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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田垛秘事

 

张山村人人都长得不丑,张平长相方正,将近四十岁。

张平家早年还算过得去,但是村里人互相知根知底,姑娘们嫌弃张平家不够富有,不想嫁过来。

张平爹娘只好咬牙花了大价钱从人牙子处买了个媳妇,可谁想,买来当晚就傻了眼。

这媳妇是个早就被人千骑万乘玩完的破烂货!

胸部被过度玩弄地垂软,软塌塌地直像六十多岁老婆子!

不仅如此,那穴儿也早就被操弄地松松垮垮。

张平在她身上捅了半响,摸着女人疙疙瘩瘩的肌肤,越发觉得还不如自己用手解决呢。

但人牙子已经跑了,再想算账也无用。只好认了这媳妇。

张平要脸,对外只说自己的媳妇如何如何地香甜,干起事来多么多么地畅快!

那买来的媳妇倒也识趣,知道自己除了张家再没有好的归宿。

倒也死心地留下来过日子,生下了黑蛋。

不仅如此,她知道自己这身子破败不堪,每每张平趴在她身上不一会儿就泄了出来,之后一段日子也不再碰她。

这十几年来,张平多次心猿意马,很快被察觉到不妥的张大娘大闹一场,看在儿子的份上,张平都忍了。

张大娘知道自己除了黑蛋再难有别的孩子。

在黑蛋长成前,她牢牢地盯着张平,死死扎根在张家。

现在黑蛋长大成人,自家汉子近几年早已歇了好色的心思,她不再担心自己被赶出来。

安心地享受起了日子。

这一月是农忙时节,张平家前前后后忙了几日,儿子黑蛋却总不见人影。

张大娘知道黑蛋一直对东边那家的二妞献殷勤,她也向二妞娘提过两家结亲的事儿,二妞娘笑眯眯的就是不点头。

她知道二妞家看不上自己家,暗地里没少咒骂,也不看看二妞又是什么香饽饽!

除了他家黑蛋,还有人会娶她吗!

整天搔首弄姿的,一个未嫁姑娘也不害臊,跟汉子们调笑地有来有往的。

说不定早就把身子给了谁呢!

黑蛋也是个吃里扒外的,只知道去帮二妞收稻子,不管自家的事。

幸好还有便宜能干的小草,给点吃的就能干好多活。

张大娘开始还不放心地盯着,盯了几天,嫌晒,借着腰疼回家躺着了。

让张平过来盯着。

小草看着张平,声音细细的:“平叔”

说完就埋头干活了。

张平一开始盯着小草干活,看着看着就把目光放到了小草的身子上。

许是干活热了,小草扯了扯衣服散热,白嫩的皮肤若隐若现。

张平的眼都盯直了,从前咋没发现这丫头这么诱人呢!

一边意淫着,不知道小草是蓄意勾引,其实手上的活没做多少。

眼馋了许久,张平终于决定下手。

小草身单力薄,无爹无娘,欺负了也不怕被人找上门来。

他借着午食,把小草带到田垛里,这四周都是稻草,是个遮掩的好去处。

小草知道他要做什么,顺从地跟了上去。

把自己的口粮分了一半给小草,笑眯眯地看她吃完。就一把搂住小草,在她耳边香了一口:“小草乖~让叔疼你”

轻易压制住怀里人的挣扎,张平很快就把人的衣服剥光,看着小草在日头下显得越发白嫩的身体,心头火热,身下棍子直挺挺地戳着小草的屁股。

一边抬起小草的腿,一边喘着粗气说:“小草乖~从了我,叔会对你好的”

说完就挺着棍子撞进去,只见小草身子一僵,好似认命了一样不再挣扎。

张平就不再钳制小草,搂着她缓缓倒在地上,一边挺胯使劲地进出穴儿,感受着穴儿带给他要命的吸裹紧致感受。

一边在小草耳边说着粗话:“小草,小草,呼~我的小娇娇,你好紧”

说完低头亲吻舔噬小草的后颈,在那娇软的肌肤上反复吮吸。

双手也不闲着,大力揉捏着小草略有起伏的胸部,见小草连连呼痛才放轻了力道。

身下的阳物却越发用力地撞击小草。

小草的穴儿自动分泌出水,让阳物进出地更加顺畅。

功法的运转使得小草的腰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迎合身后男人的撞击。

小草娇小的身子被撞得不断向外,却被身上的大手牢牢禁锢在男人的怀抱里。

青天白日下,金黄的稻草地上,只见一黑一白两具身体不断地纠缠着。

天色微暗,张平才意犹未尽地退出小草的身体,得意又满足地看着小草面色红润,气喘吁吁靠在自己怀里。

两人分别时,张平搂着小草的腰,热情地勾着小草的舌重重咂了半响才放小草离开。

张平离开后,小草没有急着回去。

此处隐秘,正好可以趁机炼化刚得的精气。

精气从私密处流向丹田,再转化为灵气滋养全身。

她这次选择用灵气修补胸部。

经过昨晚的修炼,她也只是将干瘪的胸部养得略有起伏。

午后那会儿,张平压着她办事的时候,言语间还在遗憾她的胸不够大。

知道自己的不足,小草倒是晓得了自己今后该怎么做。

修炼完毕,身体出了一层灰泥。

那是身体里排出的杂质,带着一股恶臭。

小草起身去村外的河边洗浴。

皎皎月光下,长相清秀的少女缓缓褪去自己的衣物,迈步走入河水中。

她的身子在月光下显得越发洁白。

胸前的两团随着身体的走动而微微颤动。

只见少女时而双手轻轻地在自己的柔软上搓洗,时而一手探向自己的幽秘处勾动花瓣清洗。

将自己洗干净后,小草穿上衣服回去了。

却不知在她走后,一个男子在她洗浴处旁的水面露出头来大口喘气。

他面容俊朗,双目炯炯有神地盯着少女离开的方向,直到少女的身影消失不见,他才收回目光。

接下来的几日,张平早早便过来等着小草,两人一开始还装模作样地干了一些活,等到彻底没人经过时,就躲去田垛处交欢。

在他们常去的地方经常能听到男人的粗吼和女人的低吟,以及久久不散的腥膻味。

张平彻底沉迷上小草白皙娇嫩的身体,每次都要先吮吻遍小草全身才急吼吼地抬棍沉入。

张平日思夜想都是小草。

渐渐的,他不再满足于白日见到小草,他想在晚上也搂着小草光裸的身体睡觉!

这天,张平白天才跟小草亲热完,夜里回味着那美妙的滋味睡不着,只见自己那兄弟火热如铁,直挺挺地立着。

身旁的女人鼾声如雷,令张平毫无碰她的欲望。

他想着小草的娇羞,小穴儿紧缴阳物的快感。

翻来覆去,最后还是决定下床去见小草。

只见他出门后直奔村子最外头那间破败的茅草屋。

那是村里人分给小草母女俩的屋子,在小草娘死后,小草依旧住在那儿。

他轻松地翻过窗户,奔过去一把抱住心心念念的娇人儿。

小草自从上一世被看不清的黑影强迫掐死后,她就怕极了再发生这样的事。

如今只见一个黑影向她跑来,真真是误以为冤魂索命,死去的黑蛋找她报仇了!

她怕得浑身颤抖,心里直发怵。

连黑影一把抱住她都忘了挣扎。

张平抱住小草,深深地嗅吻小草身上的幽香。

感受到怀中人的惧怕,顿时笑道:“我的小娇娇,怎么怕成这样?以后不用怕,相公我每晚都来疼你~”

说完便双手一上一下熟练地揉动小草身上的两处,直到摸出湿润便脱下小草的裤子挺入进去。

在夜里办事倒是比白日多了许多乐趣。

谁也看不清谁,但两人做的事情倒是密不可分。

张平一心沉浸在被小草紧紧包裹的快感里,而小草则从惧怕中缓过神来,充满恨意地勾着张平在她身上一遍又一遍地沉沦。

直到天色微亮,再不走就要被村里人看到了,张平才从小草身上起来,匆匆地赶回去。

回去的时候感觉自己脚步发虚,张平倒是把身体的异常归结到自己一夜没睡的缘故。

之后张平和小草不仅在白天相见,晚上也搂在一起亲热。

跟小草在一起,张平渐渐弥补了年轻时的遗憾,老树开花,不再像最初那样随意对待小草,而是把小草当成自己心爱的女人对待。

不仅把自家收获的粮食送了小草大半,还帮小草修理了屋子。

见小草衣服破损,还主动掏钱买了布料给小草,甚至还买了好看的成衣送给小草。

只不过小草怕被人发现,不肯穿上,只自己拿着布料裁剪衣物。

张平把小草的家当成自己的第二个家,一切都好似自己正值年少,而小草是自己心心念念娶进家门的媳妇,两人过着如胶似漆的小日子。

张平的变化被张大娘看在眼里。

起初张平不着家,她还当他是干完活后累极了就懒得回家,直接睡在外面的草垛里。

后来张平回一趟家,呆不了多久就又离开了。

神情不复平日里的愁眉苦脸,反而容光焕发,整个人亢奋得跟个年轻小伙子一样。

这明晃晃的事,让张大娘怀疑他在外边养了个小的。

左思右想了好几个人,也不确定是哪个。

张大娘决定去捉奸。

她跟在匆忙出门的张平身后,怕被张平发现,一直远远地跟着。

只见张平进了林子就左拐右拐,张大娘来不及记住方向,便跟丢了。

正着急呢,只听远处有些声响,她辨不清方向,只能听着声音慢慢靠近。

一开始声音只是女人的细呼,后来被咕叽咕叽的捣水声掩盖。

张大娘年轻时久经人事,一听声就明白这是男女在干那事的声响。

她想到刚刚消失不见的张平,便越发凑近细细听起来。

只听暧昧的声音中还夹杂着男人的低语。

这熟悉的声音让张大娘浑身一震。

顾不得多想,张大娘怒嚎:“张平!你个挨千刀的!”

一边说,一边立马朝着发出声音的地方奔来。

等见到张平时,看到他衣着完好,只呼吸有些急喘。

张平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只皱眉问:“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张大娘也不跟他多话,径直上前把手探入张平裤裆里,摸了一把男人那物。

入手就是一片湿润,再把手凑近一闻,一股子腥味,这下证据确凿。

张平的神色变得不自然,但还是什么都没说。

张大娘直接扑上前来捶打他:“你个老不羞的!你这么做对得起我吗!我伺候了你这么多年,还给你生了个儿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你对得起我吗!”

张平不耐烦跟张大娘牵扯,却甩不掉她。

两人拉扯着就走到了村子里。

被路过的村民围住看了场热闹。

闻声过来看热闹的村民越来越多,张大娘见状,仿佛有了底气一般,直接坐在地上大吵大闹。

哭嚎自己的不易和张平的无情。

张平看着坐在地上撒泼的女人,满眼的不耐烦。

这几日张大娘总是用怀疑的眼神看着他。

十几年相处,他明白张大娘这是起了疑心。

怕张大娘发现什么端倪,这两日他都没去找小草。

但心里如蚂蚁啃噬般想着小草。

今日午后好不容易能跟小草亲近,他就如同饿狼扑食般叼着小草不放。

身下撞击小草的力度又急又重,压着小草又吸又啃地好似要把她吃掉。

小草怕极了被这样对待,求着张平轻点,可男人就是不听,中途小草被弄得小晕了一回。

完事后,张平心疼地摸着小草的腿,又是吹又是亲。

小草一言不发,穿好衣服起身,推开张平就家去了。

张平心里一慌,穿上衣服就赶忙回家,翻出家里最好的伤药,把东西踹怀里就急匆匆地去追小草。

心急的他没发现后面偷偷跟着的张大娘。

小草走在回家必经的小树林里,步子踉踉跄跄,脚程慢,被来回奔波的张平赶上了。

张平一把搂住小草,见怀中的娇人儿小脸绷着,一言不发,也不看他。

心里又急又慌,此刻又想不出什么甜言蜜语来哄小草。

俗话说,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

他索性低头纠缠住小草的唇舌,一手上下抚摸小草的腰,一手微微扯开她的裤子捻动花蕊。

两人不久前才深深契合过,彼此的身体正敏感。

不等小草反应过来,张平便长驱直入。

小草被惊得发出一声细呼,但又怕被人发现,牙齿咬住嘴唇噤声。

只见她泪眼朦胧的,身下的穴儿一股一股地泌出粘液,显然身体已经动情。

张平心疼她忍着声,一边低头又哄又亲她,一边身下不住地顶胯。

一时只听到咕叽咕叽的声音。

两人正沉浸在美处呢,这时突然听见张大娘一声吼。

这声惊得两人一震,张平埋在小草体内的物事更是被惊得直接哆嗦出来。

小草双眉微蹙,显然情事中途被打断也让她颇不舒服。

此刻正危急,怕柔弱的小草被张大娘伤到。

张平飞快给小草穿好衣服,在她唇上重重亲了下,低声:“走!”

小草被放下来后,顾不上身子的酸软,灵活地钻进林子里跑走了。

张平则挡住小草离开的方向,佯装无事应付怒气冲冲的张大娘。

张大娘哭闹了许久,甚至把村长都引过来了。

村长沉下脸,一脸严肃:“张平家的,你说你家张平偷人,却又没抓到人,这让人如何信你?”

见张大娘还要哭闹,又怒斥了一声。

张大娘在村长面前不敢放肆,哭哭噎噎地跟着张平回家了。

到家后,只见张平对她理也不理,自顾自舀着水缸里的水对自己清洗一番,然后躺床上睡了。

丈夫对她嫌弃,唯一的儿子黑蛋过了十来日也不见踪影。

张大娘心里苦啊。

她命苦,从小被爹娘卖去青楼,因着姿色平平,身子也不够细嫩,老鸨便让她做了最低等的娼妓。

每日迎来送往的都是些下九流,那些人多是付不起更多的钱来点貌美妓子,但又想来青楼快活。

只能点她们这些低等的娼妓伺候。

那些粗人白日里卖力干活,晚上腾出空了就来青楼折腾她们。

他们乐衷于在下等娼妓的身上百般凌虐出各种花样。

有的甚至五六人凑出一份钱来逛青楼。

每每伺候完客人,张大娘都会伤痕累累,瘫在床上好几天。

老鸨嫌医药贵,给她们用的都是最便宜的药。

赚来的钱往往只能维持几日生计,怕没有活路,只好又拖着病体强颜欢笑地去迎接客人。

赚的钱少,只能勉强养活自己。

买来的妆粉也是最便宜的,很伤脸。

用了没几年,张大娘的脸就已经提早呈现老态,甚至变得粗糙不已。

又过了几年,扑再多的粉也掩盖不住张大娘脸上的苍老。

点她的客人越来越少,渐渐的,她没了生意。

没钱,她活不下去。

老鸨嫌她上交的钱少,又人老珠黄。

把她卖给了人牙子。

人牙子也知道这生意的难做,就把她带去缺女人的偏远山村。

特地选在天色昏暗的时候带要买的人来验货。

天色昏暗,屋里只有一点光能看清人。

张大娘又刻意打扮得清秀。

张平爹娘就这么上了当,买下了她。

等到醒悟过来,也没法反悔了。

人牙子跑了,退不了货,媳妇又是花大价钱买的,再卖,价格也被压得极低,干脆就将就着过吧!

张大娘清楚自己的处境,于是她使劲浑身解数勾着张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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