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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谁想要守财奴的钱就等于要守财奴的命

 

没过一会,在附近接单的搬家师傅就找上门来了。

手足无措的阮帆站在一堆凌乱的行礼中间,“别这么急,我都还没打包完……”

欧野泥明知故问地跟搬家师傅交谈,“师傅,行礼需要捆扎吗?”

着急提高效率,每天多挣几单的师傅咧嘴一笑:“哪那么麻烦,到目的地了再慢慢整理呗,咱在楼下一个小时五块钱的停车费哩。”

“不碍事,”欧野泥帮阮帆开了口,“反正你们搬家途中的过路费都是客户全包。”

怕阮帆借口有什么东西落下,以后还跟她杀几个回马枪,欧野泥也跟着一起上了小货车,y是将阮帆一路押回了学校男生宿舍楼下。

钱货两讫后师傅很快吹着口哨离开了,看着满地翻滚、杂乱无章的行礼,再看看抄着双手冷眼旁观的欧野泥,阮帆心中此前的一点愧疚已经荡然无存,反倒演化成了一gu熊熊怒火。

“欧野泥,你别欺人太甚!”

欧野泥:“我没兴趣欺你,我只要你还我的钱。”

阮帆知道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欧野泥这幅架势是要跟他周旋到底,终究是躲不过去的,“多少?”

在路途中欧野泥已经盘算过了,“三室一厅,你占了次卧和书房,房租计五分之三。家务平时由我全包,按市场清洁点工价格你承担一半。便当我每顿做双份,节假日外出聚餐,都按一半计算。另外还有零散打给你的一些生活费……”

她自认为已经做了一个艰难而豁达的决定,“抹去零头,你欠我五万。”

“五万?!”阮帆惊吓得跳了起来,“你怕不是在抢钱!”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欧野泥不愿意浪费自己宝贵的jg力,“就算闹到法院也得这么算,就看你愿不愿意留个案底美名远扬了。”

心虚有鬼的阮帆当然不愿意将自己劈腿的事情闹得众人皆知,欧野泥这般步步紧b,让他一时间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欧野泥,你b得我走投无路,我只有……跟你同归于尽……”

自古以来债主讨钱伤亡率居高不下,男nvt型力量悬殊,密闭空间中阮帆朝她下手,她没半点胜算这点自己也很清楚,所以才会迅速送走这尊大佛,在学校楼下讨论补偿金额。

欧野泥“嗳”了一声,目露凶光了喂,早些年她求告无门,四处发疯的时候,阮帆还不知道在哪里跟小学妹卿卿我我花前月下呢。

他以为这种虚张声势就能吓得住她?

对于想要发疯的人,可行原则就是得b他更疯,才能镇得住场子。

谁想要守财奴的钱,那就是要守财奴的命。

“阮帆,要不是考虑大家现在都是博士,未来都有美好的前途……”欧野泥离着阮帆丈远,袖口微微滑出一点银光,口齿清晰地吐出一句让人惊悚不已的话——

“老子真想现在就t0ngsi你这个狗杂碎。”

阮帆本来只是想威胁一下欧野泥,得几天的喘息,没想到欧野泥是想跟他来真格的,顿时腿肚无力,膝盖微微一软,“我……我这现在有两万块的奖学金。”

诚然如欧野泥所说,他们都拥有光明无限的前途,五万块对读书阶段的他来说是一座大山,放到整个人生旅程中却只是不值一提的小浪花。

周围路过的同学都已经在对他们指指点点了,拖得越久观众越多。

左右不过是以后几个月工资的事情,犯不着跟一条疯狗两败俱伤。

得了两万块钱到账的欧野泥根本不相信阮帆那不堪一击的人格担保,什么缓他几天等他筹谋,今天这事要是不解决,他大有可能跟潘琪一起躺下摆烂,“还有三万块。”

也不是什么大数目,她不管他是要拿呗还是用呗,反正只要给她到账,迅速跟这个烂人切断最后一点联系。

金钱就像海绵里的水,挤一挤还是有办法的,阮帆把主意打上了自己的博士生活津贴,“我只能问问老板,看能不能提前支取……”

欧野泥点头,“那就问。”

阮帆导师的电话打通了,但他人在外地,无法签字审批,“小阮啊,你有紧急情况我理会得,但大额现金支取还是要院长点头……”

尤其眼下这种新旧院长的交替关头,还是要让新院长知道才稳妥,“我刚才给相意无院长打过电话了,他现在还在办公室,你去陈个情,问题应该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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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

宝宝们在恋ai中也要注意人身和财产安全┗|`o′|┛嗷~~

求珠珠~

此时此刻,上一任院长白濯正在办公室里,与新任院长相意无进行最后的交接。

从二十一岁开始,白濯挂任研究院院长将近十年的时间,眼下准备和nv朋友路露一起回到枫叶国。

学校里多年熬不出头来的各位教授副教授,闻此佳讯纷纷摩拳擦掌,蠢蠢yu动,明里暗里找校领导疏通工作。

更是拍着x脯毛遂自荐,豪言壮语一定能够从白院长手中接过研究院的火炬,将研究院的jg神继续发扬光大。

学校里人际关系复杂,有靠真才实g工作的,也有靠家世背景划水0鱼的裙带之臣。

校领导被扰得一个头两个大,手心手背都是r0u,得罪了谁都不妥当。

最后g脆心一横,秉持着外来的和尚好念经,听从了白濯的建议,由他举荐塔国的后起之秀相意无来接任院长。

这个消息一被放出来,沸腾不熄的火焰终于平息了。

都发钱等于都不发钱,都没前途等于都有前途,都不能上位等于公平竞争。

至少从履历上看,相意无也是不亚于白濯的青年才俊,他们又还能说些什么呢?

白濯也与相意无熟识了好些年,此前他在塔国游学时遇到相意无,二人颇有气x相近之处。

日常工作也无非就是那些事务,他同相意无闲聊着:“之前我与路露闹了一点小矛盾,她辞职的时候我给了她15万。后来她听别人的建议,要求回到我身边就得给她人才引进费,于是我又给了她15万”。

虽然30万对他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但却教给了他一条十分重要的人生准则——“千万不要nve妻,损失都是自己的。”

相意无颔首一笑:“我没有妻,也不知道nve妻会是什么滋味。”

“大概是一时间的酸爽,以及……长久的拉锯撕扯式的折磨。”

当然,后生效。

笔和印章都在相意无的手旁,作为研究院的现任负责人,他少不得还是要问一问:“是有什么要紧事,需要提前支取生活津贴?”

理论上生活津贴如同工资,在未履行工作前提下不应一次x支取。

阮帆神se窘迫难以启齿,欧野泥目光焊si在相意无手中的那张支票上,言简意赅地代为回答:“恋ai分手,费用清算,债务交割。”

原来是小伙子吃人嘴软拿人手短,看来这年头在汉国不管是男是nv,想要端好一碗软饭都不容易。

相意无心下了然,微微点一点头,也不再询问,在支票上落署了签章。

支票在阮帆手上捂热不到三秒,就被欧野泥轻快地ch0u走,放进了自己的背包中。阮帆的眼神追随着那笔昙花一现又转瞬即逝的巨款,充满了恋恋不舍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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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

根据各位男主角准则,一位男主角避开其他男主角前车之鉴的可能x无限接近于0。

人们从历史中所x1取的唯一教训,就是永远也不会x1取任何教训。

白濯和路露请见《帝君真香打脸日常番外篇》之现代篇。

两个人离开得匆忙,阮帆也没有留意到自己随手带的门没有关严实。

出了相意无的办公室,他忍不住对自己丧失的那笔生活费心有戚戚,“我的支票再给我看一眼。”

“什么你的支票?”欧野泥闻言暂停了脚步,“从一开始这笔钱就是我的。”

好不容易还清了欧野泥的债务,此时无债一身轻的阮帆底气y了起来,认为自己再也不欠她什么,他再也按捺不住x腔中的那gu无名鬼火。

“欧野泥,就算刨去了租金、清洁费和生活费,怎么说你给合计的饮食费也是多了吧?

按照汉国的消费标准,一荤一素的一顿饭本钱最多不会超过十元。就欧野泥这gu抠门劲儿,控制在五六元也大有可能。

欧野泥冷笑一声,“经我手烹饪煮熟了给你端上来,可不是就得按市场价20元一餐来算。”

阮帆气得瞠目结舌,“你、你竟然还有的赚……”

以后谁要说欧野泥是铁公j一毛不拔,他都得跟谁急。哪怕是只铁公j经过欧野泥的手,没毛也能被刮下一层铁锈来。如此看来,光饮食这一项,欧野泥就从他的身上搜刮了不少。

相意无本无心偷听,但他二人在他办公室外闹僵起来,一字不漏地将争吵内容传入他的耳中。

此时的阮帆心中对欧野泥的恐惧已经去了几分,自割腿r0u的他怒火中烧,还想要在口头上争出个高下之分,抚慰自己那流血不止的心灵。

“如果不是你总在那儿立贞洁牌坊,说什么不能接受婚前x行为,要将完整的自己也留给丈夫……”他也不会yu求不满空虚不已,接受潘琦千里迢迢的自我奉献。

试问又有哪一个男人,能拒绝一个赤身坦诚相对,又不求回报泪水盈盈的前nv友呢?

“自己管不住ji8,生殖器和大脑位置互换,还有脸把劈腿的罪责怪到别人身上,”外表软萌迟钝的欧野泥嘴里毫无顾忌的吐出粗鲁之语,可谓是钱到手后的凶相毕露,惊得在场两个男人一时震骇无言,“就你那不到十公分的那小r0u蚕,都不如按摩bang好使。还以为自己是威风凛凛、战无不胜的大将军?”

阮帆把她当供养者,以为她就把他当男神了?

“当初我看你白净老实,当个结婚对象应该不错,”事到如今,她也不妨直言以告,“谈恋ai我得要人美器大活好的,结婚对象次一等,就得留待考察验证。”

小r0u蚕的描述太过于生动形象,既有长度,又有颜se和y度,甚至还有蠕行的动态,听众没有办法不产生联想的通感,相意无的眼前仿佛已经出现了一根孱弱而柔软的物什。

十公分不到,相意无微微挑起眉。还不及他一半的长度,那确实是有一些短了。

“你不要对我进行人身攻击!”阮帆面se涨得通红,“我这也是汉国男人的平均长度,不接受你的生殖羞辱!”

再说了,教科书上都言之凿凿地一锤定音了,男人给予nvx的快感与生殖器大小并没有直接关联。

潘琪总是一脸崇拜两眼星星地看着他,温言软语满足了他心中那个当英雄的梦想,是以他从未怀疑过自己的男x功能。

欧野泥这一上来就对他满口喷粪,极大地刺痛了他掩盖已久的男x自尊心。

两x之间打拳就是要讲究一个先发制人,欧野泥既然出口成脏,也别怪他对她进行荡妇羞辱了。

“别看你平时装得一脸清高。说什么不愿意与我婚前同房,ga0不好自己早就已经脚踏几只船,给别的高富帅当t1an狗外围n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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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

土狗人土狗魂,土狗都是人上人。

想看加更吗?

那就投珠珠呀,么么哒。

瞌睡来了有人递枕头,阮帆非要把话送到她的嘴边,她也只能就势而为了。

欧野泥不是男权主义者,也不是nv权主义者,而是人权主义者,提倡人生而为人,应平等而自由。当年她也曾以一己之力用键盘和网友对撕,十指速度不够语音打字来凑,千万人吾往矣虽败犹荣。

想要打拳的阮帆在她面前只是个弟弟,今天她就好好教一教他,什么才是打拳和泼x别脏水的正确姿态。

“假使我真的要去给别的高富帅当t1an狗外围nv,你也应该好好地反思一下自己。如果你是像相院长那样的人间绝se,别说婚前守贞,我一晚上倒贴1000块钱给你也心甘情愿。”

她蔑视的眼神刻意地在阮帆的某个低峦微凸部位停留了几秒,“哪里会乔张做致,故作清高,连碰都不肯让你碰一下。”

欧野泥不慌不忙地就化解了阮帆这拼尽全力的一击。阮帆扶住身边的栏杆,x膛急遽地上下起伏,喉间粗喘如牛,好像当场就要心梗发作。

相意无看了看自己。

他周围的富家子弟确实有许多主动献身的各se美nv资源,包外围的也不是没有,最便宜的800起价,论姿se几千上万不等。

欧野泥只肯给他出1000块钱一晚的筹码,他心中纳闷,自己居然仅值这个起步价吗?

相意无并不知道,这是欧野泥对他的极高评估,对于一个疯狂抠门攒钱的守财奴来说,1000块钱一晚已经是绝se封顶价了。

欧野泥无意间回头一望,看见了虚掩着的门,以及从相意无办公室中透出的灯光。

她心中一紧,不知道相意无是否也听见了他们的争吵,也怕万一刺激过度,阮帆真的躺倒在地用病讹她。

毕竟汉国是一个用人情揣度法理裁量的国度,谁在场谁遭殃,无论对错,一上来先用道德枷锁打五十杀威棍,她已经在上面吃过大亏了。

“阮帆,我好言劝你一句,别继续在这哔哔不休。要是学校纪检处知道你生活作风混乱,没准啊,还要追回你的提前支取的3万块呢。”

欧野泥这话纯粹是吓唬阮帆,但未经世事的他哪里知道她话里的虚实?

于是阮帆刚y起来的膝盖又软了下来,恨恨不已地目送欧野泥快步离开了。

汉国与塔国的生活习惯差别甚大,塔国人习惯午后喝着咖啡闲聊,汉国人却习惯全员午睡。

也许是饮食中碳水含量过高,再加上几千年来的文化风俗,午餐后到2点半上班的这段时间内,整个研究院无论男nv老少都静悄悄地躺平,黑灯瞎火恍若无人,j犬之声不相闻。

还没有同步调整生活作息的相意无捧着一杯咖啡,闲看茶餐厅窗外风云舒卷,享受着他的午后休闲时光。

玻璃门“滴”的一声滑开了,一个人影行se匆匆地走了进来,“师姐。”

话音落下,那人坐在了背对相意无的隔壁卡座里。

一个nv孩子的声音响起,“事情办得怎么样?”

相意无觉得异常耳熟,这不是昨天下午与自己两次会面的欧野泥吗?

“虽然过程有些曲折,但终归钱还是拿到了。”

“怎么说?”

“潘琪不接我的电话,微讯上也拉黑了我。我就依你所言,蹲守在nv生宿舍楼下的必经之路等她。一开始她还是拿以前那套说辞来对付我,说那些钱都是属于恋ai过程中的友情馈赠,她是不会退还的。”

“随后我拿出了聊天记录,转账记录和银行流水。除了一小部分520,1314,其余全是不带零头的整数。潘琪一看抵赖不了,就哭着说,以前都是她错了,希望我能够原谅他,再给她一次机会。”

这样的状况也算是在欧野泥的预料之中,潘琪最多拖上大半年,还是要和向晋分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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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

佛美男:贵男人就是我,我就是很费钱。

守财奴:机智白p,连1000块都省了。

请大家为守财奴的白p事业进行珠珠赞助。

“当时我都差点心软了,但是想起你跟我说过的,千万不要犹豫,她还会再抛弃我一次,我就告诉她今天必须得还我的钱。”

潘琪给阮帆打电话,被欧野泥赶鸭子上架忙得人仰马翻的阮帆自顾不暇,连看手机的时间都没有。

后来走投无路的潘琪给自己的父母打了电话,坦言了自己的错误。

这世上唯有父母能够无限次地包容自己的孩子,为孩子闯下的祸事兜揽烂摊子。

听到nv儿竟然g出了这样的糊涂事,让一个偌大的把柄捏在其他人手中,不仅影响名声,还影响学业和前途。

怒其不幸,哀其不争的父母反思自己过往对nv儿思想品德教育的缺失,只管给她基本生活费,看着她那些明显高出日常水平的花销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忽视了nv儿已经把手伸到了其他男人的兜里抢钱花。

于是,为了稳住向晋的情绪,避免他真像电话中所说,宁愿让同学知道自己当了千年王八万年gui也要把这件事t0ng出去。潘琪的父母筹措了4万块,直接打到了向晋的账上。

“师姐,”向晋无b感激地看着她,“这次多亏有你。希望以后合作愉快。”

欧野泥摇了摇头,能赚钱诚然是好的,“但我还是希望,未来在你的身上不要再发生这样的事。”

向晋要按照两人的口头约定给她转四千块,欧野泥考虑到他人财两失,还给了他一个点的折扣,“提成9就可以了。”

相意无听到隔壁一阵金币哗啦啦的响声,一个nv中音响起——“您的付款宝到账,三,千,六,百元。”

哟,相意无的嘴角不自觉g起,雁过拔毛的时候,猎人善心大发少拔了一根。大雁对她感激涕零地说了声谢谢,希望来年还能从她手底下经过。

终于长舒x臆的向晋有种复仇成功的快感,一时间有些得意忘形。

“我还对潘琪说「你就是个贱人,骗我的感情又骗我的钱。别看你把钱还给我了,我以后想起你这档子事,还是要逮着骂你的」。”

虽然向晋这种受害者变身为加害者的情绪有因可循,但欧野泥并不赞同他真的这样做。

“师弟,俗话说得好,穷寇莫追。潘琪和阮帆加起来将近损失了10万块,两个人要元气大伤好一阵子。你既然已经拿回了钱,就好好地跟过去的生活说再见吧。这个世界的好nv孩还有很多,不要因噎废食,裹足不前。”

向晋想想也有道理,又跟欧野泥道了一阵谢,起身离去了。

过了几分钟,在向竞之前坐的位置上又来了一个nv孩子,“学姐,半个小时咨询。”

欧野泥点点头。

于是相意无的耳畔又响起了一阵金币的响声,“您的付款宝到账,一,百,元。

他顿时悟了,欧野泥这是在用自己的午间休息时间,以半个小时为一次咨询的额度,用作兼职的一份手段。

如果按照她一个半小时接三位顾客,那么中午的咨询收入就是300元,果然是将时间就是金钱的原则用到了极致。

“学姐你好,我是在微讯上同你联系的小欢。”

欧野泥此前已经大致了解了情况,“是因为网络的烦恼?”

“是啊,”小欢点点头,“这件事情真的已经让我纠结好一阵子了,是这样的,有的情节和文笔我真的很喜欢,然而我自己的三观与作者所g勒的人物总是背道而驰。”

欧野泥慢慢引导她,“b如说?”

“b如说nv主角们聪明又能g,自尊又自ai,作者把一切最美好的品质都给了她们。但男主们在遇到她们之前,却总是一个个万花丛中过的花花公子。我ga0不懂为什么那么多的作者都要让最好的nv主去配破k裆,这种烂h瓜就只配烂在地里!”

“我在评论区给作者留言建议,希望作者不要当烂h瓜的ai好者,逆向输出三观。作者拒不接受,让我人书分离,还叫我ai看看,不ai看滚。”

欧野泥不紧不慢地端起饮料啜了一口,“那你滚了吗?”

“我没有,”小欢握紧了拳头,“我知道这些书我看下去会很难受,但仍然忍不住继续看。看到nv主角放着正常男人不要非要去改造浪子、或者自诩人间清醒,却一边骂烂h瓜一边被烂h瓜cha的时候,我又忍不住边看边骂。作者们很烦我,其他读者也在评论区跟我们对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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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

专心求珠jpg

欧野泥能理解小欢这种自寻罪受纠结万分,受nve而无法割舍的矛盾心理,“看点轻松的小甜饼不好吗?”

“从头飙车到尾,高速公路上久疲惫啊!”小欢感叹,“唯有男nv主角相互试探,琢磨不透,心生提防又忍不住靠近彼此的时候,才是最引人入胜的跌宕起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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