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你看你还挺有活力
隔天是周末,照旧是钟烬在书房,时与到处找好玩的东西。
只是到了吃晚饭的时间,钟烬也没看到时与的身影,陈伯好心解释,“下午他出门了。”
话音刚落,便传来了一阵门铃声。
片刻后,司机扶着时与把人交给了阿姨。
钟烬看着他目光有些呆滞的样子挑了挑眉,司机连忙解释,“时先生他喝了一杯鸡尾酒,就就这样了。”
时与听到在谈论自己,才悠悠开口,“那个酒甜甜的。”
钟烬摸了摸他的脸,“喝醉了?”
时与皱着眉挥开了他的手,“你怎么随便摸别人啊?”
钟烬手一顿,“谁是别人?”
时与此时脑子有些不清醒,听到别人说话总要反应几秒钟,但钟烬现下这个问题有些费脑子,他摇了摇头看向了餐桌,“我饿了。”
围着他的几个人看着他像个机器人一样往餐桌走,连忙扶住了他。
钟烬看得有些想笑,顺势握住了他的手,带着人坐到了椅子上。
这次时与没问他怎么随便牵别人手了,坐下之后只顾着垂头吃了。
钟烬坐的离他近了一些,以防他突然站起来。
“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西蓝花这么难吃的菜啊?”时与夹着一小块西蓝花一脸的苦大仇深,说完就塞进了嘴里。
钟烬:“难吃为什么还吃下去了?”
时与撑着下巴慢慢嚼,“妈妈说,不吃蔬菜就揍我。”
他说完还皱着眉控诉,“妈妈说揍我是真的揍,爸爸说揍是在吓唬我。”
陈伯在一旁垂头笑,帮他摆餐盘的阿姨也忍不住跟着憋笑。
钟烬吃完了依旧守在他一旁,看着人一边嘀嘀咕咕一边吃,磨蹭了半个小时,终于喝完了最后一口汤之后,“腾”就站了起来,“我要睡觉了。”
时与这时候没再纠结钟烬为什么跟着他,自己一进房间就开始脱衣服,脱到全身只剩下了条内裤,才想起来回身看钟烬,“你不害臊,看我干嘛?”
钟烬的目光落到了他腿间微微鼓起的一小团上,再往下是一双柔韧又修长的腿,最后看了一眼他有着一层薄肌的小腹,夸了一句,“身材不错。”
时与被夸开心了,“那当然了。”
钟烬看他开心了,就势拉着他的手进了浴室,把人牵到了花洒下嘱咐,“在这里洗,我在外面等你,十五分钟后你没出去,我就进来了。”
时与皱了皱眉,“你好烦,洗澡还要规定时间。”
“嗯,没办法,当人老公得保证他的安全。”
时与眨了眨眼,“谁老公?”
钟烬莞尔,“你。”
时与停顿了几秒钟,“那一起洗澡吗?”
钟烬转身就往外走,“怕你明天清醒了变成鸵鸟,先不用了。”
时与看着关上的门挠了下脸才打开了花洒。
十五分钟后,钟烬刚要推门进去,门就自己开了,时与裹着浴巾湿着头发就出来了,走得路上留下了一地水渍。
钟烬任劳任怨给他擦干了头发,时与扔掉浴巾就钻进了被子。
钟烬:“”
虽然动作够快,但他仍旧看到了被热气熏得嫩红的屁股。
时与躺在被子里睁着大眼睛看钟烬,“你不上来吗?”
钟烬上前给他倒了杯水放在了床头,“我有自己的房间。”
时与翻了个身看他,“我们分居了啊?”
“没有,是你不喜欢我。”钟烬趁着人不清醒开始忽悠。
时与震惊,“真的吗?可是你长得很好看。”
看着钟烬笑,时与眨了眨眼没再纠结这些,“我不想睡了,想玩游戏。”
“玩什么游戏?”
“植物大战僵尸。”
钟烬:“”
于是钟烬起身给他拿了平板过去,嘱咐了陈伯看着他,自己去洗澡了。
但他只是走开了一会儿,再回来时,时与看到他就扔掉了平板,满眼的愤怒,“我的小鸭子呢?”
钟烬脑子里闪过了各种猜想,还是猜不透喝了酒的人在想什么,“什么鸭子?”
时与指着床头柜像在告状,“就在这里的啊,为什么不见了?”
钟烬回想了一下,转身出了房间,再回来时手里拿着个黄色坐着的小鸭子,放到了床头柜上。
“钟烬,你太坏了,你为什么拿走我的鸭子啊?”
钟烬看着他坐在床上气势汹汹控诉自己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不好意思,是昨天阿姨收拾屋子放错位置了。”
“好吧。”时与说完直挺挺躺下了,只安静了两秒钟就看向了钟烬,拍了拍一旁的空位置,“我们可以一起睡,因为陈伯说你很有钱,我可以喜欢你。”
钟烬从善如流上了床,但没躺下,只望着他的眼睛问道,“有钱你就喜欢啊?”
时与点点头,“因为我不喜欢上班,只喜欢玩,你要是没有钱,我就不能只顾着玩儿了。”
钟烬眼底都是笑意,“好,那我多赚一点钱。”
时与瞬间眼睛弯弯,“还因为你长得好。”
两个人终于躺好了,钟烬关掉了灯,房间安静下来。
十分钟后,时与翻了个身,踢了踢钟烬的小腿,“钟烬,你洗澡了吗?”
钟烬难得叹气,“洗了。”
“哦,不洗澡不能上床。”
又五分钟后。
“钟烬,明天能不能吃火锅啊?”
“可以。”
钟烬被他时不时冒出来一句折腾的许久没睡着,太阳升起来的时候两个人都还在睡着。
时与整个人趴在钟烬身上睡得正香,钟烬被他时不时动一下弄得终于醒了。
小腹处抵了一根半硬的直条条的东西,钟烬睁眼就有些想笑,身上的人赤条条地抱着他睡得不省人事,不时还要在他胸前蹭两下。
于是时与是被屁股下面抵上来的硬物硌醒的。
钟烬已经做好了准备身上的人会一惊一乍猛地起身,但时与睁开眼看到身下的钟烬时松了一口气,“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别人,还以为我要离婚了。”
钟烬:“”
时与动了动腿,随后被腿间的硬物烫的一僵,默默从钟烬身上下来了,“你看你还挺有活力的。”
钟烬瞟了一眼他的下半身,“跟你比确实还行。”
时与伸手摸了自己一把,“我为什么没穿衣服啊?”
钟烬起身往房间外走,“我去给你拿。”
“哦”于是时与裹着被子在床上等,“我的衣服还没有搬回来啊?”
钟烬给他拿过来一身家居服,自去洗漱了,再下楼时,时与坐在桌前喝粥,陈伯在一旁苦口婆心嘱咐,“怎么喝了一杯就这样了?那以后出去还是不要喝酒了,多难受啊。”
时与乖乖点头,“我想开小酒馆啊,昨天就是先去别人家看一眼,那个酒挺好看的,我就喝了一杯,以后不喝了。”
陈伯顺势助攻,“少爷照顾您照顾的还好吧?两个人一起住不是挺好的?都一起睡了不如那些衣服就放着吧?”
时与抓了抓脸,“您是不是忘了我之前是医生了啊?我们俩什么都没做啊”
陈伯义正严词否认自己想多了,“不是那个意思,是单纯睡一间的意思。”
时与想了想,有个人肉睡垫其实也还可以,于是点了点头,“钟烬同意,我就行。”
于是几双眼睛齐刷刷看向了刚刚坐下的钟烬那里。
时与下午的时候就出了门,去了好久没去的书店待到了晚上。
他坐在玻璃窗前看了一下午的书,陡然间被人碰了一下胳膊吓了一跳,抬眼时看到是颜辛才松了一口气,“怎么了?”
颜辛指了指窗外,外面天已经黑了。
时与才反应过来,“唔要下班了啊?那你快走吧。”
颜辛又抬手比划了几下,时与反应了一下才明白过来,“没关系,我回家再吃饭,不用担心。”
颜辛带着笑意点了点头才转身去了前台,以此同时门口一个男孩子急匆匆跑到了门口,推门进来就冲向了颜辛。
他抓住了颜辛的手晃了晃,看到颜辛抬头才开始说话,“不好意思啊辛辛,我今天兼职结束太晚了,来晚了。”
颜辛歪头笑了笑,随后摇了摇头。
男孩子松了一口气,才扫了一眼店里,看到时与时连忙朝他打了个招呼。
时与笑了笑,“快带他回家吧,等一下我关门就好。”
“好,辛苦您了。”
五分钟后,颜辛收拾好了前台,朝着时与挥了挥手才跟一旁的男孩子出了门。
时与看着两人越走越远,才起身把书放好,关了门回家。
到家的时候,陈伯帮他把衣服放好,便打算让人上楼了,在听到他还没吃晚饭后震惊了一下,连忙又让人去准备了。
十五分钟后,一大碗排骨面上桌了。
以及,被陈伯请来陪他吃饭的钟烬。
钟烬坐在他对面看着他慢条斯理地吃饭,半晌终于出声了,“你出门之前是不是需要跟我说一下?晚上没吃饭下次记得提前给家里打电话,让人提前准备。”
时与抬眼看了看他,一脸的莫名,“你出门也没跟我说啊。”
钟烬从善如流保证,“下次会跟你说。”
时与十分好说话,“好,那我也跟你说。”
吃完上楼时,时与习惯性地出了电梯就拐向了自己房间,打开房间一看。
嗯,空空如也,阿姨甚至把他床上的被子都拿走了,他的房间此时像个样板房。
于是钟烬开门的时候就被时与怼了,“你刚刚看着我进自己房间都不拉着我。”
钟烬挑眉,“我以为你是去怀旧了。”
时与扯了扯嘴角,自己径直去了衣帽间。
五秒钟后,钟烬看见了他露出了半个头。
“你的衣柜我能随便开吗?”
“随意。”
时与洗完澡出来,看到了一侧床头柜上的鸭子就自觉上了这一侧的床,钟烬坐在沙发上翻书,看他出来才进了浴室。
终于等到两个人都躺到了床上,时与默默松了一口气,幸好今天是两个人一起睡的。
钟烬自然听到了他叹气的声音,但没出声问,只静静等着一旁的人睡熟。
等着等着两人便都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一旁的人动了一下,打开了床头的小夜灯,钟烬原以为时与要去洗手间,但等了一会儿也没见身边的人动,刚要睁眼时,就感觉到时与拉了拉他肩膀处的衣服。
“钟烬钟烬”
时与的声音有些小,似乎还带着些颤音。
钟烬睁眼看向他,只见人半跪在自己跟前一脸的为难,“怎么了?”
“我找不到灯的遥控了,太黑了我不敢动,我想喝水。”钟烬的房间得有五六十平了,他睁开眼看向一侧的茶桌那里,一片漆黑,一瞬间白天在书店看的鬼故事就具象化了。
他挣扎了许久才下定决心叫醒了钟烬。
好在钟烬打开了房间里所有的灯,看着他缩在那里有些可怜,善解人意般帮他倒了水。
喝完了水,时与躺在床上看着钟烬把灯的遥控放在了他手边,抿了抿唇才咽下去了想要开着灯睡觉的想法。
钟烬看他安静下来,才放心睡了。
只是才安静了一个小时,钟烬便被一旁的人撞到了身上。
时与迅速掀了下被子爬到了钟烬身边,手脚并用紧紧贴在了钟烬身上,整个人都蒙在了被子里。
即便钟烬再淡定也被惊了一下,随后声音里都带着不可思议,“你怎么了?”
“我太害怕了,你你你先借我抱一下。”
时与的声音瓮声瓮气的,抓着钟烬衣服的手攥得紧紧的,钟烬摸到他的手时甚至察觉到他在微微发颤。
“你下午看什么了?”
时与的脸埋在钟烬胳膊上瑟瑟发抖,“十宗罪,啊啊啊太吓人了。”
钟烬:“你不是医生吗?还怕这些?”
时与终于肯抬头了,“你懂个什么,医院里恐怖故事最多了!”
钟烬失笑,“这点出息。”
时与又往他身上贴了贴,“别笑了,我一闭上眼就能想到那些画面,我我我睡不着了。”
“你的小酒馆,开始做准备工作了吗?”
时与顿了一下才回答,“我还没想好开在哪里。”
“那可以先想一下要开什么样的。”
“我最近在看其他家的样子了,我想开一个安静一点的,跟我的书店一样。”
钟烬感觉到时与的手渐渐松开了,于是继续问道:“书店开得开心吗?”
“开心,我请的店员都超级好,我不去也不会乱。”
“真厉害,第一次就能做这么好啊。”
时与仰头在黑暗里看着他笑,“真的啊?妈妈之前说我干什么都三分钟热度。”
钟烬刚要继续夸他,就察觉到了时与身体的变化,“这种时候你也能硬起来?”
时与整个人一僵,默默往后退了退,“我摸到你的腹肌了,没忍住”
时与一边说一边抽回搭在钟烬身上的腿,只是蹭到了他腿间时瞬间理直气壮的,“你还说我,你又不是没有反应!”
钟烬:“你像个八爪鱼一样趴在我身上,除非我是和尚。”
时与:“我有反应你应该开心,不然你练这么好的身材不是白瞎了。”
钟烬:“那你开心吗?”
时与:“”
“还行。”
静谧的夜里,床上的两人之间只隔了一个手臂的距离,时与冷静下来闻到了钟烬身上跟他一样的沐浴露的香,气氛似乎渐渐有些黏腻起来。
片刻之后,钟烬突然翻身压了上来,垂头亲了下他的唇角,“需要做点什么转移一下你的注意力吗?”
时与被亲得愣了一下,嘴唇似乎有些麻意,他下意识舔了下嘴唇,随后在黑暗里眨了眨眼,抬手覆在了钟烬肩膀上,“也行。”
听到这句话,钟烬的手已经落到了他腰上。
但下一刻时与的手握住了他的手腕,声音有些小,“钟烬,那你是喜欢我的吧?”
钟烬俯身吻上了他的嘴唇,唇齿相接间黏腻的水声掺杂着急促的呼吸声,渐渐的时与察觉到周身都开始发热。
钟烬此时咬了咬他的嘴唇,“是我之前做的太隐晦了?那之后对你再好一些好了。”
时与身上的衣服迅速被扯了下去,钟烬的吻不断落在他脸颊各处,温柔又炙热。
渐渐的,身上的人似乎开始散发些淡淡的沉香味,清淡又纯净,但似乎又掺杂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缱绻情欲。
时与抓着他肩膀的手忍不住紧了紧,自小就在医生堆里长大的人或多或少带了点洁癖,钟烬却无声无息地渐渐侵入了他的领地,丝毫没让他感觉到抗拒,甚至还带了些诱惑力。
时与向来不是会隐藏自己心思的人,于是微微仰头回应了钟烬的吻,他张开嘴唇咬了下钟烬的唇角,动作间舌尖蹭了过去。
钟烬被他扫得心尖都开始痒,含着他的舌尖便勾过来吮吸片刻,唇舌交缠间漾起来的热意迅速冲向了小腹。
时与被抵在腿间的硬物烫得忍不住蜷了蜷腿,钟烬顺势握着他两条腿放在了身体两侧,大手在人腰间不断流连。
身下的人腰间的软肉带了些韧劲,极好摸,兴许是因为总是跳舞,小腹处带了一层薄肌,滑腻又带着弹性,钟烬的手在人腰间揉了许久,时与忍不住哼唧了一声。
于是这只手便往上走落到了人胸前已经挺立起来的乳尖上,两指捏了一下。
时与瞬间就颤了一下,喉间溢出了一声呻吟声。
钟烬只感觉到抵在自己身前的肉茎流了些水液出来,于是弯了弯唇角亲了亲他的眼睫,手下动作也没停,两指不断地来回拨弄那两颗肉球。
温热的吻逐渐往下,落在了时与喉结上,此时他整个人都在发热,后颈也跟着越来越热,控制不住的兰花气息逐渐蔓延开来,钟烬被这气息包裹着,动作也越来越重了些。
直到胸前被含住,时与开始混乱的意识才短暂清醒了一下,胸前一阵酥痒又带着无法言说的麻意,他忍不住想躲,却被禁锢住了。
钟烬惩罚性地咬了下口中硬着的肉球,身下的人顿时就叫出了声,他得逞般安抚性地舔舐了下中间的乳孔处,直到身下的人似乎没再抗拒。
时与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了些,身下也开始硬的有些胀痛,于是无意识的在钟烬身前蹭了蹭。
钟烬很善解人意地松开了人的乳尖,手掌握住了被冷落了许久的肉茎,来回抚摸了几下,便带着满手的淫水落到了人后穴处。
入手更是一片黏腻,松软的穴口已经被淫液打湿了,此时软乎乎的,他的指尖试探了一下便钻了进去。
只进了半个指节便感觉到穴道里的黏腻和湿滑,穴壁却又十分有压迫感地挤压着他的指尖,钟烬被这一下刺激地气血开始沸腾,低头咬了咬时与小腹上的软肉。
“唔”时与被咬的后穴都收缩了一下,这种紧张又旖旎的时刻,钟烬碰他哪里都让他有些紧绷,只是他还没放松下来,原本硬的发胀的阴茎便被含进了濡湿的地方。
龟头被吮吸了一下的刺激感让时与瞬间绷紧了小腿,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流出了些淫水,后穴也跟着往外吐汁水,钟烬的手指便进的十分顺畅了。
手指来回抽送的水液声,掺杂着钟烬含咬口中的阴茎的声音,时与整个人都已经出了一层薄汗,下身更是湿的一塌糊涂,他动了下身子,一瞬间身下都有一阵凉意。
后穴里一阵饱胀感,穴心深处还透着些难以言喻的痒意,于是他伸手握住了钟烬揉捏他腿根的手,“可可以了”
钟烬抽出手握住了他的腰,起身亲了亲他的耳垂,“忍不住了?”
时与撒娇似地踢了下他的腰。
钟烬握住他的脚腕揉了两下,随后扯掉了身上的衣服半跪在了时与两腿间,炙热的肉棍抵在了湿软的穴口上,时与瞬间被烫得瑟缩了一下。
钟烬俯身把他抱在怀里箍在身下不断亲吻,那根已经忍耐了许久的肉棍终于如愿以偿慢慢往里挺进。
oga是能分泌淫液的体质,为了迎合alpha过粗的肉茎会分泌的更多,但此时时与被慢慢入侵的硬物撑得越来越难耐,他吐了一口气试图放松,但似乎没什么作用。
钟烬只进了一个龟头便开始慢慢来回抽送了,时与在这缓慢的情事里感受了丝丝快感,遂后穴渐渐放松了,钟烬便趁机一边抽出来,送进去时多进去一些。
循序渐进的进入让时与好受了许多,但身上的人似乎忍耐地极为艰难,他甚至感觉到了钟烬身上的细汗,于是他试探性地在钟烬下巴上亲了一下,还张开嘴唇用舌尖舔了一下。
钟烬被他勾得原本就残存的理智瞬间崩了,腰腹猛地用力往前挺了过去,原本裸露在外的阴茎瞬间埋进了紧致的穴道里。
“啊”时与被顶得瞬间扬起了脖颈,后穴崩得紧紧的,手指也抓紧了钟烬的后背,腿根忍不住地颤抖着。
钟烬被紧致的甬道包裹着脊背都在发麻,浑身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想要动起来,但还是先低头亲了亲时与的脸颊试图安慰人。
“烦死了”时与躲开了他的吻,呜咽着控诉,“我想安慰你,你又突然”
钟烬亲他的耳垂,“好一点吗?我以为你是勾我呢,是我会错意了,下次不会了。”
时与才不信,“骗子”
钟烬看他好一些了,原本紧绷的穴肉已经开始放松一些了,于是开始缓慢抽送起来,“这种时候,忍不住是不是也正常?时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