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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妹进府

 

男人抚摸着分向两边的肉葫芦,满意地笑了起来。

柳姑娘见自家夫君高兴,她也跟着娇笑连连。

“夫君好会玩奶子。”

中年男人搂住柳姑娘不停摸着肉葫芦,笑问:“喜欢吗?”

“自是万分喜欢。”柳姑娘娇滴滴地依偎在男人肩头,挺着胸脯,一脸幸福。

男人玩够了肉葫芦鸡巴又硬了,于是快速脱光两人衣服,赤条条地压住柳姑娘开始操逼。

“骚娘们儿,逼里真多水,嘶哦~”

柳姑娘媚眼如丝,含情脉脉地望着男人,心中爱意翻滚,深情喊道:“爱郎,妾好生欢喜,我的爱郎。”

“骚货到处找人操,你连那母狗都不如,爱个锤子。”男人心中不屑,很是看不起柳姑娘这样的荡妇。

被骂骚货母狗柳姑娘倒不觉有什么,可爱意被人否决顿时伤心不已,赶紧讨好地说道:“妾是真心爱郎君,只要郎君想做什么,妾都愿意。”

“做什么都行?”中年男人顿时来了兴趣,操逼的动作更加凶猛。

“只要夫君相信妾的爱,让妾做什么都可以。”

中年男人顿时大喜,舒爽地一边操逼,一边狠狠拍打柳姑娘丰满的屁股。

“爱郎用力些打,妾的屁股好舒服。”柳姑娘淫叫着,声音婉转娇媚,哪还有白日那般有气无力。

她怕男人打得手疼,将放在一边抽屉里的鞭子取出来求着男人打她。

于是男人更加兴奋,鞭子噼里啪啦在柳姑娘全身抽打着,连她娇媚的脸蛋儿也被男人抽了好几鞭子,那对儿肉葫芦更是被好生照顾,白嫩的胸口密密麻麻全是鞭痕。

柳姑娘自己抱着腿掰开逼穴,“爱郎,贱妾的骚逼好痒,求爱郎用力打烂贱妾的骚逼。”

男人抬手就狠狠往逼缝抽打,因为准头不好,哥儿,夫人替章哥儿相看了同样出身名门的大家闺秀。

香月抱着最后的痴心在章哥儿成婚前表明爱意,却不想被夫人撞见。

夫人顿时沉下脸来,命令仆妇将香月绑了起来,“好哇,老夫人看你可怜,念在你母亲的面子上接你来府上,没想到你竟然敢玷污我儿的清誉。”

她一个小小孤女怎么敢?

夫人气得命人连夜将香月送去偏远乡下,随便找了七八十岁的老鳏夫嫁了,让她这辈子都别想再回王府。

花样年华的少女嫁给个老头子,香月顿时心如死灰。

那老鳏夫姓吴,村里人都叫他吴老汉,家里只有几亩薄田度日,儿子跟他分了家,女儿嫁的嫁人卖的卖掉,香月来了正好伺候他。

这吴老汉岁数大了,那玩意儿不顶事了,却想着法子磋磨香月,经常把她赤身裸体绑起来吊在院子里的老树下,他家院墙低矮,村民们路过看得一清二楚,久而久之就有那闲汉垂涎起香月的身子。

吴老汉担心自己的小媳妇儿出去偷吃,就拿了条绳子套在香月脖子上,到哪儿都像狗一样牵着。

但如此娇俏的小媳妇儿哪里看得住,便有人拿了米面来给吴老汉,于是吴老汉笑眯眯收起米面,任由闲汉进屋。

乡下人没什么见识,做那事也没太多花样,闲汉进屋就抱住香月急不可耐地脱她裤子。

吴老汉就站在门口警告香月:“骚婆娘,好生伺候着。”

于是香月便乖乖敞开了腿,任由那闲汉奸她。

自从嫁给吴老汉,香月这逼也没人操,早就饥渴难耐,鸡巴一插进去就喷了股淫水。

闲汉也是舒服得不行,狠狠捣干着香月的骚逼。

等闲汉舒服完了,吴老汉提着赶驴的鞭子进屋,照着香月的光屁股就是一顿狠抽,嘴里骂骂咧咧:“你这发情的母狗,叫的挺大声,看把你爽的,让你发情,让你发情……”

香月被打得满地乱滚,只能跪着给吴老汉磕头求饶。

有了闲汉带头,更多男人拿着东西来找吴老汉,多的一两个铜板,少的一张饼或者两条鱼,吴老汉来者不拒。

香月那骚逼竟是忙碌得不行,多的时候一天得接三四回客。

靠着香月卖逼,家里逐渐富裕起来,吴老汉活的也越发滋润,没事还能跟人赌两把,手里银子输光了就拉着香月去镇上卖淫,随便找个妓馆与老鸨租个房间,只要是客人多少钱都卖。

香月也逐渐成了十里八乡闻名的暗娼,人长得漂亮还便宜。

许是太过得意忘形,吴老汉在吃肉丸子时不小心噎死了,香月无奈成了寡妇。

律法规定寡妇不可改嫁,所以香月后半辈子都只能给吴老汉守寡。

但她孤家寡人,村子里是容不下她的,于是香月只得去寻吴老汉的儿子,也就是她的继子,求着对方收留自己。

那继子已有四十多岁,以前趁着吴老汉出去赌钱没少白嫖香月,如今这小继母落在他手上,那还不是天大好事。

于是继子将香月安置在吴老汉的房子里,继续自己老爹的营生,让香月卖淫,不过现在收钱的人变成了继子。

为了省钱,香月平日连衣服都不用穿,赤条条待在屋子里,也方便了客人享受。

曾经的官小姐,如今沦落成了千人骑万人跨的暗娼。

不久香月便怀孕了,继子也不管那么多,让她怀着孩子继续接客。

香月在临盆前一天那骚逼都还不闲着,最后生下个女娃,继子那边不愿意抚养,香月只能一边接客一边养孩子。

乡下的岁月总是一成不变,几年过去了,曾经的少女变作少妇,身子越发丰盈,原本白嫩的逼穴在长年累月的卖淫生涯中变得不再粉嫩。

房间角落一个女娃娃手里捏着饼子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自己母亲赤身裸体地被一个村汗压在身下干操。

两人背对着女娃,村汉就像条公狗骑在香月屁股上,叉着毛腿嘿咻嘿咻地干着。

他那黑黢黢的卵蛋在胯下甩动,女娃从后面把两人交合的部位看得清清楚楚。

香月卖淫从不避着她的女儿,对于这个女儿她也没太用心,反正饿不死就行,村里养女娃都是这样的。

等到女儿大些了便有人对她动起了心思,香月找到继子把这事说了,继子淫笑着说娼妇的女儿自然也是小娼妇,你母女一起卖淫,也好为我多挣些钱。

继子说着话还不忘在香月身上四处乱摸,香月羞答答地点头说知道了。

当晚继子就去了香月家里,抱着她母女二人便是一顿快活。

哥儿媳妇拉着他的袖子哭求着,那肚子微微隆起,看着差不多四五个月的样子。

“我都自身难保,哪还养得起孩子,卖了正好,欣儿你听话一点,这样哭哭啼啼坏了品相,到时候就卖不上好价钱了。”章哥儿叹了口气,为妻子擦掉眼泪,接着说道,“你不是说最爱我了吗?那你应该也是愿意被卖掉才对。”

欣儿咬着唇不知该说什么好,她舍不得荣华富贵的日子,如果说被卖去秦楼楚馆还好,靠着皮肉还能过上富足的日子,要是被卖去做了那人畜,这辈子可就再无出头之日了。

这段日子京城被查出有问题的世家不少,皇帝都让他们以资抵罪,所以人市上到处都是被拉来卖的女子。

一时间涌入如此多货物,商人都是人精,价格都给压的很低。

一个专门贩卖母畜的商人走过来,围着王家这一大群女子挑挑拣拣。

路过欣儿时看见她大着肚子,不由得停下脚步。

旁边的管家明叔赶紧上前推销,“这个可划算,买一赠一,看这细皮嫩肉,买回去绝对不亏。”

那商人去撩欣儿的衣摆,管家赶紧解了欣儿的衣带直接把她上衣脱了,就在这人山人海的集市上让她赤身裸体任人打量。

欣儿脸颊微红,羞怯怯地侧了侧身,那商人直接上手捏住她的乳头用力拉扯,将她身子拽得正对他。

“躲什么躲,肚子都搞大了,还有什么可羞耻的。”商人戏谑地上下仔细查看欣儿的身子。

大手一会儿捏捏她的奶子,一会儿拍拍她的屁股,甚至还把手伸进她两腿间去抠她的逼穴。

管家就在一边看着,时不时推销两句。

商人摸完了不置可否,又走向下一个女眷,管家赶紧把那女孩儿的衣服扒了,等着商人挑选。

这女孩儿没有躲,认命般微微低着头,商人掐住她的脸颊端详她的长相,又问了管家年纪。

“还未及笄就这么大的奶子,看来平时没少被男人操,这样的骚货倒是不错,耐操。”商人一边抠女孩儿的逼穴一边点评。

在众女子间挑挑拣拣后,商人选了三个年纪都不大的少女,付了钱后就用一根绳子套在她们脖子上,将她们串起来带走。

章哥儿在一边看了一会儿,觉得出来做买卖有失身份,于是把事情交给管家后,他便离开了。

王府的女子一茬接着一茬地被卖掉,府里也没了往日的热闹。

眼看还款的日子一天天逼近,钱却还差不少,最后连宅子也卖了。

章哥儿站在冷清的小院里面带沧桑,他还从来没住过这么狭窄的房子。

王家十几口男人都挤在一个两进的院子里,女眷,女仆都卖了个七七八八,男仆是不能卖的,只能辞退了大半。

他走进屋正看见大伯跟二伯在堂屋中央操一个少女,两个中年男人一前一后,少女被夹在中间,自己抱着一条腿高高抬起,单腿站着。

大伯二伯看见章哥儿进来很是平常地招呼了一声,“今日入账多少?”

“银子已经够了,只是还完朝廷的银两家中已无余钱,还得再卖掉些人。”章哥儿回答。

大伯二伯没有说话,只是叹了口气,继续埋头苦干夹在中间的少女。

那少女搂着身前的男人,脑袋后仰枕着身后的男人,一脸欲仙欲死,前后双穴都被插得淫水直流,好不快活。

两个男人低吼着射了精,少女赶紧跪下来给他们舔干净湿哒哒的鸡巴。

“哎,没几个女人伺候了。”大伯瘫在椅子上,双腿大敞着感叹。

少女在她胯下给他舔完鸡巴,又舔卵蛋,就连阴毛上的白浆都一滴不剩的打理干净。

“大伯不必伤怀,旧的不去新的不来,等王家度过此次难关,他日东山再起,什么样的女人没有。”章哥儿安慰着。

大伯点点头,不再抱怨。

夜里章哥儿搂着怀里的少女吃奶,心中难免想起曾经夜夜哄他入睡的母亲,如今物是人非也不知被卖去了何处当牛做马。

王府的老女人们是最先被卖的,但价格不好多是半卖半送,章哥儿的母亲就是作为填头给送出去的。

不过还好,没了母亲他也没有太过伤怀,只是这少女没有奶水让他十分苦恼,王府败落,他也不得不学会断奶。

章哥儿心里凄苦,狠狠吮吸口中的乳头,吸了半天也没奶水,顿时无名火起,坐起身就狠狠甩了少女几个耳光。

“小叔叔可是心里难受,有什么不痛快的就发泄在玉儿身上吧。”少女是大伯的孙女,年纪不大却十分懂事,这些日子轮番在男人们之间伺候,知道王家败落,这些男人心有不甘,所以收起了以前的娇气,温顺地任由他们发泄。

章哥儿揪住少女的头发将她按住,巴掌不停落在她娇嫩的脸上和奶子上,等打舒服了,再压着少女操上一炮。

后来章哥儿搭上了六皇子,帮着办了几件差事,从中得了不少好处,王家其他男人也都或买个官职,或走门路经商,都逐渐有了改善。

毕竟是世家,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没几年王家就搬出了逼仄的小院子,买了套三进的大宅子,虽然比不得曾经的奢华,但也呈现出蒸蒸日上的朝气。

经过这次的苦难,王家不仅没有彻底败落,男人们反而都团结奋进,王府恢复曾经的荣光也不过是时间问题。

新帝登基后重用了左相刘宏,盛赞刘左相忠孝廉洁,家风清正。

大殷朝奢靡成风,民风放荡,一家女百家操,生出来的孩子都不知道是谁的。

在如此糜烂的大环境中,左相刘宏却治家严谨,子娶母视为孝,父娶女娶孙,视为血脉纯正。

除了同僚送的女人,左相刘宏从不在外面花天酒地,也从不胡乱带女人回家,如此克己复礼的官员在大殷朝也实属罕见。

刘宏如今已经六十有七,为人古板正直,他不喜奢靡,所以家中不像其他世家女子流动性很大,动不动就买几十个女人回家玩弄,玩腻了便随意丢弃或发卖。

他的正妻乃是生母,如今已经故去,不过生母为他产下八个女儿,也都被他纳入房中,为了开枝散叶,刘宏年少轻与生母和女儿们辛勤交媾,八个女儿陆陆续续又给他生了一子三十多个孙女。

他们刘家几乎世代单传,外面都说是因为血脉太纯粹导致男丁稀薄,这点在其他世家确实有所不同,那些不注重血脉的,家中男丁都十分兴旺。

但刘家却一直秉持着血脉论,认为子嗣贵精而不在多,没见那些血脉繁杂的家族因为人丁太多,为了些资源族中内斗不休,而且人多了更是奢靡不堪,多少大家族因为入不敷出最终崩塌。

“父亲,明日张家有个晓春宴会邀请咱们同去,那张家主娶其生母,也是个孝顺之人,儿子觉得张家可以结交。”书房里,刘宏的独子刘岩说道。

父子两平时没事就在书房中看书,书房很大,木地板铺着软地毯。

屋子四面墙都有书架,墙上挂着山水画,那山水画的画纸却很别致,乃是一名名赤身裸体的少女,少女们白皙的皮肤上或画有山水,或画着花鸟鱼虫。

一名被挂在墙上的少女双腿程一字马分开,微微卷着腹部将逼穴完全朝前露出,她的一颗乳头被画成红日,另一颗乳头也不知用了什么技法整个乳头乳晕被漂白,天上只能有一颗太阳,所以只能有一颗红奶头。

她的肚子上被画着山峰和瀑布,瀑布的水正好流到张开的逼缝,肥厚的大阴唇像山脉,她的小阴唇都被整理好,服服帖帖地往两边分开,小阴唇的缝隙恰好成了峡谷,峡谷中有小河。

墙上还有其他以少女身体为画纸的画作还有几幅,她们的身子都被调整成适当的姿势,很好地展示了画的内容,粉色乳晕或为花瓣,或为日月,有那小阴唇长得像翅膀的,还被画作蝴蝶,小阴唇长得短的或被画作画心。

这些画作的落款无一不是刘宏,看得出他是个附庸风雅之人,他巧妙地利用了少女裸体的特征,他先构思了画面,然后再按照脑海中的图精心挑选“画纸”。

这些“画纸”还有一个特征,她们全都是刘宏的女儿或者孙女或者曾孙女,刘家崇尚节俭,很少从外面买人,他要用什么就从自己孩子里挑,到了他这个岁数,与生母生亲女儿,再无亲女儿生女儿,一代代繁育下来都已经生到曾曾孙女了,如今最大的曾曾孙女还没长大,不然他得繁育到第五代了。

这些女孩一代比一代多,环肥燕瘦,个个婀娜多姿,按照刘宏的需求随意挑选使用。

刘宏坐在软榻上,后背靠着两名只着轻薄纱衣的少女,他面前的矮几上横躺着一名赤裸少女,像一张洁白的宣纸铺在桌子上,少女双乳之间写着很多字,很明显刘宏正在少女身上练字。

字写在少女皮肤上,用完了还可以洗了反复使用,比用纸节约,因为他酷爱用裸女写字,所以也落下个节俭的好名声。

矮几边上并排倒立着四名少女,她们仰躺着,从胸口处立起,双腿折叠到胸前,屁股朝天。

四名少女也都是赤身裸体,但屁眼和逼穴里分别插着一只毛笔,原来这四名少女是笔架。

笔架少女边上还有一名同样姿势的少女,她的肛门被一个铁圈撑开到拳头那么大,屁眼中装着清水,原来是笔洗。

刘宏写完最后几个字,将毛笔放入少女的屁眼笔洗中,不等他动手,侍立一旁的轻纱少女上前接过毛笔洗了起来。

刘宏抬起头面色平静从容,声音沉稳有力,带着上位者的威严,“嗯,张家,也是注重血脉的家族,可以结交。”

他说着话,旁边又有个赤裸少女,周身纹着青花瓷一样的花纹,手里端着一支青花瓷茶壶往自己口中吸了口茶水,然后将头凑到刘宏面前,小嘴中吐出一截卷曲成管状的舌头。

刘宏张口含住少女舌头,任由那小舌头度过来一口香茶。

他喝了茶,抬手不住抚摸纹满青花瓷花纹的少女裸体,手指拨弄少女的乳头。

“父亲新添的这只茶杯小巧别致,却是比之前那套旧茶具鲜嫩,父亲当真是长情之人,上一套茶具用了也得有七八年了吧。”刘岩笑看着自己父亲一边品茶一边把玩“茶杯”。

刘宏听了朗声一笑,向自己儿子展示新“茶具”,他拍了拍少女的屁股,那少女立刻背对刘岩撅起赤裸的白屁股。

只见那双臀上还纹着字,左臀纹着两个日期,写着出坯:某某年某某月某某日,以及时辰。

出窑:某某年某某月某某日以及时辰。

很明显出坯是指少女生辰,出窑是指少女被做成茶盏的日期。

右臀上纹着四个嫡字,第一个嫡代表是刘宏生母所出,第二个嫡表示刘宏亲女儿所出,以此类推。

这名少女屁股上四个嫡,就能看出身份很精贵,刘宏自然特别喜爱。

“我正挑着坯子,让这四嫡配成一套。”刘宏爱惜地抚摸着少女屁股上的四个嫡字。

“父亲的四嫡血脉上百,品质个个优良,这一套茶具肯定比上一套三嫡更精美。”刘岩恭维着自己父亲,他如今也四十多了,血脉还只生到三嫡,不像他父亲已经有年幼的五嫡了。

想到这刘岩又说道:“父亲以后还会有五嫡茶具,六嫡茶具,一代更比一代美。”

刘宏听了哈哈大笑起来,嫡数越多代表他越长寿,这话他自然爱听。

但随后刘宏还是叹了口气,“四嫡虽多,然家中花销大,光纸张花销就好几十,这些贱女也是不中用,不知道多生些,听说神医堂出了新款产子药,就是价格有些贵,只能先供给几十个四嫡贱女。”

在刘宏眼中女儿不过是工具,所以他通常叫家中女子为贱女。

刘岩家学渊源自然也把女子视作工具,并不觉得父亲说法有什么问题。

家中贱女多生,才能有更多贱女侍候家中男主人,所以神医堂的产子药一代代更新,供不应求。

父子二人在书房中聊天喝茶,兴致来了就招几个女孩儿过来歌舞助兴。

女孩儿们身着轻纱在父子二人间摇曳生姿,一个女孩儿莲步轻移到刘宏身边,腰肢如蛇,摆动间轻纱飞舞,露出右边屁股上四个嫡字。

她们这些女孩子为了区分血脉,生下来就会在屁股上纹上嫡字。

这女孩小脸稚嫩,很明显是四嫡中年岁尚小刚被调教好的那一批。

刘宏看见她屁股上的四个嫡字,立刻双眼冒光,一把将少女拉进怀里,苍老的手伸进纱衣里四下抚摸。

“今年几岁了?”刘宏问道。

少女还未及笄,刘宏听了皱起眉头。

“父亲宽心,贱女上月来了初潮,姐姐们说我已是可以来侍候父亲。”少女依偎在刘宏怀里声音娇软甜美。

刘宏如今年岁大了,不能像年轻时那样随意挥霍身体,所以那些太小的他都不会动,且等她们能生育了才慢慢品尝。

听到少女的话,刘宏顿时心情大好,双手更加用力揉捏少女的身子,粗糙的手指捏住绿豆大小的嫩乳头狠狠拉扯凌虐。

“小骚蹄子,这个岁数奶子就有这么大,等过些年还不长成只母牛。”刘宏揪着那小乳头用力转着圈的搓着。

少女疼得咬起粉唇,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含情脉脉地看着刘宏,心里却是甜丝丝的,她等这一天好久了,只盼着父亲能早些操她才好。

随着室内靡靡歌舞声不停,父子二人也褪去衣衫与那些少女白花花的身子搅成一团。

女孩儿们像是接龙,一个个骑到刘宏肚子上,一人骑十几下立刻换下一人,她们一边唱着跳着,一边与父子二人交媾。

刘宏舒服得往后仰倒在两名少女丰满的乳房上,整个人程大字型躺着,舒舒服服享受着一个个嫩逼的伺候。

等到他快射时立刻吩咐道:“赏药。”

那名骑在刘宏胯上的少女立刻露出欣喜若狂的神情,屁股不断上下起伏,光洁的小逼啪啪拍击着男人满是阴毛的下体。

旁边侍立一旁的少女立刻拿来一丸生子药喂入那正操逼的少女口中,少女吃了药,起起伏伏骑了得有二十来下,刘宏舒服地呻吟出声,一股股精液全部喷进少女逼穴深处。

被射精的少女被其他两名少女拖开,一个玉石做的塞子快速塞进她的逼穴中,防止刘宏珍贵的精液流出来。

少女被带到一边,有人立刻拿出房事本记录下来,写下日期和少女的血脉以及编号。

吃了产子药必然会怀孕,并且还会怀上多胞胎,但是吃了产子药只能生女孩。

神医堂说这是因为男子天生尊贵,集天地灵气所出,自然不能通过药物随意生产,而女子卑贱如粪土,要多少有多少,产子药只能汲取到这些粪土之气,自然只能产女,而想要生男孩,还得走正途,看天命。

刘岩在一边抱着个少女像头发情的种猪,呼哧呼哧地狠狠操着对方的嫩逼,等他想射时立刻拔出鸡巴拉过身边另一个少女,直接将精液射进那少女逼里。

他现在玩的他老子刘宏的四嫡血脉,为了不混淆血脉,所以在快要射时才把鸡巴拔出来射进旁边早已准备好的,他自己的血脉体内。

他没让被射了精的女孩儿吃药,刘岩如今已经四十五岁,膝下有一子,但他还想开枝散叶,所以就专门挑了几个喜欢的女孩儿专门承受精液。

那个女孩儿逼里也被塞进玉塞被带下去,刘岩喘着气像刘宏一样疲惫地躺在软榻上。

那边刘宏年岁大了有些尿频,懒懒地吐出两个字,“尿壶。”

从角落里快速爬出一名裸体少女,头低垂着爬到刘宏双腿间张开小嘴含住疲软湿滑的鸡巴。

少女小心温柔地吮吸着软下去的鸡巴,舌头轻柔地舔舐着男人的尿道口,不一会儿一股尿水便喷了出来,少女的嘴巴将整根软鸡巴完全好在嘴里,舌头整个贴服在阴茎上,龟头正好在她舌头根部,尿水直接就尿进了她喉咙里。

少女天赋异禀,喉管张开完全无需吞咽,刘宏直接尿进她的食道,然后尿液顺着食道流进胃里。

这名少女屁股上纹着三个嫡字,年岁看着有二十来岁,刘宏是个长情之人,对这只尿壶很是钟爱,像他这样身份的人身边肯定不止备着一只尿壶,但他却觉得这个三嫡血脉的尿着最舒服。

刘宏探手到胯下像摸狗一样拍了拍少女的头,尿完后打了个哆嗦,喟叹道:“还是老物件用着舒心。”

刘岩躺着休息,手伸到脑袋边揪着枕在脑袋下的大奶子乳头,有一下没一下的拉扯着。

父子二人舒服地小憩起来。

晓春宴设在张府花园,十几位宾客每人身前一张美人几,一名赤裸少女跪在地上身体后仰反弓起胸腹部,以胸腹为桌面,粉嫩的乳头点缀在精巧的食物中,别有一番风味。

每一张每人几旁还配了一架肉屏风,一架肉屏风以四名女子为一组,也有六名或者八名女子为一组的,但平常宴会多以四名女子的规制为主。

四名女子高矮不一,并不以顺序来站,她们紧紧站成一排立在客人身后,为客人挡风,同时她们赤裸的身体上纹着山水花鸟之类的图景。

屏风与挂画不同,四面屏风合成一幅图,所以四名女子每人身体正面纹的都只是屏风画的一部分。

刘宏身后的是桃花图,女子身高不一,乳头有高有低,粉嫩的乳晕恰好犹如朵朵桃花。

这四名女子奶子大小也不一样,正好让花多高低不同更有立体美。

这样的屏风一次宴会就得摆放出来十几架,由此也可看出大殷朝的奢靡之气。

大家寒暄热络了一会儿,作为主人的张大人起身道:“前几日在下得了几匹好马,不如今日就拿出来做个彩头,咱们先来一轮大轮盘如何?”

众人纷纷附和,客随主便也没人反对。

大轮盘是大殷朝酒宴中常玩的一种助兴游戏,每位客人合出一名女子,这些女子围成一个圈,面朝圆心弯腰撅起屁股,女子的头全都朝向圆心。

客人们则每人站在一名女子屁股后面,听从指令官的鼓声操逼,指令官以二十声鼓为一次,每次结束鼓声客人们便同时顺时针换位置。

换完一圈为一轮,如果哪位客人射了,旁边便有人记下哪个女子被射了一次,等所有客人全部射精,统计出被射得最多的女子,那名女子的主人便获胜。

这个游戏吸引人的地方不在这些女子,而是客人们都有好声音,大家都不想自己的射精的时间比别人短,所以大家都会铆足了劲多玩几轮。

刘宏身边跟着的一个赤裸着身子,二十三四岁的美艳女子立刻笑意盈盈地走到空地上,这女子从带出家门起就没穿衣服,她是刘宏带在身边的玩具。

刘宏为了保证刘家血脉纯正,同时这样的宴会又不好随便找个婢女,不然就是不尊重主家,因此他身边常备着几个玩具。

女子屁股上纹着两个嫡字,显然是二嫡血脉,她一边走一边扭动着细软的腰肢,一对儿奶子也一晃一晃的抖动,时不时还搔首弄姿。

她是在刘宏身边做了四五年的玩具了,平时跟着父亲抛头露面,自觉身份与家中其他女子不同,自然就晓得骄矜精明一些。

这些玩具们站好,大家都撅好屁股,刘家的二嫡血脉更是知情识趣地自己伸手用力掰开屁股,将屁眼和逼穴整个露出来供人观赏。

她嘴角勾起,目光不屑地扫过其他女子,暗道今日自己定要拿出本事来,用骚穴好好伺候这些大人,让他们多多在自己的骚洞里射精才好。

游戏开始,男人们撩起衣袍,大家都衣冠齐整,只是露出鸡巴插进身前的骚洞里。

刘二嫡感觉到一根大鸡巴插进了她的骚逼里,随着鼓声响起,那大鸡巴不急不缓地抽插起来。

这位大人看来很有经验,知道一开始不能太急,刘二嫡玩多了这些游戏,自然知道这些男人为了多坚持几轮,刚开始都不会太快。

刘二嫡美眸左右环顾,只见一名少女小脸儿潮红,才被操几下就一副爽翻了样子,心知这丫头是个新玩具,待会儿高潮怕是也来得快得很。

鼓声二十下为一次,响了五次,刘二嫡的逼穴和屁眼换了五个男人干操,她也好舒服,这位宾客不仅干她屁眼,还拽着她的乳头用力往后扯,把她的大奶子都快扯到肚脐处了,原本滚圆的肉球成了锥形肉条。

“这逼还挺嫩,第一轮都没完就高潮了,她倒是比谁都快。”那个正在搞新玩具的宾客哈哈笑起来,而被他操的那个少女果然已是高潮,舒服地甩着奶子,淫水顺着大腿直流。

“惭愧惭愧,这是在下小女,今日带她出来见见世面,没想到这般没出息。”那少女的父亲笑着告罪。

那少女表现得如此淫荡,自然落了主人的面子,大轮盘不仅比哪位客人坚持得就,同时也要看她们这些玩具谁更矜持。

虽然她们是玩具,但依然不能落了大家女子的教养,上来就高潮,那岂不成了烂贱的母狗。

这些男人手段都多得很,他们不仅要比时间长,还要好好折腾这些玩具,谁把她们操高潮了,自然也很有面子。

几次鼓声过后,那个很会扯奶子的宾客轮到那少女的位置。

少女粉嫩的乳头被粗壮的手指揪住,大手的主人粗暴地将乳头往后扯,少女顿时啊的一声,吐出舌头直哈气。

“哟,又来了,李兄的女儿比那母猪也不差了,哈哈哈哈……”那男子十分开怀地大小,胯下重重插干,双手更加用力揪住乳头,直将那小奶子拽成长肉条,少女被扯得犹如母狗,吐着舌头直翻白眼。

少女的父亲看女儿如此不济,眉头微皱,不过他也不生气,从怀里掏出个粗铁钩子,钩子的钩头很圆滑。

那男人一边操逼一边将钩子挂进身下玩具的屁眼里。

他握着钩柄往上提,身下的玩具立刻发出啊哦的叫声,男人的嘴角勾起满意的笑容。

很快第一轮结束,大家都还只是热身,但那少女已经快要瘫软,一名婢女立刻钻进圈子里,从下面托住那女孩儿。

第二轮开始,刘二嫡一会儿被人勾着屁眼操,一会儿被人扯乳头,一会儿被人用手指扣进嘴巴里。

玩游戏嘛,自然玩具就是拿来玩的,玩坏了也没有关系。

七八轮下来那少女已经浑身痉挛,完全靠身下婢女托着,她的身子还太嫩,屁眼和逼都被这些男人玩肿了,宾客们最喜欢狠狠弄她这种新玩具。

等轮到女孩儿的父亲操她的时候,那男子也毫不手软,从身下探入用钩子勾着她的逼用力拉扯,鸡巴在她屁眼里缓缓抽插。

“没用的东西,玩烂你的贱逼。”男子一边钩她的逼,一边扯她红肿不堪的乳头。

刘二嫡也已经来了一次高潮,她此刻满面潮红,两只耳朵被人揪着往后拽,她的上半身微微仰起,一对儿大奶子剧烈摇晃个不停。

渐渐的开始有宾客射精,第一个被射的竟然是那个新玩具,估计是宾客玩到新玩具太高兴,一时没把控好射了。

有了第一个退场的,陆陆续续宾客们都射了。

射过精的宾客回到坐席上,背靠着肉榻休息,宾客头枕着仅着薄纱的少女们巨乳,惬意地休息起来。

刘宏年纪大了,早早射精也不丢人,他坐在席位上,怀里抱着从家中带来的皮儿杯喝酒。

皮儿杯就是做成茶杯与酒杯的少女,宴会上有的客人不喜欢用别人家的皮儿杯,所以自备皮儿杯也属于正常现象。

士族里有个说法,皮儿杯与美人纸不可共用,说的就是入口的杯子和擦屁股的厕纸不能跟别人共用,也形容这人的洁身自好,刘家就是这样的士族。

大轮盘结束了,刘二嫡被射了两次,那新玩具拔得头筹,少女的父亲露出满意的笑容,让人将丢人现眼的女儿抬了下来。

少女已经被这些男人玩瘫了,但她的父亲似乎并不打算让她离席。

后面还有游戏,猜筹。

也就是猜筹码多少,每位客人手里有一个筹码,他们带来的玩具会依次撅起屁股向他们讨厌筹码,客人们将筹码放进玩具屁眼里,得到筹码最多的为胜。

规则很简单,那少女颤颤巍巍走到一名宾客身边,露出谄媚的贱笑,那客人脱了鞋子说道:“给我舔脚。”

少女立刻跪下来,无比小心地捧着男人的脚伸出舌头舔了起来。

“屁股伸过来呀,不想要筹码了?”男人玩味笑道。

少女赶紧挪动屁股,一边跪着给男人舔脚,一边高高撅起红肿的屁眼。

男人手握成拳,毫无预兆地一拳打在少女屁眼上,少女没有防备,被一拳打得铺出去来了个狗吃屎,立刻引起周围人哄笑。

少女赶紧爬起来撅好屁股继续给男人舔脚,她把男人的脚趾含进口中,一根一根仔细吮吸,舌头在脚趾缝中仔细舔舐。

男人再次举起拳头又是一拳狠狠捣向少女屁眼,这次少女有了准备,身子只是往前冲了冲,屁眼结结实实接住了男人这一拳。

拳头一半陷入红肿松软的肛门,大轮盘游戏时少女的屁眼可是被这些男人好好折腾开发了个彻底,早就被他玩松了。

男人拔出拳头,屁眼里的精液混合着淫水被拉成了丝。

这次又是结结实实一拳,直接拳头整个捣入少女屁眼,少女忍不住发出噢噢的叫声。

另一边刘二嫡跪在一名宾客面前,学着母狗吐着舌头哈气,双手捧着自己的大奶子抖动。

汪汪,刘二嫡学着狗汪汪叫,叫完转身撅起屁股。

她的奶子很大,当她跪在地上,撅起屁股,上半身贴着地面时,大奶子拖在地上。

她揪着自己的乳头将乳房拉长,那宾客熟练的伸脚踩在她的乳房上。

宾客踩着她的乳房同样手里握着筹码成拳,一拳打在她屁眼上。

刘二嫡可是个经验老道的旧玩具,第一拳就被干穿了松软了肛穴,屁眼立刻讨好地紧紧裹住男人的手腕。

等男人拔出拳头,刘二嫡起身像狗一样摇着屁股爬向下一位宾客。

场上玩具们各显神通,祈求着宾客们能把筹码塞进她们屁眼里。

新玩具少女那边已经被三个宾客用拳头给她好好通了屁眼,她此刻满心欢喜,只以为自己拿到了筹码,殊不知那些宾客可没有那么好伺候,拳头塞进她屁眼里并不代表就会把筹码放进去。

刘宏悠闲地靠在美人枕上,那绵软的巨乳十分舒服,此刻正有个玩具同样跪在他面前,撅着屁股讨要筹码,刘宏却抬起脚,鞋都不脱,直接将脚尖插进那玩具屁眼里。

那玩具讨好地双手绕到屁股后面,捧着刘宏地鞋往自己屁眼里塞,这也是个有经验的旧玩具,屁眼竟是松得塞进去了半只鞋。

刘宏带着笑意抽出脚,连拳头都懒得用,直接踹开女子,“滚滚滚,脏屁眼别脏了本相的手。”

那玩具立刻灰溜溜地爬开了。

这轮游戏很慢,玩具们需要讨好宾客,宾客们又慢慢挑选把筹码给谁。

大家说说笑笑一轮游戏就是两个时辰,这游戏可比大轮盘慢多了。

等所有宾客都表示已经把筹码给出去了,主持游戏的裁判领着一群婢女开始统计筹码。

裁判也是个女子,穿着端庄秀雅的鹅黄襦裙,站在一堆爬在地上蠕动的玩具中犹如纯洁的圣女。

裁判说着俏皮话,让婢女一个一个掏玩具屁眼里的筹码。

“哎呀,这个肉桶里一个筹码都没有,是不是哪位大人塞得太深,且再往里摸摸。”裁判笑嘻嘻地命令婢女仔细检查。

女子手臂比男人的细,婢女已经是把整个小臂都伸进了身前撅着屁股的女子体内,可这玩具确实一个筹码都没讨要到。

“好吧,换下一个肉桶。”

很快那新玩具少女被抬上来,她已经是两股颤颤,婢女噗嗤一下熟练地把手伸进她屁眼里开始掏肛。

“呃……噢……”少女发出淫乱的呻吟。

“哎呀,这个肉桶真是不堪入耳呢。”裁判也是少女,立刻羞红了脸,抬起脚踩在那玩具少女脸上,用鞋底子踩住对方的嘴巴。

掏了半天,婢女掏出三个筹码来。

少女忙活满天,屁眼被人捅了又痛,结果却是只拿到了三个,那些宾客人人都把手伸进去,却不一定都把筹码给她了。

第二轮游戏结束,这次少女没赢,当然刘二嫡这个烂货也没能拿到第一。

接着宴会上又有投壶,他们这些玩具被撑开屁眼和逼洞,任由宾客往她们洞里扔东西,谁先被扔满两个洞获胜。

宾客们手边都有一盒石子,玩具们撅着屁股不停爬,宾客瞄准了扔就可以,盒子里石子扔完还可以再续。

宴会一直开到下午才散去,宾主尽欢。

刘二嫡那两个洞被玩得松松垮垮,两颗奶头犹如肉条。

那少女则十分不堪,是被抬着回去的,也不知她父亲回去会怎么收拾她,要想把这么一个新玩具培养成经验老道的玩具,可得花不少功夫,不找个十个八个男人把那骚洞好好操开操透是不可能。

刘二嫡想起当初听说父亲要带她去赴宴,她可是精心准备了好久,像她这种出去参加宴会的女子以后肯定都不能给父亲生育,所以她特意去了城南的暗巷,那边是穷人区。

人越穷就越不注重血脉,生得越多就穷,越穷就越生,所以那边的男人特别多。

像她这种气质高贵的管家女子那些男人这辈子都很难遇到,所以刘二嫡进了暗巷立刻一堆男人围上来。

暗巷就是暗娼女做生意的地方,几文钱就能在街边搞一次,但大殷朝女多男少,也不是谁都可以做暗娼。

年老色衰的自然没人光顾,巷子里都是二八年华的年龄女子,一个个袒胸露乳展示着自己的皮肉。

刘二嫡去了暗巷不仅不收钱,还反倒给别人钱,操她一次就给十文。

要知道要一个暗娼才四五文,搞她这样细皮嫩肉的贵女居然还能赚十文。

她身上的骚洞就一直没空着过,在暗巷群交了半个多月,这才跟着父亲刘宏去赴宴。

第一次赴宴时她那两个洞就已经是久经沙场,任由宾客随意玩弄。

刘宏见她如此争气,不像那些骚母狗动不动就发春高潮,顿时满意至极,自那以后,她就成了刘宏几个玩具中的一个。

能跟着老爷出去应酬,刘二嫡在府里的身份也变得金贵,除了几位夫人,她也算能说得上话的女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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