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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梦(ds、

 

等归林射在他喉管间,州巳才算重获安安稳稳吸氧的权利,他跪在归林腿间,眼睛被水灌得通红,性器还被人踩在脚下,满面狼藉的水渍分不清是水痕还是泪痕,也觉不出自己现在是在咳嗽还是在抽噎,就浑浑噩噩地任归林把他贴在额前的湿发拨到脑后,接着被人扶到淋浴间从里到外重新洗了个干净。

前科累累还一错再错,卧室中州巳被束上贞操带和止咬器,戴着项圈拴在了床下的笼子里,他屁股里还塞着那条白色的大尾巴,只不过这回归林给他换了个大号的仿真阳具做肛塞,是为他把尾巴掉在地台上的代价。

狗笼四面空间被调得逼狭不堪,一名成年alpha四肢着地屈身跪伏,稍稍弓起腰背都会受制,州巳头部朝里臀部朝外,入目黑黢黢一片就算了,可这个笼子连他的尾巴都装不下——小狗毛茸茸的尾巴从缝隙中顺了出来,左右摇摆着希望能吸引到主人的注意,却被主人掐了一把屁股,“一小时后笼门会自动打开,床下给你铺好了厚毯被褥当狗窝,今晚不准上床。”

此话一出,州巳立马哭丧个脸,尾巴也渐渐地摇不起来了,“哥,你别这样…”

届时已近凌晨三点,工作ipad上的邮件接二连三,微信群中尽是难以置信公司股价竟因此事疯涨的发疯言论。

然而于归林而言,其时发生的一切都在意料之内。

当林戟将舆论矛头指向自己时,公司股票飘红便是必然结果,只要他林氏二公子丑闻缠身,林戟就有权剥夺他对as财团的经营管理权,兄弟阋墙,争权夺利,顺着政府铺好的路往下走,as自然不会偏轨;再者,归林的公众形象一向不好,如今继续走下坡路,在大众眼里归林便无能继承as产业,林戟稳握决策权,也算是民心所向。

然后人民不知道的是,九年前林戟面临“不当继承父业”的指控,as因此险些面临破产解体,后来他是如何解决的,政府方面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亲生父被囚进精神病院,继母不清不楚地从ijen火山摔了下去,妻子沦为死对头的刀下鬼,表兄弟的血肉筑成了君山的石板路。

总之在林戟手里容不下任何障碍以及可能成为障碍的事物,这些年来,无论林戟在军政两界声明如何狼藉,都抹黑不了他大慈善家的赫赫声名,九年过去,知情人该闭嘴的早将嘴闭的严严实实,反倒我们林总乐善好施的好名声被传的远近皆知。

所有人都以为归林的命是林戟卖力捞回来的,可恰恰相反,林戟才是那个最希望归林死在那场空难里的人。

如果他死的干净些,现在as就不会被军政两方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林大总裁唯一的亲弟弟死在利红曼,那是为国捐躯的军人,军方欠林氏的,是一条命——一条价值连城的命。

林戟会拿着归林这条命,在军政两界继续大放异彩,心情好的时候,说不定还会给归林多送两车花圈。

可偏偏归林还活着,背着死刑罪若无其事地活着,林戟能怎么办,归林这么死了毫无疑义不说,他一被枪毙,林氏和军方的联系也就彻底断了,搭了多少年的桥顷刻之间功亏一篑,于是林戟左思右想,把这笔帐算来算去,终于决定动用一切关系捞归林一把。

“弟弟,哥这么帮你,你拿什么谢谢哥?”回国的飞机上,林戟在耳边聒噪个没完,归林搁下时报,看都懒得看他一眼,“要多少钱?”

林戟信口胡诌了一个天文数字,归林想都没想就应下了,由此,归林成了财团仅此林戟的第二大股东、林戟最大的债主。

银行的贷款是对公,财团的债务算不得林总的债务,可归林的贷款是对私,他眼里看不见什么财团不财团,他只知道林戟是个欠债不还的失信黑名单。

所以这样想来,严哲一事大概不仅是政府和军方对林氏的试探,也是林戟计划里的一环。

归林简直想象不到如果这次林戟能借势落井下石把自己手里的股份拿回去一些,往后的日子里他会变得多么开朗。

邮件中大多是公关部门给出的应急方案,归林扫览过便没有再看。

洗白这件事甚至都无需他废什么心思,不久之后他的好哥哥在给自己立人设的时候就会顺带把他身上的污点擦一擦。

时间分秒流逝,归林将事情草草处理过转头就接到了林戟的电话。

“送你的车赶紧收了,台阶都搭到你家门口了,还不麻溜的下。”

“车的事情我让陈延去处理。”笼门作响,归林起身回避到书房,“你那边怎么有风声?林总这是加班呢?”

“被你嫂子从家里扔出来了,坐家楼下抽烟呢,这天儿怎么这么冷,哎,你回澜海了?”

“嗯,在澜海,”归林颇有些幸灾乐祸,“惹小嫂生气了?

林戟笑了笑说,“话真密,捡了二百万,偷摸乐去吧,对了,陈延休假回来了?”

“嗯,陈延从利红曼回来之后我给他批了半年的假,他休了一个月就说要继续上班,不过我这边最近不怎么忙,你有什么私事分不开身也可以交给他办。”

“一个月?”林戟愕然,“他在利红曼给你找黑匣子可是扔了半条命进去。”

“四年前你给配的秘书什么德行你不清楚?脑子里除了工作事业再找不出什么像模像样的东西。”归林轻叹说。

“还不是为了督促你好好上班?”林戟笑道,“你回头该给人家涨涨工资。”

“对了,zoe说让你得空给他去个电话,有笔买卖要和你谈。”

林戟坐长椅上望天,想起来那些已读未回的信息,隐隐感觉钱包作痛,“谈买卖?他是来趁火打劫的吧?”

“嗯,你先想想怎么哄小嫂吧,我睡了。”

林戟,“这就睡了?”

归林按了电话回房,州巳还窝在狗笼里挠头,他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和归林定的安全词是什么,当时归林一脸严肃告诉他安全词的作用,他权当耳旁风,只觉得归林心里有数,他们肯定用不上这东西。

州巳如数家珍一样回味了一下和归林为数不多的正式谈话,安全词…安全词…安全词到底是什么来着…

归林躺上床翻开本书催眠,才有点困意闭上眼睛,一小时的关狗笼惩罚也随之告结,小狗夹着尾巴从笼子里爬出来看了看自己的狗窝,显然非常不满意——很软、很暖和、但连主人都抱不到,怎么能称之为窝呢。

州巳轻手轻脚爬到床边,看着归林还在颤动的睫,就猜到他还没睡着。

“aydayaydayaydayayday,哥,地上好冷,要被冻病了。”

归林翻了个身,说什么他也没想到州巳这种被罚成什么样子都不叫安全词的狗,不让上床会在耳边聒噪安全词。

“aydayaydayayday!”

“安全词是教你这么用的么?”

“主人ayday…”说完,州巳甚至还像模像样打了个喷嚏。

“收声,脚底下趴着。”

小狗喜不自禁上了床就钻进被窝,什么脚底下,主人明明叫自己搂着他睡!

“哥——”

“终于抱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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