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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海沉沦眠J花X内S

 

梅林飘落细雪,洁白无瑕的细雪落在羽扇般的睫毛上,融化成晶莹剔透的雪水。

雾气成纱,轻柔地覆盖在未着寸缕的胸膛上,只见红梅飘零,胸前两点红乳微微颤动,顶端的嫩孔犹如饥渴的小嘴儿,轻轻啄着一瓣血红色的梅花。

另一粒乳尖被粗粝的手指捏住,揉搓碾压,微启的双唇呵出香甜娇软的轻吟。

强悍魁伟的男人靠在美人的颈窝中贪婪地吮吸,舔舐,一串串吻痕犹如清寒雪枝上的朵朵红梅,看上去缱绻又淫靡,然而下半身的动作却称得上粗暴和残忍。

从未被踏足过的花穴被捣成了一朵红艳糜烂的梅花,随着阳物抽插,美人的呻吟里也渐渐带上了一丝别往的色彩。

“啊……唔不要再、再深了…………”

美人泪眼朦胧,长眉微蹙,清冷秀逸的容颜染上情动的绯红色,在这甘甜的快感中渐渐沉迷。

掐住他腰肢的双手滚烫又用力,不停撞向硕大坚挺的肉龙,沉甸甸的精囊拍击着两片薄薄的花唇,淫液飞溅,滋滋作响。

就在此时,油亮饱满的龟头戳中一处隐秘的凸起,绮情天浑身一颤,自喉咙深处逸出一声甜腻至极的媚叫。

只见绮情天乌黑的长发披落在肩颈两侧,衬得肌肤如冰似玉,但随着这一记挺进,浑身泛起一层薄薄的粉,神情淫乱,无处安放的双手抱住李剑钝的肩膀,分开的双腿则夹紧了李剑钝的雄腰,企图阻止李剑钝的捣插,没想到反而有种投怀送抱的意味。

“唔……不,那里不要,呜呜………放过我……………”

这声哭腔显然是戳中了他的“要害”

李剑钝只觉得花穴内的红肉一下子绞紧,蠕动,推挤着昂扬抖擞的阳物,又如同一张张小嘴儿嘬吸,顿时欲火狂升,恨不得将美人肏死在胯下。

粗壮的肉龙怀着恶意往里一送,自下而上地贯穿,凶悍地擦过那一处凸起,绮情天立即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啊呃………啊不!唔……不呃,停下!”

花穴不顾主人的意愿,吐出快乐的蜜汁,让硕大硬挺的阳物无碍地深凿进去。清冷的颜色被快感染红,容颜含羞,呵气如兰,腰肢摆动起来,情不自禁地送臀迎合。

李剑钝被他这副意乱情迷的模样深深取悦,低头与他唇舌交缠,舌尖舔开贝齿,宛如撬开一只漂亮的肉蚌,汲取他口中的香甜蜜汁。

花穴从深至浅每一寸被反复肏开,美人的腰也颤抖不停,快感如同海浪,一浪高过一浪,猛地将未经人事的处子卷入欲海的漩涡,无处可逃,意识如同身体骑在狰狞的阳物上起起伏伏。

“啊太快了,唔……啊不,太深了,你、你,啊呃,李剑钝啊啊啊你去死!李、剑钝……剑、贱人…………”

猝不及防地大力凿顶,顶得绮情天说话都支离破碎,勉强骂了一声“贱人”,紧接着,被报复似的猛烈抽插,体内如被虫噬般的酥痒和饥渴顷刻间填满,一种令他目眩神迷的快感越堆越高,红软娇嫩的话花穴绞紧柱身,粘腻如蜜水的淫液汩汩冒出,仿佛在里面藏了一颗汁水丰盈的灵果,稍稍一挤就流出甘甜的汁水。

李剑钝一心要征服这个高冷傲气的美人,让他臣服在自己的胯下,让他哭泣求饶,粗壮狰狞的阳物像一柄出鞘的利剑,以“征服”为目的在美人身上征伐。

绮情天清冷俊美的容颜如梅花般艳丽,媚眼迷离,唇若涂丹,一副春情荡漾的模样,雪白清冷的肌肤上覆着一层薄薄的细汗,抱住李剑钝的肩膀又抓又挠,在狂风暴雨似的奸插下迷失了神志。

蜿蜒水痕沿着细白修长的大腿汩汩流下,挺翘雪白的臀落在宽厚有力的手掌中,被揉捏成这种淫荡的形状。

他不由自主地沉沦在这场交合中,在阳物毫不停歇地鞭挞下,快感节节攀升,像浪潮从四面八方滚来,顷刻间没过了头顶。

“啊啊啊——”

高潮来得过于迅猛,初尝人事的绮情天尖叫一声,难以抵御这种汹涌狂潮,雪白纤细的身子陡然一颤,刹那间竟然意识全无,沉沉昏了过去。

这真是……

太不经肏了

不过,李剑钝可没打算放过他,一手托起绮情天的臀,另一手捏了个法诀,随即化光而去。

……

……

梅林依山傍水,依的那个山,是龙虎仙山,傍的水是梅叶渡天泉。

梅叶渡天泉的水冬暖夏凉,水畔修有一纳凉歇脚的八角亭,梅枝堆雪,天泉淼淼蒙蒙,只见一道神光掠过,落在雾气氤氲的泉水里,化成两道紧密相连的人影。

挺拔强悍的男人立在水中,赤身裸体,狰狞凶狠的阳物呈暴虐的紫黑色,毫不留情地在美人深红糜烂的花穴抽插。

美人合眼躺在石岸上,沉睡的状态令他陷入任由摆布的境地,他身上的白衣经水浸透,宛如一层薄薄的轻纱贴在肌肤上,半透出情潮涌动的薄粉色,都说雾里看花花更美,梅林的梅花飞舞进来,落在粉白无瑕的肌肤上,胸前红肿似花苞的乳珠竟然比梅花更艳丽三分。

“啊唔……啊!”

美人的大腿被分开,腿根处“咕叽咕叽”作响,每一次蛮横的撞击引动泉水飞溅,拍打着阵阵雪浪,晶莹透明的泉水掺和着花穴的蜜汁,泼洒在美人身上,湿淋淋的刚从水里中出来似的。

昏迷中的绮情天被迫抬起雪臀,迎合着那根肉刃,两个沉甸甸的精囊恨不得也挤进花穴。

他朱唇微启,表情似痛苦又似欢愉,能清晰看见雪白纤细的身子被撞得花枝乱颤,微微张开的嘴唇发出娇媚的浪吟,犹如妖精魅惑人心的歌声回荡在梅叶渡的半空。

双手无意识地乱抓,被李剑钝插进他的指缝间,与他十指相扣。

红艳艳的花穴毫无抵抗之力,被捣弄地湿红滑腻,像化成一滩春水死在男人的欲望下。

淋漓汁水沿着臀缝流了下去,没在两瓣圆润挺翘的臀肉之间,将后穴的小嘴儿滋润得湿漉漉的。

就连在昏迷中,绮情天花瓣似的嘴唇仍然嘟囔着,骂了一句:

“剑、贱人!”

李剑钝心念一动,抬眸看去,美人任人摆弄的样子看上去既可怜,又淫靡艳丽,像一朵被捣烂的艳花,让人产生两种截然不同的心思,要么捧在掌心当明珠,要么按在胯下成荡妇。

他情不自禁地掐住绮情天的细腰,将他捞进怀里,亲吻绮情天的嘴唇,搅动红嫩湿软的舌头极尽纠缠,下身粗壮火热的肉刃仍在开疆扩土。

两张小嘴儿都被填满,绮情天脚趾蜷起,娇软湿滑的花穴死死箍住青筋暴起的肉柱,再一次被推上了汹涌的浪潮之巅。

同时,李剑钝的下腹一紧,一汩汩浓精喷射而出,滚烫浓稠,浇灌在花穴深处。

绮情天脚背绷直,一声浪吟艳叫宛如泼洒下来的春水,将其全身浇透,每一寸肌肤、每一丝头发,都透出餍足又倦怠的春意,仿佛一颗深埋多年的种子忽闻春雷,抽芽而起,迎着春风雨露渐渐成长。

谁也不知道它会细削柔韧的雪柳,还是粉嫩薄软的桃花,抑或糜软艳丽的红扶桑。

“啊唔……”

美人脸颊绯红,嘴唇微张,身子陷入高潮的余韵中颤栗不已,缓缓睁开眼睛,眼神迷离,娇喘吁吁,直到看清楚眼前这一幕,登时吓得魂飞魄散。

紧接着怒上心头,举掌就劈。

然而,李剑钝坚挺的阳物还插在他的花穴中,他一挺腰,那肆虐后还未疲软的硬物戳中花穴中糜软的某一处,顿时腰肢一软,倒向男人坚实宽阔的胸膛。

“你在投怀送抱吗?好乖好乖~”

李剑钝随口调戏了一句,本想顺势抱住美人,掐住美人的腰再捣干一番,那欲火蒸腾的容颜近在眼前,分明也很欲求不满,但美人偏偏口是心非。

“贱人,把你的脏东西,拔、拔出去!”

绮情天发誓,没有半点儿口是心非的意思,欲求不满是假的!杀气腾腾是真的!

他用双手按住李剑钝的胸膛,勉强撑住自己不倒下去,见李剑钝一动不动,又羞又愤,雪臀轻轻抬起来,想远离那根粗壮滚烫的肉刃,奈何娇躯酥软,刚拔出来一点儿,花穴像一只不知足的小嘴儿,竟然一下子绞紧了柱身。

密密麻麻的淫痒自花穴深处渐渐滋生出来,他一失神,颤栗着跌进李剑钝的怀中。

李剑钝心满意足,问:“你叫什么名字?”

绮情天咬牙切齿地回他:“绮情天,将来一刀砍死你的绮情天。”

“小情儿,你认输吧。你这辈子是注定打不过我的。你想杀死我,除非——”

雄腰往上一挺,自下而上贯穿的花穴糜软红艳,两瓣湿淋淋的花唇攀附着肉刃,嫣红小嘴儿似的,娇气地吐露出几缕乳白色的浊水,顺着白嫩紧致的大腿根流淌,像一条淫蛇蜿蜒爬过。

绮情天情不自禁地款款摆动腰肢,恍惚中听见沙哑低沉的声音附在耳边说;

“——你用这朵花把我杀死吧!”

此言无异于火上浇油

绮情天气得浑身颤抖,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拍向李剑钝,同时用手一推,紧密相连的阳物和花穴“扑哧”一下分开了。

失去了阳物的堵塞,薄软的艳花兜不住淫液,大汩淫汁和精水从花穴涌出,滚滚滑落进清澈透亮的温泉里。

绮情天脸色一白,又迅速绯红,但他腰肢又酸又软,没有男人的支撑立即倚着泉壁滑倒下去,那根狰狞凶狠的阳物近在眼前,耀武扬威的样子,让他恨不得抓住它“啪啪”搧几巴掌。

没想到李剑钝突然往前走了两步,粗长而狰狞的阳物恰好送到绮情天的面前。

——确切地说,是绮情天的嘴唇前。

那晃晃悠悠的硕大肉龙饱满油亮,青筋暴起,黑毛蜷曲,因刚从花穴抽出来,上面油光水滑,丝丝冒着热气。淫液与白浊滴答滴答,只要绮情天肯张开湿红柔软的嘴唇,舌尖一伸一卷,就能“滋滋”舔干净。

绮情天是清心寡欲之人,第一次跟这玩意儿凑得这么近,只看了一眼便觉得恐怖,在羞愤、恼怒和不甘心,等众多复杂的情绪中,恶狠狠道:“你敢乱来,信不信我咬断它?”

“你舍得吗?”李剑钝眸光深沉,别有深意地说,“它这么喜欢你,总有一天,你会心甘情愿地握住它,塞进自己的嘴里,怎么吃也吃不够。”

“你做梦!”

李剑钝勾着嘴笑,半蹲下去,目光透过潮湿的薄雾,落在红软娇嫩的花穴上,视线黏黏糊糊,仿佛变成一条火热滚烫的舌头重重舔了一口,花穴一热,惹得绮情天合拢双腿,俊美冷艳的脸上布满羞赧的潮红。

男人意有所指:“需不需要我帮你清洗干净?”

“谁信你的鬼话,你滚!我自己洗就好。”

绮情天要被气疯了,李剑钝那不怀好意的心思写在脸上,同时他也无法忍受体内有另一个男人的东西,忿忿不已。

“哦?”

李剑钝意味深长地笑了,半威胁的口吻说,“那你现在清理给我看。另外,说谎的孩子要受惩罚的,不会洗就不要勉强,我乐意伺候你。”

“不、不,我会洗!你还不走?”

李剑钝却说:“我看着你洗,洗不干净,我就帮你洗。”

这句话分明是威胁!

打又打不过,逃又逃不掉,绮情天犹豫片刻,极不情愿地伸出手指,探向了腿心饱受摧残的花穴。

轻轻碰到软肉,粘腻湿滑的手感是从未有过的,就像刚刚剥开的蚌肉,又嫩又软,根本不敢深入。指腹从肉缝不经意间划过,不小心捏住了柔嫩肥软的花唇。

“啊唔……啊………呃啊!”

奇异的欢愉一下子击中了他的脑海,手一哆嗦,不敢再碰。

这时恶魔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犹如野兽的喘息,又仿佛冰冷湿滑的蛇爬进耳朵里,对他啧啧惋惜说:

“我帮你”

梅林映雪,胭脂醉染红颜。

一池春色关不住,拨开重重薄雾,像掀开层层雪白无瑕的纱帐,映入眼帘的是一幕香艳的沐浴合欢图。美人坐在温泉中,羽睫被打湿,水珠顺着线条姣好的下颌骨滑落,犹如两行楚楚可怜的清泪,滴落在平坦细滑的胸膛上。

如雪肌肤上点缀着两点红樱,水珠停在红樱上微微颤抖,犹如一滴汲取了芬芳的蜜水,轻轻一动又滑了下去,淹没在泉水里消失不见。

而在泉水里,美人修长白皙的手指正拨开两瓣娇嫩红软的花穴,像剥开汁水丰盈的肉蚌,却迟迟不肯深入进去。

指尖的软肉柔嫩薄软,带着泉水滋润过的细滑,

粗壮狰狞的肉刃浮现在脑海里,随着手指在穴口清洗,前不久经历过波涛汹涌的高潮,哪儿受得了现在的浅尝辄止。酥酥麻麻的淫痒渐渐从花穴深处,从被射入浓精的更深处滋生了出来,变成更甜美的淫水从糜软的细缝里丝丝缕缕地流出。

清洗变成了折磨,被揉捏的蒂珠像一颗熟透了的红果,迫不及待地想被送进男人的嘴里品尝滋味。

绮情天不知道他这副模样看上去淫靡放浪,像一只发情的雌兽正欲求不满地安抚自己,他羞愤得无地自容,面红耳赤,这时李剑钝凑上来,滚烫湿滑的舌头顺着白皙修美的颈子舔了一口,蜿蜒而下,含住挺立的乳尖重重一嘬。

“啊呃!”

烫得绮情天身子一抖,指尖下的花穴突然滚热,紧接着一股晶莹半透的清液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浇湿了整根手指。

——仅凭一根手指,只是在穴口清洗,竟然达到了高潮。

绮情天难以想象,第一次在头脑无比清晰的情况下品尝到情欲的甜美,一时之间乱了分寸,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在他发愣的间隙,清洗花穴的手被往前一推,“扑哧!”——手指全根没入。

他吓了一跳,下意识抽回,另一个粗硬的手指已经不容拒绝地插进花穴。

李剑钝常年练剑,手掌超乎常人的宽大厚实,就连手指也十分粗糙肥硕,“噗“一下直直捅了进去,与他的手指紧紧贴合在一起。

娇嫩紧窄的花穴一下子被塞进去两根手指,一粗一细,像两条游蛇翻搅蠕动起来,美人难受得扭腰摆臀,清冷昳丽的容颜尽染春色,眼角含泪,娇艳如花,修美雪细的颈子往后仰,一副想逃离又忍不住沉沦的姿态。

湿滑的花液让手指进出无碍,欲望在美人的身子里扎根,让他柔韧紧窄的腰肢摆动得像随春风扭动的细柳,越来越凌乱,攀附在粗壮魁伟的古树上,忍不住抱住古树,花穴蹭着粗糙的树皮求欢。

胯下秀气直挺的阳物吐出稀稀拉拉的白浊,李剑钝见它实在可爱,低头含住嫩红的顶端轻轻一吸,只见美人浑身颤抖着,在这个动作下彻底溃不成军。

他已经体验过欲仙欲死的快感,却不知道这快感能来得更加凶猛。

湿软红嫩的花穴吞吐着二人手指,扭动的细腰已经分辨不出是躲避还是迎合。

李剑钝忽然问了一句:“你有女人的子宫吗?”

绮情天神色迷离,迷迷糊糊地回答:“……不,我呃、不知道………”

“那就给我生个一男半女吧”

李剑钝的阳物硬得发疼,已经不想再等,将绮情天拎起来,翻了个面,光洁紧致的玉背缓缓往下,是一段儿紧窄柔韧的腰身,连接着两瓣圆润挺翘的雪臀。

不等美人反应过来,狰狞粗壮的阳物已抵着穴口,自后往前猛地一撞。

“啊~”

一声妩媚的娇吟脱口而出,任凭绮情天死死咬住牙关,娇媚的呻吟仍是从唇缝间流了出来。石岸湿滑,绮情天必须用两条手臂支撑着才没有向前滑倒,娇软无力的身子颤抖得仿佛水中随波逐流的小舟。

雪臀被迫高高翘起,任由身后精猛凶悍的男人捣干,拍打出阵阵雪浪。

“嗯啊……唔……太快了,啊……啊啊………呃………”

肉龙像一根粗长的鞭子拍打着花穴,两颗鼓囊囊的精囊都恨不得塞进花穴里,越来越快,越来越深,嫣红花穴绞吸着紫红色的柱身,像一只贪吃的小嘴儿。

绮情天被肏干得浑身潮红,嘴唇微张,软红的舌尖若隐若现,两根粗粝健长的手指插进去,搅动着软舌,“咕叽咕叽”,听得人面红耳赤。

上下两张嘴被玩弄,美人毫无抵抗之力,嫣红花穴被抽插得汁水飞溅,突然间隐匿在花穴深处,不为人知的地方被凿开了一个小口,一股密密麻麻的淫痒刹那间流向四肢百骸,甚至将他的神志都腐蚀了。

“……不啊,停……啊唔………啊……好痒,停下来……”

他越这么喊,花穴中的阳物越是勇猛,硕大饱满的龟头不停歇地撞击花穴深处那一道细微的破绽。绵软滑腻的花穴被填满,碾磨,两片薄软柔嫩的花唇呈现出糜烂的艳红色,红得几乎滴血,湿淋淋的淫液顺着细长绷直的大腿流下来。

绮情天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子里有这样一个“死穴”

李剑钝眼见清心寡欲的美人被情欲玷污,他的冷淡和傲气支离破碎,仿佛云间月一朝堕落,山上雪不再高洁,变成了恬不知耻地扭着屁股,满脑子与男人野合的贱货。

可即使这样,美人仍保留着一丝清醒,含着他的手指呜咽不清地骂他:

“……你个……贱人,唔唔……啊,停、啊啊………停下来……”

“贱人配贱货可不就是一对儿!”李剑钝哈哈大笑,又说,“只要我肏进这里,全部射给你,是不是意味着你会怀上我的孩子?一辈子给我生儿育女?”

“——不!不可以!”

绮情天如遭雷击,挣扎着往前爬,但下一刻李剑钝掐住他的窄腰往后一送,他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长长的尖叫声。

饱满硕大的龟头似烧红的烙铁瞬间贯穿花穴深处隐秘的小口,一股前所未有的,海浪一般呼啸而来的欢愉尖锐猛烈,顷刻间席卷全身,蚀骨销魂,令人欲罢不能。这一刻,绮情天彻底沦为了李剑钝的胯下之奴。

绮情天再也无法做到冷静自持,在愈深愈重的捣插下又哭又叫,雪白纤细的身子颤若小船,在狂风暴雨中任其摧残。

粗硬硕大的肉刃深埋在股间的花穴内抽插,娇软粉嫩的花唇被催熟成糜艳软烂的艳色,美人的身与心都染上了淫欲的色彩,再也不复当初。

平坦紧实的小腹被戳刺出十分狰狞的形状,而美人秀气直挺的阳物根本无法与之相比。从未被染指过的净土被一次又一次贯穿,不停捣干、碾磨,美人哪里吃得消如此猛烈的欲海浪潮,青丝散乱,娇吟浪啼,玉质洁白的肌肤由浅浅的一层薄粉再次渲染成更深的桃色。

只是那两个字仍在断断续续地骂:

“……啊贱人,好深………好痛唔……”

晶莹半透的淫水被猛烈凶悍的肏干拍击成白沫,雪白挺翘的臀尖又红又肿,美人被身后的撞击和销魂蚀骨的快意折磨得神志迷离,泣不成声。

终于,李剑钝呼吸沉重,双眸隐隐赤红,在又一次猛烈凶悍的撞击中,硕大饱满的龟头冲破粘腻软烂的红肉,卡在紧窄小巧的宫口。

浓稠滚烫的岩浆喷射而出,直接浇灌在美人孕育子孙的胞宫里。

“啊啊啊……好烫!”

清冷傲气的美人扭动着腰肢想逃离,但腰肢又酸又软,身后的男人一松手,顿时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李剑钝长臂一捞,将他温柔地揽进怀里,一边轻轻厮磨雪细的颈子,一边安抚说:

“睡吧,这么合我胃口的美人儿,我可舍不得一次就玩坏了。”

绮情天慵懒无力,就这么贴着男人宽阔结实的胸膛昏睡了过去。

……

……

自龙虎王朝覆灭,至今已经过了三百年。

人间纷争不断,东武林、龙虎仙门、佛乡、南疆分治天下,东武林尚武,历来强者为尊,逞凶斗狠,行事单纯粗暴;

享有天下第一仙门之称的龙虎仙门,讲究道法自然,无为不争,仙门弟子修身养性,寿命漫长,制定了多达六百条的《大道禁行录》约束百姓的行为,惩恶扬善深得民心;

佛乡远在天外海岛,信徒众多,神秘莫测;南疆自成一国,等级森严,阶级分明,是整个神州大地最盛世辉煌的地方。

李剑钝出身于东武林,天赋异禀,一骑绝尘,年仅十三岁时就以一把无双剑横扫东武林,无人可出其右,十九岁得名“天下第一剑”。

因此,当李剑钝登门拜访时,整个龙虎仙门无人不欢喜,仙门弟子纷纷捧出长剑前来切磋求教。

仙门弟子用剑,长剑短剑,尺寸不一、各式各样,材质不尽相同的剑,唯独绮情天是个异类。

绮情天用刀,薄情刀。

而这薄情刀是一件认主的灵器,绮情天平时当作笛子随身携带,比斗时化成一柄细长直刃的长刀,削铁如泥,锐不可当。

龙虎仙门的飘渺居是绮情天的居所,竹子芭蕉环绕,远看深深浅浅的绿色,如碧海波涛,青翠欲滴,近看婆娑摇曳,如同翡翠般在金光流云下熠熠生辉。

芭蕉叶上的冰雪消融,万物复苏。

静谧无声的室内,只见宽袍大氅的男人坐在窗边,正低头把玩着一根晶莹剔透的玉笛。

男人眉目冷峻,气势凌厉,仅仅坐在那里就给人一种步步紧逼的压迫感。窗户正对着竹床,绮情天和衣静卧,窗外竹林芭蕉绿意生晖,衬托着那张白皙干净的容颜,显得愈发俊艳秀逸,清姿无双。

绮情天幽幽转醒,入目是熟悉的摆设和陈列,自知是在家里。

——原来那是一场荒唐至极的噩梦啊!

如此想着,他大松一口气,正要坐起身,抬头忽见窗边坐着一人,顿时浑身僵住。

而始作俑者见他醒来,目若深渊,微微笑道:“你这根笛子的材质很特别,谁给你的?”

“你——”

绮情天不假思索,一跃而起,鞋子也来不及穿上,飞奔到李剑钝的面前,怒火冲冲,抬手就是一记清脆响亮的耳光。

这一记耳光甩得又快又狠,震得他掌心发麻,岂料李剑钝皮糙肉厚,挨了一耳光也毫无反应,只是淡淡反问:“消气了吗?”

“你人死,我气消!”

扬手又是一耳光打下去

不过这次就没那么好运了,甩下去的手掌被轻而易举地捉住,然后男人在掌心处舔了一口。

濡湿的感觉令绮情天浑身一抖,来不及抽回手,身体被向前猛地一拽,跌倒进男人怀里,挣扎间,男人已经箍住他的腰身,并挤开他的双腿,膝盖不容拒绝地横插进了双腿间。

“唔……你!”

膝盖往上一提,恰好碾磨着腿心。隔着薄薄一层布料,柔嫩细软的花唇被碾揉压平,食髓知味的花穴立即潮湿起来。

李剑钝道:“我说过,你唯一能杀死我的方法就是用你这朵花,吸干我。”

“在我的地方,说这种话,干这种事情,你不要脸的程度比你的天下第一剑还厉害!”

“这夸奖我收下了,我想干的事情只有一个,干你!”

这个“干”字说得无耻下流,绮情天的耳朵“轰”一下红透了,深感原来脸皮厚则天下无敌。他拿起桌上的笛子,笛子化长刀,劈向李剑钝不设防的脖子。

这一刀没有任何留情的余地

绮情天的薄情刀是与他性命相连的法器,人在刀在,刀毁人亡,它不知道饮过多少人的血,杀气愈重、刀身愈红,眼前这一刀鲜红夺目,破空袭来的一刹那就连龙虎仙门的掌门也不敢硬接。

然而赤红的刀身距李剑钝的脖子一寸时,被两根手指轻飘飘地夹住了,又曲指一弹,薄情刀应声飞出,在窗外翠绿色的竹子上贯穿而过。

李剑钝的脖子上仍被残留的刀势刮出一道淡淡泛粉的痕迹,他斜飞的长眉皱紧,像是觉得苦恼,道:“你还是学不乖吗?”

美人难掩惊讶的表情,下一刻,抵住他腿心的膝盖往上一顶,潮湿的花穴酥痒,顿时腰肢一软,双腿分开,面对面地坐在了李剑钝的大腿上。

箍住窄腰的大掌钻进轻薄的衣衫中,触感温热丝滑,渐渐下移,抓住两瓣圆润挺翘的臀肉掰开,手指深陷进臀缝。

“你干什么?”绮情天慌张道。

“干你!”

说着亲吻上绮情天的嘴唇。

“……唔……不、呃啊……”

美人的唇舌柔软芬芳,像一朵含着蜜露的花苞,侵略性十足的舌头舔开两瓣柔嫩细软的嘴唇,勾着那乱窜的软舌,带着征伐的野心和恨不得吞吃入腹的饥渴,“滋滋”绞紧,吸取到丰润香甜的蜜水。

大舌似网,无论美人舌尖逃向哪里,都被整个兜住吸吮,透明晶莹的津液来不及咽下,从唇角溢出,湿答答地流向下巴。

唇齿失守,臀缝间的手指也不甘寂寞,滑向花穴轻轻碾磨,潮湿的花穴泛起丝丝酥痒,并非难以忍受,只是如猫爪挠了几下,酥酥麻麻的怎么也挥之不去。

炽热滚烫的鼻息喷洒在美人脸上,身子深处隐约有一股无名而难耐的欲火燃烧了起来,不知不觉间浑身发热,心如擂鼓。

双腿分开导致腿心毫无遮拦地暴露在外,粗粝的手指沿着臀缝悄无声息地摸到湿润吐蜜的花穴,揉捏着柔嫩红软的蒂珠,轻拢慢捻,指尖转动间,对着那道吐露的细缝浅浅戳刺了进去。

“唔……贱人!”

很快地,猫抓似的酥痒变成了酥酥麻麻的淫痒在身子里乱窜。

绮情天渐渐觉得难受,轻轻摆动着腰肢,已经分不清是想要逃离,还是偷偷迎合,绯红色从耳根一直蔓延到雪颈上,仿佛雪白的宣纸上被泼洒上了胭脂研磨的水墨,红妆素裹,脖子下的艳色被衣衫遮挡,却更加引起人香艳异常的遐想。

上下两张红润小嘴儿被玩弄,这也就罢了,二人上半身紧紧相贴,男人的胸膛宽阔坚硬,在磨蹭中美人粉红色的乳尖慢悠悠挺立起来,又麻又痒,恨不得塞进哪张嗷嗷待哺的小嘴儿里,像吸奶水似的,将那股子痒意吸出去。

越是倍受冷落,越是痒。

——像两颗熟透了的红果,乞求谁把它们摘下来。

双腿间的花穴流出潺潺春水,指尖戳刺进去却未停留,又滑走了,揉捻着瑰红色的蒂珠。

美人内心升腾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但还来不及分辨,俊美秀逸的容颜酡红迷醉,唇舌交缠间,亵玩花穴发出来的黏糊糊的水声越来越响,欢愉的浪潮越堆越高,即将推上顶峰时,男人的手指突然间离开了。

不仅如此,在美人的嘴唇里抽插吮吸的大舌也退了出去,意犹未尽地舔了舔美人红软湿润的嘴唇,说:

“有人来了”

绮情天一脸迷茫,仿佛置身在云端摇摇欲坠之时,一切停止了,花穴深处的淫痒被紧紧包裹住,还没有像春雨那样泼洒下来,因为不知道怎么办,美人显得手足无措。

李剑钝依依不舍地抓了一把圆润紧致的臀肉,只好又说了一遍:“小情儿,有人来了。晚上我再满足你。”

电光火石之间,绮情天意识回笼,瞬间清醒过来,顿时羞愧得无地自容,当看见男人狎昵的笑容时,又心头火起。

这也是绮情天第一次切身体会到了“欲求不满”这个词。

没过一会儿,果然有人登门。

来者是一名少年,名叫百里飘踪。

……

……

百里飘踪是龙虎仙门三百年来用剑的不世天才,无人能与其相比,年仅十七岁,与绮情天的薄情刀并称为龙虎仙门的“刀剑传奇”。听闻天下第一剑李剑钝在飘渺居,百里飘踪难掩兴奋,迫不及待地持有匪君子剑,上门讨教一二。

少年秀拔如松,皎若临风玉树,白衣红扣,衣袂飘飘。

绮情天也最疼爱这个小师侄,煮茶焚香,摆上新鲜水嫩的瓜果相迎,他早已辟谷,不食人间烟火,但看见水灵灵嫩生生的瓜果,仍然忍不住嘴馋。

百里飘踪踏进房门,一眼看见李剑钝坐在窗边翻书,绮情天梳洗过后换上一身白衣,正低着头,仔细擦拭一根晶莹剔透的弟子。少年先对绮情天恭敬地喊了一声:

“小师叔”

后对李剑钝行礼,直说来意后,李剑钝欣然答应。

“那就定在后天”

后天?

绮情天恼怒,择日不如撞日,就定在今天多好,切磋完赶紧走,瞧不见心不烦。不过脸上依然要和颜悦色,嘘寒问暖是必不可少的,一阵寒暄过后,才殷切地送少年出门。

李剑钝由衷地称赞:“这少年小小年纪,养得道骨仙风,谈吐不凡,想必令掌门对他倾注了不少心血。”

“对,一点儿也没错!掌门师兄对这孩子寄予厚望,是个名符其实的剑痴。这一点你们相同,你们相配。你对他有兴趣理所应当,我可以今晚就把他敲晕了,送到你床上?”

绮情天摩拳擦掌,只要李剑钝点头,区区一个小师侄,送入虎口他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尤其当得知李剑钝此行的目标正是百里飘踪时,他看百里飘踪就更加不顺眼了。

李剑钝提醒:“他是你的师侄?”

“师侄又怎样,能救我于水火的,大不了我以后喊他恩人。”

李剑钝眼睛微眯,作出一副沉思状,似在思索这些话是真是假。片刻之后,他又问:“你就这么嫌弃我?”

绮情天打不过,只能在嘴上过过瘾,立即说:“不仅仅是嫌弃,一看到你,我便觉得恶心。”

他对百里飘踪的和颜悦色是假的,这副尖酸刻薄的样子才是真的。他疼爱百里飘踪,是因为百里飘踪是龙虎仙门下一任的掌门,少不了巴结,对所有人虚与委蛇,唯独对这个李剑钝是真的不假辞色。

“这才一天,你就怀了?”男人深沉莫测的目光挪向他的肚子,面目冷峻,手指叩响桌面,“哒哒”几声,气势逐渐咄咄逼人,仿佛宝剑岀鞘,横行无忌。

“如果怀的是你,我不介意。所以你赶紧去死吧,好赶紧投胎到我的肚子里。”

绮情天赌男人不敢在龙虎仙门杀人,也赌自己命硬。

李剑钝听罢,阴恻恻地笑了。

“伶牙俐齿,该罚。”

纵使绮情天早有防备,依然被难以撼动的蛮力压倒在茶桌上,白衣被撕毁,白若霜雪的胸膛上可见两颗挺立起来的红豆,是熟透了的艳色。

男人不知从何处取来一根细如牛毛的银针,在美人难以置信的目光下,向娇嫩软红的乳尖扎了进去。

“啊啊……疼!”

红豆似的乳尖又痛又麻,渗出来一滴鲜红色的血珠。

花穴深处那股子从未平息过的,被红肉紧紧包裹住的淫痒席卷而来,仿佛被点燃的烟花“轰”一声在脑海里炸开。

只见美人向后软倒在茶桌上,面带红潮,眉眼含春,仰起细长修美的颈子,软红湿润的嘴唇发出一声潮湿甜腻的闷哼,欲求不满的身子竟因这一针高潮了。

“这么淫荡的身体,就该被男人肏死在床上。”

李剑钝低头含住嫩红柔软的乳尖,狠狠一吸,那一滴鲜红色的血珠吸入口中,香甜的滋味仿佛蜜糖。

火热的手掌抚摸着每一寸肌肤,所过之处,仿佛撒下了滚烫的种子,美人眼尾泛红,像是勾着一抹胭脂,整个身子开始发烫、发软,像躺在盘子里的珍馐美馔放任男人享用。

“嗯唔……啊……”

美人鸦黑色的长发披散而下,不着丝缕的身子半遮半掩,窄腰翘臀一目了然。紧实圆润的雪臀被迫高高翘起,臀尖朝上,牡丹花蕊似的穴眼隐约可见,男人眼神幽深,惩罚似的一巴掌打在圆润肥美的臀尖上。

“啪啪啪!”

连续几巴掌噼里啪啦落下

“……啊……别打!”

浑圆挺翘的臀尖白里透粉,被打了几巴掌,立即印上了泛红的指印,纵横交错的红痕无比煽情。想要逃离的美人扭动腰肢,雪臀随之摆动,玲珑如玉,活色生香。

湿淋淋的花穴吐露更多晶莹半透的淫水,淅淅沥沥,把腿心打湿成一片粘腻湿滑的沼泽地。

如此香艳一幕,李剑钝蹂躏美人的念头更强烈了。

又一巴掌拍下去,竟然打歪了,拍在娇嫩糜软的花穴上,“啪叽”一下,力道刚刚好,又酥又麻,被这样凌辱般的对待,花穴内却发烫发痒,空虚难耐起来。

软红生艳的花唇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红梅花,淅淅沥沥的汁水从蕊心流出来,用手指剥开,被迫绽放成坠着鲜血和毒药,甜腻到发苦的颜色。

美人软倒在茶桌上,已分不清此时是混乱还是清醒,容颜酡红,神色迷离,眼泪沾湿了鸦羽般的睫毛,白里透粉的身子因蒙了一层薄薄的细汗,显得水光潋滟。

两道虚无缥缈的目光迷离地看过来,似隔了一层朦胧的水雾,嘴唇微微勾起,好似枝头上的三千桃花,在东风中轻轻一笑,灼灼其华。

绮情天一字一顿说:

“……不,不要……折磨我了……”

又像洁白如雪的白玉兰花,轻盈地摇曳在枝头,高雅而纯洁的花姿引人注目,但男人野蛮地摇晃着清瘦的枝干,脆弱的白玉兰花如玉碎般凋零。

李剑钝只觉得喉咙一紧,前所未有的欲火呼然暴涨,所有的理智和想法统统灰飞烟灭,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把他肏死在床上,如果他不愿意,那就打断他的手脚关起来,哪怕他有一天死了,也要吃他的肉啃他的骨头,与自己永远融合在一起。

李剑钝慢慢凑近在绮情天的耳边,咧嘴大笑,道:

“我对你的掌门师兄说,我与你一见如故,相谈甚欢,他准许我在仙门这几日与你同吃同住。小情儿,我们还有很长的时间慢慢玩儿。”

说话间解开衣袍,露出一根粗硬而硕大的阳物,青筋怒张,龟头油亮饱满,犹如蓄势待发的蟒蛇抻着狰狞蛇头,欲钻进它的巢穴。

绿竹猗猗,雨打芭蕉。

昨夜的雪还残留在芭蕉叶上,又下起了酥油般的春雨。一方纱窗,两处春色无边。艳色如刀,美人妖娆,软倒在窗边的茶桌上,鸦羽般的长发披散而下,羊脂白玉般的肌肤微微泛着粉红,水光生艳,眉梢含春。

只见美人分开的双腿间淅淅沥沥,男子不该有的花穴犹如一朵迎着雨露绽放的红扶桑,柔嫩艳红的的蕊心翕动,仿佛一口潺潺流水的洞穴,引诱着粗壮而漆黑的大肉蟒钻进去。

高壮精悍的男人肌肉喷起,充满了雄浑野蛮的力量,肤色略深,结实矫健的大腿中间一丛乌黑蜷曲的毛发,硕大坚挺的阳物犹如弓起蛇背立起来的黑蛇,蛇头饱满油亮,狰狞万状。

仅这一幕就看得人口干舌燥,下一刻,男人捞起美人皓白色的细腕子放在肩膀上,掐住美人的腰肢,令浑身无力的美人坐直在桌上。

“……啊呃……啊……”

美人不适地闷哼,迷离的眸子睁开,就看见硕大油亮的龟头分开两瓣柔嫩湿滑的花唇,缓缓插进艳红色的穴眼,一寸一寸,攻城掠地一般。

大掌按住美人的腰肢缓缓下沉,白天视野清晰,不比昨夜的雾气朦胧。绮情天亲眼看着那蓄势已久的阳物破开花穴,如此清晰而深刻地感受到坚硬饱满的龟头撑开紧致穴眼,从浅至深每一丝褶皱被撑开,每一寸媚肉蠕动绞紧着柱身。

“……不,太大了……啊啊……疼……出去!”

粗壮硕大的阳物将花穴撑得不留一丝缝隙,甚至越变越大,绮情天奋力扭动着腰肢,逃不开,渐渐被肏进更深处,突然刮过某个隐秘的凸起。

“……啊!”

美人顿时颊染霞色,眼尾飞了一抹胭脂,蔓延出几道清澈的泪痕,眼泪。坐在茶桌上的美人挺腰绷背,在亲眼认清了自己被奸污的事实后,这身子就像突然开了淫窍,情不自禁地沉沦在色欲的浪潮里。

“小情儿,这可不是折磨。依我看,你这身子寂寞太久了,这骚穴一摸就流水,比你这张伶牙俐齿的嘴诚实多了。”

李剑钝猛地挺腰,肉龙狠狠刮过柔嫩凸起,破开穴眼,毫无阻碍地肏开了花穴深处的宫口,没根而入,不等美人发出娇吟,火热硬挺的肉龙又整根抽出,在美人娇喘的间隙,再次凶猛地捣凿了进去。

没有丝毫怜香惜玉,进进出出,花穴的每一寸都被反复凿开,力道又狠又重,甚至快出了残影,粘腻的水声不绝于耳。

“啪叽啪叽”

艳红柔嫩的花穴不停歇地吞吐着肉龙,被肏到最深处,汁水淋漓,饱满硕大的龟头凿开宫口,碾磨着,戳刺进去,纤细泛红的身子犹如被风吹雨打的白牡丹花,洁白如玉,又脆弱易碎,任由男人昂扬壮硕的身躯鞭打着不停摇摆。

“……好快……好深、啊啊啊饶了我…………”

美人被肏得神魂颠倒,狂乱得扭动腰肢,红润柔软的嘴唇吐露急促而破碎的呻吟,密密麻麻的欢愉如同岩浆从花穴喷薄而出,烧得他昏昏沉沉,忽然,绮情天浑身一颤,整个肉穴抵死绞紧肉龙,被捣烂的骚心喷出一股温热的淫液,浇在饱满硕大的龟头上。

身子软得一塌糊涂,男人不许他倒下,让他亲眼看清楚这副身子是多么淫荡,青涩粉嫩的肉花如何被肏成糜艳成熟的颜色,子宫是如何被肏开的,怎样一次又一次被肏到高潮的。

绮情天破碎地骂:“……贱人,贱人……混蛋…………”

“你记住,你应该喊我夫君,小情儿,我的小情儿……”

听见男人的调笑,绮情天连骂回去的力气都没有了,软绵绵的身子向前歪倒,却不知不觉间抱紧了男人。

他们紧紧贴合在一起,平坦光洁的胸膛上两粒艳红色的乳尖鲜红欲滴,反复磨蹭着男人宽阔结实的胸膛,肿胀发痒,激起的热浪流向四肢百骸,烧得美人神志迷乱,胡言乱语,不复原来的清醒。

昏昏沉沉中,腰肢被猛地往下一按,硕大饱满的龟头钻进宫口,动作越来越凶狠,接连贯穿潮吹不止的花穴,抵达前所未有的深处,在浪潮般翻滚的快感中,渐渐搂住李剑钝的脖子,短促的呻吟声越来越娇媚,上上下下挺送数十下,隐隐又胀大几分的饱满龟头卡进宫口,一股又一股滚烫的精液浇灌进娇嫩的子宫。

“……不行……啊啊!”

绮情天疯了似的抓挠着男人的肩膀,纤细的颈子上喉结脆弱地滑动,发出一声抽泣的尖叫,听上去愤怒又无助。

但紧接着,又仿佛认命了似的捂住眼睛,趴在李剑钝的肩膀上不停颤抖。

胯下湿淋淋的肉龙抽出,两瓣娇嫩肥软的花唇分开,一时竟合不拢,混合着精液和淫水的浊液成股流下,仿佛春潮上涨,决堤的潮水在股间泛滥。

而那根肉龙被淫水泡得发亮,每一根狰狞怒张的青筋仿佛要冲破肉皮,龟头上喷精的马眼清晰可见,能看得人头皮发麻。

趴在肩膀上的美人一言不发,不想被人看见的泪水砸落在李剑钝的胸膛上,烫得如同岩浆。

李剑钝抚摸着美人细滑清瘦的背,难得温柔一次,说:“你这么哭,只会让我更想把你肏死在这里。”

窗外酥油般的春雨停了,碧海波涛,春潮涌动。室内的春色未尽。

只见李剑钝温柔地将绮情天放平在床榻上,白日宣淫,淫靡更甚。细滑如玉的身子在深绿色的被褥上愈发晶莹玉透,肌肤胜雪,玲珑似红豆的乳尖,秀气白嫩的阳物光洁无毛,双腿随意敞开,任由亵玩的花穴,以极致撩人的姿态呈现给男人。

男人同样一丝不挂,捞起美人软绵绵的腰肢,猩红色的肉刃破开花穴,“扑哧”一声长驱直入。

“……呃……啊啊……”

猝不及防的深插肏得美人如岸上的游鱼弹起,遮住眼睛的手腕不肯放下,另一只手放在身侧,玉白纤长的手指抓紧深绿色的床单,用力之大,指节处微微泛青。

花穴才刚刚经历过欲仙欲死的高潮,软烂糜艳,宛如湿漉漉的沼泽地,染湿了身下深绿色的床单,甚至流进两瓣玉臀间的缝隙,将躲藏在里面的粉色密穴也浸湿,犹如久旱逢甘霖的干枯玫瑰,在甘露的滋养下慢慢张开了柔软濡湿的花心。

绮情天的容颜如醉酒般酡红,除了支离破碎的闷哼,再也不肯发出其他声音。

“小情儿,为什么忍着?哭着向我求饶,哭着喊我夫君,我就放过你。”

男人不容拒绝地拉开了美人遮住眼睛的手腕,目不转晴地迎视着那双盈盈落泪的眸子,充斥着愤怒和不甘心,然而在更深处的眼底却蔓延出冰冷刺骨的寒意。

那一点冰冷令李剑钝如芒在背,又如心头上的阴云怎么也挥之不去。在这一刻,他骨子里的暴戾被彻底激发了出来,他要让美人亲眼看着,他怎样咬着湿红的翘乳,粗韧的厚舌勾着红软乳尖,滋滋吸吮。

“……轻、轻一点儿……”

被奸污的事实无法更改,强者为尊,一丝不挂的美人渐渐放弃了挣扎,娇声啜泣着。

纤薄如玉的身子随着男人的抽插上下颠簸,已经品尝过销魂滋味的花穴讨好地绞紧肉龙,蠕动、嘬吸,两瓣娇嫩艳红的花唇愉快地吞吐着,在凶狠的撞击中发出滋滋作响的水声。

已经被凿开的宫口喜不自禁地嘬吸着硕大龟头上的马眼,完全不顾主人的抗拒,渴求着男人滚烫如岩浆般的阳精。

“……啊……好大……好烫啊啊……”

肌肤上处处是吮吸出来的红痕,犹如满身桃花。

正如李剑钝所说,与百里飘踪的切磋约定在后天,那么在“后天”来临之前,他不介意把这些时间悉数耗在绮情天的身上。

……或者说,床上。

……

……

两天两夜,更准确来说,是两天三夜。

两天三夜的时间能让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子被调教成千娇百媚的尤物么?绿纱帐内,纤薄如玉的美人遍体生艳,妩媚的胭脂色在雪肌上晕染,面对着如野豹般强悍勇猛的男人,温顺地敞开双腿,坐在粗硬漆黑的大肉棒上狂乱扭动,腰肢玲珑纤秀,摆若细柳,光洁皓白的手臂不知不觉间抱住男人的脖子,被肏干得娇喘轻喘。

“……嗯啊……啊啊!……李剑钝……唔太快了……好大、好深…………”

要被肏死了!每一次凶狠的深凿都正中骚心,密集而沉重,搅动着红艳艳的花穴,肥嫩多汁的媚肉吞吐着,连根没入。

淫态毕露的美人宛如藤蔓一样,缠住山峦般魁梧的男人,献祭似的敞开身子婉转承欢。

“啊……好深、射满了……救我……啊啊!要捅穿了!……啊……唔唔……别吸……啊啊好痒…………”

耳边抽插的拍水声滔滔不绝,水雾迷离的眸子尽是潮湿浪荡的春意,红润的嘴唇微张,迎合着男人驯化般的肏干,销魂蚀骨的海浪一浪高过一浪,红石榴般的乳尖挺送,在男人的嘴里被咬出了汁水。

这情爱酣畅淋漓,至死方休。

然而,两天三夜过去,与百里飘踪约定的时日一到,李剑钝不得不离开,被浓精灌满子宫、花口被肏得合不拢,只能像春水一样瘫软在床的美人却一言不发地爬了起来。

美人通体香艳,水湿的肌肤潋滟生香,扶床刚踩到地上,汗水涔涔的裸足湿滑,又软手软脚,一时站不稳,白花花的身子顿时滑倒在冰凉无尘的地砖上,纤薄泛粉的玉背弓起,鸦羽般的长发凌乱缠身,白玉般的肌肤在长发的半遮半掩下若隐若现,双腿微微叉开,露出一朵仿佛被狂风暴雨摧残过的娇艳海棠花。

湿漉漉又亮晶晶的雪臀被压扁了,在地砖上勾画出淫艳的湿痕,湿粘的浊液不断从泉眼溢出来,淅淅沥沥地流淌到地上。

这时李剑钝还未离开,倚靠在床边,目不转睛地盯着玉体生花,美艳不可方物的绮情天,见美人强撑起酥软无力的身子爬起来,晃晃悠悠地往外走,身姿如玉,秀逸如竹,走到院子里。

此时天蒙蒙亮,山间弥漫着一层淡淡雾气,美人行走在薄雾中,犹如刚刚化形的白牡丹花妖,不着寸缕,雪白晶莹。

院子里有一处潺潺流动的清潭,泉水温凉,四季轮回,绮情天经常泡在潭水里闭目养神,这次美人坐在清澈见底的水中,清洁着自己污秽不堪的身子。

隔着一扇窗户,李剑钝透过窗子看见美人洁白姣好的轮廓,那潺潺水声因美人若有若无的呻吟声变得十分暧昧。

李剑钝眼神深沉,雾气氤氲,朦朦胧胧,猜到美人敞开白皙修长的双腿,红肿娇嫩的花穴吐出了乳白色的精水和淫液,那鼓胀的肚皮被射了那么多次,里面存着那么多浓精,为了清洁干净,美人要忍着温凉的潭水,剥开两瓣艳色薄软的软肉,将手指伸进里面抽动。

这个时候,美人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呢?

那么淫荡的身子,恐怕手指一伸进去就忍不住浪叫,也不对,又细又短的手指根本摸不到骚穴深处,只能睁着欲求不满的眸子,像只发情的小母狗趴在地上,撅着挺翘圆润的白臀,回头泪眼汪汪地乞求着。那红软湿润的嘴唇张开,非常适合把男人猩红粗长的大肉棒塞进去。

天色渐明,李剑钝胡思乱想着,当看见清洁干净,换上一身浅绿色的衣衫,清俊秀拔宛如窗外雪松的绮情天时,不禁喉头一紧,口干舌燥起来。

经过两天三夜的滋润,绮情天上床的时候淫态百出,可下了床,立即冷冷淡淡起来。

色欲如潮水般从美人的身子上退去,退得干干净净,那眼底的冰冷就立即浮现出来。冷冰冰的眼神,没有愤怒、仇恨,没有嫌恶,没有一丝一毫其他的情绪。

——只是纯粹的冷,冷冰冰的眼神。

片刻后,李剑钝饶有兴致地舔了舔唇:

调教还要继续

李剑钝走后,绮情天的心情变得很不错。

做的第一件事情,是把沾染了李剑钝气味的东西:床、桌椅统统丢掉,衣服绿纱帐床榻拿出去烧了个干干净净。凡被李剑钝触碰过的,一件不留。可美人的身子从内到外彻底被肏透了,每一寸肌肤,不管看上去清洁得多么干净,圣洁纯净的处子已经不复存在,只有抱紧李剑钝娇吟浪啼的淫奴记忆犹深。

上至每一根头发丝,下到脚趾,无一处是干净的,除了……除了那里……

……隐藏在两瓣浑圆挺翘的臀肉中间,被淫水滋养过的密穴。

以李剑钝那猥琐下流的做派,什么花招都想得出来,那根粗大坚硬的阳物浮现在脑海,饱满油亮的龟头如何破开雌穴,肏干得身子上下颠簸,如果用相同的方法捅进密穴……

不知怎的,想到这一幕,绮情天脸颊泛红,身子竟有些发烫。

幸好李剑钝与小师侄切磋完剑术就滚蛋了,东武林与龙虎仙门相隔千山万水,经此一别,再无重逢之日。

“哼!这样才好。”

于是,绮情天的心情变得更不错,可谓心花怒放,神采飞扬了。为了不辜负这好时光,他在水边焚一炉香,捧一卷书,悠闲自在地躺在藤椅上。

香炉在竹林芭蕉的碧绿中升腾起袅袅的青烟,美人眉眼清冽且傲气,秀若山水,着一袭素衫,微风浮动间如荡漾春波,墨黑色的长发松松挽着,露出一截素白若冰雪般的颈子,被碧海波涛簇拥着,浑身散发着一种春寒料峭的气质。

捧在手里的书是刀剑谱,各种各样的刀、各式各样的剑,正看得微微出神时,纤细玲珑的裸足感受到酥酥麻麻的痒意,心中讶异,抬头间,一张英挺冷峻的面孔映入眼帘。

“放肆——”

绮情天吓得赶紧一脚踢开

从长相来看,那张脸一点也不丑,斜眉入鬓,眉眼深遂,五官端正而轮廓极其明朗深刻。但他眼神若深渊,不可揣摩,气势凛然只可远观。与他对视时,只觉得泰山压顶般难以喘息。

他是绮情天的噩梦

“李——剑——钝——”

绮情天狠狠一脚,正踢到捏住他脚腕抚摸的李剑钝身上。

结果踢是踢中了,却将纤秀修长的小腿送了过去,只见粗糙宽厚的热掌松开脚腕,往上慢慢摩挲着,美人衣衫薄,露出来的肌肤细腻如羊脂白玉,摸上去光滑又凉沁沁的,低声笑道:

“那少年的剑法匠气十足,缺少灵性,若经我手调教个一年半载,剑道人才济济,他百里飘踪可名列前五。”

绮情天一听这话,喜上眉梢:“你是说,你要收他为徒?这个简单,我帮你说服掌门师兄,你带他离开仙门,天高海阔,一年半载足够你把他调教成胯下之奴了。”

李剑钝淡淡瞥了他一眼,又低头狎昵地亲了一口,说:“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这一年半载我留在龙虎仙门,教导他剑术。”

“——什、什么?——你说什么——”

晴天霹雳!

脑袋被雷劈了似的昏昏沉沉,恍恍惚惚觉得一定是听错了。

可李剑钝接下来的话令他悬着的心彻底死掉了:

“这一年半载,足够我把你调教成胯下之奴了。”

绮情天顿感乌云罩顶,紧接着,男人含住小巧圆润的脚趾不轻不重地啃咬,沿着纤秀小腿往上摩挲的热掌渐渐越过了白嫩的腿根,靠近微微分开的腿心。

他猛地喘了口气,一股难以启齿的热流涌向下腹,顿感不妙,慌忙间把脚往回缩,但是李剑钝力大无穷,实在难以撼动,甚至抓住美人的脚腕往上一抬,架在胳膊上,精悍威猛的身躯如同被推倒的山峦倾轧下来。

心慌意乱的美人手一松,刀剑谱随之落地,但又被李剑钝捡起来,问:

“你喜欢研究刀剑?”

绮情天咬牙,唇齿间逸出一句:“随便消遣的。你要干就干,少废话。”

“你不挣扎了?”男人用手指撩拨着美人湿红的花心,如同亵玩红山茶的蜜蕊,“还是说,这身子太淫荡了,这骚洞已经饿得想吃我的大肉棒了?”

绮情天眼底的冰冷慢慢浮现出来,说:“我技不如人,活该如此。这世道强者为尊,弱则亡,你对我做的这些事情我不恨你,但是,有朝一日我强你弱,今日之耻辱我必将加倍奉还。”

“……”

李剑钝露出如获至宝的喜悦神色,这种心不甘情不愿,逆来顺受的性格实在有趣,比起那些千依百顺的小奴儿招人喜欢多了。揉捏花穴的手指挑开衣物,露出一朵半开的嫣红花苞,花瓣微微张开,可窥见柔软红嫩的蒂珠,就如同一枚垂在枝头上,汁水丰盈的朱果,引诱着男人品尝。

在男人手指的揉捻下,两瓣娇嫩花唇不知羞耻地探头,半遮掩的幽口渗出潺潺春水。

紧接着,李剑钝埋首在美人腿间,含住整朵艳花,粗厚肥软的舌头捅开半遮掩的肉唇花瓣,狠狠吸了一口蜜汁般幽香的蜜水。

“你——李剑钝!——你不能这样!”

此举吓得绮情天失声惊叫,随即腰肢酥软,玉白修长的双腿无法合拢,滚烫的舌头灵活似蛇,滑溜溜的蛇身在花丛钻来钻去,舔吸着红软多汁的蚌肉,酥酥麻麻的淫痒从花丛深处蔓延出来。

绮情天情不自禁地扭动腰肢,情浪翻滚,浑身着了火似的,淫水宛如冰雪初融的春江无止境地涌出来,又被男人大口吞进嘴里,“吱溜吱溜”听得人面红耳赤。

“呀啊啊……别舔,李剑钝……好痒……唔啊啊……不要舔了……呜呜好难受……”

滚烫似火烧般的舌头卷裹住肉嘟嘟的蒂珠,紧窄柔嫩的花穴被捅开,滑溜溜的舌头一会儿往肉穴里钻,一会儿又卷吸着红嫩润泽的花唇,汹涌彭拜的快感在身子里乱撞,却迟迟找不到出口。

“……呜呜……给我……嗯啊啊好痒……”

美人沉浸在欢愉中,羞答答地挺腰送臀,把这口极品雌穴往男人嘴里送,呻吟声也越来越妩媚,青天白日,朗朗乾坤,美人就这么躺在藤椅上,被男人用嘴取悦着,两条长腿不住乱蹬,快感绵绵,花穴潺潺流动的小溪流被当作花蜜一滴不剩地灌进男人口中。

猝不及防间,男人牙齿轻轻研磨两瓣肉花,又猛地一吸,尖锐猛烈的快感如同铺天盖地的巨浪拍下来。

“……啊啊……李剑钝……要来了、唔……好舒服……啊啊!”

身子里乱窜的狂潮从花穴深处奔涌而下,化作淅淅沥沥的春雨从云间挥洒向大地,将美人从身子到内心全部滋润。

秀气粉嫩的小阳物在无人抚慰的情况下射出白浊,散落四周,彻底变成了不中看也不中用的摆件儿。

两行清泪从美人眼中溢出,白里透粉的身子宛如花灯映照下的夜海棠,娇艳生辉,妩媚夺目。

这时李剑钝凑近说:“你这薄情刀借我玩几天如何?”

“……好”,绮情天恍恍惚惚地答应,然后猛然惊醒,忙问,“薄情刀借你的这几天,你就不能来找我了?”

李剑钝以“恕难从命”的目光淡淡扫了过来

绮情天坚决道:“我近日心浮气躁,急需闭关修炼。闭关这几天你不能来打扰我,否则,哼!你也不想眼睁睁看着我走火入魔吧?”

“我疼爱你还来不及,怎么舍得你出事”,李剑钝高深莫测地仰起嘴角,似笑非笑,“你,好自为之。”

说罢,头也不回地拂袖而去。

绮情天又惊又喜,干脆闭关个一年半载,岂不妙哉?

说干就干

他按耐下体内蠢蠢欲动的情潮,当即吩咐下去,他要去孤月峰闭关数月,谁也不许打扰。

孤月峰壁立千仞,奇峰险要,仙门弟子少有人去,绮情天闭关修炼仅是个幌子,中途溜走才是要紧事。至于那薄情刀,只要他想,薄情刀会随时回到他的身边。

……

……

闭关那日,绮情天喜形于色,连看百里飘踪的目光都甚是和蔼了许多。

百里飘踪双手捧着一面青铜镜,道:“小师叔,这青铜镜是师尊嘱咐我交给你的,师尊说,希望你时时观镜,正心、明理、修身,困囿于回忆当中,执念最易杀人。”

绮情天心头一跳,佯装镇定道:“好,我收下。你回去禀明掌门师兄,就说他的苦心我一直都知道。”

“……?”

百里飘踪怔住,盯着绮情天匆匆离开的身影,喃喃道:

“……不是掌门,我说的师尊是李剑钝前辈,小师叔似乎误会了。”

等绮情天手持青铜镜,察觉出不对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孤月峰,不知名的山洞里,波光粼粼的温池中央有一块玉石,这块玉石玉质洁白,日光透过藤蔓花枝细碎地洒落在上面,远远看去,宛如一块晶莹剔透的冰雪。

一白衣美人静卧在玉石上,薄雾淡淡,朦朦胧胧,玉石边上那皓白如霜雪的腕子无力地垂落下去,指尖覆了一层樱花般的薄粉,手指往下,是含烟氤氲的温池,一面青铜镜悄无声息地沉在池底,似刚从他的手中滑落,水面上正泛着圈圈荡漾的涟漪。

水质清澈见底,只见沉底的青铜镜里雕栏玉砌,玉树堆花,映照着一副与山洞里全然不同的景色。青铜镜中,身穿白衣的绮情天自花树下穿过,眉头微蹙,似是百思不得其解,清俊傲气的容颜与镜外陷入沉思的白衣美人如出一撤。

镜中绮情天在想,他只是拿出青铜镜看了一眼,怎么突然来到了这个全然陌生的地方?

花枝藤蔓成荫,玉阶雕栏,美则美矣,但是悄无人声。他正茫然不知所措时,树上缠绕的藤蔓如灵蛇一样游走,从四面八方,蛛网似的偷偷爬了过去。

那是一根翠绿色的花藤,开满了紫色成串的灯笼花,柔嫩的卷须缓缓舒展开,钻进了绮情天的鞋袜中。绮情天感到脚腕发麻,似被什么活物咬了一口,低头的一刹那,无数根花藤铺天盖地,毫不留情地冲他袭来,交织成一张天罗地网,惊骇之下,欲以薄情刀相抗。

——薄情刀!

也就在此刻,绮情天才发现,他感受不到薄情刀的存在。

没有薄情刀,绮情天就全无还手之力。

铺天盖地的花藤散发出一股清甜无比的花香,仿佛一阵随风而来的香雾将美人笼罩了进去,围得密不透风,风过肌肤,犹如融化的香膏缓缓浸透了每一寸玉白肌肤,这种浓郁的花香令绮情天浑身发烫,绵软无力,仿佛置身在半睡半醒的梦里。

美人失神的刹那间,花藤如轻巧的蛛丝,又似柔韧的灵蛇紧紧缠绕,手脚脱离了控制,悬在半空,像被丝线牵住的木偶,被任意摆布成羞耻的姿态。

“唔~”

火红色的葫芦花映衬着白玉般冷冽又俊秀的容颜,胭脂绯红染上肌肤,如明艳灿烂的芙蓉花在冰天雪地里浓烈地绽放,妖艳瑰丽之余又令人生出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寒意。

“李——剑——钝——”

绮情天虽不明白发生了何事,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与那个混账东西脱不了干系!

狭长凌厉的眸子微眯,眼底浮现出一丝不可名状的戾色,抓住缠绕在腰肢上的花藤猛地一拽,没想到看上去柔韧细软的花藤顷刻间破碎,化作晶莹剔透的琉璃如星尘般碎散。

令绮情天想不到的是,这些花藤破碎后的冰晶与那香雾相融成一团,香气越发浓郁,熏得他脑袋昏昏沉沉,花藤缠上两只玉白的脚腕轻轻拉扯,迫使美人双腿敞开。

紫色成串的灯笼花如银铃般婆娑摇曳,浅粉色的蕊心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宛如翠绿色的长蛇吐出来的蛇信子,在肌肤上一扫而过。渐渐地,这些灯笼花吐着蛇信子,如同成千上万蠕动的小嘴儿,在美人微微颤动的身子上蜿蜒爬行。

胸膛上两颗挺立如豆的红乳也被卷须缠绕,灯笼花含住娇嫩红软的乳尖忽轻忽重地嘬吸,美人如冰似玉的容颜泛出微醺的薄红,嫣红润泽的嘴唇微张,呼吸凌乱而粘热。

小指粗的花藤接连不断,勒紧美人柔韧细窄的腰肢,又左右缠绕在大腿上,紧致结实的白臀被挤压出饱满挺翘的弧度,隔着薄衫极尽摩挲。爬绕进衣内的花藤沿着两瓣臀肉间的缝隙伸进去,神志迷乱的绮情天本能地绷紧臀肉,仍旧被花藤撑开,软红灵活的蛇信子悄悄钻进了从未有人触碰过的密穴。

“……啊啊……不!”

不染尘埃的白衣轻盈柔软,微风拂动间,如花瓣重重叠叠,迎风绽放的白牡丹花,又像一只被蛛丝困住的白蝴蝶,美得潋滟易碎。

毫无抵抗之力的美人被捆束在花藤中,身子随着花叶粗糙的的摩挲颤抖不停,无可奈何之下,一股阴冷潮湿的诡异气息逐渐从美人身上散发出来。

只见绮情天薄红似醉的容颜更加妩媚,狂乱的发丝飞舞,在苍翠色的花藤中呈现出诡异的霜白色。

洁白如玉的脸颊犹如刷了一层清透寒色的青釉,没有一丝一毫鲜活的血色。然而在额头上,隐隐浮现出一朵深红色的花纹,诡异而妖冶,明艳又绮丽,犹如花船上抚琴夜游的艳鬼。

紧接着,花藤被一股预料之外的邪力震碎,绮情天挣脱而出。

这个举动却仿佛惹怒了花藤,只见花藤疯狂生长,一道又一道追逐着绮情天,如影随形,犹如一张天罗地网兜头罩下,缠绕住美人的脚腕,爬绕上小腿,像无数只手大力胡乱撕扯着,被揉弄得不成样子的白衣顷刻间破碎,那一身玉白光洁的皮肉暴露无遗。

肌肤宛如上等的羊脂白玉雕琢而成,透着一层妩媚的薄红,细腻润泽,胸前两粒红软像是点上去的胭脂,翠色如碧的藤蔓扯开双腿,敞露出一朵经过雨露滋润更加娇艳的,红软含羞的蓓蕾。

这次双手双脚皆被花藤缠住,越是挣扎,花藤缠绕得越牢固,鲜嫩的藤叶对准红软湿润的花穴,针扎似的刺了下去,艳红嫩肉阵阵痛痒,原本潮湿的花蕾哪遭受过这样粗暴的对待,立即哭泣涟涟,唇舌软得没有了力气,发出的啜泣声如濒死的小兽般逐渐微弱下去。

疼痛到极致,反而生出一股难以启齿的酥麻,如同万千虫蚁花穴深处爬来爬去,啃噬红肉。美人的气息潮热又急促,被束缚住的手脚乱抓乱蹬,徒劳无力地想从这分不清痛苦还是快乐的漩涡中解脱出来。

早已经虎视眈眈的嫩芽拨开两片薄红生艳的肉瓣,柔嫩细软的卷须轻轻抽打着流淌蜜露的蕊心,扭动的窄臀细腰像是春风中摇曳的桃枝,肌肤上桃花生艳。

胭红雌花柔滑如脂,如一朵指尖似的艳红牡丹,丰腴妩媚,难耐的瘙痒从花穴往四肢百骸翻滚,空虚酸胀,身子烫得仿佛融化了。

“……好痛……好痒,唔……混蛋!你混蛋!……啊啊……”

那张俊朗冷峻的脸不合时宜地浮现出脑海,骄纵跋扈,肆意妄为,凭什么,这世间人来人往凭什么让我遇见他?!为什么偏偏是我——

绮情天一时气哭了

乳尖又痛又痒,孤零零挺立着,被一朵浅紫色的灯笼花包裹嘬吸,如同小儿吃奶,可是他又不是女子,没有生孩子,哪里来的乳汁?亮晶晶的艳红女穴,仿佛在说:快来肏我!大肉棒狠狠地插进来,射给我,子宫灌满阳精,怀上孩子就有乳汁可以吸了。

美人就像被蛛丝缠住的白蝴蝶,眸子氤上迷离水色,呜咽着,发出无法填满的绝望悲鸣。

他被花藤捆束成跪趴的姿态,双腿间的花穴如花苞绽放,吐出晶莹雨露似的蜜水,扭腰摆臀间飞溅到玉阶上,任谁看了都以为是一只伏跪在地,摇屁股求欢的小母狗。

——好热!

——好想要!

他像被困在了一个无人知晓的春梦里,发骚发浪,可四方寂静,无人能回应他的悲鸣。

小指粗的花藤陷入白嫩挺翘的臀缝间,自腿心穿了过去,恰好将两瓣娇嫩软红的艳肉分开,花唇翕动着,像一只翩翩起舞的红蝴蝶,亮晶晶、红嘟嘟的,那藏在红蝴蝶下,幽深细长的泉眼噗噗喷涌,甘甜的泉水沿着大腿内侧的白嫩肌肤蜿蜒淌下。

绮情天几乎丧失意识,玉面粉腮,气息急促又潮热,丝丝缕缕的长发迤逦于地,随着摆动的臀腰如羽扇般散开,霜雪如玉的肌肤白得耀眼,宛如一只正在开屏的白孔雀。

被花藤捆束成跪地前倾的姿态,花藤狠狠摩擦着花心,看上去像是美人坐在花藤上,不知廉耻地磨穴,雪白如玉的腰肢款款摆动。

讽刺的是,美人的脑海里一团雾茫茫的混浊状态,分不清黑与白、是与非,唯独李剑钝的面孔是无比清晰的,斜眉深目,宽袍大氅,近到仿佛触手可及,露出来的表情是玩味、是嘲笑,是冷眼旁观。

不想让李剑钝得逞便成了美人唯一的执念,这一个执念令其始终保持着一丝丝冰原雪山般冷冰冰的清醒。

对陷入色欲挣扎的绮情天来说,这一丝丝清醒仿佛一根细如牛毛的蛛丝,将他悬吊在半空,脚下是深不见底的深渊,蛛丝一断,他就会坠落、不断坠落,跌进名为“淫欲”的深渊里万劫不复。

他由衷祈祷着那一根蛛丝永远不断,没想到李剑钝那贼人的手段极其恶劣,他一时疏忽大意,就将自己置入如此两相难的境地。

“呜……啊啊……”

花藤陷进白嫩泛红的臀沟,越勒越紧,紫色成串的葫芦花不知廉耻为何物,半含着白腻淡粉的阳物嘬吸,胸膛上犹如胭脂点红的翘乳无人抚慰,正寂寞难耐地翘立着,葫芦花的花蜜把嫩生生的乳尖吸吮得濡湿红肿,仿佛轻轻一捏就飞溅出汁液。

尤其是,骑在花藤上一分为二的雌穴艳丽如花,花口不断翕张,湿湿漉漉,滴滴答答,朱红色的灯笼花和柳叶似的叶子经淫水浸泡,显得愈发鲜翠欲滴。

终于,雌穴如血红色的梅花一样绽放。

“啊、啊啊啊——”

尖锐而猛烈的高潮袭来,花唇翻吐,热浪如潮。

在这花树堆雪,雕栏玉砌的幻境中,龙虎仙门的三当家,绮情天被一根花藤玩弄得淫态百出,活像千人尝万人骑的娼妓,哪还有半分皎皎如月、玉珠生辉的风采。

意识朦朦胧胧,处于半梦半醒之间,绮情天身子娇软无力,花藤如潮水向四面八方退了下去,美人玉体横陈,腿心艳肉晶莹,柔滑肥润,藏在臀缝间的小花也颤颤巍巍地张开了一条细缝,任君品尝。

也就在这时,一只壮硕如黄牛的白虎缓缓出现,纯白色的皮毛上有几道黑色竖纹。

白虎的头颅宽大圆润,目光如炬,咄咄不可直视,虎尾又粗又长,在花藤的簇拥下,它慢慢悠悠地迈向了毫无抵抗之力的绮情天,一点也不急躁,给人一种人模人样的优雅从容和不容置疑的强悍。

成百上千根花藤倏然离身,如万千小蛇滋滋爬去,没有了支撑的绮情天就地瘫倒,身子娇软无力,因沾了一层薄汗,肌肤显得莹润半透,又像刷了一层胭脂色的细釉,容颜娇艳若花,似春潮带雨,娇喘兮兮。

一丝不挂的身子没有丝毫防备,白玉似的身子上全是花藤凌虐过的红痕,醒目的雪色中两粒湿红挺立的嫩乳,紧窄柔韧的腰肢,以及双腿微微敞开,露出一朵湿漉漉、红艳艳的淫靡花。

美人的矜持和骄傲被撕碎,眸子里一片水雾迷蒙,雪白的贝齿间一点艳红舌尖微吐,犹如湿红的花苞被金针挑破,露出娇嫩鲜妍的蕊心。

这副任君享用的姿态哪怕是灵智未开的畜牲也经不住诱惑,只见凭空出现的大白虎走到绮情天的旁边,炽热滚烫的兽息喷洒在美人滑腻雪白的胸膛上,低低呜咽一声,紧接着,伸出长舌对准两粒濡湿红软的嫩乳猛地舔舐起来。

粗糙又宽厚的舌苔仿佛一把毛绒绒的刷子,舔了几下,娇嫩湿软的红乳立即发烫肿胀,热辣辣的刺痛惹得美人身子颤抖不停,樱粉色的乳晕不断扩大,从乳根至乳尖,被迫催熟成一颗玲珑红润的红果,又像一簇火舌所扫之处,肌肤又痛又烫。

“啊啊……好痛……啊唔啊!……大、大胆孽畜……”

绮情天半睁开一双潋滟眸,依稀辨认出一个毛绒绒的兽头埋在胸前晃动,不堪忍受这般屈辱,扭动着身子想逃,岂料白虎先他一步,扒开两条雪白修长的双腿,迫使那朵艳红色的淫靡花完全暴露出来。

经花藤玩弄,湿漉漉的、红艳艳的肉花正饥渴万分地蠕动,两瓣娇嫩软红的花唇分开,如一张贪吃的小嘴儿流溢着晶莹剔透的口水。

白虎胯下那根没有皮肉覆盖的狰狞巨物一手难握,暴涨如肉鞭,就在美人扭动身子,试图逃离的刹那间,腰身狠狠一挺,硕大饱满的龟头凶悍地破开花穴,在淫水的润滑下长驱直入,仿佛一根夺命凶器毫不留情地捅了进去。

“不……呜呜啊!”

兽刃尺寸傲人,而花穴狭窄紧致,全根没入的一刹那两瓣艳红肥嫩的花唇被撑到极致,几乎要被撕裂。

不幸中的万幸,绮情天常年修道练武,修真者的体质本就异于常人,怎会轻易受伤。不过,雌穴被迫绽开的痛苦无法消除,绮情天疼得绯红色的脸颊开始泛白,气息混乱,肌肤上覆着一层薄薄的细汗,看上去痛苦不堪。

“……疼……好疼……不!孽畜……呜啊啊……”

沙哑的啜泣声似寒烟碎玉,惹人怜爱,可惜这白虎根本不知道怜香惜玉为何物,凶残如狼牙棒的肉刃齐根没入,如宝刀入鞘,又如一柄威风凛凛的长枪横冲直撞,直捣黄龙,捅开了雌穴深处隐秘而神圣的宫口,快速又凶狠地捣干。

美人狂乱地扭腰摆臀,瞪动双腿,越是抵死挣扎,越是不由自主地在白虎的胯下沉沦。花藤的香雾令他目眩神迷,被贯穿的雌穴娇软发烫,蜜水淅淅沥沥如三月里的淫雨。

凹凸不平的倒刺拉扯着穴内软嫩糜艳的媚肉,进进出出,搅得雌穴淫水飞溅,“啪啪”水声不绝于耳。

只见美人双腿间水光滑腻,连续不停地撞击下,淫水被拍打出细细绵密的白沫,堆积在红艳艳的穴口,如潮水拍岸,翻卷起雪白的浪花。

列松如翠,玉树琼枝般秀逸清雅的绮情天逐渐扭起雪臀,摆动腰肢,骨子里的清冷与傲气破碎,化作柔媚的春水,婉转承欢,浪吟娇啼,这副霜白似玉的身子被压倒在白虎的胯下,双腿毫无保留地敞开,花穴泥泞,汁水丰盈,沿着两瓣浑圆雪白的臀缝汩汩流出,在屁股下方积成一滩水痕。

“……啊啊……慢……慢些……孽畜,呜呜……你说,你是不是他……呃啊啊……是不是他…………”

美人黑发凌乱,双腿岔开,任由白虎攻城掠地般肏干,白花花的身子与白虎紧密相连,画面淫靡香艳又诡异,无力反抗的美人容颜绮丽绝色,仿佛经千挑万选,在信徒们的簇拥下献给山神的祭品。

“……唔啊啊……李、剑钝……”

在欲火的蔓延下,绮情天神思恍惚,已经不由自主地胡言乱语起来,狰狞又粗硬的大肉棒如狂风暴雨一般毫不停歇,美人颠簸如小舟,极致的欢愉像潮水从每一寸肌肤流窜出来,越涨越高,逐渐将他淹没。

玉白纤细的身子颤抖不停,紧紧攀住身上的大白虎,忘情娇吟着,雪白翘圆的肥臀离开地面,粘在白虎胯下,被拍打出阵阵臀浪。

美人瀑布般的长发狂乱飞舞,一身雪肌汗水涔涔,泛着糜艳的绯红色,如同被胭脂渲染的羊脂白玉。

响亮紧密的交媾声连成一片骤雨惊雷,在接连不断的抽插下,美人潮吹流泻,一双长腿猛地紧绷,脚尖绷直,雪艳的肌肤晶莹透红,在销魂蚀骨的快感鞭打下,细汗涔涔的身子再次抽搐着,充实甘甜,心甘情愿地被推上了欲仙欲死的高潮。

与此同时,白虎仰起脖子发出一声悠长昂扬的吼叫,一股冲力极强的兽精如爆发的火山喷进了绮情天的子宫,滚烫的岩浆充盈着子宫,美人紧致平坦的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隆起,犹如怀胎三月。

美人被烫得肌肤发粉,容颜越发绝艳生香,湿红柔软的嘴唇微微张开,眸子湿润且迷离,但是他双手吃力地攀着白虎的脖子,抱住了毛绒绒、圆滚滚的虎头,这个姿势让这一人一兽看上去多了几分亲昵的意味。

圆溜溜的虎眼倒映出美人此刻淫乱不堪的媚态,美人浑然不觉,只痴痴地问:

“……回答我,你是……是他么?呃……你是不是……”

美人骨子里的清冷与傲气与生俱来,不会被轻易磨灭,当他用这种冷淡的……又掺杂了天真、柔情的眼神,率真如刀地看过来时,宛若雾里看花,一时让人分不清有心无心,多情薄情。

脂红色的花穴绽开,乳白兽精混合着淫水,从软烂湿润的穴口喷涌而出,娇娇软软的身子无力地贴在白虎上。

白虎任他抱着:“……”

得不到答复的绮情天刚要催促,身子突然被虎掌拨弄了一下,变成跪趴在地的姿态,肥圆雪白的玉臀高高翘起,翕张的密穴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艳红牡丹,雌穴绽开,糜艳软红的蚌肉清晰可见。

早就被淫水浸湿的大肉棒气势汹汹地抵住那一朵藏在臀缝深处的艳红牡丹,浅浅戳刺。

这一举动吓得绮情天魂飞魄散,求饶道:“……不行,太大了,进不去的。”

说话间手脚并用往前爬,然而数次高潮后的身子实在是娇软无力,饱满硕大的龟头沿着肥软滑腻的臀缝向下滑,被两瓣艳红柔嫩的蚌肉夹住,宛如两瓣柔软的红唇轻轻含住顶端,淫靡放浪的穴肉立即蠕动着,无比欢快地一点点吞下。紧接着,猝不及防地顶撞正中骚心,发出“扑哧扑哧”的捣干声。

挺翘浑圆的臀尖紧贴在白虎胯下,臀肉肥软丰满,被拍打得又晃又颤,白腻臀尖如胭脂冻透,透出荡漾的艳粉春色。

“……啊啊好快……那里!啊啊……”

绮情天媚眼如丝,嫣红湿润的唇瓣微微张开,贝齿湿润,软嫩艳红如新蕊的舌尖若隐若现,呼出的气息粘热又急促,不由自主地娇吟浪叫。

这副春潮荡漾的表情分明是得了趣儿,腰肢软得一塌糊涂,两瓣艳红蚌肉合不拢,插进娇嫩花穴,浑圆饱满的龟头狠狠撞击软烂熟糜的花心,流出丰盈汁水,随着每一次抽插水珠飞溅,尖锐猛烈的肉欲欢愉令美人头晕目眩,沉沦在情欲中狂乱欲醉。

云端花被揉碎,变成了下流玩物。

每一击顶撞都凶狠无比,酥麻通透,恨不得把美人捣干得穿肠破肚,肏死在胯下才好。欢愉绵绵不断,排山倒海而来,美人细致洁白的肌肤染上绯红色,爽得腰肢乱颤,跪趴在地,犹如一匹被白虎征服的小母兽。

美人身后,一根翠绿色的花藤悄然钻进如小嘴儿般翕张的密穴,研磨着柔嫩凸起,带出阵阵丝丝缕缕的骚痒。

这一丝骚痒对于雌穴汹涌澎湃的欢愉实在不值一提,但它无处不在,不知道从何而来,也就无法招架,像一只调皮的猫爪子在体内轻轻地挠,偏偏挠不到痒处。

“……啊啊啊好痒……啊啊……”

一丝不挂的美人被肏干得放浪尖叫,体内酥酥麻麻的淫痒如万千虫噬,双腿不知不觉分得更开,摇动雪白肉臀,两瓣肥白的臀尖晶莹透粉,藏在臀缝间的如牡丹花般绽放的密穴正被一根翠绿色的花藤入侵,远远看去,像是一条翠绿色的淫蛇正钻进幽洞。

腿心处软软腻腻的花穴淫水淋漓,柔韧细腰迎合挺送,肉欲如火,一浪高过一浪,丰润翘臀连连往后耸动,红艳艳的软穴勾勒出粗长硬挺的形状,极致的欢愉蔓延至四肢百骸,钻进骨头缝里,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魂飞物外,晕眩欲绝。

可是,总有一股隐秘的淫痒藏在身子里,不得解脱。

绮情天未来得及分辨那是什么,丰润浑圆的白臀猛地绷紧,不断颤抖,一大股春潮汩汩喷射而出,本该喷溅到饱满硕大的龟头上,岂料深埋在雌穴中的大肉棒毫无征兆地拔了出去。

——“啵”

大肉棒抽离雌穴的一刹那,美人三千青丝缠绕玉体,桃花遍体生艳,敞开的双腿间汁水如冰雪初融的春潮涌动,红肿软烂的花唇绽开,艳穴如泉眼噗噗喷溅。

龟头爆射出浓郁粘稠的兽精,犹如漫天挥洒的春雨朝露,全部喷洒在了美人纤细妩媚的身子上。

挺立如胭脂红豆的乳尖、雪白滑腻的胸膛上,细腰玉臀,每一寸肌肤,都无一幸免地受到了灌溉。

绮情天娇慵无力地瘫软在地,软红唇瓣微张,几滴珍珠似的兽精滑进唇齿间,无知无觉地吞咽下去,直到眼前食饱餍足的白虎缓缓消散,婆娑花树、雕栏玉阶化作天边的云雾,眼前之景尽数变成了梦幻泡影。

……

……

不知名的山洞里,白衣美人静卧在玉质洁白的玉石上,薄烟袅袅,朦朦胧胧,玉石边上那一截皓白如霜雪的腕子无力地垂落下去,玉指往下,是波光粼粼的温池。

清寒皎白的月光透过藤蔓花枝细碎地洒落在绮情天身上,冰肌玉骨,秀逸清雅之余,又透出几分寒烟玉碎的清俊与傲气。

一晌贪欢,绮情天幽幽转醒,见衣衫整洁,四周悄无人声,惊觉原来是一场噩梦。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可是,为什么是那样的梦?

——难道与那面青铜镜有关?

绮情天撑起慵懒无力的身子去捞沉在池底的青铜镜,哪曾想,刚起身坐起,胸膛上两粒挺翘如红豆的娇乳微微磨蹭轻薄洁白的衣物,竟发胀发疼,又有一丝难以启齿的酥痒如涟漪般一圈又一圈向周身漾开。

“怎么会这样?”

是噩梦,也是春梦。

玉白纤长的手指鬼使神差地挪到胸前,隔着薄纱般轻软的衣物,轻轻触碰一下如破土而出的新芽般的乳尖,一股奇异的酥痒丝丝蔓延,渐渐地,汇聚成后浪推前浪的情潮倾泻而下,越过小腹,从双腿间隐秘的花唇肉瓣流淌出来。

如果肉欲是一种病,绮情天想:我这算不算病入膏肓?

隔着薄软纱雾似的白衣,手指不由自主地缓缓揉捏,一双含情眼微阖,如琼花玉枝的肌肤泛粉,软红湿润的唇瓣浅浅吐息着,想起梦中,那污浊腥臭的兽精喷洒全身,身子上无一处干净。

能干出这等事的,白虎不是白虎,是李剑钝。

都说春梦了无痕,可梦中的种种不堪记忆犹新,美人脸薄,修长白净的手指生疏地揉捏着翘如红豆的娇乳,如梦中逐渐苏醒的情潮呼然暴涨,双腿忍不住轻轻夹紧,磨蹭,奇妙的瘙痒在雌穴蔓延,化作一股粘腻湿热的春潮涌出,两片娇嫩唇花包不住,被雨露打湿成一朵夜色潮湿的堂前海棠花。

“……啊……嗯啊啊……”

波涛汹涌的色欲如同深不见底的沟壑,手指揉搓着柔嫩挺立的翘乳,这种浅尝辄止的爱抚无法填满,整朵藏在腿心的蜜花变得瘙痒难耐,恨不得把手指插进去抠挖。

但脑海里那一丝冰冷的清醒苦苦支撑着,绮情天羞耻万分,就算四周无人,也实在做不到伸手抚慰那一朵空虚难忍的蜜花,不经意间,潋滟春眸瞥见一处如马背一样凹凸不平的玉石,一瞬间,美人玉白的脸庞羞成了一团红霞,几番犹豫,仍是慢吞吞地爬了过去。

双腿向两边张开,如骑在蜿蜒不平的马背上,隔着轻软布料,红润潮湿的雌穴毫无缝隙地贴在了粗糙凸起的玉石上。

“啊啊啊……好硬……好凉……唔啊啊……”

白衣胜雪的美人青丝散乱,发梢垂地,仰头闭目时,款款摆动腰臀,使花穴或轻或重地在玉石上磨蹭。

两瓣娇软香嫩的花唇含住粗糙冰冷的玉石凸起,不断摇晃着纤细削薄的身子,碾磨着花口,蒂珠被磨蹭得红艳艳,蜜花娇嫩多汁,很快将冰凉凉的玉石捂热,汩汩流出的蜜水越发充沛。

双腿间大片濡湿,两片丰腴红艳的蚌肉粘腻不堪。

绮情天犹嫌不足,两粒翘如赤豆的娇乳隔着薄软的白衣凸现出来,被指尖揉搓得鲜红欲滴,像是熟烂的红石榴籽,一股销魂绝顶的酥痒从乳尖直冲腿心那一朵被蹂躏的脂红软花。

玉石尖锐凸起的棱角不断戳刺着,嫣红艳丽的软花被迫绽开,里里外外搔刮,软嫩的蕊心正中,玉石凸起正浅浅往里挺送。

骑在玉石凸起上每一次磨蹭,都让软媚的艳花滋生出一种从足尖窜到头顶,令美人目眩神迷的欢快。

这种肉欲上的快乐促使绮情天更加放纵,撅起圆润挺翘的玉臀,紧致而细窄的腰肢束在金丝绣线点缀的腰带里,雪柳般柔韧,浅浅摆动间配合着甜腻软媚的呻吟,时快时慢,一步步感受着热烘烘的欲浪越堆越高,直到如海浪飞上云霄再次抛下的那一刻来临。

说来也怪,这副淫靡不堪的姿态看上去不仅没有半分招摇,也没有向谁求欢似的讨好,反而有种不管不顾,仅是为了取悦这副身子的自得其乐之感。

被揉皱的白衣看上去凌乱不洁,波光粼粼的温池倒映出美人深陷情欲的容颜,眸子迷离湿润,花苞般绽放的红唇吐出潮湿芬芳的气息,软红小舌如一尾游弋的红鱼若隐若现,不自知地引诱着。

啊~!

磨蹭了数十下后,美人身子绷紧,腰身一挺,伴随着一声绵长软媚的娇吟,高高翘起的阳物吐出一股白浊,温热的蜜汁从红牡丹花似的花穴涌出,浇灌在玉石上,映着温池显得越发水光漉漉。

娇喘兮兮的绮情天静坐片刻,待体内高潮的余韵褪去,忍不住长舒出一口气道:

“……没人看见……还好,没人看见………”

话音未落,便听见身后响起一道低沉又沙哑的嘲笑声。

因为那突然响起的笑声听上去不怀好意,有戏谑,有挑逗,有玩味,有看够了热闹的嗤笑,总而言之,是恶意满满。

绮情天冷着脸回头,不出所料,果然见一张讨厌至极的面孔,忿忿道:

“你什么时候来的?”

山洞怪石嶙峋,可窥见天光,洞外无边青木如苍龙隐啸,满目碧海苍翠,日光如炬,照见洞内风月,以及倚坐在洞口,褪去满身利剑出鞘般咄咄欺人的气势,枕着手臂,一条长腿搭在膝盖上晃着脚,悠然闲适的李剑钝。

而洞内,藤蔓花枝在湿润冰凉的石壁上攀爬,枝摇影动,映衬着绮情天此刻冷若冰霜的脸庞,犹如栏前梨花上未消融的冰雪。

绮情天满腹怒火忍而不发,李剑钝仍在火上浇油,道:“关于我什么时候来的,这个问题,你不会想知道答案。”

——看来很早就来了!

也就是说,刚才发生的一切全被看到了!

美人又羞又恼,冷面森森如染寒霜,咬牙切齿道:“我在闭关,你不能来打扰我!”

李剑钝却深藏笑意,问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喜欢吗?”

“……喜欢什么?”

只见李剑钝手腕一抖,沉入温池的青铜镜受牵引般飞跃出水面,径直飞向他。

这下子,绮情天怒而不发的冷面不仅泛白,还微微透着吓煞人的青黑。

李剑钝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掌上的青铜镜,笑道:“这是如意宝镜,我是持镜人,闭关实在是一件无聊的事情,所以为你编织了一个美丽的幻境,帮你排遣寂寞。”

语气稍顿,又问了一遍:

“那个幻境喜欢吗?”

……原来……那个不是春梦,是幻境。

也就是说,在幻境经历的事情,先是花藤凌虐、后与白虎交媾是真实存在过的。怪不得……波涛汹涌的情潮如此真实,被肏干得死去活来,身似烟霞红透的白芍药,柳腰摇曳,雌伏在白虎胯下欲仙欲死的淫态浮现出脑海,绮情天不禁面红耳赤,无意识地夹紧了双腿磋磨,佯装镇定,道;

“你还真是阴魂不散,你这次来,就是为了看我笑话吗?”

“是为了它”

李剑钝拿出一支晶莹玉透的长笛,笛身洁白无瑕如一管冰雪,坠有一串朱果似的红珠子。正是绮情天不离身的灵器,薄情刀。

“它的材质及锻造手艺十分特别,我已问过剑墟长老,是魔世之物。魔世通道在三百年前已经封闭,小情儿,此物你是从何处得来的?”

绮情天怔了一下,很快道:“我偶然得之,很喜欢,一直带在身上。”

“是这样吗?”

李剑钝屈膝坐起,冷峻狂放的脸庞侧过来,微一扬眉,目光斜睨,不冷不热的语调反问。这副姿态随意又漫不经心,却像崩摧的玉山倾覆而下,气势凌厉锋锐,意味深长的目光犹如暴雨飞剑袭来,看得绮情天浑身不自在。

绮情天不以为然地冷嗤:“我杀了一只躲在深山里害人的小妖,小妖无名无姓,本领不值一提,唯独这把薄情刀甚合我的心意,我收为己用有什么不好。”

“难怪……”

李剑钝身形一动,化作一道银白色的寒光,稳稳在绮情天的面前落定。

“你、你做什么?”

绮情天下意识后撤一步,犹如败退之军,然而李剑钝伸出手臂揽住他的腰肢,往前一带,美人顺势倒进李剑钝的怀中,怎么也无法摆脱。

更可怕的是,李剑钝身形伟岸高大,而绮情天清隽秀逸,二人紧密相贴时,隐隐抬头的阳物顶着绮情天的肚脐,如同一根烧得通红的铁棍威风凛凛地威逼着。

李剑钝一手托起绮情天浑圆饱满的臀丘,美人如坐在他手掌上,脚尖难以着地,迫使双腿分开,粘腻湿热的雌穴如牡丹艳花绽开,似有似无地磨蹭着粗长狰狞的肉刃,另一只手紧紧搂住绮情天的腰,浅顶款送,一边说:

“……难怪梅林见你时,你身上有细微的魔气。小情儿,你可知此刀杀戮非常,充满了对人世的恶意,是不祥之物,会给你引来灾祸?这个世上的刀剑不计其数,你喜欢哪个,我寻来便是,再不济,找来天下第一的铸造师,你想要什么样儿的刀就铸造出什么样子的刀,包管让你称心如意。”

“不必了”,戳刺在花口的阳物虎视眈眈,绮情天怎能让那贼人如愿以偿,断然拒绝道,“我喜欢的东西,就算它是极危险和邪恶的魔刀,我依然会爱不释手,无时无刻不带在身上,哪怕搭上了我这条命,我也甘之如饴。我不喜欢的,管它是不是真的举世无双,是不是价值连城,不喜欢就是不喜款,我才懒得多看它一眼。”

“你是铁了心留下这把魔刀?”

“它不是魔刀,是我的薄情刀。”

隔着衣物,蟒蛇似的肉刃贴住了软湿花穴,两片柔嫩肥软的蚌肉向外浮开,淅淅沥沥的蜜水浸湿衣袍,与磨蹭玉石凸起的感觉全然不同。

绮情天搂住李剑钝的脖子,看似千依百顺地依偎在男人宽阔结实的胸膛上,一根纤长白净的手指点在心口,然而变故无常,在电光火石之间,只见玉笛化长刀,薄情刀杀气腾腾,刀身赤红如染满了鲜血,对准指尖所指之处,骤然如电光刺出。

耳边只听一道张狂傲慢的声音说:

“小情儿,你的杀气太明显了,稍微遮掩一下才能偷袭成功啊~”

绮情天对谁都能虚以委蛇,唯独对李剑钝不假辞色,不加掩饰的杀气把薄情刀染成血红刀。

却见李剑钝腾出一只手,袖卷西风,疾风卷动薄情刀如天外流星般急坠而下,淹没在雾气蒸腾的温池。

与此同时,虎视眈眈的肉龙抵住了已然如红扶桑花般绽放的雌穴猛地往前一沉,似乎要戳破二人衣物,势如破竹地肏干进去。

此举吓得绮情天魂飞魄散,慌忙道:

“不行,放过我!你个怪物,比妖魔还要可怕的怪物,唔啊啊……想来我一生作恶多端,才遇上你这个报应,好疼啊,李剑钝,你放过我吧……”

冶艳容颜上冷汗涔涔,显然吓得不轻,身子乱颤,犹如夜色灯火中花枝乱颤的梅花树。

李剑钝一脸怜爱疼惜之色,海底般深沉的眼底却满是无动于衷的残忍。

“小情儿,我最痛恨虚假和欺骗,你两样儿都做到了。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要不然,用你这满口胡言的嘴代替这朵花,大肉棒塞进去,伺候着它射出来,我就考虑放过你。”

“……”

波光粼粼的水光下,美人容颜明艳绮丽,绯红欲滴,男人那些话落在耳中,红润潮湿的唇瓣顿时咬紧,就连话也不肯说了。

绮情天精心设计的闭关仅过了两天就草草了事,回到飘渺居,如疯如癫,掀翻了桌子琴案,踢倒了椅子,桃花细颈瓶落地即碎,珠帘被扯断,玉碎的青珠子到处崩溅,“噼里啪啦”的声响如飓风过岗,万木摧折。

随后跟来的李剑钝见这一幕,失笑道:“好大的脾气,你是三岁小儿吗,生气就摔东西?”

“我摔我的东西,关你甚事!”绮情天凶狠地吼回去,杀气如风,引动白衣若飞,表情称得上狰狞,“李剑钝!你个怪物,我打不过你,还不能拿它们出气吗?”

只见李剑钝若无其事地倚窗而坐,曲膝枕臂,如神仙卧倒在青松下的岩石上,看上去好不惬意,好不快活。

这副浑不在意的姿态将发疯摔东西的绮情天衬托成了跳梁小丑,于是乎,绮情天愈发生气了,道:

“李剑钝,你欺人太甚!”

换来李剑钝幽幽一叹:“亏你是小百里的师叔,龙虎仙门的三当家,常常把修身养性挂在嘴边儿,性情却如此暴躁。”

绮情天冷笑:“你能指望一个被你三番四次欺辱的人,对你露出什么好脸色吗?”

“那你听我的话,乖一点儿、主动一点儿,掰开屁股骚一点儿,对我温柔……算了,我想不出来你温柔的样子。我就躺着不动,让你打个够,直到你消气。”

“放你娘的狗屁!”

绮美人仪态尽失,犹如叉腰骂街的泼妇,指着李剑钝的鼻子破口大骂。

李剑钝朝他勾了勾手指:“过来~”

此举无疑是挑衅

绮情天分毫不让地迎视着,走到李剑钝身旁,目光微垂,下巴微微扬起,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俯视他:“做什么?”

“你倒是听话,叫你过来你就过来了。没别的事情,干你!”

说罢,猝不及防地托起绮情天的翘臀,双腿微开,骑坐在男人身上,双腿间隐秘的花心紧接着蠢蠢欲动的阳物。

绮情天来不及挣扎,张口欲呼,两片柔嫩红软的唇瓣间那一抹引诱的舌尖一掠而过,下一刻,男人火热灼人的气息喷洒在脸庞上,刺得容颜泛粉,滚烫粗厚的舌头钻进唇瓣间的缝隙,势如破竹地击溃,如大江里的恶鱼般追逐起美人惊慌失措的香软小舌,齿尖轻轻咬动,舌尖摩挲,既凶猛又游刃有余,仿佛要将美人一点点吞吃入腹。

“唔唔……啊不!……呜……”

美人来不及发出的破碎哀鸣被尽数吞咽进男人的喉咙,整个身子轻颤不停,二人姿势一上一下相依,美人如依附在枝头上手风雨摧残的白玉兰花,雌穴与阳物紧贴着,迫不及待地要冲破布料,无阻碍地合而为一。

阳物慢慢抬起头,若轻若重地戳刺碾压着花唇。

上下两张嘴被亵玩,惊慌中的绮情天想到了不久前,在孤月峰,不知名的山洞里,雌穴不知被射了多少回,肚子微微鼓起,似怀胎的孕肚,但是美人依然不知餍足地紧紧搂住男人,娇啼浪吟回荡在山洞中,盖过了“啪叽啪叽”、“扑哧扑哧”交合的水击声。

身子软腻如脂,雪白柔韧的腰肢迎合着凶猛磅礴的肏干,白衣半褪未褪,好似一枝春潮带雨的白芍药,娇娇软软,被色欲染成了潋滟生香的粉红色。

盛开的脂红色蜜花紧咬住男人硬挺狰狞的阳物,如一条紫鳞粗蛇在蜜雪幽洞爬进爬出,时而红媚软肉翻出,带出一汩汩乳白色的浊液。

嫣红滑腻的沼泽地糜烂到不堪入目,情动如火,欲火如潮,喘息着,交媾着,不分白天黑夜。

宽阔有力的大掌抓住两瓣白软挺翘的臀肉,用力之大,臀肉从指缝间溢出,红艳艳、软乎乎的花穴嘬吸着硕大饱满的大龟头,粘腻湿热的淫汁不断从二人交合处流下,晕染在白衣上,将白衣湿了个透彻,比一丝不挂更加淫靡放荡。

红软糜艳的花蒂之上,美人秀气玉白的阳物被顶撞得一甩一甩,如哭泣般吐出晶莹如水的泪珠。

白衣胜雪的身子起起落落,再往上,两粒翘立如红豆的嫩乳也被叼在男人口中,啃咬吸吮,两股酥酥麻麻的淫痒从乳孔窜出,情不自禁的娇吟一身高过一声。

从玉石上,到温池中,激烈如狂风暴雨的快感绵绵不断,绮情天根本不记得高潮了多少回,只隐约记得,最后酸软着身子,肌肤上汗涔涔的,在强壮精悍的男人身下丢盔弃甲,泣不成声。

这才过了半天不到,这个混账竟然……竟然又……

“呜呜……嗯啊……啊啊啊……”

绮情天恼怒不已,挣扎变弱时,李剑钝放开了他。

可他却发现,在无人触碰、无人抚摸的情况下,胸前两点乳尖翘立了起来,透过几层素衫白袍,犹如两棵破土而出的春笋,正饥渴万分,祈求着春雨的降临。

——甚至仅仅被戳刺顶弄了几下,雌穴竟然湿了!

这身子上羞耻万分的反应令绮情天着实无法接受,脸色愈发冷淡,道:

“你疯了!你就不怕精尽人亡?”

两根手指轻轻捏住美人皓白如霜雪的腕子,缓缓朝袖子内摩挲,男人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精尽人亡的死法……挺好的,依我看非常适合你。但你不要连累我。”

连日纵欲,绮情天也很心神不宁。

李剑钝身上那种冷峻逼人的气势一扫而空,罕见地用温柔含情的眼神注视而来,说话时几乎贴在绮情天的脸颊上,温声安慰说:

“……这次,我轻轻的。”

“……”

绮情天做不到心甘情愿,不过,有道是识时务者为俊杰,明明知道躲不过,何苦再做无谓的挣扎?

他撇头避开男人亲昵的厮磨,似是按耐着某种不可言说的情绪一般,朱唇抿紧,一言不发,但很快,在男人热切期待的目光下缓缓点了点头。

如愿以偿的欢喜令李剑钝的眉眼越发温润,同时欲火呼然暴涨,烧得他焦渴难耐。胯下那根蓄势待发的阳物冲天勃起,气势汹汹的样子宛如毒蛇猛兽吮血的獠牙。

怀中美人默不作声,鸦黑色的长发松松挽起,脸庞如雪似玉,眉眼清冽俊秀,仿佛这世上的山水落在眉间,唇齿间落下一笔艳红色,轻轻一瞥时,又入了谁的画么?

李剑钝捏住绮情天的下巴,专注而情深的目光让绮情天不敢躲避,湿红柔软的唇瓣再次被男人含住。

这一次,绮情天没有挣扎,纤长白净的手指揪紧在男人衣衫上,无边狎昵,无边沉沦。

唇舌失守,美人无力推拒,陌生又熟悉的气息迎面而来,比往常更加清晰,比往常更加浓烈,像一坛陈年老酒,令不胜酒力的他有些微醺,荡荡漾漾飘飘若飞。

这种感觉从未有过,从二人相接的唇舌一路往下,喉咙、胸膛,直至整片削薄的后背都隐隐发热。

且随着腰带被解开,大掌随心所欲地抚摸着玉洁肌肤,常年练剑,带硬茧的指腹粗糙坚硬,所过之处,温热丝滑的肌肤立即泛红,引动酥酥麻麻的痒意。

妙不可言的感觉令绮情天一时情动,坐在李剑钝身上,那些纷飞的念头如烟雨渐渐散去,不再想,也不愿意想,全心全意地承受着男人如舔吮蜜糖般的深吻,似细柳柔韧的腰肢缓缓摆动,无言催促着。

大掌沿着臀丘间的缝隙缓缓滑进潮湿腿心,股间雌穴暴露在掌心,粗糙指腹轻轻抚弄着两瓣娇嫩软红的花唇。抚弄的动作果然十分轻柔,好似在对待一颗最珍贵的,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珍珠。

很快幽洞流水潺潺,雌穴如海棠花一样绽开。

经雨露打湿的花瓣又被一片片揉捻,一股骚热的淫痒从穴口冲向更深处,再化作蜜水汩汩流下。

无法合拢的双腿使雌穴敞开,坐在男人鼓胀似卧龙的阳物上,绮情天容颜绯红欲滴,一言不发地任人亵玩。

李剑钝蛊惑道:“小情儿,我的小情儿,喊一声夫君听听。”

“……唔……不啊……”

绮情天忍不住惊呼,原来是,男人竟托起他的臀丘,绽开的花口对住饱满如宝珠的龟头,双手一松,他便直直跌坐了下去。

这一下毫无预兆,紫黑色的肉刃没根而入,刹那间破开层层媚肉,将隐藏在花心深处的子宫顶开了一条缝隙。

太深了

好疼!

狭窄紧致的雌穴迅速绞紧,犹如一张张小嘴儿四面八方吮吸、舔弄柱身,粗壮火热的巨根一时动弹不得。美人神色迷离,白里透粉的肌肤在阳光下几近透明,宛若一朵娇滴滴的出水芙蓉,眼尾被逼出了一抹霞红,显出几分不同寻常的明艳妩媚。

男人撕开绮情天的衣衫,从细白的颈子亲吻到锁骨深陷处,留下一串串濡湿的红痕,每一寸肌肤都不放过,就像品尝美味的珍馐美馔,耐心十足,又恨不得统统嚼碎了咽下去。

正当雌穴含吞着青筋怒张如活物的肉刃,等了片刻不见男人有动作,美人无措时,恍惚听见一道深沉沙哑的声音说:

“你自己来。就像在山洞里,你用这口骚穴磨石头那样。”

然后是男人捉摸不透的笑声

雌穴淫痒不断,绮情天耳根发红,缓了一会儿,脸庞上春情荡漾的燥红仍不见褪去,双眸轻合,雪细的脖子微微扬起,丝毫不敢看男人轻佻戏谑的脸,似是忍着羞耻小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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