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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茶皇子作戏跪地向正君磕头道歉正君识破却为取悦妻主忍让宽容

 

洛姝从嬷嬷手中接过“畜链”尾端。

接着,她轻轻扯了扯二夫贱根上的银链儿,示意他们快些饮水。

她力道很轻,并未将二夫的贱根给扯痛。

但却如同扯在二夫的心上!

感受到妻主的催促后,二夫不敢再多想其他了,争相求得妻主原谅的欲望,催动着他们立马低头狂饮起水来。

与此同时,深深插在他们菊花内的双头龙刑具,自然不会静止,它伴随着他们的每一次低头喝水,都会尽职尽责地捅得他们尿泡欲炸,前列直涌骚水儿。

二夫不管不顾屁眼里的苦难,大口大口喝着。

不一会儿,膀胱里撑胀欲裂的剧痛,就他们整个人汗水涟涟了。

洛姝眯眼注视着眼前迷人的场景。

只见,两个美人光洁白皙到晃眼的背部,此时正因为极致的痛苦而凝满了晶亮的汗珠儿。

显然,白莲与绿茶的身体,已经被她给折磨到极限了。

但纵如此。

他两仍然在激烈的竞争着,狂饮着,拼了命也要赢过对方。

只为,比对方更早获得她的宽容。

真乖啊~

宝贝们~

洛姝血唇泛起愉悦的弧度,心中暗道。

但她脸上,仍然演着一幅漠然,不原谅他们的威严表情,把二夫吓得紧张不已。

不仅心灵上,紧张度与压力被妻主拉满。

肉体上,他们的承受力已到及限。

此时,二夫面前小盆子里的水,皆已快要见底。

此此同时,他们的竞争,也进入了最白热化的阶段。

因饮了近整整一小盆水,下腹已撑胀如球的他们,此时,每再饮一小口儿的水,对于他们肿胀的膀胱而言,都是难以言喻的剧烈折磨!

但是,纵使如此——

赢得妻主原谅的欲望!

在妻主面前赢过对方的欲望!

深深占据了他们的心神。

这股欲望,也令本已暗自发誓,再也不敢在妻主面前耍心机雄竞的二夫内心挣扎不止。

裴沅作为一个心机男,其实在刚开始饮水时,就想到了一个战胜正君的歪招。

就是——

利用连接自己与正君菊花的这个刑具双头龙!

因为屁眼被这东西连着,所以自己只要故意猛烈晃臀,双头龙的另一端就会突然狠扎正君的膀胱。

这样一来,就可以减慢正君的饮水的速度,增加自己赢过正君的机会了!

但,这个歪招,裴沅之所以一直犹豫着不太敢使用,其原因在于——

妻主之前曾数次叮嘱过他,不可以再在家里耍心机了!

所以,他若是当着妻主的面,又耍心机。

那么,纵使能赢了正君,他又真的能如愿获得妻主的原谅么?

如果,不能真正取悦妻主的话……

就算赢了对方,又有什么意义呢?

正在纠结中的裴沅,亦然不料,墨清澜的心中正打着和他一样的算盘。

只不过,区别于被洛姝警告过多次不要再她面前耍心机的裴沅。

墨清澜只被洛姝警告过一次。

且现在,他的心情万分的委屈。

他是耍心机了。可他是在报复裴沅,归根结底明明是裴沅先欺负他的。

裴沅欺负了他那么久,那么多次!可他明明就只报复了两次。

妻主这种各打五十大板的惩罚,难道不是又在偏心裴沅么?

他不依!

他越想,心中对裴沅的嫉妒火烧越是烧得蹭蹭地。

终于,就在裴沅准备用那个“歪招”胜过他时,他不顾一切的抢先出手了。

“啊啊啊!”

膀胱被硬物猛扎的剧痛令裴沅惨叫着昏迷了过去。

而墨清澜也因此获得了胜力。

当然,他的小心思是逃不过洛姝法眼的。

但,洛姝不打算再没完没了的追究下去了。

她就当作没有瞧出墨清澜的诡计。

上前扶起墨清澜,边冷着脸告诫他:“清澜,妻主今日就原谅你了。”

“但,你身为妻主的正君,理应大度。以后不准再耍小心思了,明白了吗?”

“是,妻主。”墨清澜终于得到了想要的结果,眼里涌出了泪,这时洛姝的小手伸他下面给他解开“畜链”他正好上面喷泪,下面喷骚水,成了个人体喷泉。

洛姝挥挥手,令幻境中的嬷嬷们,给昏迷的裴沅放完尿后,把他关进小黑屋里罚他思过一夜。

在嬷嬷们将裴沅拖走时,她并没有忽视墨清澜唇边那抹得意的笑容。

不过,她看破不说破。

同时开始感觉到,他们斗来斗去,像演戏一样,也是很有意思的。

只要结是不伤大雅。

她日后或许可以以此为乐~

一段时日后。

某日,阳光明媚,微风轻拂。墨清澜静静地坐在窗边,凝视着远方。

他那精致绝伦的面容如同雕刻般完美无瑕,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淡淡的忧伤。

这原由,一来他与妻主苦苦造人多日,一直未有嫡女。二来,妻主从战场上带回一个俊美的战俘,妻主虽然说,她不喜欢那个战俘,只是因为忙碌于国事才没有太多时间陪着他,但他仍然难免为此,整日不安多想。

与此同时,裴沅也在自己的房间里暗自神伤。

作为帝国的皇子,他一直以来都是众人瞩目的焦点,然而自从遇到了妻主之后,他才发现自己内心深处真正渴望的东西是爱情。

所以,他为她放下皇室的身份,骄傲,接受她比起他更在乎正君。

只求成为她心底第二重要的人。

可,他才和妻主成婚没多久呢,光正君这个情敌就难以对付,妻主又从战场上带回一个俊美战俘来。

这,让他怎能不焦虑呢?

正当两人各自苦恼之时,洛姝白忙之中想起他们,抽出了个空带他们去游玩散步。

三人玩的很是开心,但当裴沅提起想见见那个战俘白陌尘后。

洛姝冷着脸说道:“区区一个战俘而已,还没调教好呢,有什么好看的?”

墨清澜和裴沅对视一眼。

他们是情敌,但此时,彼此都明白对方的想法。

在战俘这个事情上,他们决定暂时放下往日的恩怨,联手对抗这位新来的情敌。

于是,他温澜若清泉的声音道:“妻主,这事,不仅沅沅弟弟他好奇,清澜也很好奇。”

“不知道明明是敌人,却可以如此引您注意,被您恩赐留在咱们府上的,是怎样一个人物?”

洛姝闻言,失笑看向他。

瞧出他眼里的醋意后,有些不忍。

她也知道,清澜因为一直没有怀上女儿,本来压力就大。

而且她的清澜,看似清风明月的,实则心眼儿小的很。

若是不给他解个惑,他恐怕又要多想,把他自己给气坏了。

于是,她转向墨清澜,语气平常道:“清澜,你别多想了,不过区区一个战俘被陛下赏给我当玩物罢了。”

“不必放在心上。”

“我把他安置在惩戒室地下受调教,你若是好奇随时可以去瞧的。

“谢妻主!”墨清澜得到了妻主的准许,清月般的脸上绽开欣喜的笑容。

这笑容在裴沅眼里,甚至是刺目。

但作为一个心机男,他也清楚,现在不是嫉妒陷害正君的最佳时机。

想要了解新情敌,需得暂时和有权看他的正君搞好关系。

不然,若是正君和那个新情敌联起手来斗他。

他岂不是孤立无缓了?

第二日。

“正君哥哥,趁着这战俘被关在家里的地下室受罚,咱们不如趁现在,毁了他的脸?”裴沅皱着眉头问道。

早已在雄竞中黑化到,一有人抢妻主,就维持不住善良的墨清澜,闻言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忧虑:“但是,不知妻主对他的脸”

两人对视一眼,都明白对方心中的担忧。

裴沅眼珠一转,道:“妻主现在罚咱们又如何,难道咱们就这样甘等着,等着那妖精占了妻主的心,设计让妻主罚咱们?”

他的话加重了墨清澜的忧惧。

墨清澜却仍有一丝犹豫。

“或许,到时,他不止想要让妻主罚咱们,宠他。”

“他想要的,是咱们的位置呢。”

一听这话,墨清澜下定了决心。

“你说的对,咱们不能让敌国战俘迷惑妻主!”墨清澜咬牙切齿地说。

裴沅冷笑一声:“那么,清澜哥哥,咱们必须趁着他得宠前,尽快想办法除掉他。”

于是,两人一番策划后,来到了地下室。

当他们看到白陌尘时,皆是一愣。

白陌尘被绑在一根柱子上,身上伤痕累累。但即使如此,他依然散发着一种军师般儒雅迷人的魅力。

“这家伙果然不简单。”裴沅暗自心想。

墨清澜则眼神冰冷地看着白陌尘,心中充满嫉妒和危机感。

就在这时,白陌尘突然抬起头来,与他们目光相对。

他的眼眸清澈而坚定,仿佛看透了他们的心思。

“你们想干什么?”白陌尘淡淡地问道。

墨清澜和裴沅交换了一个眼色,然后齐声说道:“当然是收拾你这妖精,免得让你迷惑了妻主!”

说完,他们示意看守的嬷嬷们退下后,持刀白陌尘缓缓走来。

白陌尘被束缚在柱子上,只能紧盯着他们的刀尖,拼命挣扎求救。

同时,心底一片冰凉。

他一个敌国和战俘,有谁会救他呢?

却不料,这时一个熟悉又威严的声音道:“住手!”

墨清澜与裴沅闻声,立马跪地道:“妻主!”

白陌尘万万想不到,在这千钧一发之时,救他的人,会是她!

不禁心中一暖,痴痴地看着来人。

但洛姝并没有给白陌尘这个苦主半个眼神,她秋水明眸戏谑地看向心虚跪地的两个美人儿。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洛姝边扶他们起身,边问道。

出乎二夫意料的是,此时她威严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笑意,似乎这次并没有生气。

墨清澜和裴沅略松了一口气。

接着,他们对视一眼,立刻齐声告状,诬陷白陌尘挑衅他们,对他们不敬。

洛姝失笑,她当然看出——其实是她的白莲绿茶在欺负她的战俘。

不过,洛姝可不是什么正义使者,她就个坏女人。

且,心是偏的,偏向她所选择的正君与平夫。

另外,此时的她,对于他们这种雄竞,已经有些爱看了,感觉很有意思,所以心情并没有被影响~

她仅装作严厉的训了二夫两句,教导他们——你们贵为正君平夫,凡事不必脏了自己的手,想收拾谁,让下人们代劳便可。

然后,就不顾白陌尘的解释,直接令嬷嬷以“冒犯正君平夫”的罪名,狠狠将他毒打了一顿。

最后,在嬷嬷们的棍棒狠狠敲打白陌尘皮肉骨头的声音中,在白陌尘伤痛的泪水和惨叫声中。

洛姝左拥右抱着她的白莲花和绿茶,扬长而去了。

——正君vs侧夫雄竞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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