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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可同人if番外《我的一个痴汉同桌》

 

妖女翻墙的动作有所停顿,还是顺进了院子。那和尚还没走,她喝了酒,脑子不大清醒,走到僧人面前:“大师长的可真俊俏。”

对方不为所动,妖女觉得有趣。很多人都喜欢她这张漂亮的脸,和尚却看也不看她一眼。她伸手想碰对方,那僧人不着痕迹地躲开了:“还请女施主自重。”

狡黠的笑意浮上眼底,妖女突然凑近了和尚,带着一点冷冽的酒气,说:“可是我十分心悦大师,那又如何是好。”

僧人只是说:“施主,你恐怕是喝醉了。不若在寺里的客房休息一宿,次日再做打算。”他勉强将对方带到客房,安置好便先行离去了。

次日清晨,妖女从梦中醒来,她头还有些疼,嘴巴干燥,这都是昨晚饮酒的后遗症。她略一回想,就明白昨晚发生了什么。

不过,她脸上带了点笑意,对那和尚愈发感兴趣起来。她昨晚的意识虽然有点昏沉,那些话里也不全是假话。比如对方生的实在俊俏,她又生了几分兴趣。

窗外日头又升高几分,初生的朝阳从窗沿洒进来,妖女坐起身来,这才发现自己昨夜宿在了寺庙的客房里。而她的衣物还完好地穿在身上。

时候不早了,妖女无意在此逗留,计划今日先行离开,等另寻个时机再来会会这和尚。

02

几日一晃而过,时间很快到了下半旬。妖女终于得了空,便简单收拾一下,去了山上的庙里凑热闹。

这几日正是踏秋好时节,游人如织,结伴而行,纷纷到山上的寺庙求福还愿。妖女不信神佛,几乎不参加此类活动,这次却难得有了兴趣。

她避开了热闹的人群,寻了个僻静处,有僧侣见她孤零零一个人,便上前大胆问道:“施主,你可有什么未了的心愿?”

妖女摇头,忽又点头,一旁的和尚实在摸不着头脑,刚想出口询问,就见她眼神发亮,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顿时明了。

那是他们庙里最俊的师叔,从小由主持带大,尽管与他们年岁相仿,但比他们大上一辈,惹得许多少女春心荡漾,他却仍是那副冷冰冰的表情。

说句不解风情也不为过。

小和尚笑道:“莫非你想找我们师叔求段姻缘?”妖女这才知道那夜见过的和尚身份很是不一般,明明与身旁这小僧侣看起来差不多年纪,辈分却要翻上一番。她无意深究此中关系,只应道:“正是。”

领人到了师叔面前,那小和尚便离开了。妖女与那和尚的目光碰到一起,谁也没有说话,妖女率先开了口:“大师,我想求段姻缘。”

明明是极平常的话语,从她嘴里吐出来,却多了几分不一样的意味。和尚面色不变,将手里签筒递给她,妖女抽了一签,那和尚看了后敛神道:“是上上签,施主所求必能如愿。”

笑意浮上眼底,妖女望着他:“大师就不好奇我求的是和谁的姻缘?”和尚不接她话,只道:“在下无意知晓施主心悦何人。”转身便离开了。

妖女倒也没有追上去,她看着对方离去的背影,心中有了想法。妖女多给了些香火钱,当夜在寺里客房住下了。

是夜,月凉如水,静静地淌过天际。

一道人影从客房出来后,轻扣上了房门,这道身影走到月光下,面孔变得清晰起来,正是先前宿在客房的妖女。

妖女对那晚的事还有几分印象,循着记忆中的路线走到了一处僻静的院落,那棵月桂树静静地伫立着,空气里弥漫着桂花的清香。

妖女爬到树上赏月。她在江湖里闯荡多年,各派武学也略知一二,爬个树对她来说不成问题。她这次清醒着,动作可比上次翻墙轻多了,等她寻到个好地方坐下,不远处就多了道熟悉的身影。

两人四目相对,对方先移开了目光,妖女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说:“我在赏月,你要一起吗?”

妖女随口一说,根本不期待对方会作出回应,谁知那和尚望着她看了片刻,说:“好。”他足尖轻点树干,借着巧劲就攀到了树梢,稳稳地落在妖女身侧,动作十足地轻盈。

月亮高高地悬在空中,清辉洒落人间,不多时凉意浸透衣衫,谁也没说话,只静静地赏着月,微风拂过,别有一番趣味。

他们心虽不在一处,某一刻却有默契般望向身侧,不经意对视一眼,又移开目光。妖女看时候不早了,便说:“我要回去休息了。”

和尚先她一步落到平地,下去本是易事,妖女瞧了那和尚片刻,忽又改变了主意。她偷了点懒,脚下一时失了力,眼看就要跌落地面,她却先落入一个温热的怀抱。

四下寂静,唯有心跳真实。妖女附在和尚耳旁悄声说了句话,那和尚猛地将她推出怀抱。妖女捉弄了人很是高兴,不再回头看他的反应,不一会儿便消失在院落入口处。

和尚静静地立于树下,心跳却失了衡。师父教他的清规戒律他依旧铭记在心,内心却方寸大乱、浮躁喧嚣。

飘在空气里的,不知是桂花的清香,还是她身上那股独特的香味。这味道让他着迷,明明滴酒未沾,却如喝醉了酒,头脑有点不清醒。

他默念了几遍清心咒,躺在床上辗转难眠,睡意袭来她却入他梦中,教他清梦成绮梦,染上旖旎的色彩。

次日他从梦中惊醒,亵裤上是干涸的液体,心里竟有几分眷恋那绮丽美梦。

03

和尚想起对方宿在庙里,打听妖女的消息,却被告知对方早已离开,只剩下一床冰冷枕被。

他站在对方昨夜休息的客房,此时室内空无一人,只余一点快要消散的软香,那是她身上的味道。除此之外,一切都如大梦一场,无处寻她的踪迹。

事到如此,他才发现自己连对方的住处都不知,唇间泛起一阵苦涩,那副平静假面早已崩塌,露出其中的疑惑和迷恋。

他后知后觉地发现,其实她早就走进了他的心房。他压下那阵思念的苦涩,每天按部就班地重复着往常的平静日子,然而终究有什么不一样了。

他却连说出口的权利都没有。

两人再见已是数日之后。妖女回故居去祭拜离世多年的父母。她备了最好的礼品给他们上香。坟前枯草早已没过她的脚踝。

他们的面容在她记忆里温柔如初,可那冰冷的墓碑只刻下了他们的名字。只有在他们面前,她才可以哭的像个小女孩。

在往日故居住了几日,处理好心情,妖女又一次踏上了归程。她的心里不再是空荡荡一片,只要想起那人,就多了几分柔软的记忆。

但她还是来晚了。庙里钟声不再,反倒一阵静默,那寺庙弥漫着沉重的氛围,显然是寺内有僧人逝去了。

逝去的僧人不是一般的僧侣,而是将和尚从小带到大的主持。他们虽无血缘关系,在日复一日的相处中,却如同一对感情深厚的父子。

她远远看了一眼,和尚不再是无悲无喜的神情,明明未落一滴泪,愁苦却浮上眉梢,面容也憔悴也许多。他着丧服白衣,面色却比那丧服更苍白,显然是悲痛至极。

妖女内心一阵抽痛,恨不得感同身受。

当夜她便潜入寺庙,有了前几次的经历,这次甚是轻车熟路,墙头一翻就进了那处僻静院落。不知何故,沉沉夜色中,这处院落显得僻静又空旷,风吹的人浑身发冷。

妖女没有过多停留,直奔和尚住处,她尚未走近房门,一道声音就传了出来:“阁下何人?”

妖女一开口,对方就明白了她的身份。似乎是风吹开了房门,在妖女走进去后,那房门在她身后悄悄地合上,一时室内只余两人。

四目相对,只剩沉默。和尚本不想让对方瞧见他这副落魄样,可他却拿不出更好的状态面对她。妖女已经体会过父母离世的痛苦,看到对方这副样子,安慰的话却说不出口。

最后是妖女走近了和尚,他们一起在床边坐下,妖女轻拍他的后背,动作轻柔,千言万语已在这沉默的动作里。

妖女慢慢开口,没有提他的事,说:“我前些日子回家祭拜父母了。他们不幸丧命,真凶却迟迟找不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也只能让它过去。可在我心里,他们仍是这天下顶顶好的父母。…你的师父尽管仙逝了,若他在天有灵,必是不愿见到你这副痛苦不堪的样子。他肯定盼着你处处都好。”

妖女不会安慰人,只胡乱挑了些话来讲。再讲到她自己的父母时,她已经不像早些年情绪那么激动,像在讲寻常事。

寻常事,却最不寻常。她慢慢从过去的阴影中走了出来。现在由她来安慰另一个人生陷入阴影的人。

两颗心从来没有像此刻这般靠近过。和尚的心热了起来,妖女与他对视一眼,他们的身体慢慢靠近,不知是谁先落下一吻。

他们急切地拥吻在一起,像两个缺水的旅客,又像是身处绝境之人突然看到了希望,他们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那一夜的意乱情迷。空气伴随体温升高,妖女推倒和尚,对方虚揽着她的腰,他从没发觉她的腰这般细,又这般柔韧,像搂着一块暖玉。

他表面看似沉静,胯下那孽根比谁都要兴奋,热而烫,坚又硬,颇有精神地挺立着,顶在她的屁股下。妖女不舒服地扭了扭腰胯。

像是剥开一层外壳,里面是汁水四溢的细嫩果肉。妖女在他面前一层一层褪去衣衫,直至赤身裸体,他们坦诚相对。柔软的胸乳送进他手里,软的像团云朵。

妖女凑近他耳旁,笑语盈盈道:“大师慈悲心肠、普度众生,今日何不渡一渡我呢?”他便再不能视而不见。那明明是极美的女子,一颦一笑都令他心动不已。

他双手握住她的细腰,胯部用力向上一顶,性器便没入那处柔软花穴。听到她痛呼一声,他立马有了几分清醒,不敢轻举妄动。

她却笑了,说:“痛是真的,不过若是大师能亲一亲我,我就会好上许多。”他照做了,他们耳鬓厮磨,双唇热切,下体却紧紧连在一起,抽插间带出一点水液,更方便了下次的进入。

桌上红烛摇曳,帐内红浪翻滚,夜还很长。

04

次日醒来,桌面红烛已然燃尽。两人睡在一处,和尚只虚虚地看向半空,表情却冷静极了。妖女也醒了,凑近去吻他。

和尚知道他自己如今已经破戒,但若是再给他一次机会,他还是不后悔的。在和妖女接吻的瞬间,他这样想到。他的心湖荡起涟漪,再也静不下去。

两人穿好衣物,和尚说:“你今日先离开吧。再过几日,我便给你想要的答案。”妖女定定看他片刻,转身离去了。

妖女临走前赠他一吻,柔软的红唇印在他的额头,他像是被烫到一般,耳尖微红,但难得没有回避。

妖女虽平时言行大胆放荡,却从未有过心动之人。但看着和尚那张故作镇定的脸,她明白自己已经陷进去了。

便是万劫不复,她也认了。

还好,那和尚没有让她等太久。

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又有了新内容:“那高僧呀,他坦言自己破了戒,不堪重任已自行离去。…后来呢,有人见他与一妖女同行,两人有说有笑,甚是亲密。…再然后呢,就无人知道他二人去了何处。”

“真是可惜啊,一个好好的高僧就这样堕落了,实在是可惜。”有人附和着应了几句。

而众人眼中无可救药的高僧,此刻正同他们口中的妖女颠鸾倒凤,好不快活。

这俗世万千,人人都在求一喜乐,可真正得到的又有几人。然而谁又能断定他们必然不幸福呢。

[我余生所求,唯一个你。]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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