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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封印有所松动积攒更多有缘人

 

“……空山?”莲阙被男人转移阵地放在屋舍中的梳妆台子上坐好,她的背后是一面大圆铜镜。

“还想干你。”空山神君嘴角翘起一个微小弧度,帮她把外衣、中裤都褪下,只留身下褪到一半的轻薄底裤还未脱下。一双幽深眸子目光灼灼的盯着女人高挑丰盈的酮体,“它会变大。”手指捻上她胸前的樱豆揉捏几下,小樱豆果然立马挺立肿大起来,俯身凑上去张嘴咬住半颗乳尖一吸一吐地吸吮起来。

“唔、嗯”他的舌头总是那么灵活有力,虽然他是在正正经经吃她的奶子,但是莲阙怎么觉得他的舌尖像是他身下的大棒那般,正在狠狠肏顶她的嫩乳。“唔,好舒服。”空山神君也太会舔了,再不停下她极有可能还会再泄一次,“空山,空、别,别舔了。”一只手放在男人儒雅的面容上把他往外推推。

听到女人断断续续的声音停下嘴上的动作,目光上下巡视一遍转移到她的腿心处,伸手往她正在滴水的穴口捞一把,拿出沾有淫水精液的手掌凑到嘴边,伸出舌头轻轻一卷,两根长指上的滑腻爱液便入了他的口中。“好甜。”话音落下,空山神君似乎是要证实这句话,单手撑在梳妆台上伏下身躯把唇凑到流水的穴口,试探性地伸出舌尖在穴口处轻轻一舔。

“嗬、呃”莲阙所在的角度能清楚地看到男人伏在她的腿间舔了一下自己的小穴,触觉和视觉上的冲击让她敏感地长吟一声,从花芯深处哗哗啦啦的水液汹涌袭来,这一舔竟让她直接又再一次高潮了。

“呵呵。”空山神君瞧着她舒爽过后的媚态发出一阵低低的笑声,“阿莲,再高潮一次吧。”话落把她的底裤完全扯下,低头重新钻到她的腿间,温润的两片唇瓣含住整个阴户。一手撑在台子上,一手顺着她的双膝抚摸至大腿内侧,一边含住花唇,一边用温热的舌尖轻轻舔舐穴缝,待将周围泥泞的爱液阳精清理干净后才含住穴口重重吸吮。

回忆着春宫图上所讲述的内容,避开她身下的尿道,用舌头在玉门周围打转,等到里头涌出几股黏湿的水液后才尝试着将舌头伸入甬道内。

“啊啊……”

莲阙原本把一双藕臂撑在台子上,身子微微后仰,现下男人正在吃着她的小穴,电流般的快感让她险些无力支撑住身体。索性只好抬起双手撑在他的脑袋上,平坦的小腹随着他的舔弄一放一缩,手上五指控制不住地陷入他的发缝中,腰臀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往前送去,帮助他的舌头更加深入。舌头跟着她的动作左右搅动,刺激得穴里源源不断涌出一汩汩蜜液。

感受到上头坐着的人儿扭动的动作,空山神君偷偷抬眸往她的面上看去,屋内烛光明亮照出她此时面上一幅又爽又难受的神情,螓首高仰,甜美俏丽的面容晕红一片,泪眼盈盈地无助望着自己。

“嗯呃”莲阙与男人的视线碰撞在一起。

空山神君儒雅温润的面容染上一丝笑意,原来与自己心爱的人欢好是这种感觉。

敛下眼帘用舌尖挑开遮掩肉蒂的小花唇,将那块半硬的小肉粒含在嘴里,嘴唇半张半合推动舌头去刺激它,令它能够讯使的在自己的唇舌上硬挺起来。

感觉整个人犹如漂浮在半空中,轻飘飘的仿佛吹一口气便能把她吹走,身下传来的快感一阵比一阵强烈,莲阙愈发用力挺动身子去肏弄他的嘴。唇肉鲜红的肥嫩花穴粗鲁地蹂躏在男子的嘴唇与高挺的鼻梁上滑蹭,这种极致的快感爽到她白眼微翻。

“空山呃…啊啊、啊……啊嗯!”

空山神君听着她的叫喊声猜想她应是要到了,舌尖尽管已经微微发麻但还是忍着酸麻的感觉更加加快舌头顶入的速度,只听她高吟一声,一股水液从里头喷薄而出。

终于泄出来了,莲阙无力地搂住男人的脖颈,满足地把脸埋在他的颈窝里。

“舒爽了?”空山神君拍拍怀中人儿的小屁股。

“空山神君肏弄的方式,极为舒服。”莲阙仰起头看向男人,他的发都被自己抓乱了。尽管如此,他看上去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润俊美。

看了几眼才发现他的鼻尖上,睫毛上,眉毛上皆有水液。

方才……抬手帮他擦掉,她方才喷得是猛烈了些。

“无事。”握住她的一双小手,“再给空山一次吧。”语毕,直接用身下的大棒往她腿间微张的穴口顶了顶,肉棒一碰到穴口便下意识咬住探进来的硕大龟头不放开,“神主也想要,是不是?”说着又把肉棒往里顶入几分。

“呃、嗯”

最终,莲阙顶不住对方的诱哄,连着又干了四、五次,直到空山神君的肉棒疲软下来,这场撩人的情事才堪堪落幕。

“神主要下凡界?”空山神君听完微微皱起眉头,思索几瞬才舒展开来,“既然神主去意已决,空山便不再多加劝阻了。”

莲阙站在窗前,静静沉思。过了好一会儿,转过身子,看向男人:“近些时日除了各处阵眼有封印薄弱的情况外,可还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她总觉得事情没有她想的那么简单。

空山神君也走到窗前,望着屋外的皑皑白雪,脑中闪过一道灵光,飞快道:“想起一事,刚来到地热之海的那一日。远远瞧见有两道黑气冲天而起,那时还没瞧清是什么东西,那黑气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之后便是好几处阵眼的封印忽然减弱,或许封印减弱一事跟那两道黑气有关。”

“黑气……”莲阙脸上神色凝重起来,“走,我们再去看看擎妖和魇魔。”

另一边,擎妖和魇魔正在商议如何借力伺机冲破封印。

“此法当真可行?我瞧那女子精明得很,要是她不上我们的当可如何是好?”魇魔对擎妖的计谋持有怀疑的态度。

擎妖掀起眼皮子,瞧魇魔一眼,懒懒道:“那你说个好使的法子。”

魇魔嘴皮子动了动,心下嘀咕:他要是有什么好法子,哪还用得着这么讨好地求赐教。

“既然无异议,便开始吧。”说完擎妖闭上眼眸,双手结了个繁杂的印记,结完印记把它往头顶某一处地方大力打去。

他的攻击才刚落下,旁边魇魔的攻击也随后而至,只听见被打中的那处地方轰隆隆作响,接着上头的尘土层层掉落。

正往那边而去的莲阙神主心有感应,暗道一声“不好。”甩掉后侧的空山神君自个儿先行一步。

“神主!”

空山神君见身前的人儿一下子没了踪影,也连忙赶上。

岩底

“老擎妖,她来了!”

“小心为上!”

二人话音刚落,一位身穿鹅黄色长裙的女子现身在他们二人不远处。

奇怪,昨日巡查还未见阵眼封印有损,怎么现下封印之力只剩三成不到了!

“想来是你们捣的鬼。”莲阙飞身来到一魔一妖面前,打量着二人:“两位不会是觉得,这处阵眼毁坏了便可以逃出去了吧?”不屑冷笑一声。

擎妖闭目不语,魇魔则是盯着女子瞧了几眼,冷哼道:“哼!好生嚣张的女子!”

“法莲、道上、封魔印,出!”莲阙不欲与他们浪费口舌,加强此处已被损坏的封印要紧。轻喝一声,一道金灿灿有着金莲样式的法印印上上方正摇摇欲坠的通红岩石。

“正是好时机!”

本是在一旁看戏的一魔一妖突然站起。

擎妖以妖王之力,在自个儿胸前划了一道发着绿光的古老怪异符咒。待那符咒大成,一旁的魇魔从口中吐出一团狰狞黑雾。二人合力把妖咒、黑雾一同打向正在修复阵眼的莲阙神主身上。

莲阙感知到两股不知名的力量向自己扑面而来,连忙唤出莲雷宝伞抵御,妖咒、黑雾纷纷撞上伞面全开的莲雷宝伞上。虽然擎妖和魇魔都被锁着,妖力、魔力比不上往前巅峰实力的一半,但好歹也是父神那一时期的大妖魔,自是不可小觑。

莲雷宝伞越转越快,依附在伞身的紫色雷电之力越发凶狠狰狞。

莲阙吃力应对,一手撑在上方微弱的阵眼缺口,一手持着莲雷宝伞抵御两大妖、魔的攻击。

“老擎妖!再助我一击!”魇魔心中着急,现下只她一人尚且不容易对付。若是等到那小神君前来支援,只怕二人的计划落空,往后想要再逃是难上加难。

魇魔的话音刚刚落下,滔天妖气汹涌而至。

“妄想!”莲阙收回弥补阵眼的法力,身子踏空而起,单手在胸前捏了一个法决“浩浩天地,渺渺乾坤,以吾之力,镇其邪祟!”简单咒语像是远古传来的呢喃,一方岩底洞穴满是梵音阵阵。

“上古神力……”擎妖双眸微微睁大,“此人便是我二人重回妖魔界的变数!”

“不好,她以自身神力正在”魇魔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定住了身子,连同一旁的擎妖也是如此,维持着双眸微睁的模样一动不动地站着。

“神主!”空山神君紧赶慢赶还是晚了一步,等他到达岩底洞穴时,洞内一片金色流光铺满了整个洞穴。而锁妖魔擂台上的一妖一魔均被禁锢住,阵眼下方则是半空漂浮着一朵还未绽放的金色莲花。

“神主,神主?”空山神君见此情形暗道不妙,迈开步伐本想进入其中查看莲阙神主的情况,却不料才刚触到那一层金色流光立即被反击弹开。

正在这时,身后三道光芒闪现,原来是其他三位神君到了。

“今日见莲微殿的莲池有异象发生,神主呢,神主何在??”逍遥神君最先按耐不住,立马出言询问。

“那、那金莲!”炎阳神君一眼就注意到了那一朵金莲,正要向前查看,被空山神君喝住。

“莫要向前!”

炎阳神君的动作来不及收回,手掌已然碰触到那层金色流光,被击得后退两步才稳稳站住:“空山,此处到底发生了何事?”

空山神君确实也不知此处发生了什么,就把莲阙神主甩开他之前的事一一道来。

“想来,应是擎妖和魇魔设下的圈套,为的就是借神主的力量冲破封印逃出生天。只是,他们没想到的是,神主的修为如此高深莫测,他们二人拼了全力也未成功。”玉龙神君在一旁分析。

“玉龙分析得在理,可、当下神主显了原形,还陷入了沉睡,这可如何是好啊?”空山神君的眉头越皱越深。

逍遥神君盯着那一朵金莲观察,突然出声道:“神主不是陷入了沉睡!”

其他几人纷纷围观过来,都看着那一株金莲,异口同声道:“糟了,神主神魂出窍,游下了凡间!”

此话一出,四人皆是大惊失色。

“此事勿要宣扬出去,玉龙与空山先在此处镇守,我与逍遥回天宫查探一番。若有什么消息,灵信联系。”炎阳神君吩咐另外三人。

“好。”几人应声,大家都赞同炎阳神君的做法。

等到炎阳神君与逍遥神君一同回到天宫,就见到了等在天门的姻缘老君。

“唉哟!两位神君,总算等到你们了,小老儿有急事禀报!”姻缘老君急冲冲的模样,也顾不上仪态了,小跑几步来到两位神君跟前,悄声道:“方才,不知怎么回事,莲阙神主寄存在姻缘殿的那一缕情丝挣脱姻缘红绳,逃走了!”姻缘老君一副要哭的表情,解释一番,“当初,神主把她的情丝放在姻缘殿时,千叮咛万嘱咐过,切不可让它逃脱。如今,这这……若是神主知晓,定饶不了小老儿,求两位神君帮着赶快寻一寻!”

炎阳神君与逍遥神君对看一眼,莲阙神主把情丝寄存在姻缘殿一事,他们怎么不知晓。

看来莲微殿的莲池有异象发生,定是那情丝逃回了莲微殿没寻到主人,又往别处去了。

“此事我们已经知晓,神主游历四方去了,暂时发现不了端倪。”逍遥神君瞧他一眼,语气突然变得凝重起来,“不过,姻缘老君也得守口如瓶,切不可走漏了风声!这几日本君会派人私下寻找,姻缘老君若是有其他线索也可到无忧殿寻本君。”

此时天宫上是一团乱麻,剪不断理还乱。

而凡间的某一个小国,却是格外热闹。

这一天正值大年三十,随着过年的热闹气氛,皇城之中,皇城之外都是一片喜气洋洋。

正当一阵阵鞭炮声、烟花声响起的时候,皇宫之中某一处宫殿,传来连绵不绝新生孩童嘹亮啼哭的声音。

“陛下,陛下,皇后娘娘生了,是位小公主!”一名手持拂尘的老公公从门外进来,一脸喜气地回禀。

“公主?”坐在案桌旁的男人眼帘微抬,眸中闪过一丝失望,起身走两步,吩咐道:“富贵,走,陪朕去看看。”

“嗳!”老公公应答一声,陪在皇帝身侧。

来凤宫

“皇上驾到!”门外宫人唱和起来。

原本躺在榻上的女人想要起身行礼,却被走进来的男人一把按下,只见男人温柔道:“刚生完孩子,就不用如此多礼了。”

“多谢陛下,妾身有罪,没能为陛下诞下龙儿。”榻上的女人一副十分自责的模样。

男人拍了拍她的手背,见到妻子这般,心中倒是不忍心再埋怨她了,只道:“公主也好,生个女儿长得如你这般漂亮,甚好。”顿了顿,往她身侧瞧了瞧,又问,“孩子呢,抱来让朕看看。”

“翠姑,去唤奶娘把小公主抱来。”

“是,皇后娘娘,奴婢这就去。”

过了一会儿,翠姑带着一位奶娘回来,她手中还抱着一个小婴儿。

翠姑接过孩子,把孩子恭敬放到皇后娘娘的床榻上。

皇帝看着襁褓中粉粉嫩嫩的小婴儿,心中还是倍感遗憾。他膝下已有四位公主,这是第五位公主了,唯独没有皇子。

见身侧的皇帝沉默不语,榻上的女人还想着开口缓和一下氛围,突然被一道轻呼声打断。

“啊,开了!”

皇帝与皇后均被这声音吓了一跳,唯有襁褓里的小婴儿咯咯咯嬉笑着。

那小宫女自知闯了大祸,立即双膝跪下请求饶命:“陛下恕罪,娘娘恕罪。奴婢方才正在查看娘娘的花卉,没曾想、没曾想那不是应季的花卉竟开了花,把奴婢吓了一跳,所以才会惊呼出声!”

“哦?”皇帝起身,面上明显不信,“还有此等惊奇的事情?”正打算要重责这名小宫女时,外头有位嬷嬷急冲冲进来禀报——

“陛下,娘娘,外头发生了大事!”

皇帝、皇后二人来到来凤宫的一处庭院,只见庭院中满池的粉红色莲花竟在寒冷的大冬天里开了花。

耳边寒风呼呼作响,那莲花的枝干分明已经枯萎干瘪,却能开出一朵朵绚烂的花朵,而那漫天璀璨烟火映照着这一池莲花,竟有一种说不出的震撼人心。

“这……”皇帝震惊不已,激动道:“皇后,这必定是上天所降祥瑞!”

第二日,皇后诞下小公主,皇宫之中所有莲花盛开之事便传遍了民间。

十八年后

皇宫

银铃般的笑声在宽阔的青青草地上不停回荡,几名身着华丽宫装的少女在草地上肆意玩耍。她们的身后还跟着好几名身着丫鬟服饰的宫女,每位宫女均是打起十二分精神半步不离地护着自个的主子。

“七公主!您慢点儿跑!仔细摔倒!”

“八、八公主,您的风筝飞得真高!”

大伙儿玩得尽兴,个个脸上都洋溢着欢快的笑容。

唯有一人,与她们格格不入,此时正懒洋洋地依靠在草地不远处的一棵果树下小憩。

立在果树下的宫女守得险些瞌睡过去,等主子的束发宫绦随风飘荡拂到自己的腿上时,才恍然回过神来。

“啊…本公主的风筝!你、你、你,还有你,快去追呀!”

宫女们紧追着主子们,个个累得气喘吁吁,而后不久便听到其中一位公主惊叫一声。抬头看去,原来有一只风筝不知何故断了线,被疾风卷裹着直朝另一个方向飞去了。

宫女们连忙应声,然后皆撒开了腿去追那逃跑的风筝。

其他少女见状,暂时停下手中的忙碌,朝那丢了风筝的少女看一眼,然后两两为伴开始窃窃私语。

“那只蝴蝶风筝据说是父皇送她的生辰礼。”

“你没瞧见她那一副快要哭了的模样吗?那风筝,八妹可宝贝了。今日特意拿出来,是想要炫耀一番。”说到此处,压低了声音又道:“不过,现下瞧着是炫耀不成反倒毁了心爱之物。”

就在大家冷眼旁观,看热闹的这个空隙,风筝先是往东飞,后来又往西飞,宫女们也跟着它飞翔的方向成群结队地跑来跑去。

终于,那风筝不知是不是飞累了,一个俯冲扎进了一棵茂盛果树中。

只见那风筝扎进果树中还不安分,顺着果树间的缝隙飞快滑落下来,“哒!”

“什么东西…”躺在果树下面的人儿被树上掉落的风筝砸醒。

“公、公主!您没事吧!”守在身侧的宫女吓了一跳,瞪大眼眸看向被主子一拳打碎的风筝碎渣子。

追着风筝跑过来的宫女们看到这一幕,也傻眼了,前进也不是后退也不是,竟无一人敢率先出声。

“没事。”躺在果树下面的人儿收回拳头往手上瞧一眼,一点事都没有,心中还暗自腹诽这架风筝的做工实在是次品中的次品。还没等她吐槽完,不远处跑来一个少女,她还没说什么,对方便先嚎啕大哭起来。

少女那哭声可谓是惊天地泣鬼神,直接把在场的一众宫女吓得齐齐跪下,口中高喊:“八公主恕罪。”

“司玉莲,你、呜呜呜!我的风筝,我要告诉父皇是你故意毁了我的风筝!”

“放肆!”司玉莲缓缓起身,轻斥一句,“越发荒唐了,哪位先生教你直呼长姐的名讳的?”

八公主此刻正在气头上,面对对方的质问只是一个劲地嚎哭,也不回应。

“莫要哭了。”司玉莲听得心烦。先前早说了不与她们来这处玩耍,现在倒好,人在树下坐,祸事天上来。“瞧瞧你这…妆容都叫你哭花了,也不怕大家笑话。大不了五姐赔你一个更好看更贵重的风筝,好不好?”

“呜呜不,我不要,我就要这个!”

看戏的众人面面相觑,都在猜测五公主/五姐能忍让八公主到几时。

司玉莲当下是真心想要把眼前的小姑娘暴打一顿,知晓她的人都懂得她的脾气向来不算太好,若不是看在八妹的生母是自己亲姨母的份上,指不定早把她打一顿泄泄火气了。

“二公子,您瞧那边。”道上有两名男子正在行走,其中小厮打扮的男子踮脚凑到那名身量较高的男子耳畔,悄声道:“好像是…公主们!公子,我们还是换条道吧?”

身姿颀长的男子微微皱眉,回头幽幽瞥了小厮一眼。

司玉莲也瞧见了路过的人,连忙喊住他们:“何人在宫中闲逛,站住。”说着,撇下还在哭泣的妹妹,径自往道上的那两名男子走去。

原本还跪在地上的宫女见到自个主子都走了,也连忙起身,追上去。

司玉莲为了借口离开,她的脚步奇快无比,才不过一会儿功夫,等到八公主睁开眼睛一瞧,人已经到了另一边。

这边,道上的两个男人被五公主拦下。

“祁府祁墨见过五公主,公主殿下安好。”行完礼,祁墨开口解释:“在下并非是在宫中闲逛,而是”

“是什么不要紧,现下本公主命令你,送本公主回金莲殿。”司玉莲说完抓着祁墨的胳膊就往金莲殿的方向走去。

“公主,不妥。”祁墨试图掰开女子的手指,奈何她握得极其牢实,太用力又唯恐伤了她,“公主,在下该出宫了。”

司玉莲不理会男人的抵抗,边走边说:“不急,天黑之前本公主定然让你安然出宫。”

一行四人,拉拉扯扯消失在了一个转角处。

他们才刚走远,八公主领着一众宫女也追了上来,却连个人影都瞧不见了。这下好了,本还想借此大闹一场,让父皇责罚或斥骂司玉莲一顿,现在白白让对方跑掉了,而她又不能追到金莲殿大哭大闹。

至于为何不能到金莲殿胡闹,这还得从当年司玉莲出生说起,听闻皇后娘娘生下司玉莲时,满皇宫的莲花都开了。她才不信司玉莲身上带有什么祥瑞,但是父皇却偏偏信了,不仅下旨封司玉莲为樾朝最尊贵的公主,还特准她此生不用对他人行任何君臣之礼。而司玉莲所居的宫殿也是众公主中最华丽奢侈的,那金莲殿还曾请了国师设下所谓‘聚天地灵气祥瑞’的阵法。

若是到那处扰了司玉莲,只怕到头来被父皇责骂的是自己。

八公主气得胸口起伏不定,两手叉着腰肢,气急败坏骂道:“一群废物,拦个人都不会!”

金莲殿

长条矮桌旁坐着一男一女,女子给对面的男子倒一杯清酒。

祁墨受宠若惊,连忙阻止:“劳烦殿下了,在下自己来便好。”

“不劳烦。”司玉莲一把夺过他拿在手中的酒杯,继续为他斟满,“方才事出有因,才借口让祁二公子走这一趟,这一杯酒算是本公主谢你的。”说完,举起酒杯与他的酒杯轻碰一下,然后一口饮尽。

祁墨本身不喜饮酒,但…现下怕是不想喝也得喝了,举起酒杯也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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