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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假君子真赖皮(上)(五百收加更)

 

梁曼一觉睡到了大下午,起来的时候感觉浑身舒畅得劲极了。

伸了个懒腰,一个鲤鱼打挺下了床,清竹端着什么东西走进来说:“姑娘你醒啦,快快正好,来喝了这碗药,还热乎呢。”

梁曼疑惑的问:“这什么药啊?我为啥要喝药?”说着接过来一闻,皱起鼻子说:“妈呀,好难闻。我才不喝。”

清竹赶紧劝道:“喝了吧姑娘,这是补药。你早上又是吐又是晕的,可能是…应该是感染了风寒,喝了药能舒服一些。”

梁曼不以为意的摆摆手道:“风寒而已,用不着,我现在感觉自己已经没事了。对了,现在什么时辰了?时间好像不早了,我得赶紧走了。”说着,就弯腰收拾起了行李,对着清竹郑重道:“我可真的要走啦,你要好好照顾好自己啊清竹,以后有机会我还来找你玩!”

清竹慌忙拦住她:“不行,你不能走!呃…我的意思是,今天太晚了,姑娘还是等过几天再走吧…”

梁曼拍拍清竹肩膀道:“我知道清竹你舍不得我,但是我必须得走了。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你放心,我们以后肯定还有机会见面的!”

清竹一下子没拦住,眼看着梁曼就要走出去,情急之下,清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大声嚷到:“姑娘,你不能走啊!”

梁曼吓了一跳,赶紧将她一把拉起来嗔怪道:“你这是g嘛呀!快起来清竹,有话你好好说,g嘛下跪啊!”

清竹支支吾吾地正找不到借口,门外却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你不能走。”

梁曼抬眼一望,刘煜城正推门而入。

梁曼叉起腰,心里微微有些不悦:“为什么我又不能走了?不是你昨天让清荷跟我说的让我走吗?你这个人怎么出尔反尔言而无信啊?”

刘煜城却是不答,拿过了桌上的汤药转身对她道:“把药喝了。”

梁曼瞪着他昂着脑袋一字一顿说:“不!喝!”

刘煜城低下头舀了一勺仔细尝了尝,又转头对她说:“我替你尝了,不苦,快喝了。”

梁曼顿时一阵无名火起,一把将他的拿着勺子的手打落:“你神经病啊,我都说了我不喝!不管苦不苦我都不喝!我到底什么时候能走,你说话啊!回答我!”

刘煜城顿了顿,把瓷碗递过去道:“你先喝了。喝了我再告诉你。”

梁曼忿忿地瞅了瞅刘煜城又瞅了瞅药,气鼓鼓地接过碗去一饮而尽,然后“啪”的一下放在桌上恶狠狠地瞪着他说:“我喝完了!现在我能走了吗?”

刘煜城望着她,又垂下眼背过身道:“你不能走。我出尔反尔不想让你走了。没有为什么,我就是不想放你走。”

梁曼一下子气炸毛了,她一脚踹到刘煜城腿上吼道:“你敢耍我?凭什么不让我走了!你有病啊,你难道要关我一辈子吗?”

越说越气,梁曼一一拿起桌子上的东西全部砸到刘煜城身上,边砸边骂道,“你凭什么关我,凭什么!神经病,我真的受够你了!”

刘煜城背着身任她砸着,一声不吭。

清竹赶紧上前来劝阻道:“姑娘,姑娘!别气了!气极了伤身t啊!”梁曼打的上头,根本不理她。

骂着骂着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梁曼想起过往种种越想越恨,一时不由得眼都红了。气血上头,梁曼竟然一下子冲去角落里,一把抓起一个蓝釉束口陶瓶朝着刘煜城后背厉声怒喝道:“早知道我就不该救你!你这种人就该si了得了!”

刘煜城此时却正巧转过身,“哐啷”一声,花瓶重重的砸在刘煜城脑门,又落在地上摔了个粉碎。几行鲜血刷的从刘煜城额头上流了下来。

梁曼和清竹一下子都呆住了,清竹反应过来赶紧一边大声喊人一边上前急切地问道:“老爷!你没事吧?”

刘煜城晃动了几下身t,扶住桌子站稳,低声道:“…无妨。你快去把地上的碎片扫了,免得扎了脚。”说着在原地站着缓了一会,又过来拉住呆住的梁曼,绕过碎片把她拉到床上坐下道:“你先好好休息,我去处理一下。”

梁曼此时已经恢复了理智,心里虽然有些为自己刚才的冲动后悔,但脸上还是摆着一副强y的样子撇着脸含糊地说:“…对不起,你没事吧?”

刘煜城却低头冲她微微一笑道:“我没事,只要你出气了就好。”说着把她扶上了床,掖掖被子转身离开了。

梁曼坐在床上脑子一片混乱,却是怎么想也想不明白该怎么办才好了。

来到这个地方这么多天过去了,不知道爸妈他们都还好吗?到现在不仅一点穿越的线索没有,还一直被困在这个地方出不去。乔子晋的消息一点也没有,不知道现在是si是活。刘煜城也不知道究竟是因为了什么突然又出尔反尔。

怎么会有自己这么差劲的穿越者啊?堂堂一个现代人,屡次被古代人欺负的渣都不剩,却没有一点办法。自己可真是没用,白费了上了这么多年学,到最后还是到处被人牵着鼻子走。

越想越沮丧,梁曼打心底觉得自己没用极了,趴在床上慢慢地眼眶都有点sh润了。

真的好想回家啊。能不能让我睡着了一睁眼,发现这一切都是一场梦啊。

说到底,梁曼脾气再怎么急也不过是个二十岁的小姑娘,来到这个地方后又多次遭受了各种侮辱和折磨。人前装着若无其事也不过是强撑着,这下可终于绷不住了。

清竹扫着扫着地看着梁曼趴着不动了,偷偷上前一瞧,竟然发现梁曼在默默流眼泪,心下顿时慌了神。和梁曼相处这么些日子,哪怕是她被拷打的时候都不会服软流眼泪,没想到今天竟然……

想到这里,清竹心里越发的愧疚了。梁曼是把自己真心的当做好姐妹,自己却和别人一起瞒着她,关住她不让她走……

清竹呆立了半响手足无措,最后还是掩上了门,悄悄出去了。

到了晚间,梁曼正坐在桌前发呆,门突然被打开,刘煜城头上缠着绷带走了进来。

梁曼赶紧把脸扭到一边不看他,刘煜城却自然的在她旁边坐下,自顾自的掏出账本看了起来。

紧接着一帮人扛着一堆书架箱子进来,清荷进来指挥着众人把东西放下。

梁曼顿时坐不住了,惊慌地问:“你们这是要g嘛?”说着又一把拍向桌子,站起来看向刘煜城怒道,“刘煜城,你又要g什么?”

刘煜城抬头看了她一眼,又低头继续看着账本不慌不忙道:“我要看账本。”

清荷福了福身:“这些都是老爷平日里工作用的东西,暂时先放在梁姑娘这里。好了,现在大家都出去吧。”说着拉着一旁低头不吱声的清竹也走了出去。

梁曼哑然,呆立了片刻深x1口气说:“刘煜城,你看账本可以回你自己的屋子,为什么跑到我这里来看?你到底想g嘛?”

刘煜城却不抬头,低着头看着账本道:“我怕你想跑,特地来看住你。”

“你!”梁曼气结,一拳就想锤上去,但是看着刘煜城头上的绷带又有些迟疑,想了想最后还是放下手,气呼呼地转过脑袋坐下。

过了一会梁曼闷声问道:“你头还好吗?”

刘煜城手上一停,抬头浅笑道:“我没事,你放心好了,皮外伤而已。”

梁曼顿了顿,终于还是转过来看着他小声说:“对不起,我今天冲动了。”想了想,梁曼又补充道,“但是你不该一直关着我。”

刘煜城愣住了,过了一会才哑然失笑道:“我怎么会怪你呢?我对你做了这么多过分的事,还没有跟你道过歉呢。那这样好了,”刘煜城突然一把握住梁曼的手,认真地看着梁曼,眼里的缱绻浓地快要溢出来,“梁曼,对不起,我为我所做的伤害你的一切向你道歉,你能原谅我吗?我知道我做的还远远不够让你原谅,但是请你相信我,给我一个机会让我慢慢补偿你好吗?”

梁曼看不懂他眼睛里的东西,只是皱着眉把手ch0u了回来说:“g嘛啊你,ch0u风啊?你这个人怎么一会好一会坏的?我当然可以原谅你,只要你让我走,放我去见乔子晋。”

刘煜城却僵住了,慢慢低下头小声道:“别的怎样都好,唯独这个,我做不到。”

“不行你废什么话,”梁曼翻了个白眼站起来走开,“不行就别在这假惺惺的了,我不接受你的道歉!”

刘煜城原地呆立了半晌,眼底里全是苦涩。

眼看着到了就寝的时间,梁曼在屋里转了一圈又一圈,可是刘煜城还是看着账本聚jg会神,没有丝毫要走的意思。梁曼忍不住出声提醒道:“时间不早了,我要睡觉了。”

刘煜城这才如梦初醒一般抬起头道;“哦,好的。”说着把本子一收,推开门走了出去。

梁曼舒了一口气,开始准备洗漱。

刚刚洗漱完毕换好衣服,门却又突然被打开,刘煜城披散着头发,穿着一身素白寝衣走来,手里还端着一碗药。

梁曼吓了一跳,骂道:“你怎么还来?清竹呢?”

刘煜城面不改se道:“我让清竹走了。来,你该喝药了。”

梁曼气急:“我不喝!我说了我不喝!我没病为什么要喝药!你给我出去,快,出去!”

刘煜城却动也不动,坚持道:“快喝吧,这是补药。今天你身子太虚了才会晕倒,喝了对你没有坏处。乖,听话。”

梁曼最讨厌这一副哄小孩的口气了,心里又是一阵火起:“我不喝!出去,你给我出去!”说着就上前来推他。

刘煜城纹丝未动,还是举着碗一遍遍重复道:“快喝了吧,听话。”

梁曼上前一巴掌把药打翻,指着刘煜城鼻子吼道:“你听不懂人话啊,我让你出去!”

刘煜城看着洒了一地的汤药,幽幽地叹了口气说:“我就知道会这样。”转身便走。

少时刘煜城又换了身衣服进来,手里还是拿了一个瓷碗得意道:“还好我让人多煮了一碗。”

梁曼暴怒:“你给我滚!我不喝!你把清竹叫回来!”

刘煜城拿起药来喝了一口,竟然就一把掐住梁曼的下巴要吻过来。梁曼悚然一惊,瞪大了眼睛抵住刘煜城的脑袋竭力扑腾,一个不小心就抓住了他的伤处。眼见得绷带渐渐透出来淡淡血se,梁曼不由得慢慢松了劲,嘴唇也被刘煜城趁机撬开,被迫把药水咽了下去。

两人鼻尖相抵,呼x1交缠,药水也被慢慢渡完,刘煜城却忍不住抱得更紧,捉住梁曼舌头厮磨纠缠,品尝她嘴里的淡淡的药味。过了好一会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她,闻着她身上甜腻的香气眼神灼灼地盯着她:“剩下的药是自己喝,还是我帮你?”

梁曼看着刘煜城头上的绷带气的不做声,憋屈得自己接过碗来一饮而尽。

好不容易折腾完喝完了药,刘煜城又一把把梁曼抱上了床。梁曼原想挣扎,但是看着他头上的伤口又不敢使劲,只能涨红了脸咬牙恨声道:“你到底是在ch0u什么风?你快滚出去!”

刘煜城知道了她在顾忌什么,就马上顺杆爬坡捂住脑袋装腔作势:“哎呀,不行,我有点头晕,我现在得赶紧休息休息。好了,时辰不早了,你也别闹了,赶紧躺好吧。”说着竟然就自顾自地在她身边躺下,还给他自己拉上了被子盖好。

梁曼坐在一旁看见刘煜城好整以暇的闭上眼躺好,心里实在是0不透刘煜城到底是怎么突然神经错乱了。本来他要还是那样刻薄傲慢讨人厌也就罢了,突然变得这么装傻充愣胡搅蛮缠,梁曼还真不知道怎么办了。

梁曼哪里知道,刘煜城这种商场老油条,本来就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对待各种人都可以谈笑风生游刃有余。他现在是捏准了梁曼吃软不吃y的暴脾气,就像之前梁曼捏准了他洁癖故意恶心他一个道理。

刘煜城只要y是厚着脸皮耍赖,梁曼就有劲没处使,一个铁拳打在棉花上,只能自己生闷气。

此时梁曼脑子就被火气顶得一阵一阵的发晕,快要急火攻心气倒了。

忍了半天还是没忍住,梁曼最后还是一脚踹在了刘煜城身上:“你有毛病啊?g嘛又跑我床上睡觉?你给我出去!听到没有,快滚!”

刘煜城纹丝未动,闭着眼睛道:“哎呀难受难受,我头好痛啊。你声音也太大了,能不能小点声,吵的我头疼。”

梁曼顿时炸了:“嫌吵你滚出去啊?g嘛跑我这躺着?”

刘煜城卷起被子转过身道:“那好吧,我不嫌吵了。你骂吧,请。”

梁曼被气的张口结舌,刷的一下站起身跨过刘煜城道:“好,你愿意在这睡就在这呆着吧,随你的便。”

没成想走了一步脚踝就被拉住,没站稳一个天旋地转地又倒在了刘煜城怀里。刘煜城叹了口气坐起揽着她道:“好了,快睡吧,别闹了。”说着又把她搂在怀里拉回床上躺好。

梁曼被整个环抱住,手脚都被摁的sisi的,怎么扭动也挣脱不了。只能恼羞成怒地对着刘煜城耳朵疯狂破口大骂。

任是她把这辈子听过的所有最恶毒的脏话都翻来覆去骂完了,刘煜城也都假装充耳不闻,只是sisi的搂着她紧闭着眼装睡。过了一会就传来了均匀的呼x1声,气的梁曼g瞪眼。

梁曼闹腾了老半天累的直喘粗气,瞪着熟睡的刘煜城,竟然是一点办法也没有。慢慢的睡意袭来,梁曼最后还是就这样依偎在刘煜城怀里昏昏睡去了。

晚上还有一章

早上醒来,一扫前几日的y雨连绵,今天是难得的yanyan高照。

yan光穿过纱幔洒在床榻上,梁曼呆看着天花板,脑袋还有点昏昏然。

清竹端着盘子走了进来小声道:“夫人你起了吗?我要把帘子拉开啦?”

梁曼慢吞吞地应了一声,突然觉得哪里不对,一个骨碌翻身坐起,掀开帘子质问道:“不对,你刚才叫我什么?”

清竹呆了一下,小心翼翼地嗫喏道:“呃…夫人…”

“为什么喊我夫人!不许喊我夫人!”

清竹被吓住了,连忙点头道:“好好好,我不喊我不喊。姑娘你快来洗漱吃饭吧。”

此时清荷却又推门进来道:“夫人起了吗?药已经煎好了。”

梁曼气的原地抓狂道:“不许叫我夫人!你们都一起发什么疯?我跟刘煜城一点关系也没有!还有,都说了多少遍了!我不喝药!”

清竹与清荷对视一眼,清竹低下了头,清荷忙上前笑yy道:“好的姑娘。姑娘快别生气了,赶紧洗漱来吃饭吧,一会饭菜就要凉了。”

梁曼怒冲冲道:“我不吃!刘煜城呢?他在哪,让他滚过来见我!我要跟他把事都掰扯明白了!”

正说着,刘煜城穿着一身飘逸的青白暗纹长袍,迈着长腿不疾不徐的走来。

看着梁曼这个架势,刘煜城便对清竹清荷几个说:“好了,东西放下。你们先出去吧。”清竹清荷一一福身退下。

梁曼上前一步冷笑道:“你来的正好!我正要找你好好聊聊。来,今天我们就把话都说清楚了。”

刘煜城慢条斯理撩起衣袍在桌前坐下,看着梁曼含笑道:“没问题,梁姑娘但说无妨,在下洗耳恭听。”

梁曼咬了咬牙,忍住了动手的yuwang:“那好,还有r0u~

清竹俯下身,额头敲到地上重重地磕了个响头:“奴婢忘恩负义,辜负了老爷的恩情,请老爷责罚。”

清荷上前一步,指着她鼻子大骂道:“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老爷怎么把你从人贩子手里捞出来的,你都忘了吗?你对得起这些年来老爷对你的栽培吗?你还有脸说!”说着冲上前劈手就是一鞭:“今天我就先替老爷教训教训你个背信弃义的丫头!”

两鞭下去清竹一声不吭,清荷看刘煜城拿着账本低头不动,心里不由得更加着急了,嘴上却还是骂道:“si丫头你倒是能忍,怎么,嫌我没使够劲吗?”

又是两鞭下去,见刘煜城还不喊停,清荷忍不住自己先停了手,转头对他福身道:“老爷,奴婢看这si妮子嘴y得很。我把她带下去好好收拾一顿,免的脏了您的眼。”

见刘煜城没有反应,清荷连忙就要拉着清竹走。这个倔丫头却不起身,反而又磕了个头道:“清竹自知有罪,愿意接受任何惩罚。但求老爷您千万别跟梁姑娘计较,她还有着身子呢,不能再受折腾了!”

清荷吓得劈手一巴掌打了上去:“你胡说八道什么!主子的事用得着你来多嘴的吗?”说着又对刘煜城正se道:“老爷您别跟她一般计较,我看这丫头是得了失心疯了,我这就下去给她修理修理!”

待清荷一边骂骂咧咧地一边把清竹拖走了后,刘煜城却看着账本出了神,怔愣了许久才冷笑着自言自语道:“身子?哪来的身子。就算她真有了身子,恐怕也不知道怀的会是谁的孽种。”

梁曼再次被软禁了起来。

这次b上次还严重,之前她还能在院子里转悠,现在连院子都出不去了,最多只能打开窗户看看风景。

两个不认识的粗壮的婆子每天守在门口盯着她,她一靠近就粗着嗓子说:“梁姑娘还是在屋子里坐好吧,可别为难小的了。”

清荷偶尔会来一趟看看她,问问她住的怎么样需不需要什么东西。梁曼抓紧机会偷偷问了下清竹的情况,清荷只道一切安好让她放心,这才让她稍稍松了口气。

梁曼不敢再跟任何人打听乔子晋的事了,现在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她只能在心里暗自祈祷,祈祷刘煜城高抬贵手乔子晋平安无事。

是的,从那天起,刘煜城再没出现过。这几天的事让梁曼根本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是因为误以为她怀孕了恼羞成怒?还是因为她出言不逊把他激怒了想要报复?

又或者是因为别的什么,梁曼想都不敢深想的东西……?

这天晚上她就做了噩梦,梦到乔子晋被绑在柱子上奄奄一息。他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垂着头一动不动地不知si活。

梁曼被吓醒了,醒来后就睡不着了,一直睁眼到天亮。

噩梦里的场景太b真了,就好像是真的一样。她现在真的非常担心乔子晋的安危,实在是怎么也坐不住了。

等这日清荷来看她,她就还是忍不住,拜托清荷给刘煜城捎句话,问他还记不记得那日的承诺。这个承诺就是刘煜城当时说的,只要她把他“伺候”舒服了,他就让她见到乔子晋。

梁曼也不知道刘煜城会不会信守承诺,也不知道他那天算不算被她“伺候”地舒服,只能心里暗自祈祷着。

没想到会有个温情点的,安抚安抚妹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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