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酒初遇老同学
那人不像是有耐心的,随意拿手在屁眼里捅了两下,括约肌差不多扯到三指宽,就提着鸡巴往里插。
那人的性器不大,比不上alpha,但胜在长,能捅到第一个回弯。但他不好好插,非要按着屁股往一些离谱的角度操。夏佐被操得想吐,肚子上都被捅出来痕迹。
但他只能含着口球呜呜发出抱怨。
那男人听见了,操得更卖力,自以为是地安抚他。“骚货,别急,好好吸着,马上就射给你。”
说是马上,可那人还是在肠壁上横冲直撞,夏佐都觉得肠子快穿了,他害怕得努力夹着臀,试图减缓男人抽插的速度。
这似乎的确是个好办法,因为男人很快就被他夹得射了出来,他的精液滚烫极了,比夏佐的皮肤还要烫上十度。脆弱的肠肉被烫得抽搐,就像吞进一整团岩浆,连带着屁股都痛得发红的,绷成了圆润的弧度。
夏佐前面没有堵着,尽管被医疗仓修复成最开始的模样,也因为长期被控制排便,失去了射精的肌肉记忆,前列腺液不自觉地流了出来。
夏佐才知道操自己的连人类都不是,竟是个火生人。他摆动着在外的腿试图挣扎,却恰好挤压得黄色浓浆从屁股里溢出来,顺着白腿淅淅沥沥往地上流。
场面色情极了,那火生人骂了句娘,撸了两下又往里面插,把没流出来的堵了回去。
这一下又是整根没入,只是刚好擦过生殖腔口,那微微凸起的软肉蹭着冠状沟,全是挑逗与讨好。可惜男人从来没想过让这可怜的屁股舒服,他就只是当作一个免费肉便器,他随心所欲操着,时快时慢。
夏佐难熬极了,这难以预测的速度几乎要了他的命,整个屁股都毫无防备,每一下抽插都能打破节奏,破开软肉。
尤其是最深处几乎没有开发过的区域,被鸡巴往其中破开一寸,都胀痛得令夏佐发抖,几乎是另一种形式的破处。
火生人也感受到了极乐般的待遇,这也是他为什么喜欢操人类beta的原因,因为他们的屁股深处是alpha操不到的,即使外面被玩得再怎么松,最深处总能紧紧裹着他的鸡巴头子。
与此同时夏佐听见自己隔壁传来一声高亢的鼻音,接连不断,也不知道另一个射得有多狠。
但他没多久就知道了,操自己的那个火生人很快就被紧致的肠道深处吸得射出来。精液涌到最里面,还朝上涌,夏佐抖着屁股被烫得射了出来。精液在肠子里来回流,把屁股都浸染成男人的味道。但这还没完。
那根鸡巴还堵在里头,停了两秒,尿眼一张竟喷出水柱来。灌肠一样往里头涌,夏佐的肚皮被尿得不自然鼓起,像坏了俩月的胎。
夏佐刚高潮完,肠道内的挤压对他而言就是快感的折磨,他恐惧地叫着,生怕肚子爆开来,尿水到时候就要往肉里流。好在男人尿完后就把鸡巴整根拔出,腥臭的液体涌出来,流了一地黄白,看着跟夏佐失禁没什么两样。
男人拿起挂在墙上的一支笔来,捉住夏佐颤抖的腿,往上画了一杠,这算是操了一次。
夏佐咬着口球,喘息着以为完了。直到他的屁股再一次被捉住,这人没有指节,皮肤很滑,是刚刚那个火生人的同伴,多半是个昙惮。
这人扒开夏佐屁股,也不清理,就这里头的精液尿液就往里操。
这根鸡巴要粗得多,几乎有手臂粗,龟头是锥形,却像触手似的能够弯曲控制,左右两侧有自由张合的吸盘,是用于授精时固定猎物的。
夏佐被昙惮操过,他知道自己将迎来什么。那性器的头部会给母兽一种温顺的错觉,柔软地探进去,几乎可以称之为撩拨。但根部却有小孩手臂那么粗,与其说是生殖器不如说是刑具。
当他操到底时,夏佐几乎能听见胯骨传来的声音,屁股肉也被挤成可笑的形状,像是分开的两团,一旦贪心吃完了鸡巴就再也合不拢了。
夏佐全身重量都压在胸口,他有一瞬间都产生了缺氧的错觉,他努力抬起身子,调整呼吸。
昙惮的性交方式不同于人类,他们更善于诱导母兽的挤压来授精,而非抽插。
那触手般的头翘起,找到了夏佐的生殖腔,撩拨得要往里进。而边上的吸盘也包住了前列腺,如同小嘴般吮着,咬的紧紧。
夏佐最受不了这个,他肠子抖着,在快感中忍不住收缩,前列腺仍被吸住,这样的下意识收缩就和自慰没什么两样。
而那个细软的触手头半像舔舐,半是钻动地想进到生殖腔里。
夏佐只觉得下腹一阵酸软,竟产生一股尿意。性器中的软管被取出,前面的肌肉却还没恢复。前列腺没被吮两下夏佐就失禁了,性器垂着,这一切都被外边的人看在眼里。
那个昙惮就伸出滑嫩的手裹住夏佐的阳具,上下撸动。
夏佐就像操进了一团史莱姆里,冰冷湿滑,温吞地裹着。没动两下夏佐就又硬起来,屁股里还夹着昙惮的生殖器,括约肌被撑到最大,只能任由男人玩弄。
昙惮也没打算真的操进生殖腔,就单纯引诱着夏佐吸他。
但他没想到夏佐前面那玩意比后面还敏感,被套弄了几十下就射了出来,屁股也随着高潮抽搐。两条白腿无力挣动着,有一种勾人的可爱。
昙惮满意地贴着生殖腔射了。抽出性器时,夏佐的屁股中间就剩了个闭不拢的洞,肠肉红肿地外翻着,被风吹过都能带来快感。
昙惮也抓起笔,往他腿上添了一笔。
第二天枫从花街出来时,就看见木屋最左侧外露出的白屁股上,密密麻麻全是字,肉穴艳红地嘟着,糜烂地滴着精水跟尿液,不知道肚子里还装着多少没漏出来。
在下街出来卖,就只能坐在笼子里,等男人的手伸进来摸,在脸上,在奶子上,买之前要先看看你有没有病,值多少钱。
有时候夏佐会真的相信那些人给自己定的价。
褚骋在那以后来过一次,他头发有些乱,像是经过了奔波。
“……夏佐?”他有一瞬间没有认出来。
夏佐低下头,装哑巴。
褚骋认定是他,手要伸进栏杆里摸他。夏佐躲开了。
褚骋冷笑一声:“你知不知道自己惹了不该惹的人?”
夏佐知道,但那就像命中注定的。花街有很多人看不惯他,罗缎,枫,甚至可能是任何一位客人。
“真笨啊,”褚骋低下头看他,“你知不知道会长的夫人是将军的女儿……你也真是饥不择食啊,连那么老的男人也不放过,知不知道他儿子都跟你差不多大了。”
夏佐听得有些作呕。“我和他没有做过那种事,我们最多只是拥抱……”
话没说完就被褚骋打断。“哦,然后你就以为自己很特别了?你知不知道发生这种事情是在浪费我的时间。”
明明只是再随便找个人的事,但这样的结局就是让他莫名有种烦躁感。
“给我机会,我还是能帮你干掉他……或者再随便安排个身份。”
褚骋深吸一口烟,火花闪了闪就被他捻熄了。
“不用了,他本来也看不上被人用过的,玩具,宠物,都是。我果然还是该找别的办法。”
他没有等夏佐的回应。那个家伙低着头,就像彻底被打倒了,终于学乖了。其实还有一些话就要脱口而出,但那绝对不是理智的决策。褚骋面色紧绷,在自己改变主意前转头就走。
夏佐其实只是很耻辱,他也明白了,人但凡读了些书就变得狡猾,也容易自以为是。从始至终他都没想过要结束自己的生命,但他就像一辆刹车失灵的卡车,在高速下坡中即将迎来毁灭。
他很害怕,害怕在每一次突破快感阀值时的精神空白。就像灵魂死了。他好像也很难在性中找到解脱,就算芯片还在工作,但那样的快感已经变得无聊。
他总听见耳后有个声音在嘶吼,最好是有什么东西,结束一切吧。
他最后的客人是一名星盗。
当然他不是这样自我介绍的,他说他叫瑞文。
听上去像个代号,他不需要脱掉那身皮夹克,夏佐就能猜到他身体的模样,上面要么是疤要么是还没变成疤的口子。暴露他的是那一身漂泊的气息,还有不知是哪的口音。
男人的轮廓很坚硬,像一只双腿直立的野兽,下颌骨边上有个疤。皮肤是饱受紫外线侵蚀的模样,但是发色和瞳色都很浅,在夜灯下泛着光。
他突然转过头来,嘴角一下拉到最开:“是不是好久没有见到过人类了。”
他一定对自己的外表很满意,至少在别人那里收到过不少奉承。
但夏佐事实上很害怕星盗,那次被醉汉压在身下猛操的经历简直是噩梦的开端。更重要的是,他担心瑞文会不给他钱。那样他就买不起饭,甚至如果受到性虐待都没有办法支付起医疗仓的价格。这可能是最惨的一种死法。
他抿着嘴,硬邦邦地说:“人类才最爱骗人类。”夏佐说完就后悔了,他担心男人被冒犯到。
但瑞文就笑了笑,带着他进了最近那家自助旅馆。夏佐对他有所改观,至少这人不算抠门。
接收到夏佐稀奇的眼神,瑞文在他屁股上拍了两下。“我可不想呆会操你的时候边上还有人吹口哨。”
夏佐脸涨得通红,甩开他跑到浴室去洗澡。
瑞文就笑。他看他年纪不算大,二十出头,是个很瘦的beta,但他身上那股劲儿告诉他,他这样瘦有一半的原因都是因为挑食。
瑞文最开始选他,是想起来十多年前的自己,不认命,但如今看来,他和自己不算太像。这个beta以前是过惯好生活的,就算落魄了,也应该做个富贵人家的宠物。
但夏佐已经决定好把自己贱卖了,他浑身赤裸地出来,跟男人说他准备好开始了。
瑞文抬起头,目光从修剪整齐的脚趾,扫过他全身,他只是玩笑般说了句:“还真不懂情趣啊……”
这句话让夏佐很不爽,他冷着脸坐在男人腿上,开始扒裤子,还顺便白了他一眼。
“什么价就什么服务,你要是付得起钱,也不是不可以玩花街那套。没钱还不赶紧做,我还有下一单呢。”
瑞文听了就笑,说行,那他加价。
夏佐的表情僵住了,努力没表露出恐惧,一般高昂的价格最后都有一半会拿去交医药费。
几乎像是安慰,瑞文用手按住他的腰,滚烫的热度相互侵染。
“我不爱看别人痛,不玩那些,就玩点银河系那边的老土东西吧。”
夏佐顿了顿,才明白他指的是什么,拿奶子伺候人洗澡是十五年前就流行的东西。这种服务大多发生在银河系周边的正规红灯区,那里的性工作者并不是奴隶。夏佐读书那会对此嗤之以鼻,但他从来不知道具体是怎样做的。如今在毗森区也不会有人提这么纯情的要求。
他没说自己不会,决定硬着头皮上了。他很镇定地拉开塑料浴帘,把水放进浴缸里。手边没有刷子,他就用手去清理浴缸中上个客人留下的皮垢。
男人站在浴室门口,点了根烟。
房间很窄,夏佐半个身子贴在冰冷的瓷砖上,另一半能感受到男人身上的热气。
他浑身赤裸,感觉自己像个动物。
男人就这么看着他,夏佐忍不住并拢了腿。然后他听见瑞文笑了声,就被从背后抱住了。夏佐拿余光偷偷瞧,被大片蜜色的肌肉吓了一跳。
贴在自己身上的肉是滚烫的,按照这个姿势,贴在脊背上的就是他的胸,在皮肤上摩擦的就是他的乳头。
“嗯……我好像能理解为什么有人觉得女仆会很可爱了。”
夏佐把脏水放掉,他急需说点什么来掩盖紧张,他说:“我又没那两坨胸。”
瑞文亲他的耳朵,说那就更好了。
夏佐头一次感觉到害羞,不是被扒光衣服的耻辱,硬要比喻,那是是被风掀起裙子的感觉。
脸面驱使着他表现得公事公办,他放浪地邀请他进入浴缸,就像曾经对埃德文那样。
瑞文顺从地躺进去,四肢展开,像个苏丹,床伴使尽小伎俩就是为了他十分之一的爱。
夏佐找到了旅馆提供的廉价泡沫,挤了满手,黏稠地顺着手指滴落。
像极了头一次给人做手活。瑞文这样想,他这么瘦削,肚子那薄薄的一层皮都要给捅破了。
“你先别急着摸。”夏佐轻轻地皱眉,他在研究怎么把泡沫变得更多,其次才是怎么挂在皮肤上。
其实瑞文没有他想象中那么急色,他只是想到了以前那把蝴蝶刀,漂亮得不沾血,可惜折了。
夏佐算不上准备好了,但也担心他不耐烦。胸口上抹满了,泡沫却挂不住,淅淅沥沥往小腹上流。乳头若隐若现,像裹着白纱,纯情极了。
夏佐双手扶着浴缸的边,就这么往瑞文身上蹭,男人的胸肌要饱满得多,连乳头也更有弹性。夏佐一旦注意到这点就离不开眼了,当自己的肿乳头顶在男人的乳晕里,那块肉就陷下去,有种自己在操他奶子的感觉。
他认为这是在悄悄占客人便宜,所以没敢看瑞文的脸。
但这具身体比那张英俊的糙脸更诚实,有一道疤从锁骨横到胸口,甚至侵染了一部分乳晕。
瑞文笑了笑,问他:“很丑吗?”因为看他愣神了。
夏佐的呼吸停了一瞬,他说:“挺好的,很威风。”可不是吗,每一道没杀死他的疤,都是个死掉的敌人。
但他没说自己有多喜欢这具身体,他不敢说,那些凸起的瘢痕就像皮肤上的蕾丝,紧紧裹着健硕的躯干,胸肌和屁股紧绷着,他知道男人的爆发力。
夏佐无意识地拿胸上的泡沫去涂,涂满这条疤就转向下一道,颇有些古早光脑小游戏的感觉。
暖色调的灯打在潮湿的雾气里,瑞文有一下没一下地拿手指卷他发梢。贴在他怀里,夏佐几乎要在这样的温情中睡着了。
有一根发烫的东西顶在屁股上,夏佐很自觉地打开了腿,耳朵就被咬了一下。
“屁股夹好,别掉下来。”
夏佐听话地夹好,但他不明白为什么男人不进去。
瑞文笑了声,拿拇指揉了揉他的屁股缝,肉艳红地嘟起,敏感地缩了一下。
“都肿成这样还出来接客,嗯?”
夏佐喘了一声,被他摸得情动,问他不喜欢?
瑞文喉结滑动一下,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留下湿润的痕迹。他承认青年的模样色情极了。
但他仍然没有进入到里面去,只是抵着那处软肉磨研,两根阳具不时碰着。
“喜欢,我怕把你操死,就没有下一次了。”
夏佐被他亲得笑,性器扬起头,就戳在男人小腹上,竟产生一种正在操他肚脐的错觉。水温很烫,瑞文动作其实算得上温柔,奈何长了根驴屌,只是拿腿夹着也磨得痛。
但越是这样,肠道里头就一阵阵发胀,或许是因为肿得慌,让夏佐回想起被操的滋味来。但屁股里面干干净净什么也没塞,只有几块馋得滴水的骚肉。求男人操他,夏佐心里有这个想法,但他说不出口。他闭着眼趴在男人胸上,缩着后面的窄道,以这种纯情的方式自慰。
也不知道瑞文发现没有,也或者只是把他当成一个抱枕,竟也能在这种缠绵里汲取温暖。
夏佐只知道他比以前任何一个人都炽热,有温度,他是这里最像人的人。
他太烫了,让夏佐掐在他脖子上的手都使不上力。夏佐被顶得耸动,他扬起头来,浴霸像个唾弃他的太阳,晒干了泡沫,结成透明膜衣。
瑞文被掐得缺氧,光在眼里发散,映得夏佐像个堕天的神。他几把肿得发痛,狠狠再操了两下,马眼张合着,精液控制不住地喷射出来。
没有浇灌进土壤,跟泡沫一起糊在夏佐的肉体上。
瑞文从始至终一直盯着他,让夏佐无处可藏,他赤裸地高潮,嘴里发出濒死的呻吟。
“哈……啊啊。”
他觉得至少有一刻自己是觉得就这样死了也不错,然后他失了力,滑进水里。瑞文贴心地抱着他,细细密密地吻他手背,吮他的指尖。声音含糊:“我下次还来下街找你。”
夏佐有点想哭,他说:“下次可就找不到我了。”
瑞文听见他的疲惫,问他为什么,是有人买他了?
夏佐不答,反问:“你觉得我值多少钱?”
瑞文和他才头一次见,不过是睡了一觉,评论不出来。他只能说:“你很特别。”
夏佐觉得自己像个咄咄逼人的卖家,不要这些评价,他只想人付款。
不过他突然想到了星盗的规矩。法规与名声是他早抛弃的东西,救自己出去他实在不需要付出什么。他抱浮木那样抱住瑞文,他知道男人没穿衣服时是心最心软的。
瑞文吻了他,很轻。他问他很痛吗。
夏佐摇了摇头,他突兀地开口了:“你们船上还缺人手吗?”
瑞文手上的动作顿了顿,“这么明显吗。”这是指星盗的身份,他笑着说:“你怎么知道我说得上话?”
夏佐抿了抿嘴,只说:“看着像。”
瑞文表情不变,只是没了笑意,他不喜欢在做爱里头加入商谈成分,这显然是在侮辱性这一词。“那要看你会什么了。”
夏佐此时却指望这人最好精虫上脑,他说:“你可以上我,”他试图增加砝码,“只要有医疗仓,被轮都可以。”
这答案所有客人都喜欢听,但是瑞文不满意,他扬起眉反问:“那我随便找个贸易站的妓女不都能解决这个问题吗?”
夏佐说:“我可以不收钱。”
瑞文笑了,说:“其实我也可以不给。”
夏佐涨红了脸,一瞬间好像自己在这里仅剩的价值也荡然无存了。他还是不想放弃,就像害怕被羞辱那样,用很小的声音说:“我会修机甲。”
瑞文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让他再说一遍,会什么。
“我懂机甲维修……”夏佐拿瓦努语重复了一遍,期间眼睛紧紧盯着他,不敢放过任何一个表情。
瑞文突然就笑了一下,像是听到上天开的玩笑,他难以置信地向他索要证据。
夏佐把自己在仙女座星系的光脑编号说了出来。13打头,n20结尾,足以证明公民及学生身份。
瑞文被惊喜冲得头晕,他下意识捏了捏这对屁股,有些宝贝起来,才想起来这该是船上未来的技师。
他没管身下又硬起来的那根玩意,从浴缸站起来,随便拿水管冲干净泡沫。他已经打定主意。
“要走今天就走吧,你可别反悔。”
夏佐没想到这么快,他也是久违地在这片荒蛮土壤中感受到了学历的力量。他也怕瑞文后悔,赶紧洗干净身体,顺便庆幸瑞文刚才没射进去。站直了才想起问他什么打算。
瑞文点了根烟叼在嘴里,他说:“随便找个离开负81层的办法,我估计新风系统后头多半有路。只要往上走了,就有人能接应。”
夏佐骤然想起第一天来这边的景象。
“通风管道的网格的确是可以通过的,只不过要小心风扇和周围的看守。”
瑞文把自己的皮衣套在夏佐身上,他吐了口烟。
“上身穿得太少,下半身将就了。”
夏佐把外套拢得紧了些,才刚好遮住奶头,屁股被紧身裤包着,性器的形状绷出弧度来,看着就好操。这副打扮是绝不可能走正门过的,他也没有通行证。
但瑞文说他有办法。夏佐只能信他,被他搂着,天蒙蒙亮,街上这会早没了人。
新风系统边上没有看守,但有俩远远的监控器,以及浮游智械。
这显然比弄死活人要困难些,尤其是对于失去光脑的奴隶来说,因为智械是联网警报系统的。
但对于瑞文就变得简单,他用了星盗惯用的伎俩,让传输短暂过载,这样警报会迟上很多。
智械似乎的确是扫描出来热源,但通知序列迟迟发不出去,垂着头,一副卡死的模样。
夏佐推开它,就往铁网的缝隙间挤。
此时离天气变更还差26分钟,风扇呈待机状态,这也是夏佐选择白天的原因,因为客流量低,风扇频率降低到每30分钟才启动一次。
他们就这么钻进去,翻到巨大扇叶背后,顺着维修用管道向上攀爬。
夏佐想起小时候的探险,但其实到了这时他一点紧张感也没有了。到安全区的过程大约有十多分钟,因为他在爬进79层的新风系统时,空旷的管道中才响起81层的警报声。
瑞文带着他向管道外翻,底下街上站着两个褐色头发的双胞胎,手里拿着不知道怎么带进来的电击枪,脚下倒着六个守卫,护甲失灵滋滋闪着红光。
瑞文跳下去,降落在贫民窟的合金屋顶上。夏佐往下跳,他就伸出手接住。
街上没人在意这件小事,因为这是79层,黑拳与金钱就能解决一切问题的地方。
双胞胎是摩格和摩根。他们对于夏佐的加入没有露出惊讶的表情。
摩根比较直白,他搂着哥哥的手臂:“我早知道瑞文是个冲动的家伙,让他当船长很有趣。”
摩格抿着嘴:“这样很危险,我们原本的计划里没有考虑过这个变量。”
摩根悄悄往夏佐那看了眼,他说:“瑞文说他是机械师……机械师怎么在81层。”
摩格说:“那刚好,有新的我们也不需要留西格玛继续活着了。”
夏佐侧着身子背对他们,他躺在床垫上装睡。这是贫民窟里一间租房,里头只有两张床垫一张桌子,还有一个裸露的灯泡。
瑞文从街上回来,双胞胎就不讲话了。他没觉得奇怪,早就习惯这两人天天贴着,跟连体婴儿一样了。
瑞文双手提着水桶,这是今日分发的量,喝的洗澡的冲排泄物的都在里头了。他们在这里要呆上几天,等夏佐从取出芯片的副作用中恢复,也借助于这里庞大的人口基数与贫瘠网络,给星舰换换血。
夏佐感受到背后的床垫凹进去一块,是瑞文坐下了。
他在打水之前解决了原本的大副,船员以后只会知道他是在贫民窟暴动里死的,与自己无关。
没办法,一艘船不应该向两个方向开。
瑞文既兴奋又疲惫,他看了看背后那个漂亮beta,披着自己的外套,腰窝的弧度刚好可以放上一只手。
他被自己的想法惊得笑出来,这样会被双胞胎发现吧。
瑞文决定背对着他躺下。
第二天起来却不知怎么变了姿势。睁眼一看,夏佐的肩被自己扣着,脸红透了,因为瑞文裤裆里头那玩意也在梦里失控了,硬邦邦绷着,隔着裤子抵在夏佐大腿根。
瑞文喉结抖动了一下,他想解释什么。夏佐瞟了他一眼,冰凉的手指按在他嘴巴上,小声嘘了一声。
另一只手像条蛇一样,滑进他的裤裆,抓住那根肉棒。
瑞文的脊背顿时通了电,脑子还迟钝地想夏佐那个眼神,那是什么意思?像看一个不懂自己撒尿的小孩。瑞文有些被小瞧的耻辱感,但同时他又很享受夏佐的羞郝。那么温顺,他睫毛抖得好厉害,最好是沾满精液,黏稠地糊了满脸,那张漂亮贪心的嘴吃也吃不下。
瑞文亲了他一下,在嘴上,他吮他的舌头,想吃进肚子里,揉他的背进自己怀里。最好是肋骨打开把他包进去,夏佐小小的,成为自己的一块肉。
夏佐拗不过他,嘴巴被吃出水声,奶头拉扯间全露出来,可怜地被占够了便宜。
他手里还很认真地想榨出精来,但那玩意就跟老犟牛似的,怎么弄都直挺挺肿着。
夏佐瞪了瑞文一眼,里头全是埋怨。
瑞文得意地顶了两下,戳得他手心滚烫。夏佐累,干脆撒手不干了。
瑞文急了,低声舔他耳朵:“宝贝别啊,还没完呢。”也不管人乐不乐意,就按着他的手在自己鸡巴上滑动。
夏佐夹着腿,脸上没什么表情。但下边那根玩坏的鸡巴听话地流着水。
瑞文就讨好他,一下一下在他脸边上啃,逼得夏佐红着脸喘不过气来,脸蛋上好几个带水的牙印。
他乖得让瑞文忍不住摸他,一路摸到腰腹,再向下,那条小裤子居然湿透了。完了,夏佐看他像条大狗一样,闪着眼睛就差摇尾巴了。
结果不知道是不是动静太大,睡那边的双胞胎醒了,悉悉索索站起来。
夏佐吓得动作都停了,瑞文就搂他更紧,拿背挡着两人相交的手。
双胞胎很默契地没说什么,若无其事地出门买饭,也不知道看到没。
两人一关门,瑞文就坐起来摸夏佐的鸡巴,手急得差点把裤子撕了。
“别……哈,你慢点。”
夏佐并着腿骂他,性器跟卵蛋还是一起被掏出来,被大手拢着揉,他舒爽地蜷着脚,连胸口也一并发红,就跟乳晕涨大了似的。
迷迷茫茫就被男人骗得把裤子扒下来,两团屁股肉里失了遮挡,露出条干干净净的小缝。
瑞文馋他好久,掐着肥腿根埋头舔上去。夏佐抖着屁股,两手想推他,爽得没了力气,反而被头发缠上。
瑞文高耸的鼻梁都埋在那块软肉里,睫毛不时刮过皮肤。那条舌头却湿软得不似实物。
“啊啊啊……嗯,瑞文,”夏佐挤着屁股里头的骚肉,感觉空得慌。他这回干脆抛了脸面,“混蛋别舔了,直接插进来吧,哈……”
瑞文捧着他屁股,含糊地说还没扩张完。
夏佐气笑了,挣扎着站起来,把瑞文摁在地上。
他扶着那根紫红的驴屌坐了下去,瑞文没反抗,就看那个窄窄的胯一颤一颤,那么粗一根玩意就没了进去,被裹得紧紧实实。
夏佐咬着唇,坐到底了才松一口气。屁股碰着男人的耻毛,一阵阵磨,好让里头每一寸都被操开,也不会那么痛。
瑞文胸口热得淌汗,沾得夏佐满身是他的味,他眼睛亮的发光,胯连顶了好几下。
夏佐的鼻音猛地拔高,他岔开腿,想扶蜜色的肌肉,又不敢下手。“慢一点啊啊啊,太胀了!等等……”
瑞文舔了舔嘴巴,嘴上说着:“宝贝乖,听你的,都听你的。”掌心却把夏佐的腰掐紧了,一点没有松手的意思,胯打桩一样挺弄。
夏佐翻着眼睛,爽得嘴唇发麻,胸膛小腹都发着热。腰也使不上力,手撑在男人胸上,要倒不倒。原本就吃得辛苦的肚子换了角度更装不下了,就跟肠子胃要被操开似的,整个屁股都给他占了。
“唔,呜呜,我不要了,换个姿势,好不好。”夏佐求他,声音都被撞碎了。
瑞文没听。
夏佐气得喘了两下,抓着他奶子一拧。力气不大,瑞文差点被他掐射了,脊背一激灵。
夏佐眼眶都红了,凑过来亲他下巴,问他能不能轻点。瑞文被他勾得受不了,跟他说好,鸡巴慢了下来,裹着肠肉打转。顺毛一样摸他脊背,从脖颈一路到尾骨。
夏佐眯了眯眼睛,像条发情期的猫,屁股都被捅得合不拢了,还能被摸得鸡巴流淫水。他完全没有想到瑞文是在蓄力,把射精那股劲憋过去后,就又不听话了。
他刚好找到了生殖腔,鸡巴抵在肉芯,动作频率渐渐快起来。夏佐腿肉高潮般抖着,迷离着眼呼吸不上来,屁股也胡乱夹紧,又可怜地被操松。马眼里流出来的汁液拉了丝,晃动着把瑞文的腹肌都涂得发亮。
奶头颤颤巍巍翘着,挺在两片白肉上。瑞文报复地掐了回去,捻着奶头边上的皮。夏佐抬手要遮上面,屁股又失了防备,被一阵猛操。
废鸡巴憋不住精水,就抖着漏了出来。夏佐努力夹着白腿,就免不了又被摸奶子。被逗了几次,下面什么也射不出来,男人还掐着屁股操。
夏佐才高潮完,尿道里头抽搐着,难受得慌。他扭着腰想起来,被瑞文按在胯上。
男人骗他说:“宝贝别急,就好了。”
夏佐再也不信他了,气得眼泪都流出来。瑞文直勾勾盯着他脸,使劲操了几下射了出来,糊满了生殖腔口。
他喘着气把夏佐扑在床垫上,问他爽不爽,结果被瞪了一眼。
夏佐没好意思骂他,他本来是看在瑞文帮他的份上帮回去,结果没想到被按着操了一顿。也没想到这人这么狗。
瑞文没算这些帐,他突然就觉得夏佐是送上门来的床伴,看着冷硬带刺,操两下就软得跟猫似的。
瑞文越看越爱,压在夏佐身上,吃他脸上的泪珠子,没舔几下又硬起来,鸡巴顶着夏佐腿根蹭。
估计双胞胎又要在外头多待半天了。
14
星舰一如往常在宇宙间穿行。
光学外壳具有纳米材质典型的隐形特征,很难被来往商船察觉到存在。除非他们有最先进的雷达,否则只有被贴近时才会发现这艘星盗船,而那时就太迟了。
但今天不太一样,他们没有寻找猎物,只是停在了一个贸易站的港口。
只要他们不张扬地改变涂装,就没人看得出这是一艘黑船。
一个黑发男人在两小时后带着个oga回了舰尾。大部分船员都去采购补给物资,营养液与燃料。但他不同,作为放在船长身边的人,他的手负责做脏事。
这一切是从他们一起劫走褚家在n港的货物之后开始的,一夜发了大财,谁也不知道这样一个流窜星盗从哪里获得的情报。外人只知道,这个没有光脑认证的黑户成了渡鸦号船长的狗,替他处理尸体,最近又多了一项——在发情期物色情人。
有人说他甚至给船长操过,也不知道从哪听的。
大概是他打过太多人的脸,尽管下令的是船长,但每个人都只敢恨他。
“你是船长的手下?”金发男孩问他。
夏佐点头,他穿着旧夹克,脖子上露出的那片疤对于大部分男孩来说,都显得有些太恐怖了。
但这个人不是很怕,他早就和星盗睡过不止一次。他上下打量夏佐两眼,从一个精致的烟盒里拿了两根烟,递给他。
“大哥,你替我说些好话,”男孩眨了眨眼,“我前些天刚吃了阻断剂,怕弄狠了又发情……”
夏佐看他一眼,接过烟点了,说行,你放心吧。另一手就推着男孩的背,把他带到瑞文屋里去。
做完这事他又去处理了一些事情,准确地讲是一些人。
他在盥洗室洗手,凝固的血卡在指甲缝里抠不干净。夏佐沉默地看那个粉色漩涡。
他晒黑好多,有些脱了原来的模样。这几个月打过架,也差点死了,下巴上留了个疤,还冒了胡茬,不算好看。
他有时候照镜子能模模糊糊想起自己在花街的样子,颓废又任性,他不喜欢。但瑞文就是在那会认识自己的,夏佐猜他就喜欢那种类型。这也或许是一种不幸。
他不该想这么多,只是回忆被抚摸的感觉也是一种逾越。性更是已经像梦了。
瑞文是与他互相索取的帮手,他们在79层的贫民窟都已经说好了。
夏佐想给褚锋不痛快,瑞文要消化老船长遗留的势力。他们各取所需,渡鸦号也借此小出了名,动世家头上的土,他们不是独一个,但还没死的为数不多。
夏佐掂量着自己手上的筹码。前些天传出褚锋和霍奇家族联手的事情,目的是铲除星盗,指向很明显了。
他的地位岌岌可危,只要想,瑞文随时都可以把一大部分黑锅甩给他。瑞文目前还没这么做,或许是因为之前自己还有用,另一半原因,可能是因为他算个好人。但他最近似乎对自己的身体没什么兴趣了,即使夏佐不沉迷做爱本身,但他感到一种危机。
你不喜欢这样的我吗?只是想到这句话都可笑。自由二字的意义比以往都深刻,这意味着他可以选择和谁做爱,这是一件需要勇气的事情。而他如今还会在梦里见到瑞文,此时他们之间却再没有金钱交易,最多只不过是共生关系。“他不会对我这么重要的。”夏佐这样对自己说。
与此同时,这点却让他发笑。过了这么久,夏佐居然还是这么天真的一个人。
“你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去做,不是吗。”瑞文当时是这么说的,显然他也为了发情期而苦恼,阻断剂对他的效果越来越薄弱。“所以我是十分尊敬beta的,beta是最可靠的伙伴。”
伙伴,于是我是伙伴了。夏佐又抽了根烟,好吧,他得先打听打听霍奇家族如今是谁在掌权。
夏佐看见自己的指节在颤抖,显然即使移除了芯片,他也实在不想回到那样的地方。算了,明天再去地下酒吧——最好不用亲自去,但身边没有可信的人。唉,明天再去。
突然他感受到甲板一阵颤抖,门外传来刺耳的吱呀声。渡鸦号启航了,他们原本预计在这个港口停泊三天,而那些没来得及上船的船员,恭喜他们,他们暂时失业了。
夏佐皱着眉跑到甲板上,空无一人。他输入自己的密钥,操作室门开了,广阔星图前坐了两个人,还有个人背身站着,裤子也没穿齐,显然才来不久。
夏佐见到他声音顿时收了一半,他问那褐发驾驶员:“摩格,怎么回事?我们的船员还没回来。”
驾驶员面色凝重,因为船长的手按在他的椅背上。
“雇佣兵把港口封锁了,我们只能提前启航。”
等起落平稳了,瑞文才把腰带拴好,他裸着上身,比起船长更像个流氓。
“没办法,亲爱的,有人泄露了我们的编码,恐怕所有安全港都不欢迎我们了。”
缺乏补给,这可能是一艘船最糟糕的局面。
瑞文搂着他的肩膀拍了拍,安慰他:“嘿,也不算那么糟,比两年前好多了。至少我们现在有舵手,厨子……还有机械师。”
舵手可开不动没燃料的星舰,厨子也不能凭空做饭。夏佐盯着他,他努力想到个解决方案:“我们可以去nx41贸易站,那里不需要任何凭证。”
瑞文的表情变得有些怪,他就这么看着夏佐,欲言又止。
“其实nv28贸易站也不需要凭证……”
夏佐打断他,他认为这是瑞文对于他能力的质疑。“不,nx41贸易站距离更近,也更混乱,我们可以从黑市入手燃料。”夏佐没放过他任何一个表情,“如果你是担心那些事的话,没关系,我已经忘得差不多了,这不会影响我们的计划。”
摩格嗅到气氛有些不对,感觉背后的椅子被紧紧抓了一下,又松开了。
瑞文妥协了。
“行,到时候我们不要分散,还是跟那会一样。”
那会是指的他们在贫民窟取出芯片后,想办法回到地面上的那段时间。他们杀过一两个人,最后偷走了鹰式外骨骼的核心。
拥抱对他们而言毫无感情,仅仅是为了取暖。性是麻醉,让他们以为是相爱了,于是他们后来还做过一次,在密不透风的船长室里。
可能是那一次夏佐射得太快,喘息得太温顺,让瑞文觉得无聊了。哦,做到最后他还很扫兴地哭了出来,总之瑞文有一周有没碰过他。
现在想起来还蛮搞笑的。夏佐扯了扯嘴角,他跟瑞文说:“我不会让褚锋针对我们太久的。”
瑞文笑了,表情有点怪,在经过夏佐时拍他的肩。
“没事,最糟的不都挺过来了吗?”
夏佐咬着牙,他觉得瑞文没有当真,他肯定自己在想别的办法。
夏佐想和他细谈,但有些内容不太好让摩格他们听见,于是他在星舰跃迁后赶到瑞文的房间,站在门口组织语言。
然后他隔着门听见了一声高亢的呻吟,甚至都能想象出画面,然后就是连续的床板撞击声。
夏佐听得脸红,屁股馋得发紧,但他呼吸不上来,是因为恐慌。他突然感觉自己的位置被代替了。很奇怪,明明早就不需要以色侍人了,他又为什么会拿自己跟这个人比。
夏佐站了很久,即使闻不到外放的信息素,也凭借着想象勃起了。听见男孩问他怎么就起飞了他怎么回去,瑞文就说那就先不回去了,男孩就笑。
夏佐浑浑噩噩回到自己房间,锁好门。他很烦躁,又抽了一根烟。还不够,他感觉心里空了一块,而烟只能填充肺。他来回在房间里踱步。
其实夏佐一直都知道一个东西可以解决这个问题,那就是做爱。
他面对着全身镜,那只手不受控制地拉低了领口,看见里头的疤。很丑。夏佐踢了镜子一脚,把表面踢翻过去。他自暴自弃地跪在床头,把头埋进旧外套里,尽管这件衣服已经被穿得只剩自己的气息,也让他想起另一人的胸膛。
有温度,也很柔软。
他深深吸了口气,手伸进裤子里按揉着性器。这不是他第一次这么讨厌这个玩意,他用了力想把那玩意按下去,结果湿润的头只是弹了一下。有点痛,怎么摸也比不上瑞文揉得舒服。
夏佐拿指甲去刺激冠状沟,屁股却忍不住前后动起来,裤缝被勒在穴肉里。鼻间忍不住溢出哼音,夏佐呼吸停了一瞬,然后才想起这样的丑态不会有任何人看见,包括镜子里的自己。
他被自己逗笑了。
手换了个姿势,前后撸动着。空气沉闷潮湿。夏佐一边笑一边喘,怎么淫荡怎么来。
这显然某种程度上放大了快感,马眼里头很快就流出水来,把手指涂得亮晶晶。
夏佐听着水声,腿根都在发烫,射精的过程变得很漫长。
他想象是瑞文在给他做口活,男人的舌头很软,头发的硬茬应该扎得腿根疼。
夏佐闭着眼,长期禁欲让下身变得敏感。没弄很久就抽搐着小腹射了出来,弄了满手,包括床单也湿了。他睁眼看着昏暗的房顶,最后缓慢地扯过一张毯子盖住身体。
完了,这算不算是,喜欢?被知道了一定会被嘲笑的吧。要是再过分一点就会像埃德文一样选择疏远。
……但是自己怎么可能比不上那个男孩,比他高,比他聪明。但是他是oga,能生孩子,也比自己漂亮。最重要的是他能轻易安抚瑞文的发情期,天呐,自己甚至都闻不出信息素的味道。
夏佐决定保持这个秘密,因为他目前最现实的计划只是保持自己有用而已。
航行的过程是很缓慢的,如果没有空间跳跃,在宇宙中游荡将会是单纯的等待死亡。
一天又一天,夏佐两次经过瑞文的房间,他都是在做爱。只有这时,他才能意识到abo的生殖差异。但这一次多多少少有个人成分在里面。至少夏佐是这么想的,只是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如果是让他明白自己的位置,那显然他成功了。
好在夏佐也没剩多少尊严。他只是有些厌倦了只拿手解决生理需求,他摸出上次在港口倒卖的黑光脑,不需要填写用户信息就可以连接以太网。
这是他头一次在上面搜黄片来看。边上的广告里头有卖炮机的,还有移植异形鸡巴的。后者不知道有多大存活率,前者夏佐倒是觉得有机会可以买一个。毕竟除了温度以外,机器总是能代替人的。
他看了黄片才发现自己很挑剔,大部分时间都只是沉默地看,里面的人都不像人,和花街那会一样,像动物。
夏佐没看多久就觉得想吐。更多的还有,他看了更刺激的,烙铁,轮奸,人棍,冰恋,他觉得甚至有可能会在里头找到自己。
最后他就只是给一个长得像瑞文的主播点了个赞,那个主播也不做什么,就只是对着镜头撸。后来夏佐给他送钱,他就会抬起眼睛,念夏佐的名字,说谢谢你的钱。
夏佐隔着光幕高潮了。
经过了长达两个月的旅行,他们到了nx41贸易站,假期结束了。瑞文准备带着些人去处理补给的事情,那个金发oga估计还在睡觉。夏佐借口说有些累,没跟他们一路。
瑞文有点尴尬,自以为明白了他冷淡的原因,他垂着眼不知道想了些什么。最后也只是走到夏佐跟前,把他竖着的衣领压下去。他想到周围一圈人,只能叹气:“……我不是那个意思,唉,等我回来再说。”
夏佐面色自如地敷衍过去,这导致他几乎没听清瑞文说了什么。在他们离开后偷偷从甲板上跳下来,后腰的枪终于给了他面对这些的自信。
他到了b12摩天楼的脚下,这是他第二次来,但他还是找到了那条地下通道的入口。
他戴着光学面具,这挡住了上半张脸,让他看起来更危险一点。
雇佣兵在电梯里挤着,押解了个出逃的奴隶,但对夏佐这位星盗有些顾虑,封了那家伙的嘴没敢吵到他。
夏佐只是沉默地等到了负81层,然后向花街走去。他的目的很明确,想办法给褚家和霍奇家族的联姻找麻烦,但在那之前他决定在酒馆里坐一会。
为了逃避安检,夏佐是从后院翻进去的。外围大厅一如既往喧闹,没有什么灯。舞台上有别的人在搔首弄姿,夏佐环视一圈,竟然没剩什么熟悉面孔。
有个beta坐在他边上,很腼腆地笑,光太暗,夏佐瞧不清他的脸,只知道有眼睛嘴巴鼻子,年纪很小。他贴着夏佐说自己叫冬辛。
夏佐跟他说:“我要指名,忍或者罗缎,听说过吗?”
冬辛摇了摇头,他说只知道罗缎,他很幸运。
所有人都这么想,因为他们没有被踩着头,沦为他上位的工具。
“怎么幸运了?幸运还能来这里?”
这话显然戳到冬辛的痛处,让他熟练的话术卡了壳。
“不,不,不是。只是……因为有人珍惜他。”
夏佐才不相信呢,多半那个人指的是埃德文。对于那个家伙,这种感情就是放屁,只有他用这玩意绑架别人的份。
听夏佐冷笑一声,冬辛没敢接着说,花街是有难伺候的客人,但是没有这样的,不近男色,简直是上门找茬。
“你怎么知道的?”夏佐不相信这个才来的家伙能认识罗缎。
冬辛说:“我们全都知道啊……”
夏佐搂着他肩膀,凑近追问:“怎么了呢?”
他就红了脸,说:“也不是什么大事,听说被昙惮捅破了耳膜,然后那个少爷就心疼他,为他赎身了。”
夏佐突然想起罗缎抢活那一次,绝对不是巧合。
“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他是不是抢活了。”
冬辛说是他来之前的半年,好像是抢活了。但这并不影响他喜欢这个童话故事。“他们说那个昙惮臭名昭着,总拿人类试验脑交。万一是他好心替别人承担呢。”
夏佐认为绝无可能,不过他明白了,那双眼睛里头不是嘲讽,原来是道别。罗缎吃定了埃德文舍不得他。
夏佐很难受,点了瓶酒,没怎么喝。他要看冬辛喝到半醉,然后他说:“我要见枫,你带我去吧。”
冬辛想到一种可能,他希冀地瞧着他,但是夏佐下半张脸看不出感情。他想,多么冷酷的星盗啊。
幸好他没看出夏佐发抖的手,因为这条走廊熟悉过头了。尽头是枫的房间,再转角就是那个有浴池的地方,背后的每扇门拉开都有个出卖身体的自己。
有巡逻人员看见他们,也以为是来消费的,礼貌性点点头没有搜身。
但当冬辛准备敲门,夏佐拦住他了,说你还要接客吧,我找枫有私事。
冬辛很失望地离开了。
夏佐没有敲门,如今他的行事方式与瑞文如出一辙,他选择拿着枪进去。
枫回头就见到一把指在自己头上的激光枪,只需要动动手指,一个新鲜的头颅就会弥散成分子。
他说:“我有钱,但是需要操作光脑转移给你。”
夏佐没说话。
枫流了一滴汗,说:“你要买哪个奴隶,可以好好说……可以打折,不需要这样。”
夏佐还是没有说话。枫跟着沉默,但他稍微有些冷静下来了。
他认出来这个下颚线,还有他脖子上的烫伤。
“夏?”他看见男人的喉结滑动了一下,“你果然舍不得这里。”
“你本来有机会混进上流社会的,跟罗缎一样,花街传说不是吗?但是现在,看看你,简直像是垃圾星来的。”
夏佐冷笑,说上流社会的人怎么会看得起卖屁股的,只有傻子才会信这些。
枫的眼睛里闪出兴奋的光,他说:“谁知道呢,你逃跑之后褚骋还来找过你几次,差点把花街给掀了。可能这些人闲得慌,急需这种自我感动的故事。”
夏佐不相信,但最后一句话的确很有道理。
“你把埃德文的消费记录传到这个黑光脑上。”
枫的表情变了一下,他说:“凭什么?被查到了会要了我的命。”
夏佐说:“不会,因为你们老板——也就是奥古斯特家族巴不得他们俩闹翻。况且现在拿着枪的人是我。”
枫抬起头来看他,夏佐比以前更端正硬朗,在乎的东西更多。但是这株自己养的藤蔓怎么能攀着别人生长。一些情绪迫使他改变了主意——夏佐现在不归自己调教了,就算碰了他,也不会违背自己的规则。他可以碰他了。
枫舔了舔嘴巴,眼睛紧紧盯着夏佐,他说:“可以,但是你得给我口。”
夏佐说:“你会报警。”
枫很自如地摊开手,他头一次显得这么真诚:“不,不会。我们可以到床边去……但你要是没有密钥,数据会销毁,相信我,杀了我没好处。”
夏佐隔着面具看他,最终还是脱下外套搭在桌子上。他不想让枫的精液或任何一根毛沾在上面。
然后他半跪在枫面前,他用手指扶着那根每个男性都有的玩意,舔了上去。其实也没做什么,枫就抓紧了他的头发,开始喘息。
夏佐认为他很可笑,包括在壁尻以后给自己清理身体,他的手明明已经伸进去了,又要维持毫无感情的亵玩。现在又在演什么呢,他只是这座牢房腐烂的砖而已。
夏佐把肉棒含得更深,最好快点结束。
枫捧着他的脸,摸遍了每个面具的缝隙,他都没办法摘下来。
“让我看看你好不好。”他有些得寸进尺了。
夏佐瞪了他一眼,在后脑上按下一个按钮,面具闪烁两下,转成透明的。这张脸都被阳具捅得变形,深色眼仁透着澄澈的厌恶。
总有他不得不服从我的时候。
可能这是枫头一次感受到幸福,情绪挤满了心脏,甚至有些发痛了。他好可爱,他的脸,他的嘴,头发,都是我的。
只有今天,只有现在。
夏佐呛了一口,头扭到一边咳,有精液顺着嘴角滴下。枫只是看着他。
“你真变态,”夏佐突然发笑,“你是不是对每个经手的奴隶都这样,等要离手了再玩一遍。”
枫顿时哑言。
“你太不乖了,夏。但是你不一样。”枫摸着他的头发,“我怎么舍得你死,我从来都不会。”
夏佐擦干净嘴,声音很轻:“那你可以兑现承诺了吧。”
枫心软了一秒,他说可以。他打开光脑,一遍就输对了密钥,但系统界面里有个隐藏菜单,那是用来触发警报的,夏佐不知道。他持着枪站在枫身后,只是看到了内部文件。
人能拿到自己想要的,漂亮的人最终也变得坚硬,枫认为,他们之间该到此为止了。
夏佐也正是这样想的,他毫不犹豫地给了他一枪。
枫脖子以上的部位蒸发了,肉块与碎骨溅射在木墙上,漂亮的绸缎衣服冒着烟,鸡巴露在外面,还沾着暧昧的唾沫。
夏佐隔着尸体下载数据,这姿势近乎一个怀抱,最后以匿名邮件的形式转发给埃德文的未婚妻,褚家幺子。
干完这件事后又去买了个飞机杯,就在花街背面的那条街,他手上拎着袋子,又拿死人身上勒索来的钱买了串炸肉丸。夏佐边走边吃,这是他最想念的东西。
林飞还记得08年夏天那会,顾成跟他俩坐在自家小床上看a片。那会他俩读初中,林飞书读得早,那会还从来没自慰过,没发育完全的小鸡巴翘起来,顶得棉内裤湿漉漉的。
顾成比他大一岁,手伸在裤裆里动,听着片里女人喘,他就没忍住侧过头去瞧林飞。林飞那会脸没长开,颊上有些肉,白白净净的。看着屏幕里动来动去的白花花肉体,只晓得咽口水,好呆,又好乖。
顾成就贴得更紧,把手盖在他的棉内裤上揉。林飞两条腿蹬直了,尿尿的地方一阵一阵酸,就像要失禁那么舒服。
林飞吓坏了,他夹着腿,把顾成的手夹在中间,还是阻碍不了他的动作,只觉得小腹一阵发烫,这感觉太奇怪了,身体热乎乎的,再不停下的话,会死吧?林飞拉着顾成的手都快哭出来:“你别摸了,我妈说不让别人碰这里。”
顾成手不动了,贴着他问:“我是别人吗?”
林飞抿着嘴巴想了想,顾成给他抄答案,他俩还一起打过架,一起罚过站,是好哥们,是“过命的交情”。于是林飞摇了摇头,说:“不是别人。”
眼看顾成的手还要继续动,林飞又拉着他说:“……但是好怪啊,你弄你的,不要弄我这里好不好。”
顾成问他:“你难受吗?”
难受吗?林飞睁着眼睛想了想,其实不难受,是因为舒服过头了,让他害怕。“……不难受,但是想尿尿。”
顾成把他的小鸡鸡从裤子里抓出来,上下撸动两下,里面就有水漏出来,林飞听见他说:“不是尿尿,是打飞机。林飞,哥哥帮你打飞机好不好。”
林飞晕乎乎的,嗯了两声,靠在比他高一个头的男孩怀里,这会下面还没长多少毛,平时尿尿的地方露出来被捏在手里肆意玩着。林飞不想像片里的女人一样叫,就咬着嘴巴,他听见顾成的心跳,像打在自己脸颊上,还有他的呼吸,好热。
林飞的眼前都花了,屏幕也看不清,他最后啊啊地叫着,肉乎乎的小腹一抽一抽射了出来,身体就用不上力了,头倒在顾成的颈窝边。
顾成问他舒服吗。林飞哼哼唧唧答不出来。帮他弄完,顾成的性器反而硬得更厉害,片也不看了,眼里装着林飞,干脆对着他撸。
林飞迷迷糊糊缓过神来,就看见顾成的几把对着他,脸头一次因为这个红起来,顾成大他一些,发育得比他早,下边长得越来越像个成年人,结果林飞还像个孩子。
顾成搂着他,怕他跑,就跟他说:“快好了,等等哥。”
林飞看他喘的模样,把手放在他肿胀的柱身上,有样学样地给他撸。他这会还在变声期,哑着嗓子跟他说:“没事,我帮你。”
结果没想到顾成被他刺激得没两下就射出来了,还溅在他脸上。林飞眨了眨眼,好像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顾成新鲜射出来的精液温温的,顺着脸滴,他呆呆地伸手去摸,手被顾成拉住了。顾成还喘着,扯了卷纸往林飞脸上擦。
他俩脸此时贴得极近,林飞鼻腔里充斥着顾成的气息,小鸡鸡好像又挺了起来。
顾成注意到了,耳朵也红红的,哑着声音问他:“要不要哥再给你弄?”
林飞点点头,被顾成压在被子里,小舌头都吐出来。顾成低下头,不知道为什么,好想把那根湿漉漉的舌尖含进嘴里吸一吸。但他又想,他和林飞是好兄弟,互相打飞机还说得过去,但是亲嘴呢。亲嘴不是谈恋爱才做的事吗?
林飞不懂他想的这些,舒服得眯着眼睛,他看见顾成贴得这样近,汗水从那顾认真又稚嫩的脸上滑下来。林飞的心就跳起来,他什么也没想,就轻轻抬起头,在那对嘴唇上碰了一下。
顾成的脑子里像有什么炸开了。林飞头一次看见班长脸这么红,表情傻傻的。
顾成反应过来,呼吸都粗重了些,佯怒问他:“你笑什么?”但他忘记自己还亲昵地捏着林飞的小鸡鸡。
林飞又亲了他一下,咧着嘴说:“笑你可爱。”
顾成恶狠狠地凑上去,咬住他的嘴,手上的动作变得更加激烈,林飞呜呜叫着,只能在他怀里小幅度挣动两下,射了他满手精水,舌头和唾沫都被勾着到少年嘴里去。
顾成以为这算惩罚够了,没想到林飞窝在被子里,下身一片狼藉,眼睛湿漉漉地看着他,跟他说:“还想亲。”
甚至他们在学校里,林飞放学后拉着他往厕所跑,躲在厕所隔间让他亲。周末林飞家里人都不在家,顾成又跑去他家,俩人在小床上互相自慰。
林飞那时的成绩并不好,老师看不起他。但顾成是另一个极端,他是班长,是学校的正面代表,随便抓一个早熟的女生都是在暗恋他。林飞偶然从他包里翻出过告白信,捏着那顾粉色且幼稚的纸,他忽然就产生一种隐秘的快乐,所有人都不知道顾成接吻时害羞的样子,除了他。
顾成一直是个认真的人,林飞知道他有想去的学校,有想做的职业,但林飞自己很迷茫,他不喜欢学习,没有目标,他喜欢阳光,喜欢奔跑,喜欢风,家里人一直告诉他,考不上重点高中这辈子就完了。林飞不懂什么是完了,但是他的确没考上最好的高中,顾成的高中。
不过这会他们俩还没有掰。顾成还是会放学去林飞家监督他读书,林飞爸妈在外地工作忙不管他,没考上好高中他就也无所谓了,如果不是顾成管他,他连作业也不写,只知道整天打游戏。
林飞除了更颓废以外,还长高了。是某一次接吻时,顾成发现自己不用再低下头了,林飞盯着他,眼睛亮晶晶的,那会正在抽条,瘦得有些硌人,那个跟在自己后面喊哥的肉嘟嘟小孩,也变得越来越像个男人。
大概顾成这会才想起来,亲嘴好像真的不是兄弟间该干的事。
林飞想到这冷笑了一声。他们之后还是做过几次。是在床上亲嘴时顾成摸林飞的屁股,手指在紧闭的穴口上一阵阵揉,林飞劲瘦的腰都软了下来。
顾成问他:“知道男人怎么做吗?”
林飞自己其实偷偷查过,他那会早就做过春梦,梦到顾成高潮的表情。
但他还是装纯,他从下往上望着顾成,这个角度显得那双眼睛有些圆。“哥想要怎么做。”
顾成心跳乱了拍,他搂着林飞,眸色深沉。“哥想操你。”
林飞的脸一下子红了,竟然内心深处没什么抗拒,他说:“好。”
第一次做的时候林飞十八岁,他其实没有那么爽。那时候网络还不太发达,林飞在贴吧看了两天教程,自己工具都买全了却仍然迟迟下不了手。直到他又做了次春梦,梦到顾成把他压在床里,下身迅速耸动,林飞想象不出任何痛与舒服,直到他对上顾成认真的眼神,一滴汗从他脸上滴在自己胸口。
林飞洗完内裤后给顾成发了条短信:今天来不来我家,没人。
然后林飞拿灌肠器械插进了穴里,那个本不该用来性交的器官自然产生了排斥,仅仅是顶进去一个这样小的器具都有些痛苦,紧接着甘油也往里灌,林飞跪在地上,满背的冷汗。
浣过三四遍后林飞倒在床上,屁股缝又湿又软,但他累得要死,已经开始后悔这个决定了。然后就听到门铃声,顾成来了。
林飞鞋也没穿就去给他开门,脸红红的,白t湿了一半,裤衩空荡荡的。顾成大概没想到他先前做了什么准备,还带了包薯片问他吃不吃。
林飞瞪了他一眼,把门一关就要亲他。
顾成没推开,反手搂在他的腰上,手不自觉地往他屁股上揉。两瓣肉牵连着刚使用过的肠道,林飞舒服得喘气,拉着顾成的手往自己裤头后边摸。
顾成摸着才发现那个小洞湿漉漉的,用力些按就能吞进一节手指。
林飞生涩地吻他耳垂,热气喷在耳廓上:“我好了,要不要去床上。”
顾成呆呆地被他带到房间去,看着他当着面脱下裤子,里面内裤也没穿,性器半勃着,滴着透明的前列腺液,更重要是后面。
顾成扒开那两瓣屁股,揉上那个肉粉色的孔,红着脸,有些愣神。这样紧的一个小洞,怎么可能吃得进去男人鸡巴呢。
林飞趴在枕头里,塌着腰,被摸的腿发软,他脸红得不敢回头。
“哥,别摸了,那里脏。”
穴口不由自主翁动一下,按在上面的手指都轻轻陷进去,这条漂亮的缝原本藏在两瓣肉屁股里,周边没有一根毛,顾成看得入神。
即使他一言不发,林飞也知道他在想什么,屁股翘得更高些,这个角度能看清楚垂下的卵蛋还有肉嘟嘟的几把,充斥着青涩的雄性荷尔蒙,却是一个准备好被操的姿势。
顾成试探地伸了根手指进去,湿润的肠道被层层破开,软软地包覆在入侵物上。他又试探性勾着肉环往外扯,林飞轻轻叫了声痛,肌肉抽了两下,皮肤都泛起红来。
只是看着摸着,顾成都硬得有些发疼,他又怕林飞受伤,等那个小口咬得稍微松了些,才又挤进去一根手指,上下微微摆动着。
林飞只是感受着肠肉被顾成抚摸,就已经幸福得快眩晕了。顾成看他这样情动,心里热热的。“这么舒服吗?”
其实没有的,但林飞轻轻应了一声,努力放松着后面,想让顾成的鸡巴快些操进来。
顾成何尝不想,扩了三指四指,林飞说差不多了,声音闷在枕头里,头一次透着点羞涩。
顾成喑哑着应他。
握着几把在肛口打转,早溢出来的前列腺液把肉色边缘糊得亮晶晶的,龟头刚没进去,那个小口就不知足地吮起来。
林飞颤抖着腰,想往前缩又舍不得,只能忍着嘴里一阵呜咽,毛茸茸的头像小狗一样。
顾成问他:“疼吗?”
林飞缓了一会说:“没……不够,哥,再插深点好不好。”他声音有些软,屁股抖的幅度也像撒娇。
顾成真信了他说的,一鼓作气往里面插了半截,林飞的上半身挺起来,嗯嗯呻吟着。顾成没听出来是因为爽还是痛,掐着他的屁股肉有些想拔出来。
林飞不让他拔,摇着屁股喊他哥,让他把几把操进来。
哥的称呼在这个场合瞬间变了味,顾成心脏跳得厉害,当然想把林飞操得说不出话来,但他又担心这撒谎精骗他,被玩得进医院。
“真不痛吗?”
说不难受是骗人的,林飞努力喘息着,屁股每一阵呼吸都紧紧裹在鸡巴上面,顾成下边这玩意简直不是能拿来操人的。林飞本来没觉得有什么,他从来不怕疼,都说忍一忍就好了就爽了,结果顾成比他害怕,问了两三遍,还亲他的背。
“要不然今天先不做了吧,哥给你口好不好。”
林飞被他说委屈了,侧过身抓住他的手不放。“不行,要亲嘴巴。”
顾成的性器还在里面,林飞的小屁股还含着,不让他拔出来,顾成只能俯下身子去吻他,鸡巴随着姿势的变动进得更深。
林飞被亲得舒服,赤裸的脊背都贴上男人的胸膛,听着一阵阵有力的心跳,没有人能比他离顾成更近了吧。学校的老师还有暗恋他的女生打死也想不到,他们眼里的好学生被自己骗上床了。
顾成不知道林飞在想什么,他轻轻耸动着腰,直到整根没入,整个胯部贴合在林飞的屁股上,润滑液都被挤得溢出来顺着肛口往下滴,他没忍住喘了一声。
“宝宝,你吸得好舒服。”
林飞感受着屁股里那根肉棒的热度,这样密不可分的结合,甚至让他足以描摹出上面青筋的纹路。
顾成缓了一会才忍住没射出来,性器在林飞屁股里操弄起来。林飞其实没有那么舒服,只是被操得一阵阵发出鼻音,等顾成莫名其妙地射了一泡出来后,林飞也把自己勉强撸了出来,还是红着脸说:“哥弄得下面好涨好舒服,被塞得好满……”
顾成猜到他是装的,有些生气,又心疼他,接吻的时候几乎要把他的舌头咬下来,把口腔内部的软肉都要吮进嘴里。林飞不懂他为什么这么凶,但也好喜欢这样,他最后声音有些哑,搂着顾成模模糊糊说:“好喜欢,好喜欢……”
顾成被他说得又硬起来。“哥都给你好不好,骚宝贝。”
林飞就有种得逞的愉悦感,他不信这辈子有任何一个人能从他手里抢走顾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