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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私人医生有家暴嫌疑(耳光数据线抽P股R夹)

 

“我不允许你打我耳光”苏林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

又一下狠厉的耳光抽在苏林脸上,他的头被抽得偏过去。

“跪下。”江清越冷冷的声音响起。

“我不接受给人下跪。”苏林忽然又硬气起来,他身材曲线很完美,肌肉紧实,显得既健硕又优雅,在灯光下很有压迫感。

江清越又扬手给了面前看上去很愤怒的男人一耳光。

苏林能感觉到口腔中弥漫着血腥味,他将头垂得低了些,可依然直挺挺地站着。

“要我拿皮带扇你吗?”

江清越取来皮带,看到苏林已经跪下了。苏林虽跪着,却仰着头强势地盯着江清越:“我告诉你,我现在跪是给你面——”

他话音未落,就被一皮带甩在脸上。

“该说什么?”

“我——”

又一皮带落下,苏林的面颊高高肿起,他的头终于低了下去,声音听上去含糊了许多:“对不起主人。”

苏林的上一任私人医生出国了,他不得不再找一位能完美满足他需求的医生。抛开医术不说,他需要一个能满足他受虐癖的医生。苏林热衷于健身,鲨鱼肌很明显,可他的性幻想却是被瘦削斯文的眼镜男拿皮带抽屁股。

苏林的手下徐其给他找了一个医生,这名医生容貌清秀,身形瘦高,确实符合苏林的审美。

苏林坐在沙发上,漫不经心地点燃一支雪茄:“江清越是吧?我的情况,徐其都跟你说了吧?”

“您好。我有三个要求:第一,戒烟;第二,不要晚于12点回来;第三,不要说谎。”

苏林端详了一会儿面前站着的男人,虽然对他高高在上的态度有些不满,但实在欣赏他的外在条件,于是傲慢道:“就你吧,但规则要由我来定。我的要求:第一,不能碰我的脸;第二,我不给人下跪;第三,我不接受滴蜡。至于咱俩的关系,玩的时候就好好玩,不玩的时候别互相干涉。”

江清越笑而不语。苏林站起身,手指轻佻地碰了碰医生的脸颊,嘴里叼着雪茄,大摇大摆地走了。

凌晨一点,苏林带着一身酒气进了家门。客厅的灯亮着,他看见江清越坐在沙发上,吓了一跳:“一回来看见你在,还有点不习惯。”

江清越面无表情道:“你平时都这个点回来吗?”

苏林自顾自说道:“我之前那个,倒不会在客厅等我。不过他比你白一点。”

江清越大步走到苏林面前,扬手给了他一个耳光。

苏林在地上跪了半天,似乎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等他终于回过神来,又忍不住摆起架子:“江清越,规则只能我来定。我想什么时候——”

江清越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口球,他似乎等不及听完苏林的话,便把口球直接塞进了他嘴里。他用皮带将黑道老大的手反绑在背后,把他按倒在沙发边沿,拿来一根数据线,不客气地把他的裤子一把扯下来,扬起数据线照着臀尖处抽了下去。

苏林经常健身,再加上他刚硬的性格,江清越知道想让他服软没那么容易。他用全力抽了几十下,苏林的屁股上杂乱地分布着鞭痕,有的地方已经破皮了。江清越见苏林没有任何反应,将数据线专门抽在已经破皮的地方,鞭子落得又快又狠。

苏林本打算一直保持一个姿势不动,直到江清越打累了,跟他服软,可他再赌气,数据线落在身上是实打实的疼,他一下没忍住,尽管手被绑着,还是下意识地双手向下探了探。

江清越就跟没看到苏林的小动作一样,继续落下鞭子。苏林的屁股已皮开肉绽,他疼得不得不用尽全身力气控制住自己别躲,可是他怕再挨下去,自己就要被打哭了,很没面子,于是口中克制地发出了几声呜咽,希望江清越能顺着台阶下。

江清越确实暂时放下了手中的数据线,可他马上拿来了一瓶酒精和棉签。他将棉签沾满酒精,直接摁在了苏林身后最严重的伤口上。

苏林这下是真受不了了,疼得不停吸鼻子,口中发出呜呜的声音,要不是嘴里还含着口球,他必然要破口大骂了。他仓皇地试图起身,却被江清越一只手牢牢按住了腰,另一只手依然在不停地往伤口上擦酒精。

江清越擦够了酒精,掐住苏林的后脖颈,强迫他转过脸来。不出意外地,苏林眼眶中盈满了泪水。江清越盯着苏林的眼睛,似笑非笑道:“我帮你把口球摘了,给你半分钟时间,你想好要说什么。”

苏林摆脱了口球的束缚,上颚还隐隐作痛。他稍作思考,紧接着愤怒地开口道:“江医生,你做人也要有点道德感。你没看出来我已经觉得有点过度了吗?我警告你,咱俩虽说在游戏中地位上是有一定区别的,但在现实中,你是我的私人医生,你应该为我服务,而不是想方设法为难我。我不允许的事,你不要做;我觉得已经可以了,你就该赶紧停。总之,你需要反思你——”

江清越觉得苏林肯定是还没被打够,把口球又给他塞了回去,将他继续按在沙发上,扬起数据线又抽了几十下。这一轮,苏林总忍不住躲,有时候力气大得江清越都有些按不住。江清越逐渐厌烦了自己还得匀出一部分力气来控制苏林的身体,于是冷冷道:“你再躲,就把酒精直接洒在你屁股上。”

苏林不敢再躲了,老老实实地趴在沙发上抽泣,他此时已经不在乎在江清越面前哭是不是丢脸了,他只想靠流眼泪分担一点身后难忍的痛苦。江清越看苏林的屁股已血肉模糊,皮破肉烂,没有能再落下鞭子的地方了,才放下沾满血的数据线,又拿来酒精,用棉签涂在苏林的伤口上。

这时候的伤口比上次涂酒精时的又深了很多,没过几秒钟,苏林就疼得不停摇头,身上出了一层薄汗。江清越一边涂着酒精,一边问:“现在想清楚说什么了吗?”苏林慌忙点头。江清越又说:“等你情绪稳定了,我再听你说话。”

苏林感到脸有些发烫,他吸吸鼻子,很快就不再发出抽咽的泣音。江清越等环境完全安静了,才让苏林转过身,把苏林口中的口球取下来,饶有兴致地盯着他泪痕斑驳的脸。

苏林深吸一口气,尽量平静地说:“虽然我不知道你今天为什么打我”

江清越笑道:“把身子转过去吧,看来还没挨够。”

苏林听了这话,吓得打了个颤,睫毛上挂着的泪珠顺着脸颊滚落:“对不起你先等一下。对不起,不管是什么原因,我下次都会注意的。可是你”

“要不我再找一根数据线?”

苏林的声音顿时开始颤抖:“不要,不打了好吗?我累了。”

江清越无奈地摇了摇头,开始找数据线。苏林全然放下了自尊,他跪着紧紧跟在江清越身后,口中小声说着:“别找了好吗?现在已经很晚了,我困了”他的声音在看见江清越手中出现了一根新数据线时忽然变得大了起来:“你要干什么,我已经说了我很累了!你身为一个医生,你的操守呢?你打人疼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在伤口上涂酒精,就为了惩罚我吗?我道歉了还不行吗,呜呜”

江清越神情自若地欣赏着苏林由卑微到恼怒再到委屈,将数据线贴在苏林有些发烫的脸颊上:“你之前的主人没教过你怎么认错吗?”

苏林敢怒不敢言,他觉得江清越应该不会只是因为吃醋这种肤浅的理由毒打他一顿,可在这种关头,他也必须小心地答话:“我忘了”

事实上,苏林的上一任医生对他简直是百依百顺,他俩的游戏就是他来给医生安排打他的任务,医生照做。江清越也大概从苏林的表情中看出了答案,冷笑道:“我也没有教人的爱好。自觉点,给你半分钟时间。”

苏林的手仍被皮带反绑在身后,不然有那么一瞬间,他都想跟江清越打一架了。可惜,现在江清越是绝对的强权:“主人,给我点提示好吗?”

“今天白天跟你说过的话你忘了?不会听人说话可不好。”

苏林恍然大悟,貌似白天江清越确实跟他说过什么,可他完全没记住:“主人我错了。”

江清越叹了口气,拿来一对乳夹,让苏林自己咬着衣服的下摆,将乳夹夹在他挺立着的乳头上调节力度,直到苏林眼神中满是乞求才停下:“距离我们白天那场谈话过去几小时了?”

“十四小时左右吧。”

“我再跟你重复一遍我当时说过的要求:第一,不要再吸烟;第二,不要晚于十二点回来;第三,不要说谎。”

“对不起主人,我不该在十二点之后才回来,我以后绝不会再犯。谢谢主人责罚我。”苏林说完这一番话,耳朵都红了。

“乳夹十四个小时后找我来摘。”

苏林正在咖啡厅喝咖啡,忽然看见江清越出现在门口。苏林正准备上前打招呼,却看到江医生身边还有一个人。他下意识地往角落换了个位置,默默观察着他们。那人看上去跟江清越差不多高,比较瘦,拉着一个行李箱。两人坐了一会儿就起身离开了,苏林想也没想就跟了上去。

两人进了一个酒店,苏林内心涌起复杂的情感,在酒店楼下抽了几支烟就离开了。他回到办公室,联系了徐其,让他来见他一面,他想更多地了解江清越。然而他内心时刻都在想着酒店里在发生什么,耐不住内心的焦灼,也给江清越打去了电话,让他马上来见他。

徐其先到了,苏林点燃一支雪茄,做出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问:“你跟那个医生是怎么认识的?”

“是在作家见面会上认识的,我知道老大您喜欢有文化的。”

苏林笑了,他想象不出来徐其参加作家见面会时的样子。两人正聊着,江清越也到了。他不知道徐其也在,只带了一份点心,结果看到苏林毫不在乎地抽着雪茄,便将点心给了徐其。

徐其知道苏林很在意江清越,尴尬地接过点心。苏林冷着脸盯着徐其,徐其感受到了来自老大的目光,知道这是他在让他表明立场,只得将手中的点心递给苏林。

江清越冷冷道:“您找我有何贵干?”苏林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晚上在家,苏林故意不停地吸烟,整个客厅烟雾缭绕。江清越一进家门就被呛到了,他走到苏林旁边,一巴掌将他扇倒在地。

江清越找来亚克力板,冷声道:“把裤子脱了,躺沙发上,手抱住腿。”

苏林双手抱起双腿,屁股和下体完全暴露在江清越面前,内心不免紧张:“江医生,有话好好说——”

苏林话音未落,一下亚克力板直接落在了他脸上。

“一百下,报数,不许躲。”

板子划破空气,重重落在苏林的屁股上。

苏林本是不可能接受报数这种侮辱的,但他刚被毒打过,伤处被涂酒精的痛苦让他对江医生的要求不敢无视,于是只能小声开口:“一。”

江清越没有留力,随着板子落下的数目增加,痛感也在累积。苏林的屁股已红肿不堪,个别地方还起了肿块。他总忍不住夹腿,希望能缓解一点痛苦。江清越看不惯苏林的小动作,于是一板子抽在他脸上,训道:“别乱动。”

苏林本就在压抑着自己的委屈和不满,打这么重也就算了,还用报数的方式羞辱自己。他忿忿地想着,这个医生的服务态度太差,可开口说出的却是另一番话:“能不能别打我的脸”

苏林屁股上的淤血颜色越来越深,他痛得总忍不住往旁边躲,声音听上去虚弱了很多:“七十七”

苏林的手在开始时紧紧抱着大腿,现在几乎滑到屁股上了,江清越一板子抽在他的手上,苏林疼得眼眶瞬间湿润了,马上把手缩到自己身前:“你干什么!”

江清越找来了一对皮拷,不由分说拽过苏林的手,把他的手腕和脚腕绑在一起。他有意惩罚苏林的不守规矩,接下来的力道更重了。

一百下打完,江清越把皮拷打开,苏林蜷起身体想坐在沙发的角落以表示抗拒,却在青紫的屁股碰到沙发的一刻马上疼得弹起来,索性蹲在沙发上,哀怨地盯着江清越。他的上一任医生从没有把他的屁股打到让他坐都不敢坐的程度。

江清越并不准备就此放过苏林,他取来一根藤条,用藤条点了点沙发,命令道:“跪在这儿,屁股抬起来,手把屁股扒开。”

苏林大概明白是什么意思,哼了一声,依然蹲在原处。

江清越承认健壮的苏林乖乖蹲着的样子十分惹人宠爱,可他不允许任何人违抗他:“你不过来,我就点蜡烛了。”

苏林瑟缩了一下,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随后便仿佛下了决心一般转身跪下,双手颤抖着扒开了屁股。

江清越挑了挑眉毛,扬起藤条,一下抽在苏林的臀缝处。

苏林挨了一下就后悔了,藤条抽在屁眼上的疼痛很尖锐,像要钻进他身体里一样,被人抽打屁眼的羞耻感更是将他折磨得要发疯。他在内心不断说服自己再忍忍,如果能让江清越消气也值得了。

苏林又挨了两下,内心还是无比痛苦,他无法接受自己平日里飞扬跋扈,肆意妄为,这时却不得不扒开自己的屁股让人抽打屁眼。他明明只是有时候有压力需要宣泄,又不是心甘情愿随时被折磨被羞辱。想到这儿,他怒气冲冲地转过身,恍惚间甚至不敢相信刚刚自己真的跪着把屁股扒开让人抽了。

江清越似乎内心早有预料,淡定地放下手中的藤条,饶有兴致地看着面前脸色绯红的黑道老大。苏林也能感觉到自己的脸在发烫,他强迫自己直视江清越的眼睛:“你有点过分了。还没人敢对我这样过。你最好赶紧跟我道歉。”

江清越没理苏林,拿来打火机和蜡烛:“你点还是我点?”

苏林的气势似乎一下就被迫减弱了大半,他垂下头,低声说:“我不同意。”

苏林小时候被烫伤过,留下了很深的心理阴影。他一直对所有高温的东西都敬而远之,喝水只喝冰的,洗澡也用冷水。

江清越点燃蜡烛,拿在手上。苏林没想到自己一身的肌肉也有完全派不上用场的时候,此时他的生命都掌握在面前这个文静柔弱的眼镜男手中。他瞥了一眼跳动的火光,声音颤抖道:“我害怕,对不起,我不该在房间里抽烟”

江清越不以为然道:“对不起没有用。你快点把衣服脱了躺好,不然蜡油滴到哪儿我可保证不了。”

苏林打了个哆嗦,机械性地脱掉上衣,躺在了沙发上。他内心的恐惧被无限放大,脸上流露出哀求的神情:“我以后再也不抽烟了,求求你,主人我不该挑衅你——”

江清越将蜡油滴在了苏林的乳头上,苏林瞬间安静了下来,整个房间忽然陷入了寂静。江清越本来没打算开始就把蜡油滴到苏林的乳头上,实在是因为苏林乱动,才导致蜡油落到了那么敏感的位置。

江清越又滴了几滴蜡油,苏林突然躲向一边,随即站起身来,尽管赤裸着身体,乳头上还有鲜红色的蜡油,依然压迫感十足:“我警告你,江清越,别给脸不要脸,我说了我不接受滴蜡,你是听不懂人话吗?”

江清越从容自若道:“你不尊重我的要求,我也没必要尊重你的。躺好,不然我只能把你的手和脚都绑起来了。”

面对软硬不吃的江清越,苏林感到很绝望,他颓然跪在了地上,泪水夺眶而出:“我不想被绑起来对不起,我真的害怕,我不是不尊重你,可是你凭什么去跟别人开房?”这会儿,苏林早忘了自己曾说过的不希望互相干涉的话,他只知道自己内心很酸涩。

苏林不敢看江清越的反应,低垂着头啜泣道:“我怕疼,蜡油滴在身上真的很疼,我不会再抽烟了,也不会再和你对着干”

半晌,江清越才开口:“我跟人开房?”

“我白天看到你跟一个男的一起进酒店了。”

“他是我弟弟。”

苏林不停涌出的泪水瞬间止住了,他吸吸鼻子,故作镇定道:“哦,原来是这样。”

江清越手中仍拿着蜡烛,他不置可否问:“如果是别人呢,你觉得你有资格问吗?”

苏林虽知道江清越大概率是在反问,可他还是固执地说:“我说有就有。”

江清越沉默了一会儿,把手中的蜡烛吹灭了,俯下身去亲了亲苏林的脸颊。

苏林愣住了,半天才略显僵硬地拨弄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开口道:“这还差不多。”

徐其的一个亲戚被人欺负了,苏林肯定要给徐其撑腰,于是亲自带人跟对方约了一架。中途,苏林被人围攻,身上受了几处伤。他们最后赢了,逼对方签了谅解书。苏林受了伤,却不敢回家治病,他腹诽自己家的医生救人的事不做,只会打人。

苏林拜托徐其跟江清越说自己去外地了,自己则找了个疗养院歇了几天。他回家后,本想佯装无事发生,江清越却像能读懂他的心思一般,径直问道:“你去哪了?”

苏林尴尬地笑道:“徐其没跟你说吗?”

“我问你呢。”

苏林是个很圆滑的人,可不知为何面对江清越却总是大脑一片空白。他没想到江清越会问,暗自后悔没跟徐其商量好细节,犹豫了一下,乖顺地低下头。

江清越冷淡道:“跪下。自己扇耳光。”

苏林慢慢跪下了,手紧紧抓着膝盖:“我之前没”

“你最好听话,不然等会儿可能会后悔。”

苏林执拗地摇了摇头。

江清越笑了,看上去意外地温和:“这是你自己的决定。”他拿来三瓶矿泉水递给苏林,让苏林喝了。

苏林被迫喝完,小腹有微胀感。没有江清越的同意,他不敢站起来,便一直跪在地上。过了半小时,他已经有了尿意,心情难免变得焦躁:“还要让我跪多久?”

江清越冷冷地看了苏林一眼,没说话。苏林马上服软道:“我就是问问”

又过了半小时,苏林要憋不住了,他的小腹高高隆起,鸡巴也胀得硬硬的。他讨好地爬到江清越边上,可怜兮兮地问:“我能去一下洗手间吗?”

江清越神态自若地玩着手机,对苏林的乞求视而不见。

苏林幼年时期父母都在国外,是保姆带大的,从小就很反感被人无视和抛弃的感觉。他在生活中习惯了呼风唤雨,在他看来,他对江清越已经非常客气了,而江清越却总是对自己的诉求置之不理。他在外是众人仰视的对象,在江清越面前,却连尿尿都要看他的脸色,想到这儿,他气不打一处来,直接站起身去了洗手间,却怎么也打不开门。

苏林心里一沉,大步走到江清越面前,质问道:“你该不会把门反锁了吧?”

江清越不以为然道:“嗯,就是为了不让狗随便进去尿尿。”

苏林内心已咬牙切齿了,但表面上强装冷静道:“那你去打开。”

“把门锁上就是防狗的。”

苏林深吸一口气,把要脱口而出的脏话憋了回去。他不可能再跪着了,打心底里又不敢坐到江清越身边,于是只能靠墙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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