我不知道”

一只宽大而温暖的手掌落在他的脸颊,手指在他湿润的眼角轻轻抹了一下,宋予顺着对方的动作仰起了头,才忽然意识到自己又掉了眼泪。

“学长。”方钺垂眼看他“你可能误会什么了,我不是让你反省。怎么选是你的自由,你不用有负担,我只是想提醒你,如果你继续选择待在我身边,我会做的事情只会比之前更过分,像今天这样的事也还是会发生。你接受不了或者厌倦了也可以随时说结束,听懂了吗。”

宋予一怔。

方钺还想说什么,一阵铃声打断了两人的对话,他松开宋予,留下一句“想好再回答我。”便接通电话下了车,他在门外等了一会,一个戴着安全头盔的男人来匆匆到了车旁,看样子应该是他说的代驾。

两人说了几句话之后,方钺将钥匙交给了对方,自己又回到了车上。

回去的路上景色冷清得多,进入大学城之后,宽阔的道路上几乎没有别的车辆的身影,甚至连红绿灯都变成了黄灯闪烁的状态,一路畅通无阻,很快就来到了宋予的公寓楼下,代驾按照要求把车停到停车位后,便骑着电动车先离开了。

车里只留下他们两个人,在短暂的沉默之后,宋予先开口。

“我想好了。”

哪里还需要想呢,他自始至终只有这一个选择而已。

…………

狭小的车厢中蒸腾起情欲的气味,宋予坐在方钺的腿上,他身上只松松垮垮的挂着那件衬衫,车外的路灯隔着车窗,在他单薄的锁骨上凹出的两个小小的窝。宋予眼角和两颊的皮肤红得厉害,像是重新浮现出的醉意。

方钺的衣服被向上推到胸口,坚实的腹肌几乎是一览无余,宋予被搂进怀里,勃起的阴茎被夹在两人的胸腹之间,皮肉相贴的感觉激得宋予情不自禁的晃腰,腹肌上很快被磨得湿漉漉一片。

不知是不是因为太久没被对方碰过,就算醉了酒身体也兴奋得不像话,这才刚被方钺按着咬了几下喉结,宋予的分身就硬得翘在小腹前不断吐水。

宋予能感觉到他屁股下面压着的那团东西越来越硬,隔着布料顶在他的腿间,他还没来得及细想那究竟是什么,方钺忽然伸了两根手指插进宋予口中。

“唔…”

方钺的手指压着他的舌不断向里探,几乎快要触到他的喉口,口腔后面的软肉全都敏感得要命,突如其来闯入的异物让宋予喉咙发痒,他被逼得落了两滴眼泪,忍着不适乖顺的敛着牙口,用舌尖缠着口腔中的指节,将他们仔仔细细舔舐了一遍,直到将那两根手指舔得湿淋淋的,方钺才大发善心放过宋予。

宋予被弄得有点缺氧,脑子晕乎乎的一片。听见布料摩擦的声音,紧接着什么又硬又粗的东西突然啪的一声,沉甸甸的拍在了他的腿间。

他总算是意识到那究竟是什么东西,顿时又羞又怕,那柄狰狞的凶物压着宋予会阴的软肉不断向前顶,柱身上的经络突突的跳。

现在这个姿势,方钺的龟头几乎顶在了他身后翕动的穴口,就像是下一刻就要不顾一切插进来将他塞得满满当当。像是怕他逃,一双大手紧紧扣着他的腰,将他的牢牢锢在怀中,粗长有力的阴茎像烙红的铁棒,烫的宋予腿心打颤,他恍惚间甚至觉得自己已经被顶穿了,小腹也绷得死紧。

“学长,我就这么插进来好不好,嗯?”

他咬着宋予的耳尖,用刚被宋予舔得湿漉漉的两根手指捅进宋予的后穴中。

“嗯啊…”宋予闷哼一声,将穴里的手指咬得死紧,身体被破开的瞬间他扑簌簌又落下了眼泪,他分明还能感觉到股间方钺的阴茎虎视眈眈抵在穴口,可身后传来的饱涨感又让他有种真被操进来的错觉。

他情不自禁晃动起身体,屁股前前后后的耸,厮磨着方钺夹在他腿间的那个硬物,通红的龟头在他两瓣臀肉间时隐时现。方钺握着他的腰,两根手指几乎全根没入只剩下指根,暴戾得干到最深的地方,他轻车熟路寻着骚点一顿猛按,宋予哭叫着,脸上晕满了潮红,前面的阴茎不争气的滴滴答答淌着水,连那口穴也被干得软烂。

“唔…唔…嗯…”

腿间的凶物撵着软肉狂乱的前后耸动,手指把他后面搅得一阵阵的痉挛,他明明没有真的插进去,宋予却觉得自己好像要被搞死了。

他嘴巴空得要命,想被方钺亲舌头,可想起今晚发生了什么,又只能悻悻咬着下唇去蹭着方钺的肩,自我安慰的在肩窝留下几个轻轻的咬痕,哼哼地掉泪。

穴口被拓开一个小小的圆洞,随着抽动的动作被干得咕滋作响,方钺又塞了一根手指探进穴里挖着肉壁,直到将后穴的小洞拉得更开,连褶皱也一点点抻平,宋予扭着屁股想逃开这种诡异的感觉,却只能蹬着腿,无助的从喉间溢出带着哭腔的呻吟。

“嗯,嗯…啊…不要,会坏的…嗯啊…!”

身体里的软肉痉挛收缩得厉害,方钺比谁都了解,这是宋予被干到高潮的前兆,每次爽得不行的时候,身体就会咬得死紧。

“不会坏的。”方钺轻轻啄了一下他的耳朵尖,示意他放松一点。他拉着宋予的手绕到背后,握住了抵在自己股间的硬物前端,龟头不断蹭他的手心“都射给你好不好,嗯?”

“…”宋予也不知听清了多少,脑袋埋在方钺的胸口胡乱点头。

方钺低低的笑,又在他手心狠狠蹭了十几下,忽然松开了宋予的手,将龟头抵在了宋予的穴口,稠白的精液一股股喷在宋予股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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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楼层缓缓上升,宋予心跳得飞快,密闭的空间里他甚至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裤子里兜着黏糊糊的淫水和一屁股的精液,一动就会紧紧贴在腿间,他没敢抬起头,生怕被电梯角落的摄像头拍到此刻自己淫乱的神色。

电梯门刚打开,方钺就拽着他的手往外走,他踉跄着跟在身后,一股水流蜿蜒着顺着腿根往下淌,臊得耳尖发红。

钥匙插了好几次都没插进锁孔,好不容易哆哆嗦嗦开了门,甚至还没来得及开灯,就被粗鲁地按倒在门上凶狠的吻。

脑子里盘旋着阵阵蜂鸣,头重脚轻的感觉像是缺氧的前兆。方钺连脱带拽扯的撕扯他的衣服,下车前胡乱扣上的衬衫纽扣被再次撕扯开,金属扣解开的碰撞声和布料摩擦的声响听起来粗鲁又急不可耐,宋予甚至有种他马上就要被对方吃掉的错觉。

“嗯…卧室…床头柜里有套…”他被掰着臀肉插了两根手指在身体里搅,残留的淫水被插得滴滴答答溅在地板上,宋予吸着舌头吐字含糊不清,断断续续的绕在舌尖,只觉得现在的情景好像似曾相识。

方钺也像是意识到什么,不耐烦的啧了一声,横打抱起他往房间里走。

宋予浑身赤裸的被扔在床上,方钺欺身骑在他的胸口,居高临下的瞧他,眼神比体温还要灼热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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