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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有人躲床下“偷情”、耳鬓厮磨借肤写字、又硬了、小幅度磨动

 

在这个时候,就是方道年动手动脚的挡板。

他趁着反派专注学习的时候,一手摸到腿心的宝贝上。

他们穿的是运动装,学校目的是避免恋爱以及方便行动,但忘了这种宽松的运动装还有另外的用途。

比如说,现在方道年就是把他的手揣进程越的裤兜里,往一偏侧一点,就摸到了反派的性器。

性器前几十分钟才吃了肉,正餍足地栖息恢复往日的神器,方道年的手这一摸,差点叫恢复一半的性器弹跳起身。

程越深呼吸了三个来回才把欲望压下去,活了三十年也没遇到像方道年这胆大包天的小孩儿,他滑着喉咙压低声音:“上课!”

反派死的时候,他的势力如日中天,平日里威严惯了,这一刻说话中不自觉带着点成年人的凛然。

但在方道年眼里就是个半傻刚成年的小屁孩,顶多是当他恼羞成怒。

方道年脸皮厚:“你上你的课,我玩我的。”

这少年真的太调皮了!

如果程越真的是刚十八岁的少年的话,肯定会害羞得不知所措,甚至忐忑不安害怕被发现,心脏咚咚跳要跳出他的心脏。

然而他并不是。

他眯了眯眼,满足这未吃饱的少年,让他摸着,“随你了,但是等会回到寝室你仔细你的屁股。”

方道年来前做足了准备,所以寝室也安排和反派一个屋子。

反派在这个学校被大家排挤,学生讨厌老师厌弃,所以落得个清净,一个人住了个六人寝,现在多了个方道年。

这倒是便宜了他们俩,随他们快乐自在。

方道年来得这个世界匆忙,未看过当天的时间,更不知道今日一过明天就是周末。

这会捏着反派棒子的少年还不知道他屁股的岌岌可危。

隔着略有些粗糙的布料摸着滚烫的性器,方道年觉得有些碍事,还没有直接手感来得舒服,于是他拔出手索性拉开运动裤伸了进去。

手擦过反派的腹部,顺着棒根又摸到那两颗卵球,就是它们积攒着反派的精液,射在他的体内。

方道年舔舔唇角,指腹轻揉描摹它们的轮廓,像盘核桃似的在手心掂弄,细细摩挲它的肤感,似乎真的把它们当成了可以玩弄的东西。

程越无奈,却也舍不得凶少年,尽力集中注意力把视线放在黑板上。

可男人都是下半身的动物,视线明明还停在黑板上,所有的知觉都放大停留在性器上的那只手上了,还在脑中想象着少年的手是怎么拂过他的性器的。

卵球玩腻了,方道年的手与小精灵没什么区别,沿着性器上的青筋攀到高处,掌心盖着龟头,模仿布擦球用掌心在其上打转。

摩擦生热,在方道年的玩弄下性器也只会越来越热,程越抿嘴轻哼一声,性器激动地吐出水来,刚好全射在他的手心上。

多余的液体又渐渐把裤子洇染掉,好在运动校裤是黑色的,倒不至于会被人发现。

方道年一点也不嫌弃反派的精液,将手心里的液体一点一点蹭在肉棒上,这样的行为也只会让肉棒越蹭越硬,不多时,反派的硕大的运动裤也遮不了那竖立的高高帐篷。

程越终于抓住少年乱动的手:“别乱动了,先上课。”

讲台上的老师还不知道自己班上的转校生和老师们眼中的傻子纠缠到一起了,因为课桌的遮挡,也没发现转校生的手在傻子裤里蠕动。

老师只看到了他们俩时不时凑在耳边窃窃私语,他皱着眉头拍了拍讲桌,“坐在后门的两位同学,你们到底要讲的需要在课上说?不如跟同学们分享一下?”

因老师的话,全班同学的视线都投了过来。

两人一僵,乱动的手也僵在那里不敢动,也不敢收回来,万一这收回来的动作被人看到想歪了呢?

饶是方道年被注视惯了也受不了大家如此的好奇视线,尴尬地冲大家抱歉:“啊没有没有,我们错了,老师您继续,我保证我们不说话了。”

有了方道年的承诺,老师颔首表示愿意放过他们了。

见同学们都转回头,方道年松了口气,不过他依旧是没放开反派的性器,他不敢说话,在草稿纸上写过一句递给他:“需要我帮你舔吗?”

反派眼中深沉片刻,没有回复,而是盖住本子。

“叮铃——”铃声一下,坐在角落里的两人都不见了。

方道年被强行拉到一个空教室,程越曾被主角他们关到这里几天几夜,知道这里没啥人来,刚好合适。

方道年被他要吃人的气势吓得一怂,刚想说什么,就被少年压在一个课桌上,随即隔着校裤屁股缝怼上一个他亲手撸硬的鸡巴,“程越……”

我现在反悔了还来得及吗?或者我……穿越回去给自己打一巴掌……呜呜呜感觉屁股要完蛋了……

被压在课桌上的少年显然是忘了他身后的人是一个自闭儿,他没接触过这一类人,所以当反派的举止不对劲时,方道年第一时间并没有发现。

他此刻正因为从雏进入到第二个阶段,身体正兴奋着。

海棠的身体即使是理智告诉这个人不要去做爱,可一旦有了第一次,身体的喜欢会多次冲垮建设好的理智大厦,喜迎肉体上的欢爱。

所以当反派把方道年压在课桌上时,他并没有拒绝,相反正有些食髓知味,来自海棠世界的背景更强化了他的身体,不需要像别人一样休息个好几天才能继续。

这一类人就是天生来做爱的。

方道年喜欢。程越也喜欢,他像个毛头小子亲吻着少年的脖子,也正因为这个动作,发现隐藏在后脑勺碎发中的一点小痣,刚好与喉结处的小痣相呼应对称。

他怜爱地亲下,舌头在其上滑过,直亲得这一块皮肉红彤彤印上一个草莓印,覆盖住这颗小黑痣。

方道年不知道,在反派的亲吻下,脖子有些痒,梗着脖子让他亲。

察觉到隔着校裤摩擦他股缝的肉棒,哪怕是反派专注于亲他的脖子,本能让程越挺着胯部鸡巴处撞着少年的屁股。

运动裤不似西装那边板直,这贴上去摩擦,穿了裤子跟没穿似的,方道年还能感觉到大龟头擦过他的小穴阴蒂,一刹那他哼出声,当场就水撒满裤。

这裤子也不防水,就这么亲吻的一功夫,方道年的裤子就湿得如水洗过了般,黏在皮肤上,贴合他性器的模样直令人垂涎他的下体。

哪怕是反派这一磨动,他的裤裆都在他蹭顶的时候被迫染湿了。

两个少年就一个叠着一个,在废弃的教室里偷吃禁果,哪怕他们身上一件衣服也没脱掉。

“嗯啊……”又一次鸡巴蹭一蹭的时候,龟头顶到了腿心的阴蒂上,方道年哼出呻吟,双腿瞬间软了,要不是后面的人把他压在桌上不让动弹,他估计自己能滑到地面上去。

“想在这来一发吗?”即使如今性器硬得要爆炸了,品性良好的反派还是在开始前询问身下人的意见。

“啊哈……要……”腿心夹着的就是肉刀一样的滚烫玩意,不在这儿来一发都对不起他在教室里所做的那些,恨不得身上的校服马上就要消失。

可惜这第二套校服又要被弄脏了。

得了准许,反派先是脱掉自己的,再去脱掉方道年的,两条裤子连带着内裤都一起垮掉,堆积在他们的脚踝处。

下一堂课刚好是可以翘掉的美术课,美术课一过,大家就可以收拾东西过周末了。程越也放心大胆地在这里继续和少年做爱。

没了裤子的遮拦,少年腿心的水便自由地流出,不需要做润滑,性器噗嗤一声真如刀子那般捅到了底。

“啊——”

“嗯!”

不是第一次结合的两人还是在此刻叹出了一声,反应过来的肉穴甬道第一时间包裹住入侵来客,即使几个小时前它们已经欢迎了这个大肉棒,但明显只有七秒记忆的肉道似乎并不没有真正的习惯,所以当肉棒插进去时,它们一拥而上,吸吮这个玩意蠕动着要它留下过路费。

呼出那声后,程越抱着人扭动胯部开始享受这美好的片刻。

建学校的人也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两个同性的人会在暂时没用、摆着一堆杂物的教室里做爱。

他们匆匆擦去课桌上的灰尘,体型较大的那个就压住体型相对较小的那方,不顾教室外嬉戏打闹的同学们,也不管隔壁就是他们的教室,忽视掉一旁还留着以前没擦掉的黑板报,在这个空荡荡的教室小声呻吟,但穴里的肉器肏嫩穴的力道并不小。

方道年被死死压在下面,仿佛能动的只有迎合鸡巴的屁股,胸扑在课桌上面,几个小时前还被吸硬留下一片草莓印的胸膛并没有因他们暂时休息而得到缓解,相反的,在这一刻,乳头在两人胯间相撞时,一次接着一次摩擦在硬硬的木板上。

要不是有衣服的保护,可能明天他的胸膛就见不得人了。

别看他现在上半身抵在课桌上,下半身却悬空着,双腿和屁股都交给了身后人,性器被肏得在空中甩动,像小象无聊地甩着鼻子,偶尔会有液体从它的孔洞里射出,和少年小穴里射出来的液体混合在一起。

硕大的教室里,都是两人啪啪啪的捣穴的声音,都是气血方刚的少年,做起爱来无休无止,这个把人压在课桌上老汉推车的姿势累了,他们又换了一个。

被肏弄的少年坐在课桌上,岔开他的不怎么见阳光而白嫩的双腿,因没了肉棒而哗哗流水的小穴淌了桌子满桌的水液,屁股也遭殃了。

程越拥上去,面对面与之抱着亲吻,一手抚弄怀中人的胸膛,一手扶着肉棒重新操进香嫩可口的肉穴里。

噗嗤噗嗤——

程越把少年的腿缠在自己的腰上,他拖着怀中的屁股,性器依旧在穴里挺动。

他们边走边操,操出来的骚液随着他们的总动淌了一地。

有时会遇到碍事的杂物,程越会太高腿打垮一步,牵动鸡巴在肉穴里捅动,迎来少年的又一呻吟。

每当这个时候,方道年害怕自己会摔倒,死死抱住程越的腰,几乎整个人都挂在他的身上了,重心甚至都是在拖着他的屁股上。

有时走动快了,他整个人都在往下滑,像是他故意在往性器上滑似的,事实上也算是如此。

坏心眼的反派会趁着少年不注意的时候,突然松开拖着他屁股的手,随着重力,少年的小穴深深往他的性器上掼,更会因为下意识害怕摔倒的反应抱住反派不松手。

“啊啊啊……不要这样……太深了……”在这个时候,少年会因进入得太深而尖叫,一想到隔壁就是自己的同班同学,他不敢叫得太大声。

直到天快黑了,这两人才从荒废的教室往宿舍里走。

方道年找来别人不要的衣服简单避体,躲开去食堂的人流,与反派悄悄回宿舍了。

宿舍环境简单,但位置不太好,在走廊的尽头,离开水机都要远上一些,隔壁几间宿舍都没人住,看起来像是被隔离开外。

不过在方道年看来,他们两人共同拥有一间就把其他同学给比了下去,连主角都没这个待遇。

可重生前,程越都是一个人住在寂静得过分的宿舍里熬到了毕业。

程越有些疑惑身侧这个仿若从天而降的少年,又联想到自己都重生了,这个世界再多出来一人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周末连着两天,方道年都窝在宿舍里没有出去,刚学会吃肉,总得给他一点休息的时间。

每当他躺在床上睡饱醒来时,隔壁床上的反派总是没了踪影,方道年没多想,以为这自闭儿玩去了,就派系统监控着,而他呢好不容易找了这么个轻松的活儿,自然是睡了又睡。

程越则是以为少年因为他过于劳累,便没有打扰他,早出晚归,为他的计划挖下引人跳进来的陷阱。

如果他的重生和上辈子一样是独自一人熬过来的话,他不介意与那几人玩上几场。

但他现在身边多了一人,得加快步骤,把影响他们的人都全部铲平了。

方道年又摆烂了十多天,装作正常学生的样啃着书里的知识,在某次月末测评中突然收到主角攻转学的消息,他愣了一下,但没多过问,继续与考题作斗争。

主角攻一离开,主角受跟寻食的苍蝇似的追着他跑了。没了这两人磁场饿影响,剩下的炮灰喽啰在方道年的眼中根本不够看的。

这一走啊,就跟雨过天晴般,整个校园氛围都好了几分,连空气都清新了。

方道年看着后台的数据沉思。

他之前的工作是给主角当工具人推动剧情的,现在接手的感化反派的任务简单得要爆,他觉得自己按照不让反派和主角们接触的路径走即可完成任务。

现在算算的话,任务已经过半了啊。根据系统分析出来的未来剧情走向,无论主角们再怎么折腾都不会影响到可怜的反派了,他都可以当甩手掌柜了。

满打满算的话,他和反派相处时间也只不过是才一个月,如果就此分开,对于反派的一生来说也只不过是过往云烟,转瞬就能忘了。

方道年安慰自己,便也想开了,好歹是他第一次的伙伴呢,没点感情都说不过去。

程越利用学校对学生管控没有十几年后那么严格,钻着空子逃课翻墙出去忙着打理未来的事业,辛苦一天后回到宿舍就迎来少年的热吻。

他忙抱住少年的细腰,回吻过去,几分钟后唇瓣分开,一条从他们唇缝牵连出来的银丝随着他们分开啪地断了。

“怎么了?”程越问。

方道年摇头:“没什么,就是想你了。”

他的手不知何时伸进了反派的胸上,跟着越来越明显的线条往下,转眼就来到了腹部处,这里可是男人的敏感处,几乎是瞬息,两人就拥着彼此转移到了床上,又一个热吻继续。

程越的眸子沉得厉害,同样是男人,他知道少年这是想和他做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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