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39
书39 > 痴汉追夫日常 > 初见心生痴念
字体:      护眼 关灯

初见心生痴念

 

自从被带进门派后,带他进来的那人就像是随手捡回了个小狗,给他挂了外门弟子的牌之后就遗忘掉他这个人了。

外门弟子除了要学文学和修习基础的武术外,最主要的还是要干活。

其他人见他刚来时脸脏兮兮的,身上穿着破破烂烂也不搭理他,把脏活累活推给他做,赵久不在乎这些,对他来说有地方睡有饭吃就足够了。

青云派是江湖大家,在江湖中排的上名号外,也与朝廷联系密切,很多富商都会把孩子送去青云派中修习几年。

这些纨绔子弟没有根骨,便也只能在外门,见来了个小乞丐,整日生活无趣的纨绔子弟终于是找到了些乐趣。

把活全推给小乞丐,小乞丐也不恼,默默干活。

被无视的小霸王们更加恼怒,恶劣的泼湿他的被子,推搡打骂赵久。

赵久不敢起冲突,怕惹得他们更甚,若是闹大了,这些小霸王还有人保,自己若是被赶下山去,又得过回饥一顿饱一顿的日子。

那日是个平常的日子。

赵久用扁担挑着两桶水送去后厨,小霸王们正巧路过,看见他,一堆人推推搡搡笑着往他面前走,为首的吴鹏走过来,脸上满是恶劣的笑,“怎么?看见哥也不打招呼吗?”

彼时赵久很瘦弱,担着两桶水已是摇摇晃晃,吴鹏大力推着他的肩膀,赵久一时没撑住,往后跌在地上,两个木桶也落下,满满两桶水全洒出来。

尾椎骨处传来的疼痛,赵久咬牙忍着,望着站着的几个人,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哟,小乞丐要哭了是不是啊。”几人指着他发出哈哈大笑的声音。

吴鹏走上前,抬脚碾着他的手指踩在地下摩擦,手要断了…指骨被重力踩着,痛得赵久头皮发麻,他憋不住眼泪垂落在眼角,几人像是被取乐了又是一阵大笑。

“没完了?”一道低磁悦耳的声音从高处传下。

小霸王们的取乐被打断,愤怒的往上找是哪个多管闲事的人,抬头看到倚在高处树干上神情清冷的俊美少年,忙恭敬作揖:“楚师兄。”

楚沉的名声纵使是刚上山不久的赵久都知道,楚沉天资聪颖,根骨奇佳,为人俊美却冷漠疏离,身后更有强大神秘的背景,种种加持下不少师姐妹都对他趋之若鹜,期许能摘下这朵高岭之花。

赵久含着泪望着树上冷漠的少年,少年把玩着叶子,侧头垂眸看向他们,看到那双透着清冷的丹凤眼时,赵久不自觉屏住了呼吸,唯恐惊扰了少年。

“你们很吵。”少年神情冰冷,满是被吵醒的不悦,小霸王们此时也是乖乖认怂,几人拉扯快步离开。

“谢…谢谢。”赵久看着狼狈不堪的自己,有些自卑,怯懦的道谢,抬头看少年,少年已经转过头,斗篷扣在头上挡住日光,不再理他。

赵久爬起身深深的望着树上的少年,一眼万年,从此小乞丐的心里有了痴念。

之后不久,吴鹏一众人被遣下山,赵久的日子也好过些了。

赵久睁开眼,看到腿上干涸的白浊,手忙脚乱起身打水收拾。

他常常会梦到年少时的楚沉,初见的场景他刻骨铭心。

从那之后,他总爱偷偷躲在人群中看楚沉,看他与人说话,看他练剑,偶尔见到楚沉笑颜心里也会随之而感到喜悦。

只是遗憾不是对自己展露笑意的。

他羡慕能和楚沉说上话的人,至少能被楚沉看着。

他曾在楚沉独自行走时上前,想以道谢的名义去搭话,可是当他鼓起勇气走到楚沉面前时,看到一双毫无波澜的眼睛。

楚沉看到他挡在面前,眼里带些疑惑瞥他,赵久许多话只得被压在心底,喃喃说了句多谢师兄帮忙。楚沉并没将此事放在心上,微颔首跨步而过,并没将他放在眼里,赵久压下心中失落,侧身让道。

在楚沉眼里他只是一个陌生路人师弟,甚至不会有什么交集,也许什么时候帮过忙…但也无所谓了。

年少时也只是单纯的喜欢,期盼着楚沉能多看一眼自己,能和楚沉说上话便欢喜诸如此类单纯的感情。

直到某天夜里的梦,梦中自己跪伏在楚沉面前,楚沉安静的倚坐在美人榻上,脸上依旧是那副淡漠疏离的表情。

看着跪在地上的他,脸上露出嘲弄,抬脚踩上他的脸碾压,甚至在梦中似乎也有冷硬靴子踩脸的痛感,靴子顺着喉结往下,时轻时重踩在他身上,梦中的赵久是跪伏的视角,偷偷抬眼仰视着楚沉睥睨的神色,如同惩罚一只不听话的狗般踩在他身上。

被楚沉盯着赵久就无比兴奋,挨着身上被踢的力道也不觉羞辱,眼神发热盯着楚沉的脸,恨不得他踩得更用力些,直到靴子踢到他下身,梦中赵久身子一阵颤栗,抖着醒来,下身湿黏黏粘着亵裤,性器还在抖着射精。

从那之后,赵久便被打开了欲望的阀门,看向楚沉时也不再只是单纯的爱慕,其中还夹着欲望。

对楚沉更加痴迷,在暗处窥视着楚沉的举动,仅仅是靠想象,下身也能勃起。

屋外传来交谈声,赵久匆匆洗漱完,抱着剑去早练,在人流中他一眼便瞅见身形挺拔的楚沉,一群人簇拥着他说话,楚沉提着剑不紧不慢的往前走,偶尔侧头回应,眉目低垂,依旧是淡淡的神情。

赵久静静跟在他们身后,眼里只有楚沉一人,注视着青年的身影,心中勾勒出他的模样。

早练时一般都是由内门弟子指导动作,楚沉偶尔才会来,待众人散过开始训练,赵久挪去离楚沉近的木桩,随意砍了几剑,眼睛瞥着观察楚沉。

楚沉百无聊赖抽出剑,随意挽了个剑花,“楚师兄,你能帮我看看我的招式对不对吗?”赵久趁机贴近,抓着剑巴巴望着楚沉。

“嗯。”楚沉收剑入鞘,站在一旁看着他,被楚沉视线盯着,赵久又紧张又激动,一阵火热往下腹涌。

他飘飘乎的抽出剑,练出新学的剑招,楚沉就立在一旁看着他的招式,待赵久耍完招式,楚沉抬起眸,指出了他招式中的错处,重新耍了一番正确的招式,赵久心里美滋滋的望着楚沉的劲腰,若是楚沉挺腰肏他,不知该有多爽快。

“那个动作我不会,楚师兄能不能教教我。”赵久苦恼的说,希望楚沉能亲自手把手教他。

楚沉扫了他一眼,淡声说:“你找别人。”楚沉向来没甚耐心,教了一遍还不会就不教了,若不是掌门整日说教,他是一次也不想来这早训。

赵久知道心上人的性格,怕真把人惹恼了,赶忙说:“那我再练练,不劳烦楚师兄了。”

楚沉挑眉收起剑走了,赵久视线紧紧追随着,见楚沉翻到墙上偷懒,又如发现新事物一般惊奇,暗暗觉得可爱。

赵久明面练着剑,实际一直在望着院墙上的青年,太阳初升,光线洒落下来,楚沉不耐手臂覆在额上,挡住一些光线。

赵久注意着青年的动作,忽的有个师兄跑到院墙底下抬头跟楚沉说话,只见楚沉懒懒坐起身,掌门一来见到楚沉偷懒,过去又是一阵说教。

楚沉表情虽冷漠疏离,却也没有出声反驳,安静的听着掌门说教。

楚沉无论是什么表情动作,落在赵久眼里都是可爱,他简直想即刻在小本上画下楚沉的模样。

—————

赵久坐在桌前,提笔想着楚沉的脸和淡漠的神情,脸上不由带着痴笑,下笔在纸上勾勒出青年的轮廓,冷酷的面容被几笔线条勾出。

赵久苦苦痴恋,没有可以慰籍之物,想日日看着楚沉,自学了作画,他不画别的,只画楚沉。

楚沉的每一个神情动作,他都熟记在心,注满爱意的画下每一副,当看到画中人的身影,赵久总会着迷痴痴望着。

他画的是那日楚沉崖边练剑的场景,周围的场景都沦为陪衬,画中人高傲清冷,除却身上的气质,侧头斜睨的眼神中更是清冷。

放下手中画笔,将桌上烛火挪移开,小心翼翼抓着纸张的小角,凑近去看每一处细节。

他隔着虚空轻抚画卷,心中塞着满满当当的情感。

有欣喜也有酸涩,想让楚沉只看着他,却也深知两人的差距。

只要能一直看着楚沉就好了。

他看着画中人,脑子里想着那人,呼吸加重,手伸到胯处,隔着裤子揉搓。

性器已经巍巍颤颤立起,腺液濡湿了裤子,撩起衣摆探入裤裆,抓着性器缓缓撸动,赵久轻喘气,眼神专注的望着画,嘴里不断呼唤楚沉的名字。

想亲亲楚沉…想被楚沉抱着…

赵久右手握着性器撸动,另一只手抚上乳头,轻揉慢捻揪着乳头打圈。

“呃呃…楚沉…”偶然瞥到画中人清冷淡漠的眼,身体一顿,仿佛是在楚沉面前自慰一般,脸皮羞红,霎时羞耻得不敢再看画。

手握着性器用力撸动,偶尔用手刮一刮雌穴上的花蒂,被刺激得传来酥麻快感,雌穴口湿润起来,赵久半阖眼,手指轻轻戳刺着穴口,却不打算插入。

这口雌穴只能留着被楚沉肏。

肉棒在手里弹跳几下,快要射精时赵久握紧了手,腰耸动几下,性器往外射出几股白液。

他眼神迷离看着画,画中人依旧是那副可望而不可求的样子。

还是不够……快感后是无尽的空虚,想要楚沉…呜…

哪怕只是一件衣服…赵久有了大胆的想法。

赵久在后院清扫落叶,这时候内门弟子都在后山修习,确认四处无人后,他放下扫帚便往自己无比熟悉的楚沉的屋子方向去。

将推开门时赵久心里打鼓,只要…只要一件衣服就好了。

没有过多犹豫,他迅速推开门钻进屋子里,将门给合上后,赵久兴奋的打量着屋内的陈设。

房间布局简单,没有多余的杂乱物品,房间中残余着淡淡熏香,是楚沉身上特有的香味,也不知他熏的是什么香,赵久深嗅着空气中的香味,恨不得自己身心都被这香味裹起来。

这是他第一次进入楚沉的房间,想到这是自己日夜思慕的心爱之人生活多年的房间,赵久痴汉属性爆发,简单的陈设也能被认真欣赏一番。

脚往床的方向走去,床上被子被叠放整齐,赵久身子微微颤动,轻轻抚上垫褥,想到楚沉的肌肤贴着这儿,忍不住低下头小心翼翼吸嗅着被上的味道,果然也有那香味,鼻尖微微蹭着被子,仿佛能通过这被子蹭到楚沉似的。

身下性器已经翘起顶着裤子,顶端分泌出黏液,他埋头认真闻着被子的香味,摆动下身摇晃蹭着塌下,宛如发情的公狗蹭树疏解情欲。

他没有忘记此行的目的,恋恋不舍的从被子抬起头,揉了一把性器,起身走向衣柜。

从众多衣服里赵久抽出了一件亵裤,他脸上挂着满足笑意捧着亵裤移向自己鼻尖,楚沉的阴茎被这亵裤包着,上面也许还残留过他的腺液,想到这赵久不免红着脸将手中亵裤往嘴边挪,探出舌尖舔上那亵裤顶端,闭着眼睛摆弄舌技舔着,如果是没洗过的…更好了。

他下身阴茎已经射出一股黏在裤上,雌穴泥泞不堪,粗糙的裤子黏着紧贴在屄穴上,赵久舌头舔着亵裤,整张脸埋在亵裤上深嗅。

如痴如醉之时,门外传来了嘈杂的人声,赵久紧张的抬起头,眼睛瞥向窗外,没想着跑出去,眼神扫视着想在屋子里寻个好地方躲起来。

他钻进了衣柜。

衣柜剩余空间刚好容纳一人,周围都是楚沉的衣物,被楚沉的气息裹住了,赵久幸福得再也不想出去了。

柜子只有两个小孔,流入衣柜的空气不多,赵久贪婪着吸吮空气以及身边的气味,在紧张混着兴奋时,屄穴甚至还吐出了一波淫水。

像一条乱撒尿标记的狗,主人知道一定会很生气。

一阵沉稳的脚步声接近,门被打开,楚沉踏进来了,跟进来的还有一个师兄。

赵久不自觉放轻呼吸,微微弓身左眼接近其中一个小孔,在黑暗中的窥视让赵久无比满足,手上还拽着那亵裤,下巴轻蹭着。

楚沉在桌边坐下,拎起茶壶倒了两杯茶,其中一杯递给师兄,师兄跟他讨论的是今日的武艺,楚沉垂着眸听着,偶尔回一两句,却句句一针见血指出问题,楚沉指尖一点一点轻叩桌面,待打发了那位师兄,撑着下巴望向房间左侧的衣柜。

恍若间隔着那个小孔对视上了,赵久心里一惊,既然楚沉不说话他便不动,身子甚至靠里缩了缩。

“还不滚出来?”楚沉叩着桌面的声音更大了,已经能彰显主人的不耐,赵久身子发抖,手忙脚乱的将亵裤往自己衣里塞,手抖的去推那衣柜门,出衣柜时没踩稳,一个趔趄摔在地上。

手还在被发现的恐慌中而产生身体反应不停的抖动,脚也发软无力,赵久脸红得抬不起头,低头死死盯着地面也不爬起来,恨不得能从地缝里钻进去。

难堪的维持着趴倒的姿势不敢看人,心脏砰砰跳到嗓子眼,房间里陷入一阵死寂。

楚沉起身朝他走过来,蹙着眉用靴尖抬起他的下巴。

对上楚沉厌恶的目光,心如同被架在火上炽烤灼烧无比痛苦难受,赵久眼里噙着泪看向青年,靴子冷硬的鞋底在他脸下刮出红痕,青年的靴子依旧毫不留情的碾着他,最后往他身上猛然一踹,“滚。”

赵久蜷着身子缩在地上,被踹的地方传来火辣辣的疼,眼泪不停从眼眶里流出,熬过这一阵痛,他小心翼翼揪着楚沉的裤脚,慌乱解释:“楚沉…楚沉,我不是变态,我…我只是爱慕你…”

楚沉不耐地蹙着眉扯着他的头发拉离自己,赵久声泪俱下的解释自己对楚沉的爱意,解释自己不是变态,楚沉扯着他的衣领拖拽着将他扔出了房间。

赵久瘪瘪嘴,看着紧闭的房门,艰难爬起忍着疼痛一瘸一拐离开。

回到床上赵久倚在床头,掏出了那条被他藏在里面的亵裤,轻轻掀开衣服,露出白皙的皮肉,腹部右上侧留下了青紫的淤青,赵久呲牙咧嘴的给自己上完药,抓起亵裤嗅闻抱着入睡。

赵久好几日不敢出现在楚沉面前,怕楚沉看到他更加厌恶,每日便偷偷摸摸躲着远远观望,晚上抱着那条偷来的亵裤抚慰。

一日赵久在后厨帮忙时,被喊着帮忙去后山给内门弟子送饭,他的心思又活络起来。

赵久多给大姨付了些银子,单独开了小灶,多炒几个菜,在食盒里装得满满当当的。

和另外两位同门一起提着食盒去后山送餐。赵久一眼就看到坐在一块石头靠着树仰头喝水的楚沉,看到他赵久就高兴,分完其他师兄师姐的餐,他提着食盒走向了楚沉。

“楚…楚师兄,这是你的餐。”赵久脸色通红,声音不自觉软下。“多谢。”楚沉抬头接过,看到赵久,脸色微沉,冷笑说:“你还敢出现在我面前?”

“楚沉…对不起,都是我的错。”赵久蹲下身,若不是周围有人他都想跪下求楚沉原谅了,他面带苦笑捧起食盒,“楚沉,先吃饭吧,饭都要凉了。”

楚沉不再看他,接过食盒打开,略微有些惊讶,一看到眼前这人,便也明白了。

他随手将餐盒放在身旁,微挑眉间俯视蹲在地上望着他的青年,视线如骨附蛆,脸上却满是温顺。

“楚沉…那日都是我的错…你不要生气…”赵久轻声诉说着自己的爱慕,楚沉似没在听,视线移开盯着他身后的山林,赵久紧盯着楚沉的脸色,微微抬头看着青年漆黑淡漠的瞳孔,眼里没有他,赵久闭上了嘴,手不老实的去拉楚沉的衣角,“楚沉…你不想听我就不说了好吗,你吃些饭吧。”

这时那两位同门喊着赵久的名字,赵久慌忙起身应了,不舍的扫了楚沉一眼,才跟着离开。

夜里的后山没了白日的喧闹,一切都归于寂静,除却树林中不时传来的虫鸣声。

赵久卷着裤脚淌水在河里摸鱼,水溅起打湿他的衣衫,也去了些暑意。

他在房里待着心烦,耐不住便来了后山,

在河里摸了一会,才堪堪抓住一条鱼,捧着手里剧烈扭动的大鱼,他咧开嘴笑了。

以前刚入门派,被人欺负吃不饱饭时,赵久就会来后山摸鱼烤着吃。门派里是不允许下河捞鱼的,所以他只能趁着深夜偷偷溜到后山,寻个偏僻位置烤鱼。

捧着肥鱼上岸,坐在石头上架上柴火,给鱼刮鳞完插上木棍,抓着凑到火上烤,鱼皮被火炙烤发出滋滋作响的声音。

有些微风,四周飞舞着许多萤火虫,正散发着点点荧光,赵久头脑短暂放空,入神的盯着手里的鱼发呆。

“离开时注意熄火避免走水。”

低沉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赵久被吓一跳,手一抖鱼差点掉到地上。他匆忙回头,想看看是哪个同门,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人提醒完也不多待,提着剑往回走,只留了个背影,赵久却一眼认出了那是楚沉。

匆忙起身喊他名字,抓着鱼跑近那人,“楚沉!楚沉!”没想到能遇到楚沉,赵久无比雀跃。

楚沉看到他,轻皱眉头,没有说话,抬脚越过他,被喜欢的人厌烦,赵久心里并不好受,指间扣了扣木棍上的树皮,追了上去,卑微的乞求原谅,“楚沉,你不要生气了。”

只要楚沉能原谅他什么都好,赵久腿一软,在楚沉面前跪下,楚沉停下脚步静静睨他。

赵久轻咬唇瓣,仰头注视楚沉,手里的鱼串丢在地上,抬手给自己一个巴掌,“啪”的一声,手掌和脸颊相触的清脆声在夜里很响亮,他又往另一边打了两巴掌。

“对不起,对不起,楚沉都是我的错,呜呜呜你不要讨厌我。”呜呜咽咽道歉,左右开弓扇自己的脸,真用上了力道,脸上留下了五指巴掌印。

楚沉沉默的看赵久的动作,脸颊被扇红满脸淌泪只为求他原谅,“想让我原谅你?”

嗯嗯嗯嗯赵久疯狂点头,生怕晚了错失被原谅的机会,楚沉转身走去燃起的篝火处坐下,留下轻飘飘的话,“萤火虫装满这罐子我就原谅你了。”

赵久咧嘴应声“好!”,捡起地上的罐子,楚沉坐在火边,抱剑冷眼看赵久四处扑抓萤火虫。

不知过了多久,赵久抹了抹额头的汗,也不觉得累,看了看罐子笑了起来,捧着罐子凑到楚沉身边邀功似的给楚沉。

此时柴即将烧尽,火光微弱,楚沉闭着眼睛靠在树下,不知是否睡着了,赵久不敢吵醒楚沉,抱着罐子小心坐下。

借着余光瞧着楚沉高挺的鼻梁,赵久一阵心驰,“好了?”楚沉睁开眼,斜睨坐在他身旁的青年,赵久递上罐子,问:“楚沉这回原谅我了吗?”

楚沉轻嗯一声,同时警告,“若再有下次,你可以试试我的剑锋不锋利。”

知道楚沉原谅自己了,赵久兴奋的笑出声,胡乱答应,只要楚沉不生气就好了。

楚沉拧开盖,赵久辛苦一晚上装满罐子的萤火虫全被放出来,微弱的萤光闪烁在空中,映衬着天幕中莹莹星光。

楚沉静静仰头望着眼前的散发萤光的萤火虫,赵久辛苦的成果又被放出来他丝毫不恼,偷偷贴近楚沉,看着他黑沉眸子里映着的萤光,“你喜欢的话,我每天晚上都抓来送你好不好。”

楚沉拒绝道:“不必了。”

“楚沉,楚沉,我看你的衣服好像破了,我给你缝缝!”

“不需要。”

自那日得了楚沉谅解以后,赵久再在楚沉面前晃悠时倒没有得到冷脸,只是被楚沉如同从前般无视他。

赵久在用膳时听到一些传言,彼时他正隔着几桌偷偷摸摸看着楚沉,听到身边人小声提到楚沉的名字,他收回视线默默听着他们的对话。

掌门有意让楚沉迎娶掌门之女。

赵久愣愣的望着和楚沉同一桌用膳的娇俏少女,正言笑晏晏的和楚沉说话,楚沉依旧是那副淡淡的模样。

他们两个是师兄妹,日日相对练剑,也不知是否生出了情愫…

赵久神色黯淡下来,嘴里的饭都是苦的,想到楚沉以后也会满怀柔意的对待别人,心脏酸疼得仿佛要碎了。

——

他坐不住了。

提着食盒去敲响了楚沉的房门。

以往他也只敢偷偷躲在远处看。

看窗上投出的倒影,看屋里的烛火明灭,暗暗记住楚沉的作息,猜想他在屋子里做些什么。

赵久曾经送了很多小礼物,偷偷堆在门口,楚沉纵使出门注意到,也不会弯腰去看一看那些心意,任其堆着,直至被清扫干净。

一开始赵久还很难过,后来得知其他人的礼物也一样原封不动的退回,心下才稍安。

他深吸一口气,看着明亮的屋子,细碎的烛光透着门缝漏出,捧着食盒,鼓起勇气敲门。

“嘎吱”一声,门从里面打开了,赵久对上楚沉黑沉的眸,一双丹凤眼中平静如水。

赵久脸上露出笑容,“楚…楚沉,晚上好。”眼看楚沉要关上门,慌忙上前用身子抵住,“别关…”

楚沉有些意外的挑挑眉,猛的拉开,赵久一直用力卡着,险些摔倒。他堪堪站住,见楚沉抱着臂静静看他,双手递上食盒,“楚沉,你喜欢吃桃花酥,这是我亲手做的,你尝尝好吗?”

楚沉没有接,面上不耐,“你到底有什么事?”双手抓着门边,赵久眼疾脚快,钻入了房间里。

楚沉冷眼看他,赵久却没有退出的意思,从怀里掏出信,大声朗诵自己这些日子写的情书,隔几句就有腻人的情话,赵久脸上露出稍许羞涩的笑,握着信磕磕巴巴念完。

攥着信纸,满含爱意望着楚沉,身子一软,心甘情愿跪伏在楚沉的身前,抬头望着垂眸的青年,眼中满是爱意和虔诚,“我愿意为你付出我的一切。”只要你能开心。

楚沉安静的低着头,不知心里想什么。赵久哀求道:“楚沉,不要成亲好不好。”

“我…我可以服侍好你的。”赵久努力的推销自己,渴望楚沉能为此心软。

他往前膝行,手指轻轻拽住楚沉微凉的手,不敢抓得用力,往上瞥着楚沉的脸色,头试探的接近楚沉胯间,脸若有似无蹭着胯部。

楚沉若有所思的看着他,忽的展颜一笑,犹如冰雪消融般,赵久愣愣看着那张俊美无暇的脸,呼吸一窒,只觉得周围春暖花开了。

修长的手扣住他的后脑勺,移向自己胯处,低磁的嗓音吐出一个字,“舔。”

仅这一字就让赵久身子酥麻,心脏剧烈地跳动,他往前探着身子,如同狗得到骨头般,脸贴着楚沉的胯部摩擦,微微摇动着臀部,鼻尖蹭着嗅着楚沉身上的气息,赵久脸上无比痴迷,性器很快就硬了,顶在了楚沉的小腿上。

“原来是条贱狗。”楚沉嗤笑,抬脚踩在赵久勃起的肉棒上,赵久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他努力凑近青年,伸出舌头隔着裤子舔弄楚沉的性器,闻言忙道:“我是楚沉的贱狗。”

“贱狗怎么会说人话?”楚沉漫不经心加重了脚下的力道,被楚沉的靴子踩着性器,赵久爽快无比,女穴口湿滑,隔着裤子贴在楚沉靴底。

欢快的“汪汪”两声,抬起眼看着楚沉的脸色,软舌努力的舔弄青年微硬的性器。

用牙齿咬下裤子,粗大的深红色阴茎弹起拍在他的脸上,马眼戳着他的脸颊,在脸上重重滑过留下粘腻水痕。

深红色的茎身半勃蛰伏在浓密发亮的毛发里,赵久乖巧的蹭了蹭,又亲了亲马眼,双手托起粗大的柱身,毫不犹豫勾起舌尖将青筋凸起的柱身纳入口中。

楚沉若有所思的看着身下人乖巧的模样,指尖抓着他后脑勺的头发,脚下有一下没一下踩着身下人的性器,不一会那肉块就软了,赵久裤裆上湿了一块。

“嘴张大。”楚沉命令道。

楚沉很爱干净,性器上没有什么气味,赵久努力吞吐着嘴里的鸡巴,但还是有些茎身没有被含进,听到楚沉的命令,他更加卖力,努力张开嘴,头前后摇摆,把整根彻底含入,喉道收缩着挤压鸡巴。

楚沉眯着眼,微微仰起头,眉眼多了些慵懒,在喉道里的滋味属实是爽。

抓着头发的手更加用力,挺动腰身,在紧致的喉道里冲刺,赵久放松着喉道,任由里面变成鸡巴套子的形状。

将要射出时,楚沉微微抽出了些,又重重挺进,浓厚的白液喷射出在他喉道里,嘴里,赵久如同品尝什么佳肴般,咕噜咕噜咽着精液,嘬着马眼吮吸,直到什么都没有了,才遗憾的给肉棒清理干净。

泪眼朦胧的抬起头看楚沉,沉下腰扭屁股,又“汪汪”叫,嘴里都是精液的腥味,赵久却无比满足。

楚沉许久没有疏解,这番让他舒服的紧,见赵久又在痴望他,抬脚用靴尖勾起下巴,居高临下睨着赵久,语气清冷,“好好的人不当,非得做狗。”

“我…我只做楚沉的狗。”赵久跪直身,伸出舌头想舔靴尖,楚沉收了脚,又往赵久下身碾去。

他扭着腰,疲软的肉块又要硬起来,呜呜叫出声,眼神还在追随着楚沉,“楚沉…不要和别人成亲好不好。”

“啊啊!”楚沉脚用了力,靴底碾在了赵久软湿的女穴,敏感的肉蒂被踩着蹂躏,赵久面色潮红,身子痉挛,跪不住了往侧边歪倒,双腿紧夹着楚沉的右脚。

楚沉不动声色的望着倒在地上剧烈抖动的人,脚下每用一分力,赵久如受了剧烈刺激般,夹着更用力。

潮水哗哗从女穴口喷出,赵久翻着白眼伸出舌头,嘴里只能发出几个短促的音,潮喷出的液体打湿了裤子,黑靴也被浸湿,颜色更加深。

赵久抖着身子熬过了高潮,回过神时楚沉已经收回脚,衣衫完整倚在床榻上,手一动一动轻敲,垂着眸子若有所思。

自己仅仅是被一只脚就玩到高潮,的确是下贱,但是一想到是和楚沉做这些事,他又无比兴奋。

“楚沉…我可以待这吗?我就在塌下待着,不会吵到你的。”赵久跪坐着可怜兮兮乞求收留,“随你。”楚沉轻飘飘抛下这句话,指尖一动,明亮的屋子瞬间黑暗下来。

楚沉没有赶走他!赵久兴奋地爬去塌边,不敢上床,看着被子蒙着鼓起的轮廓,小声道了晚安,闭上眼睛窝在塌下守着主人。

赵久醒时,正被楚沉踩着身子当脚踏,看到穿戴整齐,俊美无暇的脸,顿时清醒,只是躺在硬地上一晚上身体腰酸背痛,他没有动,任由楚沉踩着他。

“醒了就起来。”

赵久赶紧起身坐直,脸上挂着痴笑,一错不错望着楚沉,眼中是溢出的爱意和痴慕。

“滚去洗漱。”楚沉伸脚踹他,赵久应声,赶忙起身。

之后赵久黏得楚沉更紧了,只是楚沉偶尔心情好才放他进屋,进去也不做什么,赵久乖巧地含笑坐着看楚沉做事,楚沉空闲时他就凑上去找话聊。

被关在门外他就巴巴靠着树盯着,见楚沉出来又跟上去。

青云派举行了一年一度的比武赛,内门弟子上台切磋,是为了展示青云派的实力。

赵久更是无比相信楚沉,比武当日早早捧着花束跑到楚沉门外守着。

楚沉今日着了墨黑镂金对襟开衫,发绳扎起马尾高高束在脑后,低头边挽着箭袖悠闲走出。

整个人漫不经心的样子。

一看到楚沉出来,赵久视线立刻捕捉到,将花隐在身后,笑眯眯凑过去,“楚沉你今日好帅!”

楚沉似笑非笑的抬眸看了他一眼,往擂台方向走去,赵久握紧花,紧跟着楚沉。

比武中采取的是选拔制,主要是为了弟子之间的切磋,不允许致死。

有些平日里有怨仇的对家,在此刻对上都是往狠了打。

台上打的激烈,台下下着赌注,在这一辈弟子中,楚沉尤其突出,所有人都不会选择楚沉来下赌注。

耳边熙熙攘攘的哄闹声,赵久紧张的盯着台上的青年,攥得手心出汗,视线追随着楚沉的每一个动作。

看见楚沉发丝被剑砍断,随着风飘飘落在地上,赵久一阵心疼。

楚沉瞥了眼被斩断的青丝,躲着剑招寻机会反击。直到对手被他踢翻踹下擂台,宣告胜利后楚沉才悠悠跳下擂台。

之后还有几场,楚沉都毫不意外的获胜了。到了最后一场比赛,台下赌的也不下注了,全都围着擂台屏住呼吸准备观摩这场对决。

和楚沉对手的是内门的三师兄,实力很强,也是这一辈中的佼佼者。

就在所有人眼睛盯着台上两人如何对决时,赵久抬着头,看到楚沉微微弯了弯凤眼,抬手沉声说:“我弃权。”悠闲的抬腿下了擂台,也不管哗然的众人,收剑入鞘离开。

所有人一阵哗然,这最后一场就这么结束了?所有人从早晨在这坐到黄昏,就是为了看最后一场的精彩。

赵久追随上楚沉,回望了一眼掌门,只见掌门的脸上带着苦笑,身旁的小女儿脸上也有些苍白,内门弟子的脸色各异,和三师兄关系好的纷纷上台道喜。

他无暇顾及其中因果,看着前方闲庭漫步的身影,追上去跟在其身后。

楚沉神色如常,红光交错,透过叶子交错投在脸上,长睫如蝴蝶翅膀般扇动,看不出喜悲,赵久侧头痴望,手捏了捏花茎,双手握着花束高抬递上,开口道:“楚沉,今日辛苦啦。”

赵久送的是铃铛花,听师兄说此花有坚守忠诚的意味,他便漫山遍野去摘,挑出好看的。

赵久永远忠于楚沉,哪怕是永远无望的回应。

楚沉停下脚步,凝视着那花束,似乎陷入了什么回忆。

楚沉没有收,赵久就一直举着,直到手臂都泛酸都没有放下。

视线从花束投落到他身上,赵久抬起脸,与古井无波的双眼对着,听到楚沉平静的声音:“我输了。”言下之意败者不配接受赞赏。

赵久顿时一阵心疼,“可是我只想送楚沉,无论你输赢,这花都只属于你。”

『点此报错』『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