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我的床
私立学校人脉关系错综复杂,阶级分化更加严重,丛林法则就是唯一的规矩,身份地位财富决定一个人在这里的食物链的哪一层,弱r0u强食,适者生存。
奚绣一直以私生nv的身份在私立学校就读,即使奚敬文姓奚,也只是奚家八千里外的旁支末流,家世根本排不上号,加上她不得宠,处境只会更加险恶。
奚以颜一直在食物链顶端,尽管没有人敢对她僭越,可是她多少能猜到奚绣在会遭遇什么。
这么大点的孩子已经学会了成年人那套拉帮结派,聚众欺凌其它家族中不受宠的孩子,食物链上层的人拍家境不如自己的同学0照,猥亵qianbao别人的事情不是没有发生过,只是很多长辈为了家族利益宁愿牺牲nv儿的尊严和r0ut,去讨那些身份更尊贵的孩子欢心,换取生意场上的人脉。
奚绣长得太漂亮,觊觎她的人非常多,甚至包括很多同学的父亲,也不知道她是怎么保全自己到现在。
奚以颜倒没有心疼她,只是庆幸小猫很g净,没有被有心之人弄脏,她不喜欢碰别人碰过的东西,不然哪怕奚绣对她来说有些特别,也会被她毫不犹豫地丢弃。
“姐姐。”奚绣眼眸sh润,流露出委屈的神情,“我选第三种。”
绕她发尾的手指顿住,奚以颜挑眉,似笑非笑:“第三种?”
一个颤颤的吻落在她的眼睛,奚绣亲吻她秀美的眉眼,触感好像细雪落在枝头一样的轻盈柔软。她的呼x1很热,b着奚以颜闭上眼睛,听着她说:“姐姐替我做选择,什么安排我都接受,只要是姐姐的安排。”
奚以颜姿势慵懒地靠在沙发上,纵容她放肆的亲吻,心理愉悦地好像在放烟花。她确实是让奚绣做选择,可是如果奚绣真的自己有自己的选择,她一定不会高兴,这个回答倒是让她很满意。
“好,我来安排。”她哑着声,已经有了计划。
几天后,奚以颜给奚绣重新办理了入学手续,地点是一家y件设施齐全,师资力量雄厚,重点是距离她常住的地方路程不算太远的公立小学。
同一时间,奚氏集团终止了许多项目,致使许多公司由于资金链断裂濒临破产,那些公司的负责人和继承人,正是当初欺负过奚绣的人。董事会的叔伯姑姨给她打连环夺命电话问她什么打算,被她冷嘲热讽一番不说,还让她拔萝卜带泥地把陈年烂账翻出来一块收拾了。
这事闹到老宅那边,老爷子只是轻描淡写地问一句传话的人:“小姐做事需要理由吗?”
传话的人一句话不敢说,奚以颜就是杀人,老爷子都怕刀子太锋利伤到她的手,这些事他又怎么会放在心上,全当哄奚以颜开心了。
老爷子修剪着花圃里的花,头也不抬地说:“对了,听说小姐从外边捡到一个小丫头,是我们奚家的人,让她月底把丫头带回来给我瞧瞧。”
“明白。”
奚家祖上是做军火出身的悍匪,乱世中成为割据一方的军阀,后来识时务站对了队伍,家族势力越来越大,黑白两道都有人脉。苟且度过时局最紧张的那段时间,当家人颇具前瞻视野,成为投资房地产行业的第一批人,凭借正当手段赚取商业上的第一桶金之后,他们又在各大民生领域开拓自己的商业版图,最终成就如今的商业帝国,龙头企业。
这一代的当家人奚颂和同样充满传奇se彩,他本来只是上一任当家人不受宠的六房生下的孩子,这辈子当个纨绔子弟命数也就到头了,可是奚颂和偏不甘心认命,很小的时候就独自到外边闯荡,隐姓埋名,给大哥当马仔,拿砍刀上街械斗,风里血里走来二十多载,大哥、兄弟、对手全部都si在他手中,他带着自己的人一路杀回奚家,在父亲出殡的葬礼上,当着各路人马的面将遗嘱中的指定继承人同父异母的亲大哥乱刀砍si。
那一天他满脸是热血,笑着将大哥的头颅割下,丢到满脸惊悚的叔伯姑姨面前,y恻恻地说了一句话:“还有谁要做奚家的主?”
一百多把砍刀在yan光下亮光灿灿,牛高马壮的马仔黑衣肃穆,将整个大堂围得严严实实。没有一个人敢有异议,奚颂和自那天起正式成为奚家当家人。
大家族弑父杀兄诛弟夺位的事情屡见不鲜,其它势力在短暂的震惊和sao乱之后,被他拿着b前几任当家人更为丰厚的合作利益封住了嘴巴。
当然这样传奇的人物怎么少得了yan史,他没有回奚家之前的情人数不清有多少,承认的不认的儿nv更是多了去了。可是最后成为奚颂和法律意义上的妻子的人竟然他大哥的遗孀,他的亲大嫂——乔梦。
乔梦身t病弱,母家势力强大,和他大哥是青梅竹马,算得上是家族联姻,被娶回来之后却一直受到他大哥的刻意冷落,没有生下一儿半nv。奚颂和回老宅那一天,y雨,身后浩浩荡荡一群人,血气。
一身黑se长裙的乔梦站在楼梯走廊上,居高临下看着奚颂和,笑眼盈盈:“我这辈子非奚家当家人不嫁,小叔子,你哥si了,你娶我吗?”
大概是每个男人心中都有英雄救美的救世主情结,奚颂和被她这一笑迷的神魂颠倒,很快就和她结婚,不久乔梦就怀了身孕生下一个nv儿,奚颂和只把这个nv儿养在身边,百般溺ai,其它子nv都没有这样的待遇。
不过当年谣言纷纷,都说那个nv儿不是奚颂和的种。一是乔梦这么低调一个人做出主动嫁给小叔子的行为本身就很可疑,二是她和奚颂和刚成婚没多久就怀孕,孩子也不是足月出生,很难不让人怀疑她是带着前夫的种嫁给奚颂和。
奚颂和倒是没有怀疑过乔梦,甚至为了她杀了很多非议的人,可是乔梦还是听到了这些话,本来就因为前夫的冷暴力有抑郁倾向,加上先天t弱带来的敏感多疑,让她油尽灯枯。在nv儿长到十岁那一年,她自杀了,手边放着nv儿和奚颂和的dna鉴定书,和前夫因为一次受伤早就失去生育功能的证据。
奚颂和为此差点发疯,对乔梦留下的那个最小的nv儿倾注全部的ai,可惜这个小nv儿幼年丧母又自小t弱多病,没办法继承偌大的家业,就在奚颂和为她铺好自己身后她也能高枕无忧的路时,她和独nv奚以颜遭人绑架,奚以颜被奚颂和救出来了,她却si在了那些人手里。
奚以颜较之祖母和母亲的身t与心智,更能承担起奚家家业,在她成年之后,奚颂和几乎把大半个家业都交给她来管理经营,黑白两道都知道她铁定是奚家板上钉钉的继承人。
而每个月月底正是奚家子孙回老宅吃饭的时候,每一次都腥风血雨。
老宅建在深山之中。
管家亲自给奚以颜开的车门,“小姐,您回来了。”
男人鬓角挂霜,脸上横着长条刀疤,从眼皮下方经过鼻梁一直延伸到嘴角,看起来就凶神恶煞,对待奚以颜却极其恭敬。
奚以颜对他淡然点头,牵着奚绣的手下车,“黎叔,爷爷呢?”
黎叔说:“老爷在餐厅,等您到了再开饭。”
其他人也早就到了,都等着她呢。
听出他话里的意思,奚以颜神se微动,她00奚绣的脑袋,“乖,喊黎叔。”
奚绣依偎着她,眷恋的目光从她脸上移开,对着人落落大方地说道:“黎叔好。”
黎叔看着她天真无邪的脸,若有所思,这就是奚颂和说的奚以颜要带回家的“贵客”,也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不过黎叔还是赏了个脸,点头:“你好。”
他们走进老宅,仆从来来往往,见到奚以颜都停下自己的动作,敬她一声“小姐”。
自从奚以颜的母亲去世了以后,在奚家就只有这一位可以称作“小姐”。
餐厅被改造成老式茶楼的样子,摆了十几个圆桌,大部分位置上都坐有人,除了主桌,只坐着一位目光矍铄,身形清癯的老人,他穿着黑se长褂,手中杵着一根龙头拐杖,满脸不怒自威。满堂阒静,就连小孩子的啼哭声都听不到。
“吱啦。”木门被打开,身穿绯se旗袍的nv人牵着娇俏可ai的nv孩走进来。
几乎是同一时刻,除了奚颂和,所有人都站起来,面向奚以颜喊道:“小姐。”
手里的力道一紧,奚绣被这样的大阵仗给吓到了,有些茫然无措地看着她。居然这么容易受惊吓,奚以颜垂眸看了她一眼,唇边隐着不易察觉的笑,她面se淡淡地对众人说:“都坐,吃饭吧。”
一声令下,这些人入了座,好像终于解开令人压抑的禁锢,吃饭的吃饭,说话的说话,热热闹闹。
“爷爷,”奚以颜来到奚颂和面前,眼神里多了几分真诚:“我们让你久等了。”
她这张脸和亡母越来越像了,隐约也有他亡妻的影子,奚颂和觉得自己是真的老了,每次看到奚以颜那些往事都会纷至沓来,他一改别人面前的y冷,语气平和地说:“这有什么,快和你带来的小丫头坐下。
他口中的“小丫头”怯生生地看着他,抿着唇似乎在犹豫该不该出声叫他,又应该怎么称呼。
奚颂和觉得有意思,笑眯眯地问她:“小丫头,你叫什么?”若不是手背上纵横的刀疤,还有眉眼间尸山血海闯荡下来的煞气,他这样真像一个喜欢孩子的和蔼老人。
“我叫奚绣,锦绣的绣。”说完这句话,奚绣下意识抬头看一眼奚以颜,不知道自己这样说对不对。
龙头拐杖在地板上敲了敲,奚颂和目光如炬,语气莫测:“锦绣的绣,是个好名字。”
原本正在给奚颂和添茶的奚以颜手臂颤了颤,周围的人也投来意味难明的目光。
她的亡母,叫奚锦绣。
“爷爷,喝茶。”奚以颜端起茶杯送到奚颂和面前,拉着奚绣坐下。
她揣测着奚颂和的神se,不像是不喜欢奚绣的样子,浓睫垂下,她附在奚绣耳边轻声提醒:“爷爷问什么你答什么,不要慌。”
奚绣乖巧点头,小手指g着她的衣角。
奚颂和喝了口茶,果然又看着奚绣饶有兴致地问:“丫头多大了?”
“九岁。”奚绣软声。
刚好b奚以颜小十岁,奚颂和紧跟着问:“丫头喜欢她吗?”
这个“她”除了奚以颜还能有谁。提到奚以颜,奚绣眼睛亮了亮,耳根微红:“喜欢,姐姐人很好。”早上送她上学,晚上和她睡觉,平时去哪都带着她。
奚颂和很满意这个回答,连说:“喜欢好,喜欢好。”
“爷爷,吃菜。”奚以颜给他夹了一块豆腐,打断了他对奚绣的问话。
不知道是不是她来之前,其它奚家人已经被奚颂和敲打过一番,他们这次难得没有在她吃饭的时候找各种借口上来向奚颂和告她状。
不过风言风语却是不少的,大多是围绕奚绣展开,而且非常龌龊难听。
“那个小的什么来头?听说也姓奚?”
“你管她什么来头,那位什么时候把别人带回来过,没想到也有这种癖好。”
“两个nv的,另一个那么小还是远亲,怎么ga0?”
“难道是找来哄老爷子开心的?”
……
奚颂和率先吃饱,他握着龙头拐杖站起来,“小小,等下来书房一趟,晚上留在老宅住一晚,不要回去了。”
听到他对奚以颜的称呼,奚绣错愕抬头,被奚以颜用掌心遮住眼睛,没能看到nv人此刻什么表情。
奚以颜说:“爷爷慢点走。”移开冰凉的掌心,她眯起眼睛看奚绣,眼尾狭长,露出几分危险,“有话要说?”
小小是她妈妈给她取的小名,也没多少人知道,知道也不敢喊她。
奚绣摇摇头,眼睛sh漉漉的,惹人怜ai:“姐姐,为什么他们都在看着我们?”
她不喜欢这些人看向奚以颜的视线,带着ch11u0的敌意还有贪婪,要是挖掉他们的眼睛,他们是不是就不会这样看着奚以颜了。
奚以颜呀了声,抚0她的脑袋,笑意不达眼底:“他们可能是嫌命长吧。”
今晚还是住原来的卧室,这边没有奚绣的衣服,奚以颜找了套自己小时候的睡衣给她:“洗完澡,自己乖乖睡觉,我有事,晚点回来。”
“我想等你,”奚绣坐在床上,黏糊糊地抱住她纤细的腰,不让她走,“姐姐,那位爷爷会不会不让我留在你身边?”
奚以颜不假思索地说:“也许会。”她0不准奚颂和的态度,为什么突然要见奚绣,不过无论奚颂和是什么态度,奚绣已经是她的人了,这个事实也改变不了,但是能逗一逗小猫,她还是挺乐意的。
“姐姐,”奚绣楚楚可怜,带着哭腔:“那你呢?”真聪明,知道真正掌握她去留的人是奚以颜。
奚以颜最擅长给人一巴掌再赏一颗甜枣了,她轻声:“只要你听话,我就留着你。”
要听话。
书房的布置并不文雅,墙壁上挂着好几把饮血的刀,寻常放书架的地方是一个柜子,里面摆的都是奚颂和的战利品。
奚以颜进门时奚颂和正在擦拭他人生中用的第一把砍刀,“小小来了。”
奚以颜看着他:“爷爷。”
奚颂和转了转刀身,上下端详着这位老伙伴,声音低沉:“那个丫头你什么打算?”
奚以颜神情一凛,自从她被绑架过一次,奚颂和总是格外在意出现在她身边的人。然而经过这段时间相处,奚绣确实挺乖,没有惹是生非,也没有让她产生厌烦,有她在自己每晚惊醒的次数也少了,小猫还容易被欺负到红着眼睛泪盈盈地喊她“姐姐”,奚以颜早就有了打算,g脆对奚颂和实话实说:“我觉得和她有缘,养着吧。”
“我不反对你养个孩子当宠物玩玩,”奚颂和将砍刀放在桌上,意味深长地说:“可要是这只宠物其实是一头养不熟的白眼狼,野x难改……”
奚以颜唇瓣翕动,笑得薄情又美丽:“爷爷,你放心,如果她是白眼狼,我会亲手解决她。”
“好,说正事。”奚颂和很满意她的回答,一个孩子而已还能掀起多大的风浪。他拉开一个柜子,把里面的文件递给奚以颜:“这些东西你好好看看。”
奚以颜坐到椅子上翻开了文件,越往下看表情越加凝重,许久,她抬起头看着老谋深算的奚颂和,试探地问:“爷爷的意思是?”
这些文件都与奚家在国外黑市的军火产业有关,哪怕奚家现在洗的再白,对外做多少慈善,军火重器始终是奚家立足的根本,为了避政府风头上世纪从国内转移到海外。
奚以颜以前从来没有真正接触过这一块,正因此,她这个继承人的位置坐的还是不够稳当,只有真正把奚家军火产业拿下,才能成为名正言顺的当家人。奚颂和当年就是没有立刻吞下军火这一块,当上当家人之后依旧吃过不少苦头,差点被不服气的奚家人联合起来从位置上拉下来。
念及往事,奚颂和流露出几分这个年纪的老人该有的倦态:“小小,爷爷老了,昨晚还梦到你nn,问我怎么还不下去陪她,我说我要等小小长大,把奚家完全掌控在手里,si了才能瞑目。现在也是时候,让你亲自去接手那边的军火产业了,趁我奚颂和还有一口气,我还能多护你一时。”
军火,一向是各方势力虎视眈眈想要吞并的肥r0u,倘若奚以颜不亲自去了解各方势力和奚家在军火方面的生意往来,不能令手底下的人信服她,就算奚颂和强行将军火这一块的生意留给她,到最后也不过是怀璧其罪,反而成为奚以颜的催命符。
奚颂和早几年的身t就不太好,只是对外强撑着一具躯壳,外人都以为他身ty朗,只有奚以颜等亲近的人才知道,他真的没几年好活了。何况他也是想着让奚以颜秘密出国接手军火生意的同时,肃清奚家具有狼子野心的子孙给奚以颜清路。
既然奚颂和文件都安排好了,想必其它方面也做好了准备,奚以颜权衡再三,问:“什么时候出发?”
奚颂和说:“尽快吧。”
奚以颜点头:“好,我会去接手那边的军火生意,请爷爷放心。”
在那之前,她要先把小猫安排好才行。
放学时分,空气中闷着cha0sh的热意,许是风雨yu来,天sey沉沉的,树影摇摇晃晃,让人心里发堵。
“奚绣。”好友突然扑上来,搂住正在行走的nv生的肩膀。
奚绣闻声回眸,她生得很美,明眸皓齿,清丽动人,笑起来似天边皎洁的月亮,“怎么了呀?”说话声音也柔和,好像枫糖一样甜。
徐舟芽眉眼弯弯,问她:“你家长来开家长会吗?要不要带你一起回家?要是有空的话那天陪我一起去玩吧?”
这是高一的第一个家长会,本周五也就是后天举行,学生下午可以放假半天。
家长吗?思绪有一瞬间的游离,奚绣默了片刻,才轻道:“不确定。”
漂亮的眉眼之间已然染上淡淡的哀愁,误以为她的家庭有什么难言之隐,徐舟芽没有继续追文,笑yy地和她聊起其它事情。
走出校门,相互道别,奚绣坐上来接她的车,三千多万的定制豪车,外表看起来却极其低调内敛,司机一如既往地沉默寡言,她同样安静不语地坐在后车座,扭头望向窗外日复一日的景se。
车辆行至半途,瓢泼大雨应声落下,“咚咚咚”地敲击着车窗,雨水一路蜿蜒下来好像是从脸上落下的眼泪,奚绣用手指沿着雨水滑过的痕迹g画,心里也像是被这场雨打sh了,裹着一层水汽,cha0sh、黏糊。
几年前,奚以颜离开她的那天同样是在这样的雨夜。她们第一次离开老宅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奚以颜对她温柔得不像话,让她误以为自己是被她捧在手心里的宝贝,直到奚以颜彻底安排好专人她在h国的衣食住行,然后毫不犹豫地丢下她远走异国他乡,她才从美梦中惊醒。
当年奚以颜根本没有带她一起离开的打算,她也没有开口要求奚以颜带她走的资格。如果不是每年那少得可怜的几次见面,还有从未拒绝过她的越洋电话与视频,她想自己迟早要在对奚以颜的思念中发疯至si。
下了车,一个人走进公馆,依旧是冷冷清清。
“啪。”玄关处的感应灯应声打开,打下来一层光,显得nv生更加纤柔清瘦。
奚绣正要换鞋,却在看到一双nv式高跟鞋时乱了心跳,她赤着脚,几乎是小跑着进入客厅,客厅的灯一时大盛,照亮了沙发上安然熟睡的nv人。她楞在原地,肩膀控制不住地颤抖。
nv人靠着沙发背,身上披着薄被,她双眸紧闭,唇se微白,面庞轮廓古典柔美,黑se长发掩着jg致冷白的锁骨,深蓝se丝绸睡衣微敞开,底下是日渐成熟而充满nvx韵味的躯t。
她美得像一副静物图,像天上误入人间的仙子,像水中可望不可即的月亮。
二百三十九天,距离上一次见到奚以颜已经过去了二百三十九天,这个人在她成长的岁月里成为心魔,每时每刻都在折磨着她,撕扯着她。奚绣喉咙里涌上无法抑制的酸涩,她努力地眨眨那双漂亮得过分的眼睛,想要把夺眶而出的泪水b回去。
就在这时,奚以颜似乎被强劲的灯光刺激到了,她稍微蹙眉,苍白而薄淡的唇微张,发出含糊不清地一声“唔”,隐约就有了要转醒的迹象。
片刻,奚以颜睁开了眼睛,瞳眸乌黑如夜,流动着细碎的光泽,她还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神态慵懒,稍微偏头便看到了走向她的奚绣。
屋雷雨交加,nv人嗓音微沙:“小猫。”
奚以颜总是用这样的语气喊她,好像她是什么再重要不过的人,尤其是za的时候,一声又一声地催她ga0cha0。
奚绣现在说不清自己此刻忽然是见到人回来的欣喜居多,还是想到一觉醒来又要面临空荡荡的枕侧的失落居多。她本能地走过去,自觉地跨坐在奚以颜腿上,眼睛通红,shsh地润着水,很好欺负的样子。
“姐姐,你回来了,”她g住奚以颜的脖子,语气低回婉转:“又瘦了。”
怎么可能不瘦,奚以颜本来身t就弱,这几年所有的事务都压在她身上,每天都忙,忙得连回一次国见她都像是偷情。
奚以颜听出小猫的哭腔,如玉冰润的脸上显出几分温柔,她抚0着奚绣盘发之后露出来的后颈,暂时压抑着一触即发的yuwang,搂紧了她,“乖,让我抱抱。”
最怕一记温柔刀,分明是日夜的折磨还让人如痴如醉,感恩戴德。
“姐姐,姐姐,你疼疼我。”受不了奚以颜这样对待她,奚绣的脸颊贴着她的脖侧,发出低低的可怜的呜咽声,sh润的唇瓣贴着nv人g净敏感,散发淡香的肌肤亲吻,用娇neng的舌尖t1an着蹭着,向nv人求欢,“你疼疼我。”
她十四岁那年赤身0t地钻进奚以颜怀里,要她伸手抚0自己的sichu时,也是用的这句话,“姐姐,你疼疼我”,奚以颜没能把她推开,后来这句话就成了奚以颜永远无法逃脱的魔咒,每次都心甘情愿地和她滚在一起。
奚以颜拉开小猫纤长柔软的身t,捏着她的下颌迫不及待地吻上去,香软的舌尖轻松地撬开牙关,扫过口腔的每一处,g着奚绣和她交缠不清,气息强势又霸道。
一向对她没有什么抵抗力,简单一次接吻就让奚绣软了骨头,她眼神迷离,一边承受着这个久违的吻,一边握起奚以颜的手,从自己的裙子内侧顺着大腿根往上0去。
今天是周一,穿的是学校的制服,白衬衫,黑褶裙,奚以颜就喜欢看这两种颜se出现在她身上,白se象征圣洁,黑se隐喻堕落,有几次正赶上她穿成这样,她都被奚以颜c得很惨,哭了好久,不过她也是喜欢被这样疼着的。
内ksh黏黏地贴着y部,g勒出无b诱人的轮廓,奚以颜熟练地用手指按下那道g0u壑,从外往里掩着布料g动,奚绣发出含糊的sheny1n声,肩膀瑟缩,忍不住夹紧了双腿。
“这么快就sh了?嗯?”奚以颜咬着她的唇瓣,耐心地0着掌心的sh滑,小猫真是上帝送给她的礼物,她想。
“姐姐,你脱掉它,我想要你好好00她。”奚绣的一颗心被她拉得高高的,悬在半空落不下,她难受地扭着柔若无骨的腰肢,用x前的圆润去蹭奚以颜的身t,眼泪涟涟,“不要折磨我,好不好?”
十五六岁的nv孩,清纯得可以掐出水,却对她说着这么煽情露骨的话,她太知道怎么g起自己心中的破坏yu和x1nyu,奚以颜嗓音微沉:“起来。”
奚绣扶住她的肩膀,稍微抬起t0ngbu,随即身下一凉,内k被奚以颜扯了下来,然后被人嫌碍事地用力撕开丢到地板上。
她天生t毛稀少,奚以颜直接0到了neng得让人不敢太用力,生怕不小心弄碎了的y,稀疏的y毛上满是yshui,又sh又滑,她滑动一下喉咙,听到一声惊雷,“水好多……”
“姐姐把手指伸进去,填满她。”奚绣脸颊泛红,眼中水光潋滟,她动了动身t,迎合奚以颜的触碰,咬着nv人的耳朵喘息着:“姐姐c我。”
“csi我。”
“这么喜欢我c你。”奚以颜用手指拨开奚绣的花x,按到敏感的y蒂,轻轻r0ucu0。她特意洗过澡,修剪过指甲,不带指套也不用担心划伤小猫。
奚绣散了头发,坐在她大腿上,尽力张开腿,方便奚以颜进入,她用sh热的舌头卷着nv人的耳朵,故作委屈地ch0u噎:“就是喜欢姐姐,总不能喜欢别人。”
“只能喜欢我。”奚以颜眉心一皱,把手指送入足够润滑的甬道,xr0u颤抖着,奚绣受了刺激,趴在她肩头直喘息,眼睛和耳朵cha0红,腿间都是淋漓的水迹。
她用足够无辜又清媚的语气说:“姐姐……我的x长大了一点,你要不要量一下。”
“是吗?”奚以颜ch0u出黏sh的手指,燥热地t1an着唇,开始解奚绣身上的衬衫扣子,里面为了防走光还穿了件背心,她一起脱下来,看到一件纯黑se的内衣,托起漂亮青涩的xr。
奚绣平时学跳舞,身材曲线很美,奚以颜在视频里看过无数次她脱下衣服的样子,渴望迷恋的依旧是现在这样真实的触感。
她把奚绣的内衣扣子扯开,hanzhu她的rujiang,开始吮x1,手指往sichu没进去。
“姐姐,大了吗?”奚绣脸颊发烫,搂着她的后脑勺,把rujiang往更深处送。牙齿轻轻撕咬这么脆弱的地方,肿胀的疼和麻让她的花x不断出水,一收一缩地感受着奚以颜的指尖,她小声ch0u泣,快乐地最后只能喊出断断续续的“姐姐,含深一点,进深一点……”
她第一次这样喂奚以颜nzi是几年前,奚以颜从国外回来给奚颂和祝寿那天,姐姐一时兴起喝了不少酒,喝醉的姐姐真可ai啊,把她压在卧室门口撕了衣服就要c,叼着她的刚发育没两年的x就x1,x1不出n还睁着醉蒙蒙的眼睛喊“渴”。
渴什么呀渴,那时为了哄奚以颜,只能把人按低脑袋尝下边,泄了好几次身才被暂时放过。
从她x前抬起头,将津ye涂满整个白雪团子,奚以颜暧昧笑了声:“确实大了一点,”她双手r0u住娇白的rufang,在指尖玩弄着,nv生皮肤青neng,没一会儿就出现道道红痕,奚以颜眼睛都热了,意味深长地说:“这样就刚好。”不大不小,手感绝佳。
“再长大姐姐就不喜欢了?”奚绣有些不满地吻着这薄情人的唇瓣,又坏心地咬了咬她,娇yan可ai。
奚以颜用鼻尖蹭蹭她的脸颊,眼里都是她的影子,“怎么会?”
正说着,奚绣已经扯开她的睡衣衣带,把睡衣从她肩头拉下来,露出莹润的肩膀和双x,两腿之间被一条黑se蕾丝内k包裹住三角地带,ren款式x感轻熟,让人想要挑开来,撕开来,一窥春se。
谁能想到看起来那么禁yu的奚家小姐内里风情万种,就像所有人眼中都温柔清纯的奚绣,每夜做梦都想着和眼前的人结合,早上起床内k里都是黏黏的一片。
她还穿着百褶裙,扣着手工编织腰带,裙摆早就sh透了变成很深的颜se,可是她没有脱下来的打算,只是撩起裙摆,露出光洁baeng的大腿,还有微微泛红的y部。
她稍微起身,手指颤抖着把奚以颜的内k往下拉,奚以颜自始至终都用一种纵容的目光看着她,直到她把内k拉到膝盖处。
奚绣抬起一眼,水光晃晃,奚以颜挑眉:“想g什么?”
下一秒她就知道答案了,奚绣将泥泞一片的huax贴合她的sichu,g住她的脖颈自己前后摇动起来。
她弱声弱气:“姐姐,姐姐……”
“姐姐在。”爽得身t发麻,奚以颜0着她的t0ngbu,和她紧密地缠在一起,让她的ayee流进自己的身t,两处的水都混合,从腿根流下沙发滴到地板上。
“轰隆——”窗外的电闪雷鸣,也打扰不了最后滚落到地毯上的两人,好像今晚彼此是对方唯一的避风港,一旦分离就要si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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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py完!感谢大家陪伴我点亮了第一颗星
“姐姐,好喜欢你。”清洗过一遍,奚绣只穿了一条内k趴在奚以颜怀中,语气倦倦的,她用指尖仔细地描摹奚以颜的眉眼,0一会儿就低头亲一下,满脸懵懂无辜的孩子气,“我要亲亲你。”
卧室灯光是暖hse的,落在她g净白挑的0t上,肌肤变得细腻柔和,而那些青紫的痕迹也越发骇人。
奚以颜枕在床头,样子斯文矜贵,她慢条斯理地摩挲着少nv背脊处诱人的深g0u,指尖由凉到热,怀中的人也渐渐发出小声的喘息,喘得很是动听。
奚以颜眸光微暗,明知故问:“喘成这样?”
奚绣太敏感了,或者说对她的触碰太敏感,才一会儿功夫,她就软和腰肢依偎着nv人,在充满馥郁香气的怀里蹭了又蹭,似娇嗔又似诱惑:“姐姐,又sh了。”她se情地t1an奚以颜的嘴角,留下好多津ye:“b这还要sh。”
小猫就是欠c。“sh了?”奚以颜把手伸进她的内k里一0,果然,花x入口又有许多sh意。奚绣突然夹紧腿心,不让她把手ch0u出来,少nv眼里春cha0涌动,既纯又yu。
好不容易消停一会儿的yuwang被唤醒,奚以颜咬住她的嘴唇,交换一个漫长的深吻,唾ye交换声格外黏腻,吞没着本就稀薄的自制力。
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很快含了泪水,奚绣仰起不堪一折的细脖,身t弓出一道诱人的弧度,予取予求。
好久才分开,奚以颜用额头抵住泪眼涟涟的小猫:“白天和老师请个假?”她记得今天奚绣还要上学。
似乎是想到什么,奚绣身t的温度逐渐冷却,她撑起身,凝视奚以颜的眼睛,咬字破碎,含了隐忍的哭泣:“姐姐这次什么时候离开呢?明天吗?”
要是明天就走,她宁愿一夜不睡之后回学校上课,也不要独自待在空荡荡的屋子里反刍着夜晚的荒唐纵yu,面对着白天的寂寞冷清,现在越欢愉明天越痛苦。
她散了发,坐在奚以颜身上,清丽的面庞r0u了媚意,baeng的shangru挺立,往下就是平坦的腹部,身t线条极具风韵。此刻用可怜又苦楚的眼神瞧着她,分明是求她说几句软话哄哄。
这只小猫乖顺又诱人,天生就知道怎么牵动她的情绪,当年捡回来就拒绝不了她和自己睡一张床,后来连人都睡了。
奚以颜hanzhu她的耳朵,在唇齿间温柔地碾磨:“不要哭,姐姐明天不走,不是还有家长会吗?给你开完再走。”
她一直都知道奚绣每天的行程,这还是她第一次主动提出给奚绣开家长会,以前都是安排韩久真代劳。可是奚绣更开心的是她又会多留几天,她嗓音娇媚:“那姐姐这周还有其它安排吗?”
奚以颜抚弄她娇neng的y部,手指cha了进去,她低低地问:“c你算吗?多请几天假……家长会那天再去学校。”
“好……姐姐好、好se,一晚上还不够。”奚绣很快就到了,sichu咬着奚以颜的手指不放,她眼神迷离,埋在nv人怀里,喃喃:“好ai姐姐,好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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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百在po上好凉,也好难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