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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澈被吊绑在树上尿道被撑开尿口抹蜜蚂蚁爬入膀胱花X菊X内

 

但不幸的是,伴随着白澈对白月妩越限越深的爱恋。

白月妩对于白澈的喜爱,却随着时间慢慢变淡了。

虽然她的小玩具一直都很漂亮,而且还有些聪明可爱,逗起来很是有趣~

但区别于初遇时的新鲜。

每日都操他的日子过久了,未免开始觉得他有些无味了。

虽然在白月妩心底,白澈与其他男奴还是有本质区别的。

因此,她并不会因为倦了他,就丢弃他。

但,却有可能会因为腻味他了,就不如先前那般珍惜他了。

于是她草他的动作越发粗鲁。

与他玩的游戏也越发的恶劣。

到后来,她甚至像对待物品类玩具一样,专门打造一间密室将他储存了起来。

而他,相比起倚在她华丽的寝室沙发上,看电视。

更加喜欢全身骚穴被塞入跳蛋,然后被她给严格束缚关在密室里“受罚”。

虽然,他也清楚,她挑的那些所谓“他不听话”错处,完全是无中生有,完全只为了欺负他罢了。

但他同时也知道密室里有检控。知道只要他呆在那里“受罚”,主人就会时常用手机观看他。

比起身体上的舒适与否。

他更希望能得到她的关注。

他最害怕的就是被她遗忘。

那之后的几年中,白澈如他所愿,一直作为主人的专属宠奴,居住在主人的寝室中,尽管有幸与主人同床的机会,越来越少了。

但他心中最担忧最害怕的事儿——主人某天突然改变了心性,决定娶个男人!

然而这件事儿,一直没有发生。

这让他很安心也很幸福。

他不止一次的幻想——虽然他只不过是个家奴,又被主人削去了四肢做成了玩具,因此连个正常人都算不上。

但,他的主人区别于其她女人。

她讨厌男人,所以不会娶夫!

因此,这辈子能有幸与她同床,与她日日相伴的,只有他白澈一人!

这么想着,白澈心中就会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舒爽与狂喜。

他虽然只是个家生奴——却也是唯一独占了她的男人!

这份幻想,宛如最绮丽美好的梦境,支撑着白澈在那间冰冷的调教室里日复一日的承受高强度调教,却满心欢喜甘之如饴。

但某一日,这份幻想被残酷的现实给生生打碎了!

他的主人居然要娶夫了!

而且还是正君!

虽然那是陛下赐婚,而非主人自己的心意。

且他主人曾经向他许诺过——她不会喜欢澈儿以外的玩具,娶那个正君并非是她的本意,她永远不会像喜欢澈儿一般喜欢正君的。

但她与苏暖玉的婚期,还是不要避免的一天天迫近了。

那些日子,白澈一直以泪洗面。

搞得之前以为“他已经被她彻底驯养成了只知道张着淫洞发骚,除此之外什么都不懂的穴奴了”的白月妩很是意外。

同时又再度对他多了几分兴趣与怜惜。

因此,偶尔也说些甜言蜜语哄一哄他。

甚至因着白澈的泪水,下定决心——洞房花烛夜不宠正君,只宠她的小玩具。

且在宠爱澈儿的同时——将正君绑在墙上,为了让他搞清楚他这个正君虚有其我,毕竟只有澈儿才是她最喜欢的,最亲近的男人!

事实上,她也这样做了。

但不料洞房那日,收到母亲大人的信息,让她必需与正君圆房。

她也无奈,只能先以保住白家继承人的位子为重。

于是只能改主意,委屈白澈一个人在密室里度过那晚了。

原本白月妩以为,白澈那么听话懂事的一个乖宝,自然能理解她的。

没想到,自那之后白澈就变了。

之前明明乖巧从不任性的玩具,突然变得像个妒夫。

每次允许他可以与她交流时。

他总张口就问正君的事。

总是张口就提醒她——是否还记得,她曾说过的话,她明明曾说过她不会喜欢上正君的!

最开始,白月妩还能耐着性子哄他两句。

但白月妩本就任性娇纵,受不了男人唠叨!

所以他说的多了,白月妩自然也就渐渐不耐烦了。

不过,纵使如此。

白月妩念在白澈毕竟是她最古老的一个玩具的份上,并没有对他用她对待其他男奴那些狠辣手段。

只是给予白澈——他最害怕的冷落。

在之后的好几个月里,白月妩整日与正君侧夫腻在一起,留白澈一人在小黑屋里独自乱想。

直到侧夫与正君相继怀孕。

她才想起了白澈。

当然,白澈虽然被她冷落,却被她所按排的智能机器人照顾的很好。

面色粉嫩,媚眼如丝。

一下子就勾起了她的杏欲。

令她忘记了他们之前所有的不愉快。

那晚,她本来决定——宽恕她的澈儿。

毕竟她的正君与侧夫都怀着,她怕伤到女儿不敢碰他们。

骑畜叶澜又太擅妒了,让她有些倒胃口。

整个白家,除了那三个男人,唯一漂亮到可以供她发泄欲望的,就只有她的澈儿了。

所以,她决定冷落叶澜那个妒夫。

专宠澈儿一段时间。

至于先前的“食言”,她愿意给澈儿一个正经夫侍的名份,做为补偿。

那晚欢愉时,她原本是这样想的。

可是当她事后搂着白澈昏昏欲睡时,却听到白澈呢喃道:“主人,若澈儿不是家生奴,而是大家公子。”

“澈儿是不是,就可以做您的正君了?”

虽然这只是白澈的梦话。

但却不幸地——深深激怒了最注重尊卑贵贱的白月妩!

因此,在次日,白澈就受到了她的严格惩罚——

他被吊绑在院内的那棵大榕树上。

全身赤裸,双腿呈一字型被吊绳拉开。

尿道被一根金属扩张捧给撑开小指粗的一个圆洞,尿口抹了蜜。

逼口与菊口也同样被插入了扩张器,扩张成了半个拳头大小的黑洞。

做完这些之后,她不顾他的求饶与泪水。残忍的将一坛蚂蚁扣在了他的下体!

刹时间,奇痒将他吞没!!

大量的蚂蚁成群结队的涌向他的羞处。

并顺着金属扩张器扩出的圆洞,大队大队地不停爬入膀胱花穴菊穴内。

这致使的骚痒,这难以言喻的酷刑彻底打破了白澈这个穴奴的承受力,他崩溃地大哭着尖叫着。

不停的喊着主人。

不停的呼唤他的主人,期望她能来救他。

但不幸的是——她给他上完刑后,把那坛子就地一扔,转身就头也不回的无情离去了。

她并没有告诉他,她什么时候回来看他?

甚至是不是

已经彻底抛弃他。

已经永远不会再回来看他一眼了。

直到傍晚,白月妩才悠然归来。

见白澈已经昏迷了过去,她也没有丝毫怜悯之心。

直接佣人寻来粗水管,接了院里的井,将水量调到最大,对着白澈的羞处猛喷。

白澈在一阵刺骨的冰寒中醒来。

朦胧中仿佛看到主人的身影。

意识恍惚的他,不禁轻声道:“妻主。”

白月妩:“!!!”

她没想到,才因为白澈分不清上下惩罚了他。

他却仍然胆敢尊卑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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