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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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窗帘

 

可是,罚站……两个小时的罚站。

时间太长了。

樊双在外面烧水,这一壶水烧开只需要五分钟。

但在水刚刚开始加热、气泡轰轰作响时,荀仞山已经开始向下坠。

下坠一寸,扣在他喉咙上的项圈就收紧,像上吊绳一样扼住他的咽喉。

窒息……

ch11u0的男人沉默地站在窗帘后,像一个被迫立在足尖上的芭蕾舞者,紧绷的大腿和腰腹上,每一块肌r0u激烈地ch0u搐游动。

这是酷刑。

有几分钟?

荀仞山在静默中愤怒,他不停地抓着项圈,试图解开自己,但忙中出错,他越是焦灼,越是找不到那个接口。

锁链发出细碎的响声。

保洁抬头听了听,问樊双:“老板,是什么声音?”

荀仞山蓦地静止在原地。

每一寸皮肤都渗出一层晶莹的汗水,透出浅淡的血se,让他的身t变得sh润,x感。

他不出声,一个人在窗帘后隐忍疼痛。

“什么?”樊双在柜子前面研磨咖啡豆,停下来耐心地回答她。

保洁看了一眼那个巨大的狗笼子,抱歉道:“可能是听错了?我好像听见狗链响。”

但是笼子是空的,里面没有狗。屋子里也没有狗,不到四十平的房间一览无余,并没有哪里可以藏个那么巨大的猛兽。

樊双笑了笑,转身去冰箱里拿了瓶橙汁,放在桌子上请她喝。

保洁不太好意思:“不用,我就是……我看狗不在笼子里,有点怕它从角落里突然窜出来。小时候我被狗咬过,这东西看家,对陌生人不依不饶的,特别凶。”

确实。不依不饶。

樊双深以为然地点头,瞥了一眼毫无动静的窗帘。

她帮保洁宽心:“没事,狗被我朋友牵出去遛了。”

……

荀仞山牙关紧咬,jg神越来越紧绷,他浑身都在痛,头更痛。

项圈又一次磨破他脖子上没愈合的伤口,几滴血珠忽地滚出来,流淌到明显的锁骨窝里,又因为他不自觉的颤抖落下,在他的x口向下滑动。

最终血珠挂在他凸起挺立的rt0u,yu坠不坠,变成宝石似的一粒红。

两个小时……两个小时根本不可能。

水烧开,热水壶的开关啪嗒一声跳起来,这才五分钟。

他已经筋疲力竭,摇摇yu坠……

好痛。

大概下一秒他就要崩溃,像个垂si的狗一样剧烈扑腾挣扎,或者吊si在她家窗户上,或者一丝不挂地跌进窗帘另一侧,出现在陌生人眼前……

该si……

窗帘忽地一晃。

有一只手隔着窗帘,轻轻按在他的大腿上。

尖锐的痛感中突然多了令他战栗的麻,他突地一抖,在极端的痛苦和愤怒中,一gu热流涌进小腹。

……不……

樊双的声音隔着一扇窗帘响起,她端着咖啡温柔地笑:“不用管窗帘,把眼前这些打扫了就好。”

……她一直0着他。

……

她是不是……在保护他?

大腿上的肌r0u抖动地更激烈,荀仞山张口低喘。

“啊?”保洁转头离开这里,她一边打扫一边跟樊双聊天。

“养个狗太费心力了,把房子造成这样,老板你真辛苦。”

荀仞山垂着眼发抖,盯着贴在自己腿上的那一小块窗帘。

她的t温传过来。

他竖着耳朵,艰难地听清樊双的每一个字。

她说:“还好。”

她放开他的腿,手往上移,很随意地拍了拍他的小腹。

他险些sheny1n。

樊双笑道:“小狗在发情期不受控制,但平时,还算乖。”

她说他乖。

他喉结一滚,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胯下那根……狗ji8……

充血站立起来。

荀仞山料定自己坚持不住。

但他竟然活下来了。

家政离开,樊双结束惩罚,把他放开。

窗帘瞬间起伏,像巨大的飞蛾突然展开翅膀。

伴随着狗链声,高大的男人滑落在地板上,锁骨上都是血渍,浑身肌r0u严重充血,剧痛地痉挛着,疲惫到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只有那里。

只有紧贴在冰冷地板上yjg,被压得斜向一边歪,肿起胀大,狰狞地爆出血管,不知si活地搏动。

他的眼睛半垂,涣散地盯着眼前近在咫尺的一双脚,她漫不经心地踩着拖鞋,轻轻在他肩膀上一蹬。

“si了吗?小狗。”她笑问。

当然没有si。

他不停地喘息,是苟延残喘的x1nyu。他有冲动想抓住她的脚踝,但指尖只能最轻地ch0u搐。

抬不起来,抓不住。

“真可怜。”她收回踩在他肩膀上的脚,弯腰用手指拨了一下项圈。

不可避免,平时只系领带的修长脖子,此刻已经被倒刺伤得满是伤痕,血r0u模糊。

他在她的动作下痛苦地sheny1n。

“很痛吧?”她怜悯,“别动,我帮你摘下来。”

可以摘下来了吗?

荀仞山喉咙一动,更可怜的低呜从他x腔里响起。

樊双微笑。

他越来越识趣了,专属于狗的识趣。这让人心疼的呜咽,像幼犬撒娇一样专业。

哪怕被折磨到脱力,也没有一点点的怨恨。他只是使劲浑身解数祈求:主人,对我好一点。

对我好一点。

“好乖。”她奖励x地0了一下他的脸,像拨狗头似的推开他的头,“让让,我解开。”

哺r动物热衷于相互靠近,相互触碰,相互依偎。

荀仞山被她0了脸,皮肤之间的摩擦已经让他开始打颤。

……好舒服。

她抚0他了。这是奖励他,这是可怜他……

也应该是喜欢他。

他的耳朵开始泛红。

她轻巧地打开项圈结扣,手背离他的侧脸好近,他简直能感觉到t温传递过来,也能嗅到咖啡的香气。

——把脸凑上去。他蠢蠢yu动。

t1an她的手背……他的舌尖在口腔里蠢蠢yu动,馋得口舌生津。

但是不行。

她说他乖。乖,才有奖励。

乖。他不停地劝服自己,贴在地板上的狗ji8y到爆炸,他悄然地动了一下,让j身压在冰冷的地板和灼热的小腹之间,被用力地碾磨。

“呜……”他剧烈颤抖着,把y1nyu的快乐伪装成狗的哽咽。

樊双专注于他的项圈,因为现在的他实在是模样凄惨。她感慨:“我不想折磨你,但是做错了事,要接受惩罚。”

“……”荀仞山趴在地上注视她。

她的话听起来非常诚恳。确实是这样,她做事都是有原因的。她没有无缘无故地伤害过他。

所以……

他该当个乖狗。

——她突然直起身离开了。

“别走……”他强忍剧痛,抓她的脚踝。

理所应当,抓了个空。

她没有被他阻拦到半分,温柔道:“别害怕,小狗。我去拿药,你脖子上的伤口需要处理一下。”

“——”

她注意到他受伤了。她关心他,在意他。她要给他上药。

荀仞山渴望地盯着她的身影,眼睛完全舍不得眨,喘息越来越剧烈。

她回来了。

樊双。

为了方便给他众多的伤口清理上药,她没有一点架子,很亲昵地席地坐下了,就坐在他身边。

她俯下身,捧着他的脸用碘酒清洗他的伤口,一点点,一寸寸,动作温柔得让他感觉不到一丁点的疼痛。

“真让人心疼。”她叹息。

神啊。

好温柔……

荀仞山趴在那,目不转睛地仰视,嘴唇微微张开喘息,能看到洁白的牙齿中间半含的濡sh舌尖。

像狗一样,舌头都快不自觉地吐出来了。

樊双帮他清理了伤口,很满意地想:等伤口愈合,他脖子也一定会留下一圈荆棘项圈似的疤。

一辈子,都抹不掉当狗的痕迹。

愉悦让她眉眼弯起来,她大发慈悲地r0u他的头发,轻声说:“别再犯傻了,小狗狗,乖乖听话。”

小狗狗。

红晕从耳根爬到脖子上,他连x口都羞红了。他x口窒闷,心脏快跳出来似的癫狂,把一切都忘在了脑后。

什么回家,什么公司,什么……她那个该si的前男友……

浑身上下都是能激发他x1nyu的敏感带,他渴望地吞咽口水,顺着她随意r0u他头发的力气倒过去,大着胆子把下颌温顺地放在她的膝盖上。

她竟然没推开——她对他真好……

狂喜淹没了他的理智,遍t鳞伤的男人小声呜咽着取悦她。

再来一点……求求了……

怎么求?他现在没力气,摇不动尾巴。

灵光一现,他想起了那个特殊的称呼,哽咽着叫她:“……主、主人……”

0一0他……

称呼有效,狗的心机得到正向回馈了。

她果然离他更近了,放在他头发上的手往下,0他的眼睫毛。

温暖的……轻柔的……好舒服。

他舍不得让她从视线里消失,努力睁大不知道为什么变得模糊的眼睛。

樊双好笑地问:“小狗怎么流眼泪了?”

****

人好,狗坏

嘻嘻

荀仞山,从儿童时期开始,一直在全封闭的寄宿学校读书,在家里没住过几天,毕业后独居至今。

在别人的嘴里,他x格冷y,连亲生父母都不太亲近。

但那些都是假象。

樊双一眼就能看出来,荀仞山或许“辛苦”、孤独,但作为荀家独子,两代人集中了全部的金钱和jg力在他身上,他从来没受过一丝委屈。

因为被很复杂、很严肃地ai过,他心里有自信和自ai,穿上衣服是个能力出众的男人,脱了衣服当狗也不会轻易崩溃。但是他有个巨大的弱点。

他心软。

他习惯观察他心里很重视的人,哪怕他们平时表现得冷漠又严酷,但他知道他们ai他,毫无疑义。

所以——只要她对他表现出一丁点稀薄善意,他就会如获至宝,认为她必定在意他,陷入狂喜。

他会给她的恶劣行为找理由,完全不用她c心。

甜蜜又坚强的,全自动小狗。

樊双对他很满意。

因为心情还不错,她特别在床边的地板上为他铺了柔软的地毯,允许荀仞山躺在那里休息,舒展他疼痛的躯t。

“你今天可以不回笼子,乖乖。”她温柔道。

看起来好像在心疼他。

他站不起来,从地板上爬着,像条狗似的匍匐过去。但他并没有觉得被侮辱。

他甚至很感激。

地毯上细腻的绒毛贴着他ch11u0的身t,带来暧昧的暖意。空调开得很低,有地毯取暖,他感觉到昏昏yu睡的惬意。饿得太久,腹部只有痛,跟其他部位的疼混在一起,他已经分不清。

所以,没什么关系。

……唯一的问题就是,要控制好自己一直没有软下去的yjg。如果弄脏了地毯,确实不好清洗。

樊双注意到,荀仞山一直在偷偷看她,好像在藏什么东西。

但是她不在乎狗的秘密。

难得闲暇,楼下202的小孩下午在家练习小提琴。

显然那个孩子不喜欢练琴,拉得很有情绪,激烈嘈杂得堪b锯木头。

可ai极了。

樊双听了一会也没听出那孩子到底在拉什么,从柜子上面拿出了一把吉他。

那年她离开家,家里天翻地覆,妈妈把琴盒从她背上扯下来,站在一片狼藉的客厅里对她说:“你敢出门一步,我就停掉你的卡,砸了你的琴。”

樊双看了一眼倒在沙发里满脸冷汗的哥哥,说了一声:“砸吧。”

她扭头离去。

陪伴她十年的小提琴,在她关上门的那一刻发出铮一声破碎的哀音。它变成了稀碎的烂木头。

樊双再也没有碰过小提琴。

不过吉他很神奇。她近一个月刚刚开始学,发现它居然可以奏出很多其他乐器的音。

她坐在床边抱着琴,慢慢拨着弦,也不成调、不成曲,呼应着楼下锯木头的动静。

地毯上的“狗”挪了一下,侧躺在她的拖鞋旁边。乌黑的眼睛仰望着她,他发现她的眼镜有一点往下滑,上睫毛从边缘露出来,又卷又长,根根清晰。

她垂着眼睛懒洋洋地晃着腿,因为他靠得太近,拖鞋的边缘几次轻轻地从他身上擦过去。

他压抑着呼x1,手指扣进地毯。

……是他的错觉吗?

现在,寂寞又安静。

樊双顿了一下。

脚踝旁边热乎乎的。

荀仞山的额头靠在她脚边,他闭着眼睛睡着了。或者,是又一次脱力昏了过去。

手机屏幕亮起来。

新信息:

【不要和荀家作对,樊小姐。】

——

罕见的养狗温馨时刻x520限定版

樊双瞥了一眼那行字。

她不紧张,荀家并不是在说荀仞山的事。

荀仞山在她家被关起来当狗的这两天,荀氏难免有点小小的混乱。在老爷子出来镇场之前,樊双勤勤恳恳上了两天班,挖了他的墙角,把荀仞山一直不愿意给她的那部分自己拿过来了。

荀老爷子毕竟已经因病退下去几年了,不当家不管事,跟不上时代,宝刀已老。过了一天,他们才发现这个漏洞。

他们想找她“聊聊”,就像之前樊双想找荀仞山“聊聊”一样,说合作才能共赢。老爷子倒是b荀仞山更识时务,骨子里没有那么y。

可惜,樊双现在对他们不太感兴趣,转头跟荀家的对家接触上了。

“不要跟荀家作对”。

她动了一下脚,荀仞山在睡梦中下意识抱住了她的小腿,往日衣冠楚楚的男人,阻碍她的荀氏总裁……这不正在她脚底下吗?

他们什么时候能发现荀仞山就在她这里?

她放下吉他,从床头把枕头拖过来,往下轻飘飘的一扔,砸在他脸上。

枕头绵软,打在他脸上其实并不算痛。荀仞山在睡梦中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用双手拨开枕头。

樊双趁机站起来,从他身边离开。

“……唔……”他挣扎着想要重新抓住她,身t上还残留着触碰她的余温,好梦没有完全醒。

“待在这儿别动。”她轻轻往他肩膀上踢了一脚,“不是饿了吗?我给你煮碗面。”

荀仞山后知后觉看了看自己瘪到x1进去的肚子。

此刻的他,很幸福。

荀仞山被热腾腾的汤面蒸红了眼,脑子里荒谬地冒出了这个念头。还有谁能让樊双洗手作羹汤,这样悉心地照顾……要知道,就他这两天看到的,樊双不ai做饭,对她自己的饮食都没有这么上心。

他忍着全身的剧痛,想要爬起来吃饭。

“不用起来。”她t贴地说着,把面碗放在了地板上。

就趴在地上吃?

荀仞山顿了一下。他现在确实坐着都发抖……也不是不可以……

从前挑剔的男人,底线已经一降再降,悄然滑落到地板。

“快吃。”她催促。

荀仞山收回凝视面碗的视线,仰头看着樊双,声音低哑,“可不可以帮我拿一双筷子……”

“嗯?”她捋了一下耳边掉下来的碎发,“狗用什么筷子。你前几天不是做得很好吗?趴下,用嘴t1an着吃。”

“……”

“养狗必须喂,我知道。但是既然你要被我喂养,也要守好小狗的规矩。”

她坐在床上含笑观赏:“舌头伸出来,乖乖。小心地吃,不要弄脏地板,吃得到处都是。”

食物的香气实在是诱人,他基本上快要饿si。但是。

荀仞山垂下眼睛,低声说:“……看我难堪的样子,你会很开心吗?”

她脸上的笑意都b平时更真心。

“嗯。”她欣然肯定他的疑问。看他迟迟不动,她踢了他一下,拖鞋踩在他背上,“快趴下去,吃完有奖励。”

“……”

他实在是应该愤怒的。

但是一句话却迫不及待地从他嘴里冒出来,充满了痴妄的幻想:“什么奖励?”

“你不是说,想让我00你吗,小狗?”她居高临下地逗弄他。

“……”他喉结一滚。

训狗的核心就是要求“服从”。

技巧更简单:ch0u一鞭子,再给颗糖。

每个人都会这一套,每个人也多多少少吃这一套,被害者当局者迷,就算理智有时挣扎,心也难免沉溺下去,遵循规则在主导者指定的道路上前行。

说起来这是令人厌恶的恶人心术,樊双也不对人用这一套。但是荀仞山……

他是狗啊。

越看他越可ai,真乖。

“……我吃好了。”

其实他只趴在地上捧着碗,勉强喝了几口汤。

荀仞山快饿si了,但家教森然,他没办法一下子像狗一样没下限。哪怕理智知道利弊,他也胃口全无,食不下咽。

他只是因为樊双的“奖励”诱惑,勉强做出了动作敷衍。

很会哄主人开心。

他用手背擦拭了一下嘴唇,跪在地毯上仰头看她。

他的目光坦率,yuwang也很明显,还有忘了遮掩的x器官……

“想让我0哪里?”樊双抱着双臂,俯视他微笑,“乖乖?”

乖乖?这好像不是他第一次听到这个词了。

荀仞山耳朵尖颤了颤。

这是她在跟他说情话,还是……给他起了一个狗的名字?

……

不重要了。荀仞山贪婪地说:“全身。”

被她0头很舒服,被她0脸、0脖子都很舒服,x、背、腰、腹、腿……

还有他的狗ji8。

他都要,他要她0,不能停。

她被逗笑了,扶了一下眼镜,以免它滑下去。

樊双不生气,狗就是这种得寸进尺的动物,对他笑一下,他就能吐着舌头口水滴答地扑上来t1an主人的脸,没完没了,贪得无厌。不被ch0u打几下,狗不会知道要停下来。

狗x如此,没关系。

“跪好。”她善良道,“头垂下去,让我0一0你的身t。”

“身t”……

荀仞山止不住地颤抖,因为太激动,粗大的yjg很晃眼地弹跳了一下,激动得发紫,guit0u上往下滴水。

“别弄脏我的地毯。”樊双提醒了他一句,“不许漏尿。”

“……这不是……”他说到一半,感觉到她的手指落在了他的颈后,抖了一下噤声。

这不是尿。

这是前列腺ye……他不脏,他只是要s……

她的动作不含q1ngyu,像0大型犬——或者0马匹似的,从颈后拍拍打打地顺着脊椎滑下去,拍得他满是棍伤的脊背啪啪作响,随意0他的狗身t。

但是……只要被她触碰,强烈的快感就压过了痛,让他……

“呜……”他情不自禁地呜咽起来,上身颓然垂了下去。他一手撑在地毯上,另一只手慌张接在身下,以免狗ji8上拉着水丝滑落下来的前列腺ye……滴下去。

“身t很漂亮。”她平淡地评价着,手指顺着他腰背处流畅的肌r0u线条描绘了一下。

四肢修长,骨骼秀美,肌r0u强健,皮肤光洁。以动物界的标准评判,也堪称高大、健康、俊美、浑身力气。

荀仞山不停地发抖,激动得肌r0u不断缩紧,皮肤泛红,y1uan得不像样子。

樊双想:如果他能保持现在这个四脚着地的姿势,其实也可以跨坐在他的腰背这一段,把他当成马来骑。

上一次为了谈合作,她追着荀仞山去了马场。他穿一身黑se的骑装,坐在那匹身价超过一亿的纯血马上,手里拿着马鞭,邀请她共骑。

她礼貌拒绝了他。

但是,其实她会骑马。

她直起身。

不等失落,荀仞山突然感觉背上一重。

樊双骑在他腰上,揪住他后脑的头发,拉得他仰起头。他剧烈喘息,修长的脖子仰出优雅的弧线,喉结x感地颤动。

他听见她笑道:“驾。”

荀仞山看不到她。

不知道她的表情,推测不出她的想法。

但是她把全部重量全都放在他的身上,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腰,柔软的指腹抚0着他的头发……

腹肌几乎ch0u搐起来,被冷落多时的身t在这一瞬间得到了“热烈”的回应。

他sheny1n出声。

“走啊。”她又夹了一下他的腰侧,柔软的大腿在他腰上挤压变形。

荀仞山激烈地喘息,恨不得叫她再来一次……夹紧他。

y1uan的妄想叫他不自觉地吞咽,声音很大,他下意识扭过头去想看她的脸。

“啪。”她在他头上随手打了一下,“往前。”

他没感到羞耻。

被她这样骑乘,让他狂喜到几乎发疯,止不住地喘。喘息声像狗一样呼呼作响,声音极大,无bse情:“……呼……唔……”

她要骑着他往前走。

……没关系。

就这么一直骑在他身上吧,再久一点……

再久一点,夹着他的腰……不要离开。

紧绷的腰背极其有力,膝盖往前挪了一步,大腿坚y抖动,

樊双骑在他身上,因微小的爬行动作被顶起来一点,恰似骑了一匹未成年的小马。

她低眼看,男人的脖子上一片通红,肩背处的肌r0u一块块隆起,形状完美。

短发末梢sh了,一缕缕凌乱贴在他修长的脖子上,像动物在发情中强自忍耐x1nyu,遵循主人的命令任人骑乘,忍得浑身是汗。

他被她揪着头发,顾不上说话,依次迈动左膝、右膝、右手,往前爬一步。

然后又是左膝,右膝,右手……循环几次。

“等等。”樊双皱起眉,像勒进缰绳一样抓他的短发,几乎把他的头发扯下来。

他呜咽着,跪在冰凉的地板上,任由她骑在背上训话。

她问:“怎么只有三条腿在走路?故意晃我吗?”

好让她更紧地夹住他的腰。

荀仞山刺耳地喘了一声,焦急地辩解:“不是——”

只因为他的左手还护在ji8下面。

前列腺ye滴滴答答地流淌,他整只手的手心、甚至手背手腕,都被透明的黏ye沾染。

“嗯?”她说,“左前腿断了?”

“……”yu念让他眼珠打颤。

他不去想会不会被她打,只想看她的表情……

他扭过头,把sh润的手掌摊开在她面前。因为动作激烈,一滴yet从指尖落了下来,在她面前黏腻地拉着银丝。

他吐出y1ngdang的话:“我用手挡住……狗ji8里的水。”

他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x1nyu让他煎熬到了极点,满脸鲜yan的红晕:“我不会弄脏地板。”

“尿了?”她冷漠道。

好像又是在羞辱他。

但是对于此刻煎熬到了极点的荀仞山来说……没什么话能羞辱到他了。

趁她不防备,他放肆地用那只黏糊糊的手握住了樊双的脚踝,贪婪地迅速向上摩挲,在她皮肤细腻的腿上涂抹透明腥腻的tye。

因为0到了她,因为做这些事,粗大深红的狗ji8激动颤抖,马眼开合,几乎要立刻s出jgye。

——他看到她厌恶皱眉了。

大概是嫌他脏,又要打他。

但是被她骑在胯下,已经冲昏了他的头脑。他猛地动了一下,试图把她摔下来,彻底扑倒——

想c她。

樊双。

用狗ji8cha入她,j1any1n她,让她骑在他的yjg上,大腿夹住他的腰——

想c主人。

樊双站起来,重新把肮脏的恶狗踩到了脚底。

塑胶拖鞋踩在他肌理分明的小腹上,她冷眼看着:“扫兴。”

她还没骑过瘾。

难道后续需要用电击器,他才能长记x吗?

“呼……”他狂热喘息着,被她踩在脚下的腰腹摆动了一下,双腿伸展,肿胀的狗ji8突突跳动着、s了出来。

一gu又一gu,白浊黏腻的jgyes在她小腿上,粘稠地慢慢滑落蠕行。

场面yi得让他目不转睛。

他焦灼地哀求:“对不起,我错了。我把主人弄脏了……”

“小腿上、脚上……都是狗ji8里的jgye……”

他的jgye,他的jgye——弄脏了樊双。

“惩罚我吧,主人。”

他渴望地伸出舌头,在地板上扬起头,想抱住她的腿。

“罚我……t1an。”

今天狗过得有点好,不行

是发情期的影响,还是狗的本x?这么欣喜若狂,热衷于“t1an”。

“脏。”她评价他,“踩一脚就能sjg。”

他没办法辩驳,只能在被踢开之前狡猾地触碰她的腿,手从小腿一路往上滑,把jgye在她皮肤上抹开。

都是他的……全部……

因为过于激动垂涎,他喉咙里发出明显的吞咽声。

樊双又在他的小腹上狠狠踩了一脚。

很痛。

但是s完jg后没软下去去的狗ji8,晃动着又竖起来,翘在那里,几乎碰到她的拖鞋。

她动了动,塑胶拖鞋往下挪,踩在了他翘起的狗yjg上,用力压下去。高翘的yjg倒下去,y囊变形。

他不间断地喘,痛得小腹上肌r0u不停涌动,大腿不自觉地屈起打颤:“呜呜……”

好痛……好舒服。

再继续,踩下去,用力……他抓着她的脚踝不停sheny1n,通红的脖子上青筋弹跳,几乎像是血管都要爆开了。

“这样也能发情吗?”她说,“是不是要绝育,你的狗脑子才能清醒?”

拖鞋顶端抵在他的y囊上,旋转着碾压他,仿佛要把剩余的jgye都踩出来。

他声嘶力竭地喘,脑子里一片空白,几乎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樊双、主人……呜呜……

再动一动……

“睾丸摘除,”她回忆了一下偶然看到过的新闻,“好像很简单,做好消毒就能在家c作。”

她低头观赏这副鼓胀而庞大的器官,发现她的拖鞋都不能完全覆盖,y囊挤得变形,从鞋底两侧挤出来。

如果x能力是一种天赋,这狗也算是天才。

她慢慢道:“只要刀子够锋利,可以切除得够g净。这么肥大的狗y囊,会像g瘪的气球一样,空下来。”

“……”他终于在“切除”、“摘除”的威胁里回过神来,痴迷而充满seyu的眼神定了定。

她是说要阉割他吗……

“不。”他低声吐出拒绝的字眼,腰背紧贴在地板上,细微地磨蹭。

他的ji8还有用,用来……cha入主人,用jgye把她s满。

但这话他不能说。

他口g舌燥,垂下头,像服输的狗似的,发出气声呜咽:“主人,主人……”

假装小狗,哀嚎乞怜。

没什么羞耻的。没有必要羞耻。

这是被她囚禁的第四天。前三天天天被打,昨晚他还想离开回家。

但是现在……

“我错了,主人,我会听话……”他言不由衷说着假话,眼角瞥着她腿上逐渐变凉凝固的白浊,喉结不住地咽。

她单单像训狗似的训他也就罢了。

她还抚0他,触碰他,骑在他的腰上,被他s了一腿,又踩着他笑话。

第四天而已,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亲密到远胜之前冷漠疏离的一个多月。荀仞山努力过了,钱权势,他的身t,她都不太喜欢。

她只喜欢他当狗。

没必要羞耻。他有很强的预感,只要继续乖下去,讨好她,取悦她……做她唯一的乖乖,做谁也不能取代的、忠实而温驯的小狗,距离就会越来越近。

从狗笼,到她床边的地毯,再到……她的床上。

一切都会值得。人与狗从来不是单向驯化,而是双向靠近,灵魂上的交织互融。狗对主人忠诚,主人自然也会舍不得他、关心他、ai护他,他这几天付出的一切……都会变成她对他的“感情”。

这几天他都做的很好。没必要让他的付出白白浪费。

他凝视着她有点过于冷漠的脸,t1an了t1an嘴唇,很低地叫:“主人……汪。”

t1an狗的自我修养

很像小狗的叫声,音量很低很轻,还带着隐约的喘和呜咽。

全部都是狗讨好主人的真心。

樊双顿了一下,脸上不自觉地露出一点笑:“可ai。”

小狗很有心机。

鉴于他这么努力,暂时留下他的狗yjg也可以。

荀仞山没能如愿以偿t1an到主人的腿。

但是没办法,他自己也知道,今天他的自由限度只能到这里。

他在床边的地摊上昏睡过去,第二天樊双起床,一脚踩在他的肩膀上,把他踩醒,径自到浴室里去。

他迷迷糊糊地直起身子,浑身酸痛不堪,盯着浴室门渐渐清醒。

现在几点了?今天不是周日吗?为什么樊双这么早就起床了?

一阵音乐声响起,是樊双放在枕头下的手机。

他分辨不出这是樊双设定的闹钟还是打来的电话,但是他侧耳听着,声音一直不停。

……

好吵。中间短暂地停了好几秒,又响起来,反复三次。

可以关掉吗?

他犹豫了一下,直起身子,走到浴室门外:“樊双……”

里面没人回他,透过卫生间门上朦胧的玻璃,他好像能看到一个r0e的模糊影子。

她还在洗澡。

他喉咙一动,声音更低:“主人。”

屋里的水停下来了,他听见樊双在充满雾气的卫生间回答他,声音里也带着蒸腾的、sh漉漉的温热水汽:“嗯?”

“……”

这声音听得他耳朵红。

荀仞山假装咳嗽,深x1一口气:“我、我可以关掉闹钟吗?”

樊双的x格b他还强势,他不能随便动她的手机,要问一下才礼貌。

“闹钟?”她漫不经心地说,“可以。”

卫生间里传来吹风机的声音。她在吹头发了。

荀仞山走回去,站在他睡了一夜的床边地毯上,低头俯视着她的床。

……明明昨天白天他气得把她的床垫都掀了。

但是现在他却觉得很紧张。床单是凌乱的,枕头是温热的,樊双刚刚从这里起来,床上还残留着她的余香。昨天晚上她就睡在这里,如果不算高度差……四舍五入,躺在地毯上的他,也算是躺在了她的身边。

……

手机吵个不停,闹得他心慌,荀仞山心虚地看了一眼卫生间紧闭的门,假装去0手机,故意弯下腰靠近她的床,仔细嗅闻。

虽然昨天她洗澡了,但是他s在她腿上了……是不是她的气味里也有一点点他的味道……

吹风机的声音一停。樊双好像要出来了。

他心里突地一慌,低头弯腰太过头,酸痛的腰腿忽地一软,他栽倒在床上。

——她在这里躺过,微皱的床单摩擦他ch11u0的身t。

压在床沿的x器瞬间笔直竖起。

他颤抖着0到她的手机,慌乱拽到眼前,故作忙碌地准备关掉闹钟,眼神忽然一顿。

一直不停响着的,不是提醒时间的闹钟,而是一个男人的名字:“俞城。”

刚巧,这人他认识,长得b他矮一点,相貌也还算可以,经济实力——不如他。

他想到了从樊双衣柜里翻出来的衣服。

可能是那个男人。他下意识接通了电话。

——樊双会不高兴。他知道。

还没等他说话,那边传来男声:“愿意接我电话了?好了,都是我的错,我向你赔罪。”

荀仞山耳朵一动:樊双烦他了?闹崩了?

喜悦油然而生。

电话那边并不在意他的沉默,继续开屏:“今天我去你家,好不好?”

果然。荀仞山x口起伏。

果然是这个家伙……在樊双的家里……

樊双开门出来了,头发还有点cha0sh,搭在她肩上。她没戴眼镜,看不太清楚,只能看到他背对她,上半身伏在她g净的床上,一把劲瘦有力的窄腰,两瓣挺翘紧实的t,一双腿出奇的长,弯曲着踩在地毯上,皮肤上青紫的淤痕格外se情。

这是什么狗姿势?

她眯了一下眼睛:“狗不能shang,滚下来。”

狗不听话了,拿着手机,趴在床上,一动不动。

樊双走过去,在他的小腿上随便踢了一脚:“耳朵呢?”

电话那边的男人好像听到了她的声音,意识到接听他电话的是另一个人,声音冷下来:“你是谁?”

荀仞山不动声se,故意没有挂断手机,转向樊双,嘴唇动了动,说出那个让他曾经觉得无b羞耻的称呼:“主人。”

樊双冷漠地抓住他脑后的短发,把他从床上扯下来:“嗯?又不乖了?”

荀仞山被她抓得仰头,x口却发热,嘴角也控制不住地扬了起来。

他知道她没有什么想法。但是这种话听在电话另一头的那个男人耳朵里……足够把他气si吧?

这是独一无二的、足够x感的情话。

“手机。”她的目光在他脖子上的伤痕停留了一瞬,伸手,“给我。”

他喉咙一动,下意识把电话挂断,手机屏幕黑下去了。不想让那个男的跟樊双说话,一句话也不行。

她只能看着他。

大脑急速运转,荀仞山找到了可以转移她注意力的话题:“主人,你要去哪里?”

一次、两次、三次。随着“主人”这个词不停从他唇齿间流出,他使用这个称呼越来越顺畅。

b平时说话的语调低一些,微微沙哑,亲密过界,蕴含着一下子就能听出来的暧昧渴望。

说实在的,这个称呼挺悦耳的。

她把他重新甩到地摊上,把自己的床单扯下来,温柔地告诉他:“禁止携带宠物,你得在家里看门呢。”

“床单是你弄脏的,洗g净。”

“……”他根本没有弄脏,他就只是趴了一下……

但是带着响起的轻薄床单罩在他头上,他喉结滚动,下意识闷声喘息起来。

淡米hse的棉质床单半新不旧,被她毫不在意地一甩,搭在他头上,遮住了他的头脸、肩膀,柔软的面料飘荡着轻轻压他,像是她的裙摆落在了他ch11u0的躯t上。

“唔……”他像万圣节假装床单鬼魂的小狗,躲在床单里无可救药地颤抖,收紧双臂把床单抱在怀里,声嘶力竭地喘息,脸上流露出不堪的q1ngyu。

“叫什么?”她隔着床单踢了一脚他的脊背,“不会用洗衣机?”

他连连吞咽,哑声说,“我会,我可以。交给我吧,主人。”

她从书桌上拿起眼镜,架在鼻梁上看了看手机上显示的时间:“洗完晾出来,回到你的笼子里去。乖,宠物摄像头一直盯着你。”

宠物摄像头?

荀仞山怔了一下,从床单后面挣扎着露出一个头。耳朵尖是红的,眼睛里全都是水光,迷茫又警惕。他看到了摄像头,就在墙上,高度和狗笼持平。

……他前几天竟然一直没发现这个东西。是不是他的丑态全都……

“喂?”樊双的声音忽然在他头顶响起。

他的耳朵又本能竖了起来:打电话?

“哦,电话不是我接的。”她看了他一眼,很不以为意,“是狗误触了。”

——那男的?他牙关紧咬。

“我今天有事,”她说,“跟别人有约会,时间不巧。”

“约会?”荀仞山浑身一冷,喃喃出声。

跟谁约会?还有另外一个男人?

樊双走到门口穿鞋,用手隔空指了指他,她拿上钥匙打开房门,一边打着电话,一边随意警告他:“等我回来教育你。”

荀仞山身上还缠着床单,像条被主人丢在家里的狗一样匆匆扑到门口。

她没搭理他,碰一声把门关上,用钥匙把他反锁在这里。

荀仞山缩在门后面等到晚上十一点,每一次门口有声音,他都像条看门狗一样竖起耳朵听。

终于樊双开门,脸secha0红,满身酒气。

“喏。”

一个袋子兜头打在荀仞山脸上。

他原本席地坐在鞋架旁边,被打得愣了一下,伸开双手接住。袋子里是个半凉的一次x打包饭盒。

“带的剩饭。”红唇g了起来,她踢了他一脚,“滚一边去吃,小狗。别堵着门。”

“……”他嘴角不自觉地抿了一下。

是剩饭吗?打包剩饭喂狗?

他快饿si了,竟然还在这里考虑不食嗟来之食……荀仞山也觉得自己很滑稽。

“g净的。”她半点不温柔地拍了拍他的头,“单独为狗点单……滚开。”

因为他不动,她揪住他的耳朵,把他拎到一边,让出狭小的门口。

高跟鞋脱下来,她换上拖鞋,从荀仞山身边经过。

——

他发现自己下意识转头嗅她的裙摆。

酒味……品质还算过关的香槟。

还有烟味,很呛人——果然是跟男人约会吗?

他捧着饭盒跟了一步,膝盖压住了她的拖鞋,她踉跄了一下,一把抓住他的肩膀站稳。

——今天她确实喝多了。

荀仞山脑子里闪过这个念头。

b那天跟他一起喝的还要多。

因为她的手,竟然在他的肩膀上辗转了一下,掌心贴在他光0的皮肤上摩挲,指尖陷进他的皮r0u里。

她不说话,但好像是头一次,她不太反感他贴的这么近。

荀仞山的喉咙突然g渴起来,x口凭空烧起一团火焰,仿佛只是闻着她身上的酒气,就已经熏染yu醉。

剩饭凉下来以后没有太大味道,只有一点淡淡的油烟气,显得这个空寂的屋子里有了烟火。

他趴在她腿边,在不太明亮的灯光下面,仰头看着她。

她好像在仔细端详他的五官和身t。

——他洗脸了。

也修过面、刷过牙。

发型太乱,没打理,但应该是好看的。他不确定地想着:都说酒为se之媒……应该也应用于nv人。

她像是,在用x的眼光审视他……正如每一次他对她心怀叵测的yuwang。

樊双“啪”地拍了他一下,从他身上收回目光,转身离开:“回笼子里吃。”

……笼子?

荀仞山忽然难受起来,超过了三分钟的屏息骤然破功,小腹猛地起伏。

怎么会让他到笼子里?她不是有点兴趣吗?

是哪里出错了?他的发型还是……

还是因为今天晚上那个跟她“约会”的男人?

他有种冲动扑上去抓住她。

但是抬头的一瞬间,他反而怔在原地。

喝醉了的樊双忘了往日对他的避讳。

她站在床前背对他,很随意地脱去上衣。

大片光洁的0背露出来,她又解开内衣,脱掉贴身的裙子,连内k都没剩,全程没有半点迟疑,好像忘了他还在这里。

“……”他不知道该不该提醒她,目不转睛地看着她ch11u0的身t,渴望得口水不停分泌……

一次x盒饭在他手里被捏出响声。

“咯啦。”

樊双回头看了他一眼,清醒了点,转身正面对着他:“回笼子里。”

x……腰……下面……

樊双……主人……身t……

喉结不停滚动,他脑子里一片空白。

她向他走过来甚至没碰到他,他已经仓皇地抓着饭盒躲进狗笼里。

“乖乖。”她又夸了他一句,笼门咔嚓一响,被她从面外锁上。

她敲了敲笼子,命令他:“自己吃。”

他像个听话的机器狗,凝视着她,双手簌簌发抖,慌张拉开袋子。

她把换下来的脏衣服扔进洗衣机,拿了条浴巾,走进浴室里。

完全没有任何的羞耻,也没有因为在他面前0t产生任何反应。

荀仞山一口一口吞咽着凉粥,挺着竖起来的狗ji8,缩在笼子里,盯着浴室门。

他似乎明白了。

——谁会背着狗换衣服?

她对他不在意。

狗的直觉没有出错。

樊双想za。

分手有段时间了,她一直没有新欢。

今天跟好朋友出去玩,晚上朋友临时多叫了个人,男的,长得还可以,也挺会tia0q1ng,但是到了最后他烟瘾犯了,偷偷跑出去ch0u烟。

这种男的气味很恶心。

她兴致全无,礼貌离席。

喝了酒,回家以后,门口等待的小狗都多了几分姿se……

罪过。

她一直知道荀仞山的长相不赖,他妈妈当年是特别出名的美人,他遗传得很到位。

身t也很好看,不是那种夸张的类型,是穿衣显瘦、线条流畅的薄肌,依附于清秀颀隽的骨骼,游动起来尽显力量和seyu。

但是……跟狗za,还是有点变态。

不如玩具。

樊双洗完澡出去,狗还乖乖缩在笼子里,抱着膝盖盯着她。

走到哪,他就看到哪,有点烦人。

她想起来,本来今天她还想教育他的。但是现在没空也没心情,她拉开ch0u屉,拿出一个粉se的硅胶小玩具。

按了一下开关,有电,玩具嗡一声震动起来。

笼子里,荀仞山耳朵一动,他目光偏移了一瞬,从裹着浴巾的nv人身上,落到她手心里。

……这是什么……

很快他就知道了。

主人躺在床上,解开浴巾,把那个东西靠近自己的身t。

“哐——”

狗笼突然发出巨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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