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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补位

 

他心中暗自欢喜,知道白妘裳对他的好感已经越来越深。他趁机说道:“刚才二哥在怡红院被那些人缠住了,我催他赶紧走。走到乐星堂门口时,那里有个粉头叫h翠娥,小名h宝宝,长得挺标致的。二哥想去她家但我拦住了他,我劝他说:‘家里嫂子会担心的。’所以我们才直接回家。如果去了h家,他可能会一夜不回。嫂子在上,我本不该多嘴,但二哥也真是糊涂,嫂子又年轻,这么大的家业,怎么能整夜不回家呢?这成何t统!”

白妘裳轻轻地叹了口气,眼中流露出无尽的忧虑:“公子,实不相瞒,我每每想到他在外恣意妄为,便感到心中刺痛,都快要被他气出一身病了。日后若公子有幸遇见他在风月之地流连,还望看在妾身的份上,能提醒他早些归家。这份恩情,我必铭记于心,日后定有重谢。”

萧旻赫,一个经验丰富的风月场老手,自然懂得这其中的意味。他唇角轻g,眼眸中噙着懒散的笑意:“嫂子言重了,朋友之间本就应当互相扶持。严兄之事,我自然会上心。嫂子放心,我会尽力相劝的。”

白妘裳听后,脸上露出感激之se,她轻轻福了福身,随后吩咐丫鬟端来一杯jg心pa0制的果仁泡茶。那茶香四溢,伴着果仁的香甜,仿佛能抚平人心中的焦躁。

萧旻赫轻抿一口茶,感受那甘甜的滋味在舌尖绽放。他放下茶杯,站起身来,朝着白妘裳拱手道:“时辰不早了,我该回去了。嫂子也请早些歇息,记得关好门户。”

说罢,他转身离去,步伐轻快而坚定。而白妘裳则站在门边,目送着他的背影渐行渐渐远,心中涌起一gu莫名的情愫。

自那日起,萧旻赫便开始jg心策划如何更自然地接近白妘裳。他时常邀请应伯爵、谢希大等人陪伴严煦风在风月场所畅饮至深夜,自己则找借口提前离开,悄然回府。而白妘裳也仿佛心有灵犀一般,每每在他归家之时,带着两个丫鬟在门口徘徊。

每当萧旻赫经过,白妘裳便会故意躲入门内,待他走过之后又偷偷探出头来窥视。两人的目光在不经意间相遇,仿佛有一种奇妙的默契在他们之间流淌。他们的眼神交汇,仿佛在读懂彼此的心意,那份深深的情意便在无言中悄然滋生。

而萧旻赫也越来越沉迷于这种微妙的互动中,他开始期待每一次与她的偶遇,每一次眼神的交汇都让他心跳加速。

而白妘裳也在不知不觉中陷入了这份情感的漩涡中,她开始期待萧旻赫的出现,期待每一次与他的对视。

两人之间的情感就这样在微妙的互动中悄然滋生,仿佛有一种神秘的力量在推动着他们走向彼此。

一日,yan光斑驳地洒在府门之前,萧旻赫正悠闲地倚立,目光悠远地凝望着远方。突然,小丫鬟琉璃款步而来,她脸上带着盈盈笑意,犹如春风拂面,轻声细语地邀请道:“萧公子,夫人有请。”

萧旻赫闻言,嘴角微扬,眼中闪过一丝戏谑,他故作不知地打趣道:“哦?找我何事?你家公子可是在府中?”

琉璃掩嘴轻笑,答道:“公子不在,是夫人请萧公子过去叙话。”

萧旻赫闻言,心中暗自思忖,却也不露声se,便随琉璃来到客厅。他端坐于客座之上,目光四下游走,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

过了许久,白妘裳缓缓而出。她身着淡雅的衣裙,裙摆轻轻摆动,仿佛一朵盛开的白莲。她的面容清丽脱俗,眼波流转间透露出一丝妖媚与清纯并存的气质。她向萧旻赫施以一礼,声音轻柔而婉转:“前日多亏了公子的盛情款待,妾身感激不尽,时刻铭记在心。我家郎君从昨日出去,至今未归,不知公子是否见过他?”

萧旻赫闻言,轻笑道:“昨日我与几位友人在h家饮酒作乐,因有些琐事缠身,未能久留。今日我也未曾前去,不知他是否还在那里。若我在场,定会劝他早些回家,免得嫂子牵挂。”

白妘裳闻言,轻轻叹了口气,眉宇间透露出一丝忧se。她无奈地说道:“正是如此。他总是听不进别人的话,在外面花天酒地,不顾家中之事。”

萧旻赫微微一笑,眼神中透露出几分理解与同情。他轻轻拍了拍白妘裳的手背,安慰道:“论起你家公子,他为人也算仁义,只是这一点确实让人头疼。不过嫂子放心,严二哥他自有分寸。我会尽量劝他回家的。”

说话间,小丫鬟已奉上香茶。萧旻赫品了一口茶,只觉得清香扑鼻,心中却暗自盘算着如何脱身。他担心严煦风突然归来,届时场面恐怕会有些尴尬。于是,他起身告辞道:“嫂子,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就不多打扰了。若是有严二哥的消息,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的。”

白妘裳闻言,再三叮嘱道:“无论公子身在何处,都请务必劝他早些回家。妾身定当重重报答公子,绝不敢忘怀。”

萧旻赫笑道:“嫂子言重了,我与严二哥乃是至交好友,自当尽力相劝。”说罢,他便告辞离开了严府。

次日,严煦风从院中归来,白妘裳连忙上前埋怨道:“你总是在外贪杯恋se,幸得隔壁萧公子两次三番劝你回家。你快去买些礼物谢谢他,才算不失人情。”

严煦风闻言,心中一凛。他知道自己昨日的行为确实有些过分,便连忙备下四盒礼物和一坛美酒,派小厮天福儿送至萧旻赫府上。萧旻赫收下礼物,厚赏了来人。

李宛娘见状,好奇地问道:“严家为何送你如此厚礼?”萧旻赫笑道:“前日严二哥请我们在院中为夏金娘庆生,他喝醉了酒,我扶他回家。平日里我也常在院中劝他早些回家,不要在外过夜。因此他娘子感激我的情分,想对严二哥说些好话,便买了这些礼物来谢我。”

李宛娘听了,不禁笑道:“你只顾着自己,还去劝别人!你自己成天不在家,在外面拈花惹草,反倒去劝人家夫君回家!”她又道:“你莫非白白受了他的礼?”接着问道:“礼帖上写的是谁的名字?若是他娘子的名字,今日我写张帖儿请严夫人过来坐坐,她也该来咱家走走。若是他男人的名字,随你请不请,我可不管。”

萧旻赫闻言,心中一阵好笑。他知道李宛娘是在开玩笑,便答道:“是严二哥的名字。我明日便请他来府中叙旧。”

次日,萧旻赫果然备下美酒佳肴,邀请严煦风前来赴宴。两人欢聚一日,尽欢而散。

严煦风回家后,白妘裳提醒道:“你可别失了礼数。咱们送了他一份礼,他又请你过去吃了一顿酒,改日你还该回请他一席,才算礼尚往来。”严煦风点头称是,心中已有了打算。

光y荏苒,不觉又是九月重yan。严煦风特意选此佳节,招来两名红歌nv,又备下请帖邀请萧旻赫共赏菊花,并约上应柏松、谢西达、朱宝财、孙祥福四人相伴。席上,传花击鼓,笑语盈盈,众人举杯畅饮,共庆佳节。此情此景,不禁让人诗兴大发:

乌兔轮转似箭飞,人间佳节又重yan。

千枝红叶妆秋se,三径h花吐异香。

登高客影今何在,捧酒佳人忆绮罗。

绣帘低垂私语处,恩情永记两心间。

晚宴持续至掌灯时分,萧旻赫忽然起身离席,yu往外方便。不料,白妘裳正悄然立于屏风之旁,窥视着席上的一切。两人不期而遇,撞了个满怀,萧旻赫躲避不及。白妘裳匆匆走到西角门边,暗中示意琉璃在夜se中接近萧旻赫,轻声传达夫人的话语:“夫人嘱咐我告知萧公子,少饮酒,早些回家。今晚,夫人有要事与萧公子相商。”萧旻赫闻言,心中欢喜不已。

他小解归来,重新入座,却对杯中酒不再动容。尽管左右红歌nv弹唱助兴,递酒劝饮,他只是佯装醉态,推辞不饮。

转眼已至一更时分。白妘裳频频在帘外窥视,见萧旻赫端坐席上,却佯装打盹。而应柏松、谢西达二人,如同钉在椅上,久久不起身。就连朱宝财、孙祥福也相继离去,二人仍纹丝不动。白妘裳心中焦急,却又无可奈何。

终于,萧旻赫起身yu离席。严煦风却执意挽留:“今日小弟款待不周,萧兄何故执意要走?”萧旻赫笑道:“我本已醉,再饮无益。”说着,便故作东倒西歪之态,任由两人扶回家中。应柏松摇头叹道:“今日萧兄怎的如此不胜酒力?既是东家盛情款待,又有红歌nv相伴,何妨再饮几杯?”

白妘裳在帘外听得真切,心中暗骂不已。她悄悄吩咐小厮天喜儿请来严煦风,嘱咐道:“你既要与他们饮酒作乐,便趁早去院里畅饮吧。休要在家中吵嚷我。夜深人静,何必费火熬油?我实在无心奉陪。”

严煦风闻言,喜上眉梢,转身对众人道:“我们且去院里继续畅饮吧。”

应柏松笑道:“当真?你休要哄骗我等。且去问过嫂子,我们方可放心离去。”

谢西达亦道:“既是嫂子已允,我们便放心去吧。莫再让应兄这般唠叨不休。”

于是,众人连同两名红歌nv,一同起身前往院中继续欢宴。

此时已是二更时分,夜se深沉。天福儿、天喜儿二人跟随严煦风等人,再次来到后巷夏金娘家继续畅饮。席间欢声笑语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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