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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B问被其他男人怎么C的/分不清还是失/磨b

 

“再赏师弟一曲吧。”

琅画扇掰开他捂着嘴的手,一根根地扯开,时间都被静止,只余下被无限延长的这一刻。

缓刑结束了,卓沉压抑的呻吟仿佛被扯开遮羞布,若有若无地回荡在琅画扇怀中这方寸天地。

“…这么害羞可怎么当我的相公?”

“…住口…嗯…我…唔啊…没想…”

琅画扇恼了一瞬,拧着胀大的乳尖质问他:“那你想和谁?”

“…林卿越?”

“还是…”唇与耳相碰,就若冰火相撞,“…叶渠?”

“啊啊…痛…”眼泪仿佛都在失禁时流尽了,他红着眼眶,欲念和痴缠写在脸上。

“…师尊…唔…嗯哈。”

卓沉跟着他重复那个小别半月的名字,心中滋味乱成团团毛线,却隐约觉得自己应该有愧,隐晦的爱意蜷缩在意识的角落,在这种时刻尤为明显。

他的道侣是叶渠。

而他和别的男人,一而再再而三地做这些荒唐事。

所以如今遭遇…是他咎由自取吗?

卓沉凄凄然地悲哀想着,困意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听见自己颤声说。

“…放开我。”

眼中的酸涩弥漫到嗓音里,疲惫难言,好像在恍然大悟的一瞬,所有东西都明了了。

原是他配不上叶渠。

尘中泥高攀了云上月,此后月色只垂照他一人,于是便忘了登高揽月的代价本该叫他倾尽所有。

叶渠的所有愤懑都有了合理的出口。

偏偏是在此刻。

…偏偏是在别人的男人身下明了道侣的心思。

他应该再由叶渠周旋一二,而非意气用事,头脑发热地为了躲开那场荒唐的鱼水之欢带来的后果,迫不及待地领了不知哪门子的罚下了山。

而后所有的事都不会发生了。

包括…被不知究竟是否是三师弟的男人压在床上苟合。

他恍惚地回忆起了某个关键词。

会…怀孕吗?

霎时精神懈怠下去的卓沉让琅画扇难得乖乖抽出了肆虐的肉屌。

“…怎么了?”他贴上去,下巴抵在卓沉肩窝上,软声询问,“有了身孕不好吗?这样就能和师兄一辈子都在一起了。”

卓沉摸上自己的小腹,酸软的小腿提醒他同男人是交合到底有多激烈。

没有纳为己用的元阳和不知底细的异样身体。

从未思考过的问题登时将他撞得头晕眼花。

“…不!我生不出来…莫再胡说!”

“好好,我说错了,别再恼了,那…还吃吗?”

他握着鸡巴蹭进腿心,暗示性极强,话语却讨好而小心翼翼。

被诸般心思消磨殆尽的欲望萎靡不振,卓沉却没精力再计较他的行径,欲向桌案走去。

那里…有“茶壶”。

他要把留在身体里的罪证洗掉。

琅画扇跟了上去,虽不解其意,犹豫一闪而过,仍搭了把手扶着步履不稳的卓沉走到案边。

桌上明晃晃地摆着两壶“酒”,除合卺酒外,另一盏器皿形制特殊,瞧起来就若寻常“美人肩”壶一般,但壶口略长一些。

陌生但真实存在的记忆提醒他避开盛着酒液的那壶。

剩下的,应该是装着茶水没错。

“渴了?”卓沉提起壶柄,却因过度的欢爱手指颤抖不休,琅画扇自然以为是他想要茶水润喉。

“砰——”细纹的声响是壶身磕碰桌面发出的,他实在力不从心。

卓沉阖了阖眼,妥协地开口:“帮我…清理…”

“嗯?”

“闹够了就清理一下…你的东西…”羞恼蕴在话里,卓沉从未如此为自己的无能为力绝望过。

居然要让罪魁祸首帮自己…

琅画扇诧异,用…酒?

他衣袍自然垂落,掩着被卓沉异样表现打断的欲望,在胯间顶起沉甸甸的凸起。可若不仔细往那处瞧,琅画扇此刻担一句仪表堂堂也不过分。

拆了厚重凤冠后,饶是如此折腾,缎子般的发也只是规规矩矩地散在该去的地方,不见半分凌乱。

和琅画扇比起来,卓沉就凄惨得多,没有一块完整的遮羞布能挂住,碎烂布条绕在狼藉的身上,双乳鼓胀,在交合里被错位的碎布勒得发红,鼓鼓囊囊地露在男人视线里,尖端甚至似有水光颤动,不知是汗液还是津液。

下身堪堪隐在布褶里,越加丰腴的臀中藏着暂无人探访的淫洞,潺潺的骚水打湿每一寸角落。

卓沉伏上案,那个窄小入口赫然撞进烛光下,少许精斑干涸在四周,更多的则是浓稠且带有余温的乳白浊液,若绘制脉络一般,盘亘在腿心,以合不严实的女逼为,肆意蔓延。

“用…这个吗?”琅画扇提起另一壶酒,却没明说。

逼里流出的东西黏糊糊地挂在阴阜上,卓沉受不了他繁琐是再三确认,连连催促。

男人没说话,冰凉的水液自上而下,击打在迎上来的逼上,还没宣泄尽的情欲让他难以克制地将壶嘴越探越近。

在卓沉压着嗓子低端的缝隙里。

完全插进去了。

细长的壶嘴在柔软的甬道里潜伏着,进一步是壁垒,退一步又太浅。

微微的阻滞感让琅画扇明了入了何地。

“被死物操到穴心了?喘得这么浪?”

卓沉立即收了声,埋着头再不肯作答,浑身巨颤的反应以及似有若无的呜咽出卖了他。

“…嗯…快弄干净…”

“可是夫君趴着要怎么倒进去?再抬高些。”

火辣辣的刺痛感如蚂蚁啃噬一般细微而绵绵不断,卓沉怀疑自己被操破了皮,都没怀疑那是酒。

努力向上送了送,桌案本就高于寻常书案,凭他怎么努力皆是徒劳,反而差点被细巧的壶嘴捅进子宫。

配剑被地递到他手中。

“都怪这桌案太高了,都叫人俯不下身来。不如…砍了它?”

卓沉当然没力气握剑,更不要说听了男人的浑话真去践行。

他气都喘不匀,急促占了多数,平缓二字几乎已被剔除。

往外推了推,琅画扇故意曲解他的意思,剑风略过之处,桌脚齐齐被削去了一节。若说他非剑修,可这御气之术倒显得炉火纯青,剑气指向凭心而动。

果真是削铁如泥的宝器,使起来毫不费力。

他那师尊确实待他不薄,连佩剑都精挑细选最上乘。

…那我要如何比过他?

“相公可有喜爱之物?”琅画扇这话问得与现下情境格格不入。

卓沉被骤然矮下去的依凭弄乱了手脚,也跟着伏下去,比起炙热的穴腔温度,仿佛寒彻的水液一股脑溜进了还蓄着精液的孕腔。

他哆嗦着下意识就要躲开,哪里还听得琅画扇在问什么稀奇古怪的问题。

腰被稳稳捞起,男人摩挲地触感紧致的下腹肌肉,没不依不饶地再追问。

“太凉了?”

“如此贪吃,喝了师弟的精还不够,竟还要填入酒液…”

内腔滚烫,被酒一激,待冰冷过去后便是无尽的烧灼感,细微如骨,热得卓沉快感觉不到异物的存在了,迅速蔓延的酒意让他疲软不堪,熟悉的晕眩感在眼前晃动。

…酒?

他后知后觉地发现了男人言语里的关键字样,高高被拽起的腰臀在琅画扇手里脆弱得像一张纸,任人揉扁搓圆还反抗不得。

“…拿…拿出来…”全数灌入的酒液起效过于迅捷,填满精液与酒水的子宫喧嚣着想要排出过多的液体,可被硬物牢牢堵着。

“师兄不行双修功法却急着浪费…修为何日才能有进益?”

“…不要…不要双修…孩子…也不要…”

卓沉还在耿耿于怀那“是否也会同寻常女子一般有孕”。

琅画扇听明白了他在说什么。

原来是不想和他染上什么牵扯。

凭什么?

他可没有诱卓沉选自己做新娘,偏偏是这蠢货主动招惹。

如今洞房入了,连肚子都被阳精灌大了。

倒急着洗脱罪证了。

他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交合工具吗!?

怒上心头,全然将分明是自己半哄半迫地奸了新郎抛诸脑后。

酒壶撤出得出人意料,琅画扇冷着脸,看着那口穴喷涌着送出混浊的液体。

按压小腹的力道毫不留情,逼口迸溅的水液更凶,翕张的肉穴挛缩了许久,卓沉才呻吟着排完了所有的东西。

洗了好,洗了才干净。

琅画扇恨恨地想。

即便生气,还是勉强耐着性子清理了榻面,掐决动作俨然同卓沉如出一辙。

分身会的,他自然也学了七八。

卓沉迷迷瞪瞪抱着褥子陷入昏睡,身上破烂衣物被除了干净,唯独穴口咬着什么东西,尾端系在腿根,金丝在喜色上熠熠生辉,可不就是新娘的头帕,正有一角被塞进逼里。

美名其曰:堵水。

琅画扇侧躺在一旁,掀开他胡乱放置的手,背对着卓沉,中间仿佛隔了不可见的楚河汉街。

如此嫌弃我…

还不是要与我同榻而眠。

他心里气得牙痒痒,面上还维持着风轻云淡,阖目而息。

跳动的烛火烧至尾端,余烬中,是琅画扇轻轻拽过卓沉抱着褥子的手,搭在自己腰上。

黑夜瞬息侵吞了世界。

他侧了身,朝着酣睡的青年投去探寻的眼神。

眼睫很长,笑起来的时候会颤,就是看起来有些蠢。

眉心有结,是脾气不好吗?

指尖拂过蹙起的眉,琅画扇莫名想到凡俗里无稽的传闻。

想来是了,若非醉了,怕不是要把生平所学恶毒词句全招呼给我。

他嘴角微微翘起,昳丽到显得锋芒毕露的容颜一下就添了几许柔和之色,

一点也不像…不像是。

会有这种身体的人。

棱角分明的脸被琅画扇一寸寸滑过,他不免感叹。

“…我…”卓沉嘴唇开合,只发出了一个我字,剩下地被无声地勾勒在空气中。

…对不起?

琅画扇没错过他的呢喃,从口型拼凑出了一个没有意义的答案。

无论和谁道歉都有可能,总之不会是他。

他自嘲道。

天亮的时候偌大的房间只有安静睡着的卓沉。

从惺忪中跳出时,胀痛的头迫使他回忆起昨夜的荒淫闹剧和身兼之任。

…男新娘也会被掳走吗?

…什么时候的事。

卓沉十分严肃地思考了被掳的可能性,倘若真是三师弟,行凶之人得多高的修为才能悄无声息地带走他一个金丹中期修士。

但在看到榻边整齐摆放的衣物时,他就明白了。

哪里是被掳!分明是淫行过后畏罪潜逃了!

他边骂边麻利地换上了合身的衣袍。

出了门还要硬着头皮应付围上来的众人,想想就烦心。

可第一面却是…男装的琅画扇。

面面相觑的二人在转角相遇,琅画扇很快回神,笑着问候:“早。”

“师兄。”

短短三个字被拆成两段,仿佛只为强调他是那三师弟。

“卓兄如何?”

“是呀,捉住了么?”

“这不是新娘么?怎么换了男人装束?”

卓沉定定神,颔首故作老成,拨开人群落座。

他实在站不动太久。

腿酸得要命,更过分的还属逼穴仍在发烫发痛。

“也许是情报有误,昨日并未来人。”

底下人立即反驳:“怎么会!这人人都说此法灵验!”

“会不会是…新娘非处子?”

“是啊…”虽不光彩,可仍有人低声应合怀疑。

“怎会!”他眼见琅画扇的态度越加敷衍,急忙否认。

本质上这群乌合之众死活和他没有半点关系,卓沉只为能顺利逃出升天。

至于其他…他也未曾仔细思考过。

头脑一热的决定注命途多舛,被握住腰,琅画扇小女儿情态般伏在怀中,委屈道谢。

“多亏了相公替我辩解,不然…一世清誉便被毁了。”

人后师兄,人前丈夫,琅画扇也没觉有何不妥,以新婚妻子的身份叫得亲热。

此言一出,在场诸位无不讶异…

这竟…真是新娘…

哑巴的声音…如此…如此…像男人?

说粗犷也完全不符,可说婉转又在胡言乱语,却能一耳叫人联想到。

此人绝非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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