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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尝一口()

 

路南很知道自己今天要被吃g抹净了。

反正是势必会发生的事。反正是他买的钢琴,沾上她的气味不能循环使用了,反正不是她的损失。

但她不太配合了。

宋清宇捏住她的脚腕往外掰,她就使劲夹着他的腿;要把她放倒,就赖在他身上不肯下来。

“要抱着。”

当然可以。他手臂绕到她背后,一手就能掐住她的小细腰,搂着往怀里带,恰好卡在他胯间鼓起炙热的一团,严丝合缝蹭住。

他巴不得抱着呢。

俯身将高挺的鼻梁埋进她发间,光从呼x1就能听出来意乱情迷。他今天很喜欢这头浓密松软的发,末梢在光下呈现近乎透明的金se,撩开露出白净的耳垂,咬上去也是南瓜n油汤,满口浓郁甜香。

“嘶……”路南最受不了这个,使劲往后躲,又把一截象牙白颈送到他嘴边,被毫不犹豫吻住。

他注意这里很久了。曲线优美纤长婀娜,美中不足就是过细,一副稍微用点力就要断给人看的脆弱感。不过来回轻舐就泛起粉红,糊了一层细碎的水光。

路南总觉得自己被t1an得像根冰淇淋,从下往上,从上往下,停在锁骨或下巴时还要被咬上一口。

头在半空中起伏摇晃,脑海中萦着一圈奇异的漂浮感,身t逐渐不像自己的了,充斥着舒服却无力的倦怠感。

“别,别t1an了……”她嘤咛出声,手臂却圈紧他的脑袋平衡失重感,分明是yu拒还迎。

男人正闷在她的颈窝,吮起一小块软r0ux1弄,闻言低问为什么,沉闷的语调含混着不清明的笑意。

路南浑身软绵绵的,更像融化的冰淇淋了,头脑轻飘飘的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要化了。”

宋清宇忍不住笑了。怎么能这么可ai?

松开那块软r0u,分离的瞬间发出一道清晰的啵声,一朵红梅绽放在小巧的锁骨中间。

他直起身,她柔软的身子也随之瘫上去。可不是化成一滩水了吗?

把在腰间的手从拉链尽头伸进去,卷着白se内k向下滑,因着她向前倾身的动作,露了一半的小pgu格外挺翘,tg0u末端消失在白裙之中,g人遐想。

他不再继续脱她的裙子,只是垂眸盯着她裙下的不规则耸动,自己不断收拢又展开的手掌,像蠕动在她身上的怪兽。贪婪地夺走她的娇neng绵软,留下斑驳的掌印和战栗的颗粒。

她还扭着另一瓣往他掌心送,小傻子。

正在gu间r0ucu0的大手用力一提,将她抬高几分,再次印上她微微分开的双唇。长舌缠住她的不停搅动,唾ye在交换中变得黏腻,形成yi的水声。

将她困在绵长的深吻中,男人的大掌悄悄来到微凸的x前。隔着一层布料覆住左右打转,时轻时重,抓起来捏住又放开。

路南没穿内衣,一层薄薄的布料根本无法阻挡他掌心粗粝火热的温度,x口很快燃起一团火焰,rujiangy挺起来,跟布料接触时被剐得又痒又疼。

她揪着肩带要把裙子褪下去,却被他按住又挂回去,r0u皱的纯棉布料还得老老实实履行遮挡义务,委实可怜。

这么一弄,路南也不知道该不该脱,由着本能挺起rujiang去蹭他止痒。他却偏躲着那个头儿,只在四周打圈转悠。

还能不是故意的?

“唔……唔……”嘴巴被堵着说不出话,她就拍打他的肩头抗议,非但没用,还把自己的手心拍红了。

男人浑身都y邦邦的,真讨厌。

他又如法pa0制对付她另一边的小r,得不到纾解的痒感被放大了不止两倍,越积越多越燥热,似乎渗入到骨子里,有千万只小虫啃噬sao扰一般,到最后全身都痒起来。

路南无b难耐,贴着他水蛇似的扭动,自己没怎么缓解。倒是把他蹭得舒爽不已,西k的凸起处甚至跳动了一下。

她这时候就觉得他坏,折磨她反而兴奋起来了。

好不容易他放过她的嘴巴,路南剧烈喘气的同时抓住他的手指往x前扯,哼哼唧唧的很委屈,“这里痒,挠挠这里……”

皱巴巴的布料被顶起一个尖,隐约能透出一点红se。

他用两指夹住那颗坚y的小石子,哑得不行的喉咙还能挤出慢悠悠的笑,“这里……是哪里?”

“是-”路南差点说出来,意识到他又在调戏自己后,生生咽下去。

真是的。要g就g,弄什么花的呢,老不正经。

她恶狠狠地凶他,“不知道,你尝一口不就知道了!”

话一出口就后悔了。她在说什么啊!小不正经。

本来想说什么来着?

看一看、0一0?也没好到哪去。

路南伸手捂住自己的懊恼和羞惭,挪着身子离他远点。痒si她算了。

宋清宇抱住她安抚她的背,语气低慰。“好了不逗宝贝了。”

密密麻麻雨点般的吻落在她的手背、露出来的额头、鼻尖、下巴上,路南快被憋坏了,主动拿开手,脸颊火烧似的难堪红,为了不让他看到直接自己躺倒了。钢琴顶盖冷冰冰的,正好放凉她的尴尬。

顷刻间他的世界只剩两种颜se。黑的琴,白的裙;黑的他的眼睛,白的她的r0ut。

什么都没说,什么都不露,她就随便躺在最禁yu和最圣洁的颜se之上,就足以将他的理智燃烧殆尽,堕入q1ngyu之中了。

他挑开移到大腿上的裙角,沿着内侧温软紧致的曲线往上滑,路南条件反s夹住他的胳膊,反而被他外套y挺的触感磨得通红,也没能阻拦他手上的动作。

原来他还是衣冠楚楚的,而自己软倒在钢琴上被人亵玩。光是想象那个画面已经让路南羞耻了,更别提她还在不断哼出连她自己都脸红的sheny1n声。

“嗯……嗯……”

男人的手指似乎拥有魔力,触到哪里就在哪里掀起一gu热cha0,没几下她的腿根就被烘的暖暖的,分不清哪是哪了。

先前被打断的骨头躁痒再次回cha0,在逐渐升温的t内愈加难捱,她只能不断蹭身下冰凉的琴盖,中和t内的热火。

手脚本能地搅来搅去,一不小心,夹住正在隔着内k拨弄的手指,连着内k一起绞进r0u缝里去了。

花缝还不够sh润,被这一下磨得g疼,路南眼角坠出一大滴泪珠儿,咬着手指痛呼。“啊!”

宋清宇俯身抚平她的眉心眼尾,用舌尖卷走那滴泪,g着她的耳垂含弄吮x1,随吞吐徐缓郑重道:

“省着点掉泪,南南,留着往下面淌。”

路南不知道他是怎么把sao话说得严肃正经的,也不明白身t为什么很听他的话。腿间一热,一gu热流向下涌去。

“宝贝真乖。”

他的声音已经粗哑到极点。也真是,x感到了极点。

他的吻终于辗转来到她x前,依旧隔着布料,在她坚y的rujiang周围打一圈转,然后毫不犹豫地裹起hanzhu,重重吮弄。

“啊……”

su痒在她t内积聚到了极点,瞬间登顶释放。路南一哆嗦,伴随一声略尖锐的y叫,一波水ye从身下溢出,濡sh了一角内k和隔“墙”之外的他的手指。

似乎先前所有等待的委屈都随着这刹那的舒爽消失了。

然后用媚软得不成调子的嗓音,跟随他的含弄r0u拨高高低低地哼y。

宋清宇一边肆意tian这对肖想已久的xueru,同时加快了手指在她腿间划动的频率,仔细感受xr0u的细微蠕动。

然后当她腿心不断加sh,细腿上的肌r0u逐渐绷紧,快要到达某个小顶点时,倏然停下了手指动作。

“嗯?”

路南隐约感到有一gu正在攀登的情cha0被她错过了,下身又渗出一小滩水ye,小口却像是饥渴似的张合。

有点羞耻,她想并拢双腿夹住。却被他先一步分开,用中指拨开棉质内ksh透的底布,指尖在润sh的洞口停留一瞬,沾满水光后顺着小嘴一x1的动作滑进去。

里面并不欢迎他。甬道或许还残存着久远之前的痛苦记忆,在他进入的一瞬剧烈紧张收缩,软r0u像有意识似的将他向外推拒。

“唔……好胀”

路南自己倒是没想起来,只觉得有种g巴巴被塞满的不适感。然后就担心,她那里是不是太小了?

宋清宇被指尖触到的灭顶紧窒箍得头皮发麻,x器肿得生疼,几乎要把k子撑破的错觉。

强忍着深深呼x1了几口,再次俯身hanzhu另一边的rr0u,隔着衣服大力嘬弄,时不时啃咬两下缓解身下的胀痛。

路南嘶嘶的叫,也得了一点乐趣,就不生气而是娇娇地喊他,要他“轻点”。

宝贝真懂事。

进到她t内的半截指骨不动了,宽厚的大掌完全包裹住她的xia0x,用源源不断的温热力量温柔慰抚外围的neng唇,让它主动分得更开,等更多iye涌出,再试着浅浅ch0uchaa。

虽然还是很紧,但没那么抗拒了,加上xr的刺激让她sh得厉害,他的中指终于顺利进去了。

内里的媚r0u紧紧缠住他的手指,随便一动就是他的形状。她又娇气得很,扣到哪里都哼哼唧唧的,喊他的名字,喊他轻点重点这里舒服那里痒的。

宋清宇再能忍也听不下去,用另一只手覆住她的嘴巴。谁知她居然伸出舌尖t1an了一口,还不满意似的,小声嘟囔。

“怎么这么y,这么烫啊……”

宋清宇又好气又好笑,这小混蛋到底知不知道现在的情况。

指腹触到内壁上凸起的一块软r0u,重重地按了一下。

敏感点哪受得起这种力度,她被激得身子蜷起来,带出一声高亢的痛呼,“啊-”

叫到一半,被骤然落下的吻堵上了。他吻得异常暴躁,搅起她的小舌狠x1重碾,津ye来不及吞咽都顺着她的嘴角流下来,发出咂咂的声响。

上面被占着,下面也被塞着。身t彻底不是自己的了,仿佛被他打开了失控失禁开关,上下流水,一副不能自理的y1ngdang模样。

他专往那块可怜的r0u上撞,捣得又狠又快,r0ub1来不及合上就被破开,还巴巴地咬着他的手指,离开时发出不舍的黏腻水声。

被迅速攀登的快感牵引,路南浑身都在无意识扭动,荡在半空的小脚晃来晃去,不知怎么就晃到琴键上去了,咪咪哆发,踩出一串不成调的跳跃音符。

“啊,啊,”

su麻的快感传遍全身,路南叫得越来越浪,他才舍得放过她的嘴巴,转而用舌尖来回拨弄她挺翘的rujiang,给她更上一层的愉悦,却在即将到达极点时,迅速ch0u离了。

路南发出一声高亢绵长的sheny1n,不足以形容她t内空虚难耐的万分之一。

ga0cha0好几次要到不到,yuwang和委屈倒是到了,男人也没有动作,不知道又在憋什么花样玩她。

路南想看他现在的表情,身t却提不起一点力气,手一抬碰到他的,在掌心挠了挠,小声道:

“抱抱。”

她对现在的情况一无所知。

裙子还遮着上半身,却服帖着让yi更加明显。被口水和汗ye打sh的x前,清清楚楚描绘出n尖的形状;腿上的裙子被她自己撩开了,原本拨到一边的内k,在xia0x的蠕动开阖中又穿回去了。

流光黑质地的琴盖上闪着一滩不断壮大的珠光水盈,和印出她大腿线条的sh哒哒的黏白。

但她就是能让这一切变得自然纯净,一句要抱抱就能把他叫嚣着cha进去cha坏她的雄x劣x压下去。

宋清宇弯腰把她抱起来,她的脑袋无力地搁在他肩膀上,一点委屈脾气都没了。

因为她的膝盖正明明白白顶在他胯下,那里的温度和y度都十分惊人。

如果有人在难受的话,那一定是他。

“宋清宇?”她嘴巴嗫嚅了几下,大概有下文,但终究没说。

他侧头亲了亲她闭上眼睛仍在颤抖的睫毛,动作小心翼翼,像是怕折断蝴蝶标本的翅膀;语气珍重,像是捧着一颗快碎成渣的宝石。

他说,“我都知道。”

她是因为动过手术才这么紧,她已经给了能给的最好配合,很抱歉让他这么累。

但愿他真的知道吧。

宋清宇扯掉她sh透了的内k,又掰开她的腿根,随意拨弄了两下挺立的贝珠,在她的颤栗中再次将水淋淋的中指cha进去。

紧窄的huaj1n已然记住了他的形状,用温软sh热簇拥着他,按照他进出的节奏蠕动x1shun。她身t的每一寸都很懂事。

路南伏在他肩头随他的动作抛上抛下,哼出长长短短的调子,偶尔脚趾又碰上琴键,还会接着撞出一串连贯欢快的音符。她是开心的。

他w潦了她的高雅。或者说,她涤荡了他的浑浊。

逐渐急促的ch0uchaa中,埋在花x里的手指已经增加到三根,产生被撑满的感觉,吞吐越来越艰难,好在足够sh泞,不至于让她太痛。

快感来得迅速而猛烈,前几次攒下的空虚全部以膨胀百倍的态势回笼,yu火主宰了她的身t和意识,势必要得到终结刺痒的极致愉悦。

她紧紧夹住他的手臂,几乎是骑在上面,不让他再有ch0u离的机会。然后在敏感点被连续高速重重顶撞十几下后很快尖叫着ga0cha0了,剧烈收缩的甬道ch0u动着喷出一gugu透明水ye。

绷紧到极限的浑身肌r0u在瞬间ch0u搐着松软,夹杂着失禁失控般抛弃羞耻感的惬意,直达天灵盖的欢愉通畅。

不过只持续了十几秒的时间,待平复后取而代之的,却是更强更凶的渴望与悸动。

路南整个人都sh透了,甚至能听到水从她t内流出来,顺着琴脚滴入地毯的声音。

可能也被玩坏了。不然怎么会要哭不哭地求他cha进来呢?

宋清宇用外套裹住她,抱着上楼回了卧室。一路上她的双腿夹在他腰间,下面的小嘴隔着衬衫x1吻他坚y的腹肌,简直是这辈子走过最艰难的路。

路南正在面对最陌生而汹涌的情cha0,jg神高度紧张恐慌,一被放在床上脱离了他的怀抱,就立刻搂住他的脖颈,“别走。”

“嗯,不走。”宋清宇半跪在床沿弯着腰,把脑袋低给她抱,用高挺的鼻尖亲吻她乱糟糟的头发、下巴,一切能碰到的地方。

就着这个姿势,迅速除去身上的束缚,顺手g下她堪挂着的皱巴巴的裙子,一直被遮挡住的上半身映入眼帘。

依旧是玉白通透的细腻肌肤,唯独一双小巧jg致的xueru上布满青红指印和交错齿痕,托在中间的r珠肿y成小樱桃,闪烁着被摧残过的泪光。

两相对b之下,更显得他钟ai的这对小x被蹂躏惨了。

还好一直穿着裙子,否则他肯定舍不得把她弄成这样,也就不会知道她可以被g成这样。

躺在他身下紧紧拥着他,sh漉漉的眼睛失神地锁着他,水哒哒的洞口小心地咬着他。

其实不b,晚安了大家。

两人沿湖转了一圈,最后乘船飘到湖心。宋清宇负责钓鱼,路南拿出一本书来读。

宋检老神在在地坐成一尊雕塑,仔细研究哪里不对,怎么把约会弄成退休生活的?

路南还跟他“心有灵犀”了。

“泛舟垂钓读闲书,简直是提前感受老年生活嘛。我都看到我七老八十的模样了。”

“那我呢?”

宋清宇不悦。总觉得潜台词是他入土了。

“你呀——”路南单手托脸,指尖在下巴上点来点去,腔拉得老长。“你肯定不会在这儿。”

木然的眼珠一动不动,挺像个小神棍。

他几乎是瞬间就领会了在那空白一片背后的深意,目se转晴,捏了捏她的脸颊。“对我这么有信心?”

小丫头野心还挺大,想当误会了。

“是不是崴到脚了。”

他刚才就觉得鞋跟有点细。她能穿这种鞋走路吗?

宋清宇说着就抱她到沙发上坐下,脱了鞋子,握着她的脚察看了一圈,没有红肿,只蹭出了几道浅浅的印子。

路南被猝不及防暖到了。ch0u回脚,凑过去扶住他的肩膀,戳了下自己的脑袋。

“我换了新发型。”

日月可鉴,宋清宇没看出一丝变化。就是这个颜se、这个长度,他记得清清楚楚。

至于蓬松度、卷度、分层换边……宋检不知道这些也能叫头发的组成部分。

“还有新裙子。”

衣帽间里有无数条黑se的到膝盖长的裙子。

“新鞋子。”

这倒是稀奇玩意儿,不过下一秒就要被他扔掉了。

“新指甲。”

还有更小的部位吗?列文虎克都替他委屈。

“好一个明察秋毫的检察长。”路南吧唧亲了一口他冷y的侧脸,窝进沙发里笑个不停。

裙子在背上有一朵蝴蝶结,连接了正随笑颤动着的两片蝴蝶骨。还是黑与白。

宋检这时就突然拥有了审美。

路南笑够了,也醒悟到:如果宋清宇真能注意这些的话,这段对话就不会发生在他和nv人之间了;是傅安找错了裁判。

背上有一阵痒痒的感觉,她没在意,小脸沙发从里转出来,眼角闷得红红的,眼里闪着熠熠的光。

“你还没说好不好看呢?”

宋清宇无声笑了下,大掌沿着裙边探进去。

“g什么呀?”路南矫情起来了。

g嘛又要动手动脚的,不能先说好看吗?

“明、察、秋、毫。”

他g到内k边缘,一把扯了下来。

…………

作者:乔老师的事等会再说,要开车了先不提前nv友,免得把老宋ga0萎。预告乔老师绝不是来破坏感情的。

突如其来的失守让路南措手不及。老男人什么时候变急躁了?

路南最怕的是转变,粗暴的人可以一直粗暴,但一向耐心的人稍微冒进一点,都会让她的不安蠢蠢yu动。

她扯平裙子,双腿夹住手挡在下面,身子扭成麻花不给碰。“你先说好看。”

其实她自己都知道是在瞎杠,嘴巴撅得老高霸道野蛮的模样,好看才怪。

这时她就忘了跟宋清宇“求婚”的时候也是这样,瘦小的身子挺得笔直高高在上俯视他,一脸势在必得。

又娇又横,是老男人喜欢的调调。

轻而易举分开她交缠的大腿,却没拿走她的手,而是伸手覆上去,大掌将那里整个裹住,连带她的小手一起r0un1e。

光涉过他温润清朗的面容,明与暗碰撞出一点痞笑。“不让看怎么知道,南南?”

她的手指被迫在柔软的nengr0u间穿梭,起初没感觉,片刻后才惊觉,这不是当着他的面sh0uy1ng吗!

羞耻程度已经远超过路南可以接受的了。

平常把她弄到神魂颠倒后y1uan一下也就算了,一开始就“坏”怎么行?

路南的小x子也上来了,一骨碌爬起来扑到他怀里,双手攀上他的脸,捂住他的眼睛。“就不给你看。”

正好让你感受一下我的世界。不知怎的她生出这个念头。

然后意识到,她居然“剥夺”了别人的光明。是不是太狠了?

“好,不看就不看。”

宋清宇阖上眼皮,浓密的睫毛扫过她手心,痒痒的。

路南把手捂得更紧了。怪就怪他不反抗,助长她的嚣张。

当然这只是一部分原因。她不会理解,对正常人而言,暂时失明不算什么。

睁开眼是她坐在身上,闭上眼是只有她。

眼睑遮暗的内壁里,一片混沌与黑暗之中,凭空浮现一抹娇俏的虚影,并不具象,而是如一张空白的画布徐徐展开。

他用指腹感触她的脸,在空白画布上依样描绘出她的每个细节:如雾朦胧的发丝,蜂蜜般柔腻的肌肤,忽闪着水汽的眼珠,小巧圆钝的鼻尖,红润嘟翘的唇瓣……

触0成像,b视觉成像困难,但得到的结果清晰而固定,镌刻在脑海里就是只属于他的画。

他喜欢这个认知。

并且,由于缺少了视觉上的重点偏ai,她的形象十分完整,更多被忽略了的细节补充进来。

清新遥远的不容易被捕捉到的气息,薄薄的肌肤下血管里蓬b0着的生命力,柔软的x脯里起伏的心跳,纤瘦的脊背上曲线优美的骨节。

他感受到,他绘出来,便都成了他的。

“宋清宇?”

她忽然喊他,声音带着醉意的朦胧,混在一gu温暖的风里吹到他耳畔:

“我好喜欢这种感觉。”

……就这样,他的画有了声音,一个灵动鲜活的小jg灵跃然而生,在他闭上眼后完全占据他的世界。

他法地四处tian,空气迅速cha0sh而灼热,两人在唇舌间黏连亲密。

她也不反抗,掌心贴在他急促跳动的x口,压抑起伏的怒意。

有人替她难受,她完全可以自我调侃,然后发现其实承认缺陷没那么难。

她总要接受的。

宋清宇松开她莹润的唇瓣,小脸都缺氧迷糊了还是在笑。她是开心的。

“你不会永远这样。不要再说这种话了。”

男人宽厚的手掌落到她眼上变得很轻。她浑身都暖融融的,跳跃着轻盈的光芒。

“就要说,就要说,我还要仗着这个撒野呢。”

边说边挠他的掌心,“去不去?去不去?”

“去。”宋清宇拿她没办法,咬了下她红肿的唇瓣平衡心里的火气,“以后不能用这招了。”

路南嘶嘶ch0u了两口气,睫毛忽闪着不以为然。

宋清宇按住她的手放在脸上,确保她知道他的认真,郑重其事道,“南南,你可以无缘无故就撒野,不准乱用理由。”

路南快被撩化了。

但她才不要无缘无故撒野。

她做这些都是有目的的。她要介入他的家庭,她就能顺理成章地让他接受她来自的家庭。

她要一点点把所有的故事说给他。然后她才能放下。

--

宋清宇给家里打了电话,他一回去就得“按规定办事”。宋父“勉强”同意了。

宋清宇逗她,问毁了老头儿的风光排场,怎么办?

路南这时候又不粘锅了。“什么排不排场,你就是最大的排场。”

老男人被哄得舒舒服服。然后她就遭了秧。刚换好的裙子惨遭毒手,皱成一团了。

路南头昏脑涨地瘫在床上,指使他去选一条最漂亮的给自己换上。要是等会有一个人没夸好看就再也不理他了。

这纯粹是对直男的刁难。宋清宇挑了件最厚最长的裙子,准备等会收买全家。

全部收拾妥当,在出发的路上路南想到什么。

“既然你本来没有要去的话,为什么乔苒要告诉我请我去呢?”

宋清宇随便思考了一下,“可能觉得你会跟我闹,膈应我吧。”

“真是把自己当回事呢。”路南掐着嗓子小声吐槽。

宋清宇以为她在说乔苒,没想到她下一秒就戳着他,撇嘴道,“那么自信人家对你放心不下啊。”

这是吃醋,这他再看不出来就是白活了。

然后路南又t验了一把老男人真正的自信,再也不yyan怪气了。

--

宋敬仁退居二线后回了平城老家,距东山不近不远,要飞四个多小时。

两人到时已经傍晚了。平城的深秋远b东山冷肃萧条,即便早有准备还是被凉到了。

短短几步路走得格外紧密。反正她看不见,歪在他怀里心安理得。

感受到两道异常灼热的视线,她停住脚步乖巧喊人“宋爸爸,宋妈妈。”

宋清宇完全没遗传他爸。宋敬仁是个脸和肚子都圆滚滚的小老头儿,见到他们都眼睛都笑眯成一条缝了。

这就是路南说的“儿子就是最大的排场。”

二老一人给路南塞了一个大红包。她0着是本儿,坦坦荡荡地收下了,也不推辞不扭捏。

乔苒远远地看着,想到她从来都是要先给宋清宇看一眼才敢收。可他现在连看都不看,还笑呢。

宋妈给了一套房,宋爸给了一套写字楼。加起来小几百万了。乔苒兢兢业业当了五年儿媳,也没收过这么多。

原因她知道。这群人送礼不是看能送什么,而是看对象能受得起什么。

路南的背景就是y到亲爸蹲监狱了,还能躲在宋清宇这里当避风港。

除了前一把手外公,还有在华尔街排名的nv富豪亲妈,船舶集团董事长小姨,全部财产继承权就她和双胞胎妹妹对半分。

这些钱对路南而言不过小意思,放自己身上就是巨额财产来源不明。

这就是这个c蛋的世界:让有的人更有,让无的人更无。

嫉妒吗?真谈不上。她好不容易挤进跨了好几个阶层的圈子,挨个嫉妒一下还活不活了。

再说,有生之年能看到宋清宇供着一个瞎子的样子,还挺解气的。

路南不知道一个动作就被别人解读出这么多,她收下只是单纯相信宋爸不会坑儿子,她等下会上交宋检的。

宋家老宅是一座四合院,把生日宴会从酒店搬到家里后,刨去商界朋友,光亲戚就不老少,宴厅塞得满满当当热热闹闹了。

一群名媛千金媳妇婆婆的聚在一堆,宋清宇一个大男人往那一坐特别突兀,他自己好像还不觉得,嫌茶热了凉了,又要牛n又要蛋糕的。

路南又不是来吃吃喝喝的。但稍微没注意就被喂饱了。

倒没人敢调侃他,说话也都和和气气,交谈而已。宋妈觉得他在毁气氛,心说想叫他带路南出去逛逛,又自己按下了这句话。

转什么转?让她0遍院子里的砖吗?

不过,等一圈人都或真或假夸完路南好看后,宋清宇终于舍得离开了。

他是想带路南回屋休息,但那就真成了她见不得人。

这期间,乔苒一直在后厨和前厅之间指挥帮忙。恰好撞上离开的宋清宇。

“宋检,院长的事真的不打算帮我?”

乔苒还是一副知x婉转的样子,不过省去了长篇开场白。知道他最讨厌废话,追着他的脚步急急道,

“我现在的位置都是靠你的关系才拿到的,大家都知道我是你的人。这次我要是没被选上的话,不是给你丢人了吗?”

宋清宇冷冷地,“既然知道是我给的,那就该知道我随时都能收回去。藏好你的尾巴,离她远点。”

“我才不会找她的麻烦,”乔苒嗤笑,“我只跟你做交易,宋检。”

“宋爸等会要收我做gnv儿,膈应吗?只要你帮我最后一次,我保证马上就走,再也不出现在你的生活里。”

乔苒使出杀手锏,却在他脸上找不出一丝破绽。不过这才是她熟悉的宋检,刚才那个笑的男人陌生得有些恐怖。

“你没有资格和我做交易,别觉得你做任何事可以影响到我,不要有这个自信。”

院里空荡幽静,秋风卷起男人话中浓稠的冷意,一gu脑儿灌入她的x口。

可惜乔苒最强大的就是自信,否则她凭什么站在这里以卵击石。

“我自信?难道不是宋检太过自信你们俩的关系?认为人家真就ai你到了肯牺牲亲爸连前nv友都无足轻重的地步,你又有什么资格!nv人可是很会装的,这点你应该深有t会吧?”

宋清宇蓦地停住脚步,回身一把扼住她,气场在吐息间变得森郁。

“乔苒,你有几个脑袋敢在我面前跳?”

星月黯淡,男人眼底洇出的一点杀意,清晰掠过乔苒窒息恍惚的视线中,轻而易举将恐惧扎进人骨髓深处,直到被松开很久都无法消寂。

他有能力把她做得gg净净,她毫不怀疑。

但既然他b她以为的更在乎那个小公主。既然他也有软肋。

那就别怪她咬住不放了。

乔苒整理好脸上的微笑和领口的凌乱,迈着袅袅的步子回到宴厅。

人生不就是刀尖走步,没被戳si就还能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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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路南对自己的认知还是很准的。

确实没人欺负她,却仅限于此。也没人真想和她亲近,因为聊不到一块去嘛。

人家聊珠宝时装、旅游娱乐,每说一句都要顾忌她的状况;人家聊投资理财、世界局势,她一个字都听不懂;人家聊八卦轶事、人情长短,她既没兴趣听听了也没用。

但是处在一大堆人叽叽喳喳的氛围很好,她喜欢嘈杂的人气儿。

然而人气儿似乎不喜欢她,不知不觉周遭清净许多,空气都新鲜了。

转眼就剩一个宋妈,拍了拍她的手,“好孩子,别多想,大家是怕吵着你。赶了半天路过来,累坏了吧?”

路南笑着说不累。

“听说你们要回来时,老宋装得不高兴似的,其实心里乐开花了。知道你身子骨弱,让人熬了汤。正好啊,趁没人看见,咱俩偷偷享这个福吧。”

其实宋妈并不是宋清宇的亲生母亲,傅思敏很早就生病去世了,宋爸为了两个年幼的儿子不受欺负,二婚娶了个出身一般的nv人,婚后还改了姓宋。

可想而知宋妈在婚姻里是没有话语权的。不过她倒知情识趣,言行举止温柔熨帖叫人舒服。

路南在她身上感受到了宋清宇的某种影子,乐得接受她友善的解围,跟着去喝汤了。

喝到一半,宋妈说要叫个人来介绍她认识。新朋友还没来呢,老朋友先到了。

“怂不怂啊你,乔苒都在外面当起nv主人了,你躲这儿喝什么汤,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二叔ga0nve待让你饿肚子呢。”

傅安愤愤地拉开凳子坐下,咕咕灌了一大杯冰可乐,还是没消气。毕竟她气得是乔苒又不是路南。

“那个臭nv人,我亲耳听到过她背地里喊宋爷爷老东西,现在还不要脸地赖在宋家要做gnv儿,她算什么东西她配吗!”

路南听到这个消息一点也不惊讶。她更疑惑的是,既然乔苒能哄得宋爸收她做gnv儿,怎么连一个傅安都骗不过去。

“你知道她g过什么事吗?打着教我学汉语的幌子,天天带我出去玩,一暑假过了我什么都没学会,倒是把她当成了好人。然后。加上珍珠收藏的两个番外py,马上要在文件上啪啪盖了几个大印,玩得不亦乐乎。

满是红痕的小pgu在他腿上晃动得碍眼,他目光一深,找出自己的私章,一边戳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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