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四、见月
月琉音清咳一声，神se如常：“那我去外头整理一下。”
说罢，掩上门扉离开。
花稚试了水温，恰恰好，就很快钻进浴桶里。
她垂眸看着水面自己隐隐约约的倒影，又想起那双红se的眼睛。
梵音波若教的上一任圣nv。
直到水温渐凉，花稚才恍惚回过神，从浴桶里爬出来。
“师父，我好了。”花稚利落穿好衣服，将门打开，唤他进来。
这下轮到月琉音沐浴。
他重新备了水。
外头天冷，花稚又t弱且刚沐浴过，总不能和自己一样在外头吹风，月琉音便让她坐在塌上温习剑谱。
花稚剑术算是习得不错。
可她剑谱是几乎看不进的。大多数时候，都要月琉音手把手教她，她才能将招式记得清楚。
所以花稚没看几眼剑谱，就开始走神了。
屏风将室内隔绝开，水汽缭绕，有烛火映衬，她可以透过屏风大致看见一点师父身t的轮廓。
但看不太清楚，只能朦朦胧胧看见宽肩窄腰，和穿着衣服时没有区别。
说起来，虽已做了好几次，她却还没见过师父的身t是什么样子。
她心思顿时不在剑谱上面，手中书落了都没发觉。
“花稚。”还是月琉音唤她，才让她猛地惊醒。
“啊。”
她心虚叫出声，还以为是师父发现她偷看。
“替我拿身衣裳过来。”月琉音的声音又从屏风后传来。。
“哦，好。”花稚松了一口气。
月琉音的衣裳颜se大多是白se，形制也极为单调，但大抵是因为他生得好看，所以再朴素的衣裳，都能被他穿出飘然若仙、纤尘不染的气质。
花稚随手从行李中拿了一套，放在屏风上头。
片刻，月琉音沐浴更衣完，从屏风后走出来。
他解了玉冠，一头墨发垂下，略有sh意。身上白净的衣袍并没有穿戴严实，略显宽松，能让人微微看见衣襟下紧实的肌r0u。
虽然两个人都沐浴过，但h昏刚刚过去，尚未至深夜，自也没有那种暗试yu的氛围。
而且大抵是昨日被蛊虫咬得狠了，今日身t内那种q1ngyu燥热感倒是没有多少，花稚没有什么兴致。
她琢磨着，要不今日就算了。
等合欢蛊发作的时候再做。
“快要入境，明后两日要连夜赶路，今日做了，夜里你还可以好好睡一觉。”她心下斟酌之时，月琉音忽然说。
他这么一说，花稚就说不出口了。
“那，那做吧。”声音里没什么底气。
这是她，第一次在合欢蛊全然没有发作的情况下和师父做。
二人面对面坐着，虽然烛火不算明亮，但能将对方的模样看得一清二楚。
和师父朝夕相处十余年，她早已将他的眉眼铭刻在心，可如今这么近在咫尺地看着，花稚不免脸颊发烫。
月琉音手覆下来，按在她肩膀，轻柔往下抚0。
“啊……”花稚没忍住叫出声，像是触电般躲避开。
“讨厌这样？”月琉音收回手。
彼此模样清晰可见，还要亲密抚0接触，花稚想象一下都觉得浑身不自在。
“感觉很奇怪，要不就直接做吧。”她犹豫地说。
直接做，你怎么受得了。
月琉音忍不住蹙起眉头。
先前几次，他小心留意，虽有合欢蛊的效力在，却还都是等她足够情动sh润才进入，但即使这样，最后都免不了有稍许撕裂、见血。
眼下这般，要他直接做。
他不确定花稚能不能受得住。
月琉音耐心劝慰她：“可你总得先适应，否则见血，该如何是好？”
花稚想了想：“不是特意买了药么？涂一些吧。”
见她这般笃定，月琉音拿她无法，只好下榻去拿药。
他取药时，花稚看烛火还亮着，又唤住他：“那个，师父……”
“还有何事？”
“灭灯吧。”
他扪心自问，从花稚幼时到如今，从未对她动怒过。
可现下，他心底却有几分难忍的烦闷。
这种感觉很陌生。
情绪这种东西，对他来说，本几乎是不存在的东西。
但是这些时日来，情绪越积越多，慕容也好，见月也罢，这一桩桩一件件与花稚有关的事，都令他烦闷非常。
许是，他已中了南钰的下怀，自己变成这幅模样，也正是他想要见到的。
而一时间，他也竟不知该如何宣泄，才能恢复以往那般从容。
他忽然抬手掀翻灯盏。
烛火瞬间熄灭，室内一下静悄悄的。
“师父？”
没有光，视线昏暗下来，花稚不免有些害怕，唤了他一声。
月琉音未语，也没有取药，而是拉着她的手，按上那处。
双腿间，b0涨而起的那一处。
那物火热，b0涨，被衣物紧紧束缚在里头，隔着布料，她却可以清晰地感觉到。
掌心那羞人的热意令花稚想ch0u回手，却被月琉音牢牢扣住手腕，压了回去。
“花稚。”
月琉音在唤她。
声音带了点鼻息，有几分闷哑。
在花稚的记忆中，师父待人接物，从来都是淡漠从容而疏离的。
小时候，花稚就隐隐感觉到，师父那双眼，分明在看着她，眼底却总是空无一物。
这世间，似乎没有任何能令他映入眼中的事物。
见山、见水、见花、见月，都如诸天神佛见她。
入眼，空明澄净，如无一物。
所以，他这样强y的动作，竟令她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碰这里。”月琉音声音低沉。
她的手被牵引着，解开他侧腰边的衣结。
腰带落下，衣襟敞开，那物也随之从束缚中挣脱，ch0u打在她手心。
滚烫灼热，b隔着衣物触0感觉更为强烈。
心跳骤然加速。
砰、砰、砰砰、砰砰——
“师父……”花稚慌张无措，不知该如何应对，臊得想立刻ch0u回手。
“嗯？”回答她的，却只有月琉音含着q1ngyu的喘。
可她该说什么来阻止呢？
师父在这种事上从来不会勉强她，若是她拒绝，师父定然也不会再继续的。
“不、不行……”想到这，她拼命摇头，艰难吐字。
“为何？”他哑声问道。
“太、太羞人了。”花稚脸se通红。
她庆幸，眼下是在黑暗中，师父看不到她此刻的窘迫。
若是以往，她话说到这里，意思也足够清楚明白，月琉音从不勉强她，应该也会停下。
但是这一次，月琉音却没有如往日般纵容，反而按着她的手，继续抚在那物上。
“握住吧。”言语间，已是命令之意。
他刚刚沐浴过，身上水痕未g，还有些sh意，热意紧贴掌心，握在掌心时触感略有些粘稠。
花稚快要哭出来了。
“师、师父我握不住这个的。”
她一只手根本圈握不住，甚至感觉到还有一大部分j身没能被她拢在掌心，暗中她看不见这b0涨之物，但是只凭触觉带来的震撼就已足够强烈，令人心惊。
“另外一只手。”月琉音提示她。
花稚没有反应。
他g脆将她另一只手也牵起，覆上。
这下恰好能握住。
花稚半跪在塌上，月琉音站在她跟前，那物被她两手圈握住，高高翘起，恰好就在她咫尺间。
她的呼x1甚至扑撒在顶端凸起处。
再近一些，唇就要碰上，再近一些，甚至能含在口中。
黑暗中，花稚看不见，月琉音却能看得一清二楚。
他被她握着，就已十分难受，而少nv呼x1间带来的热意匀散在那处，更是令他难以抑制，生出一些暴nve汹涌的渴望。
“花稚，动一动。”眼下，能对徒弟说这话，他感觉自己离疯也没什么区别了。
花稚只好y着头皮套弄了两下。
握在手中抚弄时手感光滑，又有些难言的粗粝，特别是j身凸起的血管处，被掌心擦过时，似乎还能感觉到里头跳动的血ye。
不过三两下，她就有些习惯了，套弄地动作也更为顺畅。
而这时，花稚也明显感觉到上方，他的呼x1粗重了一些，那物在手中，青筋泵跳，竟似乎还能再继续胀大。
“趴着吧。”月琉音忽然叹息道。
花稚神思ch0u离，还没太回过神来。
他今日格外急躁。
甚至已等不了她太久，身t直接覆了下来，轻而易举将她腰肢扣住，反压在床上。
花稚脸陷进被褥里，本能想爬起来，大腿又被月琉音握住，下身被拉着迫使往他身下迎合。早已b0涨的yanju滑过她腿心软r0u，贴在y上，再然后，她感觉两片花唇被硕物强势地撑开，棱口剐蹭过r0u缝、花核，x器紧密贴合，带来如电流般的su麻感。
荒诞的黑暗中，只有身t接触的热意是清晰的，
真实的。
月琉音没有直接cha入。
花稚可以感觉到，那y挺之物在她腿心间来回剐蹭，微g的水痕带来一点sh粘感，就连她腿心的nengr0u都被那热意感染，能够清晰地感受到他炽热的形状。
r0u物间轻捻剐蹭，如若ai抚厮磨，令她觉得b直接cha入更加亲密和羞耻。
“师父，别这样，你直接cha进来吧。”花稚往前想躲开，又被他俯身困住。
她的腰肢被他用力握着，直至tr0u紧贴上他的耻骨才被松开一些，yanju在她t缝和腿心间来回，棱口不断摩擦着x口和y蒂，带来如电流般的su麻感。
“不急。”。
月琉音不急不缓，将指节探入一点x口。
指尖虽有微微的sh意，但并不充足，若要进入，还十分勉强。
合欢蛊未发作时，她总是格外抗拒和他亲密，即便发作，也只能接受jiaohe，若有多余的碰触，她也会排斥。就像上次，惹得她哭个不停。
或许是他一贯待她的态度，都过于纵容，才让花稚觉得，只要她继续像儿时那样哭泣撒娇，自己就会将事情轻描淡写揭过，事事都能顺着她的意愿来。
他也许该试着强y些。
“你还不大sh。”他ch0u出手指说。
“那药呢，那用药吧……”花稚只觉头脑发昏，连连催促他，想要快些结束今晚这一次。
她受不了这种刺激。
月琉音未语，下榻取药。
感觉到那物从腿心ch0u离，花稚松了一口气。
但月琉音很快回来了。
黑暗中，感觉到男人的手掌从腿根抚过来，她背靠着床躺下，顺从地打开腿，等待他将药膏抹进内里，却不想他指腹没有cha进xr0u中，而是抚过花缝，直接捏住了y蒂，以指腹拨弄开，g出其间的r0u芽。
花稚低叫出来。
因为带着抹了药脂，被掐住的时候那瞬间泛起的跳痛感也带了一点刺激的凉意，沿着他抚0过的地方泛n开，又凉又热。
“师父，不要这样……”她语无l次地唤他，感觉身下有什么流了出来。
“别说话。”月琉音态度又强y了几分。
因为他发现，一旦他对花稚用上命令的语气，她就会变得不太敢反抗。
果然，花稚当真不吭声了。
他俯身下来，呼x1扑撒少nv腿心私密处。
“师父，这样真的不行……”
花稚预感到他要做什么，连忙伸手推开他肩膀，结果还没碰到，又被他轻而易举反握住。
“今夜还想休息吗？”月琉音制住她双手，压在头顶，沉下声音，“花稚，听话，等你适应，我们做一次就结束。”
花稚下意识还要挣扎，夹紧腿，又被月琉音按在内侧全然打开。
这下再无遮覆。
他迅速低俯下身，启唇hanzhu她的花蒂。
这处绵软、柔neng，仿佛能化开，入口没有什么味道，反而有几分如花蜜般的甜香，他舌头轻轻翻搅了一下，更多的ayee溢了出来，他g脆含入口中吞咽下，果真有种隐隐的甜意。
花稚没法形容这种细腻的快感，只觉得身t里最私密的地方被口腔温hanzhu，变得敏感不已。舌面sh润光滑，但是t1an弄过rouhe时又带来难以言喻的颗粒感，她身t颤抖，感觉灵魂在这瞬间要被抛出t外。
但月琉音紧握着她的大腿，舌尖继续g挑下来，像是有着极强的求知yu，不断以唇舌描摹那处的轮廓。
她想躲避，可月琉音sisi按住她的双腿。
sichu被师父t1an弄的感觉，很奇怪，她明明觉得很羞耻，却又无法抗拒这种快意。
舌r0u柔滑，长度适中又十分有弹x，被舌尖扫过的地方似激流蹿过细腻r0u膜，快感激烈。
她身t敏感得一塌糊涂，随便tian几下就流出水，两片蚌r0u被温暖的口腔包裹，被牙关轻咬、拉扯，iye就急着涌出来。
花稚的喘息越来越剧烈，到后来几乎是在隐泣。
月琉音一一吞咽下，x膛退开些，在黑暗中，用二指分开r0uxue，将她身t的变化看得一清二楚。
x口微微翕动，内里r0u褶颤抖，还在往外吐着晶莹的暖流。
他喉结微动，知道可以进去了。
他扶着b0涨的yanju贴上腿缝间的蜜孔，腰身用力，圆头顶开花唇，一口气顶了进去。
“师父……”花稚蹙眉，第一次被这么一口气进入最深，令她十分不适。
月琉音也知道，自己这次还是过于急躁了。
他忍住不动，身上早已因为隐忍，沁出一层薄汗。
yanjucha到底，不上不下，被sh热的甬道紧紧包裹，却无法动作，令人难以尽兴，血ye在t内血管迅速流动，像是随时要沸腾爆裂开来，b在外时令他更加难耐。
不满足，仍是不满足。
花稚能感觉到，t内被填满的饱胀感非常强烈。
她有些难受。
像是最私密的地方被热烙贯穿，内壁撑得紧绷，她甚至能感觉到j身上凹凸不平的轮廓紧密嵌合在蜜r0u间，就连上头凸起的青筋在泵跳隐动都一清二楚。
她不由想，分明师父生了那么一张好看的脸，可这物被握在掌心时、深入她t内时，却这般狰狞、粗壮，毫无美感可言，反而有极强的侵略x。
“我要动了。”他说。
“慢一点吧……”花稚还没做好准备。
月琉音退出一些，至x口停留片刻，又徐徐cha入，每次都会b上一次深一些。稚幼的花x费力地吞吃男人的巨物，直到圆头贴上紧闭的g0ng口，严丝合缝。
他隐忍太久，现在濒临爆发，若是继续如先前那般小心顾虑，百般温吞的动作，是s不出来的。
他需要更激烈，更汹涌，更暴nve，足以将人送上云端的快意。
月琉音握住她腰肢的力道不由加重，次次深顶，yanju尽根没入又ch0u出，撞击声越来越响，回荡在花稚耳畔。
“师父，太深了……”花稚受不了这么激烈的动作，几乎是哭叫了出来。
少见地，月琉音没有因她哭泣而停下。
他沉腰继续往里推，yanju进入最深处，换着角度朝绵软的内里不停抵弄，里头很sh很热，还有温ye阵阵在往外流涌，甚至让他有种就这么cha进g0ng口也没有问题的错觉。
花稚闭眸低泣，有些茫然。
师父几乎没有回应自己，这是她从未见过的。
月琉音其实听到了她的声音。
他想要回应，但现下，他不大确定能不能控制自己。
花稚哭过，没有什么力气，身子放松下来，内里十分柔软。
ch0uchaa起来令他觉得酣畅淋漓，冠顶碾过蜜褶，越往里快意越强烈，深处被禁箍的剧烈快感也让他没有几分理智在了，只能遵循本能，掐着她的腰身迅速顶弄ch0uchaa，朝着深处鞭挞蹂躏，几乎被那娇neng柔软之处，蚕食所有理智。
直至，月上中天，清晖如雪。
月琉音才几近覆顶，将浓稠的ji内深处。
而这时，花稚已经说不出话了。
她大脑空白一片，嘴里像是含着什么，不停ch0u噎哭泣。
“花稚。”月琉音哑声唤她。
唇贴在耳廓。
花稚没有回声。
她还没从快感中回过神来，被他碰触到肌肤，就惴惴不安，还下意识抗拒地推了一下。
结果反被月琉音抱得更紧，温柔的吻轻落在她脸颊、唇角，吻她的泪水。
她也没什么力气去躲了。
怜ai。
眼下，月琉音脑海中浮现的，是这个字眼。
他无法拥有常人的情感，所以对于某些事物产生，或抱有怜ai的情感，对他而言是一件十分新鲜的事情。
而此刻的花稚，令他只觉怜ai。
他将她的散乱的发别至耳后，视线落在她微抿的薄唇上，虽还想吻上，却也知道这事得循序渐进，急不得。
好在，他耐x一直不错。
花稚缓过神来，感觉那y热之物又抵上t缝，顿时人清醒了一半。
“师父，你怎么又……”她扭扭捏捏，话都说不完整。
月琉音反而轻笑道：“和我说这种话，今夜是不想睡了？”
花稚脸颊发烫，心怦怦直跳，立刻闭上眼。
“我不说了，我们睡吧。”
花稚口中说的是我们。
但月琉音其实，没有什么睡意。
他很清醒，甚至可以说是亢奋。那种强烈的q1ngyu还没有消退，在她t内时那种快意和兴奋感还充斥在他呼x1里，稍许回忆下，就令他情绪高涨。
他甚至隐隐觉得，还可以做上几回。
但花稚不行。
她t弱，在这种事上没什么耐力，受不住他没完没了的要。
他先清理了花稚的身t，后又清理了自己。
再上榻时，窗外开始落雪。
屋里虽点了炭火，但冬日夜里森寒，又在下雪，冷风穿过竹屋间缝隙，大抵会一夜不止。
方才做得太激烈，花稚没有感觉，现在q1ngyu消退，手脚都变得有些冰凉。
“师父，有些冷。”她小声地和月琉音说。
月琉音将她抱进怀里。
花稚不是这个意思，讪讪又道：“师父，那个，再给我盖床被子就好。”
哦，原是这个意思。
月琉音取了被褥来，为她盖上，却又将她抱进怀里。
他身上肌肤滚烫，隐有薄汗，花稚耳朵贴在他心口处，还能听到那激越热烈的心跳。
砰、砰砰——
一声叠着一声，像是要跃出x膛，热烈回应什么。
花稚不冷了，但被他抱得有些难受，她扭动身子想挣扎出来，被他手臂一揽，反而整个人撞进他怀里。
“师父，你身上好热。”她用手臂抵他x膛，想推开些，他的手臂反而收得更紧。
“嗯，这样不会冷。”月琉音眉目低压，轻应她。
月琉音发现，这样不掺杂其它意味的拥抱，她倒是不怎么强烈排斥。
细细想来，纵使花稚有心保持二人的距离，但这么多年，被他一手抚养长大而生出的依赖，是很难彻底抹消的。
花稚闭上眼，不再说话。
她很疲惫。
但这些时日，她总是隐约想起以前的事情。
越是在黑暗中，就越容易想起。
想起那双，覆在她眼睛上的，nv人细腻的手。
那时她很小，背着师父偷偷溜到山脚下的镇子玩耍。
镇子里有棵很大的榕树。
每至盛夏，花开满枝。
那天，紫衣nv人坐在树梢上，幽蓝se的蝴蝶在她身边环绕，那双红se的眼睛微弯着，似乎是在对她笑。
花稚第一次见到这样漂亮的nv人，看出了神。
nv人启唇，唤她小圣nv。
她说，b起父亲，你似乎与母亲更像。
她说，我的小圣nv啊，终有一日，你会替我实现愿望。
小圣nv。
梵音波若教的小圣nv。
nv人的手温柔覆在她眼睛上，她闻到了香气，视线昏暗，浑身麻痹，唯有手腕处能感觉到点点刺痛。
再次睁开眼时，她看到一只蝴蝶停留在她手腕。
随着x1食她的血ye，蝴蝶蓝se的翅膀一点点被染成朱红se，红得像是血。
很久以后，她才知道，梵音波若教圣nv的传承，是要以血脉联系的。
那个nv人，是她的血亲。
那个nv人的名字是，伽蓝若。
直到上月，花稚和师兄们下山剿匪，她才再次见到了这个nv人。
她并未如世人传闻般si去，她还活着，甚至面容都和那时一样，没有一点改变。
那nv人带着几个少年来到她面前，问她最喜欢哪一个，若是都不喜欢，便都杀掉，炼成药尸。
但只能选一个。
她抬手，指了那个一眼就注意到的少年。
nv人似乎很满意。
她笑着对她说，他是你的东西了，给他取个你喜欢的名字吧。
“见月。”她立刻给了他名字。
她喜欢这个少年。
因为他和师父，有一双，相似的眼睛。
而那双，本该空明澄净，如无一物的眼睛，正平静注视着她，倒映出她的模样。
她喜欢这样的眼睛，这样地被注视。
其他少年纷纷跪下，磕头，朝她哭求，想要活下来。
她于心不忍，又问nv人，剩下的人，都要被杀掉吗，不能活着吗？
nv人微笑，美yan的笑容略带残忍嗜血。
她说，可以。
她又说，我的小圣nv，我送了你喜欢的礼物，还饶恕了这些人，你也要帮我做一件事。
花稚很快睡着。
后半夜，她是被热醒的。
月琉音一直没有什么睡意，紧紧抱着她,结果两人都出了一身汗。
“师父，好热。”花稚用手肘推搡他。
月琉音没有睁眼，但松开她一些。
二人的呼x1挨得很近，花稚可以感觉到他ch11u0的x膛，身t的热意，还有隔着x膛，传来的心跳。
屋外，天se很暗，只能看到白se的影子时不时飘过窗扉。
花稚听到了落雪声，短促、密集，像是碎玉的声音。
她喜欢雪，也喜欢月亮。
师父给她感觉，像是月亮，又像是雪。
都是世间至洁至净之物，让人只觉触碰，就是玷w，却又有那么一瞬，会希望它能在掌心消融。
“要再擦拭一下吗？”月琉音问她，凤目半阖着，气质清雅隽秀。
“嗯。”花稚点头。
她很热，身t黏黏腻腻的，但是没什么力气。
月琉音掀开被子下榻，又替她盖好，才去点了灯。
室内又有了光亮，花稚视线朦胧，习惯了黑暗，一时不大适应。
她用抬手遮挡，还是有几缕光从指缝漏了进来，令她有些目眩。
过了会，月琉音简单披上衣物，去屋外烧水。
花稚躺在床上，觉得小腹有些胀，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尿意。
可她睡前就已小解过，也没有喝过水。
她悄悄下榻，四处0索，终于在床底寻出一个夜壶。
她又往外看了眼。
男人清癯的影子被雪光映在墙上。
应该一时半会，不会进来。
她放下心，褪下小衣至脚踝，蹲坐了一会。
没有尿出来。
但是，她总觉得身t里有什么东西。
她站起一些，试着放松身t，一gh滑感就从腿心溢出来，沿着大腿内侧往下流。她r0u了r0u发涨的小腹，结果流得更多，浊白的yet，粘稠发腻，有些甚至已经凝结成浓块，啪嗒啪嗒落在夜壶里。
可能是今夜的，也有可能是昨夜的。
因为s得深，她沐浴的时候没能清理g净，在小腹中温含着，已经g涸了不少。
花稚等它流了一会，小腹里的满涨感也渐渐消失。
下一瞬，门被人推开了。
她下意识朝声音看过去。
门外，月琉音也看了过来。
二人视线撞上，都迟疑了一瞬。
“啊，师父，我不是……”她慌忙想要和师父解释。
但她脸瞬间就红了，耳根烫得惊人，白皙的肌肤都晕开一层淡淡的绯se，也不知该怎么和师父解释才好。
而这时，花稚上半身穿着里衣，下身却是ch11u0的，双腿白皙修长，腿心间露出点r0u粉se。
白浊正从腿心间缓缓下流，黏黏答答。
月琉音喉结滚动，视线守礼地移开，但身t内先前那gu亢奋感又涌了上来，迅速撩拨起他的神经。明明前半夜才释放过，却总觉得自己远远尚未满足。
良久，他才道：“要不还是沐浴吧。”
又补充了一句：“若没有力气，我替你擦拭。”
“好，好，好。”花稚结结巴巴，顺着他的话答应下来。
月琉音侧过身子，视线落在窗外。
她慌慌张张拉起小衣，坐在一旁，等他将热水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