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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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圈皮鞭

 

林彦若有所思接下了她递回的药瓶

还以为这会是新的线索,没想到带来的反而是更多的疑惑,为什么母亲会无缘无故给他一瓶假的毒药,为何,连如此见多识广的医者都未曾听说过殿下所中的毒。

难道这毒会是来自大堰之外,或者,或者是人类间并不常见的药。

老妇见他依旧盯着那瓶药丸出神,将打包捆好的药包塞进他怀中:“好了,打包好了,走吧。”

“多谢”,林彦将药瓶小心的收好,抱起药包转身离开。

刘伯站起身

“走吧,咱们去驿站。”

“驿站?”

“谁知道呢,我这老头子都离开家几十年了,从来也没收到过信,前几日居然来说有我一封信,还得亲自上门去取,也不知道是谁。”

林彦提着药包,看了看

“走吧,我陪你。”

临走前林彦转头看了看那扇关闭的院门,心里默默记住将地址记住,总觉得以后会有用的。

总觉得刚才那人的态度有些奇怪,既然医术如此高明又怀有救世之心为何却偏偏要将医馆关闭,不再问世。

驿站

刘伯从小斯手中接过那封信

但小小的信封内装的却似乎并不是轻飘飘的纸张,因为内部略重的物体弯曲着。

刘伯拿起没有着急拆开,略有些疑惑的将信递给他看

“奇了怪了,我这老头子哪里还有人寄信,这寄信的人也没有留下姓名地址,你看看?”

林彦接过信封,感觉信封中装着的似乎是什么小型的金属物体,有些重量,信封正面没有任何文字,一片空白,

又将信封翻转,只有刘伯当初留下的姓名和地址,有些奇怪的一封信

但只疑惑了片刻,在表面的角落林彦看见了画上的一朵小小不起眼的五瓣梅花,他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又回到驿站内

“请问这信是从哪里寄来的?”

负责的小女孩疑惑的看了看信封:“这封信有些奇怪,我也不知道具体寄出的地址,但好像是从北方寄来的吧。”

北方,五瓣梅花,他见过两次

一次是在殿下的盒子里,那个绣着韩字的荷包上,第二次是在韩如枫的枕木里,刻着和信封上一模一样的五瓣梅花。

此刻,他脑子里能够联想到的寄信人只有他,韩如枫。

林彦的手有些微微颤抖。

如果这真的是韩如枫留下的信,,为什么,他会留下一封信给他,而不是殿下,是这个和他毫无联系的主君。

那封信,难道是那封他说寄给北方家人的诰书的回信,在他临死之前到底安排了多少的事情。

林彦压下心中的不安,将信收入怀中,

“这好像是寄给我的,先回府吧。”

回府已是傍晚,天空黑沉沉的,似乎是要下雨的征兆。

难得有一次不是他在府内等待殿下回府,今天倒是换了过来,

在门口处看到她在正厅坐着的身影,林彦将胸口处的信再次收了收

“殿下。”

“去哪了?”

林彦走近微微低头屈膝,算是行礼,才低声回复

“去醉月楼吃酒,又去西市逛了逛。”

李翎月半倚着椅子,手撑着头嗯了一声。

他略等了一会儿,见她没用继续开口

“殿下,夜凉要不先回房间吧。”

“嗯。”

林彦并不清楚她同意的回房是回哪一间,只是跟在她身后,见她的走的方向是自己的偏院,心里却开始担心起怀中藏着的那封信来。

他纵然愚笨,也明白了这封信是韩如枫刻意避开殿下留给他的,否则也用不上如此曲折的方式,还在临死前多次强调要与他划清界限。

他隐约能想到,这或许是关于殿下的秘密。

所以当李翎月进入房内直接将他按倒在床榻上时,他第一次推开了她伸向他胸口的手

李翎月的表情很是不悦,带着疑惑和不耐的表情看着他

林彦拢紧胸口前微敞的衣襟,手撑起身子坐了起来,有些心虚的避开她的视线

“殿下,先洗漱可以吗?天气有些热,出了些汗。”

李翎月收回手,有些不耐烦的叹气,直接侧躺在床榻上,一只手撑着脑袋,一只手对着他摆了摆,示意他可以去。

林彦起身快速进入浴室,只能顺势将信藏在了浴室内

等他清洗完,穿上睡袍回到房间,见到她还是侧躺在床榻上,只是眼睛微眯着,似乎已经睡着了。

“殿下?”林彦靠近,轻轻坐在床边,低头看她

他小声唤的这一下,似乎没有叫醒她,依旧闭着眼睛

林彦看着她撑在脸颊侧的手,食指上有一道显眼的疤痕,掌心有薄薄的一层茧,不过久未出征,消退了一些,

还想再靠近一点,低头仔细观察她的眉眼,他从来没有如此近距离的仔细的观察过她

但又怕她突然转醒,又尝试的小声叫她

“妻主。”

他很少这样叫她也只敢在她睡着的时候小声叫她

李翎月依旧没有反应

看着近在咫尺的殷红的粉唇,他有了一丝想要僭越的心思,好想亲一下,即使两人做过世俗意义上更加亲密的事情,但她其实从来没有吻过他,在林彦看来,亲吻才是爱人之间应该做的事。

可他越靠越近,一丝诡异的,几乎淡到快要消失不见的气味还是被他灵敏的嗅觉捕捉到,还是那种香气,青楼里的,刘燕鸿身上的熏香味。

闻到这厌恶又令人恐惧的味道,林彦的身体本能的后退,

怎么会,殿下怎么会去哪种地方,明明他们才,做过,殿下为什么还要去哪种地方。

林彦靠近,想要再确认一遍,就在靠近之时,李翎月睁开眼

四目相对,林彦双眼瞪大,立刻后退直起身子

“殿下,”

“你干嘛?”李翎月微微蹙眉盯着他,

林彦紧张得扣了扣手指,“我以为殿下睡着了。”

“所以你想干嘛?”李翎月刚才也并没有睡着,只是想看看他要怎么为自己辩解。

林彦手指不安的扣着自己的手心,总不能直接说自己是想偷亲她吧,那样,殿下是不是会生气。

林彦低着头,不敢看她

李翎月觉得玩够了,伸出手勾起他的下巴,

看着精美繁复面具下露出一只线条优美的狐狸眼此刻紧张的盯着她,扬起嘴角,轻轻吩咐,

“过来,”

林彦爬上床,跪在她面前

李翎月坐起身,勾住他下巴的手逐渐绕到脑后温柔的一下一下抚摸着少年的长发。

随后顿住,手指收紧握住发丝狠狠向下一扯,少年的头高高扬起,下巴和脖子几乎绷成一条直线。

“阿,,”林彦被她突然的动作带来的痛意刺激得叫出声,又很快闭嘴,不敢动弹,安静的保持着跪着的姿势,等待着她的下一步动作。

李翎月松开手,冷冷的警告:“保持,别动。”

林彦抬着头,看不见她的动作,只听见箱子被打开,随后似乎带着某种锁链的碰撞声,

随后是某种冰凉的东西扣上了他的脖子,少年的身体被冰凉的项圈刺激得一颤,手紧张的握成拳。

冰凉的项圈扣在脖子上,但似乎还没有什么不适,李翎月靠近,低头仔细的扣上小锁,温热的呼吸喷在少年敏感的耳朵上,林彦感觉自己的耳朵不禁痒还烫得要命,

但随着李翎月转动小小的锁棍,项圈似乎越收越紧,紧紧地桎梏住少年的脖子,

“唔,,殿,,殿下,喘不过气了。”

“是吗?好像是。”李翎月视线在他脖颈处扫视。

李翎月停下收紧项圈的动作,又弯腰拿起床上锁链,“可以低头了。”

那项圈勒得他有些喘不过气,空气似乎也只能断断续续的进入身体,林彦高高抬起的头缓慢的放下,小心的喘着气,似乎这样能够缩小一点脖子,顺利的呼吸。

头低下的姿势视乎确实让脖子上的项圈松了些,只要不过于激动的呼吸,缓慢平稳的放松呼吸,还是能够正常喘气的。

“手,背过去。”锁链扣在了背后的项圈上,

林彦将手背在身后,啪嗒两声,手腕处也被扣上冰冷的手铐。

两只手被紧紧扣在一起,几乎难以动弹。

随着锁链的声音响起,林彦感受到冰凉的锁链搭在了背上,脖子上的项圈被向后拉住。

短小的锁链一头扣在项圈上,一头扣在手铐上。

呼吸有些困难,林彦只能尽力的挺起胸膛,身子努力的向后弓起,锁链太短,稍微直起身子就会拉扯到项圈,勒得他喘不过气。

李翎月站起,俯视着跪在面前弓起身子因为呼吸困难而眼角泛红的少年,乳尖的银环随着呼吸不断闪烁着,眼神中满是惊艳。

忍不住抬手抚摸着少年的头

“很漂亮。”

李翎月看着自己的杰作,不仅感叹,银狐果然是天生的媚态,无论任何时候都是如此勾人,即使脸上带着面具也只是给他更添了一丝神秘诱惑。

少年的身子微微发抖,李翎月手安抚的停在他的脸侧

“害怕吗?”

少年吃力的扬起头,艰难的摇了摇头,迷离微红的眼直直盯着她。

“这个也不怕吗?”

李翎月手举起手中的皮鞭特意在他眼前晃了晃

他的身子明显抖得更厉害了

“哈哈,”李翎月温柔的笑笑,起身走到他身后,“怕也没关系,受不了求我,我也会心软的。”

林彦身子完全紧绷跪着,头高高扬起,艰难的透过脖子上收紧的项圈喘气

皮质的软鞭卷起在他背上轻轻划过,而他无法转头看见身后的景象,只觉得被刮过的地方都痒痒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皮鞭顺着背脊的凹线划下很快到达圆润挺翘的臀部,轻轻的敲了几下,

“这里?怕吗?”

皮鞭滑入臀缝,故意顶上花穴口,“还是这里?”

林彦双腿夹紧微微颤抖,一方面是因为紧张,一方面是因为上半身一直被铁链拉扯着维持着紧绷弓身的状态有些吃力。

皮鞭微微下滑,在腿缝中拍打几下,“腿分开点。”

林彦笨拙的挪动着膝盖,将腿张开。尽力深呼吸想要努力平复这颗几乎要跳出心口的心脏。

他知道殿下刚刚一定不是在说笑,以殿下用鞭的熟悉程度,指定抽任何地方都是轻而易举。

“唔。”

突如其来毫无准备的一鞭落在白皙的翘臀,娇嫩的皮肤立刻泛起一道鲜艳的红痕正火辣辣的胀痛着。

他从来没有什么受虐的癖好,此刻挨了一鞭并没有那些画本子上写的,什么奇特的快感,但也并不难受,只感觉被抽过的地方刺刺麻麻的。

林彦保持着姿势没有动弹,随之而来的是略重的一鞭落在另一侧臀瓣之上。

这次他已经做好心理准备,虽然明显感觉比刚刚重了些,但这次只是闷哼一声。

可惜皮鞭的主人并没有因为他的听话而放下皮鞭,而是一次比一次更重一些落在已经一片

红艳的臀瓣上,直到他终于承受不住轻嘶一声倒抽一口凉气,双腿颤抖得厉害却不敢挪动半分。

大约连续十鞭,少年得臀瓣已经起了道道红肿的突起,火辣辣的刺着皮肉。

她看得见他被束缚在背后的手掌紧紧握着拳,

不明白,这个人怎么就这么能忍呢,如果是平时她会觉得这是个值得逗弄的有趣的人。

可惜这种时候她并不喜欢沉默的床伴。

最后一鞭又再次加大了力度,落在臀瓣中间的穴口。

“啊,唔,,,”

少年被紧缚的喉咙发出一声压抑变形的尖叫,本能的想蜷缩起身体,可上半身根本无法动弹,紧绷着只靠膝盖支持的身体摇晃着向前栽倒。

李翎月伸手将他的身子扶住,按回原本的位置,

林彦抬起头仰着脖子拼命的喘气,刚刚栽倒的一刻项圈紧紧的勒住他的脖子,有片刻的缺氧,那种濒临死亡的窒息感再次充斥全身。

他终于忍受不住,紧张压抑的泪水从眼角划下,

“殿,殿下,好难受,求你,,”

这项圈甚至让他说话都有些艰难,只能努力的抬高手臂,缩短链接项圈和手铐的距离,减轻脖子上的压迫

“呜,项圈,取下,求你了。”

曲起的皮鞭在已经红肿的臀瓣上刮过,略带挑逗的语气凑近他耳边:“不是很能忍吗?我以为你被我打死也会一声不吭呢?”

“我错了,求,求殿下饶了我。”

“饶了你?你做了什么我就应该饶了你?”

“难受,勒得好难受,,啊,,呜呜,”

林彦快要被憋疯了,没人能懂此刻浮现在他眼前的是她掐住他脖子时那双猩红充血的双眸,窒息的绝望的感觉,

穴口和臀部的微微刺痛根本算不上什么

李翎月原本还想再逗逗她,但发现他似乎是真的哭了,捏住他的下巴掰过他的脸查看,见到泛红的眼睛充斥着水雾,眼角挂着晶莹的泪珠在黑暗的环境下格外反射着微弱的光。

李翎月深吸一口气,靠近他的眼角

“你知道吗?你现在的楚楚可怜的样子可是换不来同情的,只会,,”

只会激发变态者的破坏欲,占有欲,只会让人想要更加想要摧毁凌虐,巴不得他更加痛苦的呻吟尖叫,用破碎绝望的哭喊声啜泣着求饶。

她刻意没有说完,看着他安静顺从的将眼睛闭上。

只是身体明显抖得更厉害了。

虽然觉得此刻他得反应有些太大,但李翎月还是伸手将他脖子上的项圈松了些。

林彦闭着眼睛,感受到脖子上的压迫感逐渐减轻,有些疑惑的睁开眼睛,就看见她正在低头靠近他颈侧扭动着项圈上的机关。

林彦深深吸了一口气,终于能够完全顺畅的呼吸,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胸膛剧烈起伏着。

虽然项圈还是被手铐链接着,不能有太大的动作,但比起刚才来说已经轻松了不少。

李翎月手指刮去他眼角的泪痕,问他:“怎么样?本宫可是对你足够宽容了?”

“谢殿下。”他看着她,

只是脖子上的痛苦减轻之后,臀部和穴口就又开始火辣辣的刺痛起来。林彦有些难受地皱眉。

“想让我取下来?”李翎月戴上的阳具狠狠顶了顶滚烫红肿的穴口,“自己坐到射出来,我就给你取掉,否则你就要带着他渡过一整夜了。”

说完她扔掉皮鞭,靠坐在床头。

林彦看着她今日戴的那只假阳具,虽然和之前的粗细比起来没有太大变化,但有些弯曲,顶部还有些圆润的小凸起。

要自己,把那样的东西塞进去,还要自己一下一下的坐上起伏想想就害怕得腿软。

林彦看着她今日戴的那只假阳具,虽然和之前的粗细比起来没有太大变化,但有些弯曲,顶部还有些圆润的小凸起。

要自己,把那样的东西塞进去,还要自己一下一下的坐上起伏想想就害怕得腿软。

。。。。。。

“再不快点,”李翎月笑着伸出食指敲了敲脖子,眼神威胁

林彦皱眉咬着唇,笨拙的挪动膝盖,跨上去

看着挺立着不算小的假阳具,深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慢慢坐下去,

但穴口紧闭着,假阳具在他向下用力时,借着润滑的药膏滑向了后方。

他再次抬高臀部,挪动腰肢换了个角度,将穴口抵上阳具,但这次依旧没法进入

林彦有些慌了,喘着粗气扭动着臀部尝试了几次都没办法顺利的进入,可他的双手被束缚着,如果能够扶住阳具,再插进去应该会容易很多。

接连几次的失败,已经让他的羞耻感达到了顶峰,手部本能的想要扶住乱跑的阳具,可惜只是牵动铁链晃动了几下,还勒住了脖子,呛得他咳嗽了几声

少年眼角泛红,带着些乞求的语气:“咳咳,咳,殿下,殿下帮帮我。”

李翎月撑着下巴,眼神扫过下方:“你想让我怎么帮你?”

林彦压低臀部穴口抵上阳具顶端,嘴唇轻启吐出色情的话语:

“帮帮我,殿下,插进去,我插不进去,殿下,”

李翎月伸出手扶住阳具,另一只手扶住他的腰侧,

林彦压低臀部,花穴抵着阳具口缓慢下落,一点点将阳具吞食。

“唔,够,够了,”

支撑身体的双腿颤抖着,脚趾蜷缩着,终于将这根特别的阳具吞入一半多。

弯曲的特殊形状使顶端直直的抵住花穴内的那处软肉,圆润的凸起刺激着穴内每一处夹紧的嫩肉。

“这就够了?可别偷懒啊。”

她说完这句话,放在他腰侧的手掌收紧固定住他的身子,腰部猛的一抬将剩余的大半阳具直接全部插入。

“啊,,呃,不要!”

少年尖叫一声,浑身一颤,身体差点不受控制的向后倒去。

李翎月曲起膝盖双腿抵住他偏倒的身子,手紧紧扶住他的腰。

而他因为刚才突然的刺激脑中一片空白,身上有瞬间的失力,双腿没有支撑,所有的重心都落在了坐着阳具的臀部,阳具深深的插入

这个姿势进得太深,大脑还在缓冲,少年瘫软的靠在她腿上,坐在她身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而她则是拿出了两个耳环似的金属吊坠,

林彦微张着唇喘息,看着她手中摇晃的两个看起来不轻的金属坠子,不明白她的用意

而她伸手,将坠子穿过他乳尖的银环扣上。

沉重的吊坠将娇小的乳头拉扯得微微变形,一阵阵在刺麻从乳尖传遍全身

林彦回过神来,支起双腿,开始缓慢吃力的,臀部抬起又落下,花穴小幅度的吞吐着阳具。

他甚至不敢去看她,这样的姿势和动作实在羞耻至极,只是高高抬起头,紧紧咬着唇。

弯曲的阳具头部狠狠刮擦着穴肉,即使只是缓慢轻微的抽插,也让人止不住溢出的呻吟。

李翎月靠在床边撑着下巴看着他

“这样的速度什么时候才能射出来啊?”

双腿和膝盖发酸,发力有些困难,从前都是她主动,这次自己坐上来却觉得原来如此吃力,

“唔,,嗯,好深,”

少年深吸一口气努力加快臀部起伏的速度,

穴肉主动含住阳具吞吞吐吐,电流从体内传遍全身,,

又尽力的抬臀落下十几次,腿越来越酸,而身体越来越软,

“嗯,,啊,,好累,,不行,,”

抽插的速度又慢了下来,少年已经大汗淋漓似乎已经用尽全力,大口大口喘着气,

好想,好想再深一点快一点,就像她从前那样,猛烈的,刺激的深入。

“嗯,,不行,不行了殿下,,”

“什么?”李翎月伸手握住他的腰,连腰间都能摸到一层薄汗

“想要,殿下,,快点插好不好,,没力气了,,”

“怎么,之前不是总觉得受不了我,现在自己控制反而不舒服了?”

少年已经停止动作,双腿放松完全脱力坐在她腰间,假阳具还深深埋在身体里。

“不行了,,腿酸,,没力气了,,”

上身紧绷的姿势全身重量都压在腿上,很快就支撑不住,少年被捆在身后的手挣扎几下,

少年的语气带着祈求:“或者殿下先帮我解开,好不好,”

李翎月放在他腰间的手猛的用力掐了掐

“怎么,是我刚才对你心软了?你觉得可以和我讲条件了?”

“啊!不,,不是,”

她掐住他的腰,固定住他的身子开始抬腰插入,他的话音还未落已经被突然深入的器具狠狠顶住花心

“啊,不,,唔呃,呃,,不行了,,”

他觉得自己已经完全跪不住,浑身软得厉害,偏偏身体内一阵一阵的酥麻,根本无法集中精神思考。

而她却恶意的停下动作:“怎么回事?到底要不要我帮忙?”

林彦觉得自己快要被刺激疯里,痛苦和快感交织重叠,连眼前的人影都有点模糊,她的声音听起来好遥远,

“呜,,要,,求你了殿下,”少年崩溃的哭喊,“快点,求你了,快插,,我,我不行了。”

阳具狠狠的刺入,少年无声的崩溃,绷紧下颌拼命抬起头呼吸,嘴唇大张着发不出声音,

泪珠大颗大颗滚落,被紧紧束缚在身手的手控制不住在手腕处抓出一道道红痕,

身体被她冲撞得起起伏伏,林彦浑身无力只觉得自己像狂风巨浪中的一叶扁舟,被她肆意摧毁,起起伏伏,无力反抗。

乳环上链接的坠子都被撞得不停晃动,牵扯着娇嫩红肿的乳头不断变形,

“啊,,呃,呃,,要射了,,不要,,”

“唔乳头好难受,,啊,唔,殿下慢一点,,”

“我不行了,,要射了,唔唔慢点,,啊,,”

少年睁大眼睛,嘴唇大张,双腿痉挛抽搐着,在尖叫哭喊求饶中达到了高潮。

她停下动作,眼看着坐在她腿间的少年脱力的倒下,瘫倒在她身上

却因为身后的铁链勒住脖子痛苦的趴在她肩侧喘气

李翎月伸出手摸索到他身后捆住双手的手铐,银针轻轻转动松开了手铐

“呼,咳咳,咳,,呼呼,,”

林彦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李翎月只感觉到肩头划过几滴温热的水珠,对着瘫软在自己身上的人疑惑开口

“哭了?”

林彦的头在她身侧蹭了蹭,没有开口回应,只是伸手抱住她,能隐约听见他低声啜泣。

李翎月手指搅弄着他的银发,耐着性子哄他:“哭什么?抬起头来。”

林彦半撑起身体,抬头起头,露出的大半张脸已经被泪水沾满,原本那双勾人的狐狸眼微微红肿着。

“难受,殿下,把这个取掉好吗?“林彦抬手指着颈间的项圈。

李翎月伸手勾住项圈:”本宫说的是你自己坐到射出来才可以取掉,你可达到本宫的要求了?“

“难受,殿下,把这个取掉好吗?“林彦抬手指着颈间的项圈。

李翎月伸手勾住项圈:”本宫说的是你自己坐到射出来才可以取掉,你可达到本宫的要求了?”

“下次好不好,好难受,求您”,少年摇动着尾巴在她曲起的腿上扫来扫去,露出讨好的姿态求饶。

项圈加上黑暗,只会让他脑子里想起曾经被项圈锁在南宫馆那阴暗潮湿充满血腥味的地牢,

这样奴隶似的标志物并不会给他带来任何快感。

林彦觉得自己快要被折磨疯了,直接伸手想要扯下脖子上的项圈,但金属的项圈纹丝不动,反而脖子已经被他大力的拉扯蹭出了几道血痕。

李翎月握住他的手腕掰开,带着愠怒

“干什么?我可没有同意你取下来。”

“不,不要这个,,”林彦第一次没有理会她的喝止,有些崩溃的哭喊“拿开,,把这个拿开,呜呜,不要,,”,被她握住的手腕努力挣扎着想要挣脱。

难得的好心情被他破坏,李翎月大力握住他的手腕,将他的手腕扭转,起身将他压在身下。

“啊!疼,,手,唔,”

手腕被她扭曲狠狠钳制住压在背上,李翎月骑坐在他身上将挣扎的人按住。

“我应该说过别在这种时候反抗我。”

“殿下!”,被压制住完全无法动弹的人更加崩溃,但此刻李翎月身上泛出的低气压让他有些恐惧,林彦从崩溃的回忆里回神,理智回笼低声求她,试图和她沟通:

“殿下不用这个好不好,殿下让我做其他的任何事都可以,就是别用这个,求你,先取掉好不好。”

“好啊,”

出乎意料的,她居然如此轻易的就同意,李翎月捡起被扔在床边的软鞭握在手中,粗糙的皮革划过布满泪痕的脸颊,

她声音冷漠,全然没有了刚才的耐心

“我给你机会,项圈、还是鞭子。”

林彦知道自己已经惹怒了她,但他还是毫不犹豫的选择

“鞭子。”

最多只是被抽上几鞭,他的身体早就已经习惯,面对这条不算长的皮质软鞭他觉得自己咬牙还是能够承受的。

毕竟只是情趣时使用的软鞭,并不是军中特制的刑鞭,那种刑鞭在编制时加入了短小尖细的铁丝,抽在人身上不是会留下一道红痕,而是直接扯下一道皮肉,就像之前韩如枫受刑时那种长鞭。

这软鞭他刚才也受过,想来也不是很难受的吧。

听了他的话李翎月并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快速的解开项圈。

项圈终于被彻底解开林彦没有再挣扎,安静的趴着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惩罚。

“啪!”

“啊!!重!呃,,”

显然他低估了殿下的愤怒,这一鞭抽在背上立刻肿起一道血痕,

可惜现在后悔已经太晚

他将头埋进被子,死死咬着被子希望这场惩罚能够快点结束

可接下来落下的几鞭一次比一次重,甚至在皮鞭落在背上时,林彦清楚的听见身体胸腔的闷响。

他死死咬着被子盖住声音,就和小时候母亲罚他时一样,只敢咬着被子一声痛呼也不敢传出,

可是还是好痛,汗水和眼泪濡湿了面前的床单,背部的肌肉因为痛苦而抽搐着。

恍惚间他突然想起那天晚上,她温柔的指尖划过背上的旧伤,她说,“只要你好好听话,我绝不会再让你受鞭刑。”

见他只是趴着没有任何反应,李翎月收起将软鞭收在手中对折,在肿起的道道鞭痕上故意用力刮过:“怎么,不满意?”

然后她只见到埋在被子里的那颗头轻微的摇了摇。

而在她看来这就是一种漠视一种无声的反抗,

“哼,很好。”

随后将皮质编织的软鞭握把抵住红肿的穴口狠狠用力,

“啊,不要!”

林彦撑起身子想要起身避开,却被她后背后掐住脖子死死固定在床上:“你自己选的好好受着吧。”

干燥粗燥的皮具强硬的被塞进早已经被艹到黏腻红肿的花穴

似乎是发现干燥的东西根本无法进入,塞入一半的皮鞭又退出片刻沾上润滑的药膏再次插入。

“啊,,唔,不要,呜呜呜,不要,”

趴着的人还在试图扭动身体挣扎,而他的哭腔却像是给予变态的兴奋剂根本换不来一丝怜悯。

“出去!不要,,放开,啊,放开我,呜呜,殿下,,”

随着少年崩溃的尖叫哭喊声逐渐减弱,那只他觉得不长的皮鞭已经有一半被塞进了他最敏感的身体深处。

林彦已经发不出完整的求饶,只是低声啜泣着,随着身体深处抽插的长鞭的一次次插入而抽搐着,

每当皮鞭抽出又被粗暴的插回便发出一声痛苦的低吟,

她掐着他的脖子,告诉他,要记住在床上不听话的下场,

少年偏过头,眼神涣散,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他的身体此刻并不属于他,而是属于此刻完全压迫占有着他的人,

林彦觉得,她比他还要了解他的身体,

皮鞭刚进入时的痛苦和羞耻已经让他的精神崩溃,

而此刻粗糙坚硬的把手顶端一遍又一遍的刮过他身体最敏感的一点,

带着痛苦又机会灭顶的快感不断累积,终于在她的操控下身体也完全崩溃,

为什么身体完全失去控制为什么明明很痛苦,却还是被这根奇怪的东西送上了高潮。

林彦大脑一片混沌,脸部深埋在被子里,在射出之后直接失去意识晕厥过去。

“晕了?”

李翎月有些疑惑,兽人的身体应该不至于如此虚弱吧,只是这种程度就被做晕过去。

在叫过他几次后,他依旧没有反应,李翎月确定他确实是晕过去了

李翎月轻抚着他背上的鞭痕:“这就晕过去了,做得有这么狠吗?”

温热的水珠落在脸上,林彦转醒

李翎月正抱着他站在浴桶边,用手朝他脸上弹水

见他醒了便准备松手放开:“醒了?醒了就自己进去。”

李翎月松手准备放下他,刚才睁眼的人脑子还有些混沌,感受到身体失重下意识伸手搂住她的脖子。

“怎么,不想下去?”李翎月暂时抱着他,停止了放开的动作。

“嘶,”

就刚刚伸手揽住她的小动作就已经牵扯到背上的伤处传来一阵刺痛,他甚至怀疑是不是已经破皮出血了。后面穴口也疼得厉害,不用看就已经知道肯定又肿了。

林彦皱眉揽住她的手又紧了紧将头紧紧靠在她胸前,一副不准备松手下去的意思。

“什么意思?”,李翎月低头看着怀里抱着的人,垂着头靠在她身上看不见他的表情:“怎么觉得委屈了?”

怀中的脑袋动了动,点点头。

李翎月叹气,想起刚才见到他背后紫红的鞭痕难得放低语气:“你可以向我要一件礼物做安慰。”

林彦原本垂着头,情绪低落,不清楚她究竟是喜欢这样粗暴的性爱,还是只把他当成一个可以随意发泄的玩物。

听见她的话惊喜的抬头直直盯着她的眼睛确认:“真的?”

“嗯”李翎月看着他那只狐狸眼瞪得大大的,亮晶晶的闪动着欣喜的情绪,难得的有了一丝犹豫。

她以为他会想要什么金银珠宝,或者向她要些什么赏赐特权。但是他说

“我想读书学字,殿下可以为我找一位老师吗?”

“你不是识字吗?”

“只认识一部分,还差很多。”

从前的他一直住在林家的偏院,母亲没有为他请过老师。

现在认识的不多的字都是小时候和父亲一起在村里学堂学习的,后来刘伯也找了些书籍教过他,虽然基本的字都认识,但和宴会上那些世家公子比起来实在差得太远了。

就连殿下常读的古籍他都看不懂,所以他想要学习,至少能够让自己变得更好些。

“还需要老师?我教不了你?”

“那殿下在书房的时候我可以去伺候吗?”

“可以。”

“谢殿下。”

“可以下去了?”

“嗯。”

李翎月松手,林彦松开揽住她的手,在浴桶边上站定。

刚才的动作扯到穴口又是一阵刺痛,不知道要几日才能好。

这日过后林彦获得了随意进出她书房的权力,其实原本对他也是不设防的,只是他从来不敢去。

李翎月从来没有对他下什么禁令,除了后院的正殿,实际上他想去府里任何地方都是可以的,

李翎月从来不觉得他这样胆小软弱的人能对她产生什么威胁,即使他姓林,但她此刻是完全没有把他放心上,相信他也掀不起什么风浪来。

第二天他他通过镜子看见背上留下一小片紫红色的鞭痕,原本因为还有些疼想让刘伯替他上点药的,但又不想让他担心也就没有去管这些伤。反正要不了几天就会好的,已经习惯了。

只是手腕和脖子上又留下一圈淤痕,衣服也是遮不住的,有经验的人一眼就能看出发生了什么,所以在痕迹消失之前他都不打算再出门。

等确认李翎月已经离府他才敢到浴室取出那封他小心翼翼藏起来的信,

昨天醒来的时候他心虚极了,从前都是他自己洗或者有侍者伺候,李翎月从来没有抱他去过浴室清洗,他还真担心自己藏得不够安全。

他和刘伯在房里一起打开了那封画着梅花印记的信

虽然是信,可里面没有任何纸张,只有一枚薄而精巧的铜质镂空的五瓣梅花片。

林彦将小小的铜片放在手心端详,刘伯也是一脸疑惑,

“这寄的这是什么东西,没头没尾的连个字都没有。”

“我也不懂。”

林彦将铜片翻来覆去查看,确实就是一个梅花形状的铜片而已,没有任何文字,他甚至举起对着光又查看了几番,还是没有看出有什么特别的。

但这铜片的现状和韩如枫枕木暗格内的梅花一模一样,他确定这封信一定就是韩如枫留下的,但他将这东西留给他的意义林彦暂时还想不到。

但信是北方寄来的,而韩如枫当初让他寄出的那封告书也是寄往北方的地址,他特意查过,那是离九尾山不远的一座小镇而已。

所以难道在九尾山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殿下准备舍弃他了吗?他和殿下独自待在山上的那一天一夜究竟发生了什么呢。

所以至少这东西是和他的枕木有关的,想到这,林彦将铜片收好,

“我出去一趟,”

韩如枫的院子原本就不远,他们两住的这偏僻位置平常很少人来,韩如枫的院子更是自他离开之后就再也没有人去过,

房间门并没有锁上,林彦推开门,便见到房间里的一切书籍衣物全都凌乱的被扔在地上,看起来像是被盗贼洗劫过似的,似乎是有人在这里寻找过什么东西。

连床板都已经被掀开,但那不起眼的枕木就滚落在角落里已经落了一层灰。

林彦捡起枕木,按照之前韩如枫教他的方法撬开了枕木背后的木板,可里面还是和当初一样,空空荡荡,什么东西也没有,

难道他想错了吗,韩如枫的意思不是让他来找这个吗

枕木内依旧刻着那朵镂空的梅花,林彦将铜片拿出对比,不仅花纹,连大小和刻痕深度都和枕木上的一模一样,

他将铜片放入枕木中的刻痕,用力一按,

惊喜的听见微弱的咔哒一声,随后他用力转动铜片竟然发现这是一把奇特的机关锁,枕木最内部的暗格打开,一股恶臭扑面而来。

林彦下意识捂住鼻子,映入眼帘的是一张薄而柔软的羊皮纸,林彦将羊皮纸拿出才发现里面还有一支金色的羽毛,

他伸手触摸到羽毛才发现那是纯金打造的羽毛挂坠,这金羽薄而精巧,连一根根毛发的纹路都清晰可见,看起来便价值不菲,而这挂坠他昨日正好在那疯子身上见到过。

林彦将羊皮纸小心的展开,以为这会是韩如枫留下的信件,但里面依旧没有任何线索,反而画着一个和传说中像阵法图一样的四方图案,上面还有些古文字,可惜他一个字都不认识,

而那这羊皮纸一直散发着淡淡的臭味,林彦仔细嗅着,难怪他觉得这股臭味似曾相识,

林彦心中一惊,这味道他在九尾山闻到过,在那个漆黑的山洞的深渊里就是这股味道,所以这羊皮纸也极有可能是在九尾山得到的。

而这金羽又代表了什么,难道他是在暗指刘燕鸿吗?

顾不上心中的疑惑,林彦匆匆将东西收好将枕木放回原处,关上院门回到房间。

刘伯一直在房里等他,见他一脸严肃急匆匆的回到房间将房门关上。

“怎么了?去哪了?”

林彦脑子一片混乱,他根本不认识这两样东西,为什么韩如枫要将这样费尽心思隐藏的东西越过殿下交到他的手上,尤其是那张羊皮纸,交给他又有什么用,他根本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但他心里有一个念头,就是这东西一定是不能让殿下知晓的。

想到此林彦抬头环顾四周,桌子,椅子,梳妆台,柜子,哪里,藏在哪里都觉得并不安全,殿下现在经常在他房中留宿,这东西放在哪里都是有危险的。

最后他将视线落在了刘伯身上,确认了房门已经关好,没说话,将东西拿出来摆在他面前。

“这是韩侍卫寄来的信,这是他的遗物,,”

“韩侍卫?他怎么,,”

刘伯惊讶出声,林彦连忙伸手捂住他的嘴:

“你先听我说完。”林彦靠近他,压低声音:

“这是他特意用只有我们两人知道的方式留给我的遗物,绝不能让他人知晓,你明白吗?”

“可这,这是什么东西,他一个被处死的人留的什么东西,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不,我觉得这并不是什么危险的东西,反而是很重要的,而且最重要的是,绝不能让殿下知晓的东西。”

“你疯了,还想要瞒着公主,你忘了韩如枫是以叛变罪处决的吗?你也想落得被一剑穿心得下场吗?”

林彦闭了闭眼,回想起那夜的场景,他一直相信韩如枫是绝不可能背叛殿下的,可现在,他千方百计躲过殿下给他留下线索,又是为了什么呢。

“不管有没有危险这东西已经到了我们手中是一定要处理的,殿下现在经常到我这里来,是藏不住东西的。我想不如藏在你房里。”

羊皮纸刘伯带回他的房间处理,至于金羽,林彦暂时将它放在自己房间。

如果韩如枫留下的线索本意就是指向刘燕鸿,那两日后正好,是他与刘凤预定好见面的日子。

两日很快过去,林彦庆幸着还好手腕和脖子处的痕迹都已经消失,不然他真不知道怎么去见刘凤了,以他那性子见了这些痕迹,说不定会直接问他是怎么弄上的。

两人依旧约在上次见面的酒馆,林彦按照约定带上了几本关于风月之事的书籍。

林彦将书递给坐在对面的刘凤,刘凤接过书便迫不及待地准备打开,

林彦伸手按住已经被翻开一半的书籍,心里暗想着刘凤表面看起来是个斯文迂腐的风雅公子,怎么私下如此开放,

“刘公子,还是回去再看吧。”

“怎的你比我还迂腐啊,已出阁的人比我这未嫁的人还害羞不成?”

林彦脸上有些发烫,低头举起茶杯以掩饰尴尬,

刘凤有心逗他,俯身靠近,看着他低声说:

“还是说里面都是你和公主殿下用过的招式,你害羞?”

“你,,你”

林彦气结说不出话,脑子里全是被李翎月捆住坐她身上和书里那些捆绑姿势的画面重叠,脸色更红。

“哈哈,咱们都是要伺候公主的人,我虚心请教林兄,你怎么能对我有所保留呢?”

林彦喝清茶,压压热气:“你怎么如此,,直接,,这些我怎么好说,成亲以后你自然就知晓了。”

刘凤收了调笑他的心思,坐回原处

而林彦却见他衣摆浮动,动作间腰间闪过一丝银光,仔细一看,才发现是一枚银色的羽毛挂坠。

“这是?”

刘凤顺着他的视线看向腰间:“林兄你不知道?”

林彦摇头:“不知。”

原本他还在想着任何问起金羽的事,没想到刘凤竟然也有一支一模一样的银羽。

“看来林相将你管得很严呐,我都好奇,连京城最大的乐坊你都不知道,你以前都是怎么玩乐的啊?”

“最大的乐坊?清音乐坊?”

“对呀,看来你也不是完全不知嘛。”

全京城最大的乐坊他自然是听说过的,只是不知道他们还与这羽毛有什么关联。

“这,”刘凤晃了晃腰间的银羽:“这是贵客的牌子,清音乐坊的内院可不是谁都能进去的。所以要进内院都要戴这牌子才可以。”

原来是这样,他以为韩如枫是让他查刘燕鸿,原来他的意思是清音乐坊。

“原本我今日也是要去的,林兄可有兴致同去?”

“我没这牌子也可以进去吗?”

“当然,跟着我他们不敢拦你的。”

他在李翎月身旁站立,而李翎月只是低头继续用朱笔在书籍上批注着什么

虽然没有抬头看他,但知道他在身边,柔声问他

“今日又是去哪里了?”

他一边回答,一边努力想要看清她目前的书卷上的文字

“先去了醉月楼吃饭又去了清音乐坊听曲。”

说到清音乐坊的时候,他见到她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后嘴角似乎微微勾起,但很快又恢复平静,继续手头的批注。

“谁带你去的?”

“刘凤。”

“刘凤?”李翎月将笔小心放下,才终于转头望向站在身后的他,“我以为你不喜欢他呢?上次见他的画像就像恨不得撕了似的。”

“上次,,”上次他误以为那是殿下的侧君又加着对他目前的厌恶才会那样情绪失控

他还未说完,李翎月便恶意的调笑他:“你和他既如此要好,我遂了母皇的愿把他纳进府中陪你也好。”

她原本以为对面的人会急切反驳,什么我与他关系一般,或者说什么不愿意她纳侧君的话。

但没想到听过这句话之后,对面站立的人只是将头垂得更低了些,头微微侧过去,眼神从她身上移开

“殿下是真心的吗?”

不是自己想要的反应,李翎月顿时觉得有些无趣,转过身去又拿起那支朱笔继续翻开书页,冷漠的回应

“本宫说过的话你都记不住,又何必一次次的来问。”

林彦看着她,想起她在马车上说过的那句话,她说她不会再纳侧君。

可是,可为什么呢,他总不可能幻想是殿下觉得有他一人足矣吧。

且不说殿下对他的态度还没到那种程度,就殿下经常外出回府时身上带着的那股熏香,便知道殿下身边不止他一人。

书房内一时寂静得可怕

原本专心看书的李翎月也再看不进去,林彦就像是一坨棉花,任你肆意揉搓压扁,就算是一盆水浇进去也只会被默默吸收,不会发出任何声音。

她不喜欢这样沉默安静的人,无趣又古板,在她面前始终畏畏缩缩一言不发,甚至连在床上时也是一样,

不过在哪种时候的林彦,不需要任何反应,只是那只半弯泛红的狐狸眼,泛着银光的长发,,一副予取予求的乖顺样子,,

怎么又想到这件事上去了,

李翎月颇有些烦恼的重重将书合上,果然狐族就是天生擅长媚术,不然怎么他一在她身边,她就总想起他被捆在床上憋着眼泪委屈求饶的样子。

有些烦恼的转头看他,语气有些不善

“怎么,你是觉得本宫有纳侧君的心思?你没意见是吗?”

林彦低着头,不敢直视她,

“奴不敢有意见,殿下若是在府外有钟意的侧君人选自然也可以纳进府里来。”

想了想那熏香,又想起百日里刘凤说的那番歌者不配入府的话,又补充到

“若是身份不方便,进府中做殿下的侍君也可以。”

李翎月听他泛着酸气的话语,又听他似乎话里的人描述得越来越具体,拧紧了眉心

“你是在哪里听了些什么风言风语?这是在指责本宫在府外有外室?”

“殿下没有吗?”林彦被她激得终于有些气闷,抬眼盯着她:

“殿下若有到也还好了,只是那种鱼龙混杂的烟花之地总归对殿下的名声或身体有损,殿下还是少去的好,若觉得我伺候得不好,再纳几位侧君也是好的。”

虽然难得看他有一次生气顶撞她的样子像头发怒的小狐狸,还挺有意思

不过他话中的什么烟花之地,什么有损身体,,听起来可不是什么简单的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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