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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趴、尿了哥哥一身

 

“可不可以不做?”盛淮南怯生问道。

回应她的则是男人的一声冷笑。放她回学校一天,就和别的男人纠缠不清,还敢去看什么多人游戏。现在在这还大着胆子跟他提要求。

“你觉得呢?”

男人一边说话,一边打量着眼前的女孩。女孩刚洗完澡,也刚睡醒,精致的小脸蛋泛着绯红。头发蓬松,发梢却带水,沿着女孩的锁骨向睡衣里面掉落,怪不得刚刚摸她的胸时,都给他手指弄湿了。此刻,女孩还低着头,一副被人欺负的模样。

盛淮南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男人的问题。她现在头脑有些发热,脑袋沉沉地往下掉,她今天在学校的时候就一直提不起力气。做得太久了是一回事,吃的紧急避孕药也是。而她今天除了去学校前喝的一杯奶后什么东西都没有吃过,她不是没强迫自己吃过,但一闻到吃食的味道便有些反胃,整个人难受极了。

而男人又问了句:“今天出什么事了,说清楚点。”

盛淮安此刻还算冷静。看到女孩这一副模样怎样看都不顺眼,又想到阿索说那男生是帮了盛淮南,那是怎样帮她的?又发生了什么?

一听到这话的女孩眼眶止不住地发红,珍珠大的泪滴从脸上滚落。怎样瞧都让人心疼不已。她就坐在书桌上,双手放在桌上支撑着自己。

手边的台灯亮起暖黄光芒,映衬着面前男人的俊脸。男人也是刚洗完澡,额前碎发上滴落着水滴,沿着男人的流畅的脸型向下滴,穿过男人凸起的喉结。光芒的映衬下,男人那锋利的下颌线倒显得还算柔和。

盛淮南尝试着开口:“我、我今天在学校的时候被一个男生欺负了,是我的同桌帮了我。”

这话音带着哭腔,听得出来的委屈。不过,男人倒是很快地抓住了重点。

他问:“欺负你?”还是个男生?男人的怒意又上来了。

女孩低着头,声音沙哑:“他、他扯我肩带,还、还在我放学的时候拦住我,说……说要我陪他们去玩、玩那个。”

此话一出,房间内便安静了。盛淮南不自觉地向男人看了一眼,便看到男人那刚柔和下来的脸又附上一层阴霾。她没想着说的,但是实在忍不住委屈,她也不知道该跟谁说,也是男人问了,她才想要说说的。却没成想男人又生气了。

而盛淮安在听到女孩的话后怒火直接攻心。一个男生,敢动他的人。

盛淮安小时候的生活不算好,只是跟着母亲相依为命。而他妈在他十岁的时候便去世了,留下他一个人。为了生存,他只能游历在各国过着刀尖舔血的生活。什么勾当没做过,什么场面没见过。大约在去年的时候男人又回到了国内。

而他回国的原因很简单,在国内找到市场,以及找那人报仇。这人就是二人的父亲,盛有道。盛有道在盛淮安刚出生的时候便抛弃了盛淮安以及他的母亲江君柚。又娶了出身高贵的全什锦,也就是盛淮南的母亲。盛有道与全什锦算是中年产子,有了这么一个女儿,比盛淮安要小上十岁。而盛淮安几乎是步步为营把盛有道的一切都毁了,但偏偏在暗地里见到盛淮南这妹妹的时候又起了歹心思。

他原是想看看盛淮南要是没了家会不会还像以前那样做着高贵的大小姐,应该不会的,她应该会变得很卑贱。可当男人将盛有道算计进去的时候又不忍心女孩过得苦。他连强迫女孩跟他做爱都是连哄带骗的,而此刻竟敢有人光明正大地欺负她。

眼看盛淮南的眼泪都要出来了,还像个小猫似的怯懦抬眸看他的表情。男人心情稍好。

他问:“叫什么?”

女孩听到男人的声音总算抬起了头,但又不知道男人是在问哪一个。便说:“我同桌吗?”

男人的眸色暗了一分。同桌?难道还要他给她的同桌颁个奖?帮就帮了,至于她一直记在脑子里吗。

他声线平淡:“欺负你的人是谁,哥哥帮你讨回来。”

声音虽然平淡,可吓得女孩一哆嗦,连男人自称哥哥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她害怕男人真去找慕尚津的事情,虽说她讨厌他,但是怎样瞧这个男人都一副要杀人的表情。她可不敢说。

见女孩摇头,男人也不屑于问,这种事一查就知道了,他刚多问一句也是想要拉近自己与女孩的关系。

想着,男人便双臂支撑在女孩身旁,拉近了与女孩的距离,又在女孩脖颈处细细地吻着。

他嗓音低沉:“哪个姿势想好了吗?”

男人这话一出,盛淮南便知道今天算是逃不过去了。她双手撑在了男人的胸膛处,低着头,想要再替自己的身体着想。

她声音很小:“那个,你、你能不能戴套。”

房间内的气氛又冷了下来。男人的唇离开了女孩的身体,冷眼看着她。

这眼神太吓人,女孩又低下了头。但还是不忘解释着:“我知道可以吃药,但是我明天还要考试,我害怕、害怕……”

“害怕什么?”

男人的声音都那么冷,女孩没敢再说。而盛淮安现在有些烦躁,不经过他允许便叫他的人替她买药,此刻还有脸来跟他说让他戴套。男人一把掐住女孩的半张脸,强迫她抬起头。

质问道:“害怕身体不舒服,是吗?”

女孩害怕地点头,紧张地吞咽了好几下口水。

而男人却是一笑,说:“既然吃药有副作用那就不吃,多大点事,你说对不对?”

瞬间,女孩便被此话给吓到了,这是连她吃药的权利都要剥夺了吗?

可没等女孩反应,男人便一把掐住女孩的后脖颈把人转了过去,强迫女孩跪趴在书桌上。女孩那睡裤连带着内裤也被男人猛地拽下。未等她反应,男人的龟头便已经抵上了她的穴口。她刚想背过双手去抵挡,男人的生殖器便以极大的力气穿过女孩的褶肉直达女孩宫口。

只一下,女孩便痛得想要仰头呻吟,但那摁着她脖颈的手不松,还强迫她将脸贴在桌面上,女孩的嘴微张,口水顺着唇瓣流到脸下的书上。

书桌紧靠墙壁,随着男人的动作一次比一次用力,整个桌面都在摇晃。男人的另一只手则掐在女孩的臀肉上,掐得陷进去了肉窝。女孩的甬道很紧,层层褶肉死死绞着男人的性器。

这种欲仙欲死的感觉非但没让男人放缓动作,反倒是一次比一次快,每一次都操开了女孩的宫口。粗硬的性器在女孩身体里横冲直撞,女孩的汁液在要流出的时候又被男人的性器堵住,往里面挤了进去。

这一次不像昨日那般,男人还会去挑逗女孩,还会等她内壁湿润而一点一点进去。这次开始便是一整根顶着女孩的逼肉往里面凹陷,女孩疼得不行,反手想将男人推开。

而男人一只手扯出浴袍里的带子,握着女孩的双手便将她的手腕给缠住。浴袍袋子顺着女孩的臀部向下,在男人整根进出的时候磨到二人的私处。

女孩那硬挺起来的阴蒂被带子磨蹭,又痒又疼,身体止不住地往外流水。在男人整根撤出的时候又流到了桌面上。

女孩的膝盖打滑,跪不住。可男人的性器又整根的进入,像是要捅穿女孩的身体,女孩在要倒的时候又被男人猛地掐起,女孩纤细的腰身被男人大掌摁到桌面上,强迫她撅起了屁股。这个体位,男人很容易顶开女孩的宫口。

女孩清晰地感知到男人射出来的精液进入到子宫,酥麻的触感她却感知不到享受。男人进的深度已经是她能承受的极限范围,脸蛋埋在桌面,窒息感久久不散。而那打滑的膝盖还在桌面上狠狠地摩擦。她现在的手都被反绑在身后,只能用脸蛋去支撑自己。

就在她要喘不过气的时候,一股大力将她猛地拽起。刚在沙发上跪好,男人便掐着她的手向上扶墙。又是从她身后进的,次次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

好在沙发上还算干净,她的膝盖还能跪好。可女孩的力气实在是耗尽了,脸蛋紧贴着墙面,男人又强迫她转过头与他接吻。

男人吻得也很强势,不像之前的那样会给她喘息的机会。男人的舌头在女孩嘴里纠缠,在咬上女孩的舌头后与她缠绕,女孩的小嘴几近陷进男人的嘴里。她想要喘一口气却得不到机会。

而男人的顶撞也越来越快,力度很大。在触碰到女孩那一团嫩肉的时候又放缓了动作,但却是一直在撞着那个位置。女孩觉得那里实在是敏感,忍不住哼唧皱眉。男人感知到后反倒是加快了动作,以极快的速度撞击着女孩穴道里那凸起的嫩肉。

男人向下看了一眼,女孩的阴肉因他的进出而不断翻卷,在往外露的时候又被他顶回去。得到喘息的女孩猛吸了一口气,可是男人冲撞得地方太过敏感。

“呜~,不要……不要碰那里,不要!”

男人抬头瞧了一眼女孩高潮时的表情,嘴角一勾后又掐起女孩的腰大力撞着女孩那里。

直到女孩的穴道充血,尿道口被迫张开,一股热液顺着二人的身体流下。

男人低头冷笑了一声,又俯身与趴在沙发靠背上的女孩贴近。说:“尿了哥哥一身,该不该道歉。”

此刻那趴在那里的女孩怔愣着,她根本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

是的,她竟然尿出来了。

可这不是她的本意的,她在感觉到男人撞击她敏感处的时候便感知到隐隐尿意,她说了啊!是他不听的。

眼看女孩的泪水又要出来,男人刚缓下来的火气又升上去了。冷声道:“不许哭。”

可这话女孩不听,太疼了,也太丢人了。她开始挣扎着,想要将双手从男人的束缚中挣脱开。可那握着女孩手腕的手反倒是又加了一份力。男人反手把女孩抱在身上,又一次将性器插进女孩的逼里。

这一次的速度倒还算缓慢。湿润的内壁刚一触碰上男人有些燥热的性器的时候便忍不住收缩,夹得男人眉头皱起。是不是就不该慢下来,温柔对她,让她有胆子快要把他的鸡巴给夹断。男人的性器就卡在女孩的褶肉处,出不来,进去也难。

他说:“再夹,今晚可以不用睡了。”

可身体的敏感是盛淮南自己都决定不了的。

感知到女孩不仅不松,反倒是给他夹得更紧了。盛淮安也没惯着她,掐着她的腰往前一送,直撞女孩宫口。

女孩难受得仰头喘息,表情难受。指甲在男人的肩膀上刮出一道又一道伤疤。随着男人又开始了快速冲撞,女孩都有些坐不稳,身体来回倒腾。掐在男人肩膀处的手指大力地将指尖凹陷进男人的肉里,这使得男人的力气又大了些。几乎每次都将性器冲进女孩身体深处。

“太深了……太深了,你出来一点好不好。疼……”

女孩一边说着,又一边仰头痛哭,眼泪砸在了男人的手臂上。而男人正爽得不行,听不到女孩说话,直到再次射进女孩子宫,男人的动作才微微放缓,仰头靠在沙发上一顿粗喘。

女孩累得倒在男人怀里,紧贴着男人的胸膛。气息微弱,脸蛋发烫。

男人低头看了一眼,手摸到女孩的脸蛋时被烫了一下。

男人急忙喊了一声:“南南?”

这一次是真的一点回应都没有,男人急忙把女孩放在沙发上,性器也顺带着出来了。刚一低头看,便看到白色粘稠的浊液沾上了丝丝血丝。他赶忙出来叫人。

医生在卧室给女孩做着各项检查,而男人在二楼中间的大厅沙发上坐着。盛淮安随意穿着浴袍,裸露着紧致的胸膛与腹肌。上面的抓痕还新鲜着,冒着猩红的血珠。

男人手中的烟蒂将要燃尽,灼烧感使得正思虑的男人皱起了眉头。他随意把烟头扔进烟灰缸。刚刚他在想,自己刚刚因什么生气。要是因为盛淮南和别的男生说话的话,女孩也解释过了,他也不是没说什么吗。那便是听到女孩说要他戴套的事情了。

他也没想着能跟女孩要个孩子。但一想到女孩还不知道与他的关系便又是吃药又是让他戴套,男人的怒意便湮灭了理智,只想在女孩深处多射几次。他当时那样想的,也确实那样做的。精液射得女孩子宫都满了,一个劲地往外流。

电话铃声响起来的时候,男人拿过手机便往沙发上一靠。虽说刚刚的几次已经让他身体爽够了,但心情却还是不太好,倦态餍足与不爽同存在这张俊脸上。

电话是男人在国外的手下打来的,名叫吴江:“安,运往伊拉克的那批货被截了。”

又是不好的消息,男人的面色倏地冷了下来。冷声问:“谁?在哪截的?”

吴江回答:“在海上运输的时候被一个私人武装团截下来的。这事原本没什么可说的,已经带人去把那私人军团给端了。但是伊拉克那边催得紧。”

男人打电话的时候,阿索也过来了。盛淮安睨了他一眼后又向电话中说:“阿富汗那边的制作好了没?”

“应该够。但那的工厂一直是向南亚运输的,要是先用那的货顶上去的话,南亚那边的那几个国家应该会多事。”

盛淮安没想听这些话,拿起桌上的烟盒又点了一根烟后,随意说:“先顶上。南亚那边谁来找事给他断了就行。”

他说完,便挂了电话。手机随意往桌子上一扔后,又靠回了沙发上。

阿索这时候上前了一步,说:“比尔已经开始跟边境的几个政府交涉了,缅甸政府已经同意以后的所有军需物资都在咱们这购买,就是向我们又多提了个条件。”

男人头都没抬,正盯着女孩房间那紧闭的房门,说:“再谈,还轮得到他们提条件了。谁手上有军火谁才是甲方。”

阿索听后没说话,知道男人应该是猜到了那边提的是什么条件。他又给比尔通了个电话。

就在这时,盛淮南的屋门打开了。男人看到后便向那边走去。

医生正做着记录,看向盛淮安说:“确实是体力消耗过多导致的发烧昏迷,但还有其他的原因,我帮她检查了一下,她这两天应该是没吃什么东西。好好补补身体,先从清淡饮食开始。另外,这两瓶药都是涂抹身体的。一瓶的话是加热涂在她身上的淤青处。这瓶的话,是涂在里面的,需得少量多次。”

盛淮安先是向屋内看了一眼,后看到递过来的药瓶后也是随手接过。他正要进去,刚接过电话的阿索又走了过来。

“安哥,医院那边说那人又进了急救室。”

那人,便是盛有道了。

男人听到后微蹙眉头,他可不关心那人的死活,但是要是没了这位父亲,他应该不好拿捏盛淮南。果真是个麻烦东西,生病了也不忘来找他的麻烦。男人没说话,径直走进了屋内。

他就站在床边看着床上那奄奄一息的女孩。原以为女孩第一次能做将近二十四个小时,身体也还算不错。可他这稍微暴力一些人就不行了。但细想一下,确实,上一次停下来也不过是这天的凌晨,女孩休息也不过几个小时,晚上又要跟他做,好像确实频繁了些。

但那能怎样?男人就想要一直做,停一晚上都不行。想着,他觉得下次再慢一点就行,估计也就是这一次做得太猛了女孩才会发烧。不过,男人又想起来医生说的话。

没吃饭。

做了那么久,力气都没了,还敢不吃饭,刚休息一会还要去上学。男人的怒气便又上来了。他蹲下身子平视着女孩的侧脸。

仔细一看,这张脸确实比以前消瘦了一些。可不过才跟他一天半的时间,就成了这副样子,那她以后可有的受了。他掀开盖在女孩身上的被子,露出了女孩裸露的身体。

原先洁白无暇的身体此刻到处都是青紫。

脖颈处有昨晚加上今晚留下的吻痕,脖颈边缘的掐痕则是今晚弄的。胸上的咬痕也是这两次都留下的,只不过昨晚应该没那么用力玩弄女孩的乳头,不至于现在那乳头还是深红的,还在颤抖着挺立。腰上的掐伤大部分应该是今晚弄的,再就是昨晚掐着女孩边走边做而留下的。至于腿上以及那红肿的膝盖应该是今晚弄的,毕竟昨日可只是吻着。

男人挤出药膏在手上揉搓加热,后又抚摸到女孩身上的痕迹处。整个身体涂完,一支药膏也差不多没了。男人又分开了女孩的腿。穴道口以及阴蒂的深红估计是这两次一起留下的,男人伸手拨开阴唇,露出里面泛着血色的逼肉,这应该是今晚才留下的。

可今晚女孩要不就是被埋在桌面上,要不就是被顶在墙壁上,哪有机会去叫喊,也就坐在他腿上的时候才有机会喊了疼,不过他倒是更用力了。

药膏挤在食指上,男人的手指进到了女孩的逼里。确实是紧,此刻一根手指都得打着圈往里面进。倒是男人刚刚错怪女孩了,没经过开口,确实是小,怪不得夹得他的性器都要断了。

手指抽出来的时候,连带着血丝也跟着出来,以及男人射进女孩身体里的精液。

盛淮安又进到浴室冲了个凉水澡。也对,确实不怪女孩的。她这个年纪还在上学,哪能大着个肚子去上学。就是他多想了,非要以为女孩是不愿怀上他的孩子。

那要是成年了呢?那要是毕业后她会不会要?想着,他便觉得烦。这有什么可想的?他们还真能要个孩子不成?莫不是想要生出来个傻的,有病的吗。

他从浴室出来后,便躺在了女孩身边,把女孩拥进了怀里。女孩身体热热的,却又娇小。怪不得经不住他稍微用力一些。

他圈上女孩的腰身,大掌抚摸在女孩的小腹处。那里平平的,他昨晚做的时候有看到女孩的小腹透出他性器的轮廓。不过这么薄的一层,女孩身体应该挺差的吧。但都这样了,她居然还敢不吃饭。

次日约摸着凌晨七点男人便醒来了,他眼睛都没睁开,先用手背附上女孩的额头。好在没有昨日那么烫了。男人满意地在女孩头上落下一吻。可刚刚吻上,便感受到女孩身体的颤抖。

女孩的呢喃含糊不清,但男人隐约听到了几个字。

“爸爸、妈妈,南南好难受。”还有什么,“考试。”

也是,那人还在医院生死不明呢。至于考试。女孩昨日确实说了,要考试不希望做,太累。可他倒好,给人干发烧了,这下连学校都不用去了。

手机提示音响起时,男人随意拿了过来,又给女孩把被子往上提了一下,盖住她那裸露出来的肩头。

是他让阿索去查盛淮南在学校的事情。也查到那个欺负女孩的慕尚津。家里不过是开个有名的房地产公司,在学校里一群小屁孩中当个霸王就行了,居然有胆子敢来欺负他的人。

男人随意回了句:【给点教训。他家长要是不会管,我亲自去帮他们管管。】

收到信息的阿索便带人把慕尚津的家里给堵住了,一顿狂砸教训后才收的手。不过阿索觉得盛淮安应该还是要给慕尚津点教训的,便叫人把走在上学路上的人的车给堵住了,车被撞毁,人也半死进了医院。阿索这才放心地给盛淮安回复。

盛淮南是在上午十二点左右醒来的。她一醒来便到处找手机想要看时间,但她又细想了下,她现在哪来的手机。

“醒了?”声音是从阳台传来的,男人感知到女孩醒来后便掐灭手中的烟往屋里走。进来便看到了女孩找东西的动作。

而一见到他,盛淮南便低着个头不说话,实在是不想与他多说一句话。

这模样落在男人眼里,他非常地不满。但又问了句:“找什么?”

女孩没回答他,她知道,说找手机男人也不会给。

盛淮安不耐烦地向前走了几步,说:“问你话呢,找什么?”

女孩倔强地说:“手机。”

这话音倒像是生气了,原来是找手机,怪不得呢。这有什么不能说的?他是把她囚禁在他身边,但可没说限制她的一切活动啊。

男人上前了几步,坐在了女孩旁边,手自然地抚摸上女孩的脸颊,说:“吃完饭就给你,听到没有?”

一听这话,低着头生气的女孩又猛地抬头,眼里满是星光。她说:“真的?”

这表情男人喜欢,他俯身把女孩搂进怀中,在女孩脸蛋上吻着,还说:“真的。”

说完,男人便吻上了女孩的唇。这一次,盛淮南强迫着自己不去反抗,害怕男人又反悔。她甚至还主动迎合了一下,在男人勾住自己的舌头时,用舌尖轻轻舔了下。

果然,男人立刻感知了过来,一个翻身便把女孩压在身下,大掌抬起女孩的后脑勺,使她更好的迎合自己。如此一来,便是极佳的深吻角度。二人吻得热烈,缠绵。

盛淮南感知到那压在自己小腹上的东西硬挺着。若不是学过一些生理课,她都要以为男人的性器一直都是硬的。反正,跟这男人待在一起,他那性器就没软下过。

盛淮安的唇在女孩唇瓣上若即若离,细细地舔弄着女孩的唇瓣。

他声音沙哑:“南南,握上去,动一动。我忍得难受。”

盛淮南没有动,双臂自然平放在床上。

盛淮安的唇微微离开了女孩,没得到回应他也没恼,就坐在床上看了一眼女孩。

他可不想女孩刚缓和下来就又跟他犟,裤链拉开,他说:“赶紧的。用手帮我射出来,今晚可以不做。”

原先躺在床上正等着男人发怒的女孩微微一怔。他说的能信吗?女孩抬眸看了男人一眼,便看到他也正死死地盯着自己。

男人碰上女孩那试探的眼神,嘴角勾笑。他说的话还能有假?不过,假不假可全看他心情。

盛淮南跪坐在了床上,不断做着心理建设。想着把眼前这粗大的性器当成别的东西,她可经不起男人如此频繁的操弄。

而盛淮安等得有些烦躁了。这都多大会了,女孩的手还没碰上。他都想掐着女孩的腰直接捅进她的逼里了。

他低头看了眼,就看到那白皙软嫩的小手正悠悠地往他的性器靠近。女孩的手背很白,手心泛着粉红,与男人那有些黑红的性器实在是云泥之别。

男人想到了个词,‘天堂地狱’。他自己应该就是那来自地狱里的恶魔,生活过得苦导致他思想极端。而女孩肯定就是那天堂的天使,生活幸福美满,思想纯洁。

不过,此刻天堂的天使正在屈服于地狱的恶魔,在强势压迫下不断地向他靠近。

而女孩的胸膛微微起伏,呼出的气息也有些乱。看来是紧张的。男人心情略好,闭着眼等待着女孩那洁白的手触碰上他的性器。

直到,女孩的手摸上去。

盛淮南只是用手触碰到了男人的性器,便听到男人仰头喘息。可她真不知该如何做了,上次也是男人拿着她的手动的。她紧张地吞咽口水,却又不知接下来该如何。

而那只因女孩有些颤抖的手碰上自己的性器就给爽到的男人微蹙眉头,握着他的性器却不动,白白浪费了她那双软嫩的手。

男人双臂支撑在身后,声音略透沙哑:“怎样动都行,快点。”

“我、我不会!”可女孩也很焦急,手中握着的性器已经够粗大了,但它却还在变大,变硬。女孩的手便触碰到了那性器上暴起的青筋,吓得小手颤抖。

男人喉结滚动,低下头看着女孩。他可没想再拿着女孩的手做,他就要让女孩自己主动,自己长点知识。

他还好心地提醒:“从上往下来回弄,速度力度都随你。”

眼看男人说完便又仰头闭眼,盛淮南强迫自己去做。

她按照男人的吩咐,双手握着那性器,但也没敢用力,她挺害羞的。随着女孩的手向下走又上来,她听到了男人的闷哼。

女孩的这一下的动作软绵绵的,弄得男人又痒又爽,抓着床单的手都不自觉地收紧了一分。

他哑着嗓子:“再快点,用点劲。”

盛淮南只好逼迫自己快速握着男人的性器开始,只是力度也不算太大,她觉得这湿漉又热滑的性器的触感实在是太奇怪了。她每来回弄一下,便能听到男人的闷哼。

女孩的力度虽说不大,但照样让男人爽到失控。

可没多久,那刚快起来的手又慢了下去。实在是女孩觉得手有点抽筋。

男人感知到后,便一巴掌拍在女孩的臀瓣上,力度虽不大,但却极具羞辱。至少,女孩长这么大还没被人这么拍过屁股。

可盛淮安还说:“这就不行了?要不我还是直接插你逼里吧,精也射到里面,行吗?”

这怎么可以?他不是刚刚说了不做了吗。女孩只好强迫着自己那无力的手,又快速在男人性器上来回磨弄,就连力度都比刚才的大了不少。

盛淮安这就给爽到了。

不过女孩又想到男人的后半句,射精?他昨晚应该在她身体里射了好多吧,可她还没来得及吃药。他会允许她吃药吗?

感知到女孩的速度力度又走下坡路了。男人不满意地睁开眼,便对上女孩那小心翼翼地看他的眼神。这副表情一看就是有话要问他。他对她很暴力吗?说个话都这般小心费劲。

“有话就说,不说就赶紧做。”

这话音虽说不耐烦,但好在还是在询问她,女孩鼓足勇气却又小心开口:“那个,我可以吃药吗?”

听到女孩这时候问上这么一句话,男人的眉头微蹙。药?她问的话,应该就是避孕药了。

他心情又有些许烦躁,但还是说:“可以。不过今天不用吃了。”

“为什么!”

女孩回答的很快,连盛淮安都顿了片刻。“什么为什么?”

女孩在喊完那句话后才意识到自己早已不是什么大小姐了,而现在二人的关系也十分不对等。她哪有资格来问他啊。她想着,便低下了头。

这副模样男人不喜欢,他思虑了一下,大概知道女孩为什么问他。

他懒洋洋地回答:“给你打过避孕针了,所以不用再吃药,有问题吗?”

昨日在医生来的时候他便同意医生给她打了避孕针,他可不想因为什么生不生孩子的问题便跟女孩闹僵。

而盛淮南在听到男人这么一句话时,担心消减,但对男人的疑问便更多了。

这男人怎么一天一个样。

男人的双腿顺势夹上女孩的腰身,说:“快点。”

女孩此刻的心情稍好,更加卖力的手交。

这一次的速度以及力度都比刚刚的好太多了,爽得男人仰头呻吟。后,又俯身掐住女孩的后脑勺,奖励似的吻上女孩的唇。

只不过他以为的奖励却是女孩受不了的。女孩的手已经抽筋了,就快要没劲了。而男人又吻了上来,吻势还是那么的凶猛,她连气都喘不上,身上也没了力气。

感知到女孩的动作又停下来后,男人不耐烦地直接拿起她的手开始快速玩弄着。

没几下,那马头便开始向上射出精液。射到了女孩的胸部以及下巴。

男人低头瞧了眼,拿着女孩的手又猛一顿玩弄。借着吻上女孩那沾着自己精液的下巴,以口水取代了留在女孩下巴的精液。顺势向下吻的时候,男人舔过女孩的脖颈,感受着女孩那微弱的气息。再向下的时候,男人瞧到了射在女孩胸部的精液。

女孩的乳头上沾上了一些,就连乳沟都有。男人伸着舌头从女孩胸骨舔弄,舔过了女孩的乳沟后又不断吮吸着。直到女孩因那大力吮吸而哼唧了一声。男人又吻上了女孩的乳头,细细地舔弄着,口水带着射出来的精液被男人咽了下去。他又开始用牙齿轻轻地咬在女孩的乳头,像是挑弄。

果然,女孩敏感地战栗了下。只不过比之前的反应更大,连脊背都是僵硬的。因为男人吃他自己的精液的动作着实吓到了她。不过转念一想,她又不是没被迫吃过她自己的汁水。

男人正爽的时候,一旁的电话铃声响起了。他听到后便将唇瓣离开女孩的身体,但那拿着女孩去磨蹭性器的手可没停。

电话接通后,女孩感知到男人拿着她手的那只手上的力气大了些,弄得她嘶叫了一声。

男人注意到后便松开了,直接起身没再做。

他站在地板上,语气有些生气:“说清楚点。”

来电的是阿索,听到男人的命令后他便又重复了一遍:“比尔在与缅甸政府交涉的时候其实已经谈得差不多了,但在驾驶战机出境的时候又被缅甸和泰国政府联手控制住了。战机在缅甸海域坠落,比尔现在还没找到。再就是上次截我们货的私人军团又跟我们在伊拉克的武装军交战于波斯湾。”

盛淮安听后微眯眼睛。缅甸和泰国政府还能联手,倒真是令人意外。至于那什么狗屁私人军团,不是被端了吗。那便是情报失误,还出现了卧底。要不就是军火厂的卧底,要不就是……在伊朗的武装军。不过,来告诉他这件事的是吴江,纯正的中国血脉,办事也靠谱。但就是有个弱点,心不够狠。

“行,知道了。让直升机准备着,我下午先去伊拉克。”

阿索听后并未多语,去问安哥比尔该如何。

阿索是自小便跟着盛淮安一起东奔西跑,穿梭于战争之中。也是到后来才逐渐有了军火厂的建立,势力也逐渐壮大,有了分布在多个国家的私人武装军。

而比尔便是这个时候出现的。比尔原是个雇佣兵,不知道收了谁的钱,要来暗杀盛淮安。而那年有胆子来暗杀的比尔也不过十六。盛淮安倒是欣赏他这人,一番教训后便把人驯服了,留在身边。

而现在的比尔有二十岁了,但却能犯这种低级的错误。不小心也好,被算计也罢,这人都不值得盛淮安去多管了。盛淮安没提他的意思便是:能活活,不能活死。

挂断电话后,手机被盛淮安随意揣在兜里,裤链也直接拉了上去。他盯着床上那正怔愣的女孩。要是他离开一会,这女孩会不会多事。

“盛淮南。”

正思索着的女孩因男人喊她的名字而疑惑地嗯了声。

盛淮安继续说:“我这两天不在家,你自己老实待着,听到没有?”

是的,他确实要走了。女孩压制内心的兴奋,小心地点了头。

盛淮安又看了她几秒,问:“还有没有什么想说的。”

这话问得奇怪,女孩怔愣了片刻。不过,倒还真有想说的。

她轻声试探:“我能不能去见见我爸爸。”

她是有点不相信眼前这男人是否真的控制住了她的爸爸,是否替爸爸找了医生,爸爸的身体可还健康。

原想等着女孩去关心询问他要去干什么,或者说想跟着一起去,结果没有,还他妈想去见那个老不死的。

男人的眸色冷了下来,吓得女孩又不知该如何了。

盛淮安说:“想见可以,不能去医院,在家打个电话就行了。”

说完,他便生着气往外走。

盛有道是上午才脱离生命危险的,不过中午便被盛淮安转到了他手底下的一个私人医院。位置还极其隐蔽。

而盛淮南在听到男人的话后有那么一瞬的伤感,不过转眼间便又好起来了。至少她可以与爸爸说会话了。

女孩看了眼表,已经下午一点半了。而她已经错过了上午的考试,下午的数学考试她其实是不想参加的。毕竟她的数学也真是差到了极致。不过,她可是下好决心去好好学数学的。

盛大小姐决定的事,可从来没有办不到的。

出来卧室的时候,她刚好碰上了要去顶楼草坪乘坐飞机的男人。

而此刻的盛淮安与往常的打扮不一样,不再是一身黑色西服,气质也不再像是贵公子那般矜贵。而是穿着一身比较休闲的套装。黑色的冲锋衣拉链拉到男人的唇下,遮挡住了流畅的下颌线。上衣下摆隐约透着一层黑色棉麻布料的里衣。

盛淮南猜测那应该是件黑色的无袖背心,外衣脱下来的话,应该会露出男人那结实紧致的手臂肌肉线条。

盛淮安则在打着电话,看到女孩后便将放在耳边的手机拿远,朝女孩仰了下下巴。待女孩看过来的时候,男人说:“吃完饭再出去。”

女孩哦了声,便下楼了。

直到女孩的背影消失在楼道拐角,男人才直达顶楼离开。

直升机落地于伊拉克第二大城市巴士拉。

虽说是港城,市内的水道与运河也纵横交错。但受副高控制以及离岸风的影响,这里又形成了典型的热带沙漠气候。

正值炎夏,这里的气温多在四十摄氏度以上。以致刚下飞机的盛淮安便将外套随意脱掉,露出了里面的黑色无袖吊带。

墨镜下,旁人看不出男人的神色。

靠近阿里清真寺的一栋现代高楼里,众人围坐一屋。屋内的冷气开着,温度还算适宜。

盛淮安一改国内作风,展露流氓本性,吊儿郎当地坐在主位上,活脱脱一个只知向家里要钱的二世祖。他手指在桌子上随意敲击着,将屋内的人扫了一眼。最后,落在了低着头的中年男人身上。

这人便是吴江了。

盛淮安随意将手中把玩着的墨镜往桌上一扔。

“说吧,一个私人武装军团哪来的能耐能把我们吴叔打得毫无还手之力。”盛淮安的话音很随意,听起来还真像是在聊家常。

吴江是一直在管控着在伊拉克的武装军以及军工厂。

他抬起了头解释:“我们在伊拉克的军工厂不过刚建立没多久,制造出来的军火尚不能满足这里的军需。但是我在前不久接到摩苏尔市一组织的发来的信息,说是要与我们达成长期合作。我当时便同意了,这事我也是告诉过安你的。”

盛淮安敲击桌面的手指微顿,抬头睨了一眼吴江后,冷笑了一声。说:“是,这事我知道。然后呢?”

不知为何,吴江以及屋内的人觉得盛淮安的这一声笑实在是可怕。

吴江又继续说了起来:“他们第一次要的军资我们在伊拉克的军工厂倒还能出。但是第二次的时候由于要的太多,新型战机要了有十架,火箭炮、重机枪和突击步枪要了十万以及坦克、装甲车二十辆等一些新型装备。这次伊拉克军工厂一时出不了那么多。但对方出价挺高,我便和巴特说了一声,从印度军工厂调货。”

巴特是他们武装基地总部的指挥官,管着分布在各国的军队联系,以及向他们发布命令。

“吴叔。”

吴江正说着,盛淮安便打断了他。众人向其看去,等待下文。

盛淮安说:“你跟了我多少年了?干这一行又干了多久?”

这话有些无厘头,不过吴江还是认真回答:“我从事这一行少说有三十年了,跟在安哥身边也快十年了。”

“嗯,十年。好像确实挺久了。”盛淮安一边说着,又一边站起来向吴江走去。

吴江正要跟着站起来的时候,肩膀上便搭上了盛淮安的双手,又强迫他坐了回去。

如此随意的动作,可却让众人感觉到一股强烈窒息的压迫感。

盛淮安低着头看他,笑道:“那吴叔不如先好好休息一下,如何?”

此话一出,屋内的众人都有些蒙圈。其他跟来的人大多都是吴江手底下管着的人,但是武装基地有个命令便是一切以老大的话为主。老大便是盛淮安了。

吴江疑惑抬头,问:“安,确实是我没提早料到有人会来截货,我也已经想办法去弥补。”

“弥补?”盛淮安说着,又一笑。继续说:“从印度工厂调物资给截货的人送?吴叔,你心肠这么好啊。”

“什么?”吴江是没听明白盛淮安的话。

而盛淮安的手离开了吴江的肩膀,点了一根烟吸了一口,又坐回了原位。

他不耐烦地说:“想得通就走,想不通的话你就该思考思考你这三十年是不是都白干了。”

吴江起身正要上前一步,便被盛淮安身旁的阿索给拦住了。

阿索说:“你可以和下一个负责人做交接了。”

这便是要剥夺他的权力了。虽说人已经到了中年,钱也赚得差不多了,是该隐退了,但绝对不该是这样不清不楚地离开。

吴江站在原地说:“安,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我是哪做错了?”

正抽着烟的盛淮安抬眸睨了他一眼,说:“吴叔,我看你就是懒散惯了,脑子不好使就算了,连耳朵也不好使。让你滚要说几遍?”

这一次,吴江没敢多说。他知道规矩的。

待到吴江出去后,又有人开始汇报着在伊拉克的军工厂以及武装军的详细数据。

数据还是好的,不过短短一年,便与地方政府达成合作,暗地里也与一些私人组织勾结。

“行了,都出去。”盛淮安说完便往后一靠,烟雾缭绕之下,男人眸色深沉。

阿索是在人都出去的时候说:“安哥,摩苏尔市的那个组织也就是极端组织。来找我们合作应该不会是只为了背刺我们一刀吧?”

盛淮安吸了一口烟,烟又夹在指间,说:“是不是的,查一查不就知道了。”

他边说着,又站起了身。“不过胆子倒还真不小,就是这法子太上不得台面。”

阿索点头应声。

有电话给阿索打进,接听之后,他又向安哥汇报:“我们的人跟那组织在海上打了三个小时便停手了,说是伊朗海军到了。而对方趁此机会跑走,我们用不用……”

“不用。去摩苏尔。”

盛淮南下午的考试貌似进行得不太顺利,考完后便疲惫地趴在桌上。

出门之前,她确实按照盛淮安的吩咐去吃了饭。只不过实在是吃不下,但好在吃完饭后便有一个黑人大块头给了她一部手机。可她刚开心没多久,来到学校的时候又发现这大块头一直在跟着她。

盛淮南知道这人是盛淮安派来看着她的人。而她没想到这人不仅跟她来学校,甚至在在考试的时候也一直在她旁边守着。这便导致她根本没有心思去写卷子。被监考老师看着也就算了,旁边好要守着这么一个面无表情的大块头。

尤其是有这人跟在身边,盛淮南都觉得往她身上看的人更多了。

她的同桌苏子熙也跟着遭殃。原本的位置被这大块头占住了,他只能坐到过道上。

有人看向她还在讨论:“盛家不是破产了吗?怎么还有钱请保镖,还这么光明正大地带进学校?”

“谁知道呢。说不定是装的。”

“唉,我觉得好像是真的。你们听说慕尚津他家的事了吗?”

这人周围瞬间围上一群人,有人说:“不知道啊,快跟我们讲讲,让我们八卦八卦。”

那人低着头,开始小声说着:“他家好像被人砸了,就连他们家的公司的股份也在早上大跌,说不定明天就要破产了。至于慕尚津啊,我听说……”

这人说着,声音就更小了。有人迫不及待地说:“听说什么了?赶紧跟我们说说呗。”

那人表情生动,又继续说:“听说出了车祸,还被撞了个半死。但是最最最重要的是,他那里好像被车碾烂了!”

“卧槽!”有人率先震惊。

有女生没明白,又问:“那里是哪里?”

那个秒懂的男生站直了身子,说:“还能是哪里。不就是鸡巴被碾烂了吗。”

讲故事的人点头,说:“是,好像下半身都要截肢了。”

“我去!”

班里一阵唏嘘声,盛淮南刚往那边看去,那些人便又恢复了平日的样子。

盛淮南不解地皱起眉头,又看向站在自己身边的大块头。要看她就看她,至于跟得这么紧吗。她刚起身,大块头便看过去。

盛淮南皮笑肉不笑地说:“我上厕所。”

她说完,便往前走。可余光里,这大块头又跟了过来。

她不耐烦地转头,却又小声说:“我上厕所你也要跟着吗?”

大块头面无表情回答:“我在外面等。”

盛淮南笑了下,转身大步向厕所走。

学校的预备铃声响起,成群结队的学生跑向各自的班级。炎炎夏日,绿荫遮蔽,校内一片欢声笑语,同学间相处融洽。

盛淮南回到教室的时候,便跟苏子熙说:“苏子熙,你不坐到这你怎么看黑板?”

苏子熙正侧着头看向讲台,听到盛淮南这么说便转过头。但一看到位置上的大块头便又不知该如何了。

盛淮南看出了他的心思,抬头向大块头看了去,说:“我同桌要坐回来,你可以让一下吗?”

大块头的回答很直接:“不可以。”

因为安哥可和他说过了,不允许任何男性接近盛淮南。而这男性同桌肯定是更不可以的。

苏子熙见盛淮南眉头蹙起,忙说:“没关系的,我坐这就行。”

盛淮南可是很少这么讨厌一个话少的人,她对着大块头努努嘴才看向黑板。

大块头驾驶着一辆黑色宾利,安全地把放学回家的女孩送回了家。并满意地向盛淮安回复。

发消息说:【安哥,一切顺利。】

发完一条后,他又补了一句:【我觉得我可以很好地完成这个任务,南小姐对我应该挺满意。】

盛淮安那边还在飞机上,看到后也还算满意。

不过刚回到别墅的女孩饭都没吃,拿着刚给她的新手机。上面的通讯簿一点开,便出现了盛淮安的名字。

女孩也未多管,直接给他打了电话。

正在飞机上的盛淮安还在与阿索说着针对摩苏尔的这个组织如此的绕弯子该如何,电话铃声便响起了。

他眼神示意阿索停嘴,又满意地看了眼备注。

他没收到看管盛有道的人向他汇报盛淮南有给盛有道打过电话。那女孩估计拿着新手机打得第一个电话便是他的了。

男人笑着接听,说:“刚分开一下午,便想我了?”

盛淮南在等待电话接听的时候还是有点害怕的,毕竟打电话的时候是被怒意冲昏头脑,她也不知自己哪来的胆子敢主动跟盛淮安打电话。不过听到男人这戏谑的调侃,女孩又有了说话的勇气。

盛淮南说:“你为什么要派一个人一直跟着我?”

那边顿了下。他说:“什么?”他没想到这女孩开口第一句话便是来质问她,看来胆子还是不小的。

“你给我打电话,便是来兴师问罪的吗?”

这话音透露着男人的生气,吓得刚鼓足勇气的盛淮南火气全灭,胆量也没了。

她紧张地攥着裙摆,小声开口:“不是问罪,我就是想跟你说一声。”

“说声什么?”

男人应该还在生气,盛淮南拿着手机的手都颤抖了,手机松松地拿在手上,要掉不掉。

不过,想到旁人看她的眼神。女孩又握紧了手机,说:“他一直跟着我,上厕所也跟着。同学们看我的眼神都变了,我不是很喜欢这种感觉。”

女孩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但盛淮安听明白了。这是来跟他抱怨他的人跟着让她感觉到不自在了。那大块头刚刚还来找他邀功,邀个屁的功。

盛淮安说:“所以呢?”

女孩在小心翼翼地试探:“能不能不让他跟着我。”

“不能。”

他可不希望女孩在学校又被人给欺负去了,尤其是他还知道女孩那什么同桌打得什么歪主意,自然是要派个人跟着她,难不成让她被别的小白脸给哄骗了去。

听到回复的女孩连拿手机的力气都没了,但就不想接受被人一直盯着。

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向电话那头喊:“哥哥。”

盛淮安拿着手机的大掌一顿,怀疑自己那如狗耳一样灵敏的耳朵出了问题。

而盛淮南则继续说:“我会乖乖的,我不要有人一直跟着我,我不喜欢那种感觉。”

因为盛淮南想到每次喊男人哥哥,他貌似都会软下脾气。

果不其然,她听到了男人宠溺回答:“好。”

摩苏尔位于伊拉克北部,气候相比巴士拉还算是比较好的。

不过这里常年动乱,硝烟弥漫。放眼望去残缺的墙壁上布满弹孔,有些地方甚至是一片废墟。

盛淮安是和阿索二人来到了摩苏尔的一个老城区。放在这里的is组织眼里,这二人估计就是个傻子,胆子这么大,就两个人便要和他们谈条件。

城区街道狭窄弯曲,人口却密集,车辆根本无法通行。而这便导致盛淮安更不耐烦了。周围人群呜泱嘈杂,吵得他耳朵疼。

不过好在阿索开车较猛,听到盛淮安啧声便一脚油门踩到底,直达is组织在这里的基地。

路人对此等莽撞开车不顾他人性命的事情却好像是见怪不怪,吐槽两声便接着忙起自己的事情。

is的武装分子大多冷酷无情,且作战经验较为丰富。

盛淮安刚一下车,便有几把枪口朝向他的脑门。他对此也只是不屑地笑了一声。

他的车都开到他们家门口了,这群人却还只是拿着个枪对着他,要是他的武装军反应也这么慢,那他估计就白养了那么些人。

而这倒也怪不得is的武装分子,他们可没想到有人胆子竟敢这么大。

盛淮安双手插在裤兜里,头颅高高扬起,朝着一个地方看去。待找到目标后,便直接大步向里面走,全然不把这些对向他脑门的枪当回事。

跟在他一旁的阿索面上没什么表情,只是轻飘飘地扫了一眼周围的人后,找到一个看起来还算有点脑子的人说要见他们这个地方的负责人,并告知他们自己的身份。

那人听后便叫其他人去忙自己的事情,又说要替阿索引路,但阿索拒绝了。

走到那平房门前,盛淮安瞧了一眼这有些脏的门把手。阿索正要上前开门的时候,盛淮安便已直接把门给踹开了。

屋内的人微顿,几人将视线放在了闯进来的人身上。一个穿着随意吊儿郎当的吊带男,一个不管是表情还是气质都十分严肃的花臂男。

盛淮安进屋后只是扫了一眼,便将视线放在一个戴着眼镜留着长胡须的中年人身上。

他还是笑着说的话:“阿里徳先生,你不妨说说你想干什么?”他说着还算纯正的阿拉伯语。

而这位叫做阿里徳的人也认出来了来人是谁。他坐在办公椅上,说:“安先生你好,我想我们还是有必要见个面的。但我猜你的事情应该挺多,所以便用了这法子请你过来。”

盛淮安没看他,随意扫了一眼屋内的设施,找了一个还算干净的座椅坐下。他抽出一根烟,阿索自然地弯腰帮他点上。

猩红的火星烧起,白烟弥漫在盛淮安周身。盛淮安这才仰头去看他,“阿里徳先生多虑了,你叫我来,我定会来的。其他的事又算得了什么。”

“安先生真是客气。”

盛淮安笑了一声,向后仰靠了一下,说:“不算客气,我自然也有自己的原因。”说着,他又扫了一眼周围的人,“毕竟,看个笑话,凑个热闹可是人生难得的美事,不来白不来嘛。”

此话一出,屋内的气氛便开始变了。

而阿索了解盛淮安的嘴是个什么东西,便用狠厉的眸色扫了一眼其他人。

众人算是明白这盛淮安就是在变着法子阴阳怪气他们,而他旁边的花臂男也真是搞笑。把自己的眼睛当成机关枪了吗?扫一眼便能让他们害怕?不过就两个人,来到他们的地盘,还敢这么猖狂。

阿里徳一笑,算是打破尴尬。“安先生,我们是真心实意地跟你谈条件的。”

这话可笑,盛淮安也真就笑了一声,劫了他们的货,动了他们的人,还说什么真心实意。他笑着说:“我这不也是真心实意地过来的吗?”真心实意地来阴阳他们。

好在阿里徳能忍,脾性较温和。“那不知安先生有没有要与我们合作的意向?”

听到这话,阿索偏头看了眼坐在位上的盛淮安。

盛淮安的面色未变,随意答:“有钱不赚,我是傻的吗?”

阿里徳反应过来,看来是合作有望了。“那便期待与安先生的合作了。至于上次劫走的那批,我们也会照价买下来。还望安先生不要与我们过多计较。”

盛淮安嘴角勾笑,自座位上起身,有些漫不经心地说:“那是自然。”

看到人要走,阿里徳喊:“要不我派人送送安先生?”

盛淮安头都没回,“阿里徳先生,我们这样的人哪能让别人送呢。”说完,他便往外走,路过门的时候还啧了声。门框这么矮,他都还得低一下头。

确实,不管是盛淮安他们派的人,还是is的人,可都最怕行踪暴露。阿里徳的一声客气算是试探,也算是警告。不过盛淮安全然没放在心上。

黑色迈凯伦行驶在崎岖不平的道路上,扬起尘灰。

阿索看向后视镜正闭目养神的盛淮安,说:“安哥,真要与他们合作?”

盛淮安还是闭着眼,点了一根烟叼在嘴里,“有钱确实要赚,但我怕他们没命跟我合作。”

盛淮安的话一出来,阿索便明白了他的意思。“最近几国政府确实在联手商讨要将is拿下,但因该不会很容易吧。”

“怎么不容易?is都敢来抢我们的货了。说什么给钱,那估计就是事后了。而这次几国联手,是下了大决心的。他们要还是用那打了就跑,拿人当盾牌的老战术,估计撑不了多久。”

阿索自然明白,“那是否要与伊拉克的政府军达成合作?”

盛淮南嘴里的烟已经燃尽,窗户打开后,他随意往外扔了出去。顺带着瞧了一眼这一片废墟。其实这样的地方,这样动乱的城市还真挺适合他的军工厂去发展。但他又十分懂得趋利避害,知道如何做他的势力才能更大,甚至还能得到各个国家政府的支持,将见不得人的事业全都合法化。

他说:“嗯,办得隐蔽些。”

阿索明白盛淮安这是要在is与政府军两者中斡旋,已取得最大的利益。甚至能在关键时刻扼住对方的咽喉,给他致命一击。

期间,阿索收到大块头的信息。

大块头问他:【阿索,老大咋就不让我跟了?】

阿索扫了一眼后视镜,但是没说话,又单手回信息:【南小姐不喜欢。】

【怎么会?她要是不喜欢我跟着,她不应该直接跟我说的吗?】

这话,阿索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个傻子了。

毕竟大块头的心思其实还挺单纯。他们基地还有一个叫做的索尔中法混血,性格挺有趣的。时不时会逗逗这心思单纯的大块头。

而索尔生气或者不喜欢大块头的某个行为的话,便会直接出言嘲讽,还会在大块头后脑勺来上一巴掌。

这便导致了大块头以为旁人不喜欢他的话会直接跟他说,或是打他一顿。

阿索没再想该如何与他解释,便直接回:【你只需接送南小姐上下学即可,其他事情不用再管。】

大块头正在别墅门外等候着要去学校的盛淮南,不解地挠了下头发后回:【哦。】

去上学前,盛淮南拿着手机在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不知该不该此刻给她爸爸打电话。但今天她还要去学校继续考试,她害怕打个电话后便忍不住伤感。所以决定等明日周末不上课了再打给爸爸。

她出来时便看到了等候在门外的大块头。这大块头还是穿着一身黑色西服,戴着个墨镜像是保镖的打扮。不过盛淮安都已经承诺过她了,应该不会再让大块头寸步不离地跟着她吧。

想着,她便坐上了车。

路上的时候,大块头握着方向盘的手冒着汗,手一次又一次收紧后,他在一个红绿灯路口停下,拍了下方向盘,该是要给自己加油鼓气。

可这拍方向盘的一声,着实吓到了后座的盛淮南。女孩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小手握紧了书包肩带,看向驾驶座的人。

而大块头问:“小姐,你是不喜欢我吗?”

盛淮南紧张地连呼吸都不敢了。她这到底该说喜欢还是不喜欢?她不会因为这人的样貌决定喜不喜欢他,也不会因这人在盛淮安的命令下监视她而说不喜欢。更何况,盛淮南此刻害怕自己一句不喜欢说出口,大块头的手掌便要把她脑袋给拍碎了。

她轻声说:“还好,不算不喜欢。”

“那你为什么不愿我跟着你,在学校里保护你的安全?”

盛淮南愣了下,差点都不知该说什么。“我只是单纯不喜欢旁人将视线全都落在我身上。你跟在我身边,他们总会看我,我会觉得很不自在。”

这下,大块头才装作明白的样子“哦”了声。

随着红灯变绿,车又启动。

盛淮南听到大块头又说了句:“我还是挺招人喜欢的。”

女孩嘴角微抽,尴尬又不失礼貌地笑了一声。

随着考试哨声响了一次又一次,女孩今日的考试倒还算可以,中间也并未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下午考完试后,她便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桌子上摆着的是这次考试的数学卷子。她还在研究着上面不会做的题目,只不过不会的有点多,看得女孩头疼。

一旁的苏子熙正耐心地给她讲解着。在讲某道大题的时候,说要套用哪个公式。

而女孩也很厉害得问了句:“为什么要这样?”

苏子熙:“……”

苏子熙轻咳了声,又拿起演草纸给女孩讲解着公式的推演。

盛淮南尴尬地笑了声,说:“真对不起阿,我是不是太笨了,好像有点麻烦你了?”

苏子熙笑着回答:“还好,不麻烦。再说,我教你数学,你也可以教我其他的啊,毕竟你其他的科目都那么好。咱俩这算是互帮互助。”

听到夸奖,盛淮南还有点害羞。不过倒也是真的,除了数学,其他的语文、英语以及文综那她可是在次次考试中霸榜第一的。也就数学差点,拖累了她的总分排名。

“盛淮南!你是不是找打?尚津又没把你如何,你至于那么报复他吗?”说这话的是今日才刚从医院回来的南柠。

她说着,便直接走到了盛淮南的旁边。

盛淮南抬头瞧她,眸中不解。“我没有报复他,你说话不讲证据的吗?”

“没有?呵,有胆子做没胆子承认啊。讲证据?你被我们欺负,你想报复回来这便是证据。”

这话没有道理,盛淮南直接起身,问她:“你们怎么欺负我了?我又如何报复回去了?”

南柠一时气头,说:“还不是因为我找人围你,尚津叫你放学留下。”

她说完这话,便收到了屋内其他同学的目光。

而盛淮南笑了一声,说:“这可是你主动说出来的,你们确确实实欺负了我,其他人也都听到了。至于慕尚津住院,这件事情我根本不知道。你要想来找我的事,要么拿出物证,要么找到人证。不然,你说的所有话我都会当成屁话,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众人不由地看向盛淮南。不理解她为何在自己家里出了那样的事却还能如此傲气。

盛淮南说完便不再看南柠,直接坐了回去。她实在是讨厌别人没有证据便来如此的说她,她实在是忍够了。以前因为要顾及盛家的名声,她可以大度地不与旁人计较,旁人怎样在背后议论她,她都只是默默承受着。

可现在不同了,盛家败落,她无路可退。甚至还被一个陌生的男人囚禁着,她都觉得自己的心脏快要碎掉了。

a市难得地又下了场雨,豆大的雨点滴落在地上,水坑低洼,溅起水花。

下课铃声伴随雨声响起,同学们向着校门口跑去,打打闹闹,再寻常不过的事情,却貌似又是人生中最为幸福的事情。

盛淮南正站在楼梯口,看着冲进雨中的同学们。女孩眼神涣散,视线模糊迷离。她有那么一瞬想冲进雨中,感受着雨水打在她脸上的那种自由感。

可盛淮南刚上前一步,正要抬头感受雨滴拍打时,一把白色透明的伞罩在她的头顶上方。

“你没有带伞吗?”

她身后响起一道温和的声音,她扭头看去,便看到了苏子熙正眉头紧蹙,像是在为她担心。

她想,走出风雨的从来不是一把伞,而是无畏风雨的人。一把伞怎么可能抵挡住强势而来的风暴。

盛淮南莞尔一笑,又低了下头,说:“我来的时候没有看天气预报,所以便忘带了。”她说完,又客气地问了句:“你怎么还没有走啊?”

难得听到盛淮南主动关心自己,苏子熙有些害羞地挠了挠后脑勺的头发,笑道:“我刚刚在做作业,一时忘了时间。”

盛淮南对此也只是点头,看来她得更加努力点学习了。毕竟苏子熙这么一个大学霸都这么用功,她这个偏科战神可不得想法子把数学给补上吗。

二人同打一伞,走在灰蒙蒙的雨雾之中。

苏子熙还问了盛淮南一句:“你要是愿意的话,我们周末可以约个地方,我帮你补课。”

没想到他不仅不嫌弃自己笨,还提出要主动帮自己补课,盛淮南差一点便同意了。不过在想到自己如今的处境后,还是委婉地拒绝了。

苏子熙对此也是大方一笑,说:“没事,课下时间就该多玩会,等来学校我再教你。”

同一时间的校门外,那辆眼熟的墨黑色迈巴赫停在雨中。雨滴打在车窗之上,水珠汇集掉落于湿地。

盛淮安与阿索是今天上午回来国内的,忙完自己的事情后,盛淮安便想着亲自来接一下盛淮南。

男人此刻又穿了一身黑色西服,料子看得出来的贵。他闭眼靠在后座的姿势瞧着还算有些儒雅。

同样是雨天,同一辆车,盛淮安穿着一身黑色西服,盛淮南肯定穿的是校服。

如此一想,今日的情景倒是与几天前的第一次一模一样。

想着,盛淮安便有了旁的心思。“阿索。”

坐在驾驶座的阿索看了眼后视镜,“安哥,怎么了?”

盛淮安此时才睁开了那双没有半点惺忪的眸子,“下去买盒套。”

阿索顿了一下,安哥怎么会用避孕套?但还是立马反应过来,撑起伞便往学校对面的超市走去。

而车上的盛淮安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盛淮南,再次进入到她身体的最深处。如此一想,男人下半身便有了异样。

窗户缓缓降落了下来,盛淮安想透会风,携带着雨雾的凉风吹进车内。

可透过雨幕,盛淮安看到了盛淮南正在和一个男的走在一起,一个男的!二人甚至还亲密地打着同一把伞。

男人的眸色倏地暗了。

而远处的二人却没有意识到丝毫的危险。

二人在出来的路上时,苏子熙还与盛淮南讲了个冷得不能再冷的笑话,但好在一时驱散了女孩心中的忧郁。

盛淮南想着先与苏子熙道声谢,不论是他主动帮自己,亦或是能讲笑话逗她开心。

只是她刚转头一笑,便愣住了。雨滴真的落在她身上了,余光看到那穿着黑色西服的男人一脚踢在旁边人的背上。

湿地上,苏子熙被盛淮安一脚踹倒在地,伞被风吹到远处。他此刻正直直地趴在地上,柔和的白脸埋进了水坑之中,溅起极大的水花。可还未等他将脸离开水坑,便有人一脚踩在他的头上,迫使他的脸紧挨着地面,窒息感在瞬间涌上。

“你干什么!”

听到女孩的喊叫,盛淮安偏头瞧了眼她。

盛淮南刚准备上去把这人推开,但又猛地被男人那猩红狠厉的眸子吓到。男人那张俊脸上也写着他此刻极度的不爽,最好不要在这个时候惹他。

可是盛淮南还想着要救苏子熙。她上前了一步,“他又如何你了?你为什么连他也欺负!”

她刚说完,便觉得周围都安静了下来。雨滴滴落的声音在耳边放大,她听到了男人的一声笑。

盛淮安此刻气得都要上前掐着女孩的脖子,去质问她哪来的胆子敢向野男人求情,甚至为了一个外人,敢来朝他如此说话。她还说什么,连他也欺负?他还欺负谁了吗?盛淮安一笑,也对,盛淮南估计潜意识里认为他对她做的都是欺负她。

雨哗啦啦地下着,雨势猛烈,不在可控范围之内。

盛淮安说:“盛淮南,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

话音其实还是挺随意的,不过盛淮南还是被吓了一跳。男人甚至还叫了她全名。

自家妹妹那肯定是不能欺负的,不过地上的这个野男人死了也就死了,影响一点都不大。他如此想着,便也打算如此做。

阿索买完东西回来的时候没在车上看到盛淮安,在外面扫了一眼。便看到学校门口的人行道上那正激烈的三人斗争。

二男一女位于一梧桐树下,地上正趴着一个人,盛淮安蹲在那里,手臂上青筋迸起,上面还有着几道女孩刚刚抓伤的疤痕。

盛淮安正抓着苏子熙的头发,将他的脑袋一次又一次狠狠地撞在地面上。苏子熙额头出血,头发都被盛淮安的大力抓掉了许多。而二人之外的盛淮南拼命地抓盛淮安的手,妄想男人停下这疯狂的动作。

水坑被血浸染,溅起来的不再是水滴,而是带着腥味的血水。

苏子熙流的血实在是太多了,盛淮南实在是怕他有个三长两短。

她抬头,眸色如血水一般猩红,质问:“江淮安!你到底要如何!”

听到女孩叫他的名字,盛淮安还真就顿了下。不过转而便是女孩最害怕的事情。

她又看到他笑了。

盛淮南知道他满意的时候会笑,但气昏头的时候也会笑。这笑她害怕。

盛淮安停止了撞击,抓着苏子熙的头发迫使他侧过头。

女孩便看到那平常很干净的俊脸此刻到处是血水,额头上,鼻骨上,唇瓣上没一处是好的。

盛淮安低头看了一眼,冷笑了一声,说:“盛淮南,你眼睛瞎了?为了这么一个小白脸敢跟我这样说话。”毕竟,他觉得地上趴着的这人没什么能看的,也不知盛淮南喜欢上哪一点了。

他说完,又随意甩了下手,像丢垃圾似的把手中抓着的人丢去。又站起身,跨过了苏子熙的身体,走到了盛淮南的一旁。

他居高临下地瞧着蹲在地上的女孩,而她竟还要伸出那白皙的手去拯救地上的血人。盛淮安的火气倏地冲上大脑,直接大力拽起女孩的胳膊强制她站起来。

盛淮安掐着女孩的后勃,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盛淮南,来说说你想干什么?嗯?”

那有力的大掌掐得女孩脖子疼,盛淮南双手抵在男人的胸膛,不想与他贴得太近。

而盛淮安自然是感知得到,哧笑了一声,掐着女孩脖子的手又一用力,强迫她与自己紧紧地贴在一起。

二人湿身相贴于大雨血气之中。

盛淮南因男人的无厘头而气,大喊:“是你不讲理!是你上来便打人!我要帮我的同学,我又有什么错!”

脾气跟胆子还真是越来越大,盛淮安嘴角勾笑,松开了女孩的脖子。

就当盛淮南以为男人是同意她去救人的时候,身体猛地悬空,她被男人随意抗在肩上。

也对,他一直都是蛮横不讲理的人。

盛淮南开始挣扎着,双手双脚不断在男人沾上雨水的衣服上留下印子。她害怕苏子熙就那样趴在地上会没命,愧疚感使得女孩眼眶中的泪水流出。

而盛淮安显然没在意女孩打在自己身上的这一点小痛,走到车旁的时候又给阿索使了个眼神。

后者立刻会意,穿过马路将苏子熙单手拎起,蛮横地塞到了车的后备箱。

阿索刚坐上车,便感觉到了大力的车震。他往后视镜瞧了一眼,隔板还未升起,他懂事地点开开关。留下后面的二人独处。

盛淮安修长的手指随意解开自己衬衫上的扣子。这也是他为什么不喜欢穿衬衫,扣子多,他嫌麻烦。没解两个,他便先解开皮带,拉开了裤链。

而被男人腿压着,又顶在车门上的盛淮南动弹不得。只能用双手去反驳着男人的靠近。

湿热的小手放在男人那震动的胸膛处,盛淮安低头瞧了眼,女孩的手还是那么白嫩。可是男人一想到女孩这触碰过他性器、给他手交的这手要触碰上别的男人时,盛淮安的理智彻底被怒气堙灭。

他强势地俯下身,不顾女孩手腕扭伤。而盛淮南也还穿着湿漉漉的衬衫上衣,扣子还是那么多。男人不耐烦地直接一把扯开,露出女孩白净的身体。

可盛淮安没想着去欣赏,粗鲁地把女孩内衣脱掉后,又直接一把拽下女孩的短裙与内裤。粗长硬挺的性器直抵女孩穴口。

盛淮南自认为自己早就可以忍受男人的强暴,可是心中的难受委屈却又使她不愿再接受任何强制。

她不明白为何别人可以肆意辱骂她,不理解眼前这男人为何可以直接强要了她。

可她心底还是知晓答案的。从前的她优秀,别人便会对她指指点点。而如今的她没有家世傍身,强者自然可以对她为所欲为。

顷刻间,车内响起了女孩爆发式的哭声。

这估计是盛淮南头一次哭得这么伤心,就连盛淮安掐着女孩腰身的手都顿了一下。男人抬头看她,只见女孩的脸已然哭红,珍珠大的泪滴从脸上滚落,掉落在那迸起青筋的脖颈处。

盛淮南声音沙哑:“我又没做错什么,为什么你们所有人都要欺负我!”

女孩的话含糊不清,却还在不断说着。盛淮安听没听清楚不知道,但他知道女孩这是在向他哭诉。

盛淮安停下了动作,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但又不忘降下隔板问阿索要过避孕套。

雨势逐渐减弱,女孩也因无力停止了哭泣与抱怨。她蜷缩着光秃秃的身体靠坐在那里,双臂环在膝盖上,乌发散落,想将自己的身体遮挡起来。

见人停下,盛淮安才说:“哭够了?”

盛淮南没回应他,脸蛋还是埋在膝盖上,看都不看他一眼。结果她又听到男人说了一句话——

“哭够了就赶紧过来继续做。”

雨滴如雾嘀嗒,车停靠在湖边。

阿索听盛淮安的命令带着后备箱里奄奄一息的苏子熙离开。

后座上,盛淮南正跨坐在盛淮安腿上。而男人还时不时抖动一下双腿,使得盛淮南坐都坐不稳。

盛淮南此刻颤抖着手拿着避孕套,她根本不知道该如何用,可盛淮安也只说:“给我戴上。”

女孩紧张得额头冒冷汗,却又不知如何。手中的东西黏滑,这手感她从没体会过。

盛淮南声音很小还带着颤抖:“我不会。你、你可不可以自己戴上?”

盛淮安没管她,还在不断地舔吸着女孩的身体。女孩白皙的脖颈处留下许多吻痕,粉嫩的奶头挺立。

盛淮安吸了一口女孩的乳头,女孩下意识地颤抖想要躲开。

可盛淮安又说:“戴不上就不戴了,直接射你身体里好不好?”

一听这话,女孩也顾不上男人对她的身体胡作非为,只想着该如何把避孕套给男人戴上。

而她刚刚在看到男人拿出这银色包装的套,听到男人主动要要让她给他戴上时,盛淮南都忍不住怀疑这个男人是不是被什么东西给附身了。不然怎会主动提出这样的要求。

头顶的灯光泛起微弱光芒,盛淮南借着光线去仔细地着说明书。

当女孩捏着避孕套的馕碰到男人的性器时,二人都吞咽了一下。

盛淮南是紧张的,盛淮安则是因那触感而被刺激大脑,脊椎发麻,差点忍不住直接进入女孩的身体。

盛淮安咬着女孩奶头的嘴松开,往后仰靠了下,双臂自然放在身体两旁,享受着女孩的服务。

然盛淮南刚将避孕套戴上男人的龟头便不敢再动了,那手感奇怪。眼瞧着套被男人粗挺的性器撑成薄薄的一层膜,女孩是真怕这套被男人撑坏。

她听到头顶男人低沉沙哑的声音:“戴到底,赶紧的。”

盛淮安真的是差点忍不住。女孩明明只是给他戴个套,他便一直在喘着粗气。

直到女孩的软嫩的小手不小心触碰到盛淮安的睾丸,他再也忍不住了。他一把将套戴到底,掐着女孩的腰直接往女孩穴道里进。

盛淮南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她感觉到穴道肉膜被男人撑起,她疼得皱眉。随着男人性器越进越深,盛淮南因这极致的撑胀感而难受。

可盛淮安却爽到不行。从开始进入的时候,女孩甬道的褶肉便绞了上来。越往里进,女孩甬道的空间便更小,数万张小嘴在吸咬着他,他爽得大口喘着粗气。

二人交汇处,套上的顺滑液连带着女孩的淫水顺着缝隙流下。

盛淮安被女孩绞得肉疼,掐着女孩的腰猛地一冲。直到性器一整根进入女孩身体深处,盛淮安才长呼了一口气。

但盛淮南因男人这一下而疼得直往上跑,想要男人出来一点,她实在是受不了了,眉头都是紧皱着。

可盛淮安在爽了这么一下后非但没有停下,反倒是掐着女孩的腰身迫使她往下坐上,开始一次比一次猛烈的快速撞击。

车身剧烈摇晃,盛淮南一手撑在男人身旁的靠背上,一手撑在车窗上。可随着男人的动作弥烈,她那用来支撑的手便不断地下滑。只能改将双臂圈在男人的脖颈处,好让自己稍得平衡。

女孩的嘤咛呼气与男人的闷哼粗喘在车内交织。二人各自仰着头,身上的汗水汇流,彼此呼吸着对方的气味。

没过多久,盛淮南先是觉得眼前白光乍现,后感受到男人的动作慢了下来。她刚低下头,还没来得及睁眼,便听到男人说。

“南南,又喷了哥哥一身。”

女孩下意识地睁眼看,便看到大波的白浊粘液喷在男人身上到处都是。这一次,她刚想开口说话,盛淮安便打断了她。

他说:“舔干净点。”

盛淮南不自觉地想要往后退,不肯答应男人这下流的要求。

对此,盛淮安也只是一笑。就在女孩以为他改主意的时候,男人的手便摁上她的后脑勺,强迫她的脸蛋贴上他的胸膛。

“叫你舔干净点,没听见是不是?往后躲什么。”

盛淮南的睫毛打颤,嘴角处沾上了晶莹浊液。她那双闪着泪光的红眸去看盛淮安,有点怯生生的。

表情可爱极了,小猫似的。

盛淮安一笑,转而吻上女孩的唇。浊液被他吃进嘴里,还在不断吮吸着女孩嘴里的香甜。

二人津液交换,银丝纠缠。

盛淮南舌尖被男人吻得发麻,下意识想要躲一下,却又被男人咬了一下,倒吸了一口凉气。

然男人下半身也不忘狠狠地撞击,性器在女孩身体里越捅越深,每次都顶开了女孩的宫口。

盛淮南一边要接受男人那强势缠绵的吻,一边又要忍着小腹的撑胀感。身体在不断地抖动着,全身出汗,她觉得难受极了。

女孩伸出一手抵在男人的胸膛。她的嘴被男人吻着,只能无声地反驳着。

盛淮安感知到后,也只是微微离开女孩的唇,给她以喘息的机会。

盛淮南在缓了口气后,说:“我好难受,你能不能不要进那么深?我、我……”

男人打断了她,问:“盛淮南。爽得都喷了我一身,还说难受?讲不讲道理?”

女孩抿着唇,自觉说不过他。但还是不忘小声嘀咕一句:“我又没想要。”

“你说什么?”

男人这声吓到盛淮南了,她没想到自己这么小声了男人却还能听到。

她颤声问:“可不可以不再做了?”

下一秒,她便听到了男人的冷笑。这笑一出来,她便知道今晚不再大做几个回合,男人是不会停的。

见女孩沉默不语,甚至还闭上眼,盛淮安不知为何竟有那么一瞬的烦躁。

他反手将女孩抱在车座上,使她跪趴在那里背对着自己。

“屁股抬高,腰塌下去!”

盛淮南双手支撑在靠背上,听到男人的话也只能乖乖地听话,害怕男人不顺心会更加大力地操弄她。

然盛淮安明明该因女孩的听话而顺心却又觉得不爽。果然,小猫太乖了会让他没有征服欲。

盛淮安掐着女孩的腰,性器在女孩身体里横冲直撞,开始了大开大合地操弄。

力气之大、速度之快、顶撞之深使得女孩脸蛋紧贴靠背昏睡了起来。

中间在套满的时候盛淮安有停下来过一次,不过也只是短时间从女孩身体里抽出,戴上新的套后便又开始了操弄。

感知到女孩均匀的呼吸,意识到女孩睡了之后,盛淮安也还是继续动着。这个跪趴从背后进去的体位使得男人的性器每次都能顶开女孩的宫口。

他开始俯身贴近女孩的身体,两具酣畅淋漓的身躯相融。他在女孩身上吻了又吻,埋在女孩的肩窝处,鼻尖与女孩的鼻尖相碰,轻咬着女孩的耳垂,却得不到女孩的一点回应。

这么激烈的事情,她却能睡得这么死。

男人便先从女孩的身体里撤了出来,随意拿过一旁干净的外套给她盖上。

车是盛淮安自己开回别墅的。

是夜,雨后空气中泥土清香沁人心脾,别墅大门前的路灯照耀着两具身影。

强壮健硕的男人怀里抱着一个娇小柔弱的女孩。女孩的脑袋乱蓬蓬地埋进男人胸膛,气息均匀却又微弱。

热气喷洒在男人胸膛处,盛淮安低头瞧了眼。女孩的气息扑面而来,奶香的婴儿甜充斥在空气之中。原是想让女孩先休息一会睡个觉的,但他又忍不住了。

男人抱着女孩大步走进主卧浴室。

盛淮南无力地趴在浴缸边缘,上下眼皮打架,却还要强撑着自己承受背后男人愈来愈猛烈地操弄顶撞。她嘤咛反抗,但回应她的是男人更快更猛地撞击。

女孩的软音很好听,瞬间便激发了男人的肾上腺素,开始了更猛烈的战斗。

水花不断乱溅,水流波动翻涌。二人的汗水交汇齐下,汇入浴缸水中。

盛淮南声音无力:“不做了好不好?”她一句话都是强撑着自己说完的。

而盛淮安没停下来,他感受着浴缸中的水与他一起在女孩甬道里抽插,感受着女孩甬道里的湿润柔软。他双臂撑在浴缸边沿,俯下身温柔地在女孩头上落下一吻。可下半身的动作却更加猛烈。

盛淮南知道男人不会停下,可她也实在是支撑不住了。她忍着身体的撑胀感,下巴抵在浴缸上开始睡觉。

睡梦中,她迷糊地感知到男人把她抱到了洗漱台上坐着,给她吹着头发。可没一会男人便又开始进入到她的身体里。就连回到床上都是身体相连,男人也在不断地抽插。

她感受到男人贴在自己背后的胸膛灼热震动,那环在她腰间的手臂收得很紧。她一时喘不过气来,想着往前挪动一下身子。

可很快,她又被男人揽了回去,紧紧相贴。盛淮安甚至将一腿压在女孩腿上,不断地摩擦着。

没多久,盛淮安便又忍不住。他揽过女孩的腰把她拉到身上,性器顺然地插进女孩的穴道。

肉体相碰撞的声音在卧室内接连不断地回荡,直到凌晨两点多钟声音才停下来。

清晨的阳光透过未拉完全的窗帘缝隙中穿进,照在了女孩的眼上以及男人的下颌线部分。

盛淮南在迷糊中抬手遮挡了一下太阳,睡眼惺忪。而她忽地感知到身体里的东西又开始动了起来,感觉奇妙使得女孩表情丰富。

盛淮安眼都没睁,便知道女孩脸上是什么表情。不过他还是睁开眼瞧了一眼。果然如他心中所想,女孩的表情可爱,看着挺让人有欺负的欲望。

“醒了?睡够了没?”

听到男人的问话,盛淮南下意识地一哆嗦。她抬眸去瞧他,便看到男人嘴角所以勾笑,阳光的映射下,这张俊脸倒还算柔和。

所以,她竟然回答:“嗯。”

这一声轻轻的,男人嘴角的弧度更大。

没等盛淮南去反应,她便又被男人翻了个身压在他身下。

“我不要做了!”

女孩的尖叫反抗男人不管不顾。

盛淮安转手拉开抽屉拿出套单手套上,性器在刚刚触碰到女孩穴口时,便青筋暴起,更加粗硬。龟头刚刚进入,便因女孩穴道口狭窄,套上的润滑液被挤出,滴答落在床单之上。

男人性器进去了大半截,便被女孩的逼肉紧紧包裹。紧致包裹感使得男人挺直脊背仰头长舒,苏爽电麻感从下半身穿过脊椎直达男人大脑。

盛淮安忍不住直接撞进女孩的深处。肉体相碰撞的声音再次响起。

盛淮南洁白的臀瓣被男人的趾骨撞得通红,刚睡醒的气息又乱了起来。

男人的汗滴顺着下颌线落下,滴落在女孩的眼睛里。盛淮南因这酸涩痛感紧闭双眼,一副被人欺负后的倔强模样。盛淮安只是瞧了一眼,动作便更快更猛烈。

直到再次射出来,盛淮安随意把避孕套打了个结,拿在手中瞧了一眼。

再次低头看时,女孩正大口大口喘着气。小嘴微张,露出了里面洁白的牙齿。还真是可爱极了。

“说吧,今天想去哪玩?”

盛淮安忍住下半身的异样,害怕又跟女孩做一天她会受不了。但好在今日是周末,他可以陪着盛淮南出去玩会。

盛淮南头发如瀑散落一旁,胸膛起伏,大口地呼吸空气。对于男人的问题,她其实是有答案的。可她想要自己出去,绝对不是和一个陌生男人一起。

不过,她也知道若不顺从他,她连出门的机会都可能没有了。

因此,盛淮南还是真诚地回答:“文殊院。”

文殊院是集禅林圣迹、园林古建、朝拜观光、宗教修学于一体的佛教圣地。而盛淮南想去那里,也只是因为里面三大士殿中有一座文殊铜像。她想去那里烧香拜菩萨,以求学业有成。

盛淮南是在同学口中听到的,她听到他们的交谈,觉得还是挺有意思的。不过,她现在面对着眼前这个男人,刚说出口的话又想收回了。

盛淮安对这什么佛啊神啊,烧香什么一点都不感兴趣,他可是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自觉女孩烧香拜佛不如直接求他,他开心了,国内外的大学那还不是任她挑选。

所以,盛淮安一边起床,一边调侃她:“盛淮南,你有这心思倒不如想想该怎么讨好我。”

他回头时,女孩正低着头坐在床上。

而他又继续说:“比如多学点床上技术,把我弄爽了,想去哪都可以。”

这话带着丝丝调戏意味,盛淮南即便听过他不少这样的话,但还是脸红到耳朵根。

明明是他不要脸要问想去哪玩的,她也没想带着他去,可他却还来调侃她。盛淮南低着头,不想再看他。

这低着头的模样可爱极了,女孩脸上的红晕也不知是害羞还是生气。不过盛淮安喜欢她这倔脾气。

“行了,赶紧穿衣服起来。让你去。”

一听这话,低着头的女孩小猫似的倏地抬头,膛大双眼瞧着他。这表情男人喜欢。

盛淮安还是穿了一身黑色西服,收拾好后便坐在床边的单人沙发上等着比较慢的女孩。

电话铃声响起,他拿起来看了眼。

与此同时的基地总部接收到呼叫。

音箱给比尔的爽朗的声音加了电磁回音——

“呼叫总部,呼叫总部,这里是缅甸仰光南部,我是比尔。请求呼叫转移给老大。重复一遍,请求呼叫转移给老大。”

“收到。”

盛淮安点了接听,将手机放在耳边,又随意往后仰靠了一下。

盛淮安声音懒散:“说。”

比尔听到后便开始汇报自己的工作。

“老大,这次在缅甸海遇袭导致战机报废是我的过错。我会拿佣金去——”

“怎么上来的?”盛淮安打断了他的话。

比尔因男人这一句而一时有些诧异,不过也很快反应过来。

回答:“游了五个小时游上岸的。”

对这答案,盛淮安不以为意。要是掉海里自己都游不上来,他也不会将比尔留在身边这么多年。

盛淮安手指在沙发扶手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问:“在仰光?”

比尔回答:“是。”

“和谁谈合作?又是怎样想出假意遇袭,使政府军放弃警惕的?”

盛淮安的问话便说明他早已知晓比尔这次在缅甸海遭到缅甸与印度政府联手袭击是比尔故意为之。至于原因嘛,他大概只能猜出一点。毕竟,事情发展总会因为一些其他原因而发生变故。

而比尔在去缅甸交谈的短短几天便发生此变故,说明他的一切行为虽在可控范围内却又偏离了他的预定轨道。

比尔说:“霍城洲。”

这人名声不小,盛淮安也知道些。而对于比尔的擅自作主,他也没多说。毕竟比尔就是一个争强好胜的人,比尔肯定是想要抓住一切机会立功。男人群体中,比尔这样的用心倒也见怪不怪,好在比尔脑子灵光,实力够强。

霍城洲是几乎占据了整个东南亚市场的大毒枭。已经成功独占金三角地区。

“跟我们谈合作?”

盛淮安问了句后,脑袋一转弯便大概知道霍城洲找他们合作是为了什么。

比尔回答:“是。他想与安哥您通个电话。”

盛淮安挑眉一笑,“行。”

电话转给霍城洲时,盛淮南刚洗漱完从浴室里出来。

盛淮南想着穿着朴素一些,便在衣柜里取下了一条青白相间的碎花裙。

女孩头发斜到前面,她背过手去拉背后的拉链。这样的姿势她不好着力,拉了一下刚想喘口气,便感知到男人的指腹摩擦到了她的皮肤。电击的流麻感在瞬间袭上大脑,女孩脊背僵硬了一下。

而盛淮安自然又随意地给女孩拉上拉链后,又瞧了一眼穿衣镜中的女孩。

镜中,盛淮南怔愣地看着镜子,眼睛都不眨。她看到身后男人拿着手机靠近她。

盛淮安看了眼女孩的脸蛋,女孩卷翘的睫毛还打着颤,他又将视线放在女孩的腰上。

裙子是收腰设计,旁边耷拉着还未系上的两个绳子。

盛淮安仔细地瞧了一眼,女孩的小腰可真够细的,怪不得他揽着女孩腰时会觉得这细腰他可以一手握住。

他如此想,也就用手在女孩腰间比划着。唉,还真是。

盛淮南觉得男人离她太近了,那灼热的气息在周身弥漫。她刚想向前走一步,男人的手臂便圈到她的腰上,把她揽进怀里。

盛淮安在背对着自己的女孩头上落下一吻,便又开始忙着电话。

对面的声音听起来像是一个年轻帅气的男人:“安先生,我想你应该知晓我为何来找你谈合作了吧?”

盛淮安下巴抵在了盛淮南头顶,听到话后眉尾轻挑,笑道:“霍先生野心不小,拿下金三角后还想要金新月。这是要统一亚非欧吗?”

霍城洲对于盛淮安的调侃也只是一笑,反击:“那自然是比不上安先生的。你再花点时间,统一全球不是问题。”

离电话比较近,盛淮南能隐约听到一些。对于二人所说,她有些迷惑。

而盛淮安在镜子中看到女孩皱眉,便前伸脑袋笑着吻上了女孩的脸蛋。

他还不忘对电话里说:“霍先生知道的挺多。”

霍城洲:“听说你最近在忙着伊拉克摩苏尔的事情。我想,你应该是离打通亚非欧内陆通道不远了。”

盛淮安的军工厂以及私人武装军已经在印度、阿富汗、巴基斯坦、伊朗、叙利亚等多个国家设立。一旦将伊拉克掌握在手中,亚非欧内陆通道建设也算完成。

这对于一些想借此通道进行各种暗地交易与售卖的组织是最有利的,毕竟这通道明里有政府保护伞,暗里有私人组织保护。而霍城洲自然是想借此通道将自己的毒品走私出去。

对此,盛淮安一笑:“摩苏尔那事挺不好办的。”

此刻的摩苏尔正在极端恐怖组织is的控制下。但伊拉克、美国等多个国家政府已经开始准备联合征讨。

霍城洲不信盛淮安的话,说:“安先生这就谦虚了。你表面上与is合作,背地里又假意投诚政府。看似在两方之间斡旋,实则将两方都掌控手中,不就是想多争取些利益吗?”

这确实是盛淮安当时的注意。既与非法组织合作,又与政府合作,他则在中间获益。只要其他两方斗争,他明里暗里的关系都能疏通,由此便能迅速将整个伊拉克的市场拿下,并且能扩大他们在摩苏尔的势力。

可是,这事知道的人不多。

盛淮安指尖绕着盛淮南的一撮头发,眸低划过一丝狠厉,不过转瞬而逝。他吻上了女孩的唇,说:“霍先生消息挺灵通。”

盛淮南不知道二人到底在说些什么,只是觉得这男人像是有大病。不是玩她的头发,便是直接吻上她的唇,根本不带给她缓冲。只是想把她当作一个提线木偶,肆意玩弄。

只不过,她现在心中还有旁的心思。她想问问苏子熙怎么样了,可她也知道自己敢要问盛淮安一句,他估计便会生气。而他生气的代价,她自觉自己应该承担不了。她不敢拿着苏子熙的安全去冒险。

霍城洲那边应该是进来了个人,有开门声,以及一道女声:“洲哥,这人我不认识。”

打电话的二人都没反应,反倒是盛淮南身体突然颤抖了一下。

这声音,她熟悉!

而盛淮安自然是感知到怀中女孩的小动作,他转而吻在女孩耳边,轻问:“怎么了?”

盛淮南紧张地摇头,盛淮安也只是以为她又因为什么敏感了一下,便没放在心上。

电话那头的霍城洲随意摆手,让人都出去了。说:“安先生,这事不必放在心上。我只想知道,安先生是否有意向与我合作。”

这事不必放在心上?盛淮安听后一笑。他身边都出叛徒了,他自然是得除掉的。

盛淮安说:“贩毒这事若是沾上了,我应该挺麻烦。我可是一个守法的好公民。”

他怀中的盛淮南一听到贩毒,肩头忍不住瑟缩了一下,仰头去看身后的男人。

盛淮安在她唇上轻轻一吻,松开环在她腰间的手,在她头发上随意揉了一下,便又坐回了沙发上。

而霍城洲忍不住嗤笑了一声:“安先生守法?”他觉得这话可真是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了。“也对,安先生那是走在法律边缘,做着最见不得人的事。”

盛淮安也只是一笑,又仰下巴示意盛淮南先下去吃饭。

待到人走之后,盛淮安说:“给我个非要与你合作的理由。”

霍城洲说:“听说安先生在早年与哥伦比亚卡利集团合作,不过人家转眼在警方的帮助下背刺了你们一刀,害得你们差点痛失南美市场。”

这事发生挺早的,卡利集团借着军火在哥伦比亚一众贩毒集团中脱颖而出,几乎占据整个美国与银三角的市场。不过好在当时的形势不稳定,盛淮安他们基地又重新建立了一个新的军工厂并与卡利再次达成平衡合作。

盛淮安说:“所以呢?”他说着,又点了一根烟抽上。

霍城洲说:“银三角我也要拿下。我们两方合作,利益共享。”

对此,盛淮安并未给出准确回答,只说可以下次见面聊。

挂断电话后,盛淮安便给阿索打了电话。

阿索接听电话,刚要问如何处理苏子熙。盛淮安便先开口了。

“吴江呢?”

阿索顿了片刻,不知道安哥问吴江做什么。但还是回:“回了印度基地。”

盛淮安说:“你过去问他这两天发生了什么,又见了什么人,说了什么话。”

“是。”阿索还要说其他的事情。

电话那头又传来安哥的声音:“问完后杀了就行。”

这命令有些无厘头,不过阿索还是应声。

盛淮安指尖的烟头将要燃尽,才又说:“那男的先留着。”

那男的便是苏子熙了,盛淮安知道若是把苏子熙给弄死,他与盛淮南的关系便不会再进一步。所以他自然要留着那野男人。

楼下的盛淮南在吃完饭后便打了视频电话给爸爸。

电话那头,盛有道憔悴地靠坐在床上。鼻孔里还插着供氧管,一旁护士还在帮他做着检查。

盛淮南看到曾经风度高雅稳重的爸爸此刻却变成这幅样子,一时间,女孩眼眶中噙满了泪水。可她又不敢真掉出眼泪,害怕爸爸为她担心。

可是声音的沙哑又出卖了她:“爸爸,南南好想你。”

看到女儿这副样子,盛有道心里也挺不好受,他试着安慰:“南南,你不必为爸爸担心,你自己将自己照顾好了。”

盛淮南乖巧地点头,泪滴忍不住地滚落。

盛有道又扫了一眼守在他身边的这些人。他知道,这些都是盛淮安派来看守他的人,也知道盛淮安不想让他多和盛淮南说一些其他的事情。他害怕女儿会出什么事,便没多说什么。

只是向盛淮南又说了句:“南南,还记得咱家司机楚叔吗?”

司机?楚叔?盛淮南那的眉头紧锁。她家是有个司机,不过是姓陈。至于楚姓,她脑海中一下闪过刚刚的那道女声。

她不知道爸爸为何这样说,但不觉得爸爸会记错,总觉得爸爸话中有话。她看向手机屏幕时,便看到了爸爸的点头示意。她刚想说什么,腰间便围上了男人的手臂。

盛淮南回头去看身后,盛淮安带着玩弄的吻便落在了女孩的唇上。

他轻轻地在女孩唇瓣上一咬,又伸舌头进入到了女孩的嘴里,舔弄着女孩那有些闪躲的舌头。

盛淮南双手撑在男人胸膛,想要反驳男人突如其来的吻。她没忘这是在和爸爸打视频通话,她不想让爸爸知道自己如今的境况。

可盛淮安非但不停下,在女孩唇瓣上轻咬了一下后,特意勾出银丝,发出津液交换的暧昧纠缠声。后他又带着猖狂挑衅的眼神向手机里的爸爸看去,看到爸爸那副表情,盛淮安嘴角勾笑。转而拿下女孩抵在二人之间的手,一手握着女孩的手腕向他的性器摸去。

盛淮南被迫被男人拿着手搁着一层布料摩擦上那粗硬的性器。她听到了男人的一声闷哼,可未等她反应,裙摆便被男人掀起了一点。

盛淮安则是顺着女孩的腿向上,隔着女孩的内裤蹂躏她的阴蒂。果不其然,女孩敏感地发出嘤咛。

这声音肯定是传到了电话那头,盛淮安看了眼手机屏幕里爸爸气红的脸,得意一笑。在爸爸要出口之前,率先挂断了电话。

紧接着,他熟练地拦下了女孩要打到他脸上的巴掌。他握着女孩的手腕,粗糙的指腹细细地摩挲着女孩光滑的皮肤,好笑地瞧着她那又气又羞的表情。

盛淮安甚至大言不惭:“怎么,不得让你爸爸知道我们的关系吗?”

盛淮南气得都要吐血了,可手还在男人的控制中,她挣扎了一下,盛淮安便给松开了。

男人逗猫似的在女孩头上随意揉了揉,笑着说:“好了,收拾东西准备出门。”

盛淮安亲自开的车,盛淮南则安生坐在副驾驶望着窗外。

女孩背影看着估计还没消气,不过盛淮安的心情倒是不错。

车在上了高架后便开始加速,原先一直看着窗外的盛淮南看到窗外的车接连被甩到身后,她忙得转过头,膛大双眼瞧着前面。

感受到车在路上疾驰,女孩吓得又紧闭了双眼。

车开得很快,盛淮南紧张地握着安全带,感受着车身不断在路上急转弯超过前方的车辆。

原先两个半小时的车程缩短至一个多小时。

盛淮安满意地将车停靠在路边,笑着向副驾驶看去时,便看到了女孩煞白的脸蛋。

“又怎么了?”

盛淮安在飙车的时候可始终没管一旁魂都吓飞了的女孩,此刻还以为她还在生气。

盛淮南摇了摇头,眨巴了几下眼睛想要从恐惧中缓和过来。她侧头去看驾驶座上的男人时,便看到这男人嘴角还勾着笑。她不想与他争论,强撑着自己发软的身体打开了车门。

盛淮安对于女孩生气不语也不恼,心情极佳地下了车。

大约上午十点钟,文殊院的人便多了起来。

原先以为只是简单烧个香就行了,结果还有这么多人在他耳边嗡嗡,盛淮安下车后笑便收起来了。阴霾覆盖整张俊脸,眸低的杀气不加遮掩,他恨不得将周围这群吵吵的人都弄走。

可偏偏盛淮南一来到这里便喜欢得不行。

女孩小跑着进到了院内,先是在前院领了三支香。她领过来的时候又往后看了一眼盛淮安。看到他双手插在兜里显然是不会搞这种东西的,她也知道盛淮安不信这些,她便也没管。

虔诚地敬了三支香后,她又跪在三大士殿中文殊铜像前,双手合十,心中祈祷。

她原先是想在文殊菩萨铜像前求一求学业有成的,不过她又换了念想。

盛淮南祈祷:【望:爸爸身体可以康复,苏子熙可以考上他想要读的大学,迦楠姐姐可以生活幸福。】

迦楠姐姐便是楚迦楠,盛淮南爸爸身边律师的女儿。盛淮南在很小的时候便得到过这位大姐姐的帮助。在盛淮南的印象中,楚迦楠曾扎着一个侧麻花弯腰扶起跌倒的她。后来再见到,盛淮南便看到入了警校的楚迦楠理了齐耳短发,干净爽朗,与曾经那个温柔似水的大姐姐相似却又不似。

不过,楚迦楠始终是善良的大姐姐。

盛淮南祈祷的三个愿望说自私却又大度。一愿她在世上唯一的亲人安康;二愿帮助过她的人能有好报;三愿善良的人能有一个好的归宿。

可她始终未替自己求得分毫,因为她觉得自己不需要了。她的世界太过黑暗了,她甚至都害怕有人知晓她的一切。

盛淮安原是在外面等着,等得不耐烦后便站到了大殿门口。他的视线放到了跪在地上祈愿的女孩身上。

不过,他又被女孩一旁垫子上的东西吸引了。

那是一个黑白相间的小猫。此刻,正模仿着人的动作趴在垫子上。

盛淮安将盛淮南与小猫同放在视野里,觉得两者还挺相像,都挺可爱。男人嘴角勾笑,要不是觉得猫身上的毛太多,他估计都要在家里养上一只小猫,时不时去逗逗它。不过,有盛淮南这只小猫似的妹妹他倒也知足。

盛淮南叩首以后便站了起来,转身时便看到倚靠在门框的盛淮安。她赶忙去拉过他。

盛淮安只以为女孩这是主动来碰她,即便是在人群嘈杂的地方,他的心情也稍好。

不过,他听到女孩说:“你这样是对神明的不尊重,不可以这样站的。”

盛淮南说完后便觉得周围的声音小了起来,也不知道是何种原因。她抬头看,便看到男人脸上的怒意,害怕他大声吵嚷,盛淮南还是先大着胆子把人往外带。

待到出来人群之时,盛淮南转过身,低着头。根本不敢看眼前男人的表情。

盛淮安气得脸都绿了,不过也没发作。

没听到男人的调侃或是训斥,盛淮南还觉得有些意外。

后,她又寻着人多的地方走去。

盛淮安始终双手插兜跟在她身后。此刻,他瞧到女孩踮起脚尖伸着个小脑袋往里面看。

但因为人多,盛淮南不小心被撞了一下。她没站好,重心不稳,可在快要倒下的时候腰间一热,盛淮安手掌使力支撑着她站好。

而撞到盛淮南的那位中年男性原没打算道歉,可看到过来的盛淮安表情一脸的不爽,他还是战战兢兢地向盛淮南弯腰道歉。

待那人跑走之后,盛淮安还是死死地瞪着那人。敢来撞他的人,他差点都要上前给那人一脚了。

然而,他手上忽地一热,一串琉璃手串递到了他的手中。

他抬手瞧了一眼。

热烈的骄阳之下,琉璃泛起光芒,好似将此刻的风景尽收囊中,亦映出此刻的二人。

盛淮安向递给他东西的盛淮南看去。

而盛淮南给出东西后便又后悔了。

这是她刚刚求的十八籽。原只是想给自己求一个,但想着盛淮安好歹跟她一起来了,她要是不给他一个貌似有点不礼貌。可再一想,她便已经想到男人会怎样调侃她了。

与盛淮南心中所思一样,盛淮安说:“盛淮南,你几岁了?”

女孩低着头,声音小到男人都差点没听见:“十七了。”

又蠢又诚实的。

盛淮安嗤笑了声,但又说:“你还知道啊?”他又看了眼手中的手串,“幼不幼稚?什么东西都往我这塞?”

这话女孩都不愿再听,伸出小手后,说:“那你给我吧。”后面那句我送给别人她没敢说。

可盛淮安嫌弃归嫌弃,女孩给的东西他还是照收不误。甚至还说:“不给我你还打算给谁?给你那没用的同桌?”

此话一出,盛淮南埋在心里一晚的心思又起来了。她抬头去看他,说:“我和他真的只是同学关系的。”

看着女孩这怯懦的表情,盛淮安便知道她心里打着什么注意。他也没等盛淮南问,直接说:“人送医院了,死不了。”

这话使得女孩一直悬着的心稍作缓和。

在出来的时候,盛淮安还偏头问了女孩一句:“这手串多少钱买的?”

盛淮南当时不以为意地回答:“两串好像是360元。”

紧接着,她便觉得男人阴冷的视线正盯着她。盛淮南抬头去看他,不明白他又生什么气。

而盛淮安则是在嫌弃这手串太过便宜。

没等盛淮南开口问盛淮安生气原因,便有两个美女过来打断了他们一下。

一个长发美女说:“不好意思啊二位,刚刚我在拍照的时候不小心把你们二人拍进去了。可我看照片里你们二人都太好看了,不知道可不可以让我留下来。我保证只在朋友圈里发一下。”

照片?

盛淮安偏头看了眼,十分不客气地说:“拿来看看。”

对方很有礼貌拿来拍立得相机洗出来的照片递给了二人。

照片中,二人站于红墙之前,而红墙上雕刻着两个金色的大字‘幸’与‘福’。他们二人就站在“幸福”之间。镜头近景则是黄绿相间的银杏树叶。照片黄金位置是那个漂亮的美女姐姐。而她身旁正相视的二人身影模糊,一黑色西服,一青色长裙,可却让人一看便能注意到。

男人单手插在兜里,一手把玩着女孩刚刚送给他的琉璃手串。他还在低着头去看眼前的女孩,照片中只有他模糊的侧脸,光打在他身上,能看得出来的帅气。

他前方的女孩手腕上戴着一模一样的手串,正仰着头去看他。照片中的女孩天鹅颈惊艳,肩颈线条流畅。女孩碎发被风吹起,长裙的裙摆灌进凉风,吹起极佳的弧度。

虽不是照片中的主角,却又胜似主角,给人眼前一亮的感觉,让人一眼沉沦。

盛淮安毫不客气地收走照片,盛淮南则同意那位姐姐留下备份。

红墙的最后有一个大大的‘情’字,可却很少有人去拍照留念。走的时候,盛淮安偏头看了一眼那情字,不过盛淮南此刻饿得肚子咕咕叫,他便收回视线,带着女孩在周围找了一家中式餐馆。

二人点了个包间,盛淮安坐在女孩身旁,手臂自然放在女孩椅子的靠背上。修长的手指时不时敲几下,时不时拿过女孩的一缕头发绕在指尖把玩。

而盛淮南像是习惯了男人这样的行为,只将注意力放到了菜单上。

她在点完餐后才想起来问男人要吃些什么。

盛淮安瞧了一眼她点的东西后便笑了一声,而盛淮南已经习惯地开始低头听着男人说她。

还真是。盛淮安说:“盛淮南,只点自己喜欢吃的,不管我能不能吃是吧?”

因为盛淮南觉得胃口不太好,她便点了很多重口味的食物想刺激一下。她倒真没想到男人会不会吃这些,可她不是说了要他再点一些的吗。

可没等她开口,盛淮安又说:“点那么多东西你吃不吃得完?有钱也禁不住你这样花的吧?”

此话一出,包间内的女孩以及服务员都不禁把视线放在他身上。

那个服务员姐姐忍不住多打量了一下这男人。看起来帅得像是娱乐圈里的众星都比不上的人,西服的料子看起来是那些什么霸总都穿不上的料子,却没成想会说出这样不要脸的话。

甚至在女孩说出:“我付钱。”的时候,男人还大言不惭:“你不付钱还指望着谁付?”

对此,服务员都差点忍不住笑出声,但还是收住了嘴。

盛淮南都搞不懂眼前的这人到底是想干什么。

他、没、有、钱、吗?

可盛淮安此刻只想着要女孩请他。不管是手串也好,还是买单也好,他觉得女孩这时付钱,女孩在外便有面子,他们二人的关系貌似会显得更亲密一些。

在吃饭的时候,盛淮南小口吃着饭。但每次嘴里都塞得满满的,瓜子脸都嘟成了圆脸。

一旁的盛淮安则是一直偏头看她,看着她那张张合合的嘴时,便想到她第一次求他,想到与她接吻时的场景。

看着女孩嘴角流出汤水,盛淮安自然地拿过纸巾替她擦拭干净。

不过,手指触碰到女孩的唇瓣时,他的心思又变了。

他想,女孩嘴里塞着饭都能成这样,要是含住他的性器又会如何?而他射进她嘴里的精液估计会像刚刚的汤水一样从女孩的嘴角流出。

只是一想,他便感知到身体某处异样。不过,他倒还真没体会过那种滋味,也不知将性器塞进女孩的小嘴里会是如何的滋味。

女孩估计会不知道该如何,只是含着。后又会在他的强势压迫下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去轻舔,也会在嘴里塞满精液后吞咽一下,吮吸一下他。

盛淮安已经忍不住,直接开口:“盛淮南,还没吃饱?”

可盛淮南也才刚吃几口,她根本不知道这男人在一旁到底在想些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就只是简简单单地吃个饭,男人的心思便已经上了云端。

盛淮南害怕男人不耐烦,便也没再吃。

盛淮安对此很满意,只等上车后便开始将想法付诸行动,可刚站起来,他的手机便响了。

男人不耐烦地接听,听到是私人医院那边的人打过来后便自动往窗边走了去。拉远了与女孩的距离。

他双手撑在窗前栏杆上,问:“怎么回事?”

那边人回答:“挂断电话后他便怒气攻心,心率不紊,我们在第一时间叫医生给他做手术,但是、但是没救回来。”

盛淮安的眸色暗了一分,他转头瞧了一眼还乖乖坐在凳子上的女孩。

盛淮安心里又把爸爸骂了一遍。只是看着儿子与女儿亲密就能直接给气死,倒是白费了用在他身上的钱。盛有道怎就非得在这个时候死,非得在他还没完全得到女孩的心时便死。盛淮安自觉自己要是失去盛有道这个人,便难以再威胁到女孩了。

他回过头,低声说:“把事情瞒好了。”

吃完饭再回到车上时,他也没心思想着要女孩给他口。

回到别墅后,盛淮安交代盛淮南在家里乖乖待着后便又出去了。

盛淮南对男人的行踪丝毫不关心。她又拿起手机给爸爸拨了电话,但却无人接听。她以为爸爸是生她的气,不肯认她这个还未成年便与男人做出这等事的女儿。

不过,盛淮南又突然想到爸爸对她说的话。

司机、楚叔。

盛淮南先给司机陈叔打了电话。

“陈叔叔,你最近还好吗?”

而陈叔一听到熟悉的声音,心中的激愤再也忍不住,大喊:“小姐!那场车祸是有人故意为之的!盛总住院、夫人的死和那人都脱不了干系!”

浴室里水流哗啦的声音不断。

盛淮南光脚站在地板之上,头顶上的花洒流水浇灌她的身体。她就仰着头,沉静地感受着。

她不断地回想陈叔向她说的话。她肯定没有听错,她家公司破产,爸爸妈妈出车祸都是有人害的。

有人在暗地里害了她原本幸福的一家!

可盛淮南将曾经见过的人都想了一遍,将她爸爸在事业上的竞争对手都想了个遍,可她并未想到任何一人会做出此等恶劣的事情。

水流不断涌进下水道,携带着女孩的泪水。

盛淮南此刻觉得自己无用极了。出事这么久了,她却才刚刚知道自己家里发生的事情都是有人故意为之,她连凶手是谁都不知道。现在甚至还被困在一个强迫她的陌生男人家里。

盛淮南出来的时候连头发都没有擦干,她先是坐到了屋内的沙发上。

她手中拿着手机。她害怕男人给的这部手机会被监听,在犹豫着该不该用这部手机。

最后,她还是放下了手机。

万事总还是小心为妙,尤其这个男人的出现实在是太巧合了。盛淮南很难不把家里的事情与盛淮安联系到一起。

她家刚破产,她被欺负,而盛淮安却刚好出现。她爸爸刚住进医院,这男人便率先控制了爸爸。

盛淮南的第六感告诉她,这个男人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深夜里,盛淮南穿着睡裙在阳台的单人沙发上睡着了。估计是太累了,就连车灯晃她眼,她都没醒来。

盛淮安回来的时候差不多凌晨一点多。

他先是去医院处理了一下盛有道的事情,签了火化知情书。后又将公司里的事情打理通顺,交给了旁人去管。

毕竟,他可不会单靠开公司挣钱,他还要忙着国外的军火事业。

盛淮安路过女孩的房间时,发现屋门没锁,隐约透着里面的微光。他便回到主卧洗了澡,又随意裹了一件浴袍来到了女孩的房间。

刚推开门,属于女孩身上独有的甜香气味扑鼻而来。女孩房间里的气味还是那么的好闻。只是闻到气味,男人下半身便开始蠢蠢欲动。

屋内的灯光昏暗,他视线将房间扫了一圈,也没看到女孩的身影。

余光扫向阳台的时候,穿着粉色睡裙躺在沙发上安静沉睡的女孩便进入了男人的视野。

哦,原来在这。

盛淮安迈步到了阳台,又随意瞥了一眼别墅的院子。在阳台上去望向外面,会第一时间发现他的到来。

他自认为,女孩这是在等他。

想着,盛淮安的心情便更好了。

夜色弥深,晚风吹过。

盛淮安弯着腰,仔细地瞧着半躺在沙发上的女孩。他欣赏着女孩精致的脸蛋,从眼睛看到嘴巴。他觉得女孩的脸蛋很软,便伸出食指轻轻地戳了一下。

刚碰上,男人便感觉到被电了一下。女孩柔嫩的皮肤通过他的手指被他感知,心头痒了一下。盛淮安嘴角勾笑。

这脸蛋还真是软。

他不再是用手指轻戳,而是两根手指捏了捏女孩的脸。他看到还在睡梦中的女孩皱了眉头。

表情还是一如既往的可爱,他喜欢。知道女孩困得不行,他还偏要去逗小猫似的逗逗她。

盛淮安捻起女孩的一缕头发,让发梢在女孩脸蛋上扫过。

那感觉痒痒的。盛淮安瞧到睡着的女孩烦躁地伸手把那头发拨弄开。

越逗她玩,男人便越开心。

盛淮安第一次觉得男女之间不做爱也可以满意度过一晚。

知道女孩是睡死了,不可能再起来跟他做,他却还是很满足。

盛淮安俯下身来,笑着把女孩打横抱起。

由于盛淮南房间的床有点小,盛淮安便打算抱着女孩回自己的卧室,但又不愿了。

小有小的好,至少女孩屋内香香的。

深夜里,盛淮南做了个梦。

她梦到有人死死地掐着她的脖子,掐得她喘不过气来。她想要去反抗,想要去伸手抓那人的手,可她却看到梦中的自己麻木地闭着双眼,双臂自然垂放在身体两旁,任由那人对她胡作非为。

梦中的她估计是死心了,甚至连反抗都不愿。

梦中的天色俞暗,盛淮南看不到光明。渐渐的,她愈发觉得有根绳子在牢牢地捆绑着她。她越动,那根绳子便捆得越紧。她像是要窒息了一般,无力去挣扎。

而盛淮安在女孩乱动的时候便睁开眼瞧了一下。

他看到女孩的眉头紧锁,表情难受。瞧着像是做噩梦了一般。他轻轻地抚摸了女孩的脸蛋,自以为算是安抚。后,又揉了一下女孩的头,在女孩眉间落下一吻便又躺了回去。

感受到女孩像是要挣扎出他的怀抱,他圈在女孩腰间的手臂使了一份力便又把女孩紧紧拥进怀里。

他自以为二人的距离更近了一步。

次日,盛淮南是因喘不过气而醒来的。

太阳都未升起,盛淮安却已经压在了女孩的身上,不断吻着女孩的唇。吻势热烈缠绵,像是要把女孩吻醒,不给她一丝喘气的机会。

盛淮南刚睁开眼,便听到盛淮安说:“醒了?”

在盛淮安的唇离开女孩的唇时,盛淮南才得以喘息。她怔愣地看着他。盛淮南不知道盛淮安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知道昨日梦里的那个人是谁。

盛淮南声音带着晨起的沙哑:“你干什么?”

看到女孩还算清醒,盛淮安转而向女孩的脖颈处吻去,还不忘说:“你说干什么?”

男人的话一出,盛淮南便知道了。

可是现在是早上啊!他怎么还要。

盛淮南大着胆子说:“可不可以不要?”

而回应她的是男人不算温柔的动作。

盛淮安在被子里将女孩的裙?推到女孩腰间,在他直起身时,身上的被子自然脱落在床上。

男人的视线扫过女孩穿着的纯白色内裤,再瞧瞧女孩那害怕又羞涩的表情。在女孩挣扎后腿时,他一把握上女孩小腿,随意将女孩的内裤脱下。

即便有过那么多次,盛淮南还是觉得害怕,甚至会羞涩地全身发红。

她刚想伸手去推开盛淮安,男人的吻便已经落在了她的腿上。

盛淮安吻过女孩的小腿,舌头在女孩腿上留下一道道口水,瞧着暧昧极了。他刚吻上女孩的腿心,便感知到女孩敏感地颤抖了一下。

他好笑地用舌头轻舔了一下。抬头瞧女孩的脸蛋时,便看到女孩紧张地闭着双眼,睫毛都是打颤的,没有丝毫享受的表情。

盛淮安对此很不满,但还是调戏地说:“南南,昨晚没做,今天是不是得给哥哥点补偿?”

听到男人开口,感知到男人的唇离开自己的身体,盛淮南才睁开眼。眸中是对男人话的不解。

他要是想做直接做不就成了,她也没有反抗吧?那他还说这样的话做什么?

下一秒,女孩便听到男人说:“给我舔。”

这要求对于女孩来说实在是太下流了,盛淮南肯定是不愿的。

然盛淮安早已忍不住了。从昨天冒出想要女孩给他口的念头后,就连忙工作的时候都能看到女孩那张张合合的小嘴,以及那露出来的粉嫩的舌头。

见人没动,甚至还撑着个胳膊往后退,盛淮安便有些生气了。

“让你舔一次怎么就这么麻烦?不是哭就是躲,你想干什么?”

“我不要。我、我的嘴是用来吃饭的器官,不是……”盛淮南不敢再说了,说话的时候还一直低着头。

“不是什么?”盛淮安笑了一声,“你舔我的,吃我的精液怎么就不算吃饭呢?”

此话一出,盛淮南都忍不住抬头去看这个不要脸的流氓。

然盛淮安又说:“觉得恶心是吧?”

盛淮南没回答,可盛淮安又说:“我给你舔的时候可一点都没嫌弃啊。”

他说着,又伸出手指打着圈往女孩甬道里进。刚一进去,女孩的淫水便开始往外流。盛淮安对她这一碰就流水的体质也只是一笑。他手指在碰上女孩的肉珠时,特意一挑,勾得女孩后腰弓起。

再伸出手指时,他当着女孩的面将沾上了女孩淫水的手指舔了干净。

这场面,盛淮南不敢看。即便知道男人吃下的淫水是她自己流出来的,她也会觉得胃里面翻腾倒海,恶心极了。

盛淮南侧过头,不去看他,也不与他说话,无声地反驳着男人的要求。

知道女孩是死也不愿给他舔,盛淮安也没再强迫。掐着女孩的腰便把她给抱起来,像抱小孩似的。

突然被抱起来,盛淮南有些没反应过来,害怕掉落,圈在男人腰间的腿夹得紧紧的。

盛淮安对女孩的动作还算满意,抱着人回到主卧。主要是他想起来女孩屋里没套,便不得不回到冰冷的主卧。

盛淮南被男人抵在门上,裙?再次推到腰间。随着她穴道口被一点一点撑开,她的身体下意识地想要排挤出那粗硬的异物。

然盛淮安不给她缓冲的机会,掐着女孩的腰狠狠地一撞,粗长性器直达女孩子宫。

“啊!”

盛淮南疼得忍不住尖叫,可男人的动作愈发迅猛。好几次,女孩忍不住向上跑,却又被男人掐着腰坐回去。

二人汗液混合,喘息声在彼此身边萦绕。

“唔~,不……不要了。”

盛淮南被男人顶得话都说不成,可这声音太好听,一下子便激发了男人的肾上腺素。盛淮安笑着感受着自己在女孩身体里抽插,感受着女孩的逼肉在紧紧地裹挟着他。

汨汨白浊顺着缝隙流出,嘀嗒落于地板之上。

盛淮南的体力已然消耗殆尽,可男人却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随男人越进越深,速度愈快,女孩的指甲深深地凹陷进了男人的身体,在男人身上留下一道道暧昧的疤痕。

女孩扣得越深,盛淮安大脑便越兴奋。胯间的动作不停,又转而隔着女孩的睡裙吻上女孩的奶头。薄薄的一层衣服因口水而变得透明,粉嫩的奶头颤栗。

盛淮安笑着把女孩的裙子往上推到了女孩的胸上,二人几乎不着寸缕紧紧相贴。

汗水黏腻,身体纠缠太紧。盛淮南觉得难受极了。

“不要了……停下来好不好?”

停下来?他还没做够呢。

盛淮安抱着女孩往浴室里走,走的时候还不忘顶几下胯去逗逗女孩。待把人放到浴缸里后又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弄。

涌动的水流携带着避孕套上的顺滑液进入到女孩身体。

盛淮南觉得小腹极胀,但好在男人进去的时候还算温柔,加上水流与顺滑液的包裹,她不会像刚刚的那样疼。可她还是忍不住难受地嘤咛。

她趴在浴缸边缘,盛淮安则是从她身后进的。男人大掌掐着女孩纤细的腰身,留下深红的印记。他低头看着自己一次又一次进入女孩的身体。他动作放缓了一些,但又开始了整根进出。

眼看女孩的逼肉因他的进出而不断翻涌,男人边做边欣赏着。他看到自己的性器在出来的时候会把女孩阴道里的肉带出来一些,女孩的逼肉像是在挽留他一般。再进去的时候,他的性器又会抵着女孩那未来得及收回去的逼肉,将肉强行塞了进去。

越看,男人心情便越舒畅。他开始扬起身子大开大合地操弄,他头颅高扬,喉结滚动,看来是爽得不行。

而盛淮南像是控制不住自己一般,发出了一声娇喘。

此声音与浴室里肉体相撞的声音相融,却又十分清晰。盛淮安的狗耳朵一下子便听到了,心情更佳以致动作越来越失控。

“啊~嗯~!嗯,嗯~呃……啊、啊、啊、啊、啊~”

男人数百次的抽插,愈来愈快、愈来愈猛的动作,让女孩都忍不住。

盛淮南不再抿着唇,而是任由自己发出生理反应的声音。

而听到女孩一直喘叫的盛淮安算是彻底失控,一手摁在了女孩的尾骨处,迫使她高扬臀瓣,猛地顶开女孩宫口,开始更加猛烈的战斗。

盛淮南像是要把这场酣畅淋漓的性爱当作自己心中忧郁的发泄口,不再去反抗男人,而是带着享受意味去面对,把这个男人当做让自己放松的工具。

浴室内,二人喘息呼叫的声音接连不断,肉体碰撞的声音愈加响亮。

直到套满,盛淮安不得不停止射精时,他才俯下身,在女孩背上留下密密麻麻的吻。

他大手掐住女孩的后脑勺,迫使女孩转头与他接吻。

二人鼻尖相触碰,吻得暧昧纠缠。

津液交换,舌头相缠,二人觉得自己像是疯了一般,亲个不停。

这一场,盛淮安算是身心舒畅。

然盛淮南像是想要彻底放下自己的抵抗。她想,只要这个男人能帮她救治爸爸,能不伤害她身边的人,她即便被强迫,也可以知足了。

“南南,舒服吗?”

“舒服。”

二人从清晨太阳未升起干到了正午太阳高照。

盛淮南累得倒在床上开始了午睡。

盛淮安见女孩睡得香,也就没吵她,逗她玩几下便收了手。他现在是哪哪都舒畅。

不只是身体爽了,也因女孩这一次与他配合,与他共同感受着这场酣畅淋漓的性爱而心情极佳。他满意地在女孩头上落下一吻才离开。

盛淮南再醒来时已经接近黄昏,身体彻底爽过一次后,剩下的便是酸痛。

她刚站起身,双腿便发软,直往地上摔。女孩私处钝痛,小腹还有撑胀感,腰间无力且酸痛。

盛淮南强撑着自己下了楼,独自向别墅后院山庄静坐。

与此同时,盛淮安的飞机已在缅甸掸邦北部果敢自治区降落。果敢南与瓦邦隔河相望,局势动荡。

盛淮安下飞机时也只有阿索跟在身边。毕竟,他们在缅甸的武装军势力不小,完全不用担心安全问题。

坐上车后,盛淮安便随意叼着烟吸着。

阿索开车时往后视镜里看了一眼,敏锐地察觉到一丝不对,他正要拿枪上膛,后座安哥便说:

“慌什么。”

盛淮安说完又把烟叼在指间,看了眼后视镜中那不怕死跟踪的车辆,他不屑地嗤笑了一声。

“安哥,看来霍城洲这次是铁定决心要与我们合作。”

后座的盛淮安对此貌似一点都不在乎,“他自然是得多为自己想点出路。”

阿索往反光镜里看了眼,顺带着看了下他们藏在暗处的人,这才继续说:“他是想先通过我们拿下金新月?”

“他野心不小。这几年缅甸政府没少缩减罂粟种植地,他的毒源跟不上市场需求,自然是想要想方设法先拿下金新月。而跟我们合作是最容易拿下金新月、抑制住政府军的办法。”

阿索问:“可他不早就跟政府军干上了吗?”阿索又想了一下,“他是想通过火力要挟政府?”

盛淮安瞧了一眼窗外要跟上来的车,皮笑肉不笑地说:“他们打仗,我们赚钱,再好不过。”

阿索顺着安哥的视线瞧了一眼,说:“那我们真要与他合作?”

“跟毒打交道的人可都是没有人性也不讲道理的,跟他合作?上赶着替他挡枪?”

听这话,阿索算是明白盛淮安要当面与霍城洲谈条件的意图了。合作是不可能的,但凡他们向霍城洲提供渠道以及军火,霍城洲都有可能在背地拿他们当挡箭牌。一旦出现问题,霍城洲逃跑,他们基地那便是彻底暴露在政府面前,算是与政府作对。

而安哥不会这样做。他太聪明又太狡诈了。即便私底下的事情已经接近恐怖分子所为,却还会想方设法在表面与政府维持关系。以便他们的黑色交易光明正大地进行。

跟踪上来的一辆绿色面包车与盛淮安、阿索二人的大g并驾齐驱。

面包车上大约五个人,车窗一降下,驾驶座上的黑衣男便拿起手枪向大g开了一枪。子弹原该打到大g车前轮胎,却因阿索猛转方向盘闪过。

地面划出火星,发出呲啦声。

那黑衣男就要立刻补枪的时候,一发子弹从他的左太阳穴穿过,顺带着连他一旁副驾驶上的人也一起爆头丧命,子弹穿过车窗玻璃,穿透路旁墙壁。

两发子弹射出相隔不过4s。

与此同时,占领制高点的狙击手快速更换位置后又架起sauerssg3000狙击步枪,单眼眯起,看向瞄准镜。

面包车因失控在路上来回转弯撞了两次,后座的人快速扑上前,握住方向盘保持平衡,后跳过尸体坐上驾驶座。油门踩到底后,向前方大g加速冲去。

然开大g的阿索先他一步前冲,在拉开一段距离后快速打死方向盘、踩死脚刹,猛地使车身360度大旋转。

面包车没来得及闪躲,正踩刹车时,阿索便踩死油门加速前冲,撞得面包车旋转将近360度后,翻到在地上。

狙击手在对方开枪之后才开枪,以及那一枪之后便没再开枪,是受了盛淮安的意。

一为了有个杀人的正当理由,二为了留下几个活口。

而此刻,盛淮安还闭眼坐在后座养神。

阿索下车后三两下将刚从车窗玻璃钻出来的三人拿下,给人扔到了地上。三人头上的血止不住外冒,眼前迷糊,却又隐约看到一人自大g后座下来。

盛淮安随意穿着黑衬衫,扣子没扣几颗,露出胸膛以及脖颈处女孩抓他时留下的疤痕,有的是早些时候还未好的伤痕,有些则是今早女孩刚留下来的,新鲜得冒血珠。

盛淮安仰头看了眼天上的太阳。又是那么大,他不耐烦地啧了声,双手插兜走到了那三人面前。

他脚尖抬了抬中间那人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那人抬头时,便看到了眼前这个皮笑肉不笑的男人。

盛淮安嘴角带笑,说:“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没等他人回答,盛淮安又说:“嗯,不错,还挺新奇。”

旁人沉默了片刻,对于这人的自问自答无话可说。

阿索将周围的状况扫了一下。他们此刻位于柏油路主干道,人原本应该挺多,但路人大多因为他们闹出的动静而乱窜。但能确定的是暗地里并没有伏击。

阿索抬眸与盛淮安对视了一眼。盛淮安扬下巴示意他将这三人带走。

霍城洲邀人见面的地点位于果敢老街亨利集团下一星际酒吧。

熟悉的老套路。表面做着正当的酒吧生意,暗地里色情、赌博、毒品、诈骗、贩卖人口器官等交易都有进行。

盛淮安在进来时便察觉到了。空气中弥漫着淫靡味,夹带着卡洛因的气息。他都不用看,便知道在喝酒玩闹的众人到底在干些什么。

穿过一层的酒吧,抵达了高楼的包厢。

阿索正要上前开门时,盛淮安摆手拦住了。阿索见他脸上带着笑,又仔细地听了一下包厢内的动静。

并非是男女做爱发出的声音,而是更有趣的事情。至少盛淮安觉得看别人的热闹实在是有趣极了。

包间里一身穿黑色皮衣的男人慵懒地坐在皮制沙发上,正欣赏着面前的戏。包厢光线昏暗,但这男人的一只蓝色眼眸实在亮眼,让人忍不住将视线放在他身上。

而他对面正跪着一个梳着高马尾、穿着黑色吊带与短裤的女人。

女人声音平静:“洲哥,我当时便与你说了,这人我不熟悉,我也不知道他的身份。你再问我一百遍我还是会如此回答。”

霍城洲一笑,拿下了口中正在吸的烟,朝女人勾了勾手指。

女人跪着向前了几步,表情还算平静。

霍城洲手指捏起了她的下巴,笑着看她。而他手中烟蒂泛着猩红的火星掉在了女人的脸蛋上,女人疼得皱了下眉,可却未敢多语。

霍城洲说:“嗯,对。你是不知道他的身份。”

正当女人要缓气的时候,霍城洲又说:“不过,我可以好心告诉你他的身份。”

他说着,又细细地打量了一下眼前女人的脸蛋。以前没细看,而现在在昏暗的灯光下,如此死亡的角度这女人还能如此俊俏。霍城洲喜欢长相稍微艳丽一些的,而这女人怎样瞧都透着一丝温柔,尽管她的装扮已经够辣了。不过,他倒是可以多尝试一些其他风格类型的女人。

霍城洲说:“许承川,中国警校毕业的优秀学子。我看了他的各项成绩考核,看着还不错,是个好苗子。”

一听到警校毕业四个字的那一瞬,女人心里一咯噔。她勉强勾着笑,不想表现出任何不对的表情,说:“他们不是说这人叫小舟吗,我看他挺普通的,怎么会是洲哥说的那人呢。”

霍城洲没从女人的表情中发现什么不对劲,但掐着女人下巴的手却不松。他轻挑眉,说:“哦,你觉得他表现挺普通,是吗?”

女人不敢多说,紧张地点头。

这次霍城洲松开了女人的下巴,将指间烟头递出,女人伸手接过。他往后懒洋洋地一靠,语气随意:“既然都普通了,我身边可不会再养什么废人。”他说着,又摆手示意一旁的人递过来东西。

手枪冰冷,女人接过手枪的手已然开始颤抖。

霍城洲笑着说:“那便由你去把他杀了,我正好瞧瞧你的枪法如何了。”

此话一出,女人彻底心慌了。她声音颤抖:“洲哥,我不会的。”

“怎么会?宁宁说笑了。我记得你能来我身边就是因为枪法精湛,不是吗?”

楚迦楠看了眼手中的枪,又抬头去望坐在那里的男人,而霍城洲此刻嘴角还带着玩世不恭的笑。她此刻心里想要拿这把枪将这个男人给杀死,可她又知道自己办不到的。霍城洲的实力她见过,她也知晓霍城洲既然敢给她枪,那便是有了准备,不可能给她机会让她向他开枪。

楚迦楠身旁有人说:“初宁,你什么时候这么磨叽了?让你杀个人至于这模样?”

这话音随意,丝毫没有对生命的敬畏与尊重。楚迦楠此刻觉得自己像是要疯了,身体已经止不住地冒冷汗。

她得继续扮演好卧底初宁,可地上跪着的小舟是她的同胞,他们都有着共同的信仰。

楚迦楠原先真不认识他,也不知道他的卧底身份。她向来是一个人与接头人对接着她所获取的情报,只保持着两个人的联系。

而她来到这里已经一年半了,好不容易有了接近霍城洲、打探更重要的情报的机会,她不想因此被怀疑。

可她又不愿亲手杀死自己的同胞。

许承川身上都是血,原先还算干净的脸蛋此刻不是乌青就是鲜血,半张脸高肿,眼球也直往外突。

他的舌头应该是被拔掉了,就连牙齿都已经脱落完。他使劲抬头去看前方的脊背僵硬的楚迦楠。

和楚迦楠一样,他以前也不知晓楚迦楠的卧底身份,直到前些日子他偶然撞到楚迦楠与接头人传信,他才知道她的身份。

可当时能看到那一幕全是因为他跟在一个鬼鬼祟祟的人身后见到的,而那人自然也瞧到了,许承川凭着心中的信仰替楚迦楠挡下了那一劫,可却也不小心暴露了卧底身份。

从那天起,他便一直在遭受着非人的折磨。

许承川不想楚迦楠因不忍杀他而被怀疑,他想,他们好不容易能有一个人接近到霍城洲,这是他们的机会。

以己之命,换取成功的一线之机,他死而无憾。

许承川开始奋力挣扎开旁人的束缚,快速半起身子,朝沙发上的霍城洲吐了一口血。

可霍城洲身旁的阿明反应极快。迅速抓住一人遮挡住那一口血,不让血迹沾到霍城洲身上。后,又迅速锁住许承川的喉咙。

然霍城洲对此只是一笑。笑许承川的不自量力。

而许承川的行为也告诉了楚迦楠,她没有能力去杀了霍城洲,霍城洲身边的人反应太快了。没等楚迦楠去想许承川为何如此做,她便被大力踹倒。

是霍城洲一脚踹到了她的肩膀上,丝毫不懂得怜香惜玉。

霍城洲自沙发上起来,在走到楚迦楠身边后蹲了下来,他又吸了一口烟,待烟头燃烧起火光的时候,他将烟头狠狠地碾压在楚迦楠锁骨处。

楚迦楠疼得表情狰狞,却又知道不能够去反抗,不能够尖叫。

霍城洲漫不经心地说:“我看你是没做好准备,不过没关系,我给你时间冷静冷静。”

楚迦楠正猜测他的话意时,霍城洲已然起身走到了趴在地上的许承川面前。他脚踩在了许承川半张脸上,甚至像碾烟头一样碾了几下。

霍城洲是带着笑说:“先给他注射支吗啡,让他好好休息一下。”

——“砰”!

一声枪响打破了紧张的气氛。

是楚迦楠开的枪。

包厢内并不安静,楚迦楠却好似能聆听到自己心碎的声音。

她开枪杀了她的同胞,杀了一个好人!许承川是好人啊!!

知道霍城洲的目光放在自己身上,楚迦楠不敢流露出不好的表情。她努力克制着自己心中的愤恨,强颜欢笑。她抬头对上了霍城洲的视线,嘴角的笑有一丝丝的僵硬。

楚迦楠又一次说着违心的话:“洲哥,一个卧底配不上那样好的东西。”

因为她知道一旦许承川被注射了毒品,他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可能会生不如死,可能在死后被人诟病。

他是缉毒警察啊!一旦沾上毒品,他便什么都不是了,他曾经付出的一切都将没有意义。日后有人若找到他的尸体,那些人会如何说?他们会将他当成耻辱,说他这卧底、这缉毒警察当得太失败了!

明明不该如此的,不该是这样的结果的,许承川还正值青春年华,各项成绩优异,他三观极正,他怎会落得如此结果!

包厢内,回荡着霍城洲的一声冷笑。这声冷笑在楚迦楠耳边徘徊,在她脑海里久久不散。

她要亲手杀了他!

就在枪响没多久,包厢的门便被打开了。

盛淮安是鼓着掌进来的,意为对这场戏的赞赏。

昏暗的灯光下,两双眸子相对,各怀鬼胎。

盛淮安瞧了一眼霍城洲的装扮,暗自嗤笑一笑。这么热的天,还穿着皮衣,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不怕把他给热死。

视线下移,盛淮安瞧到霍城洲脖颈处露出的纹身时微眯双眼。那是一个墨色晕染的十字架,上面还架着个骷髅头。可让盛淮安感兴趣的是那纹身像是用来遮挡什么痕迹的。

不过,依他看来,霍城洲应该是一个闷骚。

虎豹共处一山,总要发生点趣事。

霍城洲也将盛淮安打量了一下。看到盛淮安那裸露的胸膛处的伤疤,再看看他那脸上尚未退却的色欲。估计也就是一个自以为是的流氓。

但招呼还得打。

霍城洲先笑着开口:“安先生能来我这,倒真是令人意外。”

盛淮安嘲笑了他一下,也不看他,像是在自家一样,随意坐到沙发上,还翘着个二郎腿。

“不来能行吗?霍先生的人都到我那做客了。”他说着,又点了一根烟抽上,继续说:“不过你的人挺麻烦的,把我那都弄脏了,还得我们打扫。”

听这话,霍城洲便已知道派去给盛淮安下马威的人已然被盛淮安抓到了。

霍城洲也随意坐下,授意其他人将包厢内清理一下。“那几人没用,就送给安先生随意处理。清理的费用我出。”

意思是霍城洲并不在乎那些人的性命,将人送给盛淮安处理算是驳了他的威胁,出费用则是以求缓解两方之间的关系。如此说也是不想让盛淮安因为这件事对他产生隔阂。

然盛淮安对此貌似并不在意,他还抽着烟,手上还把玩着盛淮南送给他的手串。还挺好玩的。

盛淮安开门见山:“跟你合作,貌似对我没有什么益处。你给钱可我也不缺,有钱没命花,得不偿失。”

霍城洲大概知道盛淮安的目的,但他对盛淮安的了解还不算多。他说:“前些日子白家、刘家还有政府军把那姓彭的打跑了,我想安先生应该也插了一脚吧。”

白家以及刘家属于果敢四大家族。而彭家被手底下的白家以及刘家背叛,白家率部联合缅甸军队与其交战,最终彭家领导的果敢同盟军被击溃。

而当时这一仗盛淮安确实在暗地里参与了,向白家提供了军资。

然彭家失势,表面上对于霍城洲来说算是好事。毕竟彭家在的时候对禁毒做得还算到位。但是暗地里由于彭家的失势,使得霍城洲与四大家族之间的利益关系又变了,这对他来说是不利的,他还得想方设法去占领高地。

盛淮安对此没什么可隐瞒的,直接说:“那当然,毕竟我这人很闲,哪有热闹我便要去插上一脚。”他说着,又抬头看了眼还在地上跪着的楚迦楠一眼。“你们刚刚的热闹就挺有趣的。”

他又向霍城洲看去,语气认真:“你们要不要去拍个电视剧?”他眉尾轻佻:“我出资,到时候赚的钱应该不少。”

霍城洲忍不住多打量了他一眼,说:“安先生可真会开玩笑。”

盛淮安微点头,很有礼貌地说:“嗯,谢谢。”

要不是知道盛淮安做出过什么事,霍城洲都差点认为这人就是如此二愣子。

而阿索在听到后也还是面无表情,看了一眼安哥后又继续注意着周围的情况。

霍城洲的视线又放到了盛淮安的手上。

那琉璃手串是黑色透明的,看起来很不显眼。但霍城洲又想起来盛淮安从刚进来的时候手上便一直在把玩着那手串。那手串挺幼稚的,虽说他觉得盛淮安也挺幼稚,但不至于拿个手串一直不放。

霍城洲在猜测着这手串在盛淮安心中的地位,说:“安先生的手串挺漂亮的。”

盛淮安定是知道他的心思,直接挑明了说:“家里妞送的,眼光不错吧?”

这是直接告诉霍城洲他心里有女人。但他直接挑明则是想要告诉霍城洲,即便你知道,清楚他有弱点,他也不会放在心上。他有能力护得好自己的妞。

霍城洲听后一笑,又睨了一眼盛淮安身上那暧昧的疤痕,终只是一笑。

他倒还真想见见盛淮安家里的妞是什么样的。

合作谈到最后算是半推半就,双方都未挑明下一步该如何。

外面的天色彻底昏暗,到了缅甸的宵禁时刻,大街上没什么人,这夜晚格外的安静。

楚迦楠一人坐在房间内的地板上。她全身已经湿透,原先松松垮垮的背心正紧贴着她的身体,展露出她那饱满优越的胸型。

她刚刚一直在用水冲刷自己身上沾到的血,那是开枪击穿许承川的胸膛时溅到她身上的。血刚溅到她身上的时候是温热的,那是的许承川还未彻底死去。

可现在他死了。

水流能冲走沾到身上的血迹,却无论如何也冲不走她心底的伤痛。

楚迦楠是女孩,她会流泪。可她是警察,是卧底,她不敢在这个时候哭出声。外面都是敌人,她得将自己好好地隐藏自己,她得继续为组织效力。

霍城洲的团队曾向中国境内贩运大众毒品不下六十次,毒品卡洛因三吨以上。而刚刚警校毕业的楚迦楠便成为了卧底。

在一年之前来到缅甸,先是凭借对计算机程序的了解在表面维修着犯罪团伙的暗网,暗地里打探有效情报。传出的情报曾帮助中国警方获得暗网线路,搞毁将近二十个贩毒团伙的窝点。

后凭借高超且精准的射击在一次偶然行动中入了霍城洲的眼,她这才得以靠近霍城洲。

而楚迦楠此刻不断在想她该用什么法子能得到更多、更有效的信息。

正当她思考的时候,屋门突然被人推开。

那人一点礼貌都不讲,还直接说:“洲哥叫你过去他房间。”

楚迦楠几乎是在瞬间收起刚刚的表情,笑着点头答应。

那人在转身出来的时候,又说:“哦,对,差点忘了。我好心提醒你,穿得好看点,洲哥喜欢放得开的女人。”

他说完便出去了,门也没给带上。

刚刚那男人的话意再明显不过了,楚迦楠听明白了。

可她都差点忘记自己是个女人了,自己可以用女人这身份去接近霍城洲。可她内心深处又极不情愿,难道她身为女人就该用身体去换取信任,换取接近霍城洲的机会吗?

她内心不甘,可又害怕错失机会。

她只能孤注一掷。

大约五分钟左右,楚迦楠便出现到了霍城洲房间的门外,她知道霍城洲是没有耐心的。

楚迦楠低头看了眼自己露出的双腿。她此刻穿着一个黑色真丝睡裙,裙子较短,只到达她的大腿根处。而上面只有两根吊带,胸前春光只能遮一半。

楚迦楠沉吸了一口气,迫使自己忍下胃中的恶心。

她叩响了门,“洲哥。”

里面没传出声音,她又喊了声:“洲哥,我进来了?”

还是没有回应。

楚迦楠想着人可能不在或是在忙,呼出一口气算是放松。可气还未彻底呼出,房门便被打开了。

霍城洲刚刚应该在洗澡,他早就听到了女人的脚步声,可紧接着几秒时间他便听不到声音了。他想,女人应该在外面不知道打着什么鬼主意。没回应女人的敲门声、呼喊声,他随意裹了件浴巾便出来了。

此刻,他头发上、俊脸上以及裸露的上半身都还挂着水珠。

楚迦楠因门突然打开而下意识地一颤,在看到霍城洲这副样子的时候,心不自觉地悬起。她看到男人身上的疤痕,刀伤也好,枪伤也好,她不自觉地想到刚刚那被自己开枪打死的许承川。她此刻的心狠厉,想着这么多伤,他怎就没死!

霍城洲个子挺高的,随意往下瞥便能看到楚迦楠睡裙里的全貌。男人在看到女人如此洁白无暇的身体时,目光都猥琐了起来。

他向旁边走了一步,让道让女人进来。

楚迦楠穿着一双黑色的拖鞋,脚背白皙,,脚趾头泛着粉嫩,脚踝纤细,怎样瞧都不像是该进入这个黑暗空荡的地狱的人。

看到脚迈进自己屋内的那一刻,霍城洲嘴角勾笑,转身向屋里走。

男人住的套房极大,灰白色调的现代风格,先得穿过一个卧室客厅才能走到睡觉的屋子。

而看到床的那一瞬,楚迦楠有些慌神。

那张床极大,至少是她屋内的三倍。

霍城洲径直走到了落地窗前,点了根烟叼在嘴里,看了一眼外面的风景。

他们此刻在一个极大的公馆内,尚未回到自己的营地,为的便是继续与盛淮安谈条件。

从高处远眺,能望到果敢与佤邦交界的南定河,亦能望到远方一片盛开的红白色罂粟花。

他转过身,背靠着窗户,笑着看向站在远处的楚迦楠。楚迦楠正站在三个台阶之下,双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裙摆,身体、表情看得出来的不自然。

霍城洲调侃道:“都穿成这样了,装什么?”

楚迦楠已经在极力地克制自己了,她此刻都幻想那落地窗的玻璃碎掉,让那男人现在就去死,即便以后打探消息的路不好走,她也认了。

楚迦楠嘴角扯出一抹笑,正要抬脚过去的时候,便听到霍城洲说:“爬过来。”

再屈辱人的事情她都做过了,脸面、尊严于楚迦楠而言就像是浩瀚宇宙之中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即便有用,即便无法忽视,她都得舍去。

楚迦楠是笑着跪趴了下来向前爬,在过程中她始终看着霍城洲脸上的笑意。待爬到男人脚前的时候,楚迦楠说:“洲哥,我刚刚准备睡了,所以才穿成这样的。”

这便是故意要与霍城洲唱反调了。

但是没迎来她预想中男人的发怒。霍城洲反倒是笑着蹲下身子,与女人平视。

他手指捏住女人的下巴,又细细地打量了这张脸。

此刻的光线倒还算充足,能看得清女人的长相。皮肤透润,五官精致,底子不错,还没化妆。霍城洲有过不少女人,但那些人大多都是浓妆艳抹的,他倒是头一次选择了这么一个长相清纯的女人。

不管是出于什么心理,楚迦楠打颤的睫毛已经暴露出了她的紧张。

霍城洲冷笑了一声,随意道:“那便是我强人所难了?”

楚迦楠的笑已经僵硬,后背的冷汗还在不断冒出。“怎么会?洲哥要我如何,我肯定是照做的。”

这话不管真假,霍城洲都挺满意的。他微点头,笑着站了起来。“还挺乖,舔吧。”

浅蓝色玻璃映衬着两个人的身影。

霍城洲正看戏似的瞧着地上跪着的人。

楚迦楠正伸着微颤的手,动作极慢地向男人伸去。在碰到男人下半身裹着的浴巾时,她抬眸与男人对视了一眼。正好触碰到男人那有些玩味的眼神。

霍城洲直接问:“有过多少次?”

是问她做过多少次此类的事情。楚迦寻知道刚来这的女孩大多数会被强迫,而她当时动了脑筋躲过了那些人的强迫。

但她还是笑着说:“没几次。”

这话霍城洲不知道信了没。但瞧着女人那有些颤抖的手,怎样看都不像是对这种事熟悉的。

直到女人的手触碰到他的浴巾,指甲不小心划过他的小腹,他竟然有那么一瞬间的冲动。

刚解开浴巾,楚迦楠便瞧到男人胯间的粗挺的性器。只一眼,她便紧张地吞咽了下。这尺寸,让她如何含住?她从未有过,要是被男人发现会如何?

而霍城洲也低头瞧了一眼,他都不知道这玩意什么时候硬成这个样子,明明刚冲过凉水澡。

他又瞧了一眼楚迦楠,看着她颤抖着手要握上他的性器。

他说:“我是会吃了你?”

楚迦楠正做着心理暗示,因男人的话向他看去,说:“不是。”

“那你紧张什么?”

楚迦楠抬头看了一眼男人嘴角的笑,强撑着自己说:“没有紧张。”

霍城洲是一点都不信她的话,直说:“那便是没做过这种事,不知道该怎么做。”

楚迦楠想反驳一下,害怕男人因这件事会去查她,可她却看到了男人眼中的兴奋。她犹豫再三,终还是决定不去反驳。

她伸出手握上男人性器的那一刻,胃里止不住地翻涌,难受厌恶地想吐。

然霍城洲因这软哪的手触碰到他的性器而有那么一瞬的失控,他仰头吐了口烟。女人的手很嫩,却又能感觉到她手上有茧子,而他是第一次要如此颤抖的手去碰他,那感觉可比以前那些口活、手活好的女人更要让他爽。

而楚迦楠握上去之后便没再动了,她胃里难受,害怕含住后会恨得给他咬掉。

霍城洲等了几秒,却没等到湿滑的舌头去碰上他,他对此不满,低下头看着那脑袋。

男人的耐心很有限,直接掐起女人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嘴,把人往前拽了一把,一半的性器便进了女人的嘴里。

进去的时候,便触碰到了女人来不及闪躲的舌头,湿滑软嫩的,还真就让他爽到了。

楚迦楠下意识地想要后退,男人的大掌便直接按上她的后脑勺。

霍城洲声音沙哑:“伸舌头,把牙收起来。”

不知不觉间,楚迦楠有一滴泪水不受控制地流下。

她只能将嘴里的东西幻想成其他的东西,按照男人的吩咐去舔。

舌头舔过他的性器时,霍城洲爽得脊背发麻,热流席卷全身,让他对完全不懂该如何做的女人多了一份耐心。

他低头瞧了眼,能看得到女人那有时露出来的舌头,很粉嫩。

在女人忍不住吸了一下的时候,霍城洲被这一吸弄得小腹都忍不住收紧。精液大波射进女人的嘴里,这使得楚迦楠不知该如何。

精液顺着嘴角流出了一些。感受到女人的僵硬,霍城洲反而是按着女人的后脑勺又快速整根进出了多下,直捅女人咽喉。

“唔、唔……”

楚迦楠嘴里塞满了,嘴都要被撑烂了。她知道嘴里的精液太多了,而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快,根本不给她缓息的机会,她不得不努力尝试去吞咽。

男人的闷哼粗喘与女人的呜咽声此起彼伏,暧昧纠缠。

霍城洲不知道让女人给他口了多久,只感觉到女人的嘴已经僵硬。

他身体爽过之后便从女人嘴里撤了出来。

一得到喘息的机会,楚迦楠便双手撑在地上吞咽了好几下。她能感受到自己身体的颤抖,她也不想再继续装,任由自己身体反应,反应对男人的恨。

霍城洲又点了一根烟,眯眼瞧着跪在地上的女人。

“啊!”

由于霍城洲一把抓住楚迦楠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楚迦楠忍不住尖叫了一声。

而紧接着她便感到喉头前有热气。

霍城洲指间的冒火星的烟与女人的喉结近在咫尺。“再叫,这烟头估计会捅穿你的喉咙。”

楚迦楠垂眸看时,只能看到男人手背上的骨骼关节。她知道那烟头离她有多近。

她小心翼翼地摇了下头,声音紧张:“我不敢了,也不会叫的。”

霍城洲没弯腰,抓着女人头发的手又使了点力,把女人往上提了一点。烟头碾在女人的肩膀上。

这一次,楚迦楠强忍着痛,死死咬着唇瓣不敢发声。

而男人的恶趣味不停,那烟头还没有拿走。

他笑着看女人那紧闭的双眼以及嘴巴。明明这种技术不好的,他是没必要浪费时间的。身体要没爽够,完全可以再找个人肏。

可他现在偏偏想玩弄一下这个女人。他脑海中闪过这女人上一秒还颤抖,下一秒听到他要给那小子注射毒品便能毫不犹豫开枪的画面。

怎样看,都可疑极了。

不过,这种杀伐果断,有能力的女人他倒是可以多给点时间,多让她活跃活跃。

他扯着女人的头发,一把将人扔到一旁的茶几上。

茶几是黑色透明玻璃款,楚迦楠的后脑勺正好磕到茶几边缘,她忍痛闷声不响。可下一秒,她的内裤便被男人一把扯烂。

女人的短裙在刚刚的动作中堆叠到了女人的腰间。

此刻,那一双笔直匀称的双腿以及私处完完全全地暴露在男人眼前。

霍城洲嘴角勾笑,又吸了一口烟后,将烟头往女人私处伸。

那烟头冒火光,热气在女人腿间散发,楚迦楠差点忍不住夹腿后退。

霍城洲说:“要是把这东西插你逼里会怎样?”

楚迦楠心底都要骂死这个变态了,却还是笑着说:“洲哥,这玩笑并不好笑。”

霍城洲抬眸睨了她一眼,笑着说:“你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

楚迦楠是知道这种人没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可她也只能强忍着害怕,闭着眼不去反抗。

那烟头一点点向她靠近,她敏感地多次吞咽。

可最终男人还是收了手,随意将烟头扔到了一边。没等女人反应,他又伸脚直接触碰到女人的穴口。

楚迦楠差点没忍住尖叫。紧张使得甬道收紧,可男人的脚趾头就压在她穴口,她汁水敏感地往外流了出来。

霍城洲感受到湿滑粘液沾上自己的脚,冷笑了一声,“你逼水把老子脚都弄脏了啊。”

不等楚迦楠开口,他便猛地往女人私处一踹,使得楚迦楠原先悬空一半的头变成一整个,脖子碰到茶几边缘。

霍城洲收了脚便往浴室走,随意留下话:“滚吧,换个人过来。”

楚迦楠知道霍城洲是觉得她没意思,正好她也不想多待,强撑着自己往外走去。

出来时,她便告诉守在外面的阿明里面男人的要求。

阿明看了她一眼,便又去找了一个技术好点的过来。

霍城洲出来时就随意往沙发上一坐,双臂搭在沙发靠背上,享受着胯间新来的女人的服务。

没多久他又不满意,明明这女人的口活很好,他不耐烦地直接抓着女人的头发狠狠地上下玩弄。性器次次抵达女人的喉咙。

待把人甩到沙发上时,他也是只顾自己爽,掐着女人的后脖,性器在大力中一捅到底,捅开女人的宫口。那个女人的脸埋在沙发缝隙,叫不出声,也不敢出声。直到霍城洲爽够了,她被男人抓着头发一把扔到地上……

回到自己房间的楚迦楠快速冲进了浴室,漱着嘴,一次又一次往外吐。她支撑在台面上的双臂颤抖无力。

在花洒打开,水流声渐大的时候,她彻底忍不住地哭了出声。

哭声很小,却又如同火山爆发响彻云霄。泪水如同熔岩与灰烬,猛烈喷发。

水很凉,楚迦楠很清醒。

与此同时的国内已近凌晨。

盛淮南在后山坐了整整一下午,不知道在思考些什么。

回到卧室的时候,她只是麻木地坐在床边。

或许她能够彻底放弃自我,成为旁人的提线木偶,只要爸爸没有事就好。

她左手边的床头柜上摆着一个用相框装裱好的照片,正是在文殊院拍的那张。是盛淮安在回来的时候让人装裱好便放到了女孩的卧室。

盛淮南看了一眼。

照片中的二人太过模糊,看不清表情,只知道二人在对视。可盛淮南知道他们当时确实没有表情。男人正因嫌弃手串便宜生气冷脸,她则是不解地抬头看他。

只是单看一张照片,二人还真挺像一对会吵吵闹闹的小情侣。

盛淮南想,或许她可以换一种目光去看待她与盛淮安的关系,也许这样她还会有一丝生气。

周一的早晨,a市的太阳格外的大。

盛淮南出来时被太阳照得睁不开眼,在去往学校的路上时,支着个脑袋撑在扶手上,望着窗外。

路两旁的树叶已经开始逐渐变黄,灿阳照耀之下,风景格外宜人。

盛淮南回到学校后只是简简单单地坐在位置上,什么也没有做。

而她身后的南柠却笑了一声,声音洪亮:“盛淮南,我倒真想知道你现在在做些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又是被什么人给包养了啊。”

盛淮南转头看了她一眼,“你什么意思?”

南柠表情很是无所谓,笑着说:“你若是没和那些不三不四的人勾结到一起,尚津与苏子熙怎么会出事?”

她声音不小,班里的同学几乎都听到了。

他们在小声嘀咕着。

“盛淮南莫不是个灾星,欺负她的出了事,跟她要好的同桌还出事,合着谁跟她有关系谁就不能好过呗。”

“就是,人家苏子熙马上就要去参加数学竞赛准备保送呢,结果摊上这么个同桌。晦气。”

“我都替苏子熙不值。听说在医院住了两天还没有醒过来。”

声音虽不大,可盛淮南却能听清楚,她对此无话可说。因为他们说的是事实,若不是她,苏子熙不可能出事。

有人喊了声:“盛淮南,星期五放学的时候来接你的是谁啊?打苏子熙的那人又是谁啊?这都两天了,你们仗着有钱就可以欺负苏子熙了吗?”

有人接话说:“是啊,我好像听说有人看到是盛淮南坐的是迈巴赫,她家里没钱了,那车肯定就是包养她的男人的。可怜了苏子熙啊,人家什么都没做,还得陪着你们在那玩什么幼稚吵架游戏。”

旁人的话,盛淮南始终未曾搭理。倒也不是她懒得计较,而是无力计较了。

下课的时候,盛淮南匆忙地到找到了学校的公共电话。

她先是给爸爸打了电话,还是无人接通。她便不再尝试,转而给楚良打了电话。

楚良是楚迦楠的爸爸,盛有道的律师。

电话嘟了几声,那边便接通了。

打通的那一瞬,盛淮南有片刻的兴奋,“楚叔叔?”

楚良大约五十岁,声音十分沉稳,听得出来的老练干成。“是南南吗?”

这一声南南使得双方都沉默了片刻。

盛淮南与楚迦楠算是共用一个小名,双方家长都唤她们叫南南/楠楠。

而楚迦楠在上了警校后与家里的联系便少了,连楚良都不知道她的行踪。楚迦楠的妈妈是在她小的时候便去世了,留下父女二人相依为命。

盛淮南知道楚良可能还在想自己的女儿,“楚叔叔,你知道我家公司破产是有人故意为之的吗?”

楚良正坐在办公桌前翻看资料,听这话,扶了下眼镜,说:“你知道新河集团吗?”

听到这名字,盛淮南身体明显地僵硬。她知道这是盛淮安手底下的公司,但更多的她并不清楚。她轻声应声。

楚良又继续说:“在很早之前,他们便开始对盛世动手。暗地里高价购买股东手里的股份却又低价卖出,每次在我们公司竞标的时候会抢,我们公司在与别的公司谈合作时也会被他给拦下。盛总后来被逼急了些,打定决心要争抢一个新能源项目,几乎将整个公司的都投了进去。结果你也知道的,公司账务亏空,财务部还有人受意举报盛世。”

电话这头,盛淮南停滞了几秒,才开口:“我知道了,谢谢叔叔。”听了片刻,盛淮南又问:“叔叔,你对新河老板江淮安有了解吗?”

这次,轮到楚良怔愣了。他问:“南南,你现在在哪?有没有人威胁你?有没有人伤害你?”

“没有,我还好,还在正常上学。”她说这话可能只是为了让楚良安心,但是真正好不好,或许只有她自己知道。

楚良听后长呼一口气,可紧接着便眉头紧锁起来,他声音严肃:“南南,我觉得江淮安这个人不简单,我会去好好查一下他的。你自己在学校里好好学习,不要多想其他的事情了。”

盛淮南乖巧地应声,在挂断电话前又问:“叔叔,你最近有和我爸联系过吗?我最近一直联系不上他。”

“没有。”

电话挂断之后,盛淮南便又小跑回到了班里。

而这一次,她座位旁边多了一个人。

从后门望去,那身影单薄却又挺得笔直,一看便知是正值青春的少年郎。

盛淮南的心跳慢了半拍,回到座位的脚步都有些慌乱,直到站在少年旁边,看清少年的侧脸,她才试着小声喊了下:“苏子熙?”

彼时阳光正盛,端坐于座位的苏子熙握笔的手一顿,逆着光侧抬了头,正对上盛淮南的视线。

而看到苏子熙还好好的那一刻,盛淮南嘴角藏不住的笑容,可同时那双明媚的眸子也泛着泪光。

阳光夹带环境色形成偏青蓝色调的光芒。那束光打在盛淮南脸上,苏子熙看时彻底愣住了。

那束光像是为女孩而生,打在她的脸上没有一丝违和,反倒增添了一抹不属于人间的美。女孩的一颦一笑像是在勾着少年的心,那笑灿如春华,引得少年心头一热。美得很自然,却又像是遗世独立的佳人一般,让人难以靠近,总觉得不太真实。

直到盛淮南拍了下他的肩膀,那动作看起来不暧昧,却又总让人觉得他们二人的关系很好。

好到不再是天上有。

苏子熙一笑,声音温和:“盛淮南。”

他总在想,有没有一天,女孩会喊他的名字,他会喊女孩的名字作为回应。而现在貌似做到了。

她唤他名,他回她名。

盛淮南坐回位置时又问了苏子熙一些事情。

比如盛淮南问:“你是什么时候醒来的?伤还疼吗?”

女孩说这话时声音很轻,眸子中带着对少年的关心,导致苏子熙说话时有些颤抖:“昨天晚上便醒来了,伤得不重,不疼的。”

这话盛淮南不信,她清晰地记得那天下午盛淮安打他时候的场景。记得盛淮安当时是下了死手的,记得当时的雨水被苏子熙的鲜血浸染。

盛淮南也知道苏子熙是不想让她担心,她也没有再问那个话题,而是又小心翼翼地开口:“苏子熙,你、你会不会……怪我?”

女孩说这话的时候是抬头去看苏子熙的,可当苏子熙对上她的视线时,她又不自觉地低下了头。

苏子熙怔了片刻。恍惚间,他想起曾经的盛淮南即便饱受流言蜚语也依旧高扬头颅的场景,他记得那时的盛淮南高傲,孤僻,从不肯低头的。

他回:“我对你,从来不会有怨言。”

这话有些暧昧,导致盛淮南忍不住抬头瞧他,眼神中夹带着疑惑。

而苏子熙在握紧拳头后又说:“那个男人是谁?”

他看到刚抬起头的女孩又低下了头。

苏子熙证实了自己心中的猜想。其实盛淮南在家里刚破产回到学校的时候仍然是高仰着头,有些目中无人的感觉。可不知何时起,这个女孩竟习惯性地低头。他想,一定与那个男人有关。

盛淮南此刻不想去想他,随意摆手一笑,说:“没谁。”

苏子熙像是能窥得见女孩心一般,只是从女孩的眼神中便知道她的心思。所以,他没再问。

上课的时候,老师念了上次的考试排名。

这场考试算是他们高三的第一场考试,还挺重要的,因为他们要凭借这场考试的成绩进行分班。

盛淮南缺考了一门语文,数学也考得不太好,即便英语与文综的成绩还不错,可是还是没能进到尖子班,只留在了普通班里。

而令她包括其他学生与老师意外的是苏子熙的成绩。

苏子熙平时成绩能在六百四以上。可这一次竟然只靠了五百三十分,与之前相差的实在是太大了。

可苏子熙听到后却没有一点反应,像是早就知道会如此。

他想和盛淮南一个班,太想、太想去接近她了。正如当年文理分班的时候,一个理科学霸选择了文科。

盛淮南问了苏子熙:“你这次是心情不好吗?”

苏子熙侧头看她,向她一笑:“我心情挺好的。”

盛淮南不理解,但还是好心说了句:“你应该要争取保送名额的,你平时的成绩还是不要太差了。”

“嗯,好。”

这算是苏子熙对盛淮南的承诺。

放学的时候,盛淮南有意避开苏子熙往外走,害怕被大块头看见后,他会告诉盛淮安。

可,放学的时候,盛淮南竟然没瞧到来接她的车,这可真是稀奇。

她对此并不在乎,心中反而有些激动,会不会是男人对她厌倦了,她可以不用再回到那个囚禁她的地方。

女孩胸膛跳动明显,呼出的气息都乱了。她便走便用手轻拍胸口,抑制住自己不要太激动。

盛淮南顺着学校围墙旁的人行道走着。

路上的行人渐少,天色也逐渐黯淡。

盛淮南这是想去自己家的别墅看看。虽然她知道家里的房产都被银行收走了,可她还想要去瞧上一眼曾经的家,哪怕是一眼。

可恍惚之间,她觉得世界像是在旋转抖动一般,脑袋又晕又疼,眼皮子抬都抬不起来。

霎那间,口鼻一热,有湿毛巾盖在她的口鼻,她全身发软,无力挣扎。一有力的手拖拽着她上车。

昏迷中,盛淮南觉得这辆车走的路实在是颠簸,她整个人昏昏沉沉的。

车身摇晃,路途颠簸,这便导致躺在货厢的女孩一次次整个身子地乱翻。有时脑袋会碰上货厢的铁门,有时脊背会磕上木箱的尖角。

一路下来,女孩全身都是伤口。

她不知道车走了多久,只是在迷迷糊糊中感知到自己被换到了另一辆车上。

再睁眼时,周围黑压压的一片。

盛淮南分辨不得这是在哪里,只是觉得身体十分无力。她能听到周围有人,还不少。

凭感觉,她觉得她现在是和很多人在一个黑屋子里。这个屋子特别黑,屋内弥漫的气味十分难闻,不只是酸臭,还有其他形容不出来的味道。

紧接着,她便听到周围的人在尖叫。

凭听觉,她能知道这个屋子里大多都是女生,而且岁数估计并不大,也许和她一样正青春的年纪。

没一会,推门声嘎吱响起,黑屋中闪过光亮。

有人进来了。

盛淮南还算冷静,借着光看了一眼来人。

来的人很多,个子高低不同,面相不怎么好看。但应该都是亚洲人。

那些人进来时,便一人抓着几个女孩往外走。而女孩们却不敢反抗,因为那些人手中的枪正对着她们,她们不敢,也不能。

盛淮南始终沉默不语,跟随人群向外走去,直到她们再次被关进了一个铁笼子。

没等女孩们反应,带着强大冲击力的冰水便开始向她们刺去。

“啊!”

“啊!”

……

尖叫声此起彼伏。

盛淮南在刚开始的时候也忍不住叫了一声。水流冲击力很强,像是接连不断的冰针刺在她身上。又冷又疼。

没多久,女孩的脸色苍白如纸,全身的力气已经支撑不住她站起来了。宛如被暴风雨摧残过的小白花,没有一丝生气。

她还是穿着校服,上衣白衬衫已经湿透,白色内衣什么也遮不住,身体就这样暴露出来。

她只能双臂环胸弯腰站立。她也想蹲下来,可是笼子里的人很多,人挤人的,她蹲不下来。

盛淮南身边有人突然紧紧地抓住了她的胳膊说盛淮南偏头看去时。

那女孩满脸的水,不知是泪水还是冲到她脸上的水。小女孩声音颤抖:“姐姐,姐姐,我怕,我好怕。”

突然被抓到这样的地方,还遭受如此伤害,任谁来了都会害怕。

盛淮南自然也不例外。只是她从不善于把心思表露在面上,尤其是害怕。尽管她内心已经颤抖。

她试着去附上小女孩抓着她胳膊的手,轻声:“别怕,别怕,姐姐在。”

盛淮南的声音她自己都不知道有多颤抖,而那看起来不大的小女孩还是红着眼框,但好在听到盛淮南如此说还是点了点头。

还没松口气,小女孩又在盛淮南耳边说:“姐姐,他们要干什么?”

盛淮南顺着小女孩视线望去时,便看到几个人拿着枪,用一根绳子牵着一群人出来。而那些人像是吸食了什么药,只是面无表情麻木地走着。

笼子里的女孩们岁数不大,不知道那些人是经历了什么,又是被注射了什么。

只知道,她们马上就要和她们一样了。因为笼子的门被打开了。

经过刚刚冰水冲刺,女孩们的心理防线已近崩塌。

盛淮南抓着小女孩的手,还不忘安慰她:“别怕。小姑娘,你叫什么?”

这是盛淮南为了将小女孩的注意力转移而随意问的。

小女孩声音颤抖:“安心,小心肝的心。”

这回答引得盛淮南偏头向她看去。能如此回答,能看得出来小女孩的父母对她有多好,她原该在家里,在父母的宠爱下长大。

知道女孩还害怕,盛淮南顺手将手腕上的手串拨弄到小女孩手上,给她戴上后,说:“这是姐姐求的十八籽,神明会保护你的。”

安心的注意力一时转移到了那漂亮的手串上。

她们被带着向前走。

走近一个矮房子前,盛淮南才确定心中猜测。

这是在缅甸,罪的国度。

可她想不通自己为何会被带到这,她怎么会被带到这?

和旁人不一样,其他人大多是被骗来的,而她却是直接被迷晕了弄来的。

通过看前面人的下场,盛淮南清楚了这些人要做什么,她对缅甸的了解是通过新闻了解到的。

无非是将这些女孩分类,一批会被送去风月场所接客,一批会留下来搞诈骗。

而那些赚不到钱的人可能会被卖给其他团伙,从头到脚各个器官都会明码标价,直到为他们赚够钱。而赚够钱她们的下场便是死了,但死后又会被用来做成人体炸弹或是人体藏毒。

总之,留在这,她们的下场不会好。

而现在,屋内传来尖叫声。

盛淮南知道,她们进去后可能会先遭到这里人的侵犯轮奸,再有之后的下场。

她握着安心的手不自觉地收紧了。

她得想办法逃出去,而不是在这里等死。

而在她之前,有一个女孩发了疯似的向大门跑去。然守在一旁的那些人只是邪恶地笑着,毕竟这种逃跑的人她们见到过太多了。

他们不费吹灰之力便将那个女孩抓到,有人一手抓着她的头发把她拖回来的。

在这里,逃跑的下场无疑是最惨的。

盛淮南想逃跑的心收起了一些。可正当她想办法时,脸上一热,眼前冒星光,视线有些模糊。

是那个女孩被砍断了双腿,而鲜血几乎溅到了每个人身上。

“啊!”

尖叫声又一次响起。

盛淮南的腿已经站不直了,全身都是发软的。

她知道归她知道,可这种场面她到底是第一次见到,她又怎能不害怕。

盛淮南下巴不停地打颤,而她身边的安心一直在哭着。盛淮南低头看了眼她,只见小女孩已经哭红了脸,泪水都几近哭干。

小女孩看起来也就十三四岁,盛淮南不由得心疼她,即便她如今的境况也算不得好。可她也知道,十三四岁的小女孩不管是心智还是身体都不成熟,而她……好歹也算是经历过人事了。

“安心,姐姐会帮你逃出去的。”

这是盛淮南在观察过周围环境后说出的话。

她觉得有五成的把握帮安心先逃出这个大院,至于剩下的……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了。

公馆的后方是一个极大的露天花园。中间设有高尔夫球场。

盛淮安随意穿了一套休闲服,手拿球杆,双眼盯着前方草地上的球。身体微微侧转,胳膊一用力,球入洞。

霍城洲给他鼓了掌,笑了一声算是夸奖。

然盛淮安皱眉瞧他一眼,觉得这个穿着皮衣的纹身男像是有病。

二人停下来的时候,有美女送来冰酒。

盛淮安随意往休闲椅上一靠,接过阿索递给他的酒。

而他看到坐在另一旁的霍城洲毫不避讳地与美女接吻喝过美女口中的酒,甚至在喝完之后,还调戏似地抬了下美女的下巴。

盛淮安对此不屑一笑,可莫名觉得手有点痒,想抬一下女孩的下巴。

他转头去看向阿索,“她呢?”

这话没头没尾的,好在阿索够懂他,回:“南小姐应该还在学校,我去和老黑通个电话。”

老黑便是守在盛淮南身边的大块头。

盛淮安点头答应。

一旁的霍城洲瞧了眼他,都来这了,还想着家里的妞,不应该尽兴多玩几个女人吗。毕竟霍城洲觉得这人怎样瞧都不像是会钟情一人的男人,不管是他那流露表面的野痞流氓气质,还是他的所为。

盛淮安像是猜到了他的心思,直说:“我跟你这种没家室的人不一样,我得守男德。”

男德?

嗯……不错,是个好男人。

一旁的众人沉默了片刻。

也就说这话的盛淮安还满脸兴奋,像是因为他有家室而高别人一等的那种爽感。

也是,这人够不要脸,嘴够能说。

霍城洲可不想与盛淮安讨论什么男德问题,除非他是傻了,脑子被驴踢了,才会想着只有一个女人。

霍城洲点了一根烟吸上,“摩苏尔那边打起来了,你觉得哪方会赢?”

盛淮安瞧了一眼刚打完电话回来的阿索,看到阿索的表情后,微眯双眼,但不忘回:“哪方赢对我来说重要吗?”

霍城洲一笑,自然是不重要,而他们现在就在等这场仗打完,如此他们的合作才可以进行。

盛淮安仰下巴示意阿索说话。

阿索犹豫了片刻,将大块头传来的话重复了一遍。

“老黑昨天下午并未接到南小姐,他说是南小姐的一个朋友说想带南小姐出来玩。”

盛淮安听到话便抬头,“所以他没把人给我带回去?”

男人的语气听得出来的生气,阿索点头,未多解释。

——“啪”的一声。

盛淮安直接将手中的酒杯扔到前方的桌上,站起了身,问:“她现在回去了没?”

阿索知道安哥是生气了,早知道就不让大块头那个傻子跟着盛淮南了。

“直到现在,我们的人还未发现南小姐的身影。学校以及其他地方都找过了。”

听到回答,盛淮安脸上压制不住的怒意。就连语气都有点冲:“她以前的家里,她妈的墓地都找过了?”

国内的人在找不到盛淮南时便开始紧张,整个a市几乎翻遍了,这些地方自然是找过了。

盛淮安气得拳头上的青筋暴起,只因为觉得盛淮南是逃跑了而生气。

霍城洲在一旁听得还算清楚,他也以为这人家里的妞是跑了。不过让他感兴趣的是这妞还在上学。他又看了眼盛淮安,果真是个变态。

霍城洲上前了一步,语气很是随意:“安先生不妨先去找找自己家里人?”

这话怎样听都觉得是嘲讽。盛淮安看他一眼,便吩咐阿索去准备直升机,要回国。

可刚迈了一步,盛淮安便停下来了。

阿索问了句:“安哥,怎么了?”

刚听到女孩不见了,他确实有气昏头,可转念一想,他便又冷静了下来。

若是盛淮南想出去玩,又怎会叫一个同学单独告知大块头,要么是盛淮南不在意他会将那同学弄死,要么就是盛淮南压根不知道这件事。其次,盛淮南还不知道爸爸死了,她怎会不管她爸爸的死活就敢逃离他。

盛淮安吩咐阿索:“叫老黑把她那朋友给我弄来。”

“是。”

一接到命令的大块头便急忙把人带过来,他开的直升机,用时不过一小时。

带来的那人还在昏迷中,是南柠。

南柠就趴在地上,迷糊中,看到眼前站着一个人。

盛淮安示意一旁的人给南柠泼了一身的冷水,这刺激得南柠直叫,但好在人是清醒了。

她抬头时,便看到一个男人,长相极为优越,露出的手臂肌肉紧致有力,身材干练。

盛淮安双手插兜,居高临下地瞧了她一眼,示意大块头说话。

大块头指着南柠,说:“老大,我就正常在校门外等南小姐,而这人自称是南小姐的朋友,说要带南小姐出去玩一会,说会把南小姐送回去的。”

大块头的声音越说越小,因为他感觉得到盛淮安的眸色逐渐变冷。

得亏大块头是他们基地实力不错的家伙,算是最厉害的炮手,就是脑子有点笨,其他的枪法还是作战技巧都还算好。要不然,一颗子弹估计会打穿他的脑门。

盛淮安没再看他,叫他自己滚回基地领罚。

盛淮安低头看着南柠,问:“人呢?”

南柠像是痴迷于男人的颜值与身材中,一时没反应,但反应过来后便要从地上站起,然她肩膀上压着两只手,迫使她紧趴地面。

她疯叫了一声,说:“你们这是干什么?你们这是绑架!是犯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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