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坐怀爆C/扇批/表白)
陆昱凌笑了下:“小乖很美,让我很有性欲。”
林厘瞬间脸颊通红,连小耳朵也烧了起来,白里透着粉。
陆昱凌还在用牙齿厮磨他的乳头,手却灵活的摸到了小孩软软糯糯挤成一条细缝的花穴,手指探进去的瞬间,淫水就汹涌而出,流过陆昱凌青筋暴起的手臂。
被一句话说的失禁般流水,林厘被自己过于激烈的反应耻到,害羞的把脸埋进家主温暖的颈窝。
“小乖闻到什么味道了吗?”
林厘被又摸又咬,实在舒爽,依稀听到“味道”两个字,有点神志不清的回应:“老师,你……好香。”
刚刚认主,本该喊主人的,小家伙却在这种时候提起了之前的称呼。
陆昱凌胸腔震动,似乎是轻轻笑了一下。
“是骚味,小狗全身都是骚水的味道,闻的人好硬。”家主压低声音。
林厘被这话臊的浑身都在发抖,坐在家主腿上,下身忍不住在他手上乱蹭:“老师,老师进来,小狗……小狗干净的……”
被蹭的心烦意乱,陆昱凌抬手就抽了林厘的小粉逼一巴掌。
林厘惊呼一声,细腰崩的死紧,整个人弹跳了一下,小逼一下子又飞溅出大股水液。
这一巴掌抽的小逼又热又麻又烫,阴蒂被打到,爽的快要高潮。
陆昱凌似乎是看出来小家伙差一点就能攀上顶峰,下一巴掌怎么都不落下来。
林厘急了,小逼一跳一跳的鼓胀着难受,急需被粗暴的对待,或者被巨大的东西紧紧堵上填满。
他伸出手想摸又不敢,更不敢去解主人的腰带。只敢拉住花唇两边,把小逼尽可能的掰开,扭动屁股,隔着布料凑到主人的大鸡巴旁边,淫水淅淅沥沥把主人的西裤淋了个透湿。
陆昱凌拍了拍小奴的脸蛋:“再掰开点,让我看清楚。”
粉嫩又鲜红的穴肉一颤一颤的相互挤压,淫荡的红色阴蒂翘的老高,肿成很大一颗,穴口里的淫水一刻不停的往下滴。
陆昱凌看满意了,终于解开西裤的腰带。
拉下拉链的瞬间,又粗又长堪比手臂大小的鸡巴青筋暴起,瞬间弹射出去,正好顶在掰开的小口处,大如鹅蛋的龟头直接挤进了花穴的穴口。
实在太大又太烫了,林厘被大龟头插的有点恍惚,发出一声无法抑制的娇喘。
被撑到极限的穴口又肿又痛,几乎痉挛,陆昱凌感觉到龟头被小嘴里的嫩肉吸的死紧,有射意上涌,干脆不再忍耐,放松精关直接射了起来。
陆昱凌的精液滚烫,直愣愣的射入林厘身体的最深处,一股一股根本停不下来,足足射了两分钟还结束,林厘本就在高潮的边缘,精液冲刷上宫口的一瞬间,小家伙就夹着小逼高潮了。
“啊……受不了了……啊啊……太多了……”
林厘双腿狂蹬,整个身体都爽的抽搐,高潮喷出的淫水和主人射入的精液把小奴的甬道和子宫堵的满满当当。
可陆昱凌射完之后鸡巴完全没有软下来的意思,直接顺着精液润滑把依旧巨大坚挺的大鸡巴狠狠的插到了底。
林厘还在高潮后的不应期,大腿根部的软肉还在抽痛。
肚子上却直接被大鸡巴插的鼓起来一块,整个身体似乎被滚烫的肉棒劈成两半,刺激的快要疯了,眼泪不受控制的往下流。
“疼……我疼……老师……求您……求您轻点……”
陆昱凌动作半点不停,插的更重,咬住他的耳朵:“骚狗,不会叫就闭上嘴。”
“……什么?”
“一日为师……”,陆昱凌厮磨着小孩软绵绵的耳垂,语气引诱,“你说该叫我什么?”
说着掐住小奴的细腰,把人抱起来,在肉棒即将滑出去的前一秒,又重重把人放了下去。
林厘猛的坐到了底,被这一下顶的发懵,小逼把肉棒吃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肉棒太长太硬了,陆昱凌几乎都没怎么使力,林厘肚子里的子宫口就被撞开了,肿胀的龟头根本堵不住里面的淫水,黏黏糊糊的液体一直流到两人交合的部位。
“呜呜……子宫要烂了……轻一点……”,林厘被顶的双眼翻白,口水都控制不住的从咬的鲜红的唇边流下。
陆昱凌却像听不见求饶似的,两条长腿肌肉发力,比打桩更有节奏的把大鸡巴往小孩的子宫里塞。
“啊啊啊!!又喷了……不行……”
“……救命…………爸爸!!救命!”林厘已经彻底被操晕了,爽的醉生梦死,这两个字就这样脱口而出。
林厘被操的高潮迭起,淫水喷了一地,脑子都不转了,不确定自己有没有听懂主人的意思,也实在害羞。
可当真的叫出来的时候,林厘心里又有一点隐秘的快感,这个称呼禁忌,却给予了他无比踏实的安全感。
几乎是听到的瞬间,陆昱凌的下身又肿大了一圈,把林厘的子宫口撑到最大。
男人似乎很满意这个称呼,一边抽插一边道:“大声点叫。”
“爸爸……爸爸操我!!爸爸操重一点小乖又要去了!!啊啊啊……”
陆昱凌此前也不知道自己还有这种癖好,但从眼前一直叫疼的小可怜口中喊出来,他只想把人操死在怀里。
肉棒卡在子宫口狂插了几百下,林厘两条腿紧紧缠在家主的腰间,不知道吹了多少次,大鸡巴被死死绞在阴道里。
“主人我真的不行了……求您……射给我”,小孩已经被操哭了,整个脸上糊满了眼泪,小粉逼也被操成了正红色。
陆昱凌之前射了一次,这回操了半小时还硬的厉害:“我不想听这个。”
“呜呜……爸爸想听什么小乖都可以说……”
陆昱凌没听到想听的,丝毫不心疼,挺腰发力插的更深了:“骚狗,好好想想你欠我什么?”
林厘呆呆的任操了半天,终于福至心灵。他小心翼翼的伸手环住陆昱凌的脖颈,用唇轻蹭家主的脸颊。
很小声又很郑重的说:“爸爸,我爱你……我好爱你……”
陆昱凌没说什么,只是找到小家伙的唇,重重的吻了下去。
林厘本就晕晕乎乎的脑袋彻底宕机,家主下身速度不减,但唇舌却很温柔。软软的,暖暖的。
可能因为家庭原因,他是个特别没有安全感的人,他习惯了世界上没有人会无缘无故毫无目的的对他好,习惯了自己爱自己、自己给自己装上盔甲。
他不信任何人,就像曾经不信陆昱凌会找人接他一样。
可这一刻,家主什么也没说,却能让他确信自己被爱着。
他小心翼翼的伸出舌头,触碰陆昱凌的舌尖。陆昱凌像是感觉到小孩鼓起勇气的回应,伸手把人搂的更紧了些。
等陆昱凌终于射出来的时候,林厘已经被操晕过去了,软绵绵的睡在家主怀里。
陆昱凌把鸡巴从操肿了的小穴里拔了出来,俯身轻轻吻了吻小孩的额头。
小声骂了句:“傻狗。”
陆昱凌把小孩单手抱了起来,想起刚刚林厘光裸的小腿搭在冰凉的主位座椅上,又换成公主抱的姿势,把林厘的细瘦的小腿握在宽大的手心里。
把林厘送回房间放在床上的时候,小孩的腿已经被捂热了。
可能真的被某位家主用过头了,林厘睡得很沉,第二天快中午才醒来,全然错过了当天早上的一场狂风暴雨。
——陆云戚回来了。
陆昱凌猜到陆云戚会第一时间调班回来,但万万没想到早上六点就被暴躁小狼一脚踢开房门。
再然后就是被一个力度极大的枕头狠狠砸中脑袋。
能在这个时间、敢对陆家家主做出这种事的,不做他想。
陆昱凌连眼睛都没睁开就骂道:“陆小七你大清早的又发什么癫?刚回家就找打是吧!”
“什么大清早,老子他妈练兵一直这个点!不像某些人纵欲过度爬不起来床!”
陆昱凌还是懒得睁眼,闭着眼睛就精准的拉住人的手臂,一把把陆云戚扯到了自己的大床上。
“闭上嘴。再让我听到你讲脏话就掌嘴。”
“你少管我!你那么多私奴你管的过来吗你!”陆云戚语气冲的很,却没用力挣脱,别别扭扭的躺在家主身边不近不远的地方。
“好了,”陆昱凌终于屈尊降贵般坐了起来,揉了一把自家小狼的头发,“吃醋适可而止啊。有什么不开心的好好讲。”
“我不是吃醋,我是生气!”陆云戚嘴硬,身体却不由自主的向家主的方向靠近了些。
“我气你又往身上揽责任,林厘什么身份你比我清楚太多,百害而无一利的事儿你偏要做。你以为一句救命恩人能骗得过灯灯,也能骗得过我?”
“那你可知道为什么?”陆昱凌问。
“为什么?为了你那治不好的白骑士综合征和对着什么人都能发散的保护欲!!”
本来陆昱凌一直表情认真的听着,听了这话却直接上手,一巴掌抽了过去,陆云戚标致的小脸上立刻留下了红色清晰的五指印。
从前两个人一直是玩重刑的,陆昱凌小时候没经验又手黑,要不是陆云戚抗打,早被折腾死了几百回了。
他打陆云戚从来没有收着力这回事,陆云戚被这一巴掌打得近乎耳鸣。
陆昱凌没给他留任何缓和的机会,一脚踩住了小奴的肩膀,冷声道:“嘴贱的东西,跪下。”
陆云戚再不情不愿也知道家主这是真生气了,习惯性的听令乖乖在床前的地毯上跪好。
“脱干净,叼一根软鞭过来。”
陆云戚皱了皱眉,这是要下狠手的意思,软鞭他最怕了。
他和家主年少相识,相处不同于其他主人和私奴,他用这种语气说话是常事,甚至指着鼻子骂都有过,家主大部分情况都不会真生气。
有时候闹闹就过去了,有时候借机敲打一下也只是情趣。
鬼知道这次是触了什么霉头,这个阵仗搞得他一点反抗的胆量都没有。
陆云戚利落的把身上衣服脱了干净,再一圈一圈解下缠着大胸的绑带,两只雪白的巨乳跳了出来。
家主习惯般的一脚踩了上去,用脚底碾了碾,大奶上粉色的茱萸瞬间变得鲜红夺目。
陆昱凌却没有要玩弄的意思,把人往房间左侧的位置踹了踹。
陆云戚心里更凉了,连忙跪着爬去左边柜子底层,迅速用嘴叼了一根长长的软鞭,又赶紧往回爬,胸口没有支撑,沉甸甸的坠着实在难受。
但一想到接下来的训诫,两只大奶殷红的奶尖又不受控制的挺立,这是sub身体里的本能。
陆云戚有些羞耻的咬着软鞭的手柄递到家主手上,木制的柄端留下口水的湿痕。
家主顺手就拿硬的柄端敲了一下小奴的额头,“100下软鞭,打完了我们再好好聊。”
“汪。”陆云戚小声叫了一声表示听到。
“这是在罚你,勃起就加倍,打完为止。”
“汪……”此刻小七狗狗的叫声已经有点呜咽了。
对天生恋痛的陆云戚来说,疼痛是性欲的来源,他光是看着主人拿着鞭子俯视他就硬的快流水,射精控制都困难,别说不能勃起了。
陆云戚欲哭无泪,伸手就开始掐自己的下身,小肉棒越掐越精神,他只能咬牙猛的使劲去掐海绵体,痛叫一声才软下来一点。
七七小狗邀功般的抬头“汪汪”了两声。
陆昱凌看都没看一眼,轻描淡写道:“200鞭,报数认错。”
这就翻倍了?没打之前的也算?!
陆云戚简直抓狂,200鞭!今天不被打个半死是没完了。
根据过往的经验,这时候再硬碰硬就是真找死。
死到临头,唯有卖乖。
陆云戚只得老老实实的在家主正前方跪好,特意选了块没有地毯的木质地板,以示决心。
他站起来将近一米八的个头,跪下却显得小小一只。介于奶白和燕麦色之间的皮肤覆着一层薄肌,不夸张却有明显的运动痕迹,手上有粗糙的枪茧。
却偏偏有一双雪白的巨乳沉甸甸的坠在胸前,那盈盈一握的小腰像是承载不住大奶的重量似的,微微向前倾。
陆昱凌太了解他了,知道小家伙是怕了,所以紧张的微微含胸。
但陆云戚的姿势让本就深邃的乳沟更加明显,两只鲜红的乳尖翘起直直对着家主。
不论动机,这个动作落在拿着鞭子的陆昱凌眼里,是十足的勾引意味。
家主低沉着声音警告:“贱狗,跪直了。”
结果还没等陆云戚调整姿势,第一鞭就已经落下来,不偏不倚的抽在左边的乳尖上,只一下嫩红的奶尖就破了皮。
“啊……”陆云戚拼命咬牙把痛叫收回去,强忍着开口:“一,奴错了。”
长鞭从肩膀一直落到腰侧,留下一道清晰的红痕。不多时就肿了起来,微微凸起。
陆云戚紧接着抽出对称的第二鞭,鞭速飞快,风声从陆云戚耳边划过,还有家主冷冽的声音:“不对。”
“什么不对?”陆云戚习惯性最快,不假思索就脱口而出。
“笨狗,你在问谁?!脑子是摆设吗?”陆昱凌狠狠一巴掌抽过去,“再加一百鞭。”
“二,奴错了…………”
太痛了太痛了。曾经的刑主拿起鞭子,给人的压迫感不减当年。即便陆云戚有一副耐痛的身体,也禁不住家主这狠厉的鞭风。
还思考呢,痛的整个身子都不受控制的颤抖,脑子早混成了一团浆糊。
什么不对……什么不能勃起,早就抛之脑后了。
陆云戚此刻就一个想法,报数然后忍着挨完就好。
陆昱凌眼睁睁的看着小家伙的小逼一刻不停的往外吐水,打的越重流得越凶。
说好了禁止勃起,肉棒翘得比谁都高,直挺挺的贴在薄薄的腹肌上。
我是你主人还是你的泄欲工具啊?陆昱凌气的眼底都有些发红,下手就更加放肆了。
抽到第九十五下的时候,他已经彻底跪不住了,手脚不受控的爬着往后躲。
结果软鞭不长眼,直接抽到了他的脖子上。
“陆云戚,你真的在找死。”家主的声音又冷了几个度,“你挨不住了不知道说?在这乱扭什么?!”
“自己爬过去,对着镜子看看,好好一幅画被你毁成什么样了。”
陆云戚没听懂,但模模糊糊的知道他是担心了。
他强撑着爬到镜子前,就见身上一条条鞭痕不仅全部对称,而且没有一条重叠,从脖颈一直到脚踝,每一鞭间隔的距离都几乎相等,除了最后斜在他下身到脖子的最后一鞭。
陆昱凌……疯子……拿我当画布在这展示高超的技术是吧……陆云戚简直想一个白眼翻过去。
下一秒,鞭子落在身侧,他又赶忙跪直,服软只是一瞬间的事:“主人我听话,我认错,剩下的能不能留到下次再打。”
“你说了那么多遍知错,是真心认错还是觉得我屈打成招?”
废话,当然是屈打成招。我根本没错。
陆云戚一句真诚的道歉也挤不出来,只能继续挨。
“九十六……奴错了。”
再过了二十多鞭,陆云戚身上几乎没一块好肉了。两个大奶子被打的东倒西歪,奶尖上喷出一小块湿热的乳汁。
奶汁挂在胸口亮晶晶的,衬着满身的鞭痕,显得楚楚可怜又格外色情。
但此刻陆云戚已经完全感觉不到喷奶的爽了,他真的太痛了,不想和以前一样躺床上养两个月的伤。
“一百二十三……贱狗错了……贱狗真的知错了……贱狗再也不敢置喙您的私事了……您有选择其他私奴的权利……主人。”
打了一百多鞭就逼出来这样一句认错,陆昱凌又好气又好笑,“我是因为这个?”
陆云戚彻底疯了。不是因为这个还是什么?
他痛的根本没办法思考……除了咬牙撑到三百鞭别无他法。大不了后面就躺着养伤,课都让自己的学生去代好了。
“一百四十五,啊……痛……好痛……”太痛了,额头上的汗珠滑落,掉到了破损的皮肉上,那滋味简直是酷刑。
“一百四十六……老公!七七错了!……别打了……再打您手腕都该痛了……”陆云戚被彻底打懵了,认怂的本能被激发出来,不过脑子的话脱口而出。
这个称呼叫出来陆云戚心下一紧,感觉下一秒就要听到家主说“加到四百鞭”的声音了。
陆云戚破罐子破摔的抬头,就看见陆昱凌放下了鞭子,像是他说对了通关密码似的。
陆昱凌装模作样的揉了揉手腕关节:“某些贱狗皮厚,打的我确实手腕酸痛。”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