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39
书39 > 女主她总是被睡服(古言 nph) > 第十二章他像她的一条狗
字体:      护眼 关灯

第十二章他像她的一条狗

 

司马琰话说得冠冕堂皇。

手指却沿着x壁打转,专捡司马莞最敏感的地方抠弄。

“好了,不用你······”

在q1ngyu再次被他撩拨起来之前,司马莞推开他起身换了衣衫。

司马琰安然自得,躺在榻上看被他又亲又r0u作出一身yi痕迹的司马莞穿衣。

平日都是和秀或者身边的nv官伺候司马莞更衣。

她此时浑身上下又酸又软,自己不过穿了个囫囵。

勉强扣好衣衫上的玉带,转身就看见司马琰ch11u0着倚在榻上,正笑着看她。

他腿间那根紫seroubangy起来,雄赳赳气昂昂朝她挺立着。

“······”

司马莞决定无视它。

“你说要帮我对付李伯禽,就不怕被朝中大臣知道是你这个太子要扳倒他,对你寒心?”

司马莞将地上的衣袍扔给司马琰,继续试探。

“毕竟怎么说,他也算你半个老师。”

司马琰笑了。

“姑母放心,孤既然敢提这个条件,就一定不会食言。”

他随意披上那件外袍,眉眼清高气傲,看起来十分有把握。

“好。既然如此,那你准备怎么动手?可是已经有了他的把柄?”

司马莞赤脚走到铜镜前,坐下来开始梳理头发。

镜中美人微微蹙眉,脸上显出欢好后的餍足与羞涩。

她看了一眼就垂下了眼,不忍再看。

司马琰凑过来,掐着她的腰,头搁在她的颈窝。

“李相处事向来谨慎,只是拿到一点把柄,就想让他倒台。姑母想得也太天真了。”

镜中人已然成双。

司马莞借着镜子打量司马琰的神se。

“那你想怎么做?”

司马琰笑得明净清爽,他用欢愉过后微微沙哑的声音缓缓道。

“亲孤一下,孤就告诉您。”

司马莞忍了。

她扭头准备亲在司马琰脸颊上,意思意思。

却不料他忽然转头,扣着她就亲上她的唇。

刚刚他在床榻之上,欢好之时也是这么猴急······

司马莞瞪了镜中的司马琰一眼。

她面颊要b刚才更红。

“只要告诉孤,您想要让他下场如何,孤就能为姑母办到。”

司马琰还是在笑着。

“我要他si无葬身之地,你也做得到?”

司马莞挑眉,斜觑着司马琰的神se。

“那孤想问问,为什么姑母这么恨李相?”

司马莞抚弄手下乌发的动作顿了一顿。

“这也你要问?”

她不想说。

“姑母不想说就不说。但只要您想,孤一定为您做到。”

司马琰叹气。

他看着镜子里抱着司马莞的自己。

恨她之所恨,ai她之所ai。

视她厌恶之人为仇敌······

他简直是她的一条狗。

对着她摇尾乞怜,奴颜媚骨,殷勤摇尾只为讨她对他的一点欢心。

———

觉得我更新太慢?今天又加更一次。

看在持久待机的太子面子上,偷点珠?

“对了,上次那个崔家小郎君呢?你把人给弄哪去了?”

司马莞想起在敛秀园被司马琰给顶替了的白衣少年。

那少年雅言说怪好听,她当时还想让他来别院给她读书。

只是后来自己被司马琰做得混蛋事给牵住了心神,一时也没有想起他来。

现在心头一直纠结的事情终于有了个结果,她才想起这一茬儿来。

“姑母,您有了孤还不够吗?”

司马琰眼神暗下来,掐着司马莞腰的手骤然锁紧。

“玉真问起来怎么办?难道我要说那天伺候我的是你?”

司马莞瞧他神se不对,怕自己不过随口的话把他惹生气了,又赶紧补救一句。

“再说那孩子和彘奴一般大,我对他能有什么心思?只是想让他来给我读书罢了。那孩子声音不错,听起来舒心。”

“那天要是孤没去,您和他······”

司马琰起身,将手按在司马莞肩头。

镜中的他面无表情,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

司马莞心知不妙,放下那柄翠玉梳,握住了司马琰的手。

“不会,我本来就没这个心思,是玉真找我找的勤,我才去了她那儿。”

“姑母对别人没这个心思,不代表别人对您也没有······”

司马琰又趴回司马莞肩上,在她旁y测测道。

“不过,既然您喜欢听人读书,不如孤来给您读?”

“我倒是想。可你毕竟是东g0ng太子,老往我这里跑是个什么意思?御史台的腐儒们可盯你盯得紧。”

司马莞委婉拒绝他。

笑话,让太子给她读书?

要是读到了床上怎么办?

“既然姑母想要,又这么关心孤···”

司马琰反手握住司马莞的手。想要两字说得意味深长。

“那就这么说定了。权当孤为您尽孝心。那些言官···您不用担心。姑母只管告诉我您近来看什么书,后日我再来看您。”

司马莞咬牙,不想看他神采飞扬的样子。

“你父皇可跟你提起过,什么时候把彘奴给召回来?”

她换了个话题,想起自己担心了很久的司马玦,忍不住从太子这里探探口风。

“约莫就是最近的事儿,阿玦在北营待得不错,还跟着卫将军,与那些sao扰牧民的胡人打了几场仗,立了功。”

司马琰听她说起司马玦,刚刚的好心情又没了。

“姑母可真偏心,刚刚跟孤从床上下来,就又想起阿玦。”

他边说边在司马莞面前的那堆玉盒锦瓶中翻弄,捻了一指的胭脂,对着镜子就开始在自己的唇上涂抹。

“你在我身边,我看得到你,自然不用想你。”

司马莞瞧着他手下动作,不知他葫芦里卖得是什么药。

“那孤得让您时时刻刻看到孤,一心一意想着孤。”

司马琰眯眼打量镜中的自己,忽而hanzhu了司马莞的耳垂,轻轻撕咬。

他一路向下吻。

唇上的胭脂膏也在动作间全留在了原本的主人身上。

起于耳垂,止于颈上。

是夜东g0ng。

太子司马琰坐在屋室中央的书桌前,手持一卷据说是司马莞最近正在读的《法华经》。

“人怎么样了?”

他看着经书,对站在下首的崔文裁淡淡道。

“已经绞了舌头,送往陈难驿去了。”

“那就好···”

司马琰翻过一页,又道。

“老崔,你说孤是不是太过了些?”

“殿下赏那郎君千金,又将他送回故乡。他不过少了条舌头,往后日子可是轻快了。总好过在这京中奴颜婢膝,被人砾磨。”

崔文裁神se依旧淡淡。

“遇上殿下,是他的福分。”

“孤也这么觉得,好歹还留了他的x命”

司马琰放下手中经书,继续笑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孤以后还是要多做些善事,好为姑母积福。”

崔文裁看着自己自小追随的太子又犯了病,只能低头附和。

司马琰放着经书闭眼养神,想起今日上yan别院中的事情。

“孤交代给你的那件事办得怎么样了?”

“青州舞弊案中的涉案士子,奴才都已经将他们安置妥帖。只待您下令,就能让他们去京兆尹那儿告裴度一状。”

青州太守裴度,是当朝宰相李伯禽的得意门生。

前年青州闹出了一桩舞弊案,被裴度给压了下去。

原本这事儿不闹到皇帝面前,便可大可小。

可巧,前年的状元郎就出身青州,如今也拜入了李相门下。

要是这个舞弊案和状元郎扯上了关系,这里面能做得文章可就大的很。

司马琰便打算从李伯禽的门生下手,一步一步,翦其党羽,毁其巢x,再将其置于si地。

“依着父皇和李相的关系,你说,要是父皇知道这件事和李相脱不了关系,他会不会责罚李相?”

司马琰睁开眼,瞧着自己衣衫上的上的四爪文绣金蟒。

崔文裁低头道:“依奴才看,不会。”

“哦,你说说为什么?”

司马琰也不吃惊。

“李相自九王之乱时就跟在了皇上身边。勤王道借兵献良策,太古山,北仓山大大小小多少次战役,都是他在陛下身边出谋划策。”

崔文裁顿了顿:“还有,诛杀小鹘王,迎回永嘉长公主,夺回江北土地······前些年连京中稚童都把这些事儿都编成歌谣来唱。”

“依奴才看,陛下不会轻易对他动手。”

司马琰又把佛经举到面前,继续道:

“你说得也是。李相智计卓越,和父皇又有出生入si的袍泽之情,想要扳倒他···孤还得好好想一想。”

他撇一眼低头肃立的崔文裁,又道。

“你说姑母她深恨李相,到底是因为哪件事?是因为当年勤王道借兵,李相向父皇献计,让父皇用姑母跟小鹘王换来十万铁骑?”

司马琰顿了顿,又想到另外一种可能。

“还是因为李相杀了小鹘王?”

崔文裁装糊涂道:“奴才是个阉人,又十分愚笨,想不明白。”

他话里说自己想不明白,其实是不敢妄自揣测这些贵人们的心事。

“孤想了这么多年,也没想明白······”

司马琰叹口气。

好在如今他得了甜头,姑母身边只有他一个人。

这些事,这些人。

他大可以一件一件弄清楚,再一个一个除去。

窗外月明千里。

一如千万万年来那样,俯瞰着人世间的悲欢。

下至贩夫走卒,囚徒妓子,上至皇帝太子,其实都没有什么不同。

一样有放不下的事,一样有求不得的人。

司马莞散发披衣,倚靠在雨榭轩的窗边,看着天边的那轮明月。

雨后的空气中有泥土的腥味。

因着数年前白草原的那场大雨,她从此再也不喜欢雨天。

但此时她无暇再顾及这些。

晚间司马琰走后,她就这么呆呆坐在窗前,思量着自己的选择。

原本她一直在等,等一个时机,等一个可能不会到来的机会。

等着将李伯禽踩在脚下,拉进泥里,让他永世不得翻身。

可惜一个有名无权的长公主,和一个权倾朝野的宰相相b,实在不值一提。

李伯禽太聪明,又太理智。

昔年皇帝帐下谋臣,惟他得了一个智乎近妖的称谓。

如今连那些钟鸣鼎食,眼高于顶的世家都要高看他一眼。

自古昏君养权相。而名相辅明皇,正是本朝的怪象。

司马莞知道普通的法子根本动不了他,而能为她所用的不过是诺大棋盘中的几颗小小棋子。

如今她将错就错,将自己换给了司马琰,也不知是错是对······

但她已经没有回头路了——早就跌到了泥里,再脏一些又有什么关系?

司马琰肯帮助她,那离她手刃李伯禽日子就近了些······

她实在等得太久了,久到她都快要忘记,为什么自己这么恨他了。

好在建康城多雨,永远都提醒着她。

“殿下,时候已经晚了,您还不休息吗?”

和秀提灯进来,就瞧见司马莞怔怔看着窗外。

“和秀,你还记得那年,上元节的满建康城的花灯吗?”

司马莞回头,示意她坐到自己身边。

和秀却先拿了一件薄锦披风过来,为她系好。

“那一年,月亮也是这么圆。”

和秀踌躇道。

不知是该换个话题还是应该顺着司马莞的话说下去。

“我记得那天晚上的月亮,又圆又亮,亮的好像能照见所有人的心事。那时候柳姐姐还跟在皇兄身边·······只是如今她也不在了。”

观月思故人。

所谓故人,就是已经或离她远去,或与她背道而驰,或已经离开人世的人。

“昭贤皇后端庄淑敏,来世必有福报,殿下无需忧心。”

和秀低眉。

昭贤皇后柳氏,乃是陛下元后,太子司马琰生母。

“要是柳姐姐知道我和阿戌···她一定会恨我。”

司马莞拢拢披风,外头起风了。

“既然您已经想好如何做,奴婢便不会再说什么。假若昭贤皇后在世,她虽然不愿意看到您和太子······但也绝不会叫您白白郁恨这么多年。”

和秀宽慰她。

司马莞却沉默了。

会吗?

若是柳姐姐在世,司马琰不至于养成这样的x子。

她或许也不必无人倚靠,自己一个人谋划。

“时候不早了。”

司马莞起身,兀自瘫倒在床榻上。

和秀早亲自为她清理过,司马莞却总觉得在那方床帐间还能闻到司马琰身上的味道。

有他衣衫上熏染的青檀香,还有他情动时身上淡淡的汗味。

司马莞想起今日与他在这儿纠缠,被他压在身下做的不知道泄了几次······

······

睡不着了。

可翻动时身下传来丝丝缕缕的酸楚让她忍不住皱眉。

今日司马琰要的太狠了。

她许久未和男子做过这样的事。他下手又没个轻重,情动时更是毫无顾忌,在她x前身上留下了不少的痕迹。

有的是咬出来的,有的是捏出来的。

她伸手r0ur0u被司马琰吮得胀痛的rujiang。只想着后日要如何打发了他。

虽然答应了他,却不能由着他这般索求无度。日日与他在榻上厮混,不然迟早有漏馅的时候······

一边想着,一边r0u着rujiang,司马莞沉沉睡过去。

这一睡就到了第二天的下午。

司马琰早了一日登门,说要来为司马莞“读书”。

“你去告诉他,我不见他。”

g0ng人来通报时,司马莞正在和秀的伺候下描眉梳妆。

那名传话nv官闻言一愣,却没有动作。

司马莞皱眉道:“怎么了?”

那nv官低头道:“太子吩咐奴婢,说若是您不愿意听他读书,就让奴婢告诉您,他今日是为了五皇子的事而来。”

“彘奴?”

司马莞偏过头,看向堂下的紫衣nv官。

她改口:“那你去把太子请进来。”

nv官应诺退出去。

司马莞示意和秀继续为她梳妆。

不过一刻,和秀刚刚放下手中脂膏,司马琰就踏入了凝月堂。

他今日照旧穿了一身玉白衣衫。

跟随着他的崔文裁,被他留在凝月堂外面守着。

和秀又被他遣了出去。

于是堂中又只剩了他们两个人。

司马琰行礼后便细细看了司马莞一会儿。

“姑母今日气se瞧着可好。不知可是吃了什么特别的东西?”

他话说的极为古怪。

近日她吃了什么?

除了他的jg水之外还有什么特别的?

但凡nv子,对自己的容颜就没有不看重的。

司马莞闻言还真看了看镜中的自己。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司马琰的话,她也觉得自己看上去有些不同。

瞧上去,似乎更柔媚了些。

“姑母在阿戌眼中,永远都是最美的。”

司马琰瞧见她看镜子,徐步行至她身后,奉承道。

司马莞起身,不想听他口头花花。

“彘奴怎么了?他出了什么事,值得你亲自跑一趟?”

司马莞有些担心。

难道是司马玦在北地出了什么事?可昨日还说得好好的······

“一说到他,姑母就急了。”

司马琰叹气,似是无可奈何,却分明带着无可掩藏的嫉妒。

他从袖中掏出一卷书。

正是司马莞昨日胡邹出来搪塞他的《法华经》。

司马莞特意挑了一卷经书,意在让司马琰能多看看书,节yu清心,少起旖旎y思。

司马琰拿着书就坐到了凝月堂中的矮桌前。

他摊开那本书,示意司马莞过来。

“姑母若是能与我一起读这本书,孤就告诉您。”

“你又想玩什么把戏?”

司马莞才不相信他单单只是要与她一起读书。

“孤真的只想和姑母一起读书罢了。您喜欢看书,孤就为您读书。况且书是您选的,您到底有什么不放心的?现在可是青天白日,孤总不至于在此······”

司马琰皱眉端坐在案前,一幅君子如兰似柳的端肃模样。

司马莞犹豫一下,还是坐在了司马琰对面。

不过是一本经书,能有什么花样?

她不按他说得做,想来他一定不肯说。

“姑母,这本书中的东西晦涩难懂,您不看,怎么能悟出其中真意?”

司马琰又皱眉道。

他脊背挺得极直,面上神情严肃又端穆,如同在东g0ng议政般正经。

看上去倒是司马莞态度不端了。

司马莞再退让。

她起身坐在了他的身旁。

“够了吧?”

司马莞催促道。

司马琰越是卖关子不肯说,她就越担心。

司马琰叹气,上臂一伸,就将她揽进了自己的怀中。

“姑母到底不喜欢孤什么?连靠近孤都不愿意。是衣衫的颜se您不满意,还是熏香您不喜欢?”

司马莞被他困在臂弯中挣扎不得,只能坐在他腿间。

“你也口口声声,知道自己是太子,也叫着我姑母。姑侄避讳些,难道还有错了?”

她皱眉反驳。

这样的姿势实在太过了。

“可是您和孤都那样过了,还要避讳什么?”

司马琰在她耳边笑着道。

“孤可是把自己的jg水都给您了······您昨天在床榻上的时候也没有避讳孤啊···”

“你···闭嘴。”

司马莞被他说得颊上发烫。

“读书吧。”

“好,那就听姑母的,昨夜孤可是连夜挑灯,将这本书研究了个透彻,要是姑母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尽管问孤。”

司马琰自信满满。

司马莞将信将疑。

《法华经》全篇二十八品共八万余字。

司马琰一个晚上就能读明白?

若是如此,他要是没生在帝王家,就应该去做个和尚,说不定还要被人认为是佛陀转世。

司马琰对她的怀疑视而不见。

他手指一翻打开那素青封面上写着《法华经》的书册。

这一下于司马琰只是寻常。

可司马莞的脸却登时烫起来了。

那第一页上赫然就是春g0ng戏图——一对少年夫妇白日在纱帐中野合。

“姑母看得可仔细?可明白他们在做什么?”

司马琰环住了她的腰,在她耳边轻轻说道。

司马琰环住了她的腰,在她耳边轻轻说道。

紧贴着她的身躯突然就变得火热起来,腰间那一双手,也变成了辖制住她的锁链。

此时她呼x1之间全是司马琰身上的味道。

“阿戌你······真是好大的胆子!”

司马莞别开头,不敢再看那戏图。

“姑母······孤要是不大,怎么能好好侍奉您呢?”

司马琰笑出声,x腔震动起来,弄得跟他紧贴着的司马莞喉咙也痒起来。

『点此报错』『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