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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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英雄救美/春药/

 

“公主殿下,公主殿下……”

耳边传来一连串的轻声呼唤,荧被吵醒后勉强睁开眼,面前是三个人高马大的青年,正一脸恭敬地望着她:

“您终于进入梅洛彼得堡了,目前进展一切顺利,请您先跟随我们前往驻地,我们再向您详细汇报……”

荧听着他们絮絮叨叨地说个不停,一脸莫名其妙,奇怪,身为全枫丹大名鼎鼎的冒险者,她不是刚和派蒙接受莱欧斯利这位典狱长的委托,准备在他所管辖的梅洛彼得堡调查一桩失踪案么?为什么突然来到了这里?这些年轻人又在说什么“公主殿下”?

她张口想要打断他们,问个清楚,然而使劲用力,也没能吐出一个字音。

正在这时,一道熟悉中带着陌生的声音从三人背后传来:

“这是干什么?欺负一个手无寸铁的小姑娘。哼~真有你们的啊。”

那颇显戏谑的语气词一下子就让荧反应过来:“莱欧斯利?”

并未出乎她意料,越过那几位年轻人,她看到一位黑衣黑靴、身材高壮的年轻男子越走越近,头上两簇标志性的狼耳黑发一摆一摆,正是那位她和派蒙都十分熟悉的那位典狱长——莱欧斯利。

三个年轻人听到声音,同样迅捷地转过身,像是保护又像是隔离一样将荧围在身后,对身前突然说话的男人警告道:

“小子,这不关你的事,别多管闲事,小心惹上麻烦。”

这样说着,年轻人们示威般扬了扬拳头,荧看到这一幕,不由大窘:

“什么情况,他们这是在威胁典狱长吗?在梅洛彼得堡这座大型监狱里,还有罪犯敢反抗莱欧斯利的统治?”

“好像不太对,”荧目光一滞,如果是她所熟悉的那位性格稳重的莱欧斯利,大概率会完全无视这些年轻人的威胁,但是眼前的莱欧斯利却笑了笑,微微抬手:

“就凭你们,这帮只会欺负小姑娘的渣滓?”

“而且,他的称呼,”荧皱眉苦思:“他是不认识我了吗?为什么一直没有跟我打招呼?”

这样想着,她低头看了看自己,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不知何时换了一身衣裳,虽然也是及膝白裙,却四处都有污渍破损,脸颊手臂和小腿处更是传来一片火辣辣的痛感,像是被揍出来的伤痕,又像是被什么摩擦出来的痕迹。

“这是怎么回事?”她苦苦思索,却没注意到,就在她捧着脑袋回忆的时候,那几位年轻人已经被那位“莱欧斯利”揍到嗷嗷叫着逃跑。

“你还好吗?”

磁性的低沉声音在耳边响起,将荧从回忆中惊醒,她下意识要回答“还行”,然而张了张嘴,只吐出来一声短促模糊的“啊”。

“不能说话么?”这位与莱欧斯利莫名相似的男人声音更低了一些。他微微低头,仔细打量面前身材娇小的少女。

她有一头淡金色的长发,凌乱地披在肩上,发丝间的脖颈白皙到近乎透明,穿着的白裙略微破损,露出下面带着斑斑红痕的细腻肌肤,她仰头看向自己,一双金色眼睛大睁着,神情迷茫而脆弱,像是在期待什么拯救。

他心中一动,不知为何竟然想伸出手去抚摸对方的脸,但被理智强行阻止——对一位初见的少女,这样的动作太轻佻了。

男人微微后退一步,礼貌地说:“我是莱欧斯利,你是来梅洛彼得堡的新人么?别担心,坏人已经被我打跑了,你住在哪里,我送你回去。”

“奇怪,他真是莱欧斯利。”荧一怔,再次仔细观察起对方,终于发现了这个突然出场“英雄救美”的家伙与她熟悉的那位莱欧斯利的区别——他看起来要更年轻一些,如果说后者已经是一位温和成熟的掌权者的话,那前者还只是个性情直爽的年轻人,举止之间还带着股年轻人特有的冲劲儿。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我穿越了。”荧越来越困惑了:“总不能是莱欧斯利和派蒙他们合起伙来一起捉弄我吧,莱欧斯利应该不至于和派蒙一样幼稚吧。”

这样思索着,莱欧斯利又耐心问了一遍,荧这才回过神,然而她现在什么都不清楚,怎么可能知道自己住在哪里,只能摇头。

见此,莱欧斯利微微沉吟片刻,然后说:“那先回我家吧,”视线扫过少女衣裙的破口,他补充道:“至少你得先换身衣裳。”

………………

进了屋,莱欧斯利把手上的东西放下,从卧室衣柜里摸出崭新的衬衫裤子递给荧:

“先凑合穿吧,放心,这些都是新的。”

荧捧着衣服,有些无措,想要说些什么,却不知道该说什么,莱欧斯利看她焦急的模样,安慰地说:“别急,你先去洗个澡,然后换身衣服,有什么事我们待会儿慢慢说。还有你的伤……”他微微一顿:“浴室有药膏,你先涂着,有够不着的地方可以叫我帮忙。”

“放心,这里不会再有人欺负你了。”他抬手轻轻碰了一下荧脸颊的红痕,温柔的动作中分明带着怜惜。

莱欧斯利指尖粗粝的触感令荧微微一愣,好像有点太亲近了?莱欧斯利年轻的时候有这么自来熟么?

算了算了,还是按对方说的,先换身衣服然后慢慢询问到底怎么回事吧。这样想着,荧按照对方的指引走进浴室,开始洗澡。

客厅里,莱欧斯利轻轻吁了口气,他刚刚结束今天的黑拳比赛,虽然已经极力注意,衣角仍不可避免地沾了点血迹,不过衣服是深色的,沾了血也不太看得出来,那个看起来就单纯的女孩儿应该不会注意到吧。

正如金钱是这座囚笼外的世界所必需的那样,在梅洛彼得堡,身为囚犯的人们若想过上不错的生活,也必须要获得足够的特许券——作为金钱的代替品。获得特许券的手段不太多,而莱欧斯利选择的则是其中一种——黑拳比赛。

今天本来是正常的一天,离开拳场的他应该好好喝一杯,然后洗个澡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不过这一切都被那个意外救回家的女孩儿打乱了。

莱欧斯利撬开酒瓶口,一边倒酒一边微笑着想到:英雄救美,没想到还有这样的运气,真像枫丹大街小巷里流传的故事一样了,不过那些侦探故事里被救的往往是什么幕后真凶,嗯哼~那个女孩儿?

这样想着,他喝了一口杯中的酒,觉得今天酒的滋味似乎格外的好。

喝了一会儿之后,莱欧斯利有点微醺了,墙上挂着的时钟恰好发出一声鸣响,提醒已经到了晚上八点。

“这就八点了。”莱欧斯利微微摇头,不能再喝了,他一向自律,酒不过是放松神经的手段,从不过分酗酒,更何况今天还有外人。

放下酒瓶,他站起身,准备进卧室取呆会儿洗完澡要替换的干净衣服,但不过走出几步,脑中猛地冲上来一股热浪,烧得他头晕目眩。

“怎么回事?!不对,那瓶酒……”

他扑到客厅桌子上,摆放的酒瓶和酒杯被挤下来摔得粉碎,他也顾不上了。整个身体都在发热,欲望如同巨浪疯狂拍击理智的闸门。

“该死,谁给我下的药!卑鄙,别让我抓住。”他昏昏沉沉地想着,“对了,神之眼,元素力可以缓解。”他跌跌撞撞地走进卧室,乱七八糟到处摸了一通,然而却怎么也找不到。

无法消减的欲望像烈火炙烤,将他逼到双眼通红,整个卧室如同飓风过境被翻到一片混乱。难耐的情欲冲击下,莱欧斯利疯狂回忆,终于想起了神之眼上次被他放在哪儿:

“浴室,对,那玩意儿上次被我和衣服一起丢浴室了。”

他根本忘记了家里还有另一个人,所剩无几的理智也没注意到浴室中的灯光和水声,干脆地来到浴室门口转动门把手,反锁的门一时打不开,莱欧斯利以为是门锁又坏了,于是双手用力,轻而易举地掰开门把手,摇摇晃晃地闯了进去。

蒸腾的水蒸气一下子扑在他脸上,夹杂着少女隐带清甜的馨香,朦胧的水雾中,莱欧斯利看到女孩儿无辜望过来的眼神,以及那张甜美又单纯的脸庞,仿佛新生的羔羊,或者纯洁的天使。

大脑瞬间“轰”的一声,仿佛所有血液涌到下身,莱欧斯利只感觉眼前一片混沌,等他再度清醒过来的时候,少女娇弱的身躯已经被他压在身下。

女孩儿柔软饱满的乳紧紧贴着他炽热的胸膛,白嫩的长腿被生生掰开,夹在他腰间,肉穴被送到他胯下,任由他挺动腰身肆意地冲撞。

少女拼命地挣扎扭动,然而她整个人都被莱欧斯利牢牢钳制着,连一丝一毫都无法挪开,只能被那根大鸡巴凶悍地顶开穴口,一下一下地重插到底。

野兽一般粗重的喘息在房间中回荡,夹杂着女孩儿破碎的闷哼呻吟,男人腰肢摆动不停,粗壮肉柱凶猛地冲进肉穴,每一次都深凿到花心,动作狂乱得过分。

荧大口大口地喘息,她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洗澡的时候突然被莱欧斯利闯进来,被对方红着眼压着操——就跟莫名其妙来到这儿一样,她的力量也莫名其妙消失了,只能像一个普通小女孩儿那样,任由莱欧斯利随便摆弄——对方先是将她在浴室里狂操了一顿,然后抱着她进了卧房,把她放在床上,大张开腿压在她身上操。

男人带来的情欲一波一波地席卷脑海,神智浮沉间,荧勉强看出来莱欧斯利应该是中了药,但她嗓子说不出话,根本叫不醒他。

又一次沉重的撞击,龟头狠狠撞上花心,将荧瞬间撞到高潮,所有的思绪瞬间混乱,她战栗不止,嗓子里挤出一声短促的闷叫,身体不受控制地摇摆。力道太重了,初尝情事的她承受不住,瞬间忘记了受制于人的事实,本能地扭着腰要往旁边逃。

不过微微躲了躲,男人便像被激怒一般将她抓回原地,压着她往身下送。鸡巴毫不留情地捣入小穴,高潮涌出的淫水被拍击成沫,那根肉柱冲撞得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几乎失控。

男人堪称暴虐的操弄让整张床都在嘎吱作响,身下女孩儿被顶到险些撞上床头柜,又被男人大掌握住肩膀拉下来,尖锐的快感让荧快要疯了,她金色的眼睛大张着,已经彻底失焦,双手攥紧身下的床单,将床单抓到近乎撕裂,娇小的身躯小幅度地颤抖,如同濒死地痉挛。

狂涌的情欲浪潮中,莱欧斯利享受着身下销魂蚀骨的剧烈快感,女孩儿的身体柔软而紧致,如同榫卯一般与他完美契合。大鸡巴插进穴道,深顶到女孩儿宫口碾磨的时候,身下传来“嗤”的一声,是床单被手攥着彻底撕开的声音。

伴随着这道声音的,是从女孩儿脸颊滑下的温热的水珠——她被自己干哭了。

莱欧斯利像是上发条的机械一样卡顿了一下,然后低下头,猛地吻上荧,继续更凶更重地抽插,几乎要将囊袋也塞到女穴里。

过于狂暴地抽插让龟头次次重重撞到宫口,戳进宫颈,荧终于彻底承受不住,哑着嗓子咿咿呀呀地哭起来,破碎的哭哼全部被男人吞进肚子里。

又暴戾地操了几百下,莱欧斯利放开荧,任由她没了气一般低低地闷哼,大掌钳住她柔弱无骨的身体开始最后地冲撞,猛撞几下后,粗硬的龟头插进宫颈,在女孩儿反射性扬起天鹅似的脖颈无声尖叫的时候,把粘稠的精液一股股全部射进她子宫。

……

“荧,你怎么了?快醒过来,快醒过来啊!”

在派蒙的摇晃和呼喊下,荧从睡梦中猛地惊醒,听到派蒙松了一口的声音:“你怎么回事啊,怎么在莱欧斯利说话的时候睡着了,这也太不礼貌了吧。”

伴着派蒙这话,荧看到眼前出现一张熟悉的可恶俊脸:“哈哈,我倒是不在意,荧可能是做任务太累了,这么忙还能接我的委托,真是太感激了。”

看着这张脸,荧的眼神从迷茫逐渐变得愤怒。

“怎么了,突然这么看着我,是梦还没清醒吗?”莱欧斯利笑着这样说。

“啪!”

响亮的耳光声瞬间响彻整座办公室,无论是旁观的派蒙,还是被打的莱欧斯利,都一样愣在原地。

派蒙连飞都忘记了,呆呆停在空中,愣了半晌后才小声开口道:“荧,你到底怎么了?”

“原来是做噩梦了啊。”莱欧斯利揉着脸上的红印,听到荧清醒过来后窘迫又歉疚的道歉,他摆了摆手:

“没事儿,你不用放在心上,我皮糙肉厚,抗揍得很。不过……”他话锋一转:“噩梦做多了会变得精神不振,还是做些预防措施为好,恰巧,我和枫丹科学院合作的研究项目最近新出了一项成果。”

这样说着,他掏出一条带有月白色宝石吊坠的项链,塞到荧手上:

“是可以调养精神、维持清醒的魔力宝石,对精神攻击也有极强的抵御效果,本来是准备作为你们完成委托的谢礼的,但既然有需要,那就现在交给你们吧。”

“哇,好漂亮的宝石。”派蒙扇着小翅膀飞了过来,两只亮晶晶的眼睛看向那颗漂亮的宝石吊坠:“而且可以调养精神哎,荧你快带上试试,看看有没有效果。”

在一人一飞行物的注视下,荧把项链挂在自己脖间。戴上后的一刹那,她感到一阵微妙的朦胧,周遭的一切变得渺远,一段像是从记忆中浮现、又像是从虚空中诞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您是否认为,莱欧斯利是一位适合梅洛彼得堡的管理者?”

“当然!”

“您是否认为,他能保持不偏不倚,公正而富有同情心地对待这些被流放至此的罪人?”

“当然。”

“您是否认为,这位‘公爵’将永远屹立于此,做一头尽职尽责维护安宁与和平的守狱犬?”

“当然……你到底要说什么?!”

“请别生气,这位女士,我只是想请您体验一种可能——一种暂未发生、但终将无法避免的失衡。”

莫名其妙的对话结束了,荧回过神,莱欧斯利和派蒙正目光灼灼地看着她,似乎刚才的声音只是她一人的幻觉。

用力甩了甩头,仿佛要把那道奇怪的幻觉甩出脑海,迎着莱欧斯利和派蒙疑惑又期待的眼神,荧微微笑了笑:

“好像是舒服些了,我们继续讲那桩失踪案的委托细节吧。”

……

晚上,结束了一整天的案件线索梳理和受害者信息搜集,荧和派蒙回到梅洛彼得堡为她们特意准备的贵宾房间,迅速洗漱一番后,她们在宽大的软床上躺下。

“哎,这案子可真够复杂的,牵扯到了好多莫名其妙的东西,不过莱欧斯利说最后都和那个帽檐会有关,那我们明天就要按计划去调查帽檐会了,荧你今晚一定要好好休息啊。”

派蒙打了个哈欠,口齿不清地跟荧说。

“嗯,我会注意的。”

“有莱欧斯利送的项链,今晚应该能睡个好觉吧。”派蒙翻了个身,看向躺在旁边的荧:“我也会看着荧你的,如果有不对劲,就让厉害的派蒙来把你从噩梦中拯救出来吧,哼哼。”

荧忍不住笑了一下:“知道了,厉害的派蒙,那就提前谢谢你啦。”

“不客气,嘿嘿。”

……

荧再次恢复知觉的时候并没能睁开眼,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似乎沉重无比,只能在昏沉的间隙听到外面一点断断续续的话音:

“伤重……调养……”

勉勉强强听清了几个字,荧接着又昏迷过去,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她才彻底清醒地睁开眼睛,看到那位年轻版的莱欧斯利正坐在床边,眼带红丝满脸愧疚地看着自己:

“你终于醒了,”他看上去很久没休息,但依旧对荧挤出一个宽慰的笑容:

“放心,医生说你身体已经调养过来了,再卧床休息几天就能恢复好……”话说到这里停了停,莱欧斯利并不是一个会在责任面前退缩的人,只是此刻,面对脸色苍白如纸的少女,他不确定重复自己当时的错误是否会对她造成第二次伤害。

但终究还是要面对的,莱欧斯利暗暗吸了口气,艰难地继续开口:

“……那天晚上的事,是有人在我酒里下了药,罪魁祸首我已经让他付出了足够的代价。至于你,我很抱歉对你造成的伤害,你想要什么补偿我都会尽力满足,”开了口,那股艰涩感便逐渐减退,他越说越流畅:

“不管是希望获得金钱补偿,还是希望让我受到对等的惩罚,我都不会拒绝,只要你觉得有必要……”

听着对方颇为真挚的道歉,感受着醒来后酸痛无比的身体,荧的心情非常复杂,一方面,她知道这只是一场梦,什么伤害和道歉都没有意义;另一方面,她又确实对那晚自己遭受的暴行愤怒非常,如果是现实中发生的事,她非得提着无锋剑干掉对方不可。

可这毕竟只是一场梦。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佩戴上宝石项链后,这场噩梦不但没有散去,还进一步变成了连续剧,但也改变不了这只是梦的事实。

因为这个念头,面对男人列出一项又一项的道歉补偿,她都摇头。

说到最后,莱欧斯利也难得的束手无策,他困惑地看着躺在床上的少女,心中不解:“那你到底想要什么?”

荧想要说话,但想起自己在梦里只是个“哑巴”,于是抓过来男人的手,在对方手心缓缓写道:

“没关系,我不在意。”似乎觉得这句话不太合情理,她补充着写道:“这不是你的错。”

手心被少女指尖轻轻划过的触感让莱欧斯利感到一阵隐隐的酥麻,随着这股奇异的酥麻感像电流一样从手指飞蹿到心脏,他条件反射地翻手一握,将少女柔嫩的手指牢牢握在掌中。

看到少女疑惑望着自己的眼神,莱欧斯利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他缓缓松手,但心中的情愫依旧如此清晰,清晰得他甚至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

暗暗下定某个决心后,莱欧斯利低声问:

“你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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