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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b小徒弟,种Y纹

 

一股难以言喻的哀伤如同丝丝缕缕的乱麻,蔓延到心头上,剪不断、理还乱,扯动一根丝缕,整个胸膛便如传出剜心之痛,当一团团乱麻在心头上缠绕,拉扯着,心尖滴血,剜红肉、露白骨,痛入心扉,顿觉这时时刻刻都是煎熬。

他哆哆嗦嗦地张开嘴唇,哀泣如同悲鸣:

“……别……这样……不……理我……”

悲鸣声绕梁盘旋,如泣如诉,直到一团自后而来的庞大黑影无声无息地出现,毫无征兆地,将清俊绮丽的美人笼罩住,那莹润染霞的身子毫无半点防备,因跪伏在地的姿势,两瓣挺翘浑圆的臀丘微微分开,露出一道幽深峡谷。

绮情天仓惶回头,一颗威风凛凛的虎头骤然间映入眼中,虎眼如同烁烁星辰,尾粗如臂,牢牢卷住绮情天挣扎扭动的柳腰,胯下长满倒刺的巨物已然苏醒,犹如一根狰狞的狼牙棒,一手难握,劈山斧般破开了两瓣丰盈翘臀。

“扑哧!”

虎腰猛地一沉,在李剑钝的注视下,狰狞可怖的肉鞭捣入娇嫩软腻的雌穴,如同传说中令人闻风丧胆的嗜血狂刀遇神杀神,历经万水千山,终于找到了它的刀鞘,魔刀入鞘,腥风血雨顿时消散。

圆溜溜的虎眼冷峻深沉,深沉中又暗藏着一抹喜色,威武身躯如同巍峨的大山,透出无穷无尽的威武,压在美人娇白生艳的玉体上。

“啊啊啊啊!好疼!!”

倒刺嵌进娇嫩媚肉中,针扎似的疼痛蜂拥而至。

两片红艳蚌肉被撑成薄薄的、晶莹透粉的桃花花瓣,淫水凝成一滴欲坠不坠的眼泪,哭泣一般楚楚动人。

多进一寸就多一寸的痛苦,美人狂乱地扭腰摆臀,纤白手臂挣扎着往前爬。可是这份挣扎对大白虎而言,无异于蜉蝣撼大树。

美人紧窄柔韧的柳腰被虎尾缠绕,越发动弹不得,潺潺淫水使狰狞巨物进入得更加顺滑,疼痛却不会消减分毫。

“……救我……李剑钝……救……救我……”

坐在溪边的冷峻男人成了这幻境中唯一的救命稻草,绯红的面容刹那间苍白如雪,羽睫沾湿,跪伏在地的身子软作一滩春水,唯独挺翘丰盈的雪臀被迫高高翘起,难以逃脱的绝望充斥着,他朝李剑钝颤巍巍地伸出了求救的手。

春风十里芳草,在冰刀霜剑的鞭笞下,落花如雨,残花成血,除了凋零和枯萎,没有别的下场。

幸好,冷眼旁观的男人似有触动,起身缓缓走了过来。

在一片痛苦与血色交织的血色中,绮情天欣喜若狂,青白色的手指紧紧抓住了李剑钝随风飘扬的衣袖,青丝散乱间桃花片片,羽睫轻颤,水雾凝聚成滴滑落下来,恰似血泪纷纷,哀哀乞求:

“……救救我……啊啊好疼……李……剑钝……你救……救救我…………”

李剑钝先是沉默不语,宽厚有力的大手伸过来,抬起美人姣好的下巴,随之阴恻恻地问道:

“你叫我什么?”

“……是,相公……相公……救救我……呜呜……”

绮情天被迫仰起雪细如鹤颈的脖子,忽然之间感到恐惧。

……眼前之人,从来不是什么救命稻草。

果然,下一刻,李剑钝解开衣袍,一根又粗又长的紫黑大肉棒跳了出来,鞭子似的抽打在美人清俊白皙的脸庞上,硕大饱满的大龟头油光发亮,不断磨蹭着美人姣好面容,又阴恻恻问:

“喜欢吗?”

……不喜欢

可是,识时务者为俊杰,他不敢这么说,只好迎合着李剑钝:“……喜欢,我……喜欢的……啊呜!”

紫皮油亮的大龟头气势汹汹,一下子钻入美人软红潮湿的檀口中,浓郁的腥咸气扑面而来,呛得绮情天几欲作呕,两片唇瓣张开到极致,才勉强含住了这颗圆滚滚的大龟头。

整根狰狞粗壮的肉柱却还在嘴唇外,但是,美人那张清俊骄矜的容颜已然埋在了男人胯下,看得一人一虎越发如痴如狂,肆意凌虐着这副雪艳清冷的身子。

“这真是太好了。我总是在想,你上面这张小嘴儿太干净了,你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应该是我的才对。”

只见李剑钝轻柔地拂去美人青丝间的落花,但怜惜归怜惜,胯下大肉棒仍然毫不犹豫地插进美人娇嫩湿润的嘴唇里,缓缓地前进后出,而肥嫩白软的翘臀间,庞然巨物正气势汹汹地肏干着,啪啪作响,将肥软白腻的翘臀拍打出一阵又一阵白花花的臀浪。

这一朵雌花软红肥嫩,柔滑如脂,花穴深处汁水丰盈,实在是一口美妙难言的宝穴。

大白虎爱不释手,粗糙虎舌舔舐着美人削薄玉背,垂涎三尺,虎视眈眈,爱到极致,恨不得将绮情天拆骨入腹。

“……唔唔……啊啊啊……”

等美人泣涕涟涟,黑发凌乱,肌肤上遍布桃花红痕,娇嫩鲜艳的雌穴被蛮力破开,长驱直入,一直深入到柔嫩子宫,被反复凿击着,只觉得着绵软无力的身子形同一件柔软洁白的纱衣,要被非比寻常的白虎撕裂一般。

紧致娇嫩的壁肉无法反抗狰狞可怖的大肉棒,只好以柔克刚,晶莹透亮的淫水源源不断地溢出,与层层叠叠的媚肉相配合,花穴柔嫩多汁,密密麻麻得嘬吸着浑身倒刺的大肉鞭。

极致的疼痛令绮情天眩晕欲绝,朦朦胧胧间,雪细纤秀的身子摇来晃去,冰雪般的冷色渐渐褪去,大片大片的绯红色在肌肤上洇开,如桃花晕染,如琉璃般脆弱易碎,又娇艳欲滴。

“……唔……啊啊……”

昏昏沉沉间,塞在口中,令他喘不上气的大肉棒抽了出去,紧接着,一股滚烫似火种的阳精喷射而出,如白雨跳珠,泼洒在了美人的黑发间、面容上,点点滴滴,白似珍珠。

热乎乎的阳精又沿着鹤颈般雪细的颈子滑落,慢慢蜿蜒到娇艳翘立的乳珠上,凝成一滴欲坠不坠的淫露。

身后颤颤巍巍的雌穴骤然一空,毛茸茸的雪白皮毛也随之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名迎风而立的男人,眉目冷峻、面色深沉,其身材高大强壮,样貌同样的俊朗不凡,竟然与李剑钝长得一模一样。

但他双目赤红,神色如癫如狂,气势更加阴鸷野蛮。

更为恐怖的是,绮情天从他身上察觉到了丝丝外泄的魔气,不禁惊恐万分。

一前一后,两个一模一样的李剑钝。

……哪个是真的

他……另一个李剑钝,是从何而来……魔气……身上怎么会有魔气的……

脑子乱糟糟的,身后两只宽厚有力的大掌揉开两瓣肥软白腻的臀峰,胯下紫红色的大肉棒对准小嘴儿般翕张的密穴“扑哧”进入。

同时架起绮情天纤细光滑的双腿,腰肢玲珑纤秀,像银白色的玉桥连在二人中间,露出腿心一朵红艳艳的艳屄,肥嫩丰润,浑浊的精水正绵绵不绝地流淌出来,不过下一刻,被一根粗壮硬挺的大肉棒严丝合缝地堵住了。

“……不……不啊啊…………”

绮情天气若游丝,身心俱损之下,意识恍恍惚惚,昏昏沉沉的他实在撑不下去了,在前后两个李剑钝急雨般密集的肏干中迷迷糊糊地失去了意识。

……

……

树海苍翠如碧,万壑争流,龙虎仙门隐于层峦叠嶂中,如蛟龙入渊、虎入山林,烟波浩渺不可寻其踪也。

正值夜深寂静,明月悬空。

就在李剑钝尽兴之际,一股似有似无的魔气悄然冒出了头,无声无息,似一粒石子投入汪洋大海,掀不起来任何波澜。

但是,龙虎仙门历来以斩妖除魔、救济天下苍生为己任,与妖魔势同水火,斗得不死不休。这一丝魔气出现在东武林、出现在苗疆都不会觉得奇怪,唯独出现在龙虎仙门时,便多出几分不同寻常。

李剑钝不假思索,挥袖间,见藤蔓犹如灵蛇扭来扭去,和枝叶交织成无处可逃的密网,将古树上沉沉睡去的绮情天笼罩其中,雪肌玉肤,白衣似白雪无瑕的尾羽长长垂落,随风翩翩欲飞,远远看去,如一只囚于鸟笼的白孔雀。

李剑钝化光而去,循着魔气,找到一处偏僻小屋,脚刚落地,就听见屋内传出一声粗声粗气的吼叫:

“……这样才好玩儿。要我说,百里飘踪算什么姿色,要是把他换成绮情天,哈哈哈……老子做梦都得笑醒了。”

李剑钝心想:你也配?

随即一掌轰开窗户,冰凉刺骨的怒气瞬息而至。

他缓缓踏入窗内,气势无可匹敌,长发披散如风,眉眼冷峻又锋利,宛如出鞘饮血的剑锋,因刚刚尽兴,心情颇为愉悦,所以身上的杀气不强烈,但无比纯粹,冲屋内轻蔑一笑:

“道友好眼光,绮情天的姿色不差,只是薄情刀无坚不摧,你这脑袋能挡下一刀吗?”

但当看清小屋内,一张石床上三人交叠,瘦小单薄的桃英玉躺在床上,浑身赤裸,一张秀丽清妍的小脸上泪痕交错,那满脸络腮胡子,脱了裤子露出一根丑东西的男人……是谁?

不记得了

……想来是本事平平,只会大放厥词,所以他才毫无印象。

最刺痛他眼睛的,是他那天赋无与伦比可惜灵性不足的小徒弟也浑身赤裸,夹在二人中间,肩膀上丝丝缕缕的鲜血如朱砂般绘出一枚血色魔纹,那一丝魔气正是由它散发出来的。

不出意外的话,已经出意外了。

李剑钝面露不悦,还未开口,武阳真人“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头磕到地上砰砰作响,直磕得头破血流,哭着喊着求饶。

李剑钝冷着脸,周身萦绕着道道剑气,阴冷刺骨,寒气浸入骨髓,将武阳真人与桃英玉逼得浑身哆嗦,齐刷刷地软倒在地,丝毫无反抗之力。

不过,李剑钝却另有打算,随手一指,道:

“原来如此。桃英玉,我是外人,按理说不该插手你仙门事务,不如这样,这件事情不方便外传,怎么处理由你来决定——”

又指向跪地求饶,磕得满脸鲜血的武阳真人,两道锋利无比,似能杀人的目光仍落在桃英玉身上,缓缓道:

“——你来决定他是死是活?”

武阳真人跪地磕头,悔恨道:

“好徒弟,为师修行半生,为了斩杀妖魔,刀山火海去过,龙潭虎穴也去过,历经九死一生,什么劫难都挺过来了,一个‘色’字倒成了我渡不过的死劫。我一直都在惩恶扬善,没想到有朝一日,我成了别人口中的‘恶’,世事果然荒唐,如今铸下大错,你要杀我,我甘愿赴死。”

僻静小屋内,只听见字字泣血,字字发自肺腑,再看壮汉满脸滴滴答答的鲜血,神色悲怆,看上去万分悔恨,生死已然看开,坦然求死。

桃英玉怔愣地看向他,寒烟碎玉般的容颜染着淡淡的哀愁,仿佛怀有着重重心事,久久不语。

而李剑钝负手而立,袖手旁观之姿。

生死对于桃英玉而言,是大事,他不敢妄断别人的生死,更不想放过眼前这个玷污师兄的大恶人,几番犹豫,他怒瞪着武阳真人,一字一句斟酌道:

“以后你不再是我的师父,你现在抹去百里师兄肩膀上的古怪花纹,马上离开龙虎仙门,从前往后不许再踏入龙虎仙门半步,发誓永远不会出现在百里师兄的面前。今日之事,你胆敢泄露半分,那就休怪我手下不留情。”

“阿玉,你真是个心地善良的好孩子,不管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

武阳真人如蒙大赦,起身冲到石床边,清俊秀逸的少年就算在沉睡中,依然可见道骨仙风,不染纤尘之姿。

百里飘踪身披雪色道袍,道袍下却空无一物,裸露在外的肌肤霜白似玉,清清泠泠,宛若白瓷上晶莹又清冷的釉光,可在圆润光洁的肩头上绘有一朵绮丽貌美的艳花,犹如丛中红花牡丹。

只见黝黑大掌在那光洁圆润的肩头上轻轻一抚,红光倏然而过,艳花牡丹随之消失不见。

唯恐桃英玉改变主意,武阳真人道了声:

“告辞!”

便夺门而出,拔腿就跑,像只长了八条腿的兔子狂奔而去,眨眼间就消失不见。

李剑钝面色古怪:“就……只是、这样?”

“前辈,我想不到更好的办法了,”桃英玉颓然道,“我有错,我才是罪该万死。等百里师兄醒来,我会向他请罪。”

“……”

气势磅礴、无可匹敌的天下第一剑,剑道尽头何为首,一见无双道成孔的李剑钝,泰山崩于前而面色不改,此时竟然神色恍惚,呆立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如同叹息一般:

“……他说,你是个心地善良的好孩子,是在骂你。”

……

傻子!

——大傻子!

月下急急而奔的武阳真人狂笑不止,脚下一刻也不敢歇息,穿过峻峰树海,正欲逃离龙虎仙门时,一道白衣若雪,衣袂翻飞的身影从天而降,宛如一朵月下绽放的白瓣牡丹,带有一抹云间缥缈的潮湿,轻盈落地,拦住了武阳真人的去路。

武阳真人如临大敌,以为是李剑钝追来。待看清眼前人,清眉俊眼,山水落在他的眉宇间,一笔多情含在唇间,淡淡一笑,如老树忽遇春风,让他忍不住心神荡漾起来,问:

“三师叔,这么晚了不睡,是长夜漫漫,觉得寂寞吗?”

“非也,我有一物需你转赠给百里飘踪。”

清雅秀逸,如琢如磨的绮情天不理会他的询问,自顾自地拿出一根冰雪般晶莹剔透的琉璃长笛,笑容温和又疏离。

然而,武阳真人刚把百里飘踪奸淫了个透彻,好不容易跑出来,李剑钝可没桃英玉那么好糊弄,说不定已经在后面跟着他,随时刺他一剑。

所以无论如何,能保住这条小命已是万幸,绝不可能回头。

指尖拨动琉璃长笛的七彩丝绦,华光流转间,冰雪般剔透的长笛化作薄情刀,因杀气外露,刀身如饮了鲜血般,鲜红欲滴,艳中带煞,果真是刀如主人形。

绮情天身上的温和谦逊顷刻间一扫而空,变作湿淋淋的阴冷,淡淡道:“这可由不得你。”

猝不及防间,薄情刀飞向武阳真人的手中,如浴火朱雀,火光中的绮情天美得鲜艳、美得凌厉。

武阳真人惊慌中只来得及看见一道鲜红夺目的刀光飞过来,手掌碰到刀柄的一刹那,整个人便不受控制起来。

——难以相信,他竟变成了薄情刀的傀儡,薄情刀操控着他,持刀转身,一步一步原路返回。

绮情天笑不露齿,朝那渐渐远去的身影彬彬有礼道:

“有劳了~”

心道:借刀杀人,这可是我的拿手好戏,我已经迫不及待了。李剑钝,你千万别让我失望。

可恨!

又想起来在古树上、幻境里,被翻来覆去地肏干,雌穴不知道被射进去多少回,就连藏匿在臀丘间的密穴也没放过,身子娇娇柔柔、软软腻腻,宛如一树桃花在春水朝露的滋润下越发得娇媚,春去秋来,结的桃子也更加香甜。

汹涌如潮的欢愉无孔不入,令他情不自禁地紧紧抱住李剑钝,不可自拔地挺腰送臀。两根紫红色的大肉棒前后夹击着他,淫水飞溅,阳精将娇嫩子宫灌满了,沃土萌发出春芽。

雪白道袍下,两点胭脂乳珠仍隐隐发痛,绮情天气得面红耳赤,骂道:

“……该死的李剑钝,贱人!混蛋玩意儿!混账东西!越发得寸进尺了!”

身上黏黏腻腻的,全是还未干透的精水。

他实在没想到,竟有人能恶心到这个地步,不仅把胯下那根臭烘烘的丑东西捅进他嘴里,还将白花花的阳精射在他的脸颊、胸膛上,每一寸肌肤涂满,淫糜气息包裹着他,现在想来,仍觉得头皮发麻。

绮情天找到一处隐蔽的桃花潭,雪色道袍层层剥落,肌肤白皙如玉似雪,却布满了深深浅浅的红印子,宛如一朵朵绽放在冰原上的海棠花,鹤颈玉背,柳腰翘臀,青丝经风一吹迤逦铺开,衬着一身冰肌玉肤,似晕染开的水墨画,又像极了天然去雕饰的水墨清莲。

但美人看上去烦躁不已,把碍事儿的道袍一脚踢飞,随即一头扎进冰凉刺骨的潭水里,“咕嘟咕嘟”,久久没有冒出头,要将自己溺死在水里似的。

待骨子里流窜的燥热渐渐平息,他才缓缓浮出来,藏在水下的手指伸到双腿间,灵巧地拨开两片滑腻腻的唇瓣。

两片肥软红艳的蚌肉黏腻不堪,似糊了一层精水,小心翼翼地探进半根手指,立即传出丝丝痛痒,美人微微蹙眉,柳腰轻摆,皎月般浑圆的翘臀在水中摇摇晃晃,纤秀玲珑的身子犹如一朵落水桃花般随波荡漾。

……很痛苦,又夹杂着一丝丝舒服。

冷冰冰的潭水趁机溜进花穴,一下子将绮情天唤醒了,羞得霞色爬上了耳朵,眼尾委屈地泛红,偏偏强作镇定。

好不容易清理完雌穴,还有藏在臀间幽谷中的密穴,纤长手指慢慢滑过去,牡丹艳穴微张,指尖刚一进入,层层叠叠的壁肉很讨厌似的,包裹着指尖又轻轻推了出去。

绮情天无奈,只好草草地勾挖了几下,两口穴中干干净净,清冽澄澈的潭水涤荡着白皙如玉的身子,将一切污秽带走了。

骨子里的淫媚却怎么也挥之不去

……

李剑钝找到绮情天时,绮情天刚好沐浴干净,白玉莲花般立于桃花潭上,亭亭玉立,云间月般高洁、花间雪般清冽,隔着薄雾寒烟,美人似远在山外山。

察觉到李剑钝靠近,绮情天怒不可遏,弹指间道袍若流云般层层叠叠地裹上身,身形快似一道雪白惊鸿影,不过瞬息间,已经冲到了李剑钝的面前,快如脱兔,如狼似虎,直接手脚并用,牢牢地缠住了李剑钝。

双手掐住了李剑钝的脖子,双脚则死死夹住李剑钝的腰,将李剑钝按在草地上,怒斥道:

“你敢如此羞辱于我,你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李剑钝:“……?”

哪里是清香白莲,分明是清水出了一朵黑心莲,气势汹汹,杀气腾腾,显然已经气昏了头。

李剑钝无奈地拨开美人竭尽全力,对他而言却是软而无力的一只手,道:“我还从没有听说过哪个高手是被人活活掐死的。我疼爱你还来不及,哪儿舍得羞辱你,你对我的误解太深了。”

绮情天怒火更盛,又气又急,又委屈得掉眼泪,显然已被气糊涂了,不管不顾道:

“李剑钝,你实在可恨。为什么要这样待我?”

被拨开了一只手,还留有一只手,对着李剑钝又抓又挠,张嘴就咬。

美人撒泼,还是头一回见,李剑钝颇觉得新鲜,擒住他双手,问:“我一直这么对你的,怎么这次就发疯了?”

双手被擒住又如何,绮情天高高仰起鹤颈般雪细的脖子,,大吼大叫:

“发疯就发疯,我跟你同归于尽!”

紧接着,一记头搥重重地砸了下来。

这一举动看得李剑钝心惊肉跳,扬了扬眉,惊奇道:“看来你真的是气昏头了。”

砰!

绮情天的额头砸中了李剑钝的鼻子

“……好晕……啊啊……好多星星……闪闪发光的星星……”

绮情天的脑壳没有李剑钝的鼻子硬,这一砸,登时砸得眼冒金星,手脚发软,但他修行百年,区区头晕眼花,缓了一会儿立即脑清目明,活蹦乱跳。

随即一股霸道的蛮力将他掀翻,李剑钝顺势欺身压下,笑吟吟地开口:“莫气莫气,气坏了身子,我心疼。”

绮情天怒气冲冲,质问:

“那只白虎是怎么回事?那个孽畜竟敢那样……那样折磨我,你却袖手旁观,它还变成了你的模样,两个你,两个李剑钝……为什么会有两个李剑钝,难道它是你圈养的妖怪,难道你是白虎所变?如果你是白虎变成了人,怪不得……你功力如此深厚,修为如此高深莫测,怪不得……我一直打不过你……”

眼泪“啪嗒啪嗒”掉下来,美得潋滟又脆弱,他的愤怒好像是穿在身上的荆棘盔甲,只为了守护荆棘丛中的玫瑰。

当敲碎了荆棘盔甲,那些无能为力的害怕、恐慌,无助,受了诸多欺负,以色侍人的委屈……如同剔除了尖刺的玫瑰花,柔软鲜艳的花瓣全然暴露出来。

李剑钝的心仿佛一池被东风揉皱了的春水,一边用粗糙指腹揉捻着美人湿红娇艳的唇瓣,一边柔声安抚道:

“小情儿别怕……那白虎又不会吃人……有两个李剑钝一起疼爱你,不好么……”

目光紧紧锁在绮情天端庄秀丽的脸庞上,坦诚无比,炽热无比,坦荡直白,如火似渊。

绮情天被这种目光牢牢盯紧,一股奇异的感觉自心尖上蔓延开来,像饮了一杯桃花酒,入口绵甜,清香甘冽,不知不觉间心神恍惚,醉了似的手脚发软,浑身发烫,

一黑一白两道身影上下交叠,亲密无间。桃花零落纷纷,拂去衣上落花,却揉皱了美人雪白的衣衫。

像是天雷勾动地火,美人情不自禁地张开唇瓣,含住了那根粗长有力,带着些许苍劲的手指,轻轻吮吸着指尖,红艳艳的舌尖如一尾锦鲤游来弋去,若有若无地舔舐着手指上的指骨和薄茧,十分撩人。

手指搅动出黏湿水声,李剑钝坦荡直白的目光似化作钩子,已将身下美人的衣衫扒光了,暧昧地问:“这么快又发骚了,说出来,你想要什么?”

美人容颜冶丽,肌肤染霞,痴痴道:

“……我,饿了……”

话音未落,一串饥渴难忍的“咕噜咕噜”声从绮情天的肚子里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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