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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不得()

 

周侓一愣,随即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那我告诉他?”

下一秒就被温翮一脚踢上,一点儿没留情。

“我不喜欢不知趣的。”

周侓赶紧认错,“宝贝,我错了,我再也不说了好不好?我就乖乖做你的狗。”

才怪!

周侓在温翮看不见的地方,狠狠磨了磨牙,要是他早殷令璟一步就好了。

温翮轻睨了他一眼,“你该叫我嫂嫂才对。”

周侓一点也不介意温翮的吃完就不认账的样子,本来这就是他好不容易得来的。

“嫂嫂。”叫得缠绵悱恻。

很快那辆黑色迈巴赫就驶出了校园。

z市某私人订制酒店

床上一个健硕的男人,肤色是健康的小麦色,下着腰,高抬着两瓣肉感满满的臀肉。

温翮的眸色越来越暗,身体却越来越热。

他突然想起之前性瘾发作那次,把殷令璟都做出了血来,因为后面有些收不住。

可即便这样,娇贵的公子哥,还是泪眼朦胧地哀求着让他别抽出去,一定要尽兴了才好。

这幅样子,温翮很喜欢。

不过殷令璟很少哭出来,那是唯一的一次。

温翮在床上从来不是温柔的主,一般他只顾着自己爽,除非偶尔他兴致不错,才会顾及着对方的感受。

刚才进去一截,温翮就觉得被箍得极紧,身下周侓的脊背微微抖动,喉咙里也喘出了几分疼意。

温翮恼怒地拍了一下他浑圆的臀肉,“才操过,怎么又变紧了。”

“你把我都夹疼了,会不会松一点?”

“唔……那你就再把我操松啊!”

肉纹波动,周侓说着骚话,努力放松,那里面的肠肉也跟它主人一个样,讨好的慢慢微张。

没给周侓反应的时间,温翮便用力,整根都操了进去,操了最深处,直操得周侓一下子出了一身冷汗,身体和内里都在微微发抖。

其实那里面之所以这么紧,可能是之前被温翮操过肠肉有些脆弱,有些应激。

自我防御的意识让那里面变得异常紧致。

温翮低头就咬住了周侓的耳垂,他知道这里是他的敏感处。

果然下一秒那肉壁开阖得更加厉害,炽热,滚烫,粘稠,滑腻。温翮也不再管其他,直接开始大开大合的进出。

那臀瓣被分得极开,那根样子颜色都一绝的肉棒力道极重,一下一下,越来越快,在肆虐着周侓的后穴。

周侓的声音很有磁性,又低沉,在床上叫起来会更让人有征服欲。

他在床上也一向没皮没脸,不,应该说是在温翮面前。他的喘息声越来越密,骚话还越说越起劲。

力气很大,肉体碰撞的声音响彻房间,声音大到周侓感觉自己的屁股快要起火。

“唔……唔唔……宝贝,把我啊啊……把我操烂,操死我吧……唔”

——真骚。

周侓是典型的公狗腰,腰间那流畅的肉饱含着力量。看着就很有劲。

“你说你骚不骚?”

周侓更加兴奋了,他前面那根派不上用场的鸡巴,早就已经在温翮刚插进去的时候就射了一发。

“我骚……唔啊嫂嫂……啊喜不喜欢啊?”

“我不喜欢骚的。”温翮摸到他胸前的大奶子,“不过你这对奶子不错。”

“女人的都没你大。”

周侓完全不在意,他嘴上洋溢着得逞的笑,要不是因为他骚,他怎么能哄骗着温翮跟他上了床。

而且下面温翮进出的更加有劲了,他忍不住对比温翮跟殷令璟上床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样。

他的舌尖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唇,“你多摸摸就会更大了。”

温翮轻哼一声,用力挤了一下,“大有什么用,又没有奶。”

周侓吃痛地更加大声呻吟出来,“那我唔唔……往里面挤点奶就好了……啊”

肉穴紧紧咬着温翮的肉棒,好像有千万张小嘴吸附在上面,快感从脚趾窜到天灵盖。

刚刚就突然被撞到敏感点了,简昶一手摸着奶子,一手往下摁住周侓的腰,大力的抽插起来。

然后温翮的肉棒就开始一直往那个地方撞去,肉穴里自动分泌出来的肠液都被他操了出来。

周侓的声音早就因为连续的呻吟变得嘶哑:“又被,又被操到了…好,好爽……再、再快一点…”

“好喜欢……骚穴被宝贝的大肉棒填满了…”

温翮看着眼前骚浪的不行的周侓,动作越来越快,坚硬的耻骨与柔软的臀肉相撞,肉欲十足。

龟头深深地埋在他的身体里,然后一股脑的在他肉穴里射了出来。

周侓的身体骤然绷直,肉棒的前端射出来了好多精液,弄乱了他身下的床单,还有一些溅到了他的小腹。

温翮射完,就要抽出自己的肉棒,可那张贪吃的小穴却紧紧包裹住,不让他出去。

温翮可不惯着,直接抽出,发出“啵”的一声。

圆圆的小洞,正一张一合着,淫水混着精液从他的穴口流出,搅混了他身下的水,看着淫靡极了。

“别抽出去……唔,骚货还想要。”周侓扭过身子,面朝着他,双腿大张。

望着周侓平日张扬的眉目里只剩下荡漾的情欲,眼中含着欲求不满。

他笑了一声,“周大公子,我可是你好兄弟的男朋友。”

周侓刚刚还雀跃的心瞬间就低沉了下去。

他自我安慰,“那又怎样,至少你现在在我床上,是属于我的。”

手机铃声想起来了,看着温翮单纯无邪的睡颜。

周侓小心翼翼起身,关上门,“喂?”声音明显的嘶哑。

“我都看到了!”

“叮~”周侓把玩着打火机,他之前有些烟瘾,不过温翮很不喜欢尼古丁的味道。

所以后面周侓就戒烟了。

只不过打火机却还习惯性的带在身上。

他轻笑一声,“你都看见什么了,傅修筠。”

对面似乎心情很好,以为抓住了把柄,痴心妄想:“你竟然背着殷令璟,和温翮搞在了一起。”

“那你想怎样?”

傅修筠看着墙上那张放大了的温翮的照片,略带着恼怒,好像他想得到的,却被人捷足先登。

周侓怎么敢的?就仗着他是殷令璟的好兄弟吗?

“我也要加入。”他也要分一杯羹。凭什么周侓可以,他不可以。

“如果我拒绝呢?”

“那我就告诉殷令璟。”傅修筠觉得周侓应该承担不了跟殷令璟决裂的后果。

虽然他们是一直在一块的一个圈子里的,可相比较殷令璟的家世,周侓还是略差一些。

可对面的周侓却笑得张扬,恣意的嘲笑,“那你去告诉殷令璟好了。”

——他还巴不得呢。

最好温翮和殷令璟分手,那么他就能正大光明地拥有温翮了。

在市郊的白鹭山,半山腰上有一座别庄。

不是金碧辉煌的欧式建筑,反而是诗情画意,雕梁画柱的中式风格。

这里光是地皮面积就要好几个亿,别说里面那些别具匠心设计的每一个角落。

在别庄里有温泉,马场,赌场,高尔夫球场,环山道那里还有个赛车场。

应有尽有。

而别庄的主人是薛睦言,是个最喜欢玩的玩咖。

他的父亲是首席身边的得力财政大臣,别看他表面玩世不恭,实则他心里清楚得很。

首席马上就要退位,该轮到他们怎么选择站位了。

别庄里面的侍者男俊女靓,个顶个的出挑,脸庞儿娇嫩得能掐出水来。

规矩也好,说话都是轻声细语。

里面二楼的包间,一群身份响当当的宦官子弟正聚在一起玩闹。

有玩牌的,有喝酒的,当然也有直接上去办事的。

不过今天他们可不敢,毕竟众心捧月坐在最中间的,脸色难看的狠,谁也不敢触他霉头。

正是殷令璟。

精致的容貌,只能算是锦上添花,毕竟他的身份摆在那,谁也不敢纯粹的欣赏他的外貌。

他每过一分钟就低头看一下手机,可每次越看就越心烦,脸色也越来越阴沉。

他已经隐隐有些坐不住了。

温翮说要静一静的话,殷令璟一般不会去烦他,可已经过了一天了,再怎么生气也该消气了。

其中有一个穿着花衬衫有些微醉的青年,拎不清,自以为他是站在殷令璟这队的,就什么都敢往外说。

“殷少,照我说啊,对待小情儿就不能太惯着,越惯着反而让他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温翮和殷令璟是正儿八经,双方认可的恋爱关系,但是在外人看来,很明显是温翮高攀上了殷令璟。

殷家的儿媳,怎么可能让一个毫无背景家世的贫困生单坐上呢。

所以在外人看来,温翮无疑就是殷令璟暂时感兴趣的玩意儿。

殷令璟本来就心情很烦,直接起身,一杯酒倒在了那人的头上。

“滚,别让我再看到你这张脸。”

这不仅仅是一杯酒,颜面有损的事,更多的是他已经被彻底踢出这个圈子。

众人眼观鼻,鼻观心,立马上前表明自己的态度,极度恭维奉承。

殷令璟却根本不在意。

很快别庄的主人薛睦言过来了,其实相貌也是一等一的,不过相比较殷令璟的清冷,他更多的是骚包。

不过是高级的骚包。

同样是花衬衫,他却能穿出别样的风情来。

一双狭长的狐狸眼,“还不赶紧把人拖出去。”

那人的酒意瞬间就醒了,直接就要跪下认错,可殷令璟视若无睹,薛睦言那就更不理睬了。

有个新来的女侍者,仗着姿色出挑,好不容易来到这里工作,见殷令璟的第一眼就心动了。

一直暗中找机会靠近,这不她此刻就眼巴巴地凑到殷令璟的身边,一只手端着酒杯,一只手却伏到了殷令璟的胸口。

“殷少,别为那样的人生气,来,消消气。”

下一秒,那还喜笑颜颜的姑娘就立马被踹了出去,那一记脚,正好踢中肚子,疼的她脸色发白。

殷令璟的眉头皱的能捏死一只苍蝇了,他像是碰到了什么脏东西,连忙把那被女人碰过的衬衣,就直接解开扣子脱掉。

众人有眼力见的都立马退避三舍,眼睛也不敢乱看。

可薛睦言却懒懒的坐在对面,装作无意的瞄了一眼。

平坦的胸口,偏冷白的肌肤,胸前两点樱红上,闪耀着不一样的光泽。

——殷令璟竟然穿了乳钉。

有意思!薛睦言越来越好奇他的那位小情儿了。

“璟哥,她可不值得你这样大动肝火。”

薛睦言像是在为那个女侍者求情,实际上比起凉薄的性子,他也不逞多让。

“你招的货色?”殷令璟话里明显的迁怒。

薛睦言毫不在意的笑了一笑,随即起身走到那女侍者面前,“之前新人培训,规矩都忘了吗?”

女侍者还以为薛睦言是她的救世主,连忙哀戚戚地向他靠过来,“对不起,薛少,我以后再也……啊——”

“主动骚扰客人的爪子,留着也没什么用。”

那烟头直接烫进了女人的手背肌肤,瞬间能闻到皮肉被烧焦的味道。

这一个一个的主,都不好惹。

他摁了足足两分钟,女人早就被疼晕过去了。

“这样,璟哥能消气了吗?”

殷令璟脸色还是不悦,但明显好多了,“给我拿件衣服。”

随即跨步走出了包厢。

外面的赌局正血拼的火热,桌上直接是脱得赤条条的俊男靓女。

赢下下一局,那两个人就是他的“餐后甜心”。

若是仔细看去,能发现躺在那桌上的分明是最近炙手可热的新晋偶像。

电话铃声响了,看到名字,殷令璟一扫之前的烦闷阴郁。

“喂,阿翮。”

此刻电话那头的是已经从周侓的床上醒过来的温翮。

解决了生理问题,自然就想起来了自己的男朋友。

一旁的周侓看着跟平常一样,但是他骨子里已经嫉妒到了极点。

“嗯,那你来滕锦路口的咖啡店接我,快点。”依旧是颐指气扬的态度。

他能主动联系,也就意味着由温翮单方面提出跟殷令璟的冷战,已经结束了。

二人和好如初了。

“刚睡了我,就拔吊无情去找男朋友吗?”

温翮有些温煦地一笑,说的话却很残忍,“你不愿意,那就别来找我。”反正当初也是他眼巴巴的过来要做个见不得光的小三的。

撬兄弟墙角,这样的事,也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出来的。

脸皮要厚,心肠要硬。

“不行!”周侓咬着牙,真想给他咬一口,可他却是一点都不舍得,也不敢在他身上留下痕迹。

于是就只能表面愤然地舔了舔对方的唇瓣。

另外一边

“薛睦言,刚才听着里面的动静挺大啊。”

“怎么,你突然也好奇了?”

坐在薛睦言对面的男人,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如沐春风。

不过要是你这么简单大意的话,只怕早就被对方啃的骨头都不剩了。

闵栖棠是出了名的笑面狐狸,气质清风朗月,说是翩翩君子都不为过。

与薛睦言一样,他们算是同一个党派,闵栖棠的父亲主要是首席的政治决策的发言人。

简单来说,就是个文秘,顶多再有个汇报任务。

闵栖棠是他们这一辈中比较出息的,而且也是成家最早的一个。

娶的是西南军事部部长的孙女。

“对啊,可能日子太平淡了,总需要一点刺激感。”

薛睦言不客气的戳穿,“你就不怕你家里的那位娇妻盯梢?”

闵栖棠望着无名指上的那枚婚戒,“她不会的,我相信她是个知情知趣的人。”

政治联姻,弄的都是明面上的玩意儿。

很快,不到十五分钟,一辆高调的黑闪兰博基尼就出现在了咖啡店门口。

车门打开,一位英俊异常,带着凛冽气质的男人走了出来,眼里是抑制不住的喜悦。

温翮性瘾不发作的时候,多半动作会稍微温柔些。

毕竟之前刚在周侓身上发泄完。

殷令璟的肤色的确是比周侓白的很,虽然看着瘦弱,可脱光后,发现也是肌肉线条流畅。

殷令璟的双腿环在温翮的腰间,“阿翮,进来,操进来!”

温翮却显得有些兴致恹恹,“可是,我还没想好惩罚你呢。”

“我是完全属于你的,你想怎样,都可以。。”

殷令璟那精致的一根性器,直挺挺地昂首挺起,已经在射精边缘。

顶端的小孔不断翕合,等待着吐出积存的乳白色子孙液。

温翮想到要怎么惩罚自己的男朋友了。

他透露出几分本性的恶劣,他起身从旁边的抽屉里拿出他一直都没实操过的磁珠串。

因为第一次尝试,他特意买的最小的长度。

不过应该也够殷令璟苦头吃了。

“那,惩罚开始了。”

殷令璟很明显也看到了温翮手里的那串东西,他本能地想要自我防护,但是下一秒就强力克制住了。

——他不能再惹阿翮生气了。

说着一个圆鼓鼓但是圆溜溜的钢珠就已缓缓挤进了那根顶端的小口。

那磁珠本身没有任何摩擦感,但是更多的是略微的胀痛感。

刺痛的感受让殷令璟浑身都有些禁不住的颤抖,那奇异的刺激像是射精的前兆,又像是忍不住的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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