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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医务室lay/攻C主角y骑乘后入内S

 

侍新云还在苦恼怎么拉近梁秋和贺俦的关系时,意外先发生了。

体育课时,梁秋因为体力不支,不小心在太阳底下中暑摔倒了,左手在塑胶跑道上擦出了一片血痕。

侍新云先赶到场,不过他看见后边的贺俦,忽然福至心灵。

“贺俦!”他像是看到救星一样凑到人面前,“梁秋他晕倒了,可以麻烦你送他到医务室吗?”他给自己想了个不那么蹩脚的理由,“老师喊我还有事,只能麻烦你了。”

面前的男生先是看了他一眼,再是看了看他怀里的人,最后还是点头同意了。

侍新云看他这么好说话,笑容跟着灿烂起来,瞳孔在阳光下是温暖的褐色,“谢谢你!回头我请你吃雪糕。”

他把人交给贺俦,对方伸过手,只是拉起梁秋的手臂搭在肩上搀扶,不过这样对侍新云来说已经是进步的一大步了。

“他左手还有伤,麻烦你到时跟校医帮忙处理下伤口。”

交代完毕,侍新云满意地离开了。一般在书里两人共处是有暧昧发生的,他也是这么由衷地期待。

不过等体育课结束,他回到教室,发现贺俦已经早早在座位上坐着了。

侍新云连忙走过去,“贺俦,梁秋他怎么样了?”

看见他,贺俦放下手中的卷子,说,“在校医室,应该还没醒。”

侍新云想了想,觉得让人家照顾到人醒来有点不现实,便没再提了,低头看了眼桌上的试卷,随口问,“你在写作业吗?”

“算是吧。”贺俦话很少,不过说话时,眼睛会盯着面前的人看,因为血统的原因,让他的眼神看上去有些认真。

侍新云想了想,说,“梁秋他文科挺好的,你要是有不懂的可以问他,我的话可能就帮不了什么忙,不过你看起来很聪明,肯定成绩也不错,而且还会做卷子那么勤奋。哦对了,你有俄罗斯血统的话,会不会说俄语啊?听说那个很难学的,是要练弹舌对吧?……”

男生叽里咕噜地说了一大堆,像是突然打开了话匣子一样,贺俦在座位上打量他因为运动完略微汗湿发红的脸颊,不断张合的嘴唇纹路很浅,是健康的肉红色,修长的四肢覆盖着一层柔韧不夸张的肌肉,因为天生肤白,被晒过后也只是像上了层蜂蜜,泛着柔润的光泽。

让人想要含进嘴里,用牙齿研磨,留下更深的痕迹。

侍新云自说自话到一半,突然听见一声轻笑,顿时茫然地看向贺俦,不懂对方怎么笑了。

“抱歉,你让我想起了我的一个朋友。”

“啊?”侍新云挠挠头,“我和他很像吗?”

“一点点,它是我最忠诚的朋友。”贺俦似乎没有展开话题的意图,从抽屉拿出包湿纸巾让他擦擦汗。

侍新云谢着接过,腹诽这人跟梁秋一样讲究,难怪两个人有机会走在一起。

上课铃响起,他回到座位,又开始替那两个人的感情线发愁。

要怎么样才可以撮合呢,他的恋爱经验并不丰富,唯一一个交往对象也是对方先表白的。想不出所以然,侍新云也只能是多创造两人独处的机会。

课上到一半,梁秋回来了,他的脸色微微苍白,左手还贴着大大小小的创口贴,整个人有些病恹恹的。

等他落座,侍新云立刻屁颠屁颠地告诉他,是贺俦带他去的医务室,

梁秋皱眉,“你去哪了?”

侍新云不擅长说谎,支支吾吾说是被老师叫走了。

可梁秋不是好糊弄的,一眼就看出他有所隐瞒,不由怒极反笑,“好啊你,我都晕倒了你还把我推给别人,有你这么做朋友的吗?!”

直觉告诉侍新云现在不是狡辩的时候,于是他只好埋头认错,手长腿长的大男孩战战兢兢地缩在座位上,怎么看都有点搞笑。

更何况本就会对他心软的梁秋。

“那放学你再陪我去趟医务室。”

侍新云连忙点头,不就是陪朋友去趟医务室,只要能别让人生气,有什么好纠结的。

这样天真的想法一直维持到侍新云被梁秋推倒在医务室的单人床上。

侍新云呆愣地看着突然骑到他身上的好友,手臂屈起向后支撑着身体,不明白事情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

“你、干什么啊?”

“手疼。”梁秋敷衍地举起左手卖卖惨,穿着校裤的大腿分开夹住男生劲瘦的腰,屁股隔着布料和对方的胯部紧贴。

侍新云费力地在大脑里组织语言,“那……你起来?我给你换药?……啊不是,校医呢??”

“等等,你别乱动!”他一下涨红脸,不得不伸手掐住在他身上乱蹭的腰,然后试图把人推下去。

但他不知道腰部正好是梁秋的敏感点,这么一弄,反而让对方腰塌得厉害,两瓣臀肉拼命地往他快起反应的鸡巴上磨。

“校医下班了。”梁秋略带喘息地说完这句,右手顺着屁股下凸起的形状摸到根部,挑逗性地捻了捻,“现在这里只有我们,还不放心吗?”

“不是……”侍新云想说他们怎么样不应该发展到这个地步,可狼狈的生理反应告诉他,他还是硬了。

梁秋也没有给他拒绝的机会,反正医务室的门早就锁好,他干脆脱下裤子,内裤褪至腿弯,用柔软又丰盈的臀肉给男生的阴茎按摩。

“硬得好厉害。”少年染上情欲的嗓音格外沙哑,他平时锻炼的少,但身上没有多余的赘肉,把校服掀起来时,平坦的小腹看起来柔软又紧致,胸前两粒乳珠红得要滴血。

“要亲亲它吗?”梁秋捧着贫瘠的胸部,向脸蛋早已红透的侍新云做出邀请。

侍新云只能别过脸,不想看对方这和他男友如出一辙的流氓行径,“别弄了……”

他的反抗毫无底气,到最后根本是半推半就地把对方小巧的奶子含在嘴里,手掌不由自主地掐着对方的腰,勃起的鸡巴被人从裤裆里剥开,只露出整整一根夹在男孩的股缝里磨弄。

舒服的喘息一阵一阵地从梁秋喉咙里溢出,他用力地圈住男生的脖颈,奶子快被吃肿时,忽然撑起身,扶着那根坚挺的阴茎送进湿润的穴口。

扩张不够充分,侍新云进去一个龟头时,有点疼得想退出来。梁秋捧着他的脸半哄着去亲他的嘴,在欲望的支配下,两人都有些意乱情迷,哪怕是侍新云有些不配合地挣扎,都像是情趣一般,湿红的舌尖纠缠在了一块,吮吸声和喘息声交杂,在饱满的臀部重新坐下时,快感攀上了顶峰。

“不要弄我……”侍新云有点受不了这样,棕褐色的瞳孔湿亮湿亮的,好像被玩坏的小狗,“你吸得我好紧……里面好热……”

梁秋却笑了起来,“笨蛋,那是太舒服了啊。”

他牵起对方的手,按在自己汗湿的小腹上,“摸摸看,你硬得好厉害,戳得我好疼。”

侍新云听不得这些,红着耳朵缩回手,又被人咬住耳朵,一边用舌头舔,一边用屁股骑。

肉红色的鸡巴粗长坚挺,被湿润的穴腔吞吃着,涂满了暧昧的水光。医务室里的单人床哀哀作响,噗嗤的水声持续片刻,又很快响起。

是侍新云受不了被人掌控快感,撒娇让梁秋给他换一种姿势。

梁秋只好跪在床上,侍新云在他身后扶着湿透的鸡巴,一点点地进到了好友火热的体内。

“不准那么用力吸我…”侍新云操进去时,一边觉得任务要完不成了天都塌了,一边又觉得对方真的吸得他很舒服,太可怕了。

梁秋倒是被他顶得倒抽口气,“轻一点、你……插太深了,嗯……”

舒服到一定程度,侍新云就会像小狗一样觉得牙齿痒痒的,迫切地想咬点什么来磨磨牙。现在的姿势是后入,他只能从后面叼住梁秋的颈肉,胯部一下一下撞击在对方体内的深处。

梁秋摸着不断凸起的肚子,心情无奈又满足,他是真没想到这只小笨狗挑逗起来能这么凶,处男鸡巴跟镶了钻似的硬的要死。

但其实这里有一半是侍新云原来男朋友的功劳。

侍新云每次被小男友拉上床,都是红着脸跟对方试各种姿势,男友性欲旺盛,以至于侍新云每次都得交几个小时的公粮。

侍新云操人时手不闲着,他先是掐了会儿梁秋的腰,接着摸上去,去掐对方的乳头。

梁秋对他的主动喜闻乐见,当即叼住衣摆,让侍新云玩得更尽兴。

少年细韧的腰肢几乎要在另一名男生怀里绷成一条极致的曲线,坚挺的性器穿插在股缝间,顶端凿进更柔软的深处,溅出黏腻的泡沫。

两个人无心顾忌太多,都在为猛烈的快感颤抖着,喘息着,泛红的肌肤淌下情动的汗水。

到最后,因为梁秋想跟侍新云接吻,两人又变成了在床上正面肏弄的姿势。

“唔…射了好多。”梁秋觉得肚子有些涨了。

侍新云射精时,他们正在激烈地拥吻,舌头舔过牙齿和口腔的神经,酥麻的快感和内射的快感一起组成密实的网,将他们捆在了一起。

梁秋绷紧了后背,痉挛的穴肉几乎要把侍新云绞得重新硬起,可是他们在医务室里待的时间实在是太久了,而且精液弄太多出来的话很难收拾,梁秋只能恋恋不舍地从侍新云身上起来,用内裤堵住差点流出来的浓精。

察觉到男生的视线,梁秋笑眯眯地向他掰开屁股,“想看看吗?”

侍新云用力地摇头。

“你看看这里。”梁秋伸出手指摸到被内裤堵住的穴口,“是不是肿了?摸起来和平时不一样了。”

侍新云实在看不下去,只好替他穿好裤子,完事又支支吾吾地说,“你……还能走回家吗?”

“有点腿软。”梁秋这次没骗人,他歪过脑袋靠在对方肩膀上,“你要送我回家吗?”

侍新云无法拒绝,毕竟造成这样的原因有一半出自他。

打开医务室的门之前,梁秋又一次强吻了他,把他的嘴都亲红了,最后到家楼下时,对方问道:

“那我们现在算是交往了吗?”

交往肯定是不能的啊,但是那样他就像拔吊无情的渣男一样,于是侍新云想了个办法,那就是后面找机会跟梁秋提分手。

所以表面上,他暂时答应了对方交往的请求。

只是侍新云没想到,两人开始交往后,梁秋比平时还要变本加厉地粘着他。

光是下课后在空教室偷偷亲嘴还不够,午休时间还要拉着他在厕所里用屁眼吃他的鸡巴和精液。

再这样下去,被反派贺俦发现是迟早的事,侍新云觉得任务岌岌可危。但他不知道,贺俦早就发觉出了端倪,每天看见他和梁秋从外面回来时面带红晕的神态,还有身上隐约嗅到的性欲气息,贺俦哪里还不明白。

他兀自冷嘲,脏掉的小狗早该丢了。

周末作业有一份是需要学习小组撰写八百字的学习日记。但侍新云正好和梁秋约好周末去他家玩,所以干脆就把学习的地点定在梁秋家里。出发那天,他暗自发誓一定要给梁秋和贺俦创造机会。

等到了他们三个人一起挤在一个房间面面相觑的时候,侍新云莫名开始尴尬起来。主要是梁秋对贺俦有点爱答不理的态度,侍新云担心贺俦被冷落,又忙不迭地给他俩找话题,几轮下来,他反而是最心累的那个。

侍新云坐在两人中间,无聊地摆弄草稿纸,“那日记我们就每人写三百字可以吗?”

他悄悄拍掉梁秋在桌底吃豆腐的手,面不改色地说,“第一段梁秋来写好不好?然后到贺俦,最后到我。”

没有人有异议。

侍新云把草稿纸递给梁秋,然后说,“有点口渴了吧,我出门买点喝的,你们要喝什么?”

梁秋要了杯果汁,贺俦要了瓶水。侍新云记下后,内心有些激动又不安地出了门。

其实他对梁秋那边已经不报啥希望了,但贺俦好歹是原文里对主角爱而不得的深情角色,那对梁秋应该是有好感的,现在两人独处,总得发生什么吧?

侍新云在外面闲逛了半个小时,觉得时间差不多了,才慢悠悠地走回去,路上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发现电话都快给梁秋打爆了,满屏的未接电话里还夹杂几个来自贺俦的。

什么情况,他不就出来半小时吗?

正巧又收到梁秋的电话,侍新云看着近在眼前的门口,硬着头皮接了:“喂?”

梁秋气呼呼的声音跟炸弹似的,“你人呢?!买个水还迷路了?!”

“我到了啊……”侍新云刚说完,面前的房门唰地一下被人从里面打开,映入眼帘的是梁秋阴阳怪气的笑容。

“在外面玩够了,现在舍得回来了?”

贺俦在他身后,脸上没什么表情反而透露出一股压迫的气场。

侍新云无厘头地想到这场景还挺像爸爸妈妈担心在外面没个准信的孩子。

他听话地认错,想到梁秋手上还有伤,体贴地帮人把果汁的瓶盖开了。下一秒看到贺俦也在看他,觉得不能厚此薄彼,也顺手帮对方扭开了瓶盖。

“等一下。”梁秋实在不能理解小男友一天天的给姓贺的献殷勤算什么个事,人家有手有脚的还要去帮别人拧瓶盖,是不是没搞清楚谁才是他男朋友啊!

他心里醋意大发,没控制好力度,一伸手就把侍新云手里的矿泉水推掉在了地上。

倒出来的一半水都浇在对方裤子上,然后在地板滚了一圈积了一滩。

侍新云对这无妄之灾无言以对,默默用眼神谴责梁秋突然的举动。

“啧。”梁秋两眼只顾着他湿透的裤子紧贴着他大腿,“我给你找条裤子。”

侍新云:?

你不应该先跟贺俦道歉吗?!

人走后,他扭头去看一旁默默收拾残局的男生,心里更加愧疚,“对不起贺俦,等下我再帮你买一瓶吧。”

贺俦把水瓶捡起扔进垃圾桶,语气像是没什么所谓,“没关系,也快走了。”

侍新云挠挠头,“那你现在口渴吗?要不要喝我的?”

他买的是柠檬茶,不过看瓶身和水面高度,一看就是喝过了的。侍新云对于两个男生同喝一瓶水没什么膈应的,毕竟这在男生之间也是常有的事,只要不让瓶口碰到嘴巴就好了。

他说得毫无心理压力,面对贺俦意味深长的眼神,也只是当做洁癖犯了在纠结。

“不用了。”

侍新云被拒绝了也没当回事,正好梁秋找了条新裤子给他,说自己要出门帮买菜的妈妈提点东西回来,让他去厕所换。

“你是不是准备走了?等我一下。”侍新云没把梁秋最后一句当回事,等人出门后,他让贺俦等等他,然后背过对方开始换起了裤子。

经常运动的男生屁股很翘,两侧也不会凹陷,被柔软的四角裤包裹时,圆润的弧线也随之被勾勒。

侍新云不知道贺俦的目光落在了他隐晦的部位,他没心没肺地脱掉裤子,弯下腰抬脚先把裤脚套上,全然不知这样的姿势会险些暴露出自己几乎遗忘的秘密。

贺俦的视线顺着男生的曲线游走,从臀缝来到双腿之间,因为被紧紧包裹而凸显出肥润弧度的会阴处瞬间引起了他的注意。他不是处男,之前因为生理好奇也操过女人的逼,现在侍新云弯腰背过身对着他,完全像在床上摇着屁股、露出流水的骚逼勾引他的女人。

这个联想差点让他笑出声来,却并没有真的怀疑侍新云会是女孩,非要比喻的话,那也只会是被人染指的肮脏小母狗。

侍新云换裤子很快,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刚才沦为别人臆想的对象。

他把桌上的草稿纸和湿掉的裤子塞进自己的书包里,说,“那我们回家吧,还有三百字我回家再写。”

贺俦没有意见,侍新云没有留在梁秋家里吃饭的打算,他在手机里跟对方发了信息,背着书包跟贺俦一起走了。

贺俦有车来接,所以他们很快分道扬镳,侍新云到家后先是回复了梁秋的信息,再从书包里拿出草稿纸,咬着笔头思考自己不擅长的三百字日记。

下周他们有游泳课,梁秋不喜欢这类运动而且有洁癖,就找了个理由请假了。

听到老师说可以自由活动后,侍新云立刻欢呼一声跳进了游泳池里,把旁边的同学都溅了一脸水。

“侍新云!”

有人生气大叫,跟着扑了过来,几名男生玩闹在一团,侍新云爽朗的笑声清晰地传来。

他一边划水逃跑一边喊着认错,让人拿他一点办法没有。

贺俦在岸上观察了一会儿,忽然,对方扭过头,和他对上了视线。

侍新云抱着泡沫板游过来,“贺俦!要不要来一起玩啊?”

水流从他流畅的肌肉曲线淌下,白净的肉体像打了光似的更加耀眼了,他的色素沉淀还很少,大咧咧露出来的乳头是比别人要偏粉的红褐色。

却又笑得很单纯。好像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勾引别人一样。

贺俦没说话,男孩就半是撒娇地邀请他,“来嘛来嘛,都换好泳裤了,天气那么热玩水可舒服了。”

“好吧。”贺俦蹲下身,一只手臂撑在地面,很轻松地跳进水池里。

侍新云觉得他入水的动作很帅气,而且水花很小,忍不住夸赞道,“贺俦你真帅!”

他一头栽进水里游了一下,又冒出来说,“我们来比赛吧,怎么样?我会蛙泳哈哈哈。”

说着他还示范起来,双臂从头顶划开,双腿抬高又蹬直,贺俦眼皮一跳,下意识伸手拽住他的脚腕。

“哎哟,咳。”侍新云差点呛了口水,一脸懵地抬头,“怎么了?”

怎么了。

贺俦不好说,他总不能问对方不觉得在别人面前敞开腿还挺危险的吗。

屁股还那么翘,眼睛呛红了跟高潮似的。

“你想怎么比?”他问。

侍新云露出八颗洁白的牙齿说,“就比速度嘛,好不好?”

再补充一点,说话太黏糊了。

贺俦点头同意。

等一旁的同学当裁判一声令下,他们便一起朝着终点游去,最后是贺俦赢了。

贺俦站在台阶上,伸手拉侍新云起来。

“你怎么游得那么快?”侍新云苦巴巴地搭上手,上去时有点脚滑,一把被拉进对方怀里。

被水泡过的温凉躯体贴在一起,侍新云蓦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特别是感觉屁股被掐了一下,他差点卧槽一声,震惊地看向贺俦,“干嘛突然掐我啊?”

面前的男生只是笑了笑,揶揄道,“手感还不错。”

侍新云当他是在跟自己玩闹,当即反扑回去,试图攻击对方的痒痒肉,“好啊你,别跑!让我欺负回来!”

闹着闹着又掉下水,贺俦捉住他的双手,反制到背后,把人老老实实从后面压在角落里。

侍新云嗷嗷求饶,说自己再也不敢了。

“还闹吗?”贺俦从背后贴上来,低沉的嗓音很近,把小男生痒得一哆嗦。

“真不闹了,你快放开我。”侍新云欲哭无泪。

他们的距离实在太近了,侍新云都不好意思跟对方说那根东西贴到他屁股了,刚刚动两下的时候还不小心卡在了股缝中间,虽然侍新云知道贺俦没硬,可他还是臊得慌,只想一头钻进水里冷静冷静。

贺俦没说答不答应,他发出一道不置可否的鼻音,腾出一只手学着刚才侍新云捉弄他的那样,反复按揉对方腰上的软肉。

侍新云只能一边笑一边挣扎,眼泪都要冒出来了,连自己用屁股蹭了对方多少下都不知道。

“哈哈哈不!别弄了哈哈哈…呜我错了哈哈哈哈……”

因为下意识弓着腰,屁股不由自主地翘高了。臀尖一半露出水面,湿透的泳裤浅浅勾勒出饱满的臀型,贺俦一低头就能看见那道幽深的股缝下不属于同性的沟壑。

半硬的阴茎隔着泳裤好奇地往前撞了撞,感受到一道柔软的凹陷,贺俦的眼底略过深沉的光。

再捉弄下去就要完全硬了,他停下手,问,“学乖了吗?”

侍新云都不知道自己被吃了多少豆腐,他被欺负得眼睛和鼻尖都红了,听到问话忙不迭地乖乖点头,“真的,哥你放过我吧……”

贺俦滚动了下喉咙,不懂怎么有人求饶还是一副欠操样。不过他很守信地放过了对方。

侍新云得了自由,如释重负,他觉得自己还是低估了反派,谁家反派力气比主角还大啊?

因为被欺负得有些心理阴影了,剩下一点上课时间,侍新云都不敢往贺俦身边凑,就怕自己一不小心又遭殃了。

侍新云今天对梁秋的态度有点冷淡,有人怀疑他们是不是吵架了,但事实不是这么个情况。

主要是有人问侍新云,“你和梁秋该不会在谈恋爱吧?”

虽然那个时候十有八九是玩笑话,但侍新云还是吓了一跳。他冷静下来想想,觉得自己和梁秋平时太暧昧了,应该让人收敛点的,所以私底下他跟梁秋说,“我们在同学面前还是保持下距离吧。”

同性恋并不常见,更何况他们还是高中生,被人发现了是很麻烦的事。

而且,侍新云有些心虚地想,他也该准备跟对方提分手了。

梁秋当然不同意,从奢入俭难,一下子被要求只能看不能碰,那得憋死人啊。

“那就午休的时候陪陪我,好不好?”

没有人比侍新云更懂梁秋口中的陪字,他红着耳根,语气却是强硬得没有商量余地,“不要,你再这样,我就不跟你说话了。”

梁秋恨他的绝情,又只好同意。因为糟糕的心情,忍不住跟侍新云赌气,一上午不是在睡觉就是写作业。

下午班主任说学校要组织三天两夜的野营活动,整个班的同学都很兴奋,梁秋用余光偷看侍新云,希望对方能过来主动邀请和他一组,可是侍新云完全没注意到他,正笑嘻嘻地跟前后桌闹得火热。

梁秋就更加郁闷沉默了。

学校给每个班安排了十个帐篷,被子那些需要学生自备,他们这个班女生要多一点,所以最后分配给男生的只有四个帐篷,有人问老师能不能自己带帐篷,老师说可以,不过每班最多允许三个人带。

梁秋和贺俦都申请了,侍新云想到他们的那点洁癖,觉得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回家时梁秋发信息问他,露营的时候要不要来他的帐篷,他会买双人的。

侍新云想了想,还是拒绝了,他总觉得和对方睡在一起不会有好事发生。

露营的地点在一座很适合度假的小山丘上,山脚有一处人工湖,山上都是种植的各种树,往里面走还有一些对外的游乐设施。

露营的地点在山顶,据说这个位置还可以看到日出,不少人争先恐后想要给自己的帐篷抢个好位置。

侍新云倒是觉得无所谓,他帮好几个同学扎好帐篷后,回去的路上碰见了贺俦,正好跟对方一起去买水喝。

“上次害你的水没了,这次我请你吧。”侍新云准备好付钱了,但对方更快。

贺俦微笑道,“动手的不是你,你不需要跟我道歉。”

好吧,侍新云不客气地拧开瓶盖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湿透的嘴唇被人用鲜艳的舌尖舔了舔,留下一点点湿润的光泽,

“你人还挺好的。”侍新云有点想不通贺俦怎么会成为反派。

说完听见对方哈哈笑了起来,似乎不像纯粹开心的笑,他觉得有点渗人。

贺俦转移了话题,问,“你最近怎么没有和梁秋走在一起?”

侍新云心头一跳,面上佯装冷静说,“就……好朋友之间也不用时时刻刻都黏在一起吧?我们平时也会一起玩啊。”虽然这个平时指的是放学。

“这样。”贺俦了解地点点头,“他看起来挺黏你的。”

“因为我们是一起长大的嘛,他比较依赖我,可能是把我当哥哥了。”侍新云用鞋尖拨了拨地上的杂草,心想要不要找个借口溜了,瞎说话可不是他的强项啊。

“哈哈,真的吗?我还以为他喜欢你呢。”

侍新云这下直接汗流浃背,用力地摇了摇头说,“不会吧,你肯定误会了,而且他要是喜欢男生,肯定是喜欢你这样的啊!”

贺俦挑了挑眉,“我这样?”

“就是……帅气,又聪明,性格又好……”

侍新云几乎是硬着头皮说的,听见男生因为他的话笑出声,气闷地恼羞成怒,“干嘛,我哪里说的不对?”

贺俦收敛了笑容,微勾的唇角看上去有些深不可测,“只是没想到我在你眼里的形象这么高大。”

“哎,夸你一下还嘚瑟上了。”

学校集合的铃声响起,他们不再闲聊,回到队里和大家一起听领导讲话。解散的时候其实有点晚了,很多人打算洗洗就睡了。

侍新云穿着拖鞋从浴室出来,还没回到帐篷,在老远处就看见满脸不耐烦的梁秋守在他那组的帐篷附近。

这是在干什么?总该不会是想在大伙面前让自己陪他睡吧?

侍新云觉得这个想法还蛮自恋的,不过看着剩下的自由时间不算少,他决定外面溜达几圈。

但这个决定在他闲逛两分钟后宣布撤回,只因晚上山上的蚊虫实在太多,没逛几圈,他就被叮了好几个大包。

想回去,又怕梁秋还在蹲他。侍新云头一次体会到了什么是烈女怕缠郎。好在上天待他不薄,又给他遇上了贺俦。

“你在这里干什么?”贺俦像是刚洗完澡,靠近时身上还有股薄荷味的水汽。

“我……”侍新云总不能说自己在躲人吧。

不过贺俦对他的解释没抱什么兴趣,只是随口问道,“蹲在我帐篷附近是想跟我一起睡吗?”

啊?侍新云愣了愣,原来他随便找的靠脚点是贺俦的帐篷啊。

听清对方说的话,他有些心动和犹豫,和贺俦一起睡肯定很安全,梁秋想破头也找不到他的;但是他跟贺俦好像也没有熟到一起睡的地步,晚上要是睡相太差影响别人可怎么办。

贺俦没有给他纠结太久的时间,看他还在外面罚站,伸手撩起帘子说,“进来吧。”

侍新云便傻乎乎地听话照做。

对方带来的帐篷还蛮宽敞,就是两个男生的话是有点挤。侍新云闻着近在咫尺的薄荷香味,拿出手机悄悄跟班主任报告了一声。

他原本以为自己第一次跟贺俦睡会失眠,但可能是因为劳累了一天的缘故,没过多久,他便闭上沉重的眼皮进入到了梦乡。

贺俦对他的秒睡能力很是惊奇,“就这么放心我啊?”

男生低沉的声音很轻,没有惊扰到睡觉的人。他没准备那么快睡觉,无聊翻阅着手机时,逐渐睡沉了的侍新云翻了个身,无意识地把头埋进他的颈窝里。

贺俦:……

“我是不是对你太温柔了?”所以才这么得寸进尺。

他恶劣地伸出手指捏了一下对方的脸,没有弄醒,反而让人砸吧砸吧嘴,把脸埋得更深,只露出一截下巴和红润的嘴唇。

侍新云和大多数男生一样不太讲究,洗完澡身上直接穿的校服,校服很宽松,他一翻身,隐隐约约的腹肌就露了出来,不夸张,但看着手感很好,贺俦也不委屈自己,直接上手摸了一把。

那里可能是侍新云的敏感点,贺俦捏了几下,听见对方在他耳边发出呜呜的像幼犬的叫声。

“叫什么,不是你自己送上来的?”

贺俦低下头,嘴唇摩挲着男孩的耳尖,如愿感受到怀里传来一下敏感的颤抖。

睡着的侍新云眉头紧蹙,恐怕是要梦见一些不好的东西了。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信任的贺俦同学正在对自己占尽便宜,摸了腹肌还不够,还要用食指和拇指捻他的乳头,一直玩到硬硬的鼓起来才收手。

现在,那只作恶的大手悄然钻进了宽松的校裤,内裤被扒下来,露出浑圆挺翘的屁股,上面很快印上了新鲜的指印。

侍新云难受得呼吸都有些急促了,但眼睛仍然闭着。

“这样都不醒吗?”贺俦丝毫不担心被发现,他变本加厉地伸出两根手指,往对方身后更隐秘的地方探去,如愿摸到了两瓣柔软娇嫩的软肉,挤到中间,能戳到湿润的小口。

贺俦的气息逐渐粗重起来,这个秘密让他有些不可自拔地兴奋,却又恶劣地臆想侍新云该不会就是用这里满足了梁秋。

偏偏怀里的人对他毫不设防,他有足够的时间来验证小狗的忠诚。

毕竟,他已经给过机会了。

“是你要投怀送抱的啊。”贺俦叹息。

修长的手指在一番挑逗下,如愿插进了那道逼仄的小穴。这个过程中侍新云呜咽的频率更高了,睫毛有几次动了动,贺俦都以为要醒来。

“这么旱,真没被操过?”恶劣的男生控制着手指在怀里人的体内抽插着,速度很慢,每次只没入一个指节,软韧的红肉紧紧缠附他,渐渐地搅出了黏腻的汁液。

陌生的刺激让睡梦中的少年无助地想把自己躲藏起来,可他早就无处可逃了,只能蜷缩着身,靠近身边的热源,不知情地羊入虎口。

“呜…不……”侍新云无法思考身体陡然升起的快感从何而来,他只能哀哀地叫唤,张着嘴,浑身随着身下的节奏发颤。

进去的手指已经增加到了两根,贺俦并不心急,哪怕他确实已经兴奋到了硬起,也没打算趁现在要了侍新云。

刚才深入穴腔的指尖摸到了一层柔软的薄膜,他当然知道那意味着什么,那么同等地,他也会给予对方一个清醒又难忘的初夜。

侍新云还不知道自己即将面临的命运是什么,他已经能吃下三根手指了,柔软的处女屄被玩得有些外翻,但对方没有爱惜他的打算,只是草草替他穿好裤子,而第二天迟钝的侍新云醒来,也只会尴尬地疑惑身体似乎哪里不对。

侍新云是被外面的声音吵醒的,天微微亮,外面就有人大喊了一声“看日出啦!”,如雷贯耳,他费力地睁开眼,下一秒受惊似地从男生怀里爬起来。

卧槽,他们怎么抱在一起睡?!

这下的动静无疑也弄醒了贺俦,他是有点起床气的,从闭眼到睁眼也就睡了四个多小时,眉头因为阴沉的情绪压低,低气压很重。

“干什么?”他冷冰冰地吐出三个字,和平日里好说话的样子截然不同。

侍新云一下就心虚了,哪敢再关注他们抱在一起睡觉的事,低声下气地说道,“外面的人说要看日出……”

因为底气不足,站起来还被绊了一下摔在贺俦身上。

“……”侍新云找不到什么词来形容自己想死的心情。

贺俦却意外地没有发脾气,只是揉了揉眉心让他起来。

“我先去刷牙了。”侍新云一溜烟就跑了,洗漱的时候,他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忽略了十几年的隐私部位有种奇怪的感觉。

有点麻麻的,摸上去好像还有点肿。

不会吧。他想,蚊子不会连他这里也叮吧??

侍新云麻木地吐掉嘴里的泡沫,心里难以接受,他明明穿了裤子睡觉的啊。

用毛巾擦脸的时候,天边已经弥散出柔和的金色辉光,大家的心情都很激动,拿出手机拍照的比比皆是。

有人镜头转过来,侍新云看到了,配合地露出八颗洁白牙齿,伸手比了个耶。

上午的活动是让学生参加小游戏获得用来兑换食材的票券,因为要多人组队,所以侍新云被同班同学拉进了一个队伍里。

“要玩什么?”侍新云好奇地问。

“吸管传铁圈,上一个人要咬着吸管把一个小铁圈传给下一个人,全程不能用手,一直到传完最后一个人才算成功,不然还得重来。”

侍新云听说过类似的游戏,觉得应该不会太难,顿时有些跃跃欲试。

身后有人拍了拍他的肩,“侍新云。”

熟悉的声音加上咬牙切齿的语气,侍新云不用想都知道对方是谁了。他转过头,心虚地面对脸色有些疲倦和生气的梁秋,“你也在啊。”

“昨晚你去哪了?”梁秋开门见山地问。

直觉告诉侍新云最好不要暴露出贺俦的名字,于是他想了个借口说,“隔壁班的男生找我玩游戏开黑,顺便一起睡了。”

梁秋对此半信半疑,“你知不知道我在等你?”

“等我干什么?我不知道啊。”侍新云睁眼说瞎话的本事见长,只是说完就转移了视线。

“……你最近到底怎么了?躲着我?我做了什么不好的事吗?”梁秋放轻声音,又凑近了点,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音量说,“上次吸痛你了?可是你不是也很爽吗?今晚来找我好不好?我保证不那么做了。”

侍新云的脸肉眼可见地红了起来,他差点想捂住对方的嘴,“你、你别乱讲话!”

梁秋就喜欢看他害羞的样子,觉得可爱死了。他伸手在对方掌心挠了挠,意料之中地被躲开。

游戏正好开始了,梁秋站在侍新云身边,理所当然地成为了要给对方传铁圈的那个。

虽然侍新云心里祈祷对方不要整出什么幺蛾子,但以梁秋有点蔫坏的性子,那估计是不可能的。

一般人把铁圈传到另一根吸管上边就可以退出了,可梁秋不,他非要叼着吸管离侍新云越来越近,等铁圈碰到到侍新云嘴唇时,才意味深长地离开。

侍新云拿他没办法,好歹也没让游戏重来,顶多是被调戏了。

等游戏结束后,梁秋缠着他到角落里说话,期间又开始动手动脚。侍新云一个没防住,给人亲了嘴巴,吸得很用力,下唇的唇肉都给吮红了。

实在是受不了对方上瘾似的举动,他狠狠心,终于说出了分手的决定。反正也才交往一个星期不到,长痛不如短痛吧。

梁秋肯定不同意,胡搅蛮缠地追问为什么,侍新云只好说他太粘人了。

“而且你总是要跟我做那种事情。”说这话时,侍新云的语气还停顿了一下,“我不喜欢那样。”虽然确实舒服,但是每次都要担惊受怕地注意有没有人发现,他真的很累。

“我可以改的。”梁秋不认为这是什么问题。

“可是我觉得你不是真的喜欢我。”侍新云把梁秋渴望他的大部分原因归结于主角之间的吸引,毕竟他对梁秋也没做过什么,不可能就这么让人死心塌地的。

“说不定你只是因为我从小陪着你,所以你才误把友情当喜欢了。”

说完这些话,侍新云都觉得自己有点过分了,可是不这样他的任务就没办法了,看到梁秋还想解释,他只好做出什么都听不进去的样子跑开。

这么一直躲到晚上,侍新云心想梁秋也该死心了,但是一出浴室,发现梁秋就在大门口堵着自己。

看到他出来,梁秋脸上露出了似笑非笑的笑容,“跟我过来。”

这里人来人往,侍新云不好拒绝,只能先跟着对方走了一段距离,确认附近没什么人了再停下。

“我们要去哪里?”

梁秋沉默了一下,却说起另一件事,“我问过隔壁班的同学,昨晚你根本没跟他们在一起。”

谎话被拆穿,侍新云继续嘴硬气他,“嗯,我就是不想让你知道我去哪了。”

“藏着掖着,是怕出轨被我发现吗?”

“你又乱想什么啊?”侍新云感到莫名其妙。

梁秋笑了起来,“你这么突然提分手,其实就是不想被另一个人发现吧?昨晚几个班级的帐篷都没看到你,你是跟他睡在一起了吧?所以之前才说要保持距离,是他吃醋了?他对你比我更好吗?”

“……”

侍新云头一次震惊人的脑洞能这么大,因为觉得太离谱,第一时间没能反驳对方,反被误以为是默认了。

梁秋的舌尖泛起了苦涩的味道,他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心里确实有这么个人选——“是贺俦,对不对?你昨晚应该和他在一起吧?”

“……等等?”侍新云试图让脑回路跟上对方的频道,“这跟他有什么事啊?好吧我昨晚确实是跟他在一起,但是只是普通的睡觉啊,跟你前面说的那一大段……”

“我早该想到的。”梁秋打断他,“你之前就一直对他和别人不一样。”

侍新云:……

“我和他真的没有那回事!”这怎么搞?为什么主角和反派都觉得他跟他们有情况啊??

“小新。”梁秋缓下语气,牵起他的手说道,“你们不合适的,所以你回来,我会当所有的一切都没发生过。”

“不行的。”面前的男生无情地挣脱开他的手,那双往日里盛满阳光和朝气的眼眸如今没有一丝波澜地看着他,“我不会跟你在一起的。”

……

卧槽!

侍新云捂着发疼的嘴巴一路狂奔,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在口腔里,他难受地咽了咽口水。

不就是求复合失败吗,至于咬他嘴巴吗,舌头还差点伸进来。

下意识地跑回到贺俦帐篷附近,侍新云用力喘了口气,想,梁秋体力比他差,应该是追不上来的。

刚才他们纠缠得有点久,现在已经十点多了,按照昨天的这个时间,贺俦应该躺下了。

昨晚是临时决定睡在对方帐篷里,侍新云想到他们也没打过招呼说今天也来,觉得还是回去跟班里的男生一起睡算了。

正准备离开,贺俦却给他发了消息,问他今晚还来吗?

侍新云老实回答:「应该不来了,我在路上呢,今晚我跟他们睡学校的帐篷吧。」

贺俦告诉他,刚刚老师来过,可能会抓还在外面乱跑的学生。

昨晚歇得早,侍新云都不知道有这回事,「那怎么办,我回去睡觉还得挨顿骂吗?」说完顺手发了个哭泣的表情。

贺俦只说:「老师应该暂时不会再来我这里。」

侍新云心里默读两遍,莫名感觉对方是在让自己过去。

「那我来找你?」

「外面拉链没关。」

还真是。

他迅速收起手机,借着夜色找到对方的帐篷钻了进去。

帐篷里有盏小夜灯,外面看不见里面是亮着的,所以侍新云进去就看见贺俦正坐着玩手机。

“你怎么还没睡啊?”侍新云调整了下姿势,学着对方那样坐起来,没有注意到一进来,贺俦的视线便停在了他的嘴唇上。

“我睡得晚。你呢,刚刚怎么还在外面?”

侍新云回答得有些含糊:“遇到了点事情。”

贺俦:“什么事?你的嘴好像还流血了。”

侍新云下意识伸出舌头舔了一口,尖锐的疼痛伴随血腥味让他皱了皱眉,“嗯……刚刚不小心磕到了。”

贺俦放下手机,朝他靠近了些,“严重吗?我帮你看看。”

侍新云没太在意,“没关系,就一点点,又不是溃疡,舔舔就好了。”

“好。”

听见对方这么回答,侍新云以为是跳过这件事了,但下一秒嘴唇上传来濡湿的触感让他错愕地僵在原地。

“怎么样?”始作俑者还一脸淡定地询问他的意见。

半晌,侍新云听见自己用机器故障似的语调说,“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我是说我自己舔!”

看见对方憋笑的表情,不可置信道,“你故意的??”

“抱歉。”贺俦笑得毫无心理负担,“逗了你一下。”

侍新云笑不出来,“干嘛这么逗我。”

他还在消化反派舔了他嘴巴这事,却没想到对方继续对他扔出了个炸弹。

“消下毒,早上我看见梁秋亲你了。”

被反派看见自己和主角亲嘴的事带来的震惊让侍新云自动忽略第一句话,他下意识舔了下湿润的嘴唇,没注意男生愈发深沉的眼神,说,“那个…是误会……”

贺俦点点头,“我知道,他强迫你了吧?”

侍新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他亲你的时候,我看到你后退了。”

那是因为梁秋亲得太用力了,他受不了。

侍新云当然不敢这么说,只是含糊地点头,当做是这么一回事。担心反派又误会什么,又补充解释道,“他就是一时冲动,没别的意思。”

“是吗。”

侍新云忽然有些后悔答应了贺俦今晚过来睡,现在跟对方手臂贴着手臂,无处可逃的感觉让他十分坐立不安。

沉默一会儿后,贺俦说道,“我不是很喜欢他这么冲动。”

侍新云点点头,当然了,你们是一对,应该的应该的。

“那你呢,侍新云,你有没有想过要离开他的身边?”

……什么意思?占有欲作祟?因为主角亲他吃醋了?暗示他这个碍眼的赶紧滚蛋?这……

完全没问题啊!

惊喜来得太突然,侍新云一下有种中了头奖的不真实感,他暗自深呼吸,强忍疯狂上扬的嘴角用力点了点头。

贺俦看着他,忽然笑了,“你不喜欢他,对吗。”

侍新云搬出渣男的经典台词说,“我只是把他当朋友。”

话音刚落,他听见男生的语气陡然愉悦起来,“很好。”

“很好,侍新云。”

对方重复了两遍一样的句子,让侍新云有些懵懵然,接着一只手臂忽然伸过来,把他按倒在地上。

眼前落下一大片阴影,是贺俦压了上来。

“你的回答让我很满意。”对方笑着,从一旁拿出一片塑料包装的不明物,侍新云看着他用牙齿咬开了包装——

“这会让我等会对你更加温柔一点。”

……等等?避孕套???

侍新云傻了眼,不明白这种东西怎么会出现在贺俦手里。

“放心吧,我不会戴上这个的。”男生取出圆形的橡胶套,让五指沾满上面的润滑油后,以一种让人无法反抗的姿势拽下了身下人的裤子和内裤。

侍新云下意识要挣扎,却发现贺俦早已用膝盖压制住他抬起来的腿弯,而他只能被迫敞开着大腿,露出赤裸的屁股和私处。

避孕套被丢在一旁,带着薄茧的手指熟车熟路地找到被肉唇包裹的小屄,就着润滑油一点点地翻开娇嫩的外阴,打着圈插进窄小的洞口。

这一系列操作发生得太突然,根本不给侍新云消化的时间,尤其是当那个被自己忽略了十几年的生殖器官被触碰,侍新云甚至丢人地从喉咙里挤出一声恶心的呜咽。

“别……你别伸进来……”他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能发出那样恶心的声音,伸手拽着贺俦的衣服,试图让对方停下。

这种被异物入侵的感觉并不好受,特别是一想到那是贺俦的手指,侍新云觉得更加惊悚了。

贺俦却很兴奋,这种兴奋没有过去的任何一种心情能够替代,他幻想过无数次将对方拆之入腹的场景,当真正来临前,才发觉是这么美妙。

“乖,你叫得很好听。”贺俦的声音已然沙哑,手指扩张的速度忍不住加快,即便欲望隐藏在宽松的校裤里,也已经能看出不逊色的轮廓。

“贺、贺俦……停下……呜…!”

仰躺着的衣衫不整的男生隐忍到颤抖,股间的风光一览无余,三根手指在逼仄的穴腔里有节奏地进出着,保护性的粘液逐渐分泌溢出,退出来时,能看见里面稚嫩湿红的软肉。

侍新云几乎要分不清恐惧和快感,他第一次清醒地被这么对待,混乱的大脑拼凑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他的敏感与生俱来,不然也不会和梁秋做爱时总是湿着眼睛喊鸡巴被夹得很痛。

“现在就哭了?”男生俯下身,低头吻去他眼角的泪,“可是这才哪到哪。”

青涩的阴蒂被人用拇指按住揉弄,近似抽泣的喘息断断续续地从红润的双唇溢出。

“你哭得好色,宝贝。”

这般狎昵的话贴着少年的耳尖回响,却如同羞辱一般般让人狼狈地咬住下唇,试图阻止更多奇怪的声音发出。

贺俦无声地笑着,没有告诉对方这样反而会让他更想欺负到哭。

侍新云不愿意说话,如果觉得贺俦做的过分,他就缩着身子摇头,湿润的瞳孔看起来很亮,让贺俦很想吻他。

不只是想,也确实是这么做了。

舌头伸进湿热的腔肉里,吮吸着里面无措的舌尖,这是一个充满欲望的吻。

侍新云根本应付不来,觉得贺俦比梁秋还可怕,虽然梁秋总是控制不住地把他吸得很痛,但是贺俦是完全不给他喘息的机会,舌头几乎快舔到他的嗓子眼让他干呕,在他受不了想张嘴呼吸时,又温温柔柔地吮他的唇肉,勾着他的舌尖。

有时还会说几句莫名其妙哄他的话,“做得很好”“没躲开,好乖”“味道很甜”诸如此类。

被亲到晕头转向了,害得他连小屄里的手指什么时候拔出来了都不知道。

直到腿间忽然夹进来一根粗硬异常的柱状物,侍新云才如梦初醒。他低下头一看,脸色顿时有些白了,心里尚存侥幸地想,不会吧,这么大的东西,贺俦不会真的想把它插进去吧?

贺俦的阴茎已经硬了一段时间,他的尺寸要比侍新云的还要粗大些许,尤其是勃起时能看见明显的青筋脉络,肉红色的龟头翘着分泌少量粘液,深厚的欲望不言而喻。

贺俦抓起侍新云的腿弯,把人掰折成更加袒露和柔韧的姿势,两瓣阴唇被迫撑开,露出内里因为紧张害怕而不断收缩的肉粉色小洞。

“侍新云。”贺俦已经忍得足够久了,他低声唤了一遍对方的名字,勾着唇角,“怕就别盯着了,等一下还会流血呢。”

勃起的鸡巴没靠任何外力,贺俦挺胯让龟头卡上扩张好的肉洞,因为水多了点,有好几次打滑没卡上,反而是侍新云被他龟头磨得有点想要夹腿。

听见软绵绵的喘息,贺俦便故意用龟头在他湿润的沟壑里打圈,“舒服?”

侍新云差点崩溃了,“别这样弄我……”

他的腰被迫悬在半空,屁股肉都在因为剧烈的刺激颤抖。

贺俦能看见他里面的腔肉都在不停地收缩着,因为觉得这样的反应很可爱,忍不住挺胯,让半截龟头插进了嫩生生的处屄里。

“唔!”

侍新云这下是半点松懈都没了,虽然因为充分的扩张,他没有疼得厉害,但是又热又硬的鸡巴这么捅进来,跟烧过火的棍子似的,他吓得不敢乱动,女穴疯狂收缩着,想要排斥这根野蛮的凶器。

“听话。”贺俦轻轻摆动了下腰胯,让龟头在穴口浅浅戳刺几下。

“里面已经很湿了,不会很疼的。”

侍新云不信,咬着嘴巴摇头,眼睛湿漉漉的让男生拿他一点办法没有。

僵持了几秒,他才松口,用很小的声音说,“不做了好不好?你那里……你那里好硬,等一下一定会把我戳疼的。”

梁秋之前就这么说过,更何况贺俦的鸡巴还那么大,等下真进来,他肯定比梁秋还疼啊。

说完不知道为什么,掐着他腿弯的手掌有一瞬间更用力了,侍新云以为贺俦是生气了,但下一秒听见对方以一种轻松的语气开口说,“好啊,那就在外面弄吧。”

说着,果真把插进去了一点的性器从女屄里抽出来。

侍新云不敢相信对方这么好说话,可是看到男生把他的膝盖并起来,挺着胯在他大腿根里抽插,忍不住渐渐地放下了防备。

虽然是在外面弄,但不争气的处女屄到底不经人事,光是被热乎乎的鸡巴抽打着磨弄,快感几乎让他达到了高潮。

“出水了。”

有手指伸进他湿透的逼里抽插,侍新云只能发出几声黏腻的鼻音,脸上挂着高潮的红晕,让他看起来淫乱得一塌糊涂。

贺俦低头亲吻他的脸,语气温柔得如同情人间的低语,“好可爱。”

“该轮到我了,宝贝。”

……什么?

侍新云晕乎乎地看着面前这张近在咫尺的帅脸,眼底浓重的欲望让那双眼睛如夜般危险。

“来,把腿打开。”

他被对方温柔地啄吻脸颊,在快感的余韵下,来不及思考地按对方的话照做。

然后他很快后悔了。

硬得发烫的阴茎不打一丝招呼地直接插进了放松的女穴里,潮湿又柔软的腔肉拼命绞紧着这柄凶器,贺俦爽得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粗重的喘息。他用力掰开那双试图重新并拢的大腿,轻轻摆动几次后,不复刚才温柔地顶开象征青涩和纯洁的那层肉膜,一点点凿进男孩身体里的最深处。

侍新云肚子涨得绷紧了脖颈,他的双眸紧闭,张开的双唇无声地发出濒临崩溃的气音。

呜……好撑……

粗壮的阴茎几乎把穴口的嫩肉撑至透明,双性人的女穴终归还是太小,尽管扩张充分,进入时仍然紧致到有些阻力。

贺俦低下头,如愿看到纯洁的处子血和里面分泌的粘液混合成粘稠的粉红色,随着鸡巴每一次进出,一点一滴地从股沟里淌下。

差不多整根插入时,他停下来,静静享受着鸡巴被温暖屄肉包裹的快感,同时也给了侍新云适应的时间。

侍新云缓过神的第一反应就是想哭,他好久没这么委屈了,明明很努力为任务着想,为什么最后的结果总是不尽人意;明明说好了不弄了,为什么又要骗他。

梁秋是这样,贺俦也是这样。

他根本就吃不下,为什么硬要弄进来……

侍新云哭得悄无声息,眼泪冒出来他就用手背去抹,因为身体控制不住地抽泣,还把肚子里的鸡巴也跟着夹了几下。

为什么更硬了啊……他根本想不明白。

“别哭了。”贺俦快被他这种不自知的勾引折磨疯。

“你弄出去嘛……”侍新云抽泣着喘息,“肚子真的好不舒服,又热,戳得我又疼…我一点都不喜……呜啊!”

他忽然叫了一声,是贺俦掐着他的腰,发了疯似的压着他抽插起来。

“对不起宝宝。”男生滚烫的吻一遍遍落在他的眼睛和唇角,手掌钻进他的校服,对他的胸口和乳头又揉又捏。

“你太可爱了。”

无法反抗的侍新云只能承受着他如骤风暴雨般疯狂的欲望,在一片急促的肉体撞击声中贡献几串断断续续的呻吟,后面渐入佳境时,侍新云已经无声地又高潮一次,没有任何抚慰就射精了的阴茎随着男生的冲撞跳动着,浑浊的精液挂满胸口,被贺俦当做乳头分泌出的奶液吃掉了。

为了方便吃他的奶子,他们又换了一种姿势。侍新云坐在贺俦身上,被迫主动地抬起屁股去吃对方的鸡巴,如果他不动,贺俦就会把他的奶子咬得很疼。可是这个姿势真的太深了,侍新云每次动起来,都觉得肚子要被捅穿了,只好学着梁秋那样要对方摸自己的肚子,看看是不是真的要破了。

贺俦心里骂他骚,嘴上却哄他说肚子一点事也没有,习惯了就好了。

然后下一秒在对方坐下来时更用力地顶上去。

最后把宫口顶开了,那里吸得贺俦快欲仙欲死,也几乎把侍新云折磨到崩溃,实在受不了了,才哭着喊着让他轻一点慢一点,却没能守住纯洁的子宫,还是吃了好几股浓厚的精液。

射完精,贺俦的鸡巴还埋在里面,他用手摸了摸对方被撑得有些变形的薄薄腹肌,心里有种诡异的满足和快感。

后面他拔出来的时候,又带出了几片几乎透明的精絮,肥肿的屄被肏得有些发红,扒开阴唇能看到翕张的肉口里全是浊白的稠液。

贺俦看硬了,他问侍新云要不要睡觉,对他那点坏心思毫不知情的侍新云说自己想回去了。

回去哪里呢,当然是和班里的男生们一起,他根本不敢和贺俦在这里待下去了。

贺俦对他的答案很满意,原本还担心自己等下会有心理负担,现在完全不担心了,直接按着人从后面掐着屁股操了进去,装满精夜的小屄热乎乎的,每插一下都会有粘稠的精絮溢出来。

最后,他像是给最心爱的小狗授精一样,抓着对方的肩膀用力挺胯,让龟头抵在体内的最深处,射出了一股又一股的浓精。

嘴唇停留在对方耳边喟叹,“我又一次给过你机会了,侍新云。”

侍新云含着一肚子精液睡了一晚,起床时还没反应过来,直到感受到有什么液体从昨晚使用过度的地方流出来时,一下变了脸色。

他环顾四周,确认贺俦已经不在帐篷里,才心情复杂地跪坐起来维持一个方便排精的姿势。屁股下的软垫在昨晚已经被糟蹋得不成样子了,手边没有纸巾,他干脆任由精液流到垫子上,直到抠不出来了,再撕掉大腿上凝固的精斑。

现在他一定浑身都是精臭味,根本没好意思出去见人,只能偷摸着跑到浴室洗了个澡。

差不多打理好了,他看了眼时间,震惊地发现已经中午了。

火速回到班上的位置时,才被告知贺俦替他请了假。

“侍新云你没事吧?”同班同学有点担心地看着他,“你是不是发烧了?脸有点红,而且你的眼睛有点肿。”

侍新云当然知道这是昨晚的后遗症,但他不能说出来,只能假装确实是发烧了这回事。

还好这次露营今天就结束了,中午吃过饭,学校的大巴来了,侍新云上了车,发现一天没见的贺俦正坐在最后排招手让自己过去。

“……”

侍新云是不想理他的,但或许是昨晚被贺俦调教得厉害,身体下意识走了过去。

他只好眼观鼻鼻观心地在对方旁边坐下,期间没有半点眼神分过去。

贺俦让他坐到窗边,跟自己换个位置。

侍新云没来得及不解,就听见对方说,“过去让我检查一下。”

他转过头,看见对方的视线停在自己的屁股上,侍新云还有什么不明白,他差点恼羞成怒,“我不换。”

贺俦笑吟吟看着他,“我只是觉得你坐我这里会隐蔽点,如果你喜欢被别人看,那也没有关系。”

侍新云:“……”

听起来还真像反派干得出来的事。

侍新云只能认命配合。

他从小没怎么吃过大苦头,天真地觉得很多事情都是可以商量的,所以坐在窗边时,忍不住红着耳根小声问贺俦,回去再检查好不好。

“早上我已经看过了的。”侍新云挨过去,悄悄扯了下对方的衣角,“已经弄干净了,而且现在也没有很疼。”

他似乎不知道自己这样看起来很乖,头发软乎乎又蓬蓬的,一双清澈的眼睛从下往上看,还有点红的嘴巴若有若无地露着舌尖,好像一团要被太阳晒化的棉花糖。

贺俦不客气地捏住他的脸说,“撒娇也没用。”

侍新云不可置信,什么撒娇啊??他什么时候干过那种娘们唧唧的事了!

“还有,谁说我要让你弄干净了?”

侍新云沉默了一下,有点想不太明白,“……不弄干净的话肚子会不舒服啊?”

“怎么不舒服?”

“就是涨涨的,明明没吃东西但是感觉很撑,都怪你弄太多了……”

注意到男生的表情有点危险,侍新云难得有眼色地闭上嘴,眼睛上下看了看,忽然有个大胆的猜测:“你该不会……”

贺俦直截了当地点头承认,伸手从后面挑开对方的裤带,手指灵活地摸进股沟里的嫩批里,低声说话时嗓音冷静又沙哑,“我硬了。”

侍新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大巴上路本就颠簸,两根修长的手指插进来,不用怎么抽动,侍新云都要被戳得坐不稳。

“……你要检查多久啊?”他干脆认命了,一歪头埋在对方的脖子里不肯露脸。

贺俦没说话,只是沉默地用手指玩弄他湿热的腔道,偶尔用指甲搔刮几下,指节不紧不慢地进出,有时还用拇指捏了捏柔嫩发肿的外阴,满意地感受身边的躯体由僵硬到颤抖。

侍新云被玩得呼吸急促,手中攥住的布料几乎变得皱巴巴一团,好在贺俦没计较这些,只是趁他忍不住呜咽的时候,侧头吻了吻他的耳垂。

前排坐了几名闹腾的男生,他们说话声很大,就连忙碌在快感里的侍新云都能听见。

“我草,困死我了,你看我这黑眼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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