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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X灌酒TX

 

自书房做爱之后慕绫就一发不可收拾,杜城青也发现慕绫这个人的癖好十分狂野,那就是喜欢野战。

前几日两人在凉亭里乘凉,仆从刚退下慕绫就迫不及待的把他压在桌子上操干,杜城青平时做爱就不是一个喜欢叫出声的人,野战更是让他羞耻心爆棚,闭紧嘴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让仆从听了去。

这还不算什么,他伤势大好的时候与慕绫在月下饮酒,慕绫不由分说在屋顶就开始发情,屋檐下有掌灯的仆从经过,他捂住嘴巴把慕绫从另一边踢了下去。

本以为那就是慕绫的极限了,天气逐渐变热,慕绫院中有一处不小的荷塘,慕绫在上面置办了一处帐篷小船,打着名号是可以一边喝酒一边赏荷花,但两杯酒刚下肚,慕绫就拥着杜城青动手动脚。

“慕绫,你这几日难免做的太频繁些。”杜城青推搡着慕绫枕在他肩膀上的头,虽然说做爱频率更加,他的修为也恢复的更快,但是腰背酸痛也是个难以忍受的问题。

始作俑者蹭蹭他的脖侧:“我自然是想和杜门主更加亲近些才这样的,杜门主不喜欢吗?”

“倒也不是不喜,就是每次做完身体都疲惫的厉害,修为回来了也架不住你一直做那档子事啊。”

“可是我一贴近杜门主就控制不住我自己,大脑都不听使唤,更别提下面的这根了。”慕绫说罢挺挺腰,裤子上的鼓包嵌在杜城青的臀缝里。

杜城青也无可奈何:“那今天就只能做这一次。”

“好。”慕绫黏黏糊糊的答应下来,他让杜城青趴在酒桌上,屁股朝向他。

这个姿势杜城青不算讨厌,他每次看着别人的脸做总会因为别人眼中的自己是如此的靡乱而暗暗害羞,看着桌子总比注视着人好些。

慕绫的手指在他的湿软的穴口摩擦着,他变成纯阴之体后,后穴就变得敏感饥渴,有时候只是一些过于亲密的身体接触就能让他的下面开始发大水。

后面的人脱他裤子的时候,穴口一圈的绒毛早就已经被分泌出的肠液打湿,透明的液体陷在褶皱的起伏里,全然一副迫不及待地骚穴模样。

慕绫摸着还打趣着:“我的手指一碰你的穴就一抖一抖的,真的好敏感啊。”

见杜城青没有搭理他之后又咂舌道:“纯阴之体确实不错,昨夜操得红肿今天就恢复粉嫩了。”

趴着的杜城青忍无可忍的低声训斥:“你还是下面硬的不够厉害,还在说风凉话。”

“我下面硬的都有点痛了,但也要让杜门主舒服啊。”

一个温热的软物贴上杜城青的穴口,杜城青不可置信的往后看去,慕绫居然在舔他的后穴,他燥着脸阻止:“你怎么能舔那种地方,太脏了。”

慕绫舌尖勾一下穴肉再放开,他的唾液和杜城青的肠液混在一起,舌头的拨弄让此处多了许多的白沫。

“不脏,我明天都给杜门主洗的干干净净的,怎么会脏呢。”他暂时松开杜城青的穴,倒不是舔够了,而是眼球一转有些坏主意。

他勾起一抹笑:“杜门主可要喝酒?”

杜城青被问的有些懵,慕绫的行为驴唇不对马嘴的,他摇摇头防止慕绫打的小算盘。

“杜门主上面的嘴不喝的话,我可要喂给下面的小嘴了。”

慕绫说着拿起一旁的酒壶,细长的壶嘴对准眼前的粉红小穴缓缓进入,他注意到杜城青的身体一下紧绷下来,穴口也瑟缩着。

他倾斜酒壶,滚烫的酒徐徐流进杜城青的穴中,甬道紧致少有酒液流出。

杜城青只觉穴肉像是被热水冲刷过,比精液更热更急,咕噜噜的将他的肉道填满,将他的小腹也填的涨涨的。

他难受地摇头:“慕绫,我涨得好难受,你别再继续灌了。”

穴口开始流下几缕酒液,那是他无法继续承受的证明。

好烫好烫……

他双腿受不住的打颤,连大脑也晕乎乎地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本就是高酒精的酒液,在他的穴里发烫发热,肠壁的软肉就喝了酒一般在胡乱跳舞,小腹被撑起一个平缓的小坡,不明显但是感觉是如此发突兀。

“杜门主难受,我就不继续了。”

穴中的壶嘴慢慢拔出,杜城青门等着放松一口气,慕绫的双唇就贴上他麻痹刺激的穴口,舌头轻易蛄蛹进他的穴中,搅动着其中翻滚的酒水。

杜城青太阳穴发麻,慕绫的舌头功夫厉害的很,漫过他的敏感点时都要挑逗一番,他的热穴很快就有了感觉,深处开始酸胀难忍。

他闷着嗓子喘息:“啊啊慕绫别再啊哈舔了……”

“唔唔唔唔唔。”后面的慕绫不知道说了什么,他吸得更加卖力,似乎要把肠肉一并吞到嘴里去。

“不行不行,我要去了,你快松口啊。”杜城青感觉穴中不妙,他手掌推着慕绫的脑袋也未曾推动,高潮的快感忍耐不住,喷发的液体就混在酒水中一起随着慕绫的吞咽动作进了肚子。

高潮过后的杜城青枕着胳膊换气,慕绫把他拥在怀里亲吻他的耳朵和后颈,杜城青闻到他呼出的浓烈酒味也不反抗,和一个喝醉的人计较什么呢。

两人都陷入沉默,良久之后慕绫失落开口:“你寄的信得到回复了吗?”

杜城青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他在三天前给宗门寄了一份信说明了自己修为正在恢复的情况,应该会很快回去。

“今天他们回信了,让我尽量早回。”他没有选择欺骗慕绫,这些天慕绫对他的好,他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如果可以他想带着慕绫一起回去。

慕绫再次不语,直到后颈感觉到一片的湿润,杜城青意识到慕绫在哭泣,他唤着慕绫的名字都没有得到慕绫的回应。

他沉声问:“你愿意和我一起回去吗?”

慕绫在他后颈蹭蹭:“弟弟给我寄了信,他让我回到西域一趟,我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回来。”

杜城青听着他压抑的哭声心头一酸:“一定能回来的,回来后就去门派找我好吗?”

回应他的还是沉默,慕绫被酒精熏陶的失去意识开始自言自语起来。

伴随着哭声杜城青只隐隐约约听到母亲一词,他知道慕绫的身份不简单,但也从来没主动问过,他摸摸慕绫的头:“没事的,都会没事的。”

“不要离开我,母亲。”慕绫似是在哭泣但咬牙切齿着,语气中伤心夹杂着恨意。

他生来就是母亲口中要为了父亲修为更涨一步的工具,母亲从来只会板着一张脸训斥他的无能与自私,他不止一次的妄想着母亲是爱他的,可是绝情的母亲不断打碎他的希望。

十四岁那年他被母亲逼着去城外小河边去捕鱼,回去时家已然被火光覆盖,母亲口中的父亲杀死了她,他不知道那日是母亲故意引开了他,还是碰巧为之,他侥幸活了下来。

这些年他总是做梦,梦到母亲在父亲的刀剑下挣扎,梦到母亲对他的虐待,也偶尔做一些母亲爱他的美梦。

他想母亲是爱他的……

就如他现在想着杜城青是爱他的一般,太过虚无缥缈了。

他的理智被酒精冲破,他将杜城青推到在地,毫不犹豫的插进杜城青的身体里,杜城青没有排斥他的动作接受着他激烈的吻。

他的阴茎在杜城青穴里猛插到深处,他的杜城青就如一只濒死的鸟儿一样伸长脖子鸣叫,直到他的阴茎插进一个疼痛的开关,鸟儿就痛的抽搐起来。

那是杜城青新长出的子宫,那里是那样的脆弱,只是轻轻碾过就流出鲜血,杜城青在怒吼,至于吼的什么他听不清。

杜城青的手掐住他的脖颈,颤抖的双手用了些力气又不敢用力,慕绫开心的想如果他死在杜城青手里还会有如今的害怕吗。

他看着杜城青垂下眼眸双手松开,他的的头颅贴在杜城青的胸膛上,手掌抚摸着杜城青因为灌酒而微微鼓起的小腹。

那就让他死去吧,降生在杜城青的肚子里,让杜城青成为爱他的母亲。

他眼泪夺眶而出嘴角却是压不住的笑意,祈求的眼神自下而上看向杜城青开始模糊的脸,哭笑不得:“请让我在你的腹中再次降生吧,母亲。”

慕绫很快睡着了,杜城青不忍的轻抚他的头发,炎热的天气时而刮起一阵刺骨的凉风,他将人拥在怀里怜悯地哄着:“安心睡吧,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慕绫头疼欲裂的醒来,杜城青还在房间中等待他。

“我昨天发了酒疯吗?”对于昨日里喝醉后的行为他脑内迷迷糊糊的,所以的记忆似乎被过多的酒水冲刷而去,唯一停留在记忆支点的恐怕只有他抱着杜城青j哭的画面。

杜城青摇摇头轻晃着手中的茶杯:“你只是酒后大哭一场罢了,不必在意。”

“是吗,”慕绫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余光瞥见杜城青放在桌子上的包袱瞬间失落下来,“你今天就离开吗?”

“宗门再过几日就是五年一届的选徒大会,我准备借着机会把自己还在宗门的消息公之于众。”

“那……自然是好的。”慕绫不动声色的低垂眼眸,他倒是不舍杜城青,但他也清楚如今杜城青的修为已经恢复十之八九,要是执意离开,自己又怎么拦得住呢。

想着太阳穴就突突地厉害。

杜城青放下茶杯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物价丢给慕绫,慕绫赶忙接住,定睛一看原来是当年他为杜城青夺回来的玉佩,他疑问:“杜门主这是何意?”

“你解决完西域的事情之后拿着玉佩去宗门找我。”

慕绫大喜过望将玉佩握在手心:“杜门主说的话可是认真的?”

“我何必欺你,再说这玉佩可是上好的玉髓制成,我可不会白白给了别人。”杜城青郑重其事的看着他,俨然一副不会开玩笑的正经模样。

听完他这段话,慕绫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他攥紧手中的玉佩释然一笑。

慕绫把杜城青送上回宗门的马车就起身去了西域,杜城青其实也舍不得他,但宗门与信中谁说钟厌离状况不对的事情实在让他心忧,他相信凭借慕绫的实力一定能平安无事的去宗门找他。

回到宗门之后杜城青第一个见到的就是杜月清,毕竟现在宗门大小事务都由他一手操办,他一见到日思夜想的哥哥就扑过去抱住,像只小猫一样用下巴蹭着主人的肩膀。

“好了,宗门大会准备的怎么样了?”杜城青表面温怒的训斥,实则没有推开杜月清反而顺顺弟弟的后脑勺。

杜月清微笑着点头:“事关哥哥亮相的大事,我自然是不敢松懈片刻。”

他显然一副求夸奖的表情,杜城青颔首:“做得好。”

口头上的夸奖对于杜月清哪里够啊,他小嘴一撅:“哥哥不给一点实质上的奖励吗?”

“晚上回房间再说。”杜城青红着耳朵干咳两声。

杜月清正欲耍无赖的时候,崔鹤弱柳扶风的过来制止这场纠缠。

崔鹤手袖遮面虚弱地咳上两声走到杜城青身边并未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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