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不知道现在是不是做梦让我睡你一下吧
黎曦说：“我在那个漫长的梦里时常在想，你难道就只剩下一命抵一命这一条路了吗？你杀了那么多人，难道每一个都要你去抵命吗？”
苏堇沉默会儿说：“你变了。”
黎曦说：“我变得让你不喜欢了么？”
他支起身子俯瞰着苏堇，苏堇却闭上了眼睛。苏堇说：“你变得不像你了。”
黎曦说：“我变得比起爱世人更想爱你了。”他又牵起苏堇的手，轻声唤道：“阿堇。”
苏堇睁开眼看着他：“你别这样叫我。”
“你哥哥从前是这样喊你的，是不是？”黎曦说。苏堇垂下眼睛，他知道自己说中了。黎曦牵起苏堇的手，用自己的脸颊去蹭苏堇的手背，“我想给你一个稳定的家，你高兴，我也高兴。就是一座荒山上的小屋，那地方没什么人的，顶多是山里有点猛兽，最近的人家要走一个时辰才到。到时候咱俩在山上过咱们的小日子，杀点老虎黑熊什么的换点米面粮油就好。你要是喜欢好衣服，使开轻功不用半日就能到附近的市集走个来回。咱们会过得很幸福的，好不好？”
“你不想杀我报仇就算了。”苏堇冷哼，“我还要报仇呢。”
黎曦心底有些怅然，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搂着苏堇不说话。
苏堇不是什么好人，这点毋庸置疑，哪怕他给自己找了理由，也不影响他不该为世所容。
十年前，苏堇的父母因一门邪功而在江湖上声名大噪。这功法逆练内功，阴毒异常，可以说是武学的一大突破，亦可以说是江湖的一大隐患。苏堇自然辩驳说他父母并没有什么坏心思——他是对的。苏翰轩与秋语雁二人不过是闲暇时刻研究武学，偶然得之而已。可这功法存着就是祸害，大家也对此是有了共识的。毕竟这内功练出的内力极尽阴寒，只要挨上一掌，浑身真气便会逆流，如坠冰窖，寒颤不止。如果没有足够浑厚的内力做疏通，最后就会经脉寸断，死状折磨。屡次三番有人与苏堇的父母交涉，可这毕竟是他们钻研过的心血，二人自然不愿就此断了传承。
事情的最后发展成了那一日的围攻，各门各派的人入山围剿，黎曦也在其中。那天来的人何其之多，上山前他们还在山脚下誓师，说今日定要除掉这门邪功。彼时的黎曦尚且年少，还为自己要替天行道而兴奋不已。他跟在自己师傅的身后，裹挟在浩浩荡荡的人群里，亲历了这场彻底的围猎与屠杀。他们封锁了整座山，杀了那夫妻二人，还有屋里那两个孩子，最后烧了整座屋子，在山顶上摆了场庆功宴，各门各派又就地开了会，在山上灯火通明的呆了三天才下山。
只是苏家有三个孩子，余下的那一个便是苏堇，早早的被父母传了内力，抱着他与兄长成对的剑，躲在暗处，不敢露面。他的父母兄长早早叮嘱过他，说你要活下去，你要把我们的心血传下去，我们难道有错吗，我们只是想扞卫自己这一生钻研出来的成果。
他就藏在隐秘处，死死盯着每一个在山上来往的人，目眦尽裂。谁叫苏堇过目不忘，他记得每一个人的面容，五年后带着他那把流光溢彩的长剑，张扬的在江湖上开始了他的寻仇之路。
黎曦不知道该不该怪他，为亲人报仇当然是人之常情。可苏堇下手何其狠厉，凡是对方的亲属一个也不放过，有时连家中的下仆也不能幸免。他曾亲眼看见过苏堇屠杀那些手无寸铁之人，这无论如何也早已超出了报仇的范畴。何况苏堇千里追杀时哪有闲工夫去老实挣钱，他身上带的财宝是抢的，他身上穿的衣服是抢的，甚至能坦然的在满是尸体的大宅中过夜。
黎曦与他相识颇早，苏堇也曾在他面前过了一阵的双面人生。他功力不及苏堇，白日苏堇与他一起闲逛，安排着明日再去什么地方游历，夜间苏堇却翻出厢房的窗户，提着长剑去寻仇杀人。直到那年他带着苏堇去拜访他隐居了的师傅，却看见苏堇提剑而上，与他的师傅缠斗起来。他这才知道，与自己相谈甚欢的人就是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的嗜血魔头，当年围剿时留下来的那一个遗孤。
黎曦开不了口让苏堇不报仇，他哪里有脸说这话呢？可放任苏堇这样杀下去又有什么好处？那日来的人实在太多，苏堇难道真的要一个一个的杀过去吗——苏堇是真能把全江湖都杀光吗？黎曦不信。他摩挲着苏堇的手，半是悲哀的想，苏堇那时能落得的结局，未必能比坠崖而死更好。
他多想说，阿堇，就当是为了我，放下吧。
一夜无言。
黎曦醒的算早，天刚亮，这作息是他在师门练功时留下的习惯。他不知道苏堇醒了没，便伸手去扒拉苏堇，想看一眼，苏堇却立刻睁开了眼睛。黎曦只好讪笑：“我吵醒你了？”
苏堇说：“你今个儿又要带我去哪儿？”
黎曦扶他坐起来，给他腰侧的伤口重新换了一遍药，边给他穿衣服边说：“走山路快点，接下来几日咱俩就得风餐露宿了，今天是个大晴天，希望之后几日也是。骑马走官道过去可能没个一两个月到不了，不过我知道有近路，以我的脚力，十天之内能到。”
苏堇说：“你要不给我换套束缚的东西，把我的点穴解开吧。你这样我也不舒服。”
黎曦亲了他侧脸一下：“什么东西你用内力破不开？那些更沉重的铁器我这一时也弄不来。我不会让你走的，你死心吧。等去了那儿我给你换套别的东西，让你在屋里活动活动。”
“你当你是什么？”他这话显然又激起了苏堇的怒气，“你以为我是什么猫儿狗儿吗？就这样能给你当宠物锁在家里！”
黎曦说：“安静会儿，带你赶路。”
他这话说完就又把苏堇的穴封上，于是苏堇连话也吐不出来了。他再给苏堇戴上帷帽，抱着苏堇下了楼，向小二买了点烟熏的肉干和锅巴作干粮。道上已经有了些镖局的人，有人还和他打招呼。年少时萍水相逢过的人对如今的他来说就有些记不清楚了，不过他还是笑着应了回去，随后他抱着苏堇，走入了密林。
苏堇说不了话，黎曦也不说话。黎曦抱着他赶了一整天的路，夜间的时候还没出山，黎曦抱着苏堇在河边坐下，生了个小火堆，才又给苏堇解了一道穴。但苏堇只是静静的看着他往小火堆里添柴，一直也没说话。黎曦凑过去问他：“冷吗？”
苏堇说：“我不怕冷。”
黎曦摸他的手。苏堇的手脚全是一片冰凉，握在手里像是一块坚冰。黎曦说：“你的手好冷。”
苏堇说：“我练的内功就是这样的。”
黎曦两手圈住了苏堇的手，苏堇能够感觉到黎曦的手很暖和。不过现在的天气不算冷，黎曦这样握着反而还让他有点热。他坐在那儿听见黎曦在和他说话：“今晚怎么睡？”
苏堇说：“你想怎么睡？你是问怎么睡觉还是想睡我？”黎曦闻言尴尬的咳嗽两声，苏堇又说：“你很喜欢我。”
黎曦说：“我是很喜欢你。”
苏堇冲他眨眼。黎曦不知道苏堇这算是什么意思，篝火映照下，苏堇白净的脸侧染上一抹嫣红。
苏堇说：“我昨儿也做了个梦。”
黎曦呼吸一滞。
苏堇低声说：“我说你真傻，你以为你能拴住我多少年？黎曦，我把你杀了。可等我睁眼来，你又好端端的站在这里。”
黎曦唤他：“阿堇……”
苏堇说：“你过来些。”
黎曦听话的凑近。苏堇说：“你又不肯给我解开，你就自己来吧。”
黎曦说：“来什么？”苏堇于是红着脸瞪他。黎曦啊噢两声，凑上去亲吻苏堇的侧脸。
苏堇温声说：“你不想解开也行吧，否则我便又跑了，到时候再一剑把你捅死。”
黎曦连声说：“不、不，上天叫我们两个看见那些以后的事情，肯定是要我们两个好好生活在一起的——阿堇，你看我死了的时候也难过，是不是？”苏堇不说话，黎曦又继续说下去，“我见到你死的时候，我觉得心里空落落的，我往后几十年怎么生活都觉得心里不舒服。阿堇，你还记得我们两个年轻的时候吗？那时候咱俩一块儿泛舟江上，夜间你躺在船舷那侧，我瞥见月光照在你的脸上，你说如果那一瞬能成一生该多好——你说你被封着不舒服，是不是？我哪能封你那么些年，我——”
黎曦凑上去慌忙给苏堇解开穴道。他想，你在梦里又活了多少年，又被我关了多少年？黎曦自己心里都没底，他觉得自己会把苏堇一直一直关下去，直到苏堇再也不会离开。可苏堇如今这样说，他是不是又失败了？黎曦惶恐着单手搂着苏堇，他说：“那说明是错的，那说明我这样对你还是错的……你与我说，我再改——你！”
就在黎曦解开苏堇穴道的瞬间，苏堇的手肘立刻从侧边顶了他一下，力道很大，带着内劲，苏堇更是立刻伸手擒住了黎曦的左手，下狠劲一拧，黎曦的左手顿时脱臼。黎曦一惊，侧身闪过苏堇向他面门攻来的一掌，知道事情不对，立刻抽出自个儿腰侧长剑上来迎战。
苏堇的剑被他收缴了，此刻的苏堇手里没有一把称心如意的武器，打起来也不如往日。苏堇的拳脚功夫本就不算上乘，只是轻功内功的底子摆在那里，还是和黎曦狠狠缠斗了一阵。最终将苏堇重新制服按在地上，再次封住穴道时，黎曦不由得冷汗直冒——要不是苏堇身上有伤，加之昨日被他开了苞，动作比往日迟缓些，应该是腰腹使不上劲，不然他今日免不了要被苏堇一掌拍死。
黎曦说：“你骗我？”
苏堇说：“你怎么如此笃定我骗你。你难道不相信我多活一世后会恨你入骨？”
黎曦说：“所以你真的骗我？”
“黎少侠。”苏堇冲他挑眉，“你对我自然是光明磊落，毕竟你以后要当享誉天下的大侠客。可我对你就没必要了吧？我又不是什么好人，还不能骗你了？”
黎曦的眉头拧做一团。他忍着痛把自己的左手复位——这下好了，他想，你非得把我也整成伤号是不是，这还真没那么容易康复，还好不是惯用手。忍着手腕处的疼痛，黎曦再次在苏堇身边坐下。
黎曦说：“你没做梦。”
“嗯哼。”苏堇回答。
“你觉得我管不住你？”黎曦说。
苏堇说：“那你就一辈子把我这样放在这里吧。下一次你再解开我，可就没这么容易制服我了。别说你不会解开，你不杀了我，这一天就总会来的。”
“我就没打算让你一辈子这样。”黎曦没好气的说，“我是想……”
苏堇盯着他，盯得黎曦又说不出话来了。方才一番打斗弄的苏堇此刻发丝散乱，还维持着方才被制服时的姿势，被他按在地上。火堆还燃烧着，苏堇那双黑色的眼睛在夜色中望向他，火苗在他的眼瞳中跳动，苏堇没说话，但黎曦知道苏堇此时心中满怀愤怒。
黎曦扯扯嘴角：“你刚才是不是叫我过来自己弄？”
“我骗你的。”苏堇说。
“但是我当真了。”黎曦说，“你喊我过去，我不可能不过去的。”
苏堇看了他会儿，又笑：“嗯……黎少侠。听你那意思，你是在梦里多活了一世？那人家喊你什么，喊你黎大侠？喊你黎大英雄？黎少侠，你昨天可就没管我是怎么说的，非要拉我洞房，今天是你装也懒得装了？那你做吧，黎少侠，谁叫你拳头硬呢，我除了顺从还能怎么办呢？”
黎曦捏着苏堇的下巴逼他抬起头：“苏堇，我不想当大侠了，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吗？我才不会因为人家说我不仁不义不忠不孝就不去做我做的事情，何况我本来也不在乎别人的眼光。”
苏堇盯着他：“我的眼光你也不在乎了么？”
黎曦说：“我觉得我会改变你。”
苏堇说：“你变了，你甚至妄想把我变得和你一样。你这样耽于儿女情长，对得起及冠那年的你么？”
黎曦却对此避而不答，转而说：“阿堇，我昨天都没舍得对你那么用力。你知道么，我怕你腰侧的伤口开裂。可你看你今天干了什么，你自己倒一点不在乎。”
苏堇冷哼：“你要觉得我能心甘情愿当阶下囚，你就继续吧。那你现在想干什么？又弄我？”
黎曦嗯了一声。苏堇说：“真不嫌丢脸，荒郊野岭的，刚和我打了一架，你就想着做这个。”
黎曦忍无可忍的在苏堇屁股上打了一巴掌。他直起身子，掀起苏堇衣服的下摆，扯下了苏堇的裤子。苏堇两瓣雪白的屁股顿时裸露出来，大腿之间夹着的分明是一处艳红发肿的女穴。那地方昨日被开过后已不再紧闭，两片薄肉闭合的不太好，敞着一条窄窄的缝。应该是穴肉肿胀了，但苏堇本就瘦的没什么肉，此刻那两瓣发红发肿的蚌肉反而显得更加肥美诱人。
黎曦看的愣了一会儿。苏堇应该是见不到他的表情，他听见苏堇在那边操着嘲讽的音调说话：“你是硬不起来了？”
“……”黎曦一时无语，又给了苏堇的屁股一巴掌。他雨露均沾，打的苏堇两瓣屁股都染上粉红。黎曦看见苏堇雪白的小屁股被他打的抖，觉得这倒还解气，于是忽然福至心灵，拉开苏堇的两条腿，对着苏堇那已经肿起的逼穴来了一巴掌。
“你！”他这一巴掌顿时扇的苏堇满面通红，惊呼出声，紧接着就是苏堇恼羞成怒的声音，“你打我屁股我都忍了，你这又是闹哪出？我给你脸了是不是！”
黎曦并不应答，又扇了一巴掌上去。他用的力气不算大，毕竟他也不想苏堇太难受，只算一个对苏堇骗他的小小的惩罚。
苏堇身下那处女穴本也不算什么能受住刺激的地方。黎曦的手掌打在阴唇上，温暖的大手贴上后又离开，夜风的凉意顺着往苏堇身上钻。他感觉到黎曦的手逐渐变了样子，不再和打他屁股一样一下接着一下，黎曦的手指按在了他女穴前段的褶皱上，顶在那前头摩擦按压着，而后面宽大的手掌还在拍他，已谈不上什么太大的力度。
黎曦按压一阵后从褶皱里找到了苏堇藏在里面的小小的阴蒂。他心满意足的捏上去，听见苏堇一声意料内的尖叫：“啊！黎曦——！”
黎曦用手指按压起来。苏堇的身体现在僵着，全是本能反应，尽管苏堇本人的声音充满抗拒，可他手指上的动作却让苏堇身下那处逼穴热情的张开了。苏堇小小的阴蒂被他碾在指尖玩弄，而苏堇昨日操弄后已经肿胀的阴唇也立刻微微张开，黎曦的掌心触碰到苏堇滑嫩的肉，他都能感觉到他揉弄苏堇阴蒂时苏堇的身体在往外出水。
黎曦说：“你觉得挺舒服吧？我的手指都湿了。”
“我没有！”苏堇大叫。
黎曦微微松手，紧接着往苏堇那肉穴上一扇。苏堇闷哼一声，黎曦感觉到苏堇的逼穴在他手底下颤抖，一股黏腻的淫水从肉缝里漏了出来，湿湿嗒嗒的糊在了他的手上。
黎曦说：“那起码你的身体很喜欢我。你说我能靠这个让你离开我吗？”
苏堇说：“不可能。”半晌，他又咬牙切齿的说，“就算我喜欢上我也只会把你抓去做奴隶，我让你知道谁才是主子！”
黎曦噢了一声说：“你是喜欢当主子是吧，可惜你现在不是哦。你看你现在这跪趴着的样子……怎么，你有为这个心里不舒服吗？”
苏堇默不作声。他确实因此觉得不舒服，可他哪里会把这种话告诉黎曦。上次他见到这姿势还是母狗翘着屁股等着公狗来骑，那条乌黑的大狗骑在镇子口摇尾求欢的小白狗身上，苏堇在心里骂那两条狗不知廉耻，又觉得自己骂狗实在没意思。在旁边胡闹的小孩朝那两条狗丢石头，那两条狗慌忙的要跑，屁股却还连在一起。黎曦站在他旁边指着那两条狗笑，说傻狗。苏堇觉得那条大黑狗可恶，大黑狗跑开的时候身下还垂着一根长长的狗屌，苏堇想，那边那只小白狗那么小，他也下得去手。
现在苏堇觉得黎曦和那条大黑狗没什么区别了，他恨恨的咬牙，又想黎曦以后不会天天要和他这样连在一起吧，真荒谬。他虽然对性爱一窍不通，大街小巷里头悄悄售卖壮阳药的小贩子他还真见过不少。他想，阳痿是什么样的，是硬不起来吗？能不能让黎曦阳痿啊，他反正是受不了了。
黎曦没骂他是母狗婊子，虽然他也觉得苏堇这样趴着很像雌兽求欢，但到底那是苏堇，这模样又是被他摆弄的。他估计他骂苏堇一句，苏堇要多十年不能和他和好——何况他也舍不得骂苏堇骂的太脏。他最后凑上去，在苏堇红肿的逼穴上印下一吻。
苏堇说：“你、你简直……”苏堇都不知道怎么骂他好了，憋了半晌才说出话来，“你干脆好色死了算了。”
黎曦说：“和你死在一块儿也不错。”
苏堇尖叫：“我才不要！我不要被你操死！”
黎曦亲的时候感觉苏堇身体里流出来的水也是甜的，他承认这个可能有心理作用，不过没关系，他就是喜欢。亲完之后他重新直起身子，抽出自己那根大屌抵在了苏堇的穴口前。苏堇的逼穴早被扇的微微发疼，红肿的蚌肉翕张着，黎曦感觉到自己的龟头沾上了黏腻的爱液。
苏堇说：“你……你能不能别捅我……”
黎曦愣了一下：“我不捅进去怎么算咱俩做了？”
苏堇又说：“那你……黎曦，你总该舍不得我痛吧？”
黎曦说：“你觉得我操的你太痛？你上回怎么一句话不说？”
苏堇又咬着唇不说话了。黎曦说：“你说不要做也没用，我是……你就当我拿这个罚你，行不？”
黎曦不知道这话戳到了苏堇的哪儿，苏堇忽然炸了：“罚我？你说你在罚我？你从我身上滚下去——你还说你不是纵欲？你等这天多久了？你昨天还在我身上冠冕堂皇的说——”
黎曦说：“我是舍不得打你，难受你就受着点。”
他说着，扶着自己那根巨大的阴茎挺了进去。昨天抱着苏堇做的，今天后背位黎曦才觉得苏堇身下那张嘴有点太色了。苏堇那穴的确窄小，他抵上去的时候发现了。他想怪不得我昨天磨蹭半天才找到合适的开口，苏堇那两片薄肉实在很难把他完全夹住，他挺进去后肉眼可见到的是苏堇那处阴穴被他的龟头撑大，肿大的穴肉吞入他的东西，苏堇的声音一下子断了，他听见苏堇躺在那儿，断断续续的抽气。
黎曦叹气说：“我太大了，撑着你难受，是不是？”
还好是点穴了，黎曦想。苏堇的身体相当放松，他挤进去的阻力不大，反而是苏堇紧致的穴肉绞的他很是舒服。苏堇就苦了些，身体本就不像是自己的，黎曦再又挤进去。昨天晚上的遭遇本就折磨，今天还要给他再来一遭。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由内向外的挤压着，黎曦那根凶器好像随时要从他的腹中破出一样，苏堇勉力忍着，可黎曦操进来时仿佛无穷无尽，就是一味的往里挤着。
黎曦听见苏堇在对他带着哭腔的喊：“你解开我，你解开我——我不做！你该死！我——呜呜……你想顶死我是不是，我不要和你死在一起……”
“我还没开始顶呢。”黎曦有些无奈。他按着苏堇的身子往里头操，手得腾出去扶着苏堇的腰。苏堇的身体越往里头吃的越紧，黎曦顶进去大半根时，感觉苏堇身体的深处完全是和他严丝合缝了。那里面吸的太紧，乃至于黎曦得伸手掐住苏堇的腰才能进去，不然他往里顶时只会顶的苏堇的身体往前倾。他这动作换来苏堇一声哭叫，本就肿胀的穴内被黎曦挤的满满当当。
黎曦说：“其实我也想知道，我要是解开你，你的身体又会做什么反应。阿堇，你现在被我这样操着，还能跑吗？”
苏堇说：“你、你……呜……你解开试试啊啊——我、我……”
黎曦整根没入时，他听见苏堇干呕了两声，看样子是被他顶的都想吐了。黎曦又把苏堇捞了起来，一手圈着苏堇的胸膛，保持着这个连接的姿势，搂着苏堇在河边的大树下头坐下了。他让苏堇坐在他的腿上，自己往后靠着。火光映照下他见到苏堇脸色苍白，眼角带泪，被捅的嘴张开来，但什么声音也没发出来。
黎曦定定的看他半晌，想着，我爱的人难道该是个被我随意摆弄的娃娃么？这会儿给苏堇解开，苏堇真能跑吗？
他想了半天，十分记吃不记打的伸出手来，小心翼翼的解开了苏堇的穴道。这次他有了点防备，他本想着自己起码确实能把苏堇制服，反正苏堇手上没剑。他都做好了苏堇一拳打在他面门上的准备，结果苏堇的第一反应却是夹紧了穴，黎曦被他夹的忍不住骂了声脏话。
苏堇夹的自己也是泪眼婆娑。黎曦对他来说实在是太大了，他根本受不了，一心只想把黎曦那根东西挤出去。何况他又被黎曦操的痛极，心里的不情愿顿时反应在了身体上，昨日配合的容纳感瞬间消失，苏堇整个身子都仿佛在用力绞他，黎曦感觉自己的脑浆子都快被苏堇吸出来了。而苏堇这么一夹越发显得黎曦的男根太大，他痛的话也说不出来，软在黎曦怀里像一汪春水，哪里还有挣扎的力气。
他砸在黎曦怀里艰难的呼吸着，半天都没说出话来。哪怕他什么也没说，黎曦都能感觉到，苏堇的穴肉伴着苏堇呼吸的节奏不断急促的收缩着，一夹一松之间伺候的黎曦十分舒服，他于是也没说话，就这样搂着苏堇，让苏堇慢慢适应。
好不容易苏堇的手动了动，似乎是意识到自己重新拿回了身体的控制权，黎曦看见苏堇两腿紧绷着，而苏堇撑着他应该是想起来。黎曦没想到，苏堇的身子摇摇晃晃的试图起来，他却只看见苏堇的腰腹不断收紧想要发力，身体却丝毫没有动弹，像被钉在了他的鸡巴上一样，怎么也拔不出来。
苏堇应该是受不了了，那两只手一下子从他的肩膀上挪到了他的脖子上，黎曦感觉苏堇软着手在掐他，骂他的声音带着哭腔：“拔出来，你快给我拔出来……你不是说喜欢我吗……你怎么舍得让我……呜……”
黎曦有点哭笑不得，他看出苏堇是被他撑的不行，身上使不出力气了。不过苏堇这样他反而放心了，他索性搂着苏堇的腰抽插起来。苏堇立刻抱着他的脖子哀嚎起来：“别、别顶……我痛……我痛！别、别操我了……昨天那样！你换成昨天那样……！”
黎曦终于理顺了苏堇反应的前因后果——应该是他今天进的比昨天更深些。他也的确能感觉到自己快挤进苏堇身体里面的那张嘴了，今天苏堇坐在他身上，连他身下的耻毛都吃进去几根，整个逼穴被他撑的不像样子，苏堇的小腹几乎清晰可见的往外凸出着他那东西的轮廓。苏堇恐怕是痛极了，他感觉苏堇还在努力想把自己的身子抬起来，他不知道苏堇现在是什么感觉，不过他觉得苏堇两眼含泪，神色委屈，努力想立起来的样子很好看，于是凑过去和苏堇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