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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

 

“是!”方谨立刻扔下手中的餐巾布,朝包厢外大步跑去。

不一会儿,方谨就回来了。他身后,许梵被两个人高马大的保镖,架着走回来。保镖拎小鸡似的将他丢在地上。

许梵撞在地板上,发出重重‘咚’的一声。他被如此粗鲁地对待,只觉全身到处都好痛。

他勉强撑起身子坐在地上,揉着自己快摔断的手臂,还不忘抬起头恶狠狠瞪着宴观南这个罪魁祸首,叫嚣道:“你们这是犯罪!知不知道什么叫非法拘禁罪!快放了我!”

宴观南眼中闪过一丝不屑,怒极反笑,笑声中透着无尽的嘲弄。

许梵没有经过社会的毒打,过于天真。为人傲气十足又极为清高。如果将这样的铮铮烈骨,一点点敲得稀碎。看着他万般不甘,却不得不雌伏于自己身下挣扎,宴观南想想都觉得有趣。

想到这,他兴奋得血液都开始沸腾起来,西裤下的阴茎都开始勃起。

他吩咐一旁方谨:“愣着干什么,给他喂点东西,让他听话一点。”

“明白,您稍等。”方谨恭敬得回复,离开了包厢。

“······”而许梵听到两人的对话,脸色瞬间更为苍白,一股难言的焦虑,在心中蔓延。他一向能言善辩,此时抬手指着宴观南,嘴里却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结结巴巴道:“你!你!你······想干什么!”

宴观南的眉梢微微挑起,带着恶意,回答得言简意赅:“想干你。”

淫秽的话语如同刀锋,几乎将许梵劈成两半。

许梵又惧又怒,咬着牙,恶狠狠盯着宴观南,恨不得剥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

他藏在裤子下的双腿都控制不住得微微颤抖起来,但面上却强装镇定:“我来之前给家里人发过信息。如果我再不回去,他们就会立刻报警!”

“报警?”宴观南散漫地靠在椅子上嗤笑一声,完全没有将许梵的威胁放在眼里。

许梵知道不能再拖了,他必须自救!

他迅速脱下身后的书包,用尽全力砸向守在身边的保镖的头。书包里装着很多书,保镖猝不及防,被砸得头破血流。

许梵企图逃跑,但他才跑到门口,就发现外面站着更多的保镖。而包厢里的两个保镖,不过眨眼间已然追来。

一个保镖抓住他,将他的两只手反剪于身后,他粗鲁的动作,让许梵感觉自己得两只手都要被折断了。

“妈的!”被书包砸到头的保镖勃然大怒,捂着脑门对准许梵的肚子猛然顶了一脚。

许梵肚子被踹了一脚,整个人痛得倒吸一口冷气,像虾一样岣嵝成一团。

此时,方谨拿着一瓶开了口的酒进到包厢。一手抓着许梵的脖子,另一只手握着洋酒瓶对准许梵的嘴倾倒。

许梵就像蚌壳一样紧闭牙关,头破血流的保镖见了又挥拳打了他肚子一拳。

许梵从小是个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三好学生,父母连一根手指头都没打过。

保镖的一拳,足以让他眼冒金星,牙关顿时一松。

方谨趁机将酒瓶塞进他的嘴里。

嘴里都是酒液,许梵条件反射吞咽喝了两口,只觉得舌尖又辛又辣。从舌根到胃的一路,像被火烧起来一样。

酒‘咕咚咕咚’流得太快,根本来不及喝,呼吸间酒液流进气管,呛得许梵不住咳嗽。

许梵双手被禁锢,却还不忘反抗,使出全身的力气一脚踹向方谨。

方谨大腿猝不及防被踹了一脚,‘哎哟’惨叫一声,一屁股坐在地上,他手中的洋酒瓶终于离开许梵的嘴,瓶里腥红的酒液淋了许梵一身。最终,酒瓶落在地上碎了一地,发出清脆的响声。

许梵被红酒浸透的碎发贴着额间,越发衬着他的面容似淬玉一般白皙。他眼眸低垂,长睫毛上的酒液,欲落不落,晶莹剔透。

他的薄唇紧紧地抿着,酒液从面颊不断流下,淌在已经湿透的白色校服衬衫上,衬衫像戒指,手中端着一个金属托盘。

他看见许梵醒了,嗓音里隐有笑意,问道:“骚母狗,怎么醒了。”

他的声音异常的低沉。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许梵听到他的语调似乎带上了一丝宠溺。

他将手中的金属托盘放在小推车上,托盘里的各种金属物件因碰撞发出‘晃荡’一声。

许梵盯着他大拇指上眼熟的戒指,猛然想起,他在宴观南手上见过这枚戒指。

“宴观南!你放开我!你个畜生!你不得好死!”许梵不顾自己的喉咙已经受伤,咆哮着咒骂,声音嘶哑如同如同被砂纸磨伤了喉咙。

面具男顺着许梵的视线,看到自己大拇指上的戒指。也许是身份被拆穿,他显得面有不悦,沉声道:“你该喊我主人。”

“主你个头,你个疯子!你个变态!你生儿子没屁眼!”许梵不断地咒骂。

许梵的声音实在太难听,面具男也怕他把嗓子喊坏了。就从托盘拿出一个人造大龟头硅胶阴茎。

“这是根据主人的鸡巴脱模做的,骚母狗喜不喜欢?”他低低短促地笑着,将人造阴茎塞进许梵的嘴巴里,阴茎抵着舌头,一下子捅到了喉管。

许梵一阵条件反射想要干呕,但喉管却被硕大的阴茎堵住,连呕吐都成为一种奢望。

“骚母狗的嘴巴,还是第一次被鸡巴操吧。好好开发,以后才能给主人口交。”面具男说着,将人造阴茎自带的锁扣,固定在许梵的头上。

人工鸡巴导致许梵无法吞咽,涎液不一会儿就从嘴角一点点淌落,滑过脸颊,流到妇科检查床自带的枕头上。

面具男从托盘中拿出其中的窥阴器,缓慢又坚定得插入许梵翕张的小穴里。

金属又冷又硬。

许梵瞳孔骤然紧缩,整个人因为紧张与恐惧颤抖不止。

他甚至能感觉到窥阴器拉扯着他的肠肉,缓慢得将肠道的每一道褶皱撑开。肚里瞬间又酸又涨想排泄。

许梵看见他从托盘里拿出了一个镊子,对着许梵下面不知道做了什么。

“骚母狗的小穴真漂亮······”面具男赞扬了一声,将窥阴器缩小,取了出来,丢在托盘里又发出‘晃荡’一声。

面具男解开皮带,拉下拉链,掏出紫红滚烫的阴茎,它贴在许梵的股缝处磨蹭,将马眼上的黏液蹭在穴口上,便抓着许梵纤细的腰肢,后腰一停,狰狞的阴茎长驱直入,狠狠捅进小穴。

许梵摇着脑袋,嘴里因为被人造阴茎堵着,根本发不出什么声音来。只能呜咽着悲鸣不止:“呜······呜呜·······”

对方似乎对许梵的身体了如指掌。每一次将阴茎微微抽出甬道,待到狠狠捅入时,硕大的龟头总能准确找到许梵甬道里敏感的凸点。

潮烫的热意从下腹一路传遍许梵的四肢百骸。无情的快感将许梵拖入情欲的深渊。他胯间粉嫩的玉柱,不知不觉间昂首翘立,不断淌出淫靡的粘液,将坠未坠。

面具男向后扬起脖子,爽得不断从喉咙深处发出喘息,眼睛勉强睁开一条细缝,就看见许梵已经处于缴械射精的边缘了,宽容一笑,带着些许的娇嗔埋怨开口:“骚母狗是解决主人欲望的淫器。主人都还没射,骚母狗怎么能先射。”

面具男说着从托盘里取来一枚阴茎针,将圆顿的顶端滚过许梵马眼里的淫液,便一点点插入许梵的马眼中。

许梵全身止不住的剧烈颤抖。紧闭双眼,浓黑的长睫瞬间沾上泪珠。一道类似哭泣的气音从喉头间滚出。

双脚企图蹬直,却被高高束缚在检查床的高台上,只剩下十根脚趾裸露在外,不住得蜷缩。

小穴内的甬道也挛缩着,挤压着面具男的阴茎。

面具男爽的头皮发麻,低喝道:“骚母狗夹得太紧,快把主人的鸡巴夹射了!放松!快放松!主人还想再操你一会儿。”

许梵腹诽,最好将你这根罪恶的源泉挤断了才好!

他反而用尽吃奶的劲,用力收紧括约肌。

面具男皱着眉头后退一步,将阴茎从许梵小穴里抽了出来。

“呵······骚母狗长本事了呢······”面具男低低笑着,脸上笑容邪恶又狠厉。

他带着惩戒的意味与浓烈的欲望。一手抓住许梵的玉柱上下套弄,一手捏着阴茎针。模拟着性交的频率,往嫣红的马眼里抽插着阴茎针。

许梵的马眼里不断淌出粘稠的清液,阴茎抗拒的微微抽搐不止。

许梵猛然瞪大双眼,眼泪顺着眼角不住淌落。

被硅胶人工阴茎堵住的嘴巴,只能力竭得发出“啊——啊——”这般暗哑的嘶喊。甚至连开口求饶都不能。

好几次,他近乎崩溃的想弓起身子,只可惜四肢和躯体都被牢牢束缚在妇科检查床上,动弹不得。

粉嫩的玉柱上青筋纵横,突突跳着,显然已经到了高潮边缘。面具男却将阴茎针在马眼内一插到底,彻底堵住了射精口。还从托盘里拿来一条丝质的红色丝带。绑在了许梵男根的底部。

许梵腹部的肌肉绷紧到极致,玉柱颤巍巍抖动,喉部不断发出微弱的痛苦悲鸣。

面具男再一次将自己怒张的阴茎,插进许梵柔嫩的股缝小穴中。

这一次,淫腻发软的骚穴,用甬道的嫩肉,讨好地吮弄面具男的男根,蠕动吞吐。

面具男喘着粗气,抓着许梵纤细的腰肢,在他身上大开大合的抽送,阴茎下饱满的囊袋,一下又一下重重拍在许梵白皙的肉臀上,顶得他全身微晃,连身下的妇科检查床也吱嘎吱嘎作响。

面具男抽插百余下,将整个阴茎浸没于柔软脆弱的股缝小穴中,将龟头顶到肠道的最深处,内射浇灌了一股又一股热精。

他射完拔出还未疲软的巨屌。就见许梵的殷红穴眼,被操得已经闭合不上,留下红枣般大小的小洞,甚至能不用窥阴器,也能看见里面软嫩殷红的肠道。

穴口红肿不堪,在空气中一翕一张,不断抽搐。黏腻浓稠的白浊随着肠道收缩,失禁般向外流出,滴滴答答顺着屁股缝流到妇科检查床。好一副泥泞放荡的模样。

面具男看着许梵肚子上骚母狗三个字,拍了拍许梵的屁股,嗤笑一声开口:“骚母狗,该夹紧屁股的时候不夹,你这样,什么时候才能怀上主人的孩子。”

许梵瘫软如面条,已经无力做出任何反应了。

面具男见许梵一个眼神都懒得应付自己,勾了勾唇,从托盘里取来一个跳蚤打开。

跳蚤嗡嗡作响,面具男估摸着许梵前列腺的位置,将跳蚤推到前列腺附近,用于堵住许梵的肠道,阻止自己的精液流出。

跳蚤高频率震动,碾磨着许梵的前列腺凸点。

“呜······”许梵被玩弄的濒临崩溃,不断翻着白眼,仿佛下一秒就要断气了。

面具男将许梵的脸掰正,让他与自己对视,相比较许梵的满眼失神,他眼中满满都是十足的控制欲。

他收了笑意,严肃的开口:“骚母狗,记住了。你是主人的淫器,你的一切属于主人。从今往后,主人让你射,你才能射。听见了就眨眨眼。”

跳蚤还在高频震动,许梵眸光涣散,茫然的看着面具男,他已经被玩弄的有些神志不清,反应迟缓。

面具男哑声笑了笑,带着蛊惑哄骗道:“眨眨眼睛,主人就让你射。”

许梵一副似懂非懂的懵逼模样,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还是听懂了面具男的话,纤长的睫毛微颤,眨了眨眼睛。

面具男解开了绑住许梵男根的红色丝带,捏住阴茎针的顶端。

“射!”面具男言简意赅的命令道,拔出了阴茎针,另一只手上下疯狂撸动着许梵的阴茎。

许梵的男根被憋到极致,早就肿胀发红,随着面具男嘴里吐出的‘射’字,玉柱颤巍巍抖动,喷泉似地射出一股股精液。

许梵两眼一翻,彻底失去了知觉······

东方冉冉升起初阳,为大地披上缕缕霞光。

阳光落在许梵身上,他一向勤勉学习,自带生物钟,到了该起床读书的点,甚至不用闹钟就会自动醒来。

他睁开眼环顾四周,发现眼前的一切有些陌生,后知后觉想起往事种种,昨夜借宿在燕云生家中。

他听见耳边沉重的呼吸声,转头发现燕云生就睡在自己身侧。他吓了一跳,猛然拉开被子,看见自己一身睡衣完整,才松了一口气。

他一动才发现自己双腿发软,不住无力打颤。好像昨天跑过了一场八百米一样。后腰也隐隐作痛不止。

宴云生察觉到许梵醒来,睡眼惺忪的睁眼,嘟囔道:“怎么醒了,还早,再睡会。”

许梵摇摇头,宴云生见状不勉强,又关心地问:“昨晚睡得好吗?”

许梵昨晚翻来覆去,好像断断续续做了一夜的梦。如今睡醒却不太记得了。他有些迟疑,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宴云生已经彻底醒了,掀开被子跳下床,绕到许梵这一侧,扶起他坐起来。

待到宴云生走到跟前,许梵才发现,自己身上穿的睡衣与燕云生身上穿的睡衣一模一样,仿佛是情侣款。这个发现让他莫名觉得有些脸热。

宴云生有条不紊的安排起行程:“吃完早餐,我带你去医院全面检查一下。”

他顿了顿,犹犹豫豫又道:“虽然私人医院一般比较注重患者隐私,不会外泄。但你下面夹着记号笔的事情·······还是有点骇人听闻······要是一不小心被外传,我怕你的名声就毁了·······”

许梵听罢,极为苦恼的垂首。

“小梵,我们今天换个姿势,再试一下。如果我能帮你取出来,是最好的。”宴云生循循善诱:“如果你信得过我的话,就自己把睡裤和内裤脱了。”

许梵无可奈何,红着脸扭扭捏捏把自己的睡裤和内裤一脱到底。

他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大清早,胯下的玉柱正颤巍巍一柱擎天。

许梵见状,整张脸火烧火燎起来。

宴云生却仿若未闻,只夸道:“小梵真乖,今天我们换个姿势,你趴好。”

许梵乖乖趴好,将头埋在被子里,被子正好可以遮挡自己红到发烫的脸颊。

“腰往下塌,对,屁股再翘高一点。小梵的屁股缝好深,我都看不见小穴了。你两只手向后折,把屁股瓣掰开一点。对······就是这样,用力掰开。”

宴云生一点一点,教许梵摆出羞耻的姿势。

他将两根手指涂抹上充作润滑的药膏,探进许梵的小穴里。

修长的手指擦过前列腺,许梵浑身一抖,一声闷哼溢出喉咙,他扭着屁股,忍不住挣扎。

所幸这一次,宴云生一击即中,两根手指夹住了记号笔,拖着笔向外拽了出来。

黑色的记号笔上覆盖着干涸的斑斑精液,许梵转过头,看得脸红,露出羞愤的神色。

宴云生捏着记号笔频频皱眉,抽了一张床头柜纸巾盒的纸巾,将记号笔包裹起来丢在床头的垃圾桶里。又来到洗手间洗干净手。

他离开卫生间的时候,许梵坐在床沿,抬脚正准备穿内裤。

宴云生扯住内裤,跪在了许梵身前,俯身张嘴含住了许梵的阴茎。

阴茎被温热柔软的口腔包裹,一股快意如同电流,从许梵的尾椎骨沿着脊柱窜上后脑勺。

许梵哪受过这架势,双眼迷蒙,绷紧浑身的肌肉,手脚酸软,用手肘奋力支撑着床,才堪堪支撑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不往下滑。

他濒死般急促的喘息。喉咙很痛发不出声来,只能咬着牙疯狂摇头,呜咽出声表示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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