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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只身寻找暗道

 

梁曼养病的这些日子里,很少再见到刘煜城,偶尔在府里打了个照面,他也是面无表情目不斜视。梁曼也扭过头乐的不跟他说话,省得心里添堵。

这日深夜,梁曼因为晚上嘴馋吃多了西瓜被尿憋醒了,她看躺在外榻上的清竹睡的正香,便独自一瘸一拐地去院子里放水,走到院子却发现厢房竟然还亮着灯,心里有些奇怪。

放水回来,清竹被吵醒了,赶忙下床来搀扶梁曼埋怨道:“姑娘起夜怎么不叫我?小心又把伤口崩开了。”

梁曼摆手道:“没事没事,上个厕所而已,我又不会掉坑里。哎对了,那个屋怎么还亮灯啊,我还以为这个院子里就咱两个人呢。”

清竹回答道:“那应该是老爷还在看账本吧。老爷很辛苦的,经常一直忙到深夜才休息,早上天刚亮又起,所以姑娘不知道他在。姑娘住的屋子原本是老爷住的,自那晚起,老爷便搬到那间厢房了…”

梁曼恍然大悟:“哦,原来是嫌我那天把他屋子弄脏了,所以g脆换个地方住。我说这个屋子怎么规格这么高,装修这么好,我还以为是刘煜城良心发现优待俘虏呢。”

说完抬眼发现清竹低头有些脸红,心下顿时明白她可能还是怀疑她和刘煜城之间的关系。

毕竟古代nv子清白为重,除了青楼楚馆里的那些nv史妓子,这个世界里哪个nv人会在被男人jw后像她这样的若无其事满不在乎?

梁曼有些尴尬,旋即强作镇定道:“呃…其实那天晚上不是你想象的那个样子…我和你们老爷,其实没什么,呃…”

到底该怎么说呢?也不能告诉她蛊虫的事……

梁曼正绞尽脑汁地想怎么和她解释,清竹却当即开口打断道:“奴婢都知道!梁姑娘当时已经不省人事了,是老爷他…”清竹停顿了一瞬,又正se道:“这件事是老爷不对,不过姑娘放心,我们老爷绝对不是那种薄情寡义之人。姑娘若是不嫌弃,不如就留在刘府,清竹也愿意伺候姑娘一辈子!”

清竹你三观挺正的但是脑补的有点过了……

梁曼大惊失se,连连摆手拒绝道:“不不不!不必,我不用他负责!我知道不是他的错,我不怪他!要不是我手贱先打了他,他也不会中毒…呃,总之就是我们是不可能的!我也不可能留在这!”

梁曼解释来解释去,但是看着清竹还是一脸认真的模样,梁曼头痛的无奈说道:“好了!今天的话题到此为止,我们以后谁也不要再说了。我困了,现在我要休息了,你也快去睡吧,晚安!”

清竹点头答应,搀扶着梁曼躺下后,才回外榻上和衣睡去。

梁曼呆呆地望着头上的纱幔想:刘煜城到底为什么不让她走呢,他不是一直都很嫌弃她吗?

她才不信他是真心想为她养伤,他这种人怎么可能会对没有利用价值的人发善心。

难道……真的是因为那天的一夜gxia0才把她留在府上?不不不,不可能不可能。他那么有钱,什么样漂亮的姑娘没见过,就因为那一晚上就会对她情根深种?他这样一个鼻子长在眼睛上的纨绔子弟,一看见她就甩着臭脸翻白眼,绝对不会看得上她这样的小白菜。

嗯,肯定还是因为想用她来拿捏乔子晋。

没错,事实就是这样,商人以利为重嘛!乔子晋这种高材生创造出的价值,肯定是远远超过每天养着她花的那点三瓜两枣的。

如果这样想的话那么乔子晋应该是不会有事的,不仅没事说不定还会被刘煜城好好伺候着,生怕他跑路不g了。恐怕刘煜城还派人把他们两个都分别看的牢牢地,生怕他们俩互相通风报信。

梁曼忍不住胡思乱想了一下:刘煜城狞笑着挥着皮鞭,对乔子晋说:“哇哈哈哈,你滴,老老实实给我g活地噶活,休想辞职!不然滴话,”刘煜城用手在脖子上b划一下,“不然的话,梁曼就要si啦si啦滴!”

乔子晋一脸泪奔,娇弱的哭成小白花:“no!不要~只要别伤害梁曼,你让我怎么样我都心甘情愿!我愿意~为你打工~一辈子~”

没错没错,事实一定就是这样!

终于想通了问题,梁曼叹口气。

但是不管刘煜城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留她养伤,她也实在不愿意在这个大宅子里耽误时间了。

梁曼时刻还记得自己要回家的愿望,她决不能在这个地方空耗上个把个月。不管刘煜城究竟是因为要用她来拿捏乔子晋还是什么其他的原因,她都顾不上了。待她能动弹了,就要尽快想办法离开这里。

山不就我我去就山,乔子晋没办法来找她,那她就想办法逃出去找乔子晋!

过了几日,梁曼伤口稍有起se,便整日吵嚷着要外出转转。

明面上梁曼是留在府上养伤,但是实际上大家心里清楚的很,她就是被软禁了,谁也不会随便放她出府。因此梁曼最多只能呆在这个院子里转悠转悠,再远的地方就去不了了。

清竹拗不过她的si缠烂打,跑去跟刘煜城请示后,说可以带梁曼在府内逛逛,但还是不允许出大门。

梁曼各种耍泼打滚,可惜清竹就是不松口,一口咬定了老爷不许姑娘出府。没辙,梁曼只好恶狠狠得一边小声咒骂一边在庭院里乱转。

因为那日宴请时和乔子晋一起把大部分地方逛过了,所以梁曼对这里早已没有了最开始的新鲜感,独自怄气快步走在前头。

清竹追得气喘吁吁,还要边跑边安慰梁曼:“姑娘别气了,老爷也是为了姑娘身t着想。等姑娘痊愈了,清竹一定陪姑娘出门逛遍泽yan县!”

梁曼不理她,独自闷头一直走,走到一道垂花门前突然停住。清竹一个急刹差点撞上,吓得她赶紧r0ur0u鼻子。

梁曼突然转过身叉着腰,对清竹说:“你们这儿有后门吗?”

清竹想了想,摇摇头说:“奴婢未曾听说。”

梁曼立刻提高声量道:“那你老跟着我g嘛?没有后门,你们这墙又这么高,我难道能飞出去不成?g什么我走到哪你跟到哪啊?”

清竹委屈的低下头,结结巴巴地解释道:“呃…我这不是担心姑娘安全吗,姑娘才刚能下地,老爷说了,让清竹寸步不离地跟着姑娘。”

梁曼气结,用手指抵着她的脑袋质问:“一天到晚老爷老爷的。你们老爷说的话是圣旨吗?再说我有什么不安全的?除了你们老爷,还有谁会在这个府里迫害我?与其寸步不离地跟着我,你还不如寸步不离地跟着你家老爷!只要你把他看住了,我才是最安全的!”

清竹想了半天也没想出话来反驳,努力低头思考着对策。

梁曼看她的态度已经有所松动,赶紧趁着机会又加把火:“你呀,天天伺候我也很辛苦,今天呢,你就趁这个机会好好去休息休息放个假,和自己府内的其他姐妹聊聊天玩一玩。你们这个宅子建的这么漂亮,我就想自己一个人安静的好好逛逛。放心好了,我心里有数。今天呀,你就放我自己走一走,”说着,梁曼举起右手赌咒发誓道,“我保证,要是我今天偷偷背着清竹跑了,我就天打雷劈不得好si!”

清竹一听赶紧捂住她的嘴:“啊呸呸呸,姑娘胡说什么呢!我知道我知道,姑娘不就是想自己逛逛嘛,清竹答应你就是了,姑娘往后可切莫再说什么si啊活啊的,太不吉利了。”

梁曼立刻高兴地跳起来,一把抱住清竹撒娇道:“美nv你真好,我aisi你了!你等着,等姐们以后发达了,,身t却是一顿。

丁道涵忙探头问道:“怎么了,刘老板,可是哪里不妥?”猛地一拍大腿,恍然大悟道:“哎呀,我忘了刘老板有洁癖了。可是丁某离得太近了,汗味熏到刘老板了?”丁道涵边说边后退几步,左右抬起自己衣袖ch0u动鼻子仔细嗅闻。

刘煜城稍停片刻,含笑到:“无妨。”说着,往白纸上摁下印章递给丁道涵站起身:“如此便可以了,丁大人小心拿好了,要是让旁人捡到可就坏了事了。”

丁道涵接过,捣头如蒜:“丁某明白,丁某明白。”

“既然如此,那丁大人慢走。在下还有些家事要处理,就不送您了。”刘煜城起身走至门口,对外喊到:“清荷!”婢nv小步跑来,福身道:“奴婢在。”刘煜城对着丁道涵微微点头说道:“代我送丁大人回府。”清荷点头道:“是。丁大人,这边请。”

丁道涵抱拳道:“那刘老板先忙,在下就不打搅了。改日还请刘老板赏光,来我府上喝酒。”

“一定一定!丁大人慢走。”

待看着丁道涵走远,刘煜城收起脸上笑意,冷着脸转过身,走到书桌前敲了敲道:“出来。”

梁曼刺溜一下钻出书桌,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讪笑道:“这么巧啊刘老爷,又见面了。你看这个世界有时候它真的就是很小,我这刚进来啥也没g就碰到你了,要不还得说是咱俩有缘呢…”

刘煜城不听她胡言乱语,径直对着门外说:“来人,去把清竹找来。”说完又转头对着梁曼说道:“趁这个时间,梁姑娘还是赶紧编一个好听的借口,以免一会要连累清竹受罚。”

梁曼心里早就把清竹当成好朋友了,她一听知道自己又惹事了,心里不免开始慌乱起来,连忙大声喊到:“我刚才什么也没听到。真的!我刚才其实已经睡着了,一点也没看到你们在做什么!而且最主要的是我压根就不知道那个丁大人是g啥的。我就是实在是无聊闲得发慌在府里随便逛逛,走到这看见你这屋子里有好多书,所以想进来借几本看看。我是把清竹打晕了偷偷溜出来的,她什么都不知道,真的!你别为难她!”

刘煜城却根本不理她,自顾自地坐下翻看账本。

梁曼看见他冷漠的态度心里更急,忍不住又提高声量:“我说真的!你听到没有,真的是我自己溜进来的。而且我刚溜进来就撞见你了,清竹这个时候恐怕还在四处找我呢!我跟你说话呢,喂?你别装听不到!”梁曼越说越急,一掌把刘煜城手中的账本拍下,趴过书桌支着身子,瞪着刘煜城吼道:“老娘跟你说话呢,别给我装聋作哑!”

梁曼猛地趴过来,刘煜城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忘了躲开。两个人一下子离得很近,近的可以看清对方的眼睫毛。梁曼这时才发现,刘煜城竟然长了一双含情桃花眼,明明眼神清冷没有表情,却还是隐隐透露出一丝温柔之意,看起来一点也不像他平时表现出的那么冰冷淡漠,好像马上就要就把她x1进去找不着北了。

刘煜城却怔愣的望着她,ch0u动着鼻子嗅到了那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气,引得埋藏在脑海深处关于那一天的记忆慢慢浮现,喉咙缓缓动了动。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互看了许久,梁曼才发现自己行为有些不妥,尴尬的站直身t小声嘀咕道:“…我在跟你说话呢,你这人可真没礼貌。”

要不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梁曼早就上手去揍了。可惜她现在g什么都会连累到别人,ga0得自己束手束脚的啥也做不成。

刘煜城根本不搭理她,冷哼一声,和上账本站起身。刚要走出书房,清竹此时提着裙子一路小跑至书房前,看到两人这个架势,立刻撩起裙摆双膝跪地磕头道:“都怪清竹一时疏忽,害得梁姑娘冲撞了老爷。清竹办事不力,请老爷责罚!”

梁曼赶紧上前扶她道:“你g嘛下跪?快起来!明明是我趁你不注意偷跑出来的,要怪也是要怪我自己,跟你没有关系。快起来,起来呀!”

梁曼怎么拉清竹也仍是跪地不起,梁曼气的直跺脚,又跑去刘煜城面前求情道:“你快让她起来吧!明明是我自己偷跑进来的,和她又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罚她啊?”说着说着激动地想拉住刘煜城胳膊,刚伸出手又想起来他洁癖,赶忙放下胳膊,拍着自己x脯说:“我保证我不会把今天听到的乱说出去。我保证!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刘煜城懒得和她废话,抬脚迈出书房道:“清竹去牢房领罚。”

梁曼气的跳脚:“领罚?你又要打人!你们这帮子黑社会,我看谁敢!今天我就在这不走了,我看你们谁敢动清竹一下!”

清竹跪着抬起头拉住梁曼说:“姑娘,没事。只不过是打手心而已,清竹不打紧的。姑娘快别生气了,你身子才刚好呢。”

梁曼不服气,就是抱着清竹不放,可任是梁曼又吵又闹了许久,刘府众人也无人搭理她,最后清竹也还是被拉下去了。

到了晚上,梁曼气得想要绝食抗议,没想到刘煜城g脆换了个婢nv伺候她。无论梁曼怎么询问威胁清竹的下落,这个新来的叫清月的婢nv都是低着头一问三不知:“奴婢才刚来,奴婢不清楚,姑娘别为难我了。”

梁曼还想要在府里逛逛,清月就跟在身后不停地劝阻道:“姑娘身子还没好,还是别走太远了。”梁曼一直走,清月就一直说,一直说的梁曼头都大了。

一直这么被跟着,梁曼也没法偷偷找清竹的下落,最后还是气恨恨地回屋去。

好不容易等到了shang休息,清月又一直站在她床头盯着她睡觉。梁曼都被盯得身上发毛了,让她去休息也不休息,说一定要等梁曼睡着了再去。

梁曼在床上闭着眼睛感受到清月直gg的视线,翻来覆去实在是睡不着,气的掀起被子一口气跑到院子里,哐哐哐狂拍刘煜城的屋子大喊到:“刘煜城,你给我出来!”

身后的清月赶紧跟来阻止,梁曼不管她的阻拦,仍旧扯着嗓子大喊:“刘煜城,你灯还亮着呢!我知道你没睡,你快给我出来!”

过了一会,屋内穿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刘煜城披着云丝披风出来,长发松松挽起,俊脸冷成一片,皱着眉头不耐道:“大半夜的你又要g嘛?”

梁曼一个箭步上前,刚想伸手抓住刘煜城领口,又y生生改成握拳问道:“清竹哪去了?你把清竹还给我!”

身后的清月赶紧撩起裙摆下跪低头说道:“梁姑娘一直吵着要找清竹姐姐,奴婢实在拦不住…”

刘煜城漫不经心道:“清竹关去面壁了,你不用在这里闹。你越闹她关得越久。”

梁曼一听更生气了:“面壁?为什么要面壁,她都挨打了还不够吗?而且我不是都说了吗这不是她的错…”

刘煜城打断她的话,不咸不淡道:“看来梁姑娘还是摆不清自己位置。如今你身在我府上,我为刀俎你为鱼r0u,我想让谁受罚谁就要受罚。你要是不信,大可继续在这闹下去。闹的我不耐烦了心情不好了,我就让你一辈子见不到她。”

梁曼气到发抖,指着刘煜城鼻子“你”了老半天也说不出话来。此时清月也跪在地上拉拉梁曼小声说到:“姑娘,我们回去吧,别惹得老爷不开心,更连累了清竹姐姐。”

刘煜城见她已无话可说,冷哼一声转身回房,啪的一声关上房门。

梁曼呆站着老半天,终于被清月拉回房休息。

梁曼躺在床上想了好久。

今天这口气她是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去。前仇旧恨加起来,梁曼恨的想要一口一口把刘煜城生吞活剥了。可是如今身在他的地盘上,她没权没势实在是没有能力。原本想着赶紧等着伤好了想办法走人也就罢了,却现在连好不容易交来的朋友清竹都被他弄走,真的是欺人太甚!

想着想着,梁曼心下慢慢生出一个主意来。

若是旁人也就罢了,但是他刘煜城的缺点岂不是人尽皆知吗?b别的东西梁曼她可能b不过,但是b厚脸皮她一个现代人可是完胜保守的古代人的。

梁曼心里一阵冷笑。

不让我闹?好啊,那咱们走着瞧,就看看谁能恶心的过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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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起床后,刘煜城的眼皮就一直在跳,心里就怀疑今天绝对要发生什么倒霉事。毕竟上次他这么眼皮跳,就是碰到了梁曼跳上自己的马车。

早晨沐浴完,又简单用过饭后,他照例先去祠堂坐了一会。之后就去各大店铺巡视。

自从把乔子晋收入麾下后,各个商铺钱庄的进账都翻了好几番。不得不说,乔子晋确实是一个难得的经商天才,他提出的想法总是让人耳目一新拍案叫绝。

这日,各店铺主管挨个上前汇报近日进项,乔子晋照例又站到最后,等众人都呈报完散去后也不走。

刘煜城心里清楚他要说什么,低头翻阅账本只当不知。

果然,乔子晋上前来抱拳问道:“老爷,最近有梁曼的消息了吗?”

刘煜城看着他这副担心的模样心里莫名有些不舒服,但脸上还是故作沉y道:“已派人打探到青州以北了,听说有人看到了梁姑娘的踪迹,相信很快她就会有消息了。乔先生放心,以梁姑娘这种脾气,走到哪都不会吃亏的。”

乔子晋叹口气道:“唉,怎么能不担心,她这个脾气,我还真怕她惹到麻烦。那天给我留了个字条说去柳安县,但是左等右等也没等到人,不知道到底是跑到哪去了。哎对了,”乔子晋突然想起,紧张地看着刘煜城问道,“她当时还在纸条上说,呃…失手打了老爷。刘老爷这几日身t可好?没发生什么异常吧?”

刘煜城眼皮又是一跳,假装镇定道:“我?我身t好得很,这几天一直吃得好睡得香,没有任何问题。”

乔子晋松了口气,小声念叨:“那就好那就好,我也看老爷这几日来面se红润容光焕发,果然什么蛊虫都是无稽之谈…”

刘煜城没听清他嘀咕什么,思索了半天还是忍不住问道:“乔先生,我看你和梁姑娘两人关系匪浅,你们二位是…?”

“哦,刘老板别误会。”乔子晋抱拳道,“我们两个同是老乡,两个人离家在外都不容易,因此互相扶持互相帮助罢了。”

“原来如此。”刘煜城恍然大悟。他假装看了看窗外,找了个借口:“时辰也不早了,刘某还有事要处理,就先失陪了。”

乔子晋立刻应到:“老爷您先忙,在下不打扰了。”

刘煜城点头离开。

待刘煜城回府后,他按照惯例先是沐浴,沐浴过后去用午膳。

因为他的过度洁癖,所以胃口一直不太好。刘煜城简单吃了几样,就让侍nv撤下去了。

漱过口净完手后,刘煜城问道:“梁曼今天g什么了?”

清荷上前福身说道:“梁姑娘今日巳时才起,吃过饭后就没有出门了。”

刘煜城一挑眉:“今天竟然这么老实,实在不像她的风格。”思忖了片刻,又说道:“过两日要是没什么事,就把清竹从店铺叫回来吧。省得她天天闹腾,吵的我头疼。”

清荷应道:“奴婢明白。不过清竹这丫头也真是不设防,才几日就和外人这么热切了。”

刘煜城摆摆手,漫不经心道:“无所谓,就梁曼那个脑子也翻不出什么浪花,好了,你先下去吧。”

清荷福身离开。

刘煜城简单的又沐浴了一遍,换了身衣服就打算去书房。一路上眼皮越发跳的起劲,刘煜城心中也越发不安。

还未走到书房,老远的就看到梁曼坐在台阶上。刘煜城脚下一顿,立刻转身就走。

梁曼看见刘煜城,当即跳起来高兴地招手道:“老爷你来啦!我等你好久了!”

刘煜城假装没听见,悄悄加快了脚步。

梁曼赶紧追上来,一把揽住刘煜城胳膊,接着整个人都贴了上来,掐细了嗓子故作娇媚地说:“老爷跑什么呀?怎么看见我就走,我有那么可怕吗?”

看到梁曼整个人都靠在了刘煜城身上,身后的清月还有几个婢nv都吓呆了。

刘煜城整个人都僵住了,x膛剧烈起伏,站在原地定了老半天才咬牙切齿道:“…你给我放开!离我远点!”

梁曼一听,不仅不放,反而贴的更紧了:“老爷可是害羞了?这有什么好害羞的,你忘了,那天晚上,你是怎么对我的…,”说着,梁曼踮起脚暧昧地朝他耳朵吹气,“老爷那样雄壮威武,梁曼根本夜夜都忘不掉…”

原本两人都不约而同的绝口不提此事,表面上都装作什么没有发生过。现下梁曼突然故意提起,直接ga0得在场知情的所有人都尴尬极了。

刘煜城整个脸都红透了,浑身都在气的发抖,气急败坏地大声呵斥道:“快把她给我拉走!”

几个婢nv红着脸,赶紧上前来拉走梁曼,梁曼一边被拉着走远,还一边跳起来大喊到:“老爷你打算什么时候娶我过门呀?梁曼的身t已经好的差不多,可以伺候老爷了。老爷我今天还没有换过衣服洗过澡,老爷一定不会嫌弃我吧…”

看着刘煜城一边走一边铁青着脸使劲擦脸的背影,梁曼开心地捧腹大笑。果然人只要脸皮够厚,就无所畏惧!

其实她自己刚开始掐着嗓子喊的时候还是有点害羞的,但是刘煜城那副吃了苍蝇似的黑脸给了她极大的鼓舞,她就越演越来劲了。不过这招确实效果不错,至少刘煜城表面看起来确实是被恶心的不行。

好!这一回合,大获全胜!

不过气愤的是,吃过了晚膳,梁曼刚想出门就被拦住了。

“为什么不让我出去?”

“老爷吩咐过了,他在府内时不许姑娘出门。”

“为什么他在府里就不许我出门?”梁曼叉着腰生气的说,“他不就是心虚,怕碰到我吗?”

“老爷的用意奴婢也不清楚。”清月低头福身道。

梁曼气的直跺脚。她在屋里转了两圈,又想出一个损招。好,不让我出门我就不出门,我等着让你自己来找我。

梁曼忍住心里的火,趁清月不备哗啦打开所有的门窗,一pgu坐在门口,拍着大腿深x1一口气,卯足了劲哭天抢地道:“哎哟,没天理啦!睡了我就拍拍pgu跑了,果然有钱人的心就是够狠啊!啪啪啪的时候抱着人家说小甜甜ai你一万年,提上k子就嫌我脏让我离远点!男人啊,就是善变,尤其是有钱男人,嘴里一点实话都没有。可怜我一个姑娘家的,白白的丢了贞c,以后可怎么活呀…”

清月手足无措又惊又羞,长这么大也没见过这种场面,根本不知道该先关门窗还是先捂上梁曼恬不知耻的嘴。

梁曼看着隐隐有几个人在院子口探头探脑的,心知有效果,又加了把劲,走到窗前对外面大声喊到:“刘煜城,你不是东西!你骗去了我的身子,还不想负责任!姐妹们都听清楚了,你们老爷是个负心汉,他趁我晕倒了把我强j,还不想对我负责任…”

待事情传到刘煜城耳中的时候,刘煜城还在书房里埋头研究朝廷上对于走商的新规。

这时清荷轻轻敲了敲门,刘煜城不悦地问道:“何事?”

清荷在门外踌躇了一会,吞吞吐吐地答道:“老爷,快来看看吧,梁姑娘出事了。”

刘煜城皱了皱眉,一想到今天她在书房前闹的那一场就心有余悸:“她又闹什么了。你们都拦住她,别让她出来了。”

清荷顿了顿,小声说:“梁姑娘没有出来。但是她一直在屋子里大吵大闹…”

“她吵什么了?”刘煜城头也不抬地翻了一页问道。

“梁姑娘她,梁姑娘说,她被老爷…呃,梁姑娘说她是未来的刘府主母,让大家谁也不准动她…”

等刘煜城赶到,院子里三层外三层都围满了看八卦的婢nv们。

一看到刘煜城y沉地想要杀人的脸,大家都赶紧默不作声低着头作鸟兽状四散逃开。

刘煜城跨进屋里,梁曼正捂着脸哭的悲悲切切,清月看见刘煜城进屋来立刻上前福身道:“老爷,梁姑娘她…”

“你们全都出去。”刘煜城y沉着俊脸摆手。

“是。”眼见情况不对,几个婢nv赶紧退下,还贴心地关好了门。

梁曼余光见到刘煜城来了,立刻假装哭的更大声了:“哎哟,负心汉呐,没天理呀,我可真是命苦啊…”边哭边趴到墙上撞墙,一副悲痛yu绝寻si觅活的模样。

要不是没有办法了,她怎么会把那种事拿出来到处说,不过现在看着刘煜城脸这么臭效果应该不错,没有枉费她厚着脸皮到处装疯卖傻。

“哭够了没有?别演了,你到底怎么样才能消停?”刘煜城咬牙切齿地道。

梁曼立刻收起一脸悲戚,抹g眼泪笑嘻嘻地说:“刘老板真是爽快人,咱也明人不说暗话,我伤也好的差不多了,你打算什么时候放我走?”

刘煜城冷着脸道:“该让你走的时候就让你走了。你要是想说这个的话就继续在这使劲哭吧。”

梁曼撇撇嘴嘟囔道:“切,我就知道。那你打算什么时候把清竹还给我?”

刘煜城道:“清竹被我派去学习打理店铺,再过几天就回来了,这个你不用心急。”

“那你还说她在面壁,我就知道你在骗我!那好吧,

梁曼誊抄好地图后便一直暗地里偷偷准备越狱的物品和包袱,不多时,便又过了几日。

青州各个县城的疫病也渐渐控制住了,情况果然如梁曼所料,这次疫病并没有造成太多的si伤,之前的传言都是以讹传讹。大家也都松了一口气,日子逐渐开始恢复往日的平静。

听清竹说,刘煜城这几日已经痊愈了,现在每日忙着整顿他病重时留下的烂摊子,因此梁曼很少在府里见到他。每次碰面刘煜城也恢复成之前对她ai答不理拒人千里的样子。梁曼虽然觉得这人忽冷忽热的有点神经病,但是念到自己马上就要从这走了,所以也就没有放在心上,不跟他一般计较。

直到这天,却发生了一件转折的事。

天气开始渐渐转凉了,这一日,梁曼迎来了在这个世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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