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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弱的两个双胞胎、不成器的纨绔少爷、狐朋狗友对双胞胎下药

 

蜀都某个地段好的别墅区,位于中央光看外表就装潢豪华的一个别墅里突然传出玻璃破碎的声响。

这一声打破了宁静,躲在角落里的野猫把自己往深处里藏。

路过的行人不得不停下步子专门停留了一会,但视线目及别墅所在的位置,像是被烫到了般马上又移开了去。

甚至加快了步伐远离,似乎这里关有什么洪水猛兽。

他们知道,这里入住的权贵可比洪水猛兽还要可怕几百倍。

方道年目送楼下不远处的行人离去,收回视线重新放在地上跪着的两个瘦小的少年身上。

明明是刚成年的年纪,这对双胞胎长得可谓是皮包骨头,说是初中生都说得过去。

裸露出来的肌肤脏得似乎才从垃圾堆滚出来,手撑在干净的地毯上都能留下几个又黑又大的手印。

敏锐感觉到方道年的冰冷视线,他们浑身一颤,手攥紧成拳,一点呻吟声也不愿吐出口,咬牙坚持。

他们故作坚强的样子像是卧薪尝胆的英雄好汉,就等积蓄力量扳倒恶势力。

刚才的惨叫声只是他强行压着双胞胎中的弟弟给他擦药,碘酒擦到伤口上引起了他的阵阵疼痛。哥哥却认为他不会安什么好心,听到弟弟的闷哼声,以为是大少爷加害弟弟,伸出手试图推倒方道年,结果却导致自己一个趔趄碰倒身侧的一个价值千万的花瓶。

方道年接受这个世界的剧情线之后就脑袋疼。

他现在的人设是在蜀圈横着走、脑子不太聪明的纨绔少爷。

几年前,他的父亲带回来一对与他同龄的双胞胎,说是朋友的遗腹子,暂由他抚养,结果把两个人甩给儿子后就不管了。

当年,一个小屁孩怎么可能养得好同龄人呢。

再加上,父亲没把两个孩子的身份交代清楚,深谙豪门圈肮脏的大少爷法的意思。

好在方道年穿的这个身体还是个敏感的,就这样的一点“招呼”,令他情不自禁想挺起胯部去迎接殷鸿生撸动的手。

但他忘了下体除了殷鸿生的手外,还有弟弟殷斯言只进了龟头的性器,这样往前挺的动作,自然而然地帮那根性器更好的塞入了这小小的缝隙。

这是谁到想不到的。

少年被全部掼入的性器激起闷哼声:“嗯……”

殷斯言抓住机会,抬起屁股徐徐图之,把他的巨棒一点点挤进这没被人碰过的妙地。

嫣红的阴唇被大棒子顶得翻开,小小的孔穴撑出了棒子的宽度,穴口单薄的地方竟然都有些泛白。

明显是两个尺寸不相匹配的器官,但两人毫不在意,方道年更挣扎不了。

殷斯言对比较沉默寡言的哥哥来说,整个人显得要活泼一些,见眼前这少年轻松被他们夹在中间被他们所折腾,忍不住在想,早知有如此轻松,这些年就该早些反抗把人压住,就少受些皮肉之苦了。

方道年还保持着被身后人拖着两条腿往弟弟鸡巴送的样子,殷鸿生见弟弟的肉棒操进去后,配合弟弟挺动屁股的动作,带着人肏动。

小穴还没适应天外来宾,甫一开始激烈的操动,被破开的处男膜一瞬间化成了处血往外淌着,并没有想象中的疼痛,只有过于剧烈的饱胀感。

“我要、要告你们强奸!”方道年继续维持原有的人设,看似凶狠的语气中带着不自知的娇软,放出来的狠话更起不了一点作用,也换不来两个同龄人的一点愧疚心。

他话是这样说着,却私底下努力放松自己,再加上殷鸿生的手慢捏着他的性器,微疼痛感很快消失殆尽,终于漫出一丝爽感。死死裹住殷斯言的甬道也松了一些,他第一时间觉察到,摇摆臀部继续把棒子往里送。

“方道年,你凭什么告我们强奸?明明是你勾引的我们”殷斯言暂且不谈方少爷虐待他们的事,仗着方道年被哥哥堵住了嘴,倒打一耙,歪曲了事实,要把还坚持诬蔑他们的方少年拖下水。

弟弟虽然是个处,但可能是作为反派比任何人都要天赋异禀,没一会儿就掌握了节奏,肉棒也彻底干进了处男穴里。

要不是性器的长度有限,方道年都要怀疑他是不是想把他那两颗卵蛋都要弄进去。

“恩”方道年躲不开前方的鸡巴,而后面的人的性器也开始觉醒,如一个硬石头怼着他的屁股。

殷鸿生将方道年放入弟弟的怀中,弟弟顺势接过去,抱着人肏弄,姿势也变成了骑乘的样子,肉棒在方道年的体内进入得尤其的深。

殷斯言一手合拢他的腰,改由他吻住少年的嘴让他说不出话。

不过这个时候该考虑的不是深不深的问题。

因为改变了姿势,像是方道年扑倒了殷斯言,上半身都贴合在对方的身上,屁股也逐渐在肏弄的过程中抬高。

方道年身后还有另一只狼。

他见弟弟无师自通后,便盯上了少年的屁股。

少年的衣服早就被剥光了,现在像剃了毛的羊羔,光溜溜的被两只狼享用。

殷鸿生如果还清醒的话,定会与方少爷来回拉扯几番,但春药是不等人,他没有耐心了,手指摸到少年光滑的屁股上,由于弟弟抓着男生的大腿肏弄腿心的小穴,完全不需要他分开两条腿,掌心揉了一下屁股瓣,顺着股缝往里。

大概因为方道年是双性人的原因,他的小穴不光有很多水,居然连他的屁股里都有润滑用的液体。

殷鸿生暗自想着,意外地看着手上沾上的水,那就不需要另做润滑,用手怼在菊口开始蛮横地扩张。

耳畔都是摩擦间水与肉的咕叽声,涩情又动人,手可比性器灵活得多,哥哥的手一进去轻轻碰到附近的肠肉,被双胞胎夹在中间的人就颤了颤,像动物幼崽般轻盈地叫了一声。

殷鸿生所碰到的地方出的水越积越多,淫水经过指头流到他的掌心,沿着手腕流向更多的地方。

他收回放在自己手上的视线,用另一只手拍着少年的屁股,“水怎么这么多?”

语气是疑问的,但扩张的动作是不停的,趁着水越来越多的时候,增加了几根指头,把菊口那狭小的小缝挤得大大的,原本像菊花一圈圈的褶皱都挤没了,撑得看不出来它原来的样子。

方道年想说话,嘴里勾着他起舞的舌头颤着他不放,还汲取了他口中的一点津液,呼吸被剥夺,只剩唔唔唔的气音宣誓他的不满。

等穴口差不多可以吞下他的肉棒轮廓之后,殷鸿生仗着方少爷无法和平常一样用鞭子拍打他,坏心眼地用指头嚼着肠肉按下前列腺所在的位置。

这一处就是男性的颤动开关,他刚一碰上,就见弟弟怀中的小美人抖动不止,带动了他们三人所在的床摇晃。

殷鸿生抬眼与弟弟对视一眼。

他们的知识都是从网上自学来的,道德这个词几乎都没在他们的脑中建立根基。

再且,两人被方道年欺压惯了,不是没有想反抗的时候。常年来这家伙吃穿住行都带着保镖,找人下手都钻不了空子,现在得了这个机会,即使药物控制他们的理智,他们也要报复回来。

哪怕是在性爱上。

现在就是个好机会,殷斯言对哥哥点头。

殷鸿生接受到信号,便抽出手,把他滚烫的性器毫不吝啬地全捅进这变得柔软的肠道里。

三人在此刻皆闷哼了一声。

原因无他,肠穴开阔的地方只有手指那么长,而殷鸿生的鸡巴不可能只有指头那么短,所以肠壁有一段距离没来得及变熟就要被迫吃掉这个棒子。

而弟弟则是在少年的小穴中,隔着几层组织察觉到哥哥捅进去时与他的棒子擦肩而过,仿佛他在和哥哥互相磨着棒子。

作为吃着两个肉棒的人,方道年毋庸置疑的又爽又难受,肠肉吞下整根性器时,他倒吸了口气,好看的眉头紧皱。

双胞胎的棒子都进入到少年的体内,不再犹豫,也不会多给适应的时间,寻找到可以啃食的地方,俯下身亲咬着,再伴着两人一前一后的操弄,才刚刚开始,方道年就觉自己快被折腾散架了。

一个晃动臀部,把鸡巴往方道年的前列腺操,一个要把鸡巴塞进他的宫颈口。

他们都是第一次,经验不足,胜在凶狠,狠狠压榨面前的夹心,像是要用肉棒去虐待他。

可惜方道年的身体太适合做爱了,哪怕是他们两个人,从起初的不适到最后的沉浸也只是眨眼时间,也并没有觉得在虐待,倒不如说是在被滋润。

方道年在他们两人的顶弄中,手脚不知如何摆放,等他们动作较快时,下意识想抓住什么东西,挥舞了半天,被殷斯言抓住,最后完全动弹不得。

整栋豪华别墅里,客人只匆匆见到宴会主人的一面,再想去找他攀谈,结果在人群里寻不到他的影子。不过有了一厅的美食,很快就将这事忘在脑后。

而宴会主人此刻正在别墅一间不起眼的房间里,被两个长得有八成像的少年包裹其中。

双胞胎们比中间少年高出一点,皮肤略深,身形更瘦一些,背上还有鞭子留下的陈年旧伤。

反倒是被夹在中间的少年,浑身上下仿佛被是又雕玉师精心雕刻般,哪哪都是嫩滑无暇,此刻因为身前身后人的动作,攀上粉意,说是童话里跳出来的精灵也会有人信。

双胞胎兄弟俩动作乖戾,像八爪鱼般挂在中间人的身上,期间带着白泡泡骚液的性器在他身上不间断地入侵,动作迅猛,少年想说什么下一秒就被肏得声音破碎,连像样的完整的一句都喊不出。

价格上万的木床在三人的动作下嘎吱摇晃,似乎下一秒就要罢工折了。

方道年吃不消,伸展四肢想逃,甫一把手摸到床边上,不知谁的手突然跳出盖住禁抓床单的手,指腹反客为主嵌入他的指缝里,最后变成十指相扣,这样都未停,又牵着往回。

而他本人也被往床中心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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