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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算不上惩罚”在车上跪着为继子Y饰戴回枪油润滑

 

“别做多余的事。”

有男人拦下了那只意欲猥亵林绮川的手,“把他交给教父的人,你的任务就结束了——他不是你能碰的东西。”

无声的交锋后,那家伙灰头土脸地收回了手,悻悻地朝地上啐了一口。小共妻被男人们围在中间,高大的身形几乎将他压在影子里。他不敢抬头,哆嗦着捂紧了胸口,奶香味还在不识趣地四下弥漫。

完了。

他清楚地意识到。

距离脱逃成功只有一步之遥,现在却全盘皆输……小共妻咬住嘴唇,头晕目眩。想要晕厥的感觉伴随着舌尖尝到的血腥味一阵阵翻涌上来。

浑浑噩噩中,他被一张沉重的黑色斗篷劈头盖脸地罩住,眼前一片昏暗。整个视野、整张面孔和大半个身体都被遮住,只剩下一双白如牛乳的小腿露在外面,因身子受到推搡而踉踉跄跄,走动时腿间隐约露出被罗马式凉鞋绑带勒出的嫣红细痕,勾起人无边遐想。譬如,那纤窄白皙的脚踝倘若被男人握在手中,被箍住细细把玩,抑或被粗暴地攥紧提起、推到肩膀,该是怎样一副令人目光流连的好景象。

可惜,现在还不是时候。

隔着厚厚的一重斗篷,林绮川也能感到那些危险的目光,潜藏着几乎不加掩饰的欲望,落在他的后背、臀股,赤裸的小腿,来回逡巡;还有那桎梏在肩头防止他逃跑的手掌,烫得厉害,滚热得仿佛男人的无声欲求。

“请、请问,这是要去哪儿?我究竟要被……送去哪里?”

没有人回答他。

自他被移转给这些男人起,再没有谁跟他说过一句话。他在这无声的、好像下一秒就要被按在角落里轮奸的氛围里微微地颤抖着,心跳得越来越快,脑袋在斗篷的兜帽里低垂。四下似乎越来越暗,笼罩着他的黑雾似乎越来越浓,逼得他渐渐喘不上气,呼吸困难——

直到被推上一辆火车站旁的黑色轿车,他才勉强调匀了呼吸,抬起了脑袋。

他的继子,年轻的教父阿尔伯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指尖缓缓在膝盖上对拢。

林绮川自知心虚,嗫嚅着低头问好:

“先生……好,好久不见。”

这一低头,他陡然发现自己处在一个尴尬的姿势:跪坐脚踏垫上,大腿温热软腻地贴在继子的鞋前,只要动一动就能蹭着鞋面摩挲;膝盖和小腿紧挨着脚踏垫,身上的黑色斗篷被扯得半披半散,露出里面紧短的装束,上身的白色吊带被奶水浸得一塌糊涂,几乎变成了半透明的质地,又湿又紧地贴服出奶子和纤腰的曲线,乳头上的乳贴早已被冲得滑到胸间,颤悠悠地挤在胸前的沟壑之中,徒留嫩红的奶头在吊带前翘出盈盈的珠果,颜色和形状都十分分明。下身的牛仔短裙布料结实,被跪坐的动作硬生生地推挤到了大腿边缘,稍一挪动屁股就会露出里面的白色内裤——也早已湿得厉害了。

看他这副情态,虽然身着高中女学生般的活泼衣物,皮肤鲜妍娇嫩,样貌也透着青涩,实则身体已被男人调教透了,从外到里,连宫胞都已经被播育过数回,完成过两次分娩,是会娴熟地挺起胸乳,用柰子哺育两个婴孩的小母亲了。

“……湿透了啊。”

阿尔伯特揩掉了娇艳继母乳尖上的一滴奶水,意味悠长地低声说道。

“来吧,说说你的解释。家族的叛徒罪无容恕,上一个以身试法的人是什么下场,你也记得非常清楚吧,小妈妈?”

“这,这是个误会……我只是很久没出去看看,也很久没见到您,于是,我想、我想……”

“‘于是你想跑出去看看,过了不久,自己就会主动回来。’——你是想这样说吗,嗯?”

阿尔伯特慢条斯理地打开了座位旁的一只盒子,接下了小共妻的话。

“是、是的,呃……没错,也许这听起来不太可信,但是请您——”

“你好像不怎么关心两个孩子的状况。”

阿尔伯特打断了他,从那打开的盒子里取出了一枚泛着淫靡光泽的金环——林绮川陡然认出,那就是他临逃前从身上摘下来的乳环——缓缓、缓缓地穿回了小继母还在溢奶的乳头上,奶头被坠得扁圆,像是一枚被舌尖吮遍的杏核,泛着湿漉漉的水光。

“这里倒是坦诚地记得要尽到哺育的职责……”

他用指腹擦掉了乳环沾上的奶水,又取出了另一枚淫饰,是点缀着红宝石玫瑰的乳钉,不过末端的金钉似乎做了微妙的改动,由尖针变成了细细长长的塞柱:“……身体的主人忘得则很干净。”

那由乳钉改制成的奶塞被缓缓推入了小共妻敞开的奶孔,带来一阵酸胀的软痛。

“不,不,我没有……不,不对,请您原谅我的过错,从今以后我不会再失职——”

小共妻慌乱地否认又承认,哆嗦着身体,感受那些沉重的淫饰一件一件又经由继子之手穿挂回他的身体,在吊带和牛仔短裙下赤裸裸地昭告着他公共淫物的身份,再不敢用粉饰的谎话去应对。

“是吗?”

给身下人又穿戴上一条金链,年轻的教父不为所动,轻轻一笑。

他抬手扳过了林绮川的脸,轻柔地屈起手指,摩挲了一下年轻继母的嘴唇,凝视着对方看似仓惶而全是虚假情绪的眼睛,缓缓用手扣紧了他的下颌,朝自己身下狠狠惯去!

这看似温文尔雅,实则无所顾忌、手段百出乃至酷烈的斯文禽兽终于露出了面孔下的冰山一角。他几乎狠戾地把妄图背叛父亲与自己的小共妻摁在了阴茎前,逼对方用牙齿主动扯开了裤链,而后用喉咙开始了大开大合的吞吐!

“呜呃……呜、呜!”

小共妻的眼角被逼得沁出了生理泪水,面色嫣红,脸颊鼓起一块肉棒的形状,整个口腔连带着咽喉简直被肆意地当做了肉套使用,龟头直挺挺地擦过扁桃体处的小核,抵向更为湿软紧致的喉管,一下下捣得他急促喘息,喘不过气,想要咳嗽呕吐的冲动反而夹得肉棒动作更为粗暴,湿漉漉的捣弄声在整个头腔里嗡鸣回荡,简直像整个身体都变成了可以被使用、可以从中得到快感的淫器。

他的舌尖吐在唇外,无力地舔弄着拍打在唇瓣上的两颗睾丸上的青紫脉络,犹如最乖巧不过的小飞机杯,胸乳贴着大腿,乳环一下一下打在自己的腿根,叮当作响间擦出鲜艳的红痕,小穴里涌出的淫水已经将牛仔裙洇出了深色的小小一团,也甩得阿尔伯特的西装裤脚上出现了斑斑点点的乳色湿痕。

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在一辆停在火车站路旁的轿车上,在这里口交跟公开露出也没有什么两样,只有危险的寸步之隔,可他已经顾不得那么多,如果这样就可以取得【原谅】——

“我想你在想,‘如果这样做就可以取得谅解’,”

阿尔伯特忽然开了口,一边继续肏弄着林绮川的喉咙,一边慢条斯理地取出了那副绘着色情的交合图样的项圈,在小共妻的喉咙上颇有兴味地摩挲了一下自己顶出的形状,一边把沉重的金项圈往身下人的脖颈上扣紧,系好,“——‘那么,表现得乖一点也无妨。’

“我说得没错吧,嗯?”

他重重地向里顶了一下身下人的咽底软肉,小共妻睁大了眼睛,呜咽不清地发出了一阵声音,却无法被听清:

“另外,除了两个孩子的事情,另一件事你似乎也忘了。”

年轻的教父从湿热的咽喉里抽出了自己的肉棒,扯着小继母的项圈,将他从脚踏垫上提到了自己的膝上。

那件黑色斗篷流水一样滑到地上,林绮川湿透了的身体彻底无从掩饰。金环、金链、金制项圈贴着半透明的吊带闪着耀眼的光,牛仔短裙已经歪歪斜斜地掀了上去,卡在浑圆饱满的臀瓣上,他不敢让自己湿漉漉的穴心直接贴上新任教父昂贵的裤料,只能虚虚地挺起身体,让小穴和屁股半悬在阿尔伯特的大腿上。小共妻并没有怎么听进去阿尔伯特的话,直到一个名字钻进了他的耳朵——

“你好像并不关心哈里现在的境况啊。”

林绮川陡然盯住了阿尔伯特的眼睛,那眼瞳几乎像镜子般映出了他的丑态,他一瞬间电光火石般意识到,从口交到即将发生的性交,不过都是施弄于他的惩罚,所被提及的两个孩子和哈里就是对他下以定论的佐证,所谓的【原谅】恐怕永远不会发生,降临的只会是无情的嘲弄!

“你——”

他莹白的面孔涨得通红,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啪地一声,他的臀瓣被手掌掴响,继子的肉茎悍然挺入了身后的穴口!

“啊!疼……阿尔伯特,你、你就是个混账……”

“噢?终于肯露出真面孔了。说下去。继续,小妈妈。”

年轻的继子丝毫没有被触怒的表情,眼睛里甚至存着点平静如湖的笑意。他边说,边用拇指扳开了一小瓶随身惯常带着的枪油,蘸上些许,朝着继母久无人入的后穴探去。

“混、混蛋!羞辱别人、自以为是……衣冠禽兽!呜、呜啊……你以为你自己算什么东西,不过、不过是含着该死的金钥匙出生……”

小共妻腿根颤抖,后穴即使有了唾液和枪油的润滑却依然干涩难行,涩痛得要命。他眼睛里含着泪花,双手撑着继子的大腿,一对奶子被肏得一颠一颠,前边穴眼里的淫水滴滴答答流下来,濡湿了阿尔伯特的西裤,嘴上还不肯示弱地断断续续骂个不停。

“希望你之后还有这样的力气,小妈妈。”

阿尔伯特扶着小继母的侧腰,无声地笑了笑,一边用肉茎施刑般反复碾动着林绮川的前列腺,顶弄出一阵阵抽噎,一边抬手轻柔地抚去了对方眼角的泪珠:

“这还算不上什么惩罚,不过是一点前菜的调味——真正的惩罚,还远没有开始呢。”

几乎是那句话出口的同一刻,年轻教父的肉茎捅入了比前列腺更深、更隐秘的地方。

穴眼深处久未经受甘霖的敏感点被狠狠碾过,一插到底,小共妻触电般浑身颤抖,大腿痉挛着绷紧,死死夹住了继子的腰侧,绑带凉鞋里蜷紧的脚趾透出了蜜藕一般的淡粉色,身前的小穴失禁般吐水,一大股一大股黏腻的淫水喷溅到他自己的牛仔短裙上,还湿答答地淋透了阿尔伯特的西裤,晕出一片带着甜腥香气的深色。

“不……呜、呜啊啊啊——!”

被、被入得更深了!

小共妻的手指扣紧了继子的肩膀,一时脑子里一片轰然的白光,除了呻吟喊叫吐不出一个骂人的词。

被肏到这里跟小批被肏所带来的快感截然不同。如果说,前面那口小穴被肉棒抽插时的感受有如浪潮般层层叠叠翻涌而来,后面这口穴被操起来时则更像攀爬悬崖来到顶峰,继而从崖边一跃而下,感觉来得粗粝凶狠,毫不饶人。

林绮川被这股快感逼得快要失神,本能般就晃着腰要抬起屁股,却被男人的手掌牢牢握住,根本无法逃离,只能勉力忍受着这场发生在轿车后座上的奸淫,哆嗦着仰起脖颈,任身体深处那本不是用来交合的小口被反复顶撞,最终硬生生地打开——

枪油搅动着水声,发出了啵的清脆一响!

乙状结肠到底被肏开了!

“救、啊,不要、不要——!”

被顶到要害的尖锐快意一瞬间穿透了林绮川的身体,他哭叫着胡乱扭挣腰肢,被耐心行将消耗殆尽的继子推倒在了车后坐垫上,捞起腰便狠戾地抽插顶撞,睾丸和肌肉紧实的腹底一下下闷声拍打着小共妻的臀尖,打出一团红肿。

“呜,呜嗯——”

小共妻被顶弄得泪珠涟涟,连哭喘声都不复连贯。胸乳摇摆着在坐垫上来回蹭动,涨得像两团浑圆的棉花糖,糖水却被乳塞牢牢锁在其中,没能甜腻腻地流到坐垫上。淫水倒是把皮质坐垫浸弄得一塌糊涂,还有指甲在皮垫上划出的一道道窄印,在作价不菲的黑色羊皮垫上留下了显眼的痕迹。

就这样一边经受着肏弄,一边将脸埋在湿漉漉的坐垫中,小共妻断断续续地哭骂着些连自己也不清楚是什么的话,灭顶的快感从尾椎处过电般向上掠过,侵取着感官。他已顾不得思考自己这样大的吟叫声、这样清楚响亮的肉体拍打声是否会被车前座的司机和车外的男人们听见,只是在情欲的磋磨中反复辗转,直到被足足灌满,眼前漫出雪花般的黑色光斑——

他在干性高潮中被继子生生操到了晕厥。

在陷入昏迷的前一秒,他突然后知后觉,觉察出了一种隐隐的不安:

如果这样激烈的肏弄也只针对了后穴,那么一直旷着的前穴,究竟要经受怎样的惩罚?

还没来得及想明这个问题的答案,他的意识就昏沉过去。待到林绮川再次睁开眼睛,他发现自己已不在年轻教父的座驾上,而是被锁进了一间昏暗无窗的房间。

四下无人,他茫然地环顾周围,看见了墙壁上挂着的高低错落的金属器具,还有水泥地上的褐红色斑斑渍点——

小共妻僵在了原地。

他哆嗦着摸了摸脚踝上沉重的铐链,终于意识到了自己身在何处,仿佛被一桶冰冷的水泥浆从头浇到了脚:

这是家族的地下刑讯间。

他清楚阿尔伯特必定不会轻饶了自己,但他绝没有想到,醒来会发现自己被锁在了这里。

小共妻的眼圈红了起来,呼吸不由自主地开始急促。空气中的血腥气若有若无,有如绳索般勒上了他的脖颈。

林绮川闭上了眼睛,仰着脖颈,一动不动地跪坐着。

像等待断头台的铡刀落下般煎熬地忍耐,他攥紧了双手,在心里一秒一秒地计数时间。但是,却迟迟没有等到处置他的人——他似乎是被遗忘了,也似乎是被放置了。

也许、也许……未必是要对我用刑。

可能只是要恐吓我一下……也说不定。

他稍稍放松下来,坐姿不再那么僵硬,许多原本没有注意到的东西开始进入他的耳朵——譬如隔壁影影绰绰传来的声音。

起先他以为那是用刑声,可是又不太像。细细地听了一阵,仔细辨认,小共妻的脸上渐渐泛起了红晕——那分明是叫床的声音!

那是两个男人的嗓音,一方低沉,一方沙哑,听起来大概是前者将后者捆吊起来,鞭笞一顿,而硬骨头的俘虏还不肯吐露消息,随即主刑人意欲用粗暴的奸弄让人开口。被强行肏入身体的男人起初听起来极为抗拒,喘息急促,激烈叫骂个不停,可渐渐地,在一阵阵皮肉拍打和咕啾咕啾的黏腻水声里,那受刑者的抵抗松软了下来,仿佛被砂纸打磨去了棱角,露出内里青涩粉润的底色。喊叫声里渗出了甜稠的蜜意,丝丝缕缕,尾音高亢愉悦,断断续续,带着诱人的钩子——俨然已沉溺其中,不复能听出先前的勉强了。

“小婊子……吸得可真好。”

施刑人低哑的声音隐约透过了墙壁,滑进了林绮川的耳朵。小共妻面上越发烫得厉害,用手捂住了嘴唇,似乎这样就能止住险些脱口而出的呻吟。他始终没被肏入的前穴翕张着吐出一股淫液,仿佛自己正和隔壁的男人一样经受着肏弄和羞辱:

“给我全部吃下去,一滴都不许流出来,否则我就用鞭子把你这漂亮的屁股抽烂。对……做得很好,你就喜欢我这样对你,肏得你松松垮垮,腿都没法合拢,没错吧?”

“嗯,唔——”

林绮川夹紧了腿,咬住了自己的手指,唾液水津津地落到了大腿上,穴心不受控制地漫出情潮,空虚地渴求着粗硬的肉棒。不能、不能这样,可是——

“呜哇……”

突然间,不止这一端,另一边的隔壁也传来了异样的声响!

是婴儿的哭叫,他的脑子还没来得及反应,身体就先条件反射般开始分泌乳汁,却又在即将泌出的时候被一双金制乳塞牢牢堵住,奶水在乳球里如游鱼般打转,外涌不得!

“怎、怎么……”

林绮川难得地无措起来,他一手试图托着柰子,另一只手则捂着自己的小穴,可这样的动作根本无法阻止情态的发展。

伴着一边房间男人交合时粗重沙哑的喘息浪叫,以及另一边屋子里婴孩的响亮哭嚎,小共妻弓起身子,低低地呻吟起来。都不用下药,他的下身就止不住地淌水,把掌心和指头渍得湿漉漉的,上边的胸乳则开始涌潮般涨奶,臂弯都快要箍托不住。

起先,仅仅是被乳塞堵住的奶头酸胀难忍,转过一瞬,却连整个乳团都胀痛起来,仿佛有万只蚂蚁在细细啃噬,逼得他眼睛都盈起一层水雾。

一对奶子原本莹白如玉,现在却泛出大片涨热般的熟红,在身前格外突显地高高翘起,浑圆地鼓起一圈。乳头摇摇颤颤,却吐不出任何东西,圆滚坚实,比红宝石乳塞的颜色更为糜艳;乳肉满涨硬挺,线条异常饱满,如同小母牛一般,皮肉下隐约透出些乳色的液体,来回涌动,撑得肌肤都渐渐浮起了丝丝缕缕的青紫色细络。不知多少奶水被堵在了这一对大柰里,相互拍打着波涌、激荡、跳动,有如海边的浪潮,冲荡得小共妻越来越热,酸痒胀痛难捱,却又根本无法解脱!

“求求、求求……来个人,帮帮我,救救我……”

小共妻用双手抱着自己的乳团,眼泪摇摇欲坠,“要被撑坏了……”

他终于意识到这放置处罚的刁钻之处,不敢再嘴毒,开始断断续续地向着空气讨饶认错:

“先生,我错了,真的错了……再也不会有下一回,求求您——”

“饶、饶了我吧……把我肏松也没关系,肏成只会摇屁股的小婊子也没关系,不,不对,我,我就是您的肉棒套子,请想怎么用就怎么用吧……只要您允许我把奶水挤出来——”

他胡乱地说着求饶的话,泪水扑簌扑簌地落在胸乳和大腿上,在水泥地上溅开一朵一朵的小小水花。实在恐惧着被折磨得死在这里,小共妻的身子几乎在簌簌发抖。

“这样便受不了了么?”

刑讯室的门慢慢打开,年轻的教父换了一套西装,衣冠楚楚地踱了过来。

他边走边慢条斯理地整理自己的袖扣,身子的阴影将小继母牢牢罩在其中,正宛如他对他的掌控:

“不过是惩罚的头一道菜,乏善可陈的开胃冷盘。汤品、副菜和主菜都还没来得及呈上来。——还是说,小妈妈,你更期待排在最后的甜品?我也能够满足您的心愿。”

他转过头,示意门外的人取来一套托盘,小瓷碟里盛着些青色的稠液,似乎是某种颜料,而小碟旁摆着一套似针似枪的物什——

“现在,你还不像是家族所有的东西。”

阿尔伯特摩挲着林绮川的脖颈,意有所指,“否则,即使跑了出去,又怎么会不被认得呢?”

小共妻的喉咙在继子收拢的手掌中颤抖,他仰起被泪水浸润的眼睛,哆嗦着摇头,隐约明白了对方的意思,却又不敢相信。

“杀手们依靠枪上的名字来标记权属,家族在枪火和医药的外匣上烙下徽记来宣告主权……您也应该有个漂亮的徽印,留在明显一点的地方,好表明您归属谁所有。”

年轻教父的手掌缓缓下移,从脆弱的喉管滑到了肩膀,继而滑向了鼓胀嫣红的胸乳,“那就刺在这里吧,算是给您留一个印象深刻的教训。”

“不、不……”

眼看着尖锐的刺青笔被阿尔伯特持在手里,向自己的胸口落去,林绮川眼神慌乱,几乎又要有眼泪掉下来,“求求您,这样会没法喂奶的……”

“不必担心。”

阿尔伯特轻轻笑了笑,将针尖蘸上了些许颜料,动作不见丝毫凝滞,“这是植物染料,另外,此后几日,会有仪器检测您的乳汁是否合格的。”

“什么……仪、仪器?唔、唔啊——!”

针尖刺进了本就涨奶的乳房,带起乳环一阵细碎的碰动。柰子几乎是可怜地微微摇颤,愈加嫣红,那一块高高挺翘的肌肤被刺得稍微下陷,任染料在肌理中缓缓游走,刺下了群青色家徽的轮廓。林绮川咬着下唇,眼睫上沾着湿漉漉的泪珠,却不敢呜咽一声,没有任何实质反抗的动作。

他低垂着眼眸,看家族的徽记徐徐展开,在绵密的疼痛中永久存留在自己的皮肤上,甚至是刺在自己一低头便能望见的胸口,一块肥美的熟地,随着呼吸上下摇动起伏。小共妻别过脸,闭上眼睛,有某种东西在他的心里簌簌崩塌,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好了,该回到正题了。”

刺下最后一笔,年轻的继子用指腹抹去多余的色料,露出完整的徽印,略微点了点头。他放下了手中的纹身用具,朝门外随意瞥了一眼,一整只托盘随即被接过去取走,紧接着,另一台沉重又熟悉的机器被推了进来。

“这,这不是——”

刚经历过一重折磨的小共妻身子摇摇欲坠,瞳孔睁得极大。他已经跪不稳了,只能用一个接近于鸭子坐的姿势勉强稳定着屁股——这一处也已经在车上漫长的肏弄中被搞得红肿破皮了。

即便如此,他也一眼就认出了那台机器。那就是在一年以前为他灌精的东西,一股股冰冷的白精就是经由着机器上粗大的软管不住打进他的宫胞,似乎永无止境,灌得他肚皮高高隆起,催磨得他几近生不如死……

现在,那台仪器甚至比上一次还要更完备,布置上了更多的东西。

小共妻仿佛被人当头擂下一棒,浑身都失去了动弹的力气,一时浑浑噩噩,眼神迷离,只是盯着那台仪器,脑子里只剩一个念头:自己倒不如被用上肉刑,干脆利落,也不会受这种折磨,说不定会更好呢。

可是没有回头的余地。那些管子又一次插入了他的身体,从门外涌入的仆妇视若无睹,流水线般分开作业,按着他的大腿,将腿根粗暴地掰开摁牢,不顾身体细微的颤动与挣扎,把最粗硕、带着宫口环夹的那一根灌精管就着满穴的淫水径直塞进去,捅入两腿间的穴眼之中。不止如此,这一次,小共妻胸前的一对乳塞还被抽了出来,塞入了一双连接着导线的细管,空心的一端塞入奶头间细细的缝隙,密闭的那一端则联向通电的机器。

这、这难道是要……

林绮川遽然扭头望向自己的继子,惊惧感又猛然涌了上来!

“小妈妈,”

阿尔伯特凝视着他的眼睛,伸手勾住了年轻继母脖颈上的项圈,用一根短粗的、似乎是用来栓狗的铁链扣在了项圈的边缘,连同着脚上的铐链,把林绮川牢牢锁在了这间刑讯室里:

“你生下的法,没一会儿就把肉唇插得里翻外斜,濡红一片,另一只手则伸到胸前,扯着乳环摇起自己的奶头,胡乱推挤,挤出男人喜欢的乳波摇曳,即便涨奶涨得他泪花盈盈,淫铃牵着蒂尖碰得叮叮直响:

“您还不想要吗?求您,给我、给我……让我也怀上您的孩子吧——”

画家的脑子里嗡的一声,理智之弦终于啪地断开:

“好,那我就满足您的心愿!既然您这么喜欢大着肚子的感觉……小浪货!”

他抱起小共妻便推倒在了地板上,两人在地上搂作一团。画家环着小夫人的后颈,小共妻已经扯开了他的裤链,迫不及待地伏下身舔吮起来,贴着地板的膝盖和腹尖泛出莹润红色,舌尖鲜红,龟头紫红,两样红色交缠在一起,宛如蛇类体型悬殊的交尾。

画家忍无可忍,摁着小共妻的后颈,抬手撕开了他身上自己亲手穿上的杏色绸裙。腴美的身体在滑落的绸布中复又变得光裸,只剩一条半透明的罩裙雾一般笼着小共妻的肌肤,而罩裙上布有细密的石榴花刺绣和漂亮的钉珠,不多时就把敏感多情的身子摩擦得酸软多汁,潮红一片。红色的石榴花刺绣在奶水和淫水的浸润下黏紧了奶头和阴阜,透出圆滚滚的轮廓,被画家用手指描摹了一番,摸得小共妻抽噎着尖叫出声,抱紧了自己的大肚子,双腿紧紧地环住了画家的腰,小腿勾着男人的背,用穴眼一下一下地蹭着滚烫的肉棒,像某种刚学会发情的小雌兽似的磨蹭着催促年长雄兽的灌精与插入。

“哈,这就给您,给我好好地吞下去——”

蹭动着娇嫩肌肤的龟头突突跳动,他掀过小共妻的身体,把玲珑娇美的香艳孕体摁翻在地,摆成膝盖着地而屁股高高翘起的姿势,势如破竹般摆腰而入,径直顶进了那口湿软紧窒的孕穴!

“呜……哈!好棒,好棒——”

小共妻抱着自己又圆又大的肚子,语无伦次地喘叫着,一对胸乳胡乱摇晃,像受精的小母狗般摆起屁股,让身后的肉棒进出得更加自如舒畅。

“呼……呼,这就是您想留在画布上的姿势吗?【勾引阿多尼斯的维纳斯】?嗯?”

画家一手扯着小夫人的项圈,逼对方仰头,与此同时更深地塌下腰肢,睾丸啪啪地打着小共妻浑圆的臀瓣,像骑马般肏着身下一个劲出汁的孕穴,两人的交合处噗呲喷水。只要他感到不够满意,就会伸手使劲捏一把摇荡的奶子,把雪白的胸乳箍出红肿的指痕。

“是,是,没错……就是这样,您的肉棒,好厉害,啊——肏到好深的地方去了……”

小共妻跪在男人胯下,被骑得哀哀叫唤,两只手都用来环住肚子,根本没法稳定身体,身子像真正的小母马一样上下起伏,却不挣动着向前躲避,而是为了迎合肉棒而让屁股摇得更欢,任男人肆意妄为地尽情享用,面颊上醉酒般的绯红越来越深。

似乎这样还不够尽兴,年轻的画家扯着小夫人的项圈,拖动对方像小狗一样四肢并行地爬了几步,来到画架和调色盘旁边。他拿起一支画笔,蘸了些松节油与油画颜料,一边再度挺入小共妻的身体,一边开始在小共妻身体上涂抹起来!

肩膀、胸乳、圆鼓鼓的肚子……脸颊上也被蹭了一笔颜料,粉嫣嫣的,像是眼角红痕的颜色。

“来看看吧,看看您现在这副样子……”

他把肉棒抽出了小共妻的身体,信手把那支无用了的画笔插进了小夫人的穴里,勾住项圈,拖着小共妻,任对方又哭又叫地抱着大肚子,边一抖一抖地吃着那支湿漉漉的油画笔,边摇着被巴掌打得红肿的屁股向镜子爬去。

“怎么样,还喜欢您这副样子吗?”

画家把小共妻抱在怀里,贴着对方的耳朵喁喁细语。雪亮的镜子中,映出了一副荒糜淫乱的景致:

肚子鼓鼓的孕妻被抱在了陌生男人的怀里,胸乳上还刺着家族的徽记,双腿大开,眼神迷离,以一个把尿般的姿势对准了镜子,而更淫靡的是,数不清的交合图样被绘在了小共妻白皙娇嫩的皮肤上,那都是小共妻项圈上描刻着的图案,现在一个不差地被摹在了他的身上。奶子上所画的是乳交情形,腿根上画的是前后双龙,而肚子上画的正是一组从处子初夜到野合受孕,再到孕中满足男人欲望,挺着肚子又痛又乐地陷于交欢的情景,腹尖上画着一只被颜色填满的桃心宫胞,品红的线条映着雪白的底色,分外显眼,几乎像是某种原始的生殖图腾,能勾起人本能的冲动与欲求。

“呜,呜咿——喜欢,好喜欢……”

小共妻在泪眼中哆嗦着答应,镜子中淫乱的身形渐渐变得模糊不清。

随着他的应声,肉棒再度恣睢地顶入了他的身体,视野在泪眼中朦胧,交合处淋漓的汁水和啪啪相撞的声响却似乎听得更为真切,小共妻浑身的皮肤都晕起粉红色,衬得那些艳红的交合符样更为诱人可爱。

“还没有结束呢,小夫人。”

直到在孕穴中狠狠地喷薄射入,年轻的画家依旧意犹未尽。他抬手抹了一把小共妻面颊上蹭到的颜料,把那点嫣粉色肆意抹开:

“还没来得及把您画下来……您跟您肚子里老教父遗腹子的肖像画,尚且没有完成呢。那么这样,我坐在椅子上落笔,而您坐在我的怀里,骑乘着自己把肉棒吃下去……您说,这个主意好不好?”

“呜……嗯……”

湿润又失神的眼眸,扯紧被单的手指,嫣红微张的唇瓣,绷直绞紧的双腿……性事中的时光总是难以度量,时而极短,时而极长,顺着小共妻腿根淌下的一缕白浊,时间就这样汩汩流过,转眼间十多年过去了。

林绮川已经三十来岁,不复昔日的青嫩生涩,却达到了靡丽熟艳的高峰:整具身子仿佛一株深红色的蔷薇,若隐若现地透着只有用力揉搓蔷薇花瓣,碾得指尖都留下汁痕,才会露出的烂熟颜色。

他早已习惯各种男人的肏弄和精液的滋润——也对肚子被肏得一日日鼓起,不断怀孕生子感到习以为常。

当年肚子第一次圆起来的时候,他还表现得非常抗拒呢。

那时候他刚成为年轻寡妇,以为自己可以带着大笔钱财愉快脱身,结果却长出了小批,成为了家族共妻,狼狈不堪、满不情愿地在地板上发生的轮奸中被注满子宫,十九岁便怀上了第一个孩子。现在他挺着四个月的肚子,不算中间意外被操到流产的情形,这是他怀上的第十二个孩子,十多年间肚子没有空闲的时候。除了为教父和家族里的其他男人生下孩子,他还曾被家族的敌对势力短暂绑走,被解救回来后,发现怀孕了。这个孩子也没有堕掉,而是遵从天主教的教义,乖巧地生了下来,不过生产的场合有些特殊——

不是医院,而是教堂的神坛。

他躺在冰凉的圣坛上,肚子高高挺起,手脚分开,两腿大开地乖乖被铐链绑好,四周围着一圈身形高大、身穿长袍的神父、执事与主教。

男人们的目光如有实质,沉沉地落在他光裸的身体上,小共妻紧张得微微颤抖,神情宛如即将被鬣狗摁倒在地,扑分群食的小鹿。年长的主教举着银烛台,居高临下地垂下一根手指,落在小共妻的侧颈,继而一路挑剔地滑了下去,狎昵地描过他孕晚期中的熟美身体,从莹莹颤动的浑圆翘乳到银盆般高隆的孕肚,再到饱满皙润的大腿,画出春峦般的起伏。

“与敌人交合乃是罪过。”

主教缓缓开口,声音低沉,醇如美酒:“作为天主的仆役,今日我将为您洗礼,除去您身上肮脏而不忠于家族的痕迹——使您重又清白无辜,得入神国。”

周围的神父和执事听了这话,纷纷低头,嘴唇蠕动着念诵祷词,虔诚地在胸前画十。

而主教抬起食指,蘸了一抹圣油,不紧不慢地在林绮川的腿根画了个漉漉闪光的十字。

“呜……”

林绮川咬紧嘴唇,眼神迷离,仰起脖颈喘息。

油膏在皮肤最为娇嫩的地方推开,被体温融化,顺着大腿蜿蜒的曲线,向着手指未能抵达的软穴滑去。他下意识想要把腿根夹紧,脚踝上的铐链哗啦啦地响动不停。

“不要擅动。”

主教用手掌按住了小共妻绷紧的大腿,粗粝的指腹轻缓地贴着皮肉摩擦,修剪整齐的指甲边缘若即若离地刮过肉阜,好似细微的电流,一阵阵地催促着对方敞开腿心,迎接越来越多的油膏淌进穴口:

“勿要在主面前遮掩你的罪孽。”

他边慢条斯理地说着,边把锁链在自己手上一圈一圈绕着收紧。直到留出足够捆缚的长度,才停下动作,不容置喙地将小共妻的脚踝与大腿推折起来,用铐链束紧。铁链微微向肉里陷了一点,箍出一点殷红的艳色,足以引得人犯下淫欲之罪;但更为诱人的,是那随着抬起的腰胯而露出的孕穴。那口莹润多汁的肉穴翘了起来,圆鼓鼓地出着水,在天主和神徒幽深的目光里笨拙无措地收紧,被引诱着摆出了一个……易于插弄的姿势。

“很好。”

主教嘉奖了小共妻一句,愉悦地微扬起唇角,缓缓举高了烛台:

“行在主的座前,一切罪行无所遁形,俱为……赤裸之物。”

摇曳的烛光映亮了林绮川的身体,将玲珑起伏的曲线投在昏暗的墙壁上。男人们环首四顾,吞咽的声音此起彼伏,衣袍下隆起的阴影也越发清晰——主教从容不迫地撩开了自己的长袍,第一个露出了袍下的那团阴影。

那是一根早已高高粗涨的肉棒,青筋勃起,前端的龟头已经被前液浸得湿津津的,油亮发黑。他用戴着玫瑰念珠的手稍作捋动,便将紫黑色的硕物缓缓抵住了那处粉漉漉的软穴。

“好,好大……”

穴口吸啜着粗硕的龟头,不时把肉蒂顶得哆嗦着吐汁。小共妻下意识地挺起腰肢,想要迎合肉棒的动作,让精液把孕中渴望的身体填满。

但主教并没有急着插入。他悠悠地挺着肉棒,小幅度画圈滑动,像鞭笞似的抽打挑弄着孕穴,把肉唇蹭得水光淋漓,却就是不肯步入正题。小共妻的脸颊晕开了大片潮红,不得不咬着下唇,挺着圆翘的肚子,艰难地扭曳腰肢,如妓女般摇动肉屄:

“求求您……神父,求您快点……啊,快点赐予我,您的、您的恩典……”

“现在这个时候,您应该说,‘我渴望主的恩泽’。”

主教俯身欣赏着这副孕穴高举、即将陷入情潮的姿态,肉茎又涨大了几分。他从善如流地半握着肉棒,将紫黑色的龟头塞入了湿漉漉的屄穴,肉嘟嘟的阴唇被他顶得微陷下去,出现了一处深红色的柔软凹痕。

“主,是主的恩泽……啊……好棒……”

小共妻闭上眼,感受着自己的穴口被满满撑开。粗涨的肉棒推挤进来,在身体里一下一下地轻微跳动。肉屄中传来久违的酸胀,胸乳似乎也要向外分泌乳汁,现在他已临近待产期,身下的淫铃和胸前的乳塞都已取了下来,为生产做着准备。

好满,好满……真的,要、要溢出来了——

就在即将攀上高潮的那一瞬,主教缓缓倾斜手中的烛台,滚热的蜡油雨露般纷飞坠落,滴在了小共妻的胸乳、大腿和高高隆起的孕肚上!

高潮戛然而止,泌乳的柰头正被蜡油淋上,堵住了奶水,乳汁汹涌地分泌不停,一波波蓄在胸前,把两团柰子撑得来回晃动;高温的蜡油在皮肤上流淌凝固,烫、痛、酸、痒……剧烈的感官刺激逼得屄穴一阵阵收紧,同一时刻,主教摆动腰跨,狠狠地破开肉穴,将凶硕的肉棒整根掼入!

“啊、呜啊啊啊——!”

小共妻猝不及防,仰起脖颈,穴道内的软肉被硬生生地碾开,勉力地吞吃着肉棒进进出出;紫黑肉茎上的青筋剐擦着穴壁,又酸又疼,可穴眼深处哆嗦着吐出一股又一股蜜液,咕唧咕唧、咕唧咕唧……又热又紧,痴缠地裹紧了楔入身体的肉棒,用尽浑身解数地缠磨衔吮,放任它毫不留情地顶撞宫颈——现在小共妻处于孕晚期,胎儿已经落盆,宫胞降得很低了,宫颈也比以往短窄了不少,敏感得要命,只不过挺进了一半的肉棒,便已经能顶得宫颈口酸软不堪,稍一插弄就会抽搐着不住喷汁。

他眼角积着泪花,眼神迷乱,高高鼓起的肚子被肏得上下起伏,柰子颤悠悠地来回甩晃,肌肤在跳荡的烛光下有如白腻的香膏。已有年轻的执事难以自制,撩开了自己的长袍,开始对着他这副姿态手淫起来。

喷溅而出的白浊溅到小共妻的脸上,他还无知无觉地伸出一点舌尖,一丝不落地舔掉。他已经顾不上为自己在这么多人面前光裸着被肏开而羞耻脸红,一切的一切,他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那跳动的鼓胀的,向身体更深处撞去的肉棒,啪、啪、啪,睾丸一下一下地打着肉阜,声音越来越响亮,那根肉茎已经进得越来越深、越来越深……操透了,真的被肏透了……要,要被肏烂了,马上、马上就要顶到——

“咿,咿呜——!”

宫口……宫口,真的被顶撞到了!

小共妻抱紧肚子,啜泣着发出尖叫,滚热的白精喷薄而出,冲溅着他紧闭的宫口。不像非孕时稍一顶弄就可以挤开宫口,让精液满满地灌入子宫,此时的宫胞尽管被紫红的龟头顶出了松软的凹陷,却依旧紧阖着不肯打开。数不清的白浊顺着紧窄的宫颈倒涌回落,滴滴答答地沿着肉棒与肉穴紧密交合的缝隙落下来,浸得小共妻的下腹一片泥泞,稍一抽送就能带出滑腻的稠沫。

“小夫人,”

主教的声音似乎比刚才更为低沉,“我因父之名,给你……授洗。”

他挺动肉棒,缓缓地调整了一下抽弄的姿势。射过一次后,他的肉茎依旧蓄势昂扬,从容不迫地抵着小共妻孕中的宫口,把那圆翘的肚子顶得抽动了一下。方才灌注的精液伴着这一动作慢吞吞地溢出了孕穴,那正是再好不过的圣水。

施洗圣礼共要浸洗三次,因父,及子,及圣神。这不过是泼下了头一捧圣水。

还有更多。

伴着主教落下的话音,神坛周围的执事与神父们缓缓包拢过来。

空气中弥漫着烛油和雄麝的气味,小共妻垂着眼睫,在情事余韵的潮泽中喘息,他瞳孔还微散着没有焦点,额发在上一场交合中浸湿,尚未来得及变干。而已有无法再继续忍耐下去的年轻神甫扯开了自己的衣袍,不顾小共妻目前的身体状况,粗暴地把肉棒塞向了他的胸乳、捅进了他湿润的唇瓣!

——这一场乱暴的洗礼,才刚刚正要开始。

他蓄满奶水,被蜡油封堵住的一双柰子被粗鲁地揉捏抓紧,鼓鼓的奶肉溢出指缝,被推挤着裹住了肉棒,夹紧了棒身,像肉具或是飞机杯似的被来回捅弄。胸前一片嫣红,乳肉上刺入的家徽颜色分外鲜艳,奶头高高挺翘,平白又涨大一圈,几乎像颗肉提,在奶水的冲撞中涨成了色情的深红色。

涨奶的酸痛和被揉搓顶弄的欢愉交杂在一起,小共妻呜呜地呻吟,喉咙还在被肆无忌惮地占着使用,脸颊鼓起了一块龟头的形状,口腔被腥膻的肉棒足足顶满,无法吞咽的唾液顺着唇角滴落下来,在圆圆翘起的孕肚上坠出漂亮的银丝。一股精液抵着他娇小可爱的肚脐喷射出来,混着银亮的唾液珍珠般滚向孕穴,激得他的腹尖微微颤动;而身体深处,小共妻的宫口被捣得酸软不堪,快感如针刺般锐利而绵长,双腿被肏得根本不记得如何合拢。而主教犹嫌不足,他的手伸向了小共妻的腿根,摁着对方情热中的大腿,逼迫它更罔顾羞耻地打开。那里早已被数不清的肉棒来回蹭得红肿破皮,即便如此,小共妻却也依旧本能般用大腿夹住主教的手掌摩擦,笨拙又讨巧地取悦着那只手,即使他的脚心正被两根滚热的肉棒抵着亵玩。

“啪!”

他讨好主教的姿势让胸乳滑出了另一名神父的掌心,啪地一声,等待着进行乳交的执事不耐烦地抽了一掌小共妻的屁股,令对方的穴心哆嗦着喷出了一股淫汁。

“您身上应当有个徽记,”

注意到这不和谐的插曲,主教一边推折起身下孕妻的大腿,大开大合地肏弄着小共妻,在白嫩的腿根留下淤红的指痕,一边沙哑着声音给出他不容抗拒的提议:

“表明我主的救赎与对您的宽恕。”

被肏得一团混乱的林绮川的脑子尚未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主教已经解下了手上坠着小小十字架的玫瑰念珠,把十字架那一端丢进炭火中灼烧。

直到烧得微微变色,他才耐心地收回了那条手串,把指甲盖大小、烧得滚烫的十字架径直烙在了小共妻两团胸乳间的皮肤上!做出这一系列动作时,他的肉棒始终沉甸甸地顶在对方的宫口上,堪称无情地反复碾动!

“呜啊啊啊啊!”

小共妻哭叫着耸动身子,猝尔泌出的奶水一下子汹涌而出,冲开了蜡油的封堵,甜腻腻的奶水一股股四下喷溅,宛若喷泉!混着精液和淫水的乳汁飞溅到他浑圆的孕肚上,腿根可爱可怜地抽动着,肚子也摇晃着抽搐不停。

“这是蜜与奶的甘泉……”

“哈啊,感谢圣主赐予我们,这湿润、肥沃的应许地……”

他的身子简直成了沙漠绿洲中的小小泉眼,数不清的嘴唇吸吮着他的乳汁,数不清的手掌膜拜着他的胸乳,用掌根推挤丈量着奶泉的深浅。还有肉棒,被他这一下奶水喷涌而激得颜射的肉棒简直不知有多少,小共妻的睫毛都被白精打得黏在一起,湿淋淋地难以睁开。他被逼着吃精,呛咳着吞下膻稠的白液,恍惚中感觉自己吃下的这些精液足够使他再怀上一个宝宝。每被碰到一下烙出十字架的皮肤,他的肉穴就哆嗦着紧缩一次,条件反射般衔紧主教的肉棒,那俨然已不是什么“表明宽恕的印记”,而是个情色的,用来提示乳交位置与核心敏感点的淫印了。

“求求您……求求您……”

他几乎彻底迷乱,堕在情欲的泥潭里,已经快要被狂乱的疼痛和欢愉淹到头顶,只剩下一点求生的本能,敦促着他牵住主教的袍袖,语无伦次地为自己求情:

“宽恕我,饶恕我……我,我向天父认罪悔改……”

“我因父……及子之名,给你付洗。”

主教唇角微微勾起,缓缓打断了小共妻的话。

他把肉棒从林绮川的身体里抽了出来,小共妻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然而,转瞬之间,他的余光陡然瞥见了主教捻起十字架,将那串玫瑰念珠松松垮垮地绕在了肉茎之上。

林绮川几乎汗毛竖起,眼睁睁地看着对方将肉具变为了悍然的凶器,紧接着便走向自己,攥紧自己的腰跨,将那根重整旗鼓的凶器塞回了肿热的穴口!

不过左右晃动着在穴口碾动几下,那根凶具便重重撞入穴道,把整口肉穴都撑到了难以想象的程度,肉蒂被挤得吐出穴心,露出红艳艳的蕊尖,宫颈酸涩着挤出细弱的呻吟,发出绵延的阵痛;小共妻的孕肚颤抖着,被顶得一耸一耸,上下起伏不定!

“要、要被顶得,顶得提前……”

提前把宝宝生下来了。

他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一双柰子被操得来回摇颤,香汗淋漓,浑身犹如涂上了一层芬芳的柔脂,而那些流淌飞溅的白精和乳汁则如同斑驳破碎的彩绘绘文,述说着古老而近于永恒的生殖主题。

缠裹着玫瑰念珠的肉茎狠狠撞在了他的宫口之上,带着棱角的异形念珠反复地挺送摩擦,这一次,紧闭许久的宫口终于打开了一条缝隙,阴茎龟头又涨大一圈,温热的羊水混着满穴白浆漫涌而下。

他咬紧下唇,熟悉的阵痛一波波涌来,产道正在收缩又张开,而主教的肉棒仍然毫无退意,顶着小共妻湿热的产穴挺肏进犯,似乎要把肉茎的热度烙在他的身体最深处——

他眼神失神,哆嗦着喷出了产前的最后一股淫汁,感受着精液又一次把宫胞填满。

主教似乎贴着他的耳朵低笑了一声,那短促的施洗祷文,终于来到了最后一节:

“小夫人,我因父,及子,及圣神之名……给您授洗。”

“——您的这一个孩子,生下来后将会被留在教堂里。像您一样,接受我主的【恩惠】,经由圣水消除一切的原罪与本罪,于清白无垢中……得以再生。”

窗外传来了莺鸟的啼鸣。

清脆伶俐,婉转地和着屋内小提琴的旋律,像碎落的珍珠一样落在花园里,掩盖住了蔷薇花丛中断断续续、带着泣音的喘息和呻吟。

“安德里亚少爷asterandrea,请问您今天的小提琴课程照常进行吗?”

咚、咚、咚,轻轻的叩门声响起,琴房外传入了仆役恭敬询问的声音。

琴声戛然而止。片刻的寂静后,少年听不出任何情绪的嗓音缓缓响起:

“不,劳烦让老师迟一个小时过来。”

“好的,不打扰您的练习了。”

细碎的脚步声窸窸窣窣地远去,教父的长子安德里亚面无表情地拨弄了一下琴弦,铮地一声杂响,眼睛凝视着那花丛之中若隐若现交叠起伏的一对身影。不,那像野兽一样粗苯,面色赤红地耸动着下身的男人并不是他注意的对象……他死死盯着的,是那被摁在花匠胯下,完全被男人的身形罩在其中的家伙,还有那露出一截的漂亮后颈。

雪白,脆弱,如交合中被溺毙的天鹅,柔软的乌发湿淋淋地贴着那段皮肤,摩擦出一点姝艳的红。在浪潮般的情事中微微颤抖,迎合着男人粗暴控制的动作,驯顺又服帖,任凭喉咙被手指箍出危险的淤青,也不作丝毫反抗挣动。

还有从那段喉咙里吐出的呻吟——没有了小提琴声的掩饰,透过敞开的窗子,那些没有经过刻意压低的喘叫毫无阻隔地飘进了琴房,不安分地骚弄着安德里亚的耳朵:

“呼……呜、呜啊,顶得好深……”

“好,好棒……哈……肉棒又变、变粗了……”

“被操到了!哈啊,又被操到那里了,不行,真、真的要……!”

露骨的床话,满溢的欢愉……如果不叫老师晚一个小时过来,这些声音根本难以收拾。

教父的长子沉默地立在窗前,凝视着那段雪白的后颈,看着它伴着男人的动作起伏不定,窗外传来的呻吟时高时低,渐渐带上了难以自抑的泣音——他听力极为敏锐,这一点变化也没有逃脱他的耳朵。

不止是感受音色的变化,他在分辨旁人的声音上也天赋优异。他自小学习音乐,对各种声音表现敏感,即使只听过一次的嗓音,他依旧能在下一次听到时精准地辨别——

在哭喘的交欢声中,安德里亚闭上眼睛,咬住了腮内一侧的软肉:

“婊子。”

他低声地,一字一句地迸出那个词,将小提琴丢到了一旁:

“彻头彻尾的婊子。”

——从一开始,他就听出了那在他的窗前恣肆欢爱,喘息呻吟的人是谁。

那无所顾忌、不知羞耻地在花园里公然交合,在蔷薇花丛中攀紧了花匠赤裸的脊背,在男人身下打开双腿,迎接性具冲撞的放浪婊子……正是林绮川,家族的共妻,生养了他的母亲。

而更令他难以接受的是,就这样只是听着,目光所及只有一段影影绰绰的光裸后颈……

他就已经硬得疼痛不已。

“小穴?”

安德里亚也曲起手指,覆在林绮川分开肉唇的手指之上,让那口早已湿漉漉的穴眼露出得更多,“这就是您平时向其他人介绍的方式吗?”

“别太过分!够了吧,呜、呜嗯……”

少年在他身下的手指倏然合拢,捉住肉蒂,用带茧的指腹揉捻轻搓,小共妻一下子睁大了眼睛瞪他,腿根哆嗦着绷紧,忍受着逼仄的痛意和快感,对方却更加过分,变本加厉地用指甲边缘刮蹭起蒂尖被淫铃环扣穿透的地方,像是模拟穿环的过程,林绮川咬住下唇,忍耐了一阵,终于带着哭腔喊叫出声:

“是……小、小逼!肉逼……屄穴,不、不要刮!”

太迟了。

细小的快感累积成巨大的洪流,冲垮了坝堤——他眼前一片白光,弓起后背,手指蜷缩着扣住了腿环,没插入就被弄得潮喷了一回。

“啊……”

安德里亚收回了溅满黏腻蜜汁的手指,送到唇边舔了舔,神情纯良无害,像是在吃夏日融化的冰激凌:

“太超过了吗?这下湿得很厉害,您大概不需要更多的润滑了。”

林绮川低垂着眼喘息,听到这话,颤抖着抬起脸,眼尾浸着泪水润过的红。这不是他出水最多的地方,在他身下,更多的淫液顺着腿根流淌下来,滑过膝弯,淅淅沥沥地落到地上,濡湿了地毯和金质的腿环,如同失禁的小狗。

“你……安德里亚……”

“怎么了?您还好吗?”

安德里亚抬起手,用指腹轻轻拭过林绮川颊边的泪痕,另一只手碰了碰他还在细微发颤的腿根,对他露出了一个与平常别无二致的、安静斯文的笑:

“如果没有问题的话,可以继续……下一步了吧?”

“你、你是故意的……小混账……”

林绮川一把推开他的手,咬牙切齿,满面潮红,在越来越浓的甜腥气味中,挤出了这句话:

“好……既然如此,就让我来教教你,下一步该怎么做——”

他抓住了长子在自己腿根作乱的手指,同自己的手指交缠紧锢,牢牢箍住了那根粗涨的肉棒,随后便深吸一口气,猛然抬胯,狠狠沉下腰去,白腻的屁股啪地一声撞到了对方的小腹,湿润的小穴一下子将龟头和大半茎身吞吃了进去!

“唔——!”

安德里亚没有料到对方忽然动作得这么激烈,大片的红色涌上脸颊,喘息急促起来,再难以维持从容不迫的表情,“怎么突然……你、您……哈啊!”

他被林绮川夹弄了一下,小腹不由自主绷得死紧,只能别过头大口地喘息,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到底是处子,在最后这一步上全然缺乏经验,被年长娴熟的共妻抓住了生涩的要害。前戏上所能掌控的法则在此开始失效,彻底进入了幻想所无法企及的世界。

他能清楚地感受肉棒被穴道紧紧咬着,又热又紧,丰沛湿润,像破开一只饱满多汁的肉桃;每被牵引着顶弄一下,就会咕啾咕啾地漫出更多的汁水,并多情地将他衔吮得更深——淫汁小股小股地沿着肉棒淌下,粗硕的龟头微微晃动着抵住穴壁,他几乎能想象得出,那在对方体内会撑出怎样下流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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