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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6 怀孕的女仆

 

唐虞南口袋里装着白榆那条湿透的内裤,带着沉重的分量,把他的兜布都打湿。

家里从来不消停,每层楼都有闹起来的人,他大咧咧地躺在床上,连门都没关,湿内裤从口袋里拿出来,展开,盖在脸上。

内裤上带着她的味道,那双腿间散发出的清香从来都让他欲罢不能,唐虞南想着他老爹那躲闪的眼神,内心一阵烦躁。

虎口上有个牙印,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她咬破皮,还在往外渗血珠,他用嘴含住那滴血,翻身背对着门。

老头卧室里,白榆还卡在沙发扶手上捂住胸,扶手上的雕花卡在穴口,压在她被操的肿胀的阴唇上。

唐锴扶着她展起来,他的手从腰往下滑,在裙缝中伸进去,揉了一把她的穴。

“你今晚怎么回来了?”

白榆下身难受得紧,也没力气陪他再闹,从他手中挣脱出来,自己坐在床边。

唐锴今天还带着点矜持,两只手放在肚子前面来回搓,他看起来回来有一会了,已经换成家居服。

白榆抽出一张湿巾,擦着自己大腿根上的白灼,清理干净后,老头还没开口。

“你到底要说什么?破产了?”

“没有,钱的事情你防线,我今天又转了1%的股份给你。”

“你杀人了?犯事了?”

唐锴打开卧室通往衣帽间的那扇门,拉出一个穿女仆装的女人,脸颊微红,同样双手交替在身前,满脸无措。

“有话快说。”她为数不多的耐心就要被耗尽了。

“小椰怀孕了,我得对她负责,最近让她在你这住着,别回浴室那边了。”

白榆面前的桌子上放着新沏的茶,她拿了一杯,舌头刚碰到茶水,就被烫到,她放下茶杯,又滚烫的水从杯边溢出来。

“多大岁数了,挺厉害啊,怎么到我这就没用,你跟别人就百发百中。”

小椰像个什么也不懂的小孩,只会低头绞手指,脸红成一张布。

“你先出去。”

白榆将人推出去,关上卧室门,走到一半她踩着的高跟鞋甚至还断了一只根,唐锴上去想要扶她,被她狠狠甩开,

“别碰我!”

她就踩着那断根的鞋在屋子里来回地转,指着他的头骂,

“怎么说的怎么说的,我当时和你结婚的时候怎么说的,你自己多大岁数了,什么身体你自己不知道吗,说得好好的别再折腾,我就给你养老送终就过去就好了,你现在又弄出这种事来,家里本来多少烂摊子,你家那些个神兽听我管吗,到时候她肚子打起来,我还得好吃好喝供着她,我的面子往哪放!”

她一口气骂了一大堆,唐锴虽然没说什么,但表情也不太好看,她发泄完就收,和他一起坐在床边,十分贴心,

“就这么样啊,不给她点什么名分?”

“不用,让她把孩子生下来,放到你这。”

他刚说完,门外就响起敲门声,砰砰砰地砸。

“谁啊?进。”

房门被推开,楚澜抓着唐久约的一条手臂,送到房间里。

“妈,他又打碎了我屋子里的两个乐高。”

唐久约挣脱开同母异父的哥哥的手,哭着扑向唐锴,抱着他的大肚子干嚎,偷偷用眼神瞄着妈妈的表情。

“小澜啊,这弟弟……”

“你出来,我和你说。”

白榆在唐锴要教育前把大儿子带出去,走向他自己的房间,唐锴还算厚道,在唐家给楚澜配了一个很大的房间。

白榆进去,并没有看到所谓被打坏的玩具,倒是他摊开的作业本被揉成一团,上面还有乱划的红色笔道。

“楚澜,你现在学会撒谎了是吧。”

她靠在他的书桌上,脸颊带着红晕,眉头皱着,楚澜低着头,满脸的落寞,他连蹲下都花了好大的力气,从小桌子下面拖出一袋子破烂的黑武士。

“妈……”

楚澜其实也才十一岁,正在要步入青春期的阶段,整个人敏感成一只小刺猬,只会蜷缩起自己,白榆刚刚被气愤冲乱了脑子,说话不管不顾。

“宝宝,妈妈不是故意……”

她话还没说完楚澜就抱住了她的腰,把脸埋在她的胸前。

“妈,我真的没有爸爸吗,我爸爸去哪了?”

白榆在楚澜那陪他写作业,直到天黑才出来,她饿得前胸贴后背,终于踢掉那双断根的鞋,去厨房找吃的。

厨房里光溜溜的什么都没有,老管家在后面小声叫她。

“太太,太太!”

“怎么了?”

“大太太那准备了吃的,让您过去。”

“好,我知道了。”

唐锴的大太太沈雪琼是桐海沈家的小姐,一辈子没孩子,被唐虞南的亲妈二太太折腾够呛,唐锴把白榆带回家那天,全家最热情的就是大太太。

今天她给白榆准备了一桌子的好菜,看她跑进来,还帮她摆好筷子,就是看到她脖子上留下的痕迹时,有些嫌弃得抽了条丝巾挡在那。

“你就这样子在你儿子面前晃啊,你没看到唐虞南和他亲妈是怎么打起来的。”

“没事没事,我儿子听话,”她不知道哪里来的底气,

“太太,听说二浴室的小椰怀孕了吗,老头的。”

“这可不是我该操心的事情,她生的孩子现在可是分你的合法老公的财产。”

白榆咽下一块牛肉,愣了几秒,将空碗推开,突然站起来,

“他60多岁了!这是想怀就能怀的吗?我怀疑现在唐虞南都没有这个功能了?”

白榆饭桌上摆着张愁眉苦脸,放在桌下的手飞快地摆楞,算着她还有多少能掐在手里的家产。

大太太没有任何拿人的东西在手里,又没有孩子,现在和唐锴有结婚证的还是白榆,她对白榆没有任何利用价值,她也只是在那吃了顿饭,便回去睡觉。

屋子里唐锴躺在床上,呼噜震天响,白榆坐在床边看了他好一会,抱着枕头去了隔壁。

法地塞回去,白榆的下身被顶到一团乱,深秋的冷风从窗子里钻进来,碰在她又湿又敏感的皮肤上,白榆抖了又抖,几乎要将他吸出来。

李闻熹用力压住她的身体,不让她乱动,龟头也顺势顶上花心,一阵倒弄,揉到软烂,水珠从穴口缝隙挤出来,洒得满地乱喷。

长时间的揉弄,和一下午的空虚,白榆的腰臀本来就又胀又酸,她继续一次高潮来缓解这种沉甸甸的坠感,她已经顾不得长时间的快乐,夹着肉棒就要让他射,她不停扭动身体,扎好的头发散开,糊在脸上,没看到李闻熹越皱越紧的眉头。

“宝宝,不要乱动。”

他的低声会带着一些威胁,但白榆根本不怕,她抱上他的脖子,凑上去用出了冷汗的额头蹭。

“哥哥,哥哥给我好不好,让我一次……我好难受,腰好痛……”

她的样子几近癫狂,像个瘾君子,李闻熹抬手抚开她被汗水打湿的头发,吻上去。

吻落下的同时,那根棍子完全扎进小腹中,硬得像个棍子,让她忍不住想要用手捂住小腹,李闻熹却抓紧她的手。

“看着我,小榆。”

白榆用她水润的大眼睛盯着他,盯着他手上的动作,他刚刚把肉棒完全顶着她身体中,另一只手钻到下身,两只捏住阴蒂。

小阴蒂也早就长大充血,一碰就颤抖,他挨上去后毫不犹豫地大力捏搓,小小肉豆被全方位高频率地刺激,他只看着她突然开始在床铺上大力扭动,挣扎叫喊,呻吟中带着痛苦的快乐。

他当真能忍住肉棒一动不动,穴道已经开始轻微收缩,他才浅浅抽插几下,穴口被淫水泡得泛白发软,软着向外垂,只几下,快感从深处被挖出来,身体先是僵硬不动,保持十几秒,臀部突然抬起抽搐,清液喷下去,全部灌在龟头。

阴蒂高潮后那里会有些疼,她向后缩着身体躲避着他毫不减力的揉捏,以前她用小玩具自己玩,高潮时都不敢实力压上去,她可以控制自己的右手,却控制不了李闻熹的动作,她眼睁睁地看着他一直揉弄,直到这一波高潮缓过去。

高潮带给她的舒服渐渐盖过阴蒂上的痛感,她陷在被子里更深,呼吸更沉。

“舒服了吗?”他的唇再次碰到她的锁骨。

“舒服,舒服的,哥哥。”

李闻熹嗯了一声,突然抱起她,大步朝里屋走去,白榆进来后还没看里面的构造,她抬起头,帘子被拉开后,一匹瓷制白马摆在套间中间,棚顶闪着暧昧的紫光。

李闻熹抱她转了半圈,石头一般的棒子在穴道中硬生生地转,下身经受着如同凌迟般的折磨,坐上去后,他的胸膛紧贴她的后背,棒子入得更深,在小腹上戳出一个巨大的凸起。

马身体冰凉,背部坐着倒是舒服,白榆闭着眼睛,被李闻熹从身后托起腋下,速度温度又急促地抽插。

粗长的肉棒从后方插入,顶的又深又胀,穴口被撑到极致,唇边发白,堵满身体没有一丝缝隙,抽插的速度快到淫水都流不出来,她的小腹被撑得越来越大,让她从身体内发出一种怪异的满足感。

“嗯……快,往里……”

白榆靠着他的肩膀指挥,解放了李闻熹的双手,他把手往前凑,抓住两颗胸,胸肉充满他的掌心,微湿的掌心贴着她的乳孔摩擦,好像要从里面榨出奶汁。

她的身体突然一缩,不正常地蜷缩。

她的高潮又要来了,而李闻熹还没有什么感觉,他微微撤出肉棒,提起她的身体,人为延长了高潮到来的时间。

“不要,不行……”

白榆疯狂挣扎,一大波快感被硬生生压回深处,怎么翻都翻不出来,她一下子咬住他的手腕,怎么都不放手。

可任她嘴巴怎么用力,都弥补不了一次高潮的来临的替换,接下来肉棒无论如何顶弄用力,她都没有任何感觉,可李闻熹却完全不慌,他垂下一只手在白马的身侧摸了摸,马突然开始摇晃。

“你干什么?……啊!”

马的摇晃越来越快,即使白榆丰富的性事经验,也从没有过如此感受,她一边仰着头体会这种新奇,一边戳他的胸口。

“你是不是常来?”

“什么?”

白马的摇晃了也带着他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他忍着下身的鼓胀,继续抓她的乳。

“我来这里都不知道里面还有这么个房间,你怎么一下就知道,还会打开这个机器。”

她的质问一步一步,李闻熹脸上的表情有些奇怪,可她看不到,只能听到他低沉了的声音。

“你还不了解我,我那点工资,我哪有钱定这么贵的酒店,我三个月的工资不够这里一晚。”

白榆突然沉默了,连穴道都不怎么动了。

李闻熹在她身上揉揉捏捏,她都没有任何回应,男人这是才有些慌,他直起她的上身往前趴,贴着马背,屁股露出,被他用手指用力掰开,随着白马摇晃时也来回进出。

前后左右的刺激让穴道重新活过来,吸吮着肉棒的表面,她的肉特别会吸,像无数张薄唇,中间还会伸出舌尖,轻轻地舔。

两人链接的下身全部被水浸泡,多余的水汁从马背两侧流下去,一滴滴落在地上。

白榆的思绪也飘了回来,她刚回神,李闻熹就不知道在后面怎么翘起身子,带着龟头转头划过肉壁,他压得紧,被穴壁顶处一个凸起,高高耸立。

身下白马飞快耸动,轴承都发出抗议的吱嘎声,李闻熹抓着她的臀,疯狂撞击花心,鼓胀的龟头撞开宫口探入宫颈,毫不犹豫地往里冲,白榆的身体被顶得往前一下下蹭,头慢慢撞在白马的固定柱子上,头发凌乱地散下去,藏回去的高潮重新被翻出,身体有感觉了。

身体在高潮来临之前比正在高潮时还幸福,花心不断张开闭合,朝外散发着善意,全身的颤抖都停下来,为即将到来的极致做准备,身体一直在蓄能,还需要肉棒持续地抽插刺激,力道比刚才更大,她一直在被往上推,高潮来的轻而易举。

极致的释放过后便是瞬间的下沉,原本让她舒服的动作和力度如今都变成使她疼痛的碾压,高潮后敏感的穴道往后躲,想要避开他的肉棒。

李闻熹追着她不放,完全不给她呼吸的空隙,他把她整个臀都抓在手里,任意揉捏,次次撞入最深处,他已经掌控她身体的控制权,甚至还能分出一只手揉弄阴蒂。

“不要!”

白榆仰头发出一声尖叫,身体疼到不敢动。

他从来没有用过这么大的力,从来没有进入得如此深,他奋力到让白榆不得不觉得他有什么目的。

“没用的,我不可能怀孕的。”

卵蛋撞在她的阴户,下一秒精液灌满她的身体。

肉棒被淫水泡得发白发皱,和他这个人一样,蜷缩了起来。

他抬头撩开她被汗水浸湿的头发,吻落在肩膀。

“晚上一起吃个饭?”

“不了,我要回家了。”

白榆的腿虽然还软着,但她直接从白马上滑下去,甚至没回头看一眼,直接朝外走去。

她在酒店里洗了个澡,头发吹干,在包里翻了好久都没找到香水,皱着眉头穿鞋。

李闻熹才从里面走出来,已经穿好衣服,人模人样地插着口袋。

“你给大教授砸这么多钱,你老公知道吗?”

“他不在乎。”白榆蹬上小靴子,“他忙着给小女佣买保胎药呢。”

白榆到家的时间不算晚,巨大的唐家庄园处处灯火通明,她走进通体白色的城堡中,直奔厨房。

唐虞南在餐厅门口把她拦住,脸色阴沉。

不工作在家闲着的男人最难缠,他上个月虽然成了一单13亿的合同,那之后就能躺平了吗,一点上进心都没有。

“干嘛?起开,我要吃饭。”她不耐烦的样子。

“在外面洗了澡,却没吃饭,你现在都找的什么人。”

他这句话是压低声音说的,说话时还撩起白榆还湿润的发尾,在自己手指上缠绕几圈,她想跑都跑不了。

白榆跃过他的肩膀看向后面小客厅,唐锴也在,朝这边看,小椰已经换下女仆装,头发披散着,坐在他身边,两只手捂着肚子。

再旁边的长沙发上,是她的两个儿子,大的那个同样阴沉着脸,到和唐虞南有点像,小的那个又在抹眼泪。

“你儿子怎么了,又哭了,快去哄哄。”

她先解救出自己的头发,将唐虞南推走,厨房里的饭香勾着她的胃,拧劲儿的疼。

下身被李闻熹磨到发肿,坐在椅子上都疼,她翘着屁股夹着腿,勉强吃完这顿饭。

唐虞南走回客厅,将握在沙发角抹眼泪的唐久约抱起来,夹在双腿间。

“怎么不去找妈妈?”

“哥哥……哥哥不陪我玩……”

楚澜看着对面父子相拥的场景,脸色更差,他抬起腿正要朝着白榆走去,大门再次被拉开,唐梁大步走进来。

唐梁是唐锴最小的弟弟,如今玭琅乡的一把手,整个唐家的顶梁柱,唐锴都要敬他三分。

“大哥。”

他进来,朝唐锴点点头,直接朝白榆走去。

白榆啃着牛骨头啃得正香,抬起油汪汪的嘴看着他,整个客厅的人的目光都在这里,他也有一瞬间的微愣。

“坐吧,吃晚饭了吗。”

她展现出亲切的长嫂风范,踢过去一把椅子。

唐梁扶着桌子边缘坐下,手指在她眼前敲了敲。

“最近国家在整治医疗美容行业,特别是私立,注意点规范。”

白榆有一家医美连锁机构,她当初立志想做全国连锁,但目前省内还没普及。

“知道了,一会儿我就往下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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